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溫暖有些怔忪地睜開眼,意外于他居然停了下來。呼吸急促,胸口頻頻起伏。她剛想開口,他的手就抵住她的唇。然后她看到男人躡手躡腳地過去,猛的打開門沖了出去。
還有些迷糊地溫暖聽到外面一片鬼哭狼嚎,會意過來,臉轟地一下紅了。敢情他們剛才就一直在外面偷聽!
她在心里呻呤,翻身趴在被子里,哀嚎不已。高楊這個混蛋!
高楊把幾個家伙給揍得嗷嗷地跑了,這才施施然地進屋子里,然后一個枕頭就這么飛了過來,他伸手輕輕松松地接住。涎著笑湊過去,“媳婦兒,生氣啦?”
溫暖一巴掌拍過去,她原本沒認真打的,沒想到居然打了個正著。
“啪”好大一聲,把她直接給震得呆了。
高楊的手倏地落在她的脖子處,虎口卡住。他的眼眸倏地睜大,隨即又瞇起來。
溫暖吞了吞口水:“我、我不是故意的!”
高楊的手瞬間滑到她的腰側,笑著湊上來蹭蹭她的鼻子:“好啊,居然敢打老公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哇,不要撓……”溫暖哇哇大叫,左閃右躲,就是躲不過他的魔爪。最后笑得腹部發軟,還有些喘不過氣來。雙眸內盈盈水光,惹人憐愛。
高楊將臉埋在她的頸間,深深吸一口氣。剛剛,他差點條件反射,差點!還好沒傷到她。
溫暖喘著氣,在他身后睜開雙眼。剛才那一剎那,她以為高楊要殺了她。當時,他的表情很危險,動作很嚇人。她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對她再溫柔,他也是個特種兵,能夠眨眼間奪人性命。他,不是能容許別人在他面前放肆的,更別說侵犯他本人。直到這一刻,溫暖才深刻意識到,自己到底跟了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高楊察覺到懷里的身體是僵硬的,呼吸也是亂的。他知道,自己剛才的反應嚇到她了。緩緩地松手,讓她躺在自己的臂彎里,鎖住她的雙眸:“嚇到你了?”
溫暖眨眨眼,努力笑了笑,搖搖頭,伸手推在他肩頭:“你快起來啦,你重死了!”
高楊沒有沒有動,額頭貼著她的,聲音低啞:“寶寶,對不起,我嚇到你了。”可那是多年來養成的本能反應,他控制不了。
溫暖心里有點難受,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到剛才他的反應就心情復雜:“沒事,我不該打你的臉的。快起來啦,我要喝水,我渴了。”
高楊沒有試圖解釋更多,在她頸間蹭了蹭,拉著她起來。
“小暖來啦!”童言從廚房出來,剛好見到溫暖,笑瞇瞇地把她拉過去。
溫暖手里拎著她帶來給高楊的一些吃的喝的,忙遞了過去:“嫂子,這個是我的一點心意。就是一些吃的,不是什么貴重東西。”
童言大大方方的接了過去:“沒事,你嫂子就愛吃的,所以老夏總叫我吃貨!”
溫暖也被她說得笑了。
“嫂子,你把這個優點發揚到我們家溫暖身上吧,她太瘦了。”
童言將溫暖上下打量了一番,伸手拍拍溫暖的PP,不住點頭:“是偏瘦了,得好好補一補。等一會,馬上就能開飯了。”
“啪啪”的聲音讓溫暖頓時紅了臉,嫂子也太直接了,居然直接拍她那地方!
“嫂子,我給你打下手!”溫暖急忙跟在童言身后進去,把外面的空間留給兩個男人。
童言把她往外推:“不用了,你就在外面坐著,我這都好了。”
溫暖正要說什么,突然聽到鞋子踢踢踏踏的聲音,不大。
“尿尿。”夏明朗小盆友揉著小眼睛,顛顛地從房間里出來,奶聲奶氣的聲音。
溫暖一轉頭,就看到一個粉雕玉琢的胖娃娃出現在面前。可愛地揉著眼睛,一手摸著褲襠,顯然是真的急了。
童言笑了,對溫暖說:“正好,小暖你幫我抱他去尿尿吧。他叫夏明朗,叫他朗朗就行了。”然后就進去了。
溫暖囧了,但還是乖乖地過去抱起小娃娃,進了洗手間:“朗朗,你自己會不會上廁所啊?”
