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肥團子洗澡
肥團子讓老爹親得一愣一愣的,小嘴兒“O”的張著,里面白白的一顆糖都露出來了!
高楊柔和地看著他,拿過小毛巾,給他擦了擦濕嗒嗒的下巴。“小東西,你什么時候才能不流口水,嗯?”
“咿呀!”不知道懂沒懂的肥團子叫了一聲,顛了一下胖身體。大眼睛還是直勾勾地看著老爹,像是在說:老爹,你今天怎么不一樣了?
高楊伸出手,捏捏他肉呼呼的腮幫子。“怎么了?”他開始相信,這個白白嫩嫩肉呼呼的小豆丁,其實是能聽懂大人的話的,只是他還不能用大人能懂的語言表達而已。
肥團子爪子搭上爸爸的膝蓋,撅著屁股,揪著他的褲子哼哧哼哧地往上爬。
高楊急忙用手托住他的小屁屁,好奇地看著他,想知道他想干什么。對上兒子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心里又柔軟了幾分。這小小的人兒,是他和暖暖許多特征的傳承,更是他們愛的傳承。
“咿呀!”肥團子肥爪爪搭在爸爸的肩頭上,小嘴兒湊上去,啾的一個濕嗒嗒的吻落在爸爸的下巴。然后瞪著大眼睛,不知道是等爸爸夸獎還是等爸爸回禮!
高楊再一次讓兒子濕嗒嗒的吻給弄得心里軟呼呼的成了一團。低頭,輕輕地親親兒子的小臉蛋。大手呼嚕著兒子圓圓的小腦袋,把那幾根毛給弄得亂糟糟的才罷手。“爸爸的昶昶真乖!”
“嘎嘎……”得到稱贊的肥團子高興極了,小腿兒蹬來蹬去,在老爹的懷里扭得一塌糊涂!口水從他爹的臉一路涂下來滴下來,很快就到處都是證據了。
高楊視而不見,眼里只有兒子歡樂的小表情。他也越發的能體會到溫暖所說的心情:只要看到昶昶,我就覺得日子那么幸福!
等肥團子蹦跶夠了,高楊將他放回床上,給他掛上圍兜。雖然床單已經不能挽救了,可好歹不能涂更多,到時候把這肥團子弄一身的口水也不好。
肥團子瞅著爸爸還站在一旁,就安心了。嘴里含著甜滋滋的糖果,低頭鼓搗著他喜歡的玩具:小日子完滿了!
高楊雙臂環抱,帶笑看著他。不一會,手機鈴聲響起。他注意到,肥團子馬上停下手里的動作,烏溜溜的大眼兒轉悠著,好像在尋找聲音的來源。小嘴兒還微微張著,留著口水,模樣很逗人。
高楊拿起手機,電話是溫暖打來的。“寶貝兒,逛得高興嗎?”正處于暑假期間的溫暖,跟朋友一起逛街血拼了。
“好熱!在商城里面還好,一出門就跟被丟進了蒸鍋里一樣!”
“那就在商城里面逛,別到街上走了,中暑了我可心疼。”高楊邊說,邊往床邊走。因為肥團子正抱著玩具,瞪著大眼睛一直在往這邊看呢。
高楊特地把手機開了個免提,轉頭看著兒子的反應。
“我也想啊!可是她們想逛的一些店不在商城里頭,不過沒事啦,反正我們坐車呢。你們在干什么啊?”
肥團子原本只是觀望狀態,一聽到媽媽的聲音,咿呀的一聲叫,飛快地爬到床沿來,伸著小胖手。“啊啊啊啊”給我給我!是媽媽!
“聽到沒,你兒子激動的小聲音。小家伙偷了你放在桌上的那顆糖,他自己扒拉著床圍欄和桌子夠到的,還很熟練地揪開了包裝紙。一邊吃一邊流口水,把床單給弄濕了,還用小胖手去擦,想毀滅證據。看到我進來,他直接一屁股就坐到濕了的那塊地方去!”高楊好笑地看著兒子著急,跟媳婦兒報告兒子的罪狀。
溫暖在那邊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來。“哎呀,我兒子真聰明。”
“啊啊啊”肥團子用小胖手揪住爸爸的褲腿,打算順著褲腿就往上爬了。可惜小胖手力氣不足,哼哧了半天也沒一點進展。
高楊手臂一伸,把他抱了起來。
“啊啊啊啊”給我!給我!肥團子舉著小胖手去夠爸爸手里的手機。
“媳婦兒,你兒子要跟你說話。”高楊直接把手機放在兩只小胖手上,看著肥團子笨拙地捉住手機。“昶昶,跟媽媽說話。”
“咿呀”媽媽!肥團子乖乖地跟媽媽打招呼。
溫暖在那邊輕笑。“昶昶,想媽媽了沒有?”
