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名第三的妖孽女子
純凈的藍空像是被水清洗過一般,干凈的毫無一絲雜質。
天空下,兩道金色影子急速飛馳,隱隱約約可望見那金色影子上,站立著幾位人類,那幾人迎風而立,衣訣輕飄,頗有仙人之資。
“馬上,就要到風之城了,舅母,你和舅舅,終于可以相見了。”
最前方的少女,臉龐帶著輕松的笑意,轉過頭,看向身后的黃裳女子,柔聲的開口說道。
此人便是送黃影來風之城的夏如風,由于風之城離皇城之間距離遠大,靠步行不知要走多久,所以,才召喚出了大鵬,以大鵬的速度,一天一夜足夠來回。
黃影微微一笑,眼里露出激動的光芒,她……終于可以再見他了嗎?
冰老亦是為黃影感到開心,那張蒼老的臉龐,也浮出了淡淡的笑意,雙手背在背后,此際,樹立在風中的他,一身白衣飄蕩,倒有一種仙風道骨之感。
“如風,我們比試一下速度,如何?”
轉頭,便見男子腳踏金龍,輕松的追在大鵬身旁,他慵懶的抱著后腦勺,嘴角勾著邪魅的笑,那一雙充滿邪氣的紫眸中,閃過一抹隱晦的光。
夏如風的目光從夜天邪腳下的金龍身上掃過,無可厚非,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他的召喚獸,這么一次,便被震撼了。
以她的天賦之眼,自然能夠看出,他腳下的金龍,級別在五階九級,相當于人類靈王的巔峰,能夠擁有五階九級的召喚獸,夜天邪的實力,到底在什么階位?
靈君強者?若果真如此,他就不能用變態來形容了。
“好,”抿唇一笑,夏如風相信大鵬的能力,縱然級別不如那頭金龍,可擁有金翅大鵬中的王者血脈,速度是所有靈獸中最快的。
于是,兩道金色影子忽前忽后,互不相讓的向著遠處飛去,漸漸的化為兩個金色小點,消失在了純凈的藍天……
風之城,云離傭兵團。
廳內,陰云密布,每人臉上都布著愁容,一團團陰霾籠罩在他們的心田。
“團長,地獄傭兵團實在太過份了,他奶奶的,第一傭兵團又怎樣?憑什么要我們交出所有的丹藥?”
大熊忍受不了如此寂靜的氣氛,從人群里走了出來,晃了晃手中的大刀,把刀尖頂在地面之上,臉上有著毫不掩飾的憤怒。
夏君莫深沉的目光投向了門外,撫摸著下巴上的胡茬,語氣冷靜沉穩的道:“高家那邊如何了?”
“李家最近勢力擴大了許多,高家多出產業受了損,”回答此話的是趙然,他神情亦不輕松,滿臉憂色,也許這一次,傭兵團真的是處在刀鋒上了。
“不管如何,父親,我們都不能把那些丹藥交給地獄傭兵團,”小麥膚色的臉龐閃過堅毅,夏云離緊緊的握著雙拳,“傭兵團的人,不會是貪生怕死之輩,若為了活命屈服與人,那我們就不是頂天立地的男兒,何況,當初面對煉藥工會都未退縮,又何必害怕一個地獄傭兵團。”
“啪啪啪。”
隨著三聲拍掌聲,夏君莫從位上站起,贊賞的點了點頭:“好,離兒,你說的很好,地獄傭兵團是排名第一的傭兵團又如何?我們是男人,就該有男人應有的勇氣,不過是死,有何可懼?我便是死,也不讓他們得到一枚丹藥。”
地獄傭兵團勢大又如何?就算是他們死了,也會在死前一把火把那些丹藥統統燒光,不會給他們留下一點戰利品。
許是父子倆的話,激起了傭兵們的血性,這群粗狂豪爽的漢子們,各個激動的滿臉通紅,就如夏君莫之話,不過是死而已,又有何可懼?
便在此際,外面一道淡漠如風的聲音傳了進來。
“什么死不死的?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那道聲音,對近日來剛加入的傭兵來說,顯得陌生,他們皆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誰未有通報便進來了。
然而,傭兵團的老人們,聽到那句話后,頓時激動了起來。夏君莫父子急忙回過神來,快速的跑了出起,當望見院落內出現的幾人外,兩人全部愣住了。
“影……影兒?”
視線,從夏如風身上掠過,停在那隨之出現的黃裳女子身上,他的目光閃過一抹恍惚:“我這是,在做夢?我怎么還能見到影兒?”
