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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同心


  徐亦儒從未受過此等奇恥大辱,他目光陰鷙的盯著楊姐的臉看了兩秒,冷冷的勾起唇角,轉身出了辦公室。

  他如今還沒落魄到需要賣身的地步。

  楊姐也不勉強,做這行本來就是自愿,雖然眼前的男人資質不錯,卻還不到非留不可的程度。

  從洗浴城出來,徐亦儒警惕了看了下四周,壓低棒球冒的帽檐,頭昏腦漲的步入人群當中。

  入夏的C市過了早上10點,氣溫逐漸升高,悶熱的氣流從地表躥進半空,讓人呼吸困難。徐亦儒出了市區之后,專挑小巷子走,不知不覺走進市西郊的棚戶區。

  這里是C市有名的貧民窟,三教九流雜群而居。難受的感覺不斷在胸口翻涌,他伸手進背包里摸了下里面的針管,眼底的狠戾之色漸盛。

  轉了一圈之后,他選中一棟貼著招租的小樓,抬手叩門。

  開門的是個40出頭的壯漢,胳膊上紋著大片刺青,模樣兇神惡煞。徐亦儒冷冷的盯著他,開口說:“租房!

  “一個月300,一次給三個月錢,水電自理。房里只有一張床,別的沒有!贝鬂h吸了口煙,不緊不慢的噴到他胸前,又說:“給錢即可入住。”

  徐亦儒咬了咬后牙槽,從口袋里摸出十張百元的紙鈔,抽出一張放回包里,肉疼的將余下的遞給他:“帶我進去!

  大漢接過錢仔細數了下,吹著響亮的口哨領他往里走。

  這棟小樓是典型的C市民居布局,每層有6個房間,但是只有樓頭樓尾的房間有窗戶。那大漢帶他上了5樓,打開其中一間大概8平米的無窗小間,丟下把鑰匙就走了。

  徐亦儒神智渙散,反鎖好房門立刻把背包丟到地上,手忙腳亂的翻找著針筒。存貨已經不多了,他恍恍惚惚的給自己扎了一針,蜷縮到只鋪了張草席的木板床上,欲仙欲死的閉上眼睛。

  “啊……我還要……,大哥使勁點……”女人風騷的嬌喘從隔壁隱約傳來。徐亦儒倏然睜眼,下意識的豎起耳朵。

  這邊叫聲剛歇,那邊又有木板床搖晃時發出的吱呀吱呀聲。他盯著天花板,迷迷糊糊的退下自己的褲子,雙手摸向腹下,徐徐套弄。

  還好,家伙沒被楊子瑜玩殘,還有反應。此時的環境對潦倒的他而言,已經無法引起任何不適,能茍且偷生的活著,已經夠了。

  隔壁的動靜越來越大,他雙手的動作也跟著加快,眼神漸漸變得迷離。

  過了一陣,隔壁的房門吱呀響了一下,有腳步聲從他房前經過。他停下動作,雙眼充血的拉開房門,探頭往外看去。

  剛才的女人倚在門前,對他的窺視似乎不以為意,甚至還風騷的抬高左腿,方便他看清紅腫的私密地帶。

  徐亦儒喉結急速滾了兩下,迫不及待的朝那女人勾手。

  女人笑了笑,先點了根煙慢悠悠的吸了兩口,才趿著拖鞋一扭一扭的走過來!靶“啄樐阈聛淼陌?不知道咱這有個規矩叫不賣鄰居?”

  “規矩是死的,人的是活的。”藥物的效力讓徐亦儒理智全無,他一把將那女人扯進房內,從她身后狠狠的壓了上去。

  女人的私密處又濕又滑,他幾乎沒費什么功夫就插了進去,快速抽動。

  眼前的女人不論身材還是樣貌,都不及楊子瑜,但緊致的感覺還是讓他陷入了癲狂。瘋狂的律動了一會,他壓低女人的背,空出一只手扣在她胸前的柔軟上,使勁揉捏。

  “小白臉,你輕點……”女人似乎承受不住,喘著粗氣哀求他。

  “輕了你就不爽了……”徐亦儒雙眸充血,目光直楞的盯著女人的后腦勺,忽然揚手一巴掌拍在女人的翹臀上。吼道:“告訴我,你爽不爽嗯!”

