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
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屏中,行為大膽風騷的女人,居然是陸潔。
包房內(nèi)燈光很暗,她那兩條筆直的長腿,緊緊纏在男人腰間。男人的襯衫放在褲子外,徐亦辰看不到他到底有沒有脫。
陸潔在他的印象中,始終還停留在兩三歲穿開襠褲的模樣。乍見她這般放浪形骸的舉止,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有可能服用了某種興奮劑。
一旁的杜御書仿佛猜到他的心思,沒等他開口就說:“她一滴酒都沒有喝,也沒碰任何違禁藥物,這個男人是和她一起來的。兩人從下車就開始互摸,折騰半天才進入正題。”
“你倆什么時候?qū)W的這毛病,偷看人行房。對了,男人是誰?”香艷刺激的畫面讓徐亦辰渾身燥熱莫名,他倒了杯紅酒,小口啜著。
“刑警隊的小顧,他老爹是軍區(qū)的司令。”沈北笑笑,指著監(jiān)控屏又說:“辰子,幸好你沒娶她,不然這綠帽可是夠耀眼的。”
徐亦辰一口老血險些沒噴出來,抬腳就往沈北的凳子踢過去。“我老婆好像失蹤了,給你一天時間,幫我查出她的落腳點。”
“怪不得如此暴躁。”沈北被他那一腳踢得連人帶椅往后退了一下,他摸摸下巴,笑嘻嘻的站起來攬著杜御書的肩膀:“親愛的,我有火。”
“滾!”杜御書不客氣地給了他一拳,抬眸看著徐亦辰,表情放蕩:“老大,老公,我要!”
“你倆活膩味了是吧?”徐亦辰俊臉泛紅,額上的青筋鼓得像蚯蚓,十分駭人。
“你們繼續(xù),我有事先走一步。”沈北聳肩,曖昧的看了他倆一眼,拉開房門率先溜了。
身后的杜御書啐了他一口,關(guān)閉那三個監(jiān)控屏,勾著徐亦辰的肩膀也離開了監(jiān)控室。
突然間失去黎想的聯(lián)系,一時適應不過來的徐亦辰全程黑臉,不管另外兩人說的段子多好笑,他都笑不出來。坐了一會,正經(jīng)事談完,三個人互相道了晚安也就散了。
徐亦辰回到空蕩蕩的家中,燈也沒開,整個人陷在沙發(fā)里抽煙。她會去哪里呢?陸潔是不是去找過她?一連串的問題涌上心頭,令他既生氣又擔心……
隔天一早,徐亦辰去醫(yī)院看望完鄺律師,駕車返回徐家別墅。自從上次帶黎想回來,到現(xiàn)在差不多過去半個月,爺爺不在像往常那樣給他打電話,甚至有時他打電話回去都不樂意接。
徐亦辰的心里說不出的郁猝,興許是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他對金錢看得不是太重。但爺爺對此事的反應多少令他覺得心寒。精明一世的他如果知道自己被個女人給涮了,不知會氣成什么樣。
將車開進車庫,徐亦辰如平時一般,大搖大擺的進了客廳。王姨正在給屋里的花兒澆水,見他突然回來,情緒有些激動的喊了一聲:“小辰。”
“爺爺呢?”徐亦辰環(huán)顧一圈,沒發(fā)現(xiàn)爺爺?shù)嫩櫽啊?br />
“亦儒和女朋友陪他在花園散步,你吃過東西沒有,我去給你做早點。”王姨放下水壺,不自在的搓著手。
“不用麻煩了,我到書房去,你去和爺爺說一聲就說我有事和他談。”徐亦辰表情淡淡的笑笑,邁開步子上樓。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這還沒被趕出去呢,王姨就如此忌憚徐亦儒。看來這個堂弟平時對這邊沒少下功夫。
不知是不是自己回得太早,書房里顯得有些雜亂,爺爺視若珍寶的那塊沉香木牌隨意放在書桌上,旁邊攤著一份民國保留下來的舊報紙。
他閑著無事,拿起報紙隨意翻看起來。粗粗掃了一遍,上面登載的多是平常的時聞報道,沒什么特別之處。放回報紙,他又把沉香木方牌拿到手中,仔細端詳。
翻過來掉過去的研究了一陣,他赫然發(fā)現(xiàn)方牌的底部還有刻著一個道字。
根據(jù)家中族譜記載,徐氏一族排到爺爺這一輩,最后面的字就是道。莫非爺爺還有親人在世?徐亦辰拿著那塊方牌不由出神。
“怎么突然回來了?”徐世欽拄著拐杖,慢慢踱進書房,臉色看起來有些嚴肅。
徐亦辰把方牌放回原位,開門見山的說:“爺爺,你是不歡迎我回來,還是準備把我踢出徐家?”
“說的什么話!你和亦儒一樣,都是我的孫子。你們愿意回來陪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我高興還來不及,踢你出去做什么?”徐世欽心思被他點中,臉上有些掛不住。
“可惜了,徐然也不是您的孫子。”徐亦辰笑笑,把一份親子鑒定中心的鑒定結(jié)果丟到桌面上。“徐然,你既然有膽子在門外偷聽,為什么不敢大方的進來告訴爺爺,你和你爸爸都做了些什么。”
躲在外面的徐亦儒面容森冷,聞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大哥,你有事找我?”
裝吧,接著裝。徐亦辰笑容淡定,翻開鑒定報告念了起來:本次比對的DNA結(jié)果表示,三分份樣本其中兩組,不存在遺傳生物學父子、祖孫關(guān)系。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辰你說。”徐世欽氣得渾身發(fā)抖,哆嗦著搶過報告,逐字逐句的看起來。
“徐然和他的父親和你沒有半點血緣關(guān)系,而我爸爸才是您的親生兒子。當年奶奶臨產(chǎn),你在外地遲遲不歸,奶奶氣不過就騙你說孩子沒了。后來你帶著爸爸偷偷去做親子鑒定,你養(yǎng)在外面的女人知道消息后,花了大筆的錢偷偷把結(jié)果換掉。”
“這不可能,明蘭不可能會騙我的。”徐世欽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氣息越來越亂。
“爺爺,時至今日我也不想多兜圈子,徐氏是我爸的心血,也是你的心血。你一直當做親生兒子的,不過是那女人和偷情生下的雜種。”徐亦辰口氣篤定的看著徐亦儒,那意思好似在說:我沒你想的那么好對付。
徐亦儒佯裝鎮(zhèn)定的笑笑,走過去把喘得厲害的爺爺扶到沙發(fā)上坐下,既不辯解也絲毫不露怯。
沒等徐亦辰再次開口,整張臉都憋得紫黑紫黑的徐世欽,突然悶哼一聲雙眼發(fā)白的栽倒在沙發(f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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