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藏了事的路大少
這根本就是在側(cè)面威脅!沛衍的眼角抽了抽,帥氣的小臉閃過一絲暗紅:“我答應(yīng)你。”
“沒聽到。”路易斯邪惑捧起她的臉,如魔咒般的聲音蠱惑著人心:“再說一次,大點聲。”
這男人是故意的!可惡!沛衍賭氣抿起了薄唇。
驀然然看看快要爬上來的僧侶,再看看僵持不下的兩人:“阿衍,你和你家伯爵可不可以一會在玩曖昧?我們快要走投無路了!”
沛衍一咬牙,灑脫的甩下短發(fā),聲音輕脆:“我答應(yīng)你!”
得,又一個逼良為娼的人,驀然然很樂意見好友和她一起被拖下水,于是猥瑣的嘿嘿直笑。
路易斯一改先前的邪晲,表現(xiàn)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慵懶。
他一躍上樹梢,羽翼從背后舒展開來,烏黑的濃眉,高高的眉骨下的眸子,似乎沒有焦點,細瞧之下只覺得他眼中似空無一物,又似世間百態(tài)盡收眼底,一段古老的咒語出口,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撓心一般的誘惑:“用黑色的靈魂洗凈,將至高無上之人聚集于血與盟約的祭壇,以吾之名命令,夢魔,出來!”
轟隆一聲雷響。
閃電處,一個身著僧服的小和尚單膝下跪,雙眸里充滿了蓬勃的憧憬,那是對強者的屈服,這屈服中多了連自己都不解的熟悉感。
好似幾百年前,他也曾經(jīng)拜跪在一個男人腳下,看著他的披風如夜間盛開的薔薇,在風中鼓起高傲的弧。
于是,他張了張唇,迷茫中吐出一個稱謂:“王。”
霧氣散去,人們紛紛丟了手中的木棍,毫無預(yù)警的雙眼一閉,躺在了地上,鼾聲四起。
沛衍看著這幅情形后,沖著路易斯皺了皺柳眉:“他認識你?”
“大概。”路易斯抿了下薄唇,帶了些漫不經(jīng)心。
沛衍嘴角抽搐了一下:“大少爺,解釋下唄。”
“曾經(jīng)我在青春叛逆期的時候,收過一幫小弟。”路易斯解釋了,帶著壞壞的痞子味道:“他們的名字和模樣,我又記不住,所以不太確定。”
驀然然摸著自己的大腦袋:“青春叛逆期?吸血鬼有這個?”
沛衍輕笑,嘴上帶著刺:“幾百年前,妖,魔,鬼,怪都稱他為王。按年齡算,他那時候應(yīng)該是更年期,見人就殺。”
驀然然噗嗤一聲笑了,看看男人黑下來的臉,再看看沛衍:“阿衍,你說話好犀利。不過,那個夢魔該怎么辦啊?”
沛衍挑了下柳眉,兩手環(huán)胸,帥氣邪魅:“當然是誰的人誰帶回去。”
路易斯笑了下,看了一眼久久未曾起來的夢魔,擺明了沒有興趣。
那夢魔卻似在想著什么,雙目遲緩著,呢喃自語:“王。”
路易斯妖紅狹長的眸子一緊,踏步走過去,單手支起他的下巴,瞳孔微沉:“它被人下過暗示。”
“暗示?”沛衍凝了下小臉:“你是說他被催眠了?”這個世界上,有誰能夠催眠夢魔,太奇怪了!
路易斯放開細長的手指,拉過沛衍的衣角替自己擦了擦才道:“差不多,對他下暗示命令的人是血族。”
“什么?”沛衍看向他,雙眸閃過光亮。
路易斯攬過人來,搖搖手指:“小東西,別亂想。我對自己設(shè)的暗示早就揭開了,至于他。夢魔身上有當年和我立下的契約,如果不是血族的上古者,沒人能在他身上下命令。”
聽到這里,沛衍垂下眸,掩去了些情緒:“路易斯,血族的上古者里,有沒有一個酒紅色長卷發(fā)的女人?”
路易斯掀了掀眼皮:“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沛衍深深的看了男人一眼:“所謂上古者,就是擁有你血統(tǒng)的人吧。你是該隱,只要是被你變成吸血鬼的人,都比后來的血族多了些神秘的力量。”
路易斯沒有否認,淡淡的掃向干枯的樹木,眼底波光如古井。
沛衍笑了笑,小臉冷下來:“經(jīng)常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女仆,是被你變成吸血鬼的?”
“沒錯。”路易斯縮了下瞳:“沛衍,你究竟想說什么?”