“會!”奶娃娃很認真地回答。
于是溫暖將他放到坑槽那站著,伸手給他扒下褲子。她剛剛站起來,考慮著需不需要噓噓聲,一低頭,頓時一聲大叫:“哇”
夏明朗小朋友不知道要扶著小小朗,直接尿褲子上了!
溫暖囧的不行,特別是人家老爹一瞬間閃了進來:“對不起,我不知道他……”下面半句話打死她也說不出來。
“沒事,我來吧。”說著單手將兒子抱起來,一邊扯掉他的褲子,一邊道,“爸爸不是教過你,噓噓要托著小小鳥嗎?”
走到浴室門口的溫暖差點一個踉蹌,急忙溜了出去,一頭撞高楊懷里。抬頭,就看到他那邪惡的笑容,她紅著臉瞪他,抬腳就踩。
高楊呵呵低笑,一把將人摟過去:“就兩歲半的小豆丁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這小家伙調皮著呢,我第一次抱他,一把童子尿就這么淋我身上了。”
“不理你,我去看看嫂子需不需要幫忙。”溫暖被大隊長那句話囧得不行,需要調整調整。
“阿姨”奶聲奶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正在看嫂子炒菜的溫暖回過頭,看到小娃娃抱著一個玩具進來了。虎頭虎腦,五官精致,身體肉嘟嘟的,特別可愛:“哎,你叫什么名字啊?”
“朗朗。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家伙口齒清楚地回答后,又歪著腦袋學著她發問。
“撲哧”溫暖忍不住笑了,蹲下來,雙手摟住他的小胖腰:“你猜我叫什么名字呢?”
“阿姨!叫阿姨!”
“哈哈……”溫暖樂了,反應還挺快的:“我不叫阿姨哦。”
“那你叫什么呀?”小家伙眨巴眨巴大眼睛,繼續問,口氣還正經嚴肅,更是逗人。
溫暖止不住笑:“你猜猜嘛。”
夏明朗小朋友看著她,用一種看傻瓜的眼神,然后扭頭走了。
溫暖站起來,摸摸鼻子想,她剛剛被一個奶娃娃給鄙視了:“嫂子,你兒子可愛爆了!”
“喜歡吧?喜歡就自己生一個唄。”童言笑著睨她:“別逃避,高楊那小崽子都三十好幾了,也該有個孩子了。你不知道,我們原本都急死了,還以為他真打算一輩子打光棍兒呢。還好,遇上了你。”
溫暖摸摸鼻子,呵呵傻笑,不正面回答。生兒育女的大問題,還是要謹慎。
“夏明朗,開飯啦!”童言端菜上桌,對著蹲在一角玩模型的兒子喊。
夏明朗小朋友往這邊看了一眼,放下手里的模型,顛顛地跑過去,爬上他專用的椅子。拿起他的小勺子,敲打他的小碗:“吃飯,吃飯!”
“小暖,你幫他系一下圍兜。”
溫暖拿下一旁放著的小熊圍兜,給夏明朗掛上,系好。
“謝謝。”奶聲奶氣的聲音又響起。
溫暖看著他直樂,心里感慨,他們教育得真好:“謝謝不夠,是不是要親一下啊?”說著吧臉送到他嘴邊。
“快點啊夏明朗,親漂亮阿姨一下。”
夏明朗咯咯地笑,伸手去推溫暖的臉,就是不肯親。
“笑什么呀,快親,不親不給吃飯。”
“吧唧”,識時務的一聲響,夏明朗小朋友為了美食獻吻了。
接下來的飯桌上,他也沒少添笑料,還咿咿呀呀的給他們唱歌。唱的不是兒歌,而是那首《兄弟抱一下》。那么豪情的歌,用他那奶聲奶氣的嗓音唱來,可愛到爆。
飯后又呆了一會,高楊就打算帶溫暖回宿舍。
“小暖,晚上就在這住吧,跟嫂子好好聊聊天。”童言笑得一臉的燦爛,眼內閃過一抹惡作劇的光芒。
高楊頓時哀嚎:“嫂子,不帶這樣搞破壞的。”他這好不容易開葷了,還沒嘗夠味道呢!