“咿呀!”想的!
“昶昶,有沒有乖乖聽爸爸的話呀?”
“咿呀!”有的!
“昶昶偷糖吃,還把床單給弄濕了對不對?”
“嗷嗷嗷”沒有!絕對沒有!
高楊:“……”這母子兩一來一回的,玩得很樂呵啊!他敢保證,兩個人恐怕都沒聽懂對方說什么,可是對話進行得很順利!
“昶昶,媽媽要掛電話了,來,親媽媽一口!”
肥團子流著口水,小嘴兒濕嗒嗒的貼上手機屏幕,啾的親了一口。他對親吻這個舉動已經很熟練了!
溫暖在那邊開心地笑了,也回了一個響亮的吻過來。“老公,那我先掛電話了,她們在等著我呢。”
“好,小心點。少曬太陽,多喝水,別中暑。”高楊細心叮囑。
“嗯啊,好的。昶昶,拜拜!”
“咿呀!”肥團子還捧著手機,發現沒聲音了,抬起頭來,用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爸爸。為什么沒聲音了?
高楊笑著親了親他的腮幫子,拿掉手機。“好了,媽媽掛電話了。等晚上回來再跟媽媽說話,現在昶昶先去尿尿。”再不帶他上廁所,等會床單又要畫地圖了。
抱著肥團子進了浴室,扒掉小褲子。“好了兒子,趕快尿尿!等下尿褲子要打屁股!”
肥團子的胖爪爪互相捏著,小嘴兒嘟著,沒響應。
高楊只好吹起前奏曲,滿意地看著肥團子的小東西背叛主人,迅速開始排水。
上了廁所,高楊將他放回床上。呼嚕了一下兒子的小腦袋。“兒子,你在這玩玩具,爸爸給你拿吃的,知道嗎?”
“咿呀!”肥團子看著爸爸出去了,也不哭。就盯著門看了一會,低頭又去鼓搗他的玩具了。
高楊到廚房舀了一碗小米粥,調了咸淡,就端著放到客廳。推門而入,看到兒子認真地鼓搗著玩具,不由得笑了。“兒子,開飯啦!”他伸出手,滿意地看著肥團子扔掉玩具,撲到他懷里來。
肥團子剛才夠糖費勁了,又玩了一會,有些累了。到了爸爸懷里,就乖乖地呆著。還將胖臉蛋貼著爸爸的胸口,那小模樣可愛到爆!
高楊大手摸摸兒子的后腦勺,兒子的小臉蛋就貼著自己的心臟處,讓他心里跟開了花一樣的幸福。難怪有人說,孩子能帶給你的快樂,是沒經歷過的人永遠都無法想象的!“好了寶貝,咱們開飯咯。”
別人家的小孩喂食都很困難,孩子能從這頭爬到那頭,折騰上半天也吃不了一頓。但是肥團子被教育得很好,吃東西的時候會很乖地坐在大人的懷里,或者自己盤著小腿兒坐在沙發里,乖乖地等著大人喂他。
高楊將他放在沙發里,端著碗,舀了一勺子粥送到他嘴邊。
肥團子一手摸摸腦瓜,小嘴兒乖乖地張開,把粥含了進去。吞下去了,就會乖乖地張著小嘴兒,等爸爸再喂一口。
如此下來,一碗粥喂完了也不需要多長時間。他自己很快吃得飽飽的,大人也比較舒服。
“兒子,還吃不吃?”高楊問道,又舀了一勺子送到他的小嘴邊。
肥團子搖晃著胖腦袋,兩只肥爪爪拍了拍白肚皮。吃飽了,昶昶吃飽了!