捂著嬌唇,淚水從指尖滑落,隨即黃影放下了捂唇的手,撒開步子,朝著那道讓自己想了十二余年的身影飛去,在男子怔愣間,已撲到了他的懷中。
“君莫,是我,是真實的我。”
“真的是影兒?”身子猛然一顫,夏君莫輕輕的捧住了黃影美麗的臉龐,由于激動,他的雙手都在抖動。
望著這讓自己魂牽夢繞的人兒,他伸出了手,輕輕的逝去女子眼角的淚,唇邊,輕揚起一抹笑容:“影兒,你回來了?可是,你還是一樣的美麗,我卻已經老了。”
“不,”搖了搖頭,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你永遠都是二十多年前,那個溫柔英俊,勇敢無畏的君莫。”
亦是她,這一世,最愛之人。
從他在火山,危機之刻,奮不顧身的擋在她面前之際,他那偉岸的背影,便刻入了她的心中,永世難忘。
“來,影兒,這是我們的兒子離兒,你離開時,他還只是十來歲的小毛孩而已,”拉住了黃影的手,夏君莫把她帶到了夏云離的身旁,微笑著說道。
手掌驟然一僵,抬起頭,黃影望著那張年輕英俊的容貌,忍不住的伸出手,去撫摸著他的臉龐:“離兒,可怪母親當時拋棄你們離去?”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才離開的。”
輕輕搖了搖頭,許是許久未見,夏云離居然不知道該如何與之相處。不過他的內心,亦是充滿了激動。
望著舅舅一家團聚,夏如風那張稚氣且絕色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意。
一年之期,尚余下半年之久,到時候,她會親自的去取了那火云兩家老狗的性命,之后,便前往蒼狼國,把自己的母親和親兄長帶回來,一家人一起享受天倫之樂。
“他們的感情,真讓人羨慕,”紫眸投向了夏如風,夜天邪唇邊揚起戲虐的笑容,眼里卻閃過不明的意味。
摸了摸鼻頭,夏如風輕輕頜首,卻并未回答夜天邪的話。
“影兒,你是怎么會出現在這的?”欣喜過后,夏君莫好奇的追問道,“黃家的人,怎么可能會放你離去?”
微微一笑,黃影的目光轉向了夏如風,語氣輕柔:“之婼妹妹,她有個好女兒。”
“對了,舅舅,表哥,你們剛才說什么死不死的?”就在這種時刻,夏如風的聲音插了進來,她走上前一步,注意到問完話后,所產生的陰霾氣氛,當即皺了皺眉。
眸子一暗,夏君莫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來說,”大熊提著大刀,走了出來,憤恨的道,“在小姐你走了之后,地獄傭兵團來到了風之城,并逼迫我們交出丹藥,他還說,要血洗我們云離傭兵團。”
“血洗?”眼里掠過森冷的殺意,夏如風的嘴角揚起不屑的冷笑,“想要學習云離傭兵團,他們還沒有那個資格。大熊,高家呢?”
“高家敵對勢力的李家,最近不知為何開始對高家進行攻打,不過高家還是派了一部分來相助傭兵團,雖說那些助力根本起不了作用,但在這種關鍵之刻,高家不忘了我傭兵團,到也很是難得。”
“大鵬,”撫摸著大鵬腦袋上的金色皇冠,她唇邊的笑容,殘忍而嗜血,“你去風之禁地,把所有的金翅大鵬都給招來,他地獄傭兵團不是說要血洗我團嗎?那么我倒要讓他看看,到底是誰,血洗誰。”
“咕咕,”大鵬仰頭大吼一聲,拍扇著翅膀飛上藍天,眨眼化為金點消失在眼中。
“大熊,你把這牌子拿去煉藥工會,交給煉藥工會新任會長,他看了就明白了,”夏如風從靈戒中拿出一個白色牌子,丟給了大熊之后,方才說道,“走吧!我今天,勢必要把地獄傭兵團血洗。”
似乎自去了靈風學院,就總有那么些不長眼的東西招惹上她。
谷家,黃家,流云宗,這三個勢力,她都犯了殺意。只是谷家她留給媚兒做踏腳石,黃家是舅母的娘家,故此她才詢問了下意見,至于流云宗……她現在實力不夠,又不愿借用老師的勢力,才隱忍了下去。
不過,流云宗被滅,是早晚之事罷了。
煉藥工會,新任會長孫立懶洋洋的靠在躺椅上,他的身旁坐著一位金發長腿的美女,美女用手指夾起一顆葡萄,輕放到孫立的唇邊。
張開口,孫立一口把葡萄含了一下,豬蹄順便在美女的腰間摸了一把。
金發美女含羞帶怒的瞪了他一眼,只是那眼神,怎么看都顯得風情萬種。
“呵呵,我的寶貝……”孫立從躺椅上坐起,一把摟住了金發美女,就當她抱著金發美女滾到地上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的敲門聲。
被打擾了興致,孫立不滿的皺了皺眉,從地上爬起,拍了拍工袍,說道:“進來。”
