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相認(rèn)
“啪!”
花骨兒的話剛落下,一個巴掌再次甩在了她的臉上,她的嘴角泛出一絲血跡,震驚的注視著絕色女子,嬌軀顫抖不已,像是不敢置信的呢喃著:“為……為什么……老師……”
別說圣山之上的其余人,便是連夏如風(fēng)和夜天邪也因絕色女子的舉動微微一愣,不明白這又在上演哪一出。
花骨兒的眼里含著委屈的淚水,委實不明白為何老師要打自己?難道她……有說錯什么嗎?
“來人!”絕色女子冰冷的目光從花骨兒的臉上掃過,冷聲喝到,“將這孽徒給我關(guān)入冰雪之境面壁思過,十年之內(nèi)不許離開冰雪之境,若讓我知道有誰敢放她離開,那便與她一個下場!”
她眼里的淚水,并沒有打動絕色女子,說完這話,絕色女子便收回了視線,眸子輕柔的落在了夜天邪的身上,她的眸中,閃過一抹懷念和傷感:“這張臉,還有那雙紫眸,和夜哥,真的很像。”
隨即絕色女子抬起了手,想去撫摸那張俊美的容顏,然而夜天邪僅是淡淡的望了她一眼,便伸手摟住了夏如風(fēng),抱著她一起向著后面躲去,他的紫眸里,漸漸帶上了一絲的警惕。
紫袍長袍一揮,夜天邪抱著夏如風(fēng)落到了地上,紫眸里寒意凜冽,輕輕的放下了夏如風(fēng),望向了身旁的女子,唇角微微泛起一抹輕柔的笑容,眼里的寒芒亦是褪去:“如風(fēng),她是圣靈,我來對付她即可,你在這里等我。”
然而,便當(dāng)夜天邪揚起了手中的黑色鐮刀,打算對絕色女子出手之際,一只如柔荑般的手伸了過來,輕輕的拉住了他。低眸,望向握著自己的那只手,夜天邪的紫眸里閃過一抹詫異,只是他明白,她這么做定有自己的因由,所以他什么都沒有問,退回了她的身邊。
“我想問一下,你可認(rèn)識他?”夏如風(fēng)淡淡的一笑,抬起了頭,黑眸深深的凝視著不遠之處的絕色女子。
絕色女子偷偷的擦拭了下眼角的淚水,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抱歉,他和我一個故人長得過于相像,我才會如此激動,你們現(xiàn)在便下山吧,看在那位故人的面上,我不會和你們計較。”
話落,絕色女子望了眼那俊美邪魅的男子,眼里漸漸的浮現(xiàn)出一絲不舍的情緒。
他只是和他長得像而已,按理說僅是陌生人,為何自己會不舍得他離開?甚至連花骨兒說他的壞話都無法忍受,自己這到底是怎么了……而且,看到他,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自己那尚在襁褓中的孩兒。
夜哥,邪兒,多少年了,我已經(jīng)離開你們多少年了,這些年來的思念,又有多少人知道?
圣山眾人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還是他們那性情冷漠的圣主嗎?現(xiàn)在的她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那個讓圣主如此在乎的故人又是何方神圣?和圣主的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
“故人?”夏如風(fēng)的眼里劃過了然之色,從絕色女子的表現(xiàn)和她剛才喚出的稱呼,基本已經(jīng)確定了一件事了,“你說的故人,可是東靈大陸的人?”
“你……”絕色女子震驚的看著夏如風(fēng),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良久之后,方才回神,美眸里逐漸浮現(xiàn)出一絲激動,“你怎么知道東靈大陸?難道你是東靈大陸的人?你還知道些什么?”
“我不是東靈大陸的人,”夏如風(fēng)淡淡的搖了搖頭,便在絕色女子失望的時候,她那淡漠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我去過東靈大陸,甚至認(rèn)識了一個叫做紫冥夜的家伙。”
“你說什么?”絕色女子身形一閃,便到了夏如風(fēng)的面前,雙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肩膀,由于激動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你認(rèn)識夜哥?夜哥他……還好嗎?”
看來,果真是她了。夏如風(fēng)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他,二十多年來,走遍了東靈大陸諸多的地方,只為尋找一個女子,甚至為此差點葬送了性命,這些年來,他一直堅信你還活著,所以哪怕是頂下了壓力,也依然孜然一身,只為等你回到他的身邊。”
聽完夏如風(fēng)的話,絕色女子早已淚流滿面,她的手緊緊的捂著紅唇,淚水源源不斷的滾落:“夜哥……夜哥,對不起,如果當(dāng)初不是我,你也不會活的這么辛苦……”
“若是最初,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恐怕也不需要經(jīng)歷這么多的磨難,”夏如風(fēng)搖頭輕嘆一聲,發(fā)生這些事這女子也有責(zé)任,若是她把那些事告訴了紫冥夜,以紫冥夜的實力和家世,又如何擺不平一個小小的圣宮?
