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狡辯
“張氏,安太傅,此事是否如安沫八王妃所言?”凌墨目光一沉,無上威嚴所迫,尊貴的帝王威壓彌漫來開,另張氏和安云城不由瑟瑟發(fā)抖,冷汗直冒。
“不是這樣的……皇上,她騙人!她胡說!血口噴人!是她自己把自己弄成這樣的,目的就是栽贓嫁禍妾身,皇上,您明察啊!”張氏瑟瑟發(fā)抖,張口結(jié)舌的解釋,只是她的解釋微弱蒼白,毫無信服之力,令眾人心中呲笑。
“母親大人,您說這話的時候過過腦子嗎?您倒是給我演示一下,我是怎么樣這么多年拿著鞭子不間斷的日日抽自己,把自己抽成這樣的?您要是演示的出來,我就承認此事與你無關(guān),是我自己抽的。”安沫冷笑一聲,似笑非笑走到安彩蓮身邊,唰的一下從她腰間抽出來一條軟鞭,遞給張氏,“母親?”
張氏臉色更白,慌亂失措的眼神望著安沫,嘴唇發(fā)抖,咚的一聲跌坐在第,哪里敢接鞭子。
她被安沫一句句的逼問,逼的啞口無言,慌亂之間只能用求助的眼神,慌亂瞅向安云城。
他一定會有辦法的,他是一家之主,這么多年來,此事他也是知曉的,雖未明說,可是他沉默的態(tài)度顯然是默許了。
他是他的正房嫡妻,他一定會救她的!
“皇上,微臣有罪,這件事圍成并不知曉,都是張氏這個賤婦縱容之罪,微臣治家不嚴,實在愧對皇上。”安云城此時心中暗道不好,跪在皇帝面前,也不哭了也不鬧了,倒是一推二五六,把自己摘了個干凈。
安沫冷眼瞅著這一家人,冷笑不已,這就是所謂的親情,真是可笑之極。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剛遇到點事,安云城就將張氏推了出去,她的死活與自己倒無關(guān)了。
“安沫,這些年你受苦了,張氏這個毒婦竟然縱容子女到這個程度,父親從前忙于政務(wù),疏于管理家中瑣事,這些年苦了你了,你放心,從此以后,定不會有人再欺負你。”安云城轉(zhuǎn)頭又對安沫露出一張慈父的臉,眉目慈祥,眼含悔過之意。
安沫這是第一面見安云城,以往對她的記憶也只不過是模糊的,不清楚的,只是遠遠的看過他的身影幾眼,哪怕是他投向她的眼神,都是冷漠的,漠視的。
她認真的打量著這個她叫做“父親”的人,眉眼中全是認真。
她很不解,也很納悶,她和安彩蓮,安錦城同事她的子女,她的姨娘在世時他也是極盡愛護,為什么他就能如此蔑視她呢?難道她不是他的孩子嗎?怎么就能容許那兩兄妹將自己欺負至此,毒打致死也不聞不問,她難道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嗎?
她的眼神中盡是認真,那眼神,漠然而冷淡,并沒有因為他的慈父嘴臉而心軟半分。
如果是原主的話,此時一定會激動的原諒他了吧?可是可惜她不是,她有的只是更加的蔑視。
如果他真的如他所說那么關(guān)心愛護她,早干什么去了?如果不是她鬧到皇帝面前,她照樣還是再一日日的忍受著豬狗不如的日子,現(xiàn)在跑來裝慈父,請不要惡心她的雙眼。
“太荒唐了!安太傅,若不是今日朕心血來潮微服出訪,怕是還看不到這令朕痛心的一幕!堂堂的八王妃,竟然被欺辱至此,怪不得朕以往宣安沫進宮之時,你總是推托她重病未愈,不宜走動,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重病!你可真是讓朕大開眼界!”
皇帝震怒,能在皇帝位置上坐穩(wěn),勵精圖治,將國家治理的有條不紊,怎么會是庸人?安云城的托辭騙別人還行,想騙一國之君,太小兒科了!
以往他曾多次宣安沫進宮,想要她陪伴太妃誦經(jīng)禮佛,也好對宮中熟悉,以后跟子楓成了親也好在宮中多多走動,只是安云城每次都托辭她重病,久而久之,安沫便給他留下了體弱多病,弱不禁風(fēng)的印象,也就不再興起宣她進宮的念頭了。
沒想到今日竟然才看到了真相!真相竟是如此的不堪入目!她生龍活虎,健健康康的模樣,哪里是重病的樣子?
當(dāng)年他答應(yīng)了那個人要好好照顧安沫,他本以為將她許配給子楓,子楓雖不會愛她,可也定會保她一世富貴,安詳喜樂,也是隨了那個人的心,沒想到……他有愧與她的托付啊!
凌墨心中難受,看向安云城的眼神更加凌厲,而望向張氏的眼神則是憤恨了。
“安沫,你說此事應(yīng)當(dāng)如何?你說一句話,朕絕不會姑息養(yǎng)奸,此等陰奉陽違的臣子,留著也是朝廷之禍!”凌墨冷聲,面沉如水,只是看向安沫的眼神慈祥溫和。
安沫心中大贊一聲“給力!”,她今天本來只是想弄死張氏和安彩蓮,先報了仇再說,反正凌子墨會替她撐腰,萬一撐不過,她大不了跑路完事,反正那日那個男子也叫她了事之后,去南國十七公主府,他定會庇護于她,她孤家寡人,最不怕的就是惹事了。
能容忍張氏這么久,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她一般有仇當(dāng)場就報了,后果再議。
沒想到今日皇帝竟然會突然出現(xiàn),而且皇帝明顯還是站在她這一邊,這真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竟順便將安云城這個狗賊也順道收拾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子女,罔顧她的性命,他這個父親,不認也罷!
“皇上!微臣真的毫不知情啊!您要明察啊!”安云城一聽皇上這話,心沉入谷底,皇上這是擺明要替安沫出頭了,趕緊大喊著求饒。
“安云城!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好啊,大難臨頭你倒是將自己撇的輕,若不是有你的默許,彩蓮和錦城會如此膽大妄為,肆意的欺辱這個小賤人嗎?”張氏聽了安云城的話,怒火中燒,尖叫的指著他大罵。
“父親……”安沫輕輕的叫了安云城一句。
“沫兒……”安云城一喜,顧不得反擊張氏,趕緊答應(yīng)著。
安沫朝他笑的好不燦爛,霞光照在她如璀璨星光的眼眸上,“請問父親,那個魯肅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別說你不知道,我可是有證據(jù)的哦。”
安云城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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