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招惹的人
“這下這兩個人完了,哎,誰讓他們招惹上了圣宮。”
“就是,圣宮那人的弟弟,不就是看中了他的女人嘛,女人而已,給他就是了,為這得罪圣宮可不是很明智的。”
聽著周圍的議論之聲,夜天邪依然面無表情,紫眸投向了眼前的白衣女子,嘴角上揚,帶著一抹的冷意。
他和圣宮,早已注定不死不休!所以無論是否發(fā)生這件事,他都不會放過圣宮!
“邪,”夏如風(fēng)邁開步子,走到夜天邪的身旁,轉(zhuǎn)過了腦袋,雖然什么都沒說,可她的神色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和圣宮一戰(zhàn)既然難免,那么不管圣宮如何強(qiáng)大,他們都會一起面對。
“哼,”女子俏臉一冰,冷喝了一聲,伸出了手掌,一條白布如游龍般向著兩人纏繞而去。
夜天邪挑了挑眉頭,嘴角揚起一抹譏諷,便在他打算出手之際,后方響起了一道冷喝之聲。
“給我住手!”
聞言,女子嬌軀驀然一顫,急忙收回了攻擊,轉(zhuǎn)身面向著來人,恭敬的抱拳道:“副宮主。”
“副宮主?竟然是圣宮的副宮主,她怎么親自出來了?”
來客們都面面相覷,顯然不明白,是何人的大駕光臨,讓圣宮的副宮主親自出來迎接。
“這位,是我們圣宮最珍貴的客人,誰允許你如此無禮?”李銘雪的視線透著一股的冷意,掃了女子一眼之后,便收了回來,將目光放在了夏如風(fēng)的身上,微微笑道,“如風(fēng)大師大駕光臨,是我圣宮的榮幸。”
話落,余光不禁望向了夏如風(fēng)身旁的夜天邪,眸中的殺意一閃即逝,卻還是被她給很好的掩飾掉了。
對圣宮來說,夜天邪是他們的恥辱,所以,他們決不允許他活下去。
可是現(xiàn)在他在夏如風(fēng)身旁,圣宮的人想要殺他也無法,畢竟一名八品煉藥師,足夠圣宮不計代價的拉攏。
“如風(fēng)大師?”
所有人都因李銘雪的話給驚住了,尤其是那放言要燒死夏如風(fēng),讓她給自己弟弟去冥界當(dāng)女奴的女子,驚恐的嬌軀顫抖不已。
她是很愛自己的弟弟,但是她更愛自己,早知如此,說什么也不會想要為弟弟復(fù)仇。
“如風(fēng)大師,我可否冒昧的問一句,你和你身旁的這位公子是什么關(guān)系?”
李銘雪的視線緊緊的盯著夜天邪,縱然眼中的殺意掩飾的很好,還是被夏如風(fēng)給捕捉到了,她淡淡的一笑,說道:“她是我的相公,怎么,圣宮還要過問別人的私事嗎?”
夜天邪微微一愣,這是夏如風(fēng)初次對著他人,尤其是敵人的面,親口承認(rèn)了兩人的關(guān)系,雖然兩人只是對假冒的夫妻。
不禁自的,夜天邪的紫眸柔和了下來,溫情濃濃的注視著身旁女子完美的側(cè)臉。
“如風(fēng)大師說笑了,”李銘雪的眸中劃過詫異,干笑了兩聲,說道。
那轉(zhuǎn)動不停的眼眸,讓人無法猜出,她又在思考什么陰謀詭計。
“諸位,歡迎來我圣宮做客,現(xiàn)在都請里面走,”收斂了心思,李銘雪揚起了頭,用靈氣把聲音擴(kuò)大了范圍,頓時間所有人都聽到了李銘雪的話。
夏如風(fēng)揉了揉鼻頭,與夜天邪相視一眼,也隨著李銘雪走了進(jìn)去。
至于要殺夏如風(fēng)和夜天邪的那個女子,則似乎被所有人給遺忘了……
宴會廳,早有圣宮的人鋪滿了美味佳肴,李銘雪帶著眾人走進(jìn)之后,便讓人帶領(lǐng)他們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然后目光轉(zhuǎn)向了夏如風(fēng)兩人,微微一笑,說道:“兩位,你們就隨我來吧!”
夏如風(fēng)點了點頭,就跟著李銘雪做到了首座之下的席位上。
“宮主駕到!”