高楊放下碗,拿過毛巾,給他擦干凈下巴。低頭,親了親兒子的胖臉蛋。濃濃的奶香味竄進鼻子里,一直傳遞到心底里去。伸手將他抱起來,已經過了要摸背的年齡。可是他養成了習慣,還是喜歡給兒子摸一摸。
肥團子也習慣了爸爸結實的大手掌給自己摸摸,尤其是一邊走一邊摸,不一會,他就會睡意襲來。大眼兒一點一點地沉下來,一直到闔上,乖乖地睡了過去。
高楊不舍得將他放在床上,于是在這個炎夏的午后,抱著兒子一直這么在客廳里來回地踱步。大手始終溫柔地撫摸在兒子的背上腦袋上。
這是一幅能讓人流淚的畫面,能一直溫暖到你心尖上去。
后來電話響了,高楊才把肥團子放回床上。孩子不適合吹太多空調,所以他只用了一臺小小的風扇給他吹著,還小心地拿薄毯子蓋上鼓鼓的胖肚皮。
掛了電話,高楊看了看睡得很沉的兒子,轉身去了書房用電腦。他有點事情要處理一下。
等高楊處理完事情回來,看到兒子還在睡,但睡得十分不安穩,一直蹭來蹭去睡不著,躁動不安。
高楊伸手摸了摸想要安撫他,結果發現小東西可能是熱的,小巧軟乎的后背全都是汗,連小屁股都汗濕了。
于是他就起身把浴缸清洗干凈,然后注入溫水。回房把肥團子給弄醒。“兒子,咱們泡澡去!”
肥團子還迷迷糊糊的,小胖手揉著大眼睛,小嘴兒下意識的微微嘟著。臉蛋兒貼著爸爸的頸窩,有些沒精神。
高楊給他脫掉衣服,將他放進水里。剛剛還蔫頭蔫腦的小東西,馬上就生龍活虎起來,胖胳膊胖腿兒揮打得那個歡快!
高楊蹲在浴缸邊,托著肥團子的身體。
“依依呀呀!”肥團子樂呵樂呵的用肥爪子撲騰著水花,高興的哼起了歌。他完全不管后面狼狽托著他的大手,一會兒吐個水泡,一會兒低頭隔著水看著自己的小JJ,不時還撲騰撲騰的想要拐個彎!。
“高少銘!水全都出來了小笨蛋!”男人額角黑線爬上,一雙有力的大手卻險些抱不住滑溜溜的肥團子。這小東西怎么一到水里就跟小魚崽崽放生一樣,一點也不安分!他就只能這樣低頭看著小東西被他托著小肚皮,然后四肢肥肥短短的到處亂劃,不時還發出咯咯的笑聲,開心的不得了。
看兒子玩得高興,高楊也不忍再吼他。只得認命地當個游泳圈,托著兒子滿浴缸地撲騰,衣衫早就讓他撲騰得濕透了。
到后來,高楊干脆自己也脫光衣服躺進浴缸里,把小東西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浴缸本來就不深,他又特地把腿架在壁沿上,所以小東西坐在他肚子上挺安全。
肥團子不能到處游來游去了,倒也沒有不高興,就乖乖地坐在老爹的肚皮上顛著小肉體。手里還捏著老爹給的小黃鴨,聽到小黃鴨嘎嘎叫,他自己也顛著身體嘎嘎叫。
不知情的人在外面聽了,還以為他們家把浴室改成養鴨場了!
高楊半瞇著眼睛看肥團子,伸手捏捏他的胖身體,軟呼呼的滑膩膩的,手感特別好。尤其是肉肉多,一戳一個小坑洼,好一會都無法彈回來。暖暖就經常戳著兒子的胖胳膊腿讓他看,說真好玩。他戳了戳,發現確實挺好玩的。
肥團子絲毫不介意老爹戳戳捏捏,自顧自地玩得很開心,小嘴兒還發出嘎嘎的叫聲。把爸爸的肚皮當作游樂場了,爬來爬去,倒騰得歡!
高楊想起當初暖暖一直懷不上,經常著急得哭。每次月事一來,一張小臉就垮下來了。好幾次給他打電話,那語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那時候他還說,等小家伙生下來了,我打他屁股!可到真生下來了,卻哪里舍得?
想到這,高楊伸出大手將肥團子捉過來,親了一口,又放回去。
肥團子不明所以,細脖子支著小腦袋看爸爸。看了一會,沒看出什么蛛絲馬跡了,又低頭去鼓搗自己的了。
高楊干脆閉上眼睛,享受著此刻的安寧。肚皮上爬來爬去的小東西讓他有點癢,差點忍不住發笑。
過了一會。
“高少銘,你摸哪里呢!”高楊倏地睜眼,發出一聲狼吼。
肥團子被老爹吼得整個愣住,瞪著大眼睛有些怯怯地但很無辜地看著高楊。手里面還抓著他爹的命根子,他把它當玩具了!
高楊一頭黑線地將肥團子抱回來,無奈地蹭他的小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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