“切!急色什么,以后日子長著呢。小暖,別理他,咱們兩睡。哦,還有我們家夏明朗。”至于臭男人,滾邊兒去。
高楊看向大隊長:“老夏,你好歹哼哧一聲啊?”大隊長的醋味比他只有濃的份兒,他就不信他那么老神在在。
“既然你嫂子喜歡小暖,就讓她們姐妹兩晚上好好聊聊吧。你,該干嘛干嘛去,別擋著門。”夏博瀚同志不敢得罪老婆,忍著一口血屈服了。
高楊翻白眼,知道指望不上老夏這個妻奴了。一把扯過溫暖,扛著就跑。
“操!兔崽子,就你那點出息!”夏博瀚在身后罵道。
溫暖雙腳落地,想要罵他把自己當麻袋扛,可一對上他的臉,就忍不住笑了:“你被你們隊長鄙視了。”
“沒事,我鄙視他很多年了。”那個重色輕友的妻奴!
想象他們互相鄙視的畫面,溫暖笑抽了:“敢情這么些年,你就跟你們隊長互相鄙視來著。”
雖然被取笑了,但高楊看著媳婦兒笑顏如花,也就不計較了。
軍營的夜晚,自然是沒有大城市的熱鬧。偶有些許聲響,也不影響它的寧靜。夜風微涼,拂動長發,溫暖覺著說不出的恣意。
回到宿舍,溫暖鉆進浴室洗澡,狠心拒絕了高楊共浴的提議。還特地把門給反鎖,以免某人獸性大發沖進來。
夜里的水有些涼,一向洗熱水的溫暖探了探溫度,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不過畢竟是夏天,一天下來不洗澡還真受不了。
她飛快地脫了衣服,打算用毛巾擦一遍就算了。
“哇”門一下子開了。
高楊低笑,襲擊成功:“媳婦兒,咱們洗鴛鴦浴。”
這個色豬!溫暖恨得咬牙切齒,手腳無法反擊,她一口咬在他的肩頭。但下一秒就松開了,那是肉嗎,那是石頭,根本咬不動!
高楊嗤笑,摸摸她的唇:“牙疼了沒有?我肉硬,以后別隨便咬。”
“你這哪里是肉,根本就是石頭!”溫暖翻白眼,隨即驚叫:“哇,你摸哪呢!”
“噓,寶貝兒,小聲點!”
兩個人在浴室里折騰了一番,好半天才出來。
溫暖穿著長袖的小熊睡衣,盤腿坐在椅子里看電腦。
高楊則拿著毛巾給她擦頭發,他們都不用吹風筒,只能靠毛巾擦了。看來,改天得準備一個在房間里。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溫暖急忙把腿放下來,整個站起來,又被高楊按了回去。她伸手爬爬頭發,希望自己看起來不要形象太糟糕。
高楊大步過去開門,兇巴巴道:“給你們兩秒鐘逃命!”
溫暖急忙站起來,有些拘謹地看著門口。
“一,二!”
“嫂子救命啊!”
“高楊。”溫暖下意識地喊一聲。
男人轉頭,臉色咬牙切齒的表情,但眼內并沒有怒氣。可見,他不過是跟兄弟們鬧著玩的。
三個人有了溫暖護航,膽子就大起來,其中一個人梗著脖子叫:“嫂子,咱們就是來問問,你還有沒有好姐妹沒結婚的,給咱們介紹介紹!”
