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強(qiáng)行 2
“真沒想到,為了這點(diǎn)錢你能下得去手。”
占東擎神色間已經(jīng)恢復(fù)些冷靜,他坐在床沿望過來,“媽,你先出去。”
“你打算怎么解決這件事?”
“我自己有自己的法子。”
莫清朝蘇涼末看眼,這才走出去。
蘇涼末看到占東擎站起身,“我把事情已經(jīng)說清楚了,大不了我明天把四百萬給你,這件事是我錯了,我沒想到會著別人的道。”
“你以為事情真有這么容易?”占東擎幾步上前,“我對你一次次地縱容,說到底你說的沒錯,是想彌補(bǔ)你,哪怕還不清,我卻沒想到你有一天會要來害我的命,如果剛出獄時(shí)你對我深惡痛絕,我也以為現(xiàn)在會好些,但我發(fā)現(xiàn)我做什么都沒用,你的心早已冰封成石塊,一點(diǎn)點(diǎn)為我重新打開的機(jī)會都不給我。如果不能回頭,蘇涼末,我還這樣縱容你這樣補(bǔ)償你做什么?六百次,怕是到下輩子你還恨著我,既然這樣,我還不還都沒用。”
蘇涼末被他逼至墻前,“我從沒說過讓你還,也從沒跟你說過,你還清了我就能回頭,占東擎,就像你說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下輩子的事誰知道呢?”
“你存心激怒我是么?”
“還有一種方式,你永遠(yuǎn)別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占東擎狠狠吻上去,將蘇涼末后面的話硬是堵在她喉嚨間,一說得令他無法忍受,他就習(xí)慣用這招,蘇涼末被他扣住了腦袋不能動彈,兩人糾纏著似要開始扭打,占東擎將蘇涼末提起后帶向大床,“不是要還嗎?我一次給你還個夠。”
“滾開。”
蘇涼末背部貼到床面,身體立即驚蟄般反彈起來,占東擎緊壓上前,“我對你軟的不行,哄著也不行,勸著也不行,看來非要用強(qiáng)是不是?”
“你敢強(qiáng)我!”
“說實(shí)話,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占東擎去撕扯蘇涼末的衣服,“我什么辦法都試過了,只剩下這個辦法,我們現(xiàn)在走得夠遠(yuǎn)了,我沒什么可怕的。”
如果說占東擎以前還忍著,那么這次蘇涼末明顯感覺到他手里勁道很大,上衣被撕扯開,蘇涼末雙手不顧一切廝打,“人渣!”
“我要不是人渣,也是禽獸,隨便你怎么說,但總要做點(diǎn)對得起這稱呼的事情來。”
蘇涼末騰出一手摸向腰際,占東擎先一步取出她的槍,蘇涼末傾起身,占東擎左手捏住她腰狠狠使勁,她疼得又躺了回去。
他如果想要,她就算拼了命也是無法阻止的,這次沒像上次那么好運(yùn),蘇涼末沒帶匕首,占東擎也是鐵了心的。
槍被丟到地上,蘇涼末不忘做最后掙扎,“你還能要我嗎?倉庫那晚你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占東擎臉色鐵青,居高盯緊蘇涼末,“我不在乎,我告訴你,我想讓你回頭,從來也不會因?yàn)檫@件事兒放棄,我要你,一次次放開你也并不是因?yàn)槟愕倪@些理由,但今天,你就算搬出你是我女兒的借口,我都不會放過你!”
蘇涼末瞠目結(jié)舌,占東擎已經(jīng)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開始的時(shí)候,蘇涼末有種撕裂的疼痛,她屈緊雙膝,這種在夢里才會有的戰(zhàn)栗令占東擎幾乎失控,他雙手掌心撐著蘇涼末的膝蓋,久未滋潤,干澀的難以置信。
自然也是步步艱難,受挫受難,蘇涼末抬起手遮住眼簾,占東擎想要讓她記得那種契合,他努力做著取悅她的事,蘇涼末跟個木頭人似的躺在床上,這里有他們曾經(jīng)水乳相融的記憶,他難以自抑地嗓音漾在蘇涼末耳圈處,“涼末,你喊一聲我的名字。”
“畜牲!”
占東擎舔吻著她的耳垂,蘇涼末禁不住渾身一顫,占東擎又輕咬她的脖頸,一陣酥麻自此散開,男人感覺到她的變化,“你還是這么敏感。”
“你要做就做,別那么多廢話!”
占東擎也是想盡情一次,蘇涼末聲音沉悶傳來,“帶套子。”
“我這兒沒那玩意。”
激情結(jié)束,他壓住蘇涼末,脖頸交貼,蘇涼末能聽到男人的重喘聲,蘇涼末雙手推了下,“可以了嗎,能讓開了吧。”
占東擎就勢滾到一邊。
他襯衫也沒脫,褲子是褪了一大截,蘇涼末站起身也不管身上有多狼狽,她徑自走進(jìn)浴室沖澡,出來時(shí)穿著原來的那套衣服,占東擎則脫得一絲不掛正準(zhǔn)備往浴室走。
蘇涼末站在那,頭發(fā)洗過后沒吹干,濕漉漉地貼在頸間,她目光落向占東擎,“以前我還只是不想看到你,但是今晚,你讓我覺得很惡心。”
占東擎鎖緊眉頭,蘇涼末不等他回答,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有水漬往眼睛里淌,蘇涼末擦拭幾下,她逃也似地來到客廳,莫清居然還沒睡,這會正看著電視,音量調(diào)的很大,見到蘇涼末下來,沖著她笑了笑道,“要走了?”
