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厲嫣的警告
“你感覺到什么了?”興奮過后,安沫第一時間保持謹慎的性格詢問洛緞夕。
不能盲目興奮,若是搞不清底下是什么東西,那她也是決計不會下去的,搞不好底下雖然有寶貝,可是說不得也是要她命的黃泉洞府,要寶貝也得有命花不是。
看那秦始皇陵,多少年了,不是都沒盜墓賊偷么,那就是因為里面機關(guān)厲害,賊還沒進去的,就被那高倍濃度的水銀就熏死了。
洛緞夕也沉下臉來,思索了一陣,才緩緩道:“大約在五千米巖層以下,似乎是有一個空間,被靈氣包裹著,我用神識試探的時候,并未感覺到它會發(fā)起攻擊,只是再想往里試探,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把神識阻絕了一樣,探不進去,不知道有沒有危險。”
安沫聞言一愣,臉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臉色古怪,半晌,才說:“哦,既然如此,那我們便下去查探一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媳婦套不著流氓,干什么事還沒有電風險了,風險越高,利益越高,干了!”
說著,安沫就緩緩凝聚出靈力,包裹著全身,準備下去,被洛緞夕一把拉住手腕,笑吟吟道:“今兒個就算了,你瞅瞅,什么時時辰了,你還沒上來呢,被他們發(fā)現(xiàn)咱們兩個不見了,這秘密可就守不住了,先歸隊,明晚再來,這秘密放在這兒也不會跑了。”
安沫抬頭一看,果然天色漸明,約莫再過一刻鐘估計太陽就要露出光亮了,覺得洛緞夕說的有道理,點點頭,散去了靈力,又將這個地方死死的記在腦子里,便跟洛緞夕一起悄無聲息的朝隊伍里走去。
一邊走她一邊自怨自艾,時不時的用古怪的眼神瞅洛緞夕一眼,搞的洛緞夕奇怪的摸摸鼻子,不知道他哪里不對勁。
什么叫差距?什么叫距離!她今天算是知道了,以前她總是覺得她非常厲害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還有好長的一段路要走啊,她的神識最遠只能放下二百米便是極限了,收回神識她還要緩沖一段時間,可是再看洛緞夕呢,明明柔弱的風一吹都能倒了的人物,一放就是五千米,還不帶回緩的,這不是成心磕磣人么。
待兩人穿過樹林,走回團隊扎營的營地之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夜里凝結(jié)的露珠搖曳在樹葉青草之上,泥土的芬芳夾雜著夜里火堆燒滅后的味道,混雜在空氣之中,有一種別樣的清新。
大家都不是懶人,已經(jīng)在收拾東西準備出發(fā)了,見安沫和洛緞夕從樹林里出來,眾人只看了一眼便低頭自己干自己的事兒了。
一開始人家就是一伙的,他們可沒興趣去關(guān)心這倆人昨晚去干了些什么,想到這里,有幾人對視了一眼,邪惡的笑了笑,大家都懂得,他們腦子在想什么。
蘇瑾瑜也起來的早,一見他倆,蹭的就跳了過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瞅著他倆,快要哭了道:“嫂子,緞夕哥,你們倆單獨行動怎么不叫我?”
叫你才有鬼了。安沫在心中暗暗腹誹,可是性格使然,她只是安慰性的看了他一眼,什么話都沒說,說瞎話什么的,還是留給洛緞夕這個老狐貍吧。
“我們倆去談情說愛,你跟著去搗什么亂啊?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洛緞夕像揮蒼蠅一樣,嫌棄的把蘇瑾瑜揮到了一邊。
蘇瑾瑜再接再厲,大驚失色道:“緞夕哥,你這是挖墻腳吧?嫂子可是云寒哥的媳婦,你怎么能橫插一缸呢?太不厚道了。”
所有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蘇瑾瑜的眼里稍縱即逝而過一陣得意洋洋的笑意。
洛緞夕眼刀狠狠的朝蘇瑾瑜甩過去,可惜蘇瑾瑜是個天然傻,他什么都感覺不到,洛緞夕一咬牙,一瞇眼,笑瞇瞇的摸了摸蘇瑾瑜的腦袋,溫柔的像是撫摸寵物,柔聲道:“瑾瑜啊,有時候呢,做人不要這么斤斤計較,知道嗎?”
然后他又轉(zhuǎn)頭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安沫:“你是洛云寒的老婆嗎?”
“說了一萬次了,不是。”安沫翻個白眼,她實在是受不了蘇瑾瑜這個天然傻了,要不是考慮到娃的自尊心,她都想問問洛緞夕能不能把他退回去,盡給人添堵。
“聽到了嗎?”洛緞夕溫柔的摸著蘇瑾瑜的頭發(fā),瞇著眼睛笑瞇瞇的。
蘇瑾瑜點頭如搗蒜,不禁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倒立起來了,洛緞夕太可怕太可怕了!他再也不去挑釁他了!
厲嫣遠遠的望著這一幕,不禁怒氣涌上心頭,朝安沫走過去,她一團和氣的走過去,笑的特喜慶,一上來就挽著安沫的胳膊,道:“安沫姐姐,我有點事情問問你,你跟我說說吧。”
安沫抽回手臂,聲音清冷,但也不會太過冷漠,畢竟在一個團隊了,隊長的面子還是要顧忌的,她道:“厲小姐,我不太習慣跟陌生人接觸,你要問我什么就問吧。”
厲嫣想干什么,她連腦子都不用,用腳后跟都能猜出來,實在不想跟她浪費口舌。
“安沫姐姐,是女兒家的私事,這……不太方便吧。”厲嫣臉色一紅,此時還倒是真像個害羞的小姑娘,可是如果忽略她眼里那一閃而過的狠毒的話。
“好吧。”安沫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人家話都說到這兒了,她要是再不去就實在太說不過去了。
隨著厲嫣走到一處大樹后面,厲嫣那親親熱熱的面色一下就變了,她收了笑意,冷漠狠毒的瞅著安沫,咬牙道:“你昨日不是說你和洛哥哥沒有關(guān)系嗎?你們昨晚干什么去了?”
厲嫣質(zhì)問的口氣讓安沫非常的不舒服,她是不想搭理她,可是不代表害怕她,長這么大,還沒有誰敢對她用這樣的語氣質(zhì)問。
敢這樣說的人,都已經(jīng)是死人了。安沫烏黑的瞳仁中閃過殺意,語氣不由得冷了三分:“厲小姐,我要去哪里,不用向你報告吧?而且,我只說你要追便追,并未給你承諾什么,你若是有能耐的話,自己追到手,在這兒跟我橫什么?”
“你!”厲嫣惱怒的指著安沫,狠狠的咬著后槽牙,卻被安沫一番話說的挑不出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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