  “爽死了……小白臉,你幾天沒做了啊,要人命哪這是。”女人氣喘吁吁,身體在他的沖撞下前后擺動。

  徐亦儒沒答話,而是越來越用力的抽動,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發泄胸中的郁悶。

  男女混合的呻吟聲,夾雜著肉體碰撞的聲音,淫靡一室……

  過午的陽光明媚又熱烈,蔚藍的天空像一匹上好的綢緞,和城市邊沿的碧藍色海面連成一片。

  黎想早上醒來后又被徐亦辰抱住,一直睡到快一點才醒過來,眨了眨眼皮她側身靠上床頭,狐疑的端詳著還在熟睡的徐亦辰。

  昨晚明明一起睡的,他怎么會困成這樣?正想著,門外忽然傳來媽媽的叫聲:“想想,你們什么時候起來,黎離鬧著要找你們呢!

  “媽,你跟她說我們馬上下樓!崩柘肽樕弦患t,使勁推了下徐亦辰,跟著低頭貼著他的耳廓咬了一口:“快起來,女兒哭慘了!

  徐亦辰的眼皮眨了幾下,好久才恢復清醒,“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女兒早上醒了找不到我們,哭慘了!崩柘肼裨沟拇分男乜,嬌嗔道:“還不快點洗漱完了去賠罪!

  “我馬上去,你先去把窗簾拉開!毙煲喑阶饋恚蟠檀痰姆硐麓病

  他想的是,玫瑰花那么顯眼,她只要拉開窗簾一定能看到。

  事實上黎想確實看見了,已經將窗簾拉開的她,看見了院子里平空冒出的一堆干花,亂八七糟的插在新翻的泥里。

  難怪他會困成那樣,原來大半夜的不睡覺就為了搞這個?黎想撇嘴,心疼的看著那些,被他移到角落里的名貴花卉。

  不過難得他有這份心。黎想收回視線,若無其事的走進浴室門前,倚在門框上從鏡子里看他刷牙。

  徐家老宅除了房間多,浴室也多。二三樓的大房間里基本都配有浴室。可見當初改造時,徐家的人丁有多興旺。

  黎想思及此,看他的目光不由的變得溫柔。

  徐亦辰透過鏡子,眼神同樣柔情似水的回望著她。暗想,她忽然之間轉變了態度,一定是看到了院子里的玫瑰。

  他所想象的畫面是,那些由五顏六色的玫瑰花組成的心形,在陽光下呈現出壯觀震撼的效果。實際上,那些玫瑰花經過一上午的暴曬,看起來雜亂而丑陋。

  黎想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會,淡定開口:“收集那么多的玫瑰干花,一定很辛苦吧?”

  “咳……”徐亦辰不防她有此一說,一時沒注意竟吞了一口牙膏泡泡。

  “別激動,花雖然干了,不過行為值得表揚!崩柘腴e閑的丟下句話,心情愉悅的回了隔壁臥室。

  徐亦辰匆匆洗漱完,隨便穿了套衣服趴到窗臺一看,他一晚上的心血果然全都泡了湯。不過還是有幸存的,用來湊數的那幾盆還生機勃勃。

  浪漫這玩意,還真不是誰都能玩的。自嘲的笑了笑,他拿起手機下樓。

  那廚師早上被黑子折騰了一番,這會已經痛暈了過去。徐亦辰陪女兒玩了一會,交代保鏢準備好冰水,神情嚴肅的來到車庫。

  “辰哥。”黑子見他進來,立刻示意保鏢將門關上。

  “招沒招?”徐亦辰走到那廚師身邊,拿過保鏢遞來的冰水,一點一點往他頭上澆去。

  “說了,紀航和沈哥已經帶人過去,應該跑不遠!

  “這個難說,徐然比我們想的要狡猾得多!毙煲喑揭娔菑N師轉醒,沉聲問道:“告訴我,他離開那里之后,可能會去哪里!

  “徐……徐先生,我不知道。我在是市場看人賭錢的時候遇上他的。”廚師膽戰心驚。

  “黑子,沈北的人幾時過來提人?”徐亦辰若有所思的盯著那廚師,起身拍了拍手。

  “已經來一會了,您老不起床誰敢去喊啊。”黑子意味深長的端詳他一陣,扭頭忍著笑指了指那兩個,站在車庫門前的年輕人。

  “死小子,瞎想什么呢。你嫂子有孕在身!”徐亦辰敲了他腦瓜一記,淡笑著出了車庫。

  回到客廳,黎想正在和女兒玩玩具,他走到她們母女身邊,討好的問:“想不想回美好家那邊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黎想裝傻反問。

