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國婁玉辰
“是,主人!
聞言,大鵬眼睛一亮,這該死的混蛋,敢窺視自己那女神般的主人,簡直是找死!若不是主人沒有吩咐,它早上去將這混蛋碎尸萬段。
而原本信心滿滿的林非凡,在大鵬開口后,就完全的傻眼了。
他所命令的那些手下,同樣顫顫巍巍不敢上前,讓他們去和六階獸戰斗?這和找死有什么兩樣?
不過,他們不出手,大鵬卻不愿放過他們。
只見大鵬猛扇著翅膀,無數的金色羽毛從身體上脫落出來,如利刃般從空中劃過,直刺向敵人的脖子,片刻間,一行人倒在了地面上。
此處的戰斗,使得林家其余強者,亦都從堂中飄落而出。
領頭者為白衣中年男子,他眸光銳利,五官和林非凡有幾分相似,看著院內倒下的眾人,面容越發陰沉,厲聲問道:“不知閣下是誰?為何要與我林家過不去?”
冷眸瞥了他一眼,夏如風沒有說話,視線轉向了沈然和譚汐。
譚汐咬牙望了眼中年男子,湊到夏如風耳旁,小聲說道:“他是林非凡的父親,林家家主林琛。”
挑了挑眉,夏如風帶著肅殺之意的雙眸放到了他的身上,嘴角輕揚,一抹冷笑掛在唇邊:“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我來這里,不過為朋友報仇罷了!
林琛的臉色一變,方才注意到夏如風身旁的譚汐,緊緊的皺了皺眉,冷冷的瞪了眼林非凡:“看你惹的好事,我早說過,一個女人而已,何必下這么多功夫?馬上事情完結后,你給我面壁思過去!
林非凡嘴里泛起苦澀的味道,現在他多么想去面壁思過,可惜,已經沒有機會了。
父親出來較晚,沒有聽到大鵬開口,自然不知它的實力,一頭六階獸,如何是林家能夠抵擋?林家,此次危矣……
若早知如此,剛才,他就不說那番話了。
誰知在絕色少女旁的那頭召喚獸,竟然在六階?或許是夏如風年輕的容貌,讓他不放在眼中,也正因此,他成了整個林家罪人,便是死了也難以面對林家列祖列宗。
“父親……”林非凡深深的嘆了口氣,滿目的愧疚,“我們林家,難逃劫難,那只大鵬,它能吐人言!
“什么?”林琛一怔,緊皺眉頭,雖然不愿相信,可兒子從來不會說謊。
若那果真是六階獸,林家,有能夠與之敵對的存在嗎?
思及此,他渾身冒起冷汗,心里不禁怨念起了林非凡,如果不是他所做之事,怎么會招惹上這么強大的存在?
大鵬越殺越猛,血色熏染了整片庭院,在它飛羽的攻擊下,林家之人已經所剩無幾,有幾個想要擒走夏如風等,借此威脅大鵬,只是他們還沒靠近夏如風他們,就被大鵬的飛羽所殺。
有大鵬在,夏如風也樂得輕松,不過她要是親自動手,這些人鐵定死的更快。
這樣一個小家族,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滅去,最后走出來的老者,為林非凡的爺爺,同樣不敵金翅大鵬,于是,林家之人最后一個不剩。
“以后,你們打算去哪?”夏如風淡淡的轉身,抬眸注視著眼前的兩人,問道。
譚汐和沈然相視一眼,然后沈然苦笑一聲:“我們還能去哪?團長他們已經死了,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了,不過大仇得報,大家在地有靈,也可安息!
“要不,你們去蒼狼國,找嚴風行,就說,是我讓你們去找他。”
“好,”沈然思索片刻,便點頭同意了,以他們的實力,無法獨自完成任務,事到如今,這只有這么一個方法了。
解決完兩人之事,夏如風踏上大鵬,向著皇宮的方向飛去……
皇宮內,晶瑩碧透的玉石床上,白色的帳幔遮掩住里面白皙的玉體,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那相交的兩條身子。
良久過后,床停止了晃動,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帳幔中傳了出來:“陛下,你曾經答應過我,會替我報仇,不知何時開始行動?”
