大神吃醋了。。
于是后來,她連自己怎么回的宿舍,也記得迷糊了。
只覺得那樣的場面她應付不來,既是痛,又干嘛要留下。
大神說要送她,她搖頭,只想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怕自己陷進去。
曾經林睿軒就說過她這種性子,軟弱又冷情。
夏目哼笑,她哪里軟弱哪里冷清了,只不過做不來求強的事。
多愁善感不適合她,畫稿子的心情沒了,雙眼放光的登了游戲。公子們都沒有在線,難得是棄土匪竟然在砍BOSS,動作異常的狂妄囂張。
夏目點了地圖傳送過去,棄土匪神神秘秘的說有事要告訴自己。
她甚是不在意的問:“什么事啊。”
【好友】莫棄:我實施了一套新的計劃。
夏目一聽計劃兩字就有點窘,了然與心的問:“和影學長有關?”
莫棄故作深沉的嗯了一聲,然后甩來幾行字。
【好友】莫棄:計劃分成四個步驟。
【好友】莫棄:一,脫衣服。
【好友】莫棄:二,……。
【好友】莫棄:三,穿衣服。
【好友】莫棄:四,放鈔票!
其余的夏目大致上都能看明白,就那省略號,她弱弱的不解道:“第二條什么意思?”
“動作進行時,我為人淑女,不想說太明白,你是個BL漫畫寫手應該都懂的!蹦獥壊僮髦娔X上的小人,豪邁的拍拍身側藍衣女子。
夏目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趴在桌子上吐了個半死,她是有多冤枉,她的畫風一直都是走曖昧糾結型,男男主人公挺多是牽牽小手,親親小嘴,哪個比的上女土匪,直接撲到撲倒!還動作進行時,ORZ,這形容詞用的真文明真淑女。
接著文明淑女的棄土匪下線了,臨走前還尤為語重深長的說:“這次一定要抵抗住美男計,不在上誓不為人!”
夏目忍著笑,淡淡的說了一句祝你成功,便咬著筆頭發起呆來。
屏幕上多了一條私聊出來,夏目望過去,竟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名字——一笑傾國。
【私聊】一笑傾國:淺夏如目,別以為白少給你撐腰,你就能到處囂張。
【私聊】一笑傾國:他不過是看你在游戲里可憐,才會出手幫你。
【私聊】一笑傾國:白律師身邊的女人每個都比你強上十倍,在他身邊也不會長久,而你也不會是個例外。
夏目噴了,并不是因為一笑傾國的威脅,而是在想她是什么時候知道白少也玩這款游戲的。
難不成,是商場買衣服那天?
怪不得傾國MM會滿臉鐵青,怪不得傾國MM會全身顫抖,怪不得傾國MM會落荒而逃。
原來是被大神秒殺了。
根據以往的經驗總結,當時白少肯定湊過去,只說了七個字:“我就是公子韶華。”
喔!淚滴嘎嘎!
夏目不得不說,她被自己的想象畫面爽的了。
不過傾國MM后面一句話卻讓她樂極生悲了。
【好友】一笑傾國:呵呵,我也只是好心提醒你。以免你做了灰姑娘的夢,卻沒有公主的命。要知道在那人心中永遠是放不下葉學姐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問白少葉淺淺是誰。
夏目停了砍BOSS的手,也沒有回話,只是下了游戲,關了電腦,洗臉刷牙上床,抵不住心里酸酸楚楚的澀意。
葉淺淺,她見著了。
國色天香的主兒。
她哪有資格問,更何況她有眼睛,看的出葉淺淺曾經多親近過大神。
夏目比誰都清楚傾國MM是來惡意挑撥,所以沒有繼續聽下去。
但軍區大院那里,還是少去為妙吧。
畢竟有些東西,會讓人失了自我,越陷越深。
于是第二天,夏目沒有像以往一般下了課就趕去別墅報道,不是刻意為之,而是真真開始忙了起來。
公司那邊來了消息,連同她一共有八個學生被選上,她去的地方算好的,就是專業有點不對口,是去市電視臺簡單的圖片處理。
難得機會,又是在校實習,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只不過單位離學校遠的很,首先要做的便是找房子。
在B市想找一套住著舒心的房子是極拿的,再加上夏目本身耐苦,拿著稿費也沒有亂花,只找了一處一室一廳的老樓。
表面看起來破破爛爛,里面的布局到是不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雙人床,立體柜,還帶了著個小小廚房。
最讓夏目滿意的是向陽的陽臺,到時候她可以在那鋪個毛毯,坐著喝茶畫稿。
想到此處,她彎頭笑了笑,頗為爽快的交了房租,連上水電取暖,一共一月五百,價錢不算貴,房東阿姨又是個B市人,熱情大方,說是可以月交不用季付。
夏目唯一的擔心也就消除了,這樣想住到什么就能住到什么,沒有束縛感。
同房東商量好入住期,夏目掃了一眼手表,已經是下午三點了,這時候他應該吃過飯了吧。
回了學校,便見舍友們一臉曖昧的說有人找。
夏目的心臟亂跳了幾下,會是他嗎?