沛衍彎了下唇,帶著隱隱寒意:“她的頭發(fā)就是酒紅色的。”語落,不等任何人反應(yīng),將狗血紅繩塞在驀然然手里:“然然,收復(fù)的事交給你。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驀然然啊了一聲,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路易斯站在原地,左手緊緊的握成拳,鑿打在旁邊的樹干上,吐氣如冰:“你給我站住。”
沛衍很聽話,停了腳步,沒有回頭。
路易斯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伸手將她整個人扛在肩上,渾身散發(fā)的煞氣,足以逼退任何生物。
沛衍一愣,雙腳亂動著:“路易斯,你把我放下來。”
“放下來,讓你走?”路易斯冷笑了一聲,心里的野獸憤怒的咆哮著:“休想。”
沛衍咬著唇,臉色漸漸的難看了起來,她沒有叫嚷,那樣會吵醒地上沉睡的人們。
驀然然想要跑過來,被唐少將伸手攔下來:“他們現(xiàn)在需要獨處,你過去只會多余,好好善后,整理完,我們就下山。”
“可是阿衍她好像有點不太對勁。”驀然然擔憂看著消失在墨色中的雙贏,真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啪!
將人壓在石壁上,路易斯伸出手來,按住沛衍掙扎的雙臂,大腿擠在她的雙腿間,溫和的語氣,以及他俊朗五官上的微笑,跟眼前氣氛形成強烈對比:“小東西,我說過別惹我。”
“你先放開我。”沛衍別扭的動了下手,現(xiàn)在這樣的姿勢,過于曖昧了,好像兩個人在做床上的事。
他卻置若罔聞,指尖滑過她的手腕,流連在屬于他的嬌軀上。
酥麻感讓沛衍不由的顫抖了一下,雙眸發(fā)出光:“你休想在用這種方法誘惑我,可惡!”
聽到她的話,男人藍眸一凜,溫和的面具有了裂縫。“不讓我誘惑讓誰誘惑?”雖然表情沒改變,但是有某種令人震懾的力量,從他眼中輻射而出:“下次,不準拋下人就走。”他很不喜歡看到她的背影,那會讓他覺得連呼吸都會變得很困難。
“不準?”沛衍笑極,伸手,嘴角彎出一道帥氣的嫵媚:“大少爺,我討厭你用命令的語調(diào)對我說話,討,唔~”
話還沒被說完,就被冰冷的吻堵了回去。
他猛地將她抱進懷中,讓她雙腳離了地,柔軟的身子被他圈住,熱燙的舌探入她口中,霸道的享用嫩唇柔舌,在她還不知所措時,就圈緊纖細的腰,吻得萬分熱烈。
他把她抱得很緊很緊,緊到沛衍覺得有些難耐,她不甚柔軟的豐盈,被緊壓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腰間的強大壓力讓她動彈不得,只能依靠著男人,一同沉淪。
這妖孽生來就是誘惑女人的,沛衍在心里憤憤不平的抗拒著,舌尖卻傳來了少許痛感。
“小東西,你越來越不乖了,在吻我你的時候,你竟然還敢走神。”男人抵在她的紅唇上,開口問道,輕啃著倔強的唇。
熱燙的呼吸,引發(fā)一陣酥麻,沛衍還因那一吻而心跳飛快,喘息不已,雙腿酥軟,要不是有他霸道的懷抱,她該是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
想到這兒,沛衍不由瞪了他一眼,竟帶了些媚意。
路易斯喉節(jié)動了下,猛地將人壓在身下,黑色的披風大衣緩緩綻放開來,大掌不安分的上下游移。
背后是石頭的冰涼,四周烏黑一片,沛衍能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變化,只能弓起長腿來,清冷拒絕:“我以為你是想和我好好談?wù)劇!?br />
“談什么?”雙眸因她的拒絕閃過陰騖的神色,路易斯低眸看向懷中的人:“談你在懷疑我嗎?”
沛衍皺了臉:“我沒懷疑你。”
“那還有什么好談的。”路易斯說話的時候,黑色的長發(fā)披散下來,帶著精靈般的性感和滿不在乎。
沛衍伸手抱住他的頭,深吸了一口氣:“談你身邊的那個女仆,你為什么要把她變成吸血鬼。”為什么能讓她屬于你,卻把我排除在外。
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仆像極了父親的喜歡的人。
你又知不知道,因為她,我被拋棄的很徹底。
每個人都有一段不想記起來的事。
沛衍也不例外,她在壓抑那份記憶和恐懼。
沒有誰能夠了解,針般的刺痛,從心臟開始緩緩的溢出血來。
不是很疼,卻可以讓時間久到無可復(fù)加。
路易斯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小東西為什么非要執(zhí)著與若薇,但是那件事他不想告訴她,怕她聽了之后會胡思亂想。
多可笑,他也會害怕。
只因為懷中這個人,他竟會一而再再而三用到了怕這個字。
“沒有為什么,在受到耶和華詛咒之后,有很多人都被我變成了吸血鬼,若薇只是其中一個。”
“那為什么我不可以?”沛衍笑了笑,湊過去彎唇:“大少爺,你有事瞞著我。”
路易斯俊朗的面孔逼近,他用最低沉的聲音徐緩的開口:“小東西,你記住,只有你我不想吸干,別再問我為什么。”
語落,不給沛衍任何機會,男性的指掌突然滑入襯衫,滑上柔軟的豐盈,隔著內(nèi)衣戲弄蓓蕾,熱烈的吻隨之而來,帶著能夠燃盡的瘋狂。
她可以感覺到他熱燙的薄唇沿著她的頸子,一路細吻輕咬,留下淡淡的紅痕。火焰般的快感,讓她禁不住逸出了的甜膩苦澀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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