那么她也不用死,邪亦不用從小便受了如此的折磨,紫冥夜也不會為尋她差點命喪黃泉,只是若不是發(fā)生此事,恐怕自己也無法遇見邪。
夜天邪眉頭一皺,夏如風(fēng)和絕色女子的對話,讓他處在云里霧里,不過他沒有從絕色女子的身上感到惡意,故此那身的鋒芒也悄然收斂了起來,伸出手將夏如風(fēng)拉入了懷中,挑了挑眉:“如風(fēng),看來我不在的那一段時間,又發(fā)生了很多的事,而且,也認(rèn)識了很多的人。”
夏如風(fēng)抽了抽嘴角,頓時間感到一陣無語,從夜天邪的聲音里,她隱隱約約聽出了一絲的醋意。
“邪,紫冥夜是你父親,她則是你的母親夜月裳,”夏如風(fēng)握住了夜天邪的手,輕輕的一笑,目光投向了絕色女子,輕聲的解釋道。
聞言,夜月裳身子猛然一顫,揚起了絕色的面容,美眸帶著驚訝,眼眶不覺濕潤了起來:“你說……他是我的兒子邪兒?真的是邪兒?我這是在做夢嗎?難怪和夜哥長得如此像……”
夜天邪的驚訝并不比夜月裳的小,然而出于本性,那份驚訝很好的被他扼制在了眼底,從表情根本無法看出端睿。
“如風(fēng),你說,她是我的母親?”
夏如風(fēng)輕輕的點了點頭,黑眸里漸漸露出了一抹欣慰,來到冥界,她還有一個目地,便是尋找到夜月裳,讓邪一家能夠團聚,誰能想到他們誤打誤撞,竟然真的尋到了她。
如此,他們便可一起離開冥界。
圣山的人,見到此幕,皆是不由自主的傻眼了,他們想要殺的人,居然是圣主的兒子……那圣主豈會放過他們?想到這里,所有人的心里都溢滿了驚恐,心里皆埋怨起了花骨兒。
若不是她,他們怎么會得罪了圣主之子?還有一個與圣主之子關(guān)系不一般的女子。
難怪圣主會發(fā)這么大的怒火,花骨兒的打挨得不冤,而且冰雪之境的十年足夠她受的了。
然而此時的夜月裳,沒空去找這些人算賬,拉住了夏如風(fēng)和夜天邪便前往了自己的故居,她通過兩人之間的神色和夜天邪對夏如風(fēng)的維護,猜出了他們的關(guān)系,而對于這忽然降臨的兒子與兒媳,夜月裳都感到了萬分的滿意。
在進入故居后,夏如風(fēng)便告訴了她這些年來夜天邪的經(jīng)歷,聽到了夏如風(fēng)所訴說的那些事,夜月裳掉了不少的眼淚,握住了夜天邪的手,說道:“邪兒,是母親對不起你,這些年,辛苦你了。”
夜天邪看了眼夜月裳握住自己的手,眉頭不著痕跡的一皺,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將手收回。
或許是從來沒享受過母愛,忽然跑出來一個母親,他感到一絲的不習(xí)慣,且除了夏如風(fēng)之外,他也不喜歡任何女子碰觸到他。只是這人畢竟是他的母親,何況……縱然他從小沒有父母,但小時候還是向往著父母的保護,只是在十歲以后,便再也沒有想起過他們。
因為那時候,他已經(jīng)能夠保護好自己。
“夜家,圣宮,真是便宜了他們,不只害死了我,更連我的兒子也不放過,若讓我在冥界見到他們,我絕對讓他們不得好死!想當(dāng)初,我為圣宮做了多少貢獻,又給夜家提供了多少的幫助?我得勢時,夜家的那群人爭鋒拍馬,我一旦失事,便落井下石,這種人便該死!”夜月裳的眼里殺機閃爍,神色亦是透著冰冷。
夜天邪望了她一眼,紫眸閃爍過異樣的光澤:“蘭姨曾經(jīng)說過,我的母親,是一位溫柔的女子,好像,你和溫柔這兩個字無關(guān)。”
“人總是會變得,不是嗎?”夜月裳苦笑了一聲,帶著慈愛的光芒掃向了夏如風(fēng)和夜天邪,問道:“對了,你們?yōu)槭裁磿谮そ纾侩y道你們也死了嗎?”
夏如風(fēng)和夜天邪相視一眼,便將夏家的變故告訴了夜月裳,當(dāng)聽說那群人害死了自己的兒子之際,夜月裳的臉龐閃過陰狠,身上散出一股濃重的殺意:“謝家?他們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對了,你說我們能夠離開冥界,可是真的?”
灼熱的目光望著夏如風(fēng),夜月裳的眼里閃現(xiàn)出一抹希翼,若是能離開冥界這鬼地方,她便能再次見到他了……
“我們便是為風(fēng)靈而來,只要獲得風(fēng)靈,便可離開冥界,只是只能麻煩你在風(fēng)邪大陸呆上一陣子,在那里可保你十年靈魂不散,只要十年內(nèi)我能突破到圣靈,就能為你重鑄肉身。”
“只要能離開這里便好,”夜月裳的表情浮現(xiàn)出激動的光澤,輕柔的一笑,說道,“對了,你們是為風(fēng)靈而來,那我也是時候?qū)L(fēng)靈交給你,現(xiàn)在你們便隨我而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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