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70、大喜的日子
第二天,沈墨果然早早地就拖了顧寧竹去領證。
其實先領證后辦婚禮的這種事他早就考慮到了,只是沒想到岳母大人會先提議。
在B市那邊,沈父原本是不同意他娶那么遠的女人,但是他舊傷復發期間表現良好,每每和顧寧竹通話時就神采飛揚,沈父心疼之余就不得不同意了。
反正他是家里的二少爺,并不需要繼承家族事業,所以沈父對他的要求也就沒那么嚴格了。
炎炎酷暑,結婚的人并不多。所以兩人到達民政局時,民政大廳里的工作人員正閑著。
看到兩人俊男靚女的進來,辦證的工作人員不由八卦起來:“喲,新郎還是B市的呢?你們這可真是千里姻緣一線牽呀?工作上認識的?”
“是啊,每一對夫妻不都是月老的紅線相牽嗎?我們是旅途中認識的!
沈墨心情好,被打趣了依然笑瞇瞇。聽到工作人員問他們的愛情經過,他毫不避諱地講起了兩人旅游時的經歷。
他們這樣浪漫的愛情,立刻聽得那些工作人員眼神閃亮。
原本結婚證外面加個紅封套要五十塊錢的,可是因為沈墨的笑容和他們的故事,那位大姐不僅沒收封面的錢,還免費送了他們一個小小的紅水晶掛件。
“哎呀,如今閃婚的可多了,但像你們這樣般配的可不多!英雄救美的故事大姐最喜歡聽了,你們以后一定要恩恩愛愛呀!這個紅水晶可是保佑你們婚姻幸福的哦!”
“恩,我們一定會幸福的,謝謝你!”
沈墨開心地接過兩個紅本本,拉著顧寧竹回了酒店。
計劃當中,他們今天本來應該領證之后就去蕭家的,因為昨天蕭佑安、顧清歡以及蕭凝等,都鄭重地邀請了他們。
可是拿到那兩個紅本本,再看到身邊嬌羞的笑顏,沈墨突然不想去蕭家了。走親戚嘛,哪一天都可以的,可是他們結婚的日子卻是唯一的哦!
“竹竹,現在我們是夫妻了!有沒有一點做夢的感覺?三個月前我還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結婚,三個月后我卻迫不及待的拉你來領證,人生真的很奇妙對不對?”
回到酒店鄭重收好了結婚證,沈墨立即把顧寧竹圈進懷里。
說真的,顧寧竹也覺得有點像做夢一樣。
三個月前她還在國外日夜期盼著能早點回國和蕭辰旭重逢,那時候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要完了?墒侨齻月后,她卻在另一個男人帶領下來領證了。
在蕭辰旭面前,她曾經無力抵抗誘惑,她以為自己不會再愛上別人了。可是當沈墨陪她一起跳進山洞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忽然駐進了這個男人的影子。
兩人相處的日子也不過是短短的兩三個月,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甚至連甜蜜的情話也沒有說過幾句,可是感情卻猶如那小火燉湯一樣,不知不覺中已經從一鍋清水熬到濃香四溢了。
“是有點像做夢一樣呢,我還完全沒有見過你的家人,你的家人會喜歡我嗎?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嗎?”
顧寧竹轉身偎進他胸前,這兩個月以來,一直都是他主動親近她,她還從來沒有主動靠近過他呢。
現在不論是害羞還是喜悅,他都是已經是她的丈夫了,她要慢慢學會貼近他。
沈墨對她主動投懷送抱很滿意,但是她言語里的疑問卻讓他微微不爽。
“我們當然會一起一輩子了!難道你還想換人不成?我絕不會給你那個機會的!至于我的家人嘛,你不用擔心,只要我喜歡你,他們誰敢不喜歡?”
渴望已久的溫軟,這一刻終于完全抱進懷里,只抱了幾秒鐘,沈墨就有點蠢蠢欲動了。
他瞄著懷中嬌妻那粉嫩的臉龐,情不自禁地湊到她耳邊請求。
“竹竹,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我們不去姐姐那邊了好不好?我們……只過我們的二人世界好不好?領證的日子才算是最純粹房花燭對不對?”
他的聲音小小的,呼吸卻灼熱又急促。那眼神里跳躍著的小火苗,只一簇就把顧寧竹燒到臉紅了。
他這句話的意味那么明顯,她不禁猶豫又緊張,慌亂之下就推了他一下:“領證的日子怎么能算?難道你要把酒店的房間當洞房嗎?我不要,太敷衍了!”
“竹竹……我想你很久了!如果你嫌酒店的房間太簡陋,那我們就把它布置一下?你喜歡什么樣的?或者,我們去訂一間浪漫的婚房來住好不好?有很多酒店有這種業務的!
沈墨都已經把她拖回酒店了,哪里舍得再放開她?
聽到她不滿意,他就緊緊地抱著她呢喃。
“竹竹,你是我老婆了對不對?你忍心我再看著你憋屈嗎?昨天你媽媽都有說,領證了之后愛怎樣就怎樣啊!現在我們就……愛愛一回好不好?”