  “算了你不想去就不去。”徐亦辰也不勉強,轉頭給梁武打電話,詢問找人的進展。

  黎想仰頭,偷偷的凝望著他的側臉,心中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去看。其實她根本不抱任何希望,那房子里的家具破得不成樣子,以為他最多是把砸不壞的東西搬回去。

  回國至今,爸媽提也沒提美好家的事,讓他們搬來徐家老宅就搬來了,不問也不推辭。爸爸一向是個好面子的人,他肯來這邊住,其實已經是間接的承認了徐亦辰的女婿身份。

  不過真的復原了的話,爸媽應該比她更想去看看。她想著哪天找個好點的時機,讓徐亦辰親自帶著爸媽回去看一眼,畢竟那里有爺爺奶奶生活過的痕跡。

  不多會徐亦辰打完電話,什么都沒說的出了客廳,小聲和保鏢說話。黎想的思緒被打斷,只好繼續陪女兒折騰她的玩具娃娃。

  一下午風平浪靜,沈北帶著人大海撈針般的繼續搜捕,可是徐亦儒就好像憑空消失一樣,依然沒有任何消息。倒是楊子瑜跟那個陳醫生,相繼蘇醒。

  陳醫生因為私自倒賣杜冷丁制劑,醒來后即接受調查。楊子瑜傷勢較重,醒醒睡睡情況一直不穩定。尤其是她那對奇葩父母的出現,直接導致病情出現惡化的跡象。

  楊父楊母到了醫院,不問青紅皂白先把護工罵了一遍,又跑到主治醫生辦公室要求醫院給個說法。在醫院解釋清楚后,夫妻倆誰也沒留下來照顧女兒,而是大張旗鼓的去了徐氏。

  隔天早上,徐亦辰一家三口剛到公司附近,就看見橫在門頭上的白底黑字大條幅。為了安全起見,保鏢報警后將車停在街對面。

  黎想隔著車窗,看到石阿姨和楊子瑜的媽媽站在一起,頓時明白了幾分。

  看這陣仗,他們這是上門索賠來了。如果楊子瑜是徐氏的員工,出了這等大事,徐氏責無旁貸一定會負責到底。

  可她從來就沒和徐氏簽過勞動合同,她的家人憑什么上這來鬧。黎想覺得她可憐可恨的同時,又惱怒她父母的行徑。

  “你不用出面,這種事交給保安和沈北就行!毙煲喑揭娝龜Q眉,立即擁緊她的肩膀,輕拍。

  “她到底是怎么傷的?”黎想點頭,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問:“是不是還和徐亦儒有關系?”

  “她和爺爺的家庭醫生勾結,利用藥物控制住徐然向你勒索。后來不知怎的徐然意外逃脫,用水果刀,把她和陳醫生刺成重傷!毙煲喑娇跉獾模牪怀鲆唤z情緒。

  “送她去坐牢的話大概會關多久?”黎想岔開話題。

  “勒索未遂,估計幾年就出來了!毙煲喑讲幻魉缘呐ゎ^看她。

  黎想雙眼直視前方,輕描淡寫的繼續說:“從今往后,我不想再見到她。不管是關起來也好,或者你用別的手段,總之不要讓她出現在C市,不要讓她靠近我的女兒一步。”

  徐亦辰捉住她的手,輕輕舉到嘴邊親了下,神情嚴肅而深情的答:“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傷到你和女兒!

  黎想沒有吱聲,而是冷眼看著警察把楊子瑜家的親戚轟走。她和她的情誼,在那個勒索電話之后,已經蕩然無存。對于無情無義的人,她自然不必憐憫。

  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當初她要不是虛榮心太盛,一心想當總裁夫人,如今也不至于活得如此不堪。猶記得自己和徐亦辰接觸的最初,沈北對她其實也有點意思。

  對于沈北進可立功報效祖國,退可繼承家族企業的身份,她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妥。如果非要說不好,無非就是沒個總裁的名頭。

  可惜楊子瑜看不透,她說的原話是:有家族企業又怎樣?帶出去也只能介紹說他是個刑警。現在想來,她的下場其實從開始就注定。

  收回思緒,她深深的嘆了口氣,小心將女兒抱到腿上。

  “累的話現在先回家休息,反正公司一天沒你又不會停擺!毙煲喑揭詾樗蛲頉]睡好,體貼的安慰道。

  “不見得。”黎想仰頭看著他的眼睛,雙眸熠熠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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