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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君南夕沒出去多久,眾王妃領(lǐng)著各府的側(cè)妃都來了。
謝意馨微笑著坐在婚床上,任由春雪給她們上茶倒水招待著。
殷慈墨默默地打量著尊貴大氣又不失溫馨的婚房,心中倒沒有過多的想法。即使昨晚她從下人們口中得知謝意馨的嫁妝豐厚得耀花了人眼,也只不過換來她淡淡一笑。
倒不是她不注重享受,只是比起享受,權(quán)利帶來的滋味更令她著迷罷了。
在她看來,這些都沒有謝家給予謝意馨族送的儀式來得讓她難受!她為殷家做了那么多,都沒有得到這么一個儀式,她謝意馨何德何能啊?
安王妃輕啜了一口茶,首先笑瞇瞇地說道,“看來還是五弟有福分啊,娶到五弟妹這樣的絕色佳人。”
不管安王妃這話是真心實(shí)意的贊美也好,虛情假意的恭維也罷,眾人不得不承認(rèn),今天的謝意馨顏色的確是勝人一籌。
“那可不是么,三皇嫂,你不知道,上回我見到穿青色嫁衣的殷側(cè)妃的時候,驚為天人啊,以為不會再有比她更美的新娘子了。這回見了五弟妹,我可算是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什么意思了。”寧王妃左霜看著站在蔣初籃身后作低眉順目狀的殷慈墨,惡意地笑道。
謝意馨道,“大皇嫂過獎了,弟媳我縱然長得周正些,也不能代表什么。皇家媳婦,從來都不是靠顏色就能做好的,再說,咱們這些貴女,顏色又能差到哪去呢?”
眾人見謝意馨神色淡然,絲毫不見被夸后的傲慢與得意。沒有故作姿態(tài),這讓眾皇子妃心中好受了一些。而她的這番話更是說得眾王妃忍不住點(diǎn)頭,確實(shí),光靠美貌是坐不穩(wěn)王妃寶座的。
殷慈墨似是渾不在意地說道,“晉王妃不用謙虛,寧王妃說得對,妾哪比得上晉王妃啊,要知道晉王妃可是皇家媳婦中除了皇后娘娘外唯一得到過族送祝福的人呢。”
這話說得在場的人都略不自在地冷了臉色,其實(shí)眾位王妃聽到謝家舉行族送的儀式送謝意馨出嫁時,心中都頗不是滋味。大家都是頂級世家的貴女,憑什么你謝意馨就與眾不同壓人一頭?
進(jìn)來后她們也一直規(guī)避著這個話題,不料,殷慈墨非把話題往這方向引,說出的話更是直接得如同一根刺,刺得她們生疼生疼的。
所有人臉色都不好,安王妃作為長媳,勉強(qiáng)地笑笑,“是啊,五弟妹,持禮公還真疼你啊。”
謝意馨淡淡地瞥了殷慈墨一眼,并不接她的話。從她們各自嫁入皇家,一人為正妃一人為側(cè)妃之后,她們的地位便不是對等的了。她永遠(yuǎn)比殷慈墨高一個頭,因?yàn)橐蟠饶还茉趺磁Γ疾豢赡艹蔀檎模词故鞘Y初籃去世。
謝意馨的這一眼讓殷慈墨舒服極了。
不理會殷慈墨之后,謝意馨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蔣初籃,而是看向安王妃,笑了笑說道,“還好,我年紀(jì)喪母,祖父祖母的確是比較疼我一些,也一直擔(dān)心日后他們不在了,我沒有太多至親可依。”
她當(dāng)然也看到她們不自然的臉色,不用想都明白是為了什么,不過是因?yàn)樾睦锊黄胶饬T了。但謝意馨也只是點(diǎn)到為止,并沒有因此而焦急地去解釋什么。有些事情還是得她們自己想通才行,上趕著解釋反而落了下乘,再說,如果僅因?yàn)檫@么一點(diǎn)小事,這些妯娌就這樣,日后矛盾只會更多。
聞言,眾人一愣,是啊,人們總是追逐著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卻往往忽略了自己所擁有的東西。她們光想著她得到了什么,怎么不想想人家年幼喪母過得不如意的時候?
蔣初籃被她看得臉上一熱,隨即蹙眉看向殷慈墨,淡淡地開口,“殷側(cè)妃,你快退下吧,此時此地不是你能隨意插嘴的。”
聞言,殷慈墨眼神一暗,微笑著順從地說道,“是,王妃,妾無狀了。”
隨后眾妃開起了別的話題,誰也沒有再提先前這一茬不愉快的事。今天再怎么說也是晉王與晉王妃大婚之日,現(xiàn)在又沒什么利益沖突,沒必要弄得太僵。
又略坐了一會,安王妃看時辰不早了,便提議告辭了。眾人知道今晚是晉王夫婦的洞房花燭夜,都體貼地站起來,從善如流地走了。
這時,謝意馨的陪嫁嬤嬤周嬤嬤走進(jìn)來,“王妃,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是否該沐浴做準(zhǔn)備了?”