蘇涼末邁起腳步往外走,莫清也沒攔著,“我料想的沒錯,就算你再怎樣,東擎都不會殺你,這不,還是能好好地離開嗎?”
“我也沒想到,伯母,我算是領(lǐng)教了。”
莫清沒把話說透,蘇涼末也知道隔墻有耳的道理,她快步走了出去,她沒開車,青湖路一般出租車是不會進(jìn)來的,蘇涼末站在路口,伸手揉著眼睛往下蹲。
心里亂成一團(tuán)麻,她想給李丹打電話,可匆忙出來沒帶手機(jī)。
一陣汽車?yán)嚷晜鱽恚坪蹙驮诙叄K涼末抬頭,眼睛被車大燈刺得睜不開,她瞇起雙眼,看到占東擎走了下來。
男人換了身干爽的衣服,走到蘇涼末身側(cè)時(shí),她能聞到他身上同她一樣的沐浴露清新味,占東擎蹲了下來,“我送你回去。”
“別假惺惺的,我不需要。”
占東擎伸出手,卻見蘇涼末跟見了鬼似的倒退幾步,由于她也是蹲著的,這一后退的動作太急,她差點(diǎn)摔倒,蘇涼末站起身往前走,占東擎追過去幾步,“這兒根本打不到車,你想要走回去嗎?”
蘇涼末完全充耳不聞,占東擎見她越走越遠(yuǎn),他坐進(jìn)車內(nèi)開著跟在她身邊,他落下車窗,“也許是我沖動了,至少你沒想真害死我,不然也不會在最后關(guān)頭來阻止。”
蘇涼末僵硬的步子忽然頓住,望向占東擎的眼神陰戾可怕,“我以為那東西只是竊聽器,如果你真的死了,宋閣很快會查到我身上,到時(shí)候我和娛樂城都脫不了關(guān)系,你死不死跟我沒關(guān)系,但有損我自己利益的事情我不會去做。”
她說完,就這么走了。
占東擎怔了怔,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她已經(jīng)走出十幾米遠(yuǎn),他握住方向盤的手不由收攏,蘇涼末的影子遠(yuǎn)遠(yuǎn)投射到路上,占東擎真想打了方向盤直接走人,可這樣黑燈瞎火的,再加上剛才還受到過襲擊,占東擎說什么都不放心。
他只得又開車跟上前。
兩個人糾纏半天,蘇涼末是把什么難聽的話全說了出來,豬狗不如、禽獸、不是人,占東擎聽到最后,反而免疫了,罵就罵吧,也不會少塊肉。
他利用自己一直以來比蘇涼末力氣大的這個優(yōu)點(diǎn)把她扛上車,直接開車送回娛樂城,這會早沒人了,蘇涼末推開車門下去,占東擎見她要走,“今晚的事……”
“我不排斥一夜情,但這樣讓人惡心的遭遇,我可能這輩子都難以忘記。”
占東擎盯著蘇涼末走進(jìn)賭場的身影,他手無力地搭向方向盤,他只是找不到一種正確的方法,似乎做什么都是沒用的,他不想看到和蘇涼末漸行漸遠(yuǎn),僅僅如此,而已。
傷害至深,他也找不到一種能夠償還的方式。
如果可以,他也想兩不相欠后重新開始,可這樣的可能性還不如他今晚的這種沖動。
李丹一直沒睡,焦急地等著蘇涼末回來,她也不知道蘇涼末究竟是會回娛樂城還是回家,她坐在大廳里面,疲倦地望向門口,忽然聽到一陣推門聲,李丹蹭地起身,“涼末!”
蘇涼末神色懨懨,“李丹,你怎么還在這?”
“我不放心你啊,怎么樣了,沒把你怎樣吧?”
蘇涼末搖搖頭,“沒有。”
李丹拉她在沙發(fā)上坐下來,“我看你干脆和占東擎說實(shí)話好了,讓他們母子兩去斗。”
“李丹,莫清說是我爸爸跟她有聯(lián)系,可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萬一我爸爸是被她控制起來了呢?我越想越不對勁,我當(dāng)時(shí)坐牢,他們都沒能回來,我雖然沒有怪我爸媽,但心里總有失落,我爸一向?qū)ξ液茫岵坏梦沂芪紪|擎當(dāng)年是想用我的案子逼我爸爸現(xiàn)身,都這樣了他還是沒回來,難道,兩年前我爸就已經(jīng)失去人身自由了嗎?”
李丹聞言,面色跟著凝重,“你這樣一說,還真有可能,不然就算再怎么危險(xiǎn),你爸應(yīng)該都不至于一趟御洲都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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