推門之后,青年疾步走進,那張略顯病態白的容顏上,頓時閃現一抹狠色,卻是轉瞬即逝:“會長,為何我們不去搶奪云離傭兵團的丹藥?丹藥之類的東西,本來就該屬于我們煉藥工會。”
最好是把云離傭兵團的人全部斬殺,才能報自己以前所得到的恥辱。
“砰,”手掌重重的敲在了桌上,孫立憤怒的道,“李星,你放肆!本會長做事,需要你指手畫腳嗎?我們是煉藥師,不是強盜,真不知道前任的會長是怎么教你們的?哼,幸好他死的早,不然我定要去總會長那里告他一狀。”
當然,這句大義凜然的話,他也只是口上說說罷了。
孫立是一個很沒有志向的人,最大的心愿就是醉生夢死,曾經他的老師說過,他很有煉藥天賦,若發奮努力,在三十歲前,晉升三品是鐵板之上的事。
可是今年他都已經四十五歲了,才剛剛進入三品,正逢那時風之城前任會長秦色死亡,他便被調來了風之城。
以孫立的話說便是,你們打打殺殺,那是你們的事,我只要天天懷抱美人就足夠了,關于什么丹藥,煉藥工會的發展前景等等,統統與他無關。
“會長……”李星皺了皺眉,他真沒想到,新來的會長會是如此德行。
眼睛一瞪,胡子一翹,孫立惡狠狠的說道:“你他媽的再給老子啰嗦一句,老子立馬讓你滾出煉藥工會,真他媽煩人,你是會長還我是會長?還不快給老子滾出去。”
無奈下,李星只能退去,就在他剛到門口前,一個人匆匆來報:“會長,云離傭兵團的人前來求見。”
“云離傭兵團?”聽到這讓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五字,李星那病態白的臉龐露出一絲猙獰,腳步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離開了此地。
“不見不見,”在李星離去后,孫立眉頭一皺,不耐的揮了揮手,便伸手攬住了嬌媚的金發美女。
“可是,他手持總工會的長老令牌……”
那人話還未說完,孫立就如同風一般消失了,余留下滿臉疑惑的金發美女,涼風嗖嗖,吹拂起她的衣裙,露出那修長雪白的大腿,直叫前來通話之人看呆了眼……
“你好大的膽子?是誰讓你來我們煉藥工會的?像你們這種骯臟的傭兵,來此簡直是污染了我們煉藥工會。”
遠遠的,李星便看到了在大廳來回走動的大熊,想及了兩個月前那場丹藥拍賣會,他便有一肚子的火,一直都無處發,此刻,終于找到承受他怒火的人了。
“哼,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樣的人,有什么資格進入我們煉藥工會……”
到大熊面前后,李星當即破口大罵,連唾沫星子都差點濺到在了大熊的臉上。望見對方并未因此動手,他更加變本加厲,且越罵越興奮,最后連人家老婆孩子都罵上了。
可問題是,大熊至今未娶親呢。
“呼,”大熊大大的呼了口氣,胸膛里是滿滿的怒火,但想到了小姐交給自己的怒意,他只得壓制住發怒的沖動。
大熊作為一個傭兵,無法接觸到高層次之事,并不知道夏如風交給他的是長老令牌,否則也不會如此忍耐。
“還不快滾。”
李星罵的很爽,很痛快,總算把以前的恨給報了,自那次在風之城諸多勢力面前丟人后,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的開心。
只是,有的時候,人是會樂極生悲的。
就在李星揚起頭顱,一臉倨傲的看著大熊時,后背生風,他當時便感覺不對勁,卻已然來不及回頭了。
“砰。”
鞋底重重的砸在了李星的后腦勺上,在緩緩的落到了地上,隨之落地的,還有飛濺而出的血花。
李星就是一典型的樂極生悲案例。
“我靠你老祖宗,你他媽的不想活了,也不要帶上老子,老子還沒抱夠美人,不想和你一起死,”孫立罵罵咧咧的跑了過來,在路過李星之際,順便伸出腳再狠狠的一踹。李星立刻倒飛了出去,摔落到角落中,口中鮮血源源不斷噴出。
那一腳,孫立用足了力道,就是不死,也會成為三級殘廢。
“請問這位大人,你那令牌,可否給我一觀呢?”孫立笑瞇瞇的說道,表情甚至陪著幾分小心,讓不明情況之人,皆不由傻眼了。
揉了揉后腦的,大熊愣愣的眨了下眼,卻還是掏出了那塊白色令牌。
“這……真的是榮譽長老令牌,不知這位大人,這令牌……”接過令牌,仔細揣摩了半響,確定了令牌的真偽,方才把令牌交還給了大熊。
“這是我們小姐讓我拿來的,她現在已經去血洗地獄傭兵團。”
大熊心里不解,小姐交給自己的令牌到底是什么?為何煉藥工會的會長望見此令牌后,會如此尊重?