顧寧竹曾未經歷過他這種癡纏,頓時被他蹭到發軟。其實她哪里是在乎房間的模樣?她只是害羞嘛!
沈墨察言觀色看出她已經動搖了,立即不失時機地吻過去。
這一天他已經盼了很久很久了,在懷里的這個人還沒有愛上他之前,他就已經渴望把她完全擁有。
男人的愛情也許和愛愛無關,但是男人的愛情一定會讓他有愛愛的沖動。當他愛上那個女人時,他就不可避免的會想到與那個女人恩愛纏綿。
沈墨一點點地從她的耳邊吻到她的唇上。她的溫軟、她的香滑,他一一體味,無不沉迷。
顧寧竹的身子更軟了,若不是在他懷里,她可能就要軟軟地跌倒了。
感覺到她的意亂神迷,沈墨立即攔腰把她抱起來。
今天的顧寧竹同樣穿著一身白裙子,就如同他在洱海所見的那樣,纖纖嬌弱,惹人憐惜。
酒店的床單也是白色的,把懷里的軟人兒放在床上時,那白裙子與床單融為一體,只剩下她的烏發和臉龐、手腳是不同的。
但是那烏黑和潔白對應,那如玉又和潔白相和,一黑一白、一玉一瓷,單單是視覺效果已經讓他血脈賁張。
“竹竹……”
沈墨低喃一聲,再也忍不下去自己的急切。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壓住她,從額頭密密吻下來。她的秀眉、她的美眸、她的俏鼻、她的粉唇,還有頸前突起的嬌俏鎖骨,每一點每一處都讓他欲罷不能。
那裙子是側拉式的,不知不覺中沈墨的手指早就靈巧地拉開了它。
他用唇一點一滴地咬著她的衣襟褪下,隨著她的渾圓慢慢展現,他的眼神也漸漸充血。
從前他不是沒有過女人,更多的都是豐乳嬌娃湊到他面前。那時候他不屑一顧,可是今天眼前這微微有點小巧的圓潤卻讓他不由自主想要瘋狂。
他顧不得再用唇一點一滴的脫下她的衣裙,他松口就猛然噙住一朵嬌嫩,立時讓顧寧竹羞怯驚呼:“沈墨!”
“嗯……”
他含糊不清地從喉中嗌出一個音節回答她,兩只大手卻忙碌不停。一只手急急地撫上另一朵,一只手粗魯地扯下了她剩下的阻礙。
顧寧竹原本已經打算配合他全程了,可是當她真的被他剝光時,她又害怕了。
那種未著寸縷的無依無靠讓她沒有安全感,而胸前被他含弄揉搓的感覺更加讓她害怕。
“沈墨,我,我不要了……我們舉行婚禮之后再來好不好?”
“嗯?”
沈墨抬頭喘著粗氣看她,到這個時候他怎么可能會停下來?他一揚手就撕掉了自己的上衣,急匆匆去吻她的唇安撫她。
“竹竹,不要怕好不好?我會很溫柔的……我保證不疼,嗯?”
“我……”
顧寧竹來不及再說話,她的唇已經被他用火熱的唇舌堵住。
其實兩個人都已經領證了,她心理上告訴自己不應該再排斥他的親密了。作為妻子,她應該接受他的親近才對。
可是這樣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下,她還是很慌亂很緊張。
往常他的吻總是溫柔的,即便是舌吻也讓她如沐春風?墒墙裉焖奈菂s很兇猛,有幾次還啃到她的牙齦,撞得她嘴里都麻碌碌的。
沈墨一面吻她,一面快速地扯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當兩個人都完全坦承相待的時候,顧寧竹已經被他皮膚上的溫度燙暈了!
他身上似乎就像一個火爐一樣,每一處都燙得人顫抖。所以即便什么都還沒有進行,兩個人身上都已經冒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竹竹,你的汗都是甜的……”
沈墨舔了一下她額頭上的細汗,頓時讓顧寧竹又顫了顫。
這種火熱的親密讓她期待又害怕,她不由緊緊地抓住了沈墨的手臂。
沈墨被她的攀附勾得神魂都要顫抖,可是他知道她是第一次,自己就算身體再急迫也只慢慢來。
所以他深深吸口氣,沿著她的鎖骨又一點點吻下去。再一次吻到她的胸前時,他放在她身下的手掌明顯感覺到她下面的抽顫。
那種誘人而滑膩的水珠從她的花叢里滲出來,微熱的溫度卻燙得沈墨心尖兒都要發顫。
他情不自禁地將手指探進了她的花叢里,頓時引來顧寧竹全身的顫栗:“沈墨……不要……”
“竹竹,只叫我一個字好嗎?或者叫老公?”
那一秒溫熱的吸附,燙得沈墨也把持不住。他深吸一口氣壓住自己的急切,慢慢用手指讓她綻放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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