事實證明是她多想了,來人并不是白大少,而是神色有些頹廢的蕭子諾。
對于他的出現,夏目是始料未及的,還有一點小小的失望和自嘲。
有葉淺淺,他怕是想不起她來了吧。
女生公寓外面畢竟不是說話的地方,蕭子諾提議去餐廳,夏目本想拒絕,又看他有話要說,再加上本來一天沒有吃飯,確實也餓了。
兩人去的地方離河大很近,廣場旁邊的火鍋城,以前經常一起吃的東西,再接觸卻沒有多大感覺。
夏目只低著頭,聽他嘮嘮叨叨的說著自己的不如意,愛笑的小臉埋的愈深。
“她根本不喜歡我,只是覺得我對你好,也有些錢便湊了過來!
“那天幫派聚會,我酒喝多了,才做了糊涂事。”
“后來,也是因為覺得對不起你,就提出了分手。”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想我們上高中那會很簡單也很美好!
“目目,我們和好吧,我這次一定會好好對你,不會在做對不起你的事了!笔捵又Z說到激動處,一把拉住夏目的手臂,俊顏懊惱的模樣。
對于這一套老到掉牙的說辭,夏目聽的有些啼笑皆非。
每每第三者出現,人們咒罵最多的往往是小三,卻不曾想過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夏目這孩子雖遲鈍,骨子里卻是冷清的,自小受了那么多白眼,又怎會不懂這其中的曲折。
酒不醉人,人自醉,如果不是蕭子諾有心,那傾國MM又怎會一貼一個準。
男人總是這樣,得不到的最美,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繞是蕭子諾發現了傾國MM的真實面貌,這才回頭找她,或許也還存有少年的情絲。
只不過俗話說的在理,好馬不吃回頭草,夏目自覺她沒有寬宏大量到能夠容忍一個劈腿男,語氣糯糯的說:“子諾,我們在一起五年,你應該懂我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只此一句,止步天涯。
蕭子諾聽了拿竹筷的手略微一頓,自己也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當初喜歡上這個女人,只不過就是看到了這表里不一的個性。
可漸漸的,她在他身邊,遮去了剛烈,變得溫順無比。
他恍惚覺得過于平淡了,而他又是個不甘平淡的人。
夏目不管他呆呆的在想什么,只吃著羊肉:“這次我出來,是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我也不相信分手能做朋友的鬼話!
“過去的五年,我很感謝你,可僅僅也是如此。”
“所以子諾,以后心情不好就不要找我了,最近我要開始實習了,應該會很忙!
“你有時間多回去陪陪阿姨,你以后反正要做公務員的,想娶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蕭子諾啞然:“其實昨天在游戲里,我私聊你半天,你沒有理我,便知道是個結果!
夏目沒有搭話,窘窘的想,昨天她沒有收到的他的私聊啊,難不成是線路出問題了。
一頓飯吃下來,夏目整個人也沒在狀態,更沒有多去思考蕭子諾的話。
平日要做的事,硬生生的抽空了一件,怎么也自在不起來。
按照平常,她這個時候,應該是坐在搖椅上看漫畫。而他,要么看文件,要么打游戲,要么躺在浴池里泡澡。
對于大神泡澡這件事,夏目只做四字評價,太頻繁了!
難道是她與世界脫軌了,怎么現在的男人比女人還注重形象。
本來是隨便想想的,結果腦子里偏生就消除不了那個畫面。
她今天沒有過去,是不是就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亦或者說,那地方本就是那個人的。
而她呢,確實是個灰姑娘。
然,十二點的鐘聲一過,便被打回了原形。
夏目略微不舒服的想,大神這招過河拆橋用的太狠了,狠的她心有點疼。
再怎么說,她也幫他煮了將近三四天的午飯啊,連點工資都不給發,還被別人當成了女傭。
夏目憤憤不平的怨念著,臉色有點難看。
而蕭同學頗為自戀的以為,或許目目心里還是有他的,否則也不會心情落差這么大,畢竟五年的感情不是說忘就能忘的,想必現在目目不能原諒他是因為有些怒火。
而且看她表情,好像昨天的消息她并沒有收到,而不是有意拒絕。
不得不說,這番前后心理安慰太強大,強大到蕭同學都選擇性失憶了。
忘記了夏目剛剛警告過他最好不要再找她!