搖了搖腦袋,大熊甩去了腦中疑惑,他的性子便是如此,想不通的,便不愿再想。
微微皺眉,孫立像是明白了什么,轉身,說道:“煉藥工會的所有成員們統統集合,和我一起去地獄傭兵團。”
在兩行人馬沖向地獄傭兵團之際,地獄傭兵團中,卻是與以往無異的安靜。
房間內,兩人相擁而眠,其中一位女子半側著頭,秀發擋住半邊面容,隱隱約約可以透過發絲縫隙望見女子那如凝脂般的肌膚。
擁住女子的那位男人面容粗狂,胡子布滿了下頜,一雙粗壯的大手把女子抱在懷中,許是做了什么美夢,男人吧嗒了下嘴,嘴角流出了一條水漬。
蹙了蹙眉,女子睜開了眼眸,望到了抱著自己的男人,眼里閃過一抹嫌惡。
咬了咬嘴唇,她掀開了被單,露出了潔白如玉的身體,起身穿好衣服,她的動作很小心,生怕驚醒了熟睡中的男人。
可是,男人的警惕心又豈會松懈,在女子蘇醒時他便感覺到了,緩緩睜開雙眸,從床上坐起,一把攬住了女子纖細的腰肢,用胡子蹭了蹭她雪白的脖子,說道。
“怡兒,怎么了?是在想云離傭兵團的事嗎?誰讓那夏君莫,把丹藥藏的太緊了,放心,待我獲得他們的丹藥后,便幫你血洗云離傭兵團,為你父親報仇。”
眸里劃過厭惡,水怡卻還是故作嬌羞的垂下腦袋:“團長,怡兒并沒有怪團長,只是當初父親和弟弟,還有水域傭兵團其余人,都被云離的狗賊們用奸計害死,所以我才如此焦急的想替大家報仇。”
“怡兒,會的,會替他們報仇的,現在我們……”
垂涎的吞了口唾沫,蘇凌轉身把水怡壓在了床上,就在他的狼爪伸向嬌羞中的水怡之刻,外面忽然傳來了大叫聲,打斷了他的性趣。
“快看,好多的金翅大鵬,它們怎會成群結隊的來到這里?”
“金翅大鵬不是喜獨居嗎?怎么會一起出動了?”
“飛在前面的似乎是金翅大鵬中的王族,難怪能夠聚集如此多的金翅大鵬。”
“啊,救命啊,金翅大鵬吃人了……”
“怎么回事?”面容一沉,蘇凌再也不管水怡,快速的穿上衣服,在推門走出那剎那,他不由得傻眼了。
無數金翅大鵬從天空俯沖而落,地上被鮮血所侵染,個個地獄傭兵團的人喪失在了金翅大鵬尖銳的嘴巴上,鮮血侵染了整片大地,艷麗的宛如盛滿遍地的曼珠沙華。
“這……哪來的如此多的金翅大鵬?”
蘇凌愣住了,他不記得自己有和金翅大鵬結了仇,那為何會來對付他地獄傭兵團?
接下來,蘇凌便知事情發生的原因。
當望見站在不遠處的眾人,和匍匐在少女腳旁的金翅大鵬王,他立刻知道了事情真像,雙眸通紅的盯著他們:“是你,夏君莫!”
“你們也全部上吧,地獄傭兵團之人,一個,都不放過。”
眼前遍地的血,刺紅了每人的雙眸,但夏如風表情始終淡漠,便好像未把死人放入眼中,聲音冷漠無情的響起。
你們不是要血洗云離傭兵團嗎?那我現在便告訴你們,到底是誰,血洗誰。
金翅大鵬并沒有瞬間秒殺這群人類,而是吞食他們的肉,讓他們的血液一點點的放掉,直到身體變得干枯。
院落中的血堆積起來,如一條溪流,流到了門外,緩緩的滲入到了土地中。
這,才是真正的血洗,用人的鮮血,來洗了腳下的這片大地……
“小姐……”
后方傳來呼喚聲,轉過頭,夏如風便見大熊帶領著一群白袍煉藥師疾步走來。
她的目光,停在煉藥師領頭人之位上,輕步了走去,接過了大熊交換給自己的令牌,方才道:“你便是這煉藥工會新任會長?”