“放心好了,本皇答應你的事,自然會做到,到時候本皇不止替你報仇,更會幫助你重建血歸門……”
床帳內,女子勾起唇角,腦袋枕在身旁男子銅色的身體上,伸出如玉般白皙的手指,輕拂著男子英俊的臉龐,揚起頭,唇輕輕的湊到男子的耳旁,炙熱的呼吸,吹打著他的耳墜,語氣帶著命令式的高傲:“不過,在此之前,你要先服侍好本皇……”
若是夏如風在此,就定然能從女子的話中聽出,這個人,便是血歸門門主之子,血天離,因嚴老動手時,血天離不在血歸門,方才逃過一劫。
情知蒼狼國無法呆下去,他逃到了冰雪國,更以卓越的容貌巴結上了好色的冰雪國女皇,想借此讓她為自己復仇。
冰雪女皇凝視著血天離剛毅的五官和英俊的容貌,不知覺的,腦海中浮上一張俊美宛如仙人的面容,她兩道柳眉一皺,清推開了血天離,穿好衣服就走下了床。
“陛下,你去哪?”
聽到身后的喚聲,冰雪女皇腳步一停,背對著他,冷聲的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你就滾回蒼狼國!”
話落,她頭也不回的離去。
血天離身子一顫,他怎忘記了,女皇最討厭別人詢問她的去處?如果他被遣送回了蒼狼國,肯定會落到那老家伙手里。
眸光閃過嗜血的紅光,他的拳頭重重落在床上,要不是那老家伙,自己怎會被迫離開家鄉,還要臣服與一個女人?
雖然那女人很貌美,可是,這對自己是一種恥辱……
早晚有一天,他會把這恥辱,統統的還給他們……
雪山之巔,男子閉目盤膝,冷風呼嘯而過,那頭墨發與白袍爭相飛舞,該男子容貌俊美,氣質溫和優雅,若是走進,會發現他周圍飄散著無數的白色的元素體。
感受到有人靠近,他猛然睜眸,那一刻,身上散出無盡的寒意,那份溫和優雅的氣質,盡都被他收納入體。
他沒有回頭,冷漠的聲音,在雪山之巔緩緩穿過。
“陛下,不知陛下來此,有何事吩咐?”
淡雅的香味撲鼻而來,身后的女子,語氣如風般輕柔:“國師,你修煉了這么久,為何不出去走走?過段時日,便是冰雪國國花盛開的日子,國師可有空陪我去賞花?而且,國花還需國師的恩澤。”
女子的聲音里,透著濃濃的愛意,婁玉辰又如何感覺不到?當即,他的臉色再陰沉了幾分:“陛下,別忘了,我是國師!
是啊,他是國師,沒有脫去這身份,就注定一生無法娶妻……
女子俏臉變色,雙拳不禁握緊,壓制住內心的怒意,盡量用平緩的語氣道:“我知道你是國師,所以我對你從未肖想過,我只想這樣看著你而已,難道這么簡單的要求也不行嗎?”
說及此,她臉上浮出一抹苦笑:“國師,你知道嗎?在二十年前,我隨母皇去祭臺,初次見到國師時,就被國師吸引,這么多年來,我只想能隨時隨刻看到國師,再也不求其他,在國師面前,我不是什么女皇,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而已!
婁玉辰不在說話,緩緩閉上了雙目,只要他能夠完成突破,那么沒有人能夠阻止他要做自己想做之事。
冰雪國,與他何干?憑什么要他為它犧牲?他已經守了冰雪國三百多年,現在的他,不過想去尋找自己的幸!
之婼,等我,只要我一旦完成突破,我就去尋你。
從此,天涯海角,任我們遨游,誰也別想,再讓我離開你……
“國師,”見到他不理會自己,冰雪女皇咬著紅唇,松開貝齒之際,唇上刻下了兩個齒印,她抬起頭,目光望向了婁玉辰,“我知道,你還在想那個女人,那該死的張山,居然沒聽我的命令殺了她,為了讓你收心,我這就去殺了那女人。”
聞言,婁玉辰猛然睜開雙目,那雙眸中帶著肅殺,語氣冰冷的道:“若是你敢動她一根指頭,我會讓你……后悔一生……”
他的話,不禁使冰雪女皇嬌軀一顫,她不敢置信的望向了婁玉辰。
在冰雪國國民心中,國師永遠是那么的溫和優雅,也正因為他這一份氣質,才吸引了那時候的她。
可是,他竟然會說出這么一句話,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難道那個女人,比她還要優秀嗎?不,她不信,世間的女人,誰能比得過冰雪國女皇?一定是那女人用什么方法勾引了國師,一定是這樣的……
只要那女人死了,國師就會一直呆在冰雪國中。
因為無論是國家,還是她,都不能夠失去國師,縱然無法與他相守,可只要望著他的背影,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所以,她不會讓任何女子,誘惑到國師。
只不過國師說出的話,向來會做到,自己真殺了那女人,國師恐怕會恨自己一生,那么她到底該怎么做?
想到這,冰雪女皇一時間心亂如麻,腳步踉蹌的朝著雪山之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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