想到接下來的事情,謝意馨臉一熱,頷首,“一切隨嬤嬤安排罷。”
周嬤嬤見此,體貼地說道,“姑娘先取頭飾釵環(huán),老奴去吩咐他們把水抬進(jìn)來。”
看著周嬤嬤利索的身影,謝意馨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之前趁著成親之際,她將奶嬤及其兒子林同一家子留在了謝家,換上了她一直看好的周嬤嬤一家。果然,才到了晉王府,周嬤嬤就顯示出了她極強(qiáng)的打交道的能力。
她這樣做,對她對奶嬤一家,都是一個好結(jié)果。
雖然謝意馨也知道這一世,奶嬤和林同并沒有犯錯,但她還是過不了心里的那個坎。
有時候信任只有一次,用掉了,就沒法再信了。
不過她也給奶嬤一家子指了個好去處,她已和繼母文氏打好招呼,再過幾日,便將奶嬤一家子派去一個出產(chǎn)豐富的莊子去做管事,只要他們安安分分的,謝家便可保他們衣食無憂。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大廳,人聲鼎沸,一片觥籌交錯。
終于娶到了他想要的人,君南夕今天是真的開心。所以在招待賓客的時候,他多多少少都應(yīng)付地喝了一點(diǎn)。能陪著喝一點(diǎn),已是難得。要知道,平日里他甚少飲酒,即使是宮中宴飲,他也甚少沾嘴,今兒他是真高興,破例了。
淡黃色透明的酒液,在碗中流轉(zhuǎn),晶瑩剔透,飄著香味兒,入口甘甜,味道醇厚清冽。
一圈下來,不知不覺得中,君南夕竟然飲了七八碗,微薰的醉意上涌。
賓客們見君南夕面頰微紅,眼神迷離,便明白他已醉了,俱善意地散了開去,放過了今晚的新郎官。
交待了管家好好送走這些客人后,君南夕便由小卓子攙扶著回了新房。
洗過澡出來,正在梳妝臺前疏發(fā)的謝意馨回過頭來,見著的就是這副景象。
清秀俊雅的男子的男子雙頰泛紅,斜靠在門邊微喘著氣,眼神迷離地看著她,整個人流露出一股不同于以往的清雋的風(fēng)情。
見她回過頭,竟然還露出一抹傻笑。
謝意馨無奈地站了起來,朝他走去,她懷疑這個人真的是她認(rèn)識的君南夕嗎?上一世那個運(yùn)籌帷幄的攝政王?
小卓子在謝意馨看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極有眼色地溜了,君南夕沒了倚仗,歪歪斜斜地靠著門邊。
謝意馨走過去,扶住他,“怎么喝了那么多酒?”靠近了,謝意馨便聞到他身上濃郁的酒香味,不難聞。
君南夕已經(jīng)醉得迷瞪了,自然不可能回答她的話。
只是,當(dāng)身邊傳來淡淡地略帶熟悉的香味時,君南夕疑惑地低下頭,看向旁邊,當(dāng)看到似夢中之人那嬌顏時,君南夕猛地一把抱住了她,緊緊的。
之所以說熟悉,是因?yàn)樗挠洃浝锖芎茫肽昵霸谥x家后院的那晚,他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至此就記住了,終不能忘。午夜夢回時,常常縈繞心間。
“馨兒”聲音里充滿了令人迷醉的低沉磁性。
謝意馨被嚇了一跳,忍不住掙扎起來,“放開我。”
“不放。”帶著醉意的嗓音直接拒絕,然后他傻呵呵地說道,“你是我的姑娘,不放。”
和一個醉鬼講道理是不行的,謝意馨無奈了,只得輕撫著他的背,哄道,“乖啊,先放開我,我扶你進(jìn)去好不好?”壓低的嗓音帶著少女特有的甜糯,不由得讓人沉醉其中。
“好吧”一把捉住她肉呼呼軟綿綿的手,君南夕淺笑,心軟得一踏糊涂,眼中的情意似有薄霧籠罩,讓人看不真切。
將君南夕扶進(jìn)屋,謝意馨便吩咐春雪叫人打來溫水。
君南夕乖巧地坐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謝意馨。
謝意馨擰了一條帕子,給君南夕細(xì)細(xì)擦了臉、脖子和手,又喂他喝了醒酒湯,最后臉色發(fā)燙地給他換上了輕便的衣服。
君南夕沒有說話,乖乖地由著她擺布。
他的酒品很好,謝意馨讓他躺下后,沒多久便呼呼睡了過去。
看著他安靜的睡顏,謝意馨沒由來的感到一陣心安,雙眼染上淺淺的笑意。打發(fā)了春雪下去之后,聽著外面守夜丫環(huán)放輕了手腳的聲音,謝意馨閉上眼擁著蓬松的被子躺在外側(cè),嘴角還掛著一抹淺笑。