就在兩人剛落座后,門外響起了一道大喝。
頓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門外。
天際之上,白色花瓣飄然而落,灑在了地面,在白色花瓣之下,美婦身著一襲白袍,緩緩的邁步而來。
那一頭白發(fā),已顯露出了美婦的年紀(jì),可或許是保養(yǎng)的過好,她的臉龐不帶任何蒼老的痕跡。
一群手執(zhí)長劍的白袍女子緊隨在美婦的身后,毫無例外,這些人都是面無表情,骨子里透著一種凌駕所有人之上的高傲。
包括副宮主之內(nèi)的眾人,在美婦出現(xiàn)的剎那都站了起來,期間僅有夏如風(fēng)和夜天邪兩人依然坐在席位上,并沒有任何的舉動。
美婦的視線投向了夏如風(fēng)兩人,眉頭一皺,輕邁著步子,從眾人敬仰的目光下走到了首位,拂了拂白衣坐了下來,說道:“諸位都請坐,今天乃本宮壽辰,大家盡心便可,不需如此見外。”
最后,圣宮宮主圣若蘭的眸子,看向了夏如風(fēng),語氣淡淡的道:“你便是如風(fēng)大師吧?我要邀請你加入圣宮,你可愿意?如果你進(jìn)入圣宮,將為圣宮首席煉藥師,擁有等同于副宮主的權(quán)利,地位僅在我之下,你意下如何?”
聞言,宴會廳所有的人,都用羨慕的目光看著夏如風(fēng)。
這就是所謂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等同于副宮主的權(quán)利,這可是許多人求都求不來的。
沒想到該女子運氣這么好,竟然能夠得到圣宮宮主的親自相邀,只有白癡才會拒絕這么好的事情。
“很抱歉,我從來不甘屈居與人下,”夏如風(fēng)的神色帶著淡然,唇角揚起淺淺的弧度,“當(dāng)然,若是你把圣宮宮主位置讓給我,或許我會考慮一下。”
聽到夏如風(fēng)的話,所有人都驚訝的瞪大了雙眸。
什么,他們沒有聽錯吧?圣宮宮主的邀請,她居然白癡的拒絕了?而且,還想讓圣宮宮主吧自己的位置讓給她?她確定自己沒瘋掉嗎?
無論如何,活了百余年的圣宮宮主,都不會像其他的圣宮子弟一樣,夏如風(fēng)帶著挑釁的話,她居然還是面不改色。
“如風(fēng)大師,我欣賞你的能力,才想要邀請你,加入我圣宮,是多少人夢寐以求之事,你為何要拒絕?”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夏如風(fēng)不屑的目光凝視著圣宮宮主美麗的臉龐。
她還真把自己的圣宮當(dāng)回事了?難道她圣宮有半神強(qiáng)者,還是圣宮為大陸第一勢力?她真是太看得起她自己了。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如果我拿出八品煉藥師的身份,去哪里都有一席之地,便是北域聯(lián)盟,或是靈大帝國都不可能拒絕我的加入,一個圣宮,如何能留的下我?”
八品煉藥師?夏如風(fēng)的話,再次將眾人給驚住了。
難怪圣宮的兩位宮主都對她如此客氣,原來她竟然是一名八品的煉藥師……
確實如她所說,八品煉藥師的身份,便是北域聯(lián)盟和靈大帝國都會對她極力拉攏。
“那你要如何才能加入我圣宮?”圣若蘭蹙了蹙兩道月眉,她倒是小看這小丫頭的心機(jī)了。
“要我加入,不是不可以,”夏如風(fēng)的聲音一頓,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除非,你們圣宮的人集體自殺……”
饒是以圣若蘭的心態(tài),在聽到夏如風(fēng)這句話時,也不禁臉色大變,語氣沉了下來:“如此說,你不愿意了?”
“圣宮這種沒自由的地方,我還是不進(jìn)入為好,何況我有相公,進(jìn)入圣宮,是不是就必須離開他?”
“那是自然,就算你身份特別,我圣宮的規(guī)定也不會改變,圣宮之人,任何人不得嫁人,原本嫁人者是無法進(jìn)入圣宮,可對于如風(fēng)大師你可以例外,”圣若蘭抬起了頭,淡淡的視線望了眼夏如風(fēng)和夜天邪兩人。
“所以我說,這種地方,真的沒必要進(jìn)入,”夏如風(fēng)淡淡的一笑,目光看著身旁男子俊美的容顏,“而且,讓我離開他,絕不可能!”
夜天邪的視線越發(fā)柔和,就好像要用自己的滿滿柔情將夏如風(fēng)給包圍住了。
有她這句話,就足夠了……
“如風(fēng)大師,像你這樣的女子,不該被男人給牽扯住,”圣若蘭看出了夏如風(fēng)的堅決,卻還想做著最后的勸說,因為夏如風(fēng)的煉藥術(shù),可以讓圣宮產(chǎn)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她不想就此放棄。
“是人,便會有心,擁有心就會有情,而像你這樣無心無情之人,永遠(yuǎn)也不會了解這一切。”
是的,正因為有心,所以夜天邪為她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直到最后被他感動了,真正的接受了他這個人。
不過圣若蘭,是不會體念到這些情感,只由于她根本就沒有心。
“哼!”圣若蘭神色一變,緊緊的攥著拳頭,眸光陰沉了下來,“如風(fēng)大師,今天,恐怕由不得你了,既然你來到了我圣宮,斷然沒有放你離開的道理,你是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是么?”夏如風(fēng)眉尖一挑,冷笑一聲,“那要看你,是否擁有這能耐。”
“哈哈,狂妄的丫頭,現(xiàn)在我便告訴你,我是否有著能耐!”
