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要敢輸,回酒店扒光你 3
“能開始了嗎?”
蘇涼末點下頭。
發(fā)到第四張牌,韓先生是兩張黑桃,一張梅花。
蘇涼末第四張牌不錯,湊在一起是對紅桃和一張紅桃。
她手指押著牌角,臉上笑意盡顯,“韓先生,我看最后一張牌不用看了吧。”
“為什么?”
“因為從牌上看,我的贏面肯定比你大。”蘇涼末說這席話是有底氣的,她的底牌是什么她心里清楚。
韓先生卻朗聲笑開,“現(xiàn)在能看出什么來?再說我一對黑桃力壓你紅桃J,你哪里來的信心說你要贏?”
“你難道不怕我是兩個對子?”
韓先生伸出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跟前的那副牌,“如果我的底牌是梅花Q,你必輸無疑。”
蘇涼末端詳著對面那個英俊的男人,都說湛藍色代表干凈,能一眼望到盡頭,可韓先生的雙眼猶如被黑暗給封塵許久,饒她再想窺探都看不到他眼底去。
蘇涼末是想讓男人就此收手的,如果最后一張牌出來,意味著她的危險也就多一分。
她雙手緊握后抵著額頭,眼睛里全是自己的三張牌,韓先生絲毫沒有罷休的意思。
他把全部籌碼推出去,蘇涼末猶豫下,手跟著一甩。
最后一張牌揭底。
蘇涼末按著沒看,韓先生右手掀開,見是張方塊七。
蘇涼末懸著的心總算落地,繃緊的琴弦得以松弛,蘇涼末揭開牌,是張黑桃Q。
算上她的底牌,蘇涼末拿了個漂亮的滿堂紅!
而現(xiàn)今為止韓先生手里只有一對黑桃A,一張梅花Q和一張方塊七。
哪怕他底牌是幸運的黑桃A,也只是三條而已,遠遠比不上蘇涼末的滿堂紅。
她眉眼舒展,抿緊的嘴角也有了笑意,占東擎?zhèn)仁卓粗哪槪劢羌毴鐝澰拢n先生卻并不急著打開底牌,“看來蘇小姐是穩(wěn)操勝券。”
“我是有這個把握。”
“外面一男一女是你朋友?”
蘇涼末不由戒備,“韓先生問這些做什么?”
“如果今天在場的三人你能帶走兩人,你會選誰?”
蘇涼末臉色咻地冷下去,“韓先生這是愿賭不服輸了?”
“不,我只是給自己加份賭注而已,中規(guī)中矩的籌碼我向來不喜歡,如果你贏了,我讓你們走,并且和擎少的合作我保證能順利進行。如果你輸了,包括擎少在內(nèi)的三人,你只能帶走兩個。”
“那還有一人呢?”蘇涼末咬了咬牙關(guān)。
韓先生伸手朝太陽穴做了個動作,“連你都能放棄他,我還留著干嘛?”
“我不賭人命,”蘇涼末口氣急迫,視線逼向旁邊的男人,“占東擎,來之前我們說好的,我不賭命!”
占東擎傾過身,湊到她耳邊低語,“你要明白這是在泰國。”
蘇涼末很討厭這種被人逼上梁山的感覺。
“好,我選外面兩個!”
韓先生吃驚,“擎少,她不是你女人嗎?居然連你的死活都能不顧。”
對于蘇涼末做出的決定,占東擎說不上吃驚,但失落總是掩飾不住,蘇涼末眸子敏銳地捕捉到些什么,她見韓先生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開牌吧。”
“我改變主意了,如果你輸,你方才所選的兩人中,必須死一個。”
蘇涼末反應(yīng)極快,她覺得她就像是一尊機器,對方給什么要求她都能快速應(yīng)對,不帶絲毫的感情,“那好,我換。”
“換誰?”
“我要李丹,其余的兩人我不管,隨便你。”能把話說到這份上,蘇涼末也不得不佩服自己!
她沒有去看一眼占東擎的神色,光用想的就能知道他那張臉會是什么樣,聰明如她,不可能察覺不到里面的異樣。
韓先生掩不住嘴角的笑意,“東擎,她這是變著法要你死啊。”
占東擎冷哼了聲,一語未發(fā)。
如果對方真要賭命,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讓她做選擇,韓先生貓捉老鼠似的玩著,就想試試占東擎在她心目中的份量,蘇涼末以此能斷定,他們兩個先前肯定認識。
韓先生手指在賭桌上扣了幾下,然后將底牌掀開。
蘇涼末漫不經(jīng)心將視線撇過去,她定了下,又忽然睜大眼眸,他的底牌居然是張紅桃Q!
蘇涼末慌忙將自己的底牌揭開,什么時候起,竟變成了梅花三。
韓先生將兩個對子飛向蘇涼末,“你輸了!”