今天折騰了一天,她也著實(shí)累了,樂得不用應(yīng)付接下來的差事。臨睡前,謝意馨暗忖。
可惜,當(dāng)謝意馨半夜被折騰著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放心得太早了。不過當(dāng)時她已經(jīng)休息了三個多時辰,已恢復(fù)了足夠的體力來應(yīng)付君南夕的折騰。
“醒了?”明明滅滅的燭光中,君南夕神采奕奕地問,聲音因?yàn)榍?欲而沙啞。
謝意馨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火熱的身軀在春寒料峭的夜里是如此吸引人,滿含情/欲的聲音勾起她絲絲情潮,讓她忍不住紅了臉蛋,然后伸手環(huán)上男人的勁腰。
貼得近了,謝意馨才清晰地感覺到他粗長的灼熱抵著她的腰間,她心中閃過一抹異樣,似乎,他灼熱的硬碩很有分量?當(dāng)她意識到這個大膽的念頭閃過時,不禁羞紅了雙眼。
許是癢許是沒料到她會如此主動,君南夕有一瞬間的僵硬。當(dāng)眼睛觸及她羞紅的臉蛋時,忍不住俯下身,含住她紅潤水嫩的雙唇,輾轉(zhuǎn)吮吸,
在他灼熱的氣息地籠罩下,謝意馨忍不住吟哦出聲。君南夕柔軟中帶著硬度的舌頭趁勢鉆了進(jìn)來,卷起她的舌尖,吮吸纏繞,迫之與其共舞,不容逃避。
良久,直至謝意馨感覺到呼吸不暢,君南夕才稍稍撤開,可那雙充滿情/欲氣息的雙眸緊緊地鎖住謝意馨,火熱的雙手不住地在她細(xì)致的嬌軀上游走。
喘息間,謝意馨發(fā)現(xiàn)她雪白如白藕般的手臂正掛在他肩上,似乎是剛才情動時忍不住環(huán)繞上去的?而睡前穿的寬松外袍早已不知裉到何處,渾身上下只剩下肚兜和褻褲。
粟色的頭發(fā)散開,大紅肚兜襯著雪肌玉膚,讓她越發(fā)的顯得妖艷動人。
沒一會,兩人便如同新生兒一般,衣裳都被扔到了地下。
君南夕淺伏在她身上,渾身燥熱不堪,一雙手不由得緩緩而下,撫摸著她肉呼呼豐滿緊實(shí)挺俏的臀部,不輕不重地揉捏著。灼熱的硬碩不斷地摩擦著花溪,為著一會兒銷魂蝕骨的纏綿賣力地做準(zhǔn)備。溫?zé)岬淖齑洁ㄖ厍暗陌淄茫瑖K嘖的吸啜聲在深夜里顯得很讓人難為情,酥酥麻麻的快感讓她全身發(fā)軟。
“嗯”謝意馨雙手抓著身下的被子,情難自禁地躬起上半身。
當(dāng)她幽谷里流出甜膩的花露,散發(fā)著陣陣馨香時,君南夕便知時機(jī)已到。
當(dāng)他褪下唯一的褻褲,謝意馨無意中瞥見灼熱的硬碩,不好意思地扭開頭,惹來君南夕的輕笑。
此時的君南夕并不知道她們此刻忍不住地心跳如鼓,眼前似乎還有灼熱的硬碩的虛影,怎么會那么大那么長?上一世,她以為朱聰毓那東西已是極品,畢竟那時朱聰毓對他那玩意兒可是滿意得很的。
如今和她身上的男人一比,簡直渣到泥里去了。難道皇室成員都是如此天賦異稟么?不過這個問題,她是永遠(yuǎn)都沒有機(jī)會知道了。
隨著君南夕一沖而入,疼痛也拉回了她亂飛的思緒。
君南夕心疼地按捺住沖刺的沖動,手嘴并用地在她身上撫摸親吻著,嘴里更是寶貝兒肉兒地叫著,只為緩解她一絲絲的疼痛。
被珍惜的感覺讓謝意馨心中暖暖的,她知道一個男人要在此刻停下來是多么的艱難,抬眼看著他額前被憋出的細(xì)汗,謝意馨情不自禁地張開雙手環(huán)上了他的腰身。
“寶貝兒?”君南夕忍耐而疑惑地叫了一聲。
“嗯。”謝意馨微微動了一下。
身下那緊致的銷魂滋味讓君南夕倒吸了一口冷氣,忍不住問,“可以了嗎?”
謝意馨沒答,默默地掐了他的腰一把。喜得他立即咧開了嘴,然后腰部開始上下聳動著。
隨著兩人的摩擦,溫?zé)岬囊后w從兩人的交接處流出,謝意馨也覺得身上的溫度越來越灼熱。君南夕起伏中,力道越來越重,謝意馨被弄得只剩下嬌喘的份兒。隨著兩人的投入,整個帳中只剩下男人的粗喘及女人低低的嬌吟,曖昧得讓人臉紅心跳。
守夜的兩侍女聽著屋內(nèi)若有似無的動靜,臉紅心跳不已,兩人對視一眼,默默地盤算著明日的熱水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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