吃過飯,時間已經不早了,B市黑的很快,六點一過,外面便是極冷的,零下的溫度,潑出的水都結了冰。
夏目哈著氣,拒絕了蕭同學的送別,想到明天是實習第一天,也就沒有在學校睡,拿了兩套衣服,去了新租的小窩。
一到這個時期,舍友們都忙,不進公司實習的學生們都趕著應付一個多月后的期末的考試。
自然是沒人來幫她打掃屋子了。
夏目悲催的發現,她太不會找時間點搬家了,連一個苦力都沒撈著。
抓著頭搖晃了幾下,嘆口氣拿了房東留下來的拖布將地板檫了兩遍,連床腳也檫得纖塵不染的。衣服掛在衣柜里,簡單的洗漱用品放在衛生間里,被罩換下來弄成剛才惠友里買回來的白色傳單。
再在墻壁上貼了一支怒放的桃花紙貼,左右瞧了瞧,甚是滿意。
屋子收拾一下,也是滿漂亮了。
以后這就是她的家了。
夏目氣喘吁吁的坐在床上休息,頭上冒了汗。
忙碌了一天,累的動都不想動。
拼命的忽略掉心里時時出來的抽痛,洗過澡,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早就沒電了,便卸了電池,用多功能沖起了電。
窗外的夜深了些,小窩里倒是挺暖和,許是體力透支過了,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格外的神清氣爽,抹了唇彩,披上棉襖,收拾了一番,到了單位報道。
電視臺不同于別處,形形色色的人數不勝數,帶她們的經理只交給了她們一個道理,多做事少說話。
夏目點點頭,這她能做到,她一畫起圖來,基本上就是半個聾啞人。
新人第一天就是熟悉環境,經理帶著他們進培訓室,要求全部人關掉手機。
夏目看了看手機,她還沒開過,也就不用關了。
到了中午,事情才告一段落。
工作內容倒是簡單,就是極其繁瑣,總歸和圖片脫不了關系。
夏目笑了笑,怎么辦,比起朝九晚五來,她還是比較喜歡動筆畫圖。
這般想著,開了手機,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竟全都是大神的短信,整整120多條,沒條內容都一樣,就是讓她回電話。
為此,夏目深表懷疑,大神是不是用了短信副本。
懷疑是懷疑,電話還是要回的,夏目邊吃著單位提供的午餐,便按下號碼,聽那邊接通了,便下意識的說:“白少,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奇怪的是,電話那頭的他并沒有說話,只是依稀有聲音傳過來。
夏目不由的又喚了一聲:“白少?”
“我不叫白少,我有名字!彼f話了,繞是有些清冷。
不叫白少,那叫大神嗎?
這又不是在玩游戲。
可,可叫韶華。
她如何叫的出口。
于是夏目只好紅著笑了笑,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鐘,已經快到一點半了,是時候去工作了,便道:“白少,我要去忙,你要是沒什么——”
嘟嘟——話還沒說完,他便收了線,夏目愣了愣,苦笑搖頭,這人還是喜怒不定的,也不知道來這么一通電話做什么。
下班回了小窩,他又來電話了,語氣說不出的高傲委屈:“我餓了!
夏目總是佩服此人,只用寥寥幾個字就能把兩種極端的語氣詮釋的近乎完美,大神果然會折磨人。
每每都弄的她不知所錯。
就像現在,明明知道越是牽扯,就越是拔不出來。
卻對他沒有對蕭子諾的一分狠心。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來到軍區大院了。
這次武警看到她時,表情尤為的壯烈,只怕是把她當成觀音菩薩供著了,激動之情聊表與顏。
夏目受寵若驚的進了別墅,心道被人民英雄供著的感覺,真是冰火兩重天哪。
誰知,一推開門,撲鼻而來的便是一陣酒氣,充斥在大廳里,久久不去。
她不著痕跡的褶了下柳眉,澀澀的想,那葉淺淺只來一次,他就又回復以往花天酒地的模樣了。
“總算來了,我還以為你約會約到忘了我這個人了呢。”他從臥室里走出來,懶懶的倚在門邊,桃花眸下落了淡淡的灰黑,細長的眼簾里布著血絲,饒是一夜未眠的模樣,干凈的下巴冒出了些青色胡渣,看少去多有些性感的憔悴。
夏目見了,只顧著心疼去了,怎么會注意他嘴里的酸氣。
換了拖鞋走進去,倒了杯茶水遞過去說:“白少,你先將水喝了吧!
他邪魅的笑了,別扭的接過來,喝水的時候故意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優雅中帶著稚氣。
就幾天觀察,夏目知道這大少爺生氣了。
此笑非彼笑,必須見機行事啊。
于是她壓壓嗓子說:“白少,你想吃什么?”
“隨便。”清冷的氣息,繞著酒氣,慢慢跟到廚房。
他今日明顯是不同的,身穿黑色西裝,鼻梁上架著無框眼鏡,環胸站在她左手邊,真的如同那些身處高位的富家公子,溫文如玉。
迫于大神給的壓力,她做起飯來頻頻出錯,就差拿著刀子從手指上滑過去了。
“你將衣服都送回來了?”他問,語氣淡淡,聽不出情緒。
夏目點點頭,上次在商場買的那些衣服件件貴到咂舌,錢是賠不起了,又要住去外面,留在學校太可惜。倒不如送回來,少些心里負擔。
他看了她一眼,搖晃著掌心里的水杯,沒有再說話。
她做好飯,他就靜靜的吃,乖巧的不成樣子。
屋里的氣氛有些尷尬,她攥攥手心說:“白少,我最近要實習,這里單位太遠,以后應該沒時間過來做飯了,你抽空找個阿姨來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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