圣若蘭的話音剛落,宴會廳的外面,一位圣宮的女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jìn)來:“宮主,宮主出事了!”
該圣宮女子的喊話,不禁讓夏如風(fēng)的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如風(fēng),什么事這么好笑?”夜天邪柔和的紫眸望向了夏如風(fēng),那張俊臉盡顯邪魅。
夏如風(fēng)眨了眨眼,指向了圣宮的那位女子:“她剛才喊的是,宮主出事了。”
“呵呵,”夜天邪明白了夏如風(fēng)的意思,低低的笑了兩聲,紫眸亦是凝聚著滿滿的笑意。
兩人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故此圣若蘭清楚的聽到他們的對話,當(dāng)即面容變了色,視線投向了臉色鐵青的圣宮女子,沉聲問道:“發(fā)生何事了?讓你如此的慌張?”
圣宮女子情知失言,咬了咬唇瓣,弱弱的望了眼圣若蘭:“是一群化形獸攻了進(jìn)來,其中最強(qiáng)大的是七階九級的化形獸。”
“化形獸,你確定?”圣若蘭的心里一沉,能夠化形的靈獸,僅有那些強(qiáng)盛的靈獸家族,不知道她圣宮,招惹了哪位靈獸家族?
單憑化形獸,不至于讓她擔(dān)憂,可靈獸家族的強(qiáng)悍,她曾經(jīng)深有體會。
那些靈獸家族,最弱的也超過了他們圣宮。
“我確定,因為那些靈獸,是騎著青龍和朱雀出現(xiàn)的,那些青龍與朱雀在落地后,也化為了人,一言不說就開始攻打圣宮,”圣宮女子的眸中劃過一抹驚懼,顯然靈獸們的出現(xiàn)將她嚇住了。
那些靈獸,來勢兇猛,恐怕這時圣宮弟子有許多子弟隕落了。
“青龍,朱雀?”圣若蘭的臉色霎時間慘白,緊捏著拳頭站了起來,“難道是四獸家族?我們圣宮可有人招惹了他們?”
她的視線望向了李銘雪,被她目光所及,李銘雪站起了身,搖了搖頭:“宮主,我們圣宮,并無人招惹了四獸家族。”
“并無人招惹他們,那他們?yōu)楹蝸砦沂m鬧事?”圣若蘭心思百轉(zhuǎn),最后咬了咬牙,說道,“眾位,隨我一起出去看個究竟,我倒想知道,他們與我圣宮有何深仇大恨,竟攻打圣宮,士可殺不可辱,雖然四獸家族強(qiáng)大,可我圣宮也不是好欺負(fù)的!”
在眾人全部跟隨圣若蘭離開之后,夏如風(fēng)聳了聳肩膀,淡淡的一笑:“看來他們都來了,邪,我們也出去吧!”
鮮血染紅的圣宮雪白的墻壁,濃重的殺戮之氣彌漫在整篇圣宮。
圣若蘭剛走出宴會廳,便看到如此的情景,臉色不由大變,厲聲的喝道:“都給本宮住手!”
廝殺瞬間停止,頓時所有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了圣若蘭。
“不知四獸家族的各位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若大家是為本宮壽辰而來,本宮自然歡迎,可是,你們一來我圣宮,就隨意屠殺圣宮之人,難道真的認(rèn)為本宮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揉捏?”圣若蘭冷漠的聲音,在這寂靜下來的院子里緩緩的響起。
眾獸呆愣住了,都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目光注視著圣若蘭。
“喂,大虎,都很久沒有人類敢這樣對我們說話了吧?”白虎家族的一位中年男子用胳膊肘撞了撞身旁的人,震驚的瞪大著雙目,“這人類膽子挺大的,敢同時挑釁我們四獸家族,她以為自己就很強(qiáng)大了嗎?族內(nèi)的長老若來了,一掌就可以把她給拍死了。”
名為大虎的白虎族族獸翻了翻白眼,便將目光投向了圣若蘭:“誰讓你們招惹了。”
夏如風(fēng)為傳說中的那人,白虎家族的人都知道,何況夏如風(fēng)帶去的化形丹解除了四獸家族的危機(jī),所以白虎家族的人對她,并沒有最初的敵視,而是保持著一份敬畏之心。
“?不知是哪位?”圣若蘭再次蹙眉,眸光中透著深深的不解。
四獸家族的族獸們都不在理會她,而是徑自的向著夏如風(fēng)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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