溫暖哭笑不得,第一次見面就讓介紹女朋友,果真是軍人的作風:“沒問題,到你們隊長那報個名,排個隊,把你們的要求都列一列。”
“嫂子,咱們沒啥要求。五官端正,身體健康,心眼兒好,肯跟咱們就行。”
“是啊嫂子,咱們真沒啥要求。”
“要像嫂子你這樣的最好!那咱做夢都要笑醒的。”
“滾!看老子不收拾你們這幫兔崽子!”眼看媳婦兒的注意力被霸占,魔鬼楊發飆了。
幾個人嘻嘻哈哈地跑了,還不忘在遠處叫著叮囑嫂子別忘了。
高楊關了門,憤憤地進來。
溫暖咯咯地笑:“怎么,中校同志吃醋啦?嗯,好大一股酸味兒呢。啊”腰被高楊掐了一下,她一聲痛呼。隨即又嬌笑起來,被他摟了去。
“看你老公出丑很好玩是吧?是吧?”壞心的大手摸上她敏感的腰部。
“不要!”嚇得溫暖馬上投降,急忙伸手去捂住他的爪子:“嗯”她閃躲著他的手,卻躲不了他的唇。
“滴滴”突然而來節奏特別的哨聲。
高楊倏地松開溫暖,一個閃身過去,拿起作戰服就往身上套:“寶貝兒,等我回來!”啄了一下溫暖的唇,他已經消失在門邊。
溫暖目瞪口呆地看著空蕩蕩的門,回過神急忙往走廊跑。好吧,她算是見識到什么叫緊急集合,什么叫速度了。不知道是不是大隊長被嫂子收拾了,所以懷恨在心,一聲令下把高楊給轟出去了,不知道是要殺還是要剮。
撅撅嘴,溫暖無奈地回到房間里,關上門。看著電腦屏幕,支著腦袋有些百無聊賴。登陸QQ,想找個人來聊聊天。點開聯系人,發現聊得上話的頭像都是灰的。又敲了三個好姐妹,一個都沒回應。打開電影網,想著要找個片子來解悶,看來看去也看不上,最后跑去看綜藝節目了。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溫暖一下子跳了起來,驚喜地跑去開門。可門外站著的不是高楊,而是童言嫂子:“嫂子,你怎么過來了?”
“高楊他今晚不回來,我怕你悶,所以想叫你到我那邊去。”
“他們通宵訓練嗎?”溫暖知道特種兵的訓練強度很大,但也犯不著通宵吧?
童言笑了笑:“咱們不理這些臭男人,他們愛通宵就通宵去。走吧,陪嫂子說說話去。”
溫暖關了電腦,被嫂子拉著走。一路上,嫂子熱情地給她講這里的環境這里的趣事。
時間也不早了。習慣了早睡早起的溫暖就跟嫂子聊了一會,就上床睡覺去了。眼睛已經干澀,躺在床上居然又了無睡意。
側身躺著,溫暖雙腿夾著被子抱在懷里,莫名的有些寂寞。紅著臉,想念男人灼熱的懷抱。明明剛剛還那么親密的抱在一起,現在人突然就不見了蹤影,心里說不出的失落。
溫暖翻身躺平,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心里跟有只貓在抓撓似的,讓她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總覺得不舒服。原來一旦有了親密關系,心情也會跟著變的。
溫暖有些泄氣地揪著枕頭,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寂寞。也第一次開始體會到,作為一個軍嫂意味著什么。他會這樣來去匆匆,連個交代也沒有。你不知道他去哪里,做什么,什么時候回來……
“啊”溫暖抱著腦袋苦惱地嚷一聲,怕吵到嫂子,用力壓著聲音。她痛苦地發現,自己失眠了。
溫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數了多少只羊,錯了重來,反反復復的。就在她以為自己就這么烙上一夜煎餅的時候,奇跡般的居然睡了過去。
號角聲里,溫暖頭疼欲裂地醒來,抱著腦袋拼命地往被子里鉆。發現沒用之后,她氣惱地一把踹開被子,在床上滾動著懊惱大叫。
“小暖,怎么了?”童言聽到叫聲,推門而入。
溫暖這才回過神來,自己不是在家里。她迷糊糊地坐起來,抓著腦袋:“嫂子,我沒事,吵醒你了?”