她嘴唇哆嗦,看向旁邊的占東擎,“你出來的時候,現(xiàn)場有人嗎?”
他點下頭,“我讓韓增和李丹守在了這。”
也就是說,這段時間不可能有人出老千。
韓先生好笑地盯著蘇涼末的臉色,“蘇小姐,這是怎么了?”
她的底牌被人換掉,蘇涼末神色變幻,占東擎也等著看她的反應(yīng),按照她的脾氣,應(yīng)該會拍案而起吧?
卻不想,她只是淡然一笑,“我輸了。”
“服氣嗎?”
“服,韓先生真是賭神再世,還擁有一雙好手。”
韓先生被她一句略帶嘲諷的話說得肆意笑起來,“蘇小姐年紀輕輕有這樣的魄力,我也很佩服。”
“現(xiàn)在,沒我的事了吧?”
“這兩個男人里面留哪個你還沒決定呢。”
蘇涼末懶得應(yīng)付,“讓他們自己商量吧,我也想知道。”
“痛快,”韓先生收起牌,示意站在邊上的男人上前,“帶擎少去見老爺子,我輸了。”
“是。”
占東擎起身之際,掌心按向蘇涼末肩膀,“在這等我。”
她面露嫌棄,撇開了自己的肩膀。
等占東擎走遠后,韓先生示意傭人送兩杯鮮榨的果汁上來,“蘇小姐別生氣。”
她冷著臉無心和他說話。
“蘇小姐是御洲人吧?”
她喝口果汁,望著杯子里面沉淀的果肉。
“其實我兩三年前也去過御洲,”韓先生目光悠遠,眼里的深邃浸透著莫名的荒涼和悲戚,“那是我唯一去過的一次,可我卻把我兒子弄丟了。”
蘇涼末舌尖嘗到酸澀,不由抬頭看他,“怎么弄丟的?”
“那天晚上我在御洲有一場賭局要開,我把他留在賓館內(nèi),回去的時候保鏢和孩子都不見了。”韓先生掩飾不住眼里的思念,“這差不多三年的時間里我一直在找,警方也出動了,可至今卻沒半點消息。”
蘇涼末不知該怎么安慰,“如果我能幫忙的,我一定會幫。”
“你今天剛一開始說的這些話,確實對我觸動很大,我怕我兒子也……”
“不會的,”蘇涼末打住他的話,“他肯定好好地活著,只是現(xiàn)在還沒找到回家的路。”
“他失蹤時,才四歲。”
韓先生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和蘇涼末說這些,他看眼對面的她,極好的掩飾起情緒,“你再坐會,我先失陪。”
蘇涼末望向男人走出去的背影,她也跟著起身,才走出屋子不久就看到占東擎大步流星來到她跟前,一把拽住她手腕拖了就走。
李丹和宋閣緊隨其后。
蘇涼末一邊跟著占東擎的腳步一邊掙扎,男人大踏步走下長階,旁邊的佛像各個露出猙獰之姿,蘇涼末被拖拽出去老遠。
“夠了嗎?放開我!”
占東擎將她塞進后車座,示意司機開車。
蘇涼末透過后視鏡看到李丹飛奔過來的身影,她手掌拍了下車窗,坐回去沒說話。
還是占東擎忍不住,“為什么沒拆穿他出老千?”
“你看到了嗎?”蘇涼末仰首問他。
“這是很明顯的事情。”
蘇涼末冷笑聲,一股憤怒和被戲弄的感覺在胸口直竄,“牌是在我出去的時候被換的吧?”
占東擎對上他的視線,“你似乎也太小瞧他了,韓先生是泰國賭王,曾經(jīng)接連打敗歐美強手,都說他有一雙出神入化的手,想要什么牌就能來什么牌,你這點技巧在他眼里不過是雕蟲小技。”
“那你還讓我賭。”
“我不知道小小獸進不去。”
“你跟他先前認識吧?”
占東擎也不否認,“他今天贏了,到最后卻認輸,完全是因為你。”
“占東擎,不管怎么說,我贏了。”她提醒他。
男人陷在后車座內(nèi)半晌沒說話。
李丹焦急地盯著前面的車尾,“司機,你能開快些嗎?”
宋閣攔了句,“你別擔心,擎少不會對蘇小姐怎樣的。”
“他都能親手把她送進監(jiān)獄,你覺得他還有什么事是做不出來的?”李丹情緒激動,眼睛狠狠盯著面前的宋閣,她因著蘇涼末恨上了占東擎,自然對他的左膀右臂不會有好的感覺。
宋閣被她一句話堵得沒法接口,李丹卻猶不解恨,“我真佩服你們,你都不知道她這兩年是怎么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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