“是,我是新任會長孫立。”
“好,很好,我以煉藥工會榮譽長老之名命令爾等,血洗地獄傭兵團。”
榮譽長老?她便是榮譽長老?
孫立驚愕的仰頭,望著這張年輕到過分的臉龐,然而,夏如風一個皺眉的動作,讓他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收回了思緒:“是,長老。”
夏如風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地獄傭兵團里的人實力都不錯,金翅大鵬數量多,卻也無法做到萬無一失,而她又不愿犧牲自己人,畢竟打斗中總有傷亡,故此,才把煉藥工會的人拉來。
“煉藥工會?”蘇凌未曾想到煉藥工會也插了手,那張臉色變了又變。
“團長,發生什么事了?”水怡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然而,望見眼前的場景,她連尖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翻了個白眼,生生被嚇暈過去。
“是她,水怡?”夏云離剛好轉過視線,便看到了水怡的出現,愣了一下,面容上泛起一絲冷意,“難怪地獄傭兵團爭對我們,大概不只是丹藥的緣故吧?”
夏如風亦是聽說過這個名字,在水域傭兵團覆滅后,只有一個水怡不見了蹤影,當時讓許多傭兵去查找,都未找到她,看來她是見勢不妙便逃離了風之城。
“舅舅,這邊的尾聲,你處理就夠了,我也該回學院了,邪,我們走吧!”
金翅大鵬群,加上實力更強于蘇凌的孫立,她根本不用在停留,提升實力,才是當務之急。
而且,夏君莫不是心軟之人,她相信,他能處理的很好。
于是,和夏君莫告辭后,便踏上大鵬的背,和夜天邪倆人向著學院方向飛去……
靈風學院,正逢午后,校園中喧鬧非常,小道旁的古樹光禿禿的迎著風,在這風中顯得孤單而蕭條。
“如風,現在你打算去哪里?”雙手抱著后腦勺,夜天邪的目光投向了身旁的少女,輕柔的問道。
兩個人,男子俊美邪魅,少女容貌傾城,不由得,一路上吸引了諸多學子圍觀。
“我要去找老師,向他打聽木靈的消息,”輕輕嘆了口氣,她抬眼望了望天空,只有收服了木靈,她才有把握,幫助慕容清月突破靈君。
“對了,你的那頭金龍到了五階九級了是嗎?你幫我去搜集些藥材,我幫助它突破六階,”似想起了什么,夏如風收回了注視,對著夜天邪展露一抹笑顏。
她的笑容絕美,讓旁邊的男學子們都傻了眼,然后嫉妒的瞪了眼她身旁的夜天邪,真希望站在她身旁的那個男人是自己。
由于夜天邪在周圍施了結界,故此兩人的話,未被其他人聽到。
微微一笑,精美的紫金長袍在風中輕飄,帶給他一種尊貴邪魅的氣息,夜天邪張了張口,如風般輕柔的聲音,從耳旁輕飄飄的劃過。
“好,與你,我不會客氣。”
如此熟絡的話,讓夏如風不由一愣,仰頭間,望見了男子邪氣的紫眸,她的心里顫了一顫,也許,許久前開始,這個男人,便是她,夏如風,真正認可的朋友。
“表姐,就是她,就是她欺負了,還搶走了我的金翅大鵬。”
嬌氣的聲音自前方傳來,夏如風皺了皺眉,抬眼望去,卻見一名粉衫女子向她走來,那粉衫女子,正是在血靈界遇見的上官芷若。
她的旁邊,女子身著白衣,若是忽視她眉宇間的傲慢之色,倒向是一朵帶著純凈氣息的白蓮,可惜,那一縷傲慢,生生毀了這份氣質。
“排名榜第三的妖孽女子,竟然是她?”
“她怎么會出來了?”
無視身旁的議論,上官晴直接走到了夏如風身旁,她的眼神,便像是藐視天下蒼生,唯吾獨尊,似乎天下間,唯她才是最為杰出之人。
“你便是欺負了我表妹的人?很好,我上官晴的表妹,豈是什么廢物都能欺負的?現在,我就要和你決斗,否則別人都會認為,我上官晴的人,連個廢物都敢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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