“我早醒了。在這里住了幾年,生物鐘早練出來了。要不我給你拿個東西塞著耳朵,你再睡一會?”剛來的時候,她也很不習慣。
溫暖忙搖頭:“不用了,我這就起來。”人家主人都已經起來了,她哪里好意思睡懶覺,況且也睡不著。
“阿姨!”夏明朗小朋友抱著個玩具走進來,乖巧地喊她。在床邊,他踢掉腳上的鞋子,開始往床上爬。
“夏明朗,你這是要接著睡覺覺嗎?”童言對這個好動的小家伙無奈。
夏明朗小朋友趴在床那,上不去,又不愿意下來。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瞅著溫暖,叫阿姨。
狠心的媽媽吃吃地笑,看著他著急。
“媽媽,媽媽,阿姨,阿姨……”奶聲奶氣地喊著求救。
溫暖伸手,把他抱了上來。
“夏明朗,你跟阿姨一起玩。媽媽去做早餐,你要聽阿姨的話,知道嗎?”
“聽話。”奶奶地應和。
溫暖跟他玩了一會,就趕緊起來洗漱,也不好意思再賴床。
吃過早餐,溫暖就跟嫂子在客廳里看電視聊天。部隊里沒什么娛樂活動,日子單調而枯燥。
“小暖啊,跟了個當兵的,咱們就不能只是個女人。必要的時候,咱們還得是男人,堅強,能獨當一面。還要耐得住寂寞,經得起孤單。做軍嫂不容易,做我們這樣的軍嫂更不容易。他們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經常沒個準信。普通的女人可以撒嬌可以耍賴可以無理取鬧,可咱們不行。因為咱們的情緒可能會影響他們的情緒,而他們的工作是不允許他們情緒出現一丁點波動的。一剎那的閃身,就有可能……”童言看著面前這個年輕得跟花骨朵一樣的女孩兒,不忍心跟她說下去。可她要跟了高楊,這一切都是她必須面對的。
昨晚溫暖才覺得自己剛意識到軍嫂意味著什么,可聽童言這么一說,她發現自己的理解還是太淺了。她尚未開始軍嫂的生活,卻已經體會到了這其中的滋味。她忍不住想,自己真的能成為一個合格的軍嫂嗎?
童言看到失神的溫暖,拉住她的手,拍著她手背笑著安慰:“嫂子就是這么跟你說說,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其實當軍嫂沒那么苦,可別把你嚇著了。”
“不會的。”溫暖對她笑笑,仍有些懵。她享受了高楊的熱情,高楊的憐愛,高楊的幽默,高楊的包容……所以幾乎以為,未來的日子就是這樣充滿愛充滿歡樂。而它的另一面,她忽略了。
一整天,溫暖都在思考,自己到底適不適合做一個軍嫂?想得魂不守舍,心亂如麻。
夜里躺在床上,她還在想這個問題。一幅幅畫面在腦海里如電影播放,一個個念頭在腦子里閃來掠去,糾結成一團。不知道怎么的,又想起昨天打了高楊一下時他的反應。
有些煩躁地坐起來,抱著膝蓋看著窗外晃動的樹枝,張牙舞爪的,像個怪獸。一向靈動的雙眸有些空洞,完全沒有焦點。
待她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她已經被一個黑影給撲倒在床上:“啊”叫喊被扼殺,只剩下含糊的抗議。
鼻息間怪怪的味道很陌生,嚇的溫暖用力地掙扎起來。對方緊緊地捂住她的嘴,一只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臉埋在她的頸間不停地啃咬。
“嗯嗯……”溫暖的叫喊悶在散發著怪味的手掌里,手腳也被壓制住。對方的膝蓋頂入她的雙腿間,嚇得她更加驚慌失措。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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