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關系了,你們懂的
路易斯雙眸緊了緊,笑的邪魅:“你想要什么樣的回答?”
“不知道。”沛衍彎了彎唇:“如果我老了,你得躲的遠遠的,我不想讓你看到我老的模樣。”
路易斯捏起她的下巴,挑了下眉頭:“好。”
沛衍瞇了瞇眼:“到時候我嫁個男人,生一堆小孩。”
路易斯一愣,只覺得胸口有一根無形的刺,一下一下扎在心間,鮮血肆溢,痛不欲生,他低咒了一聲,托著沛衍身子貼近自己:“你敢!”
“你試試我敢不敢。”沛衍推開他的手,小臉冷清。
路易斯看著她,忽的一笑,帶著滅天的冷冽:“你不會有那個機會。”他靠近她,低頭啃咬著玉耳:“你應該知道人類在我眼里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殺他們簡直輕而易舉。”
沛衍怕癢的向后縮了縮,臉上閃過一道暗紅:“我不想和你吵架,大少爺。”
“那就乖乖聽話。”路易斯從容不迫的沉笑,雙眸深邃的幽亮:“我餓了。”
轟!
沛衍的臉徹底紅了,她當然知道男人腿間突起的是什么,瞪了他一眼:“別惹我。”
“嗯?”路易斯好笑的逗著她,就差拿一團毛線逗著玩了。
沛衍被他親惱了,樓梯外已經有人在往這邊看了,趕緊將男人推開:“大少爺!”
“怎么?”襯衫的紐扣解開了一顆,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嘴邊是溺死人補償命的壞笑。
沛衍咬牙:“你真適合去做牛郎!”
路大少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唇:“原來你喜歡那個角色,小東西,你的口味越來越重了。”
沛衍扶住額頭,說不過,每次都說不過這個無賴!
只是,輕輕的抬起頭,對上他含笑的眸,世界獨一無二的孤傲。
嘴角就會不受控制的上揚。
這才是路易斯,真實的,狡猾的,霸道到執拗的男人。
至于,以后。
就先這樣在一起吧。
她不敢再問那些問題。
如果我老了,你是不是會愛上別人?
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再也沒人陪?
有時候總在想,如果你能重新遇到一個人。
那個人會喂你血好,在天冷的時候給你暖手,在你洗完澡后幫你吹頭發。
這樣,就好了。
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樣了。
我又該怎么辦呢?
如果你找到了你的公主。
沛衍又該怎么辦呢?
于是,心臟疼了,伸手拉過男人的大掌,劃過掌心的紋路,開口用了力氣:“笨蛋。”
路易斯皺眉,目光燎熱的反握住她的手,大步流星的跨過看好戲的眾人。
“喂,你要帶我去哪?”沛衍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男人推進了一間病房。
啪——
房間自動上鎖,燈光發出呲啦呲啦的響動,一瞬間黑霧涌出籠在了路易斯的身上。
“喂,唔~”
沛衍剛剛張開嘴,便被狠狠的吻住了。
孤冷的薄唇狠狠的碾過她,仿佛帶了怒氣,將她胸腔內所有的呼吸全部封鎖,狂熱激烈的啃咬。
沛衍蒙了,身上的重量讓她無法動絲毫,只拿手橫在兩個人的中央,拼命的抗拒。
這只吸血鬼,究竟知不知道這里是醫院,該死的!
男人似是不滿意她的掙扎,張口咬住她的唇瓣,狠狠用力,濃郁的血腥味透過舌尖渲染了雙眸,他用力的吸允著她的傷口,溫柔中帶著陰冷:“疼嗎?”
“你說呢?”沛衍用手擦去嘴角的血跡,無奈的看著他:“你到底在干什么?”
路易斯邪惡的瞇了下瞳,曖昧的按住她的手:“小東西,你不該惹我。”嫁給別人?再你說過這些話后再來牽我的手,以為這樣就能原諒你?做夢!
“我什么時候惹你了?”沛衍冷哼了一聲,想要起身。
路易斯怎么會讓她動,雙手狠狠的握住她的手腕,身體用了三分力氣:“別動。”細膩的肌膚與黑色西服形成了強烈對比,他伸出手指來,輕撫著她白嫩的頸:“或許會弄疼你,不過沒關系。有時候疼痛,會讓你記的更深。”
那冰冷的觸感,讓沛衍的臉一紅,受不住的偏開了頭:“醫院里多的是血,真是養刁了你的胃。”
他卻一笑,帶著不知名的曖昧,指尖劃過她的動脈,緩緩向下延伸,晶亮的紅眸半瞇,看的仿佛著迷:“看著我。”醇厚的嗓音很低、沉如陳酒能醉人:“嗤嗤嗤,臉都紅了。”
沛衍咬著粉唇強忍著羞澀:“要吸快點吸,啰嗦。”
他卻不著急了,雙臂撐在她肩膀兩側,身體半弓著籠罩著她,身上散發出獨特到底氣息,沒有其他男人的古龍香,而是玫瑰一般的味道,卻帶著冰涼。
他伸出修長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幽深的瞳在她紅了的肌膚上打樁,喉結蠕動了一下,聲音沙沙的,說不出的性感:“乖,別動。”說著,他的大掌便探進了她的衣衫,邪邪的揉捏,如同地獄里盛開著的曼陀羅,讓人不由的窒息。
“別。”沛衍掙扎著開口螓首微搖想避開他親昵的摸索,全身酥酥麻麻,卻使不出全力。
“別什么?嗯?”他咬開她的衣領,獠牙微微的磨砂著她的鎖骨,大掌不知什么時候竟解開了她的襯衫。
冰涼的觸感及滾燙的呼吸的讓沛衍輕輕的戰栗著,語不成句。
而路易斯隨之而來的親吻非但沒有緩和,反而更加強了那陣刺激。
她幾乎咬住薄唇,吐出陣陣喘息:“這里是醫院,會有人。”
“噓。”他在她耳邊邪魅的說道:“我設了結界,只要你不叫,沒人會聽到。”
他將她腰攔住,讓她的臉靠在他的頸間,一雙大手則更大膽的搜尋,慢條斯理的,用著無比的耐心和讓人心癢的探索:“疼的話,就咬我。”
“又不是血交,我怎么咬。”沛衍迷離的眼中帶著氣惱。
他笑著將獠牙刺進她的脖頸,俊顏壓抑著:“你咬的還少么?”
牙齒進入肌膚的那一瞬間,沛衍的瞳孔開始擴散,只能感覺到他的指尖輕劃過她的腿,一寸又一寸的帶著蠱惑。
她喘息著,因為他的大膽發出低低的驚叫,紅唇抵靠著他的頸,因為難以承受的觸碰真的狠狠咬住了他的頸。
他卻笑了,沙啞著嗓音:“瞧,你就像一只小野豹。”
她不知道他在說什么,腦子混亂成了一團,熾熱和冰冷席卷了整個身軀,她能聽到血液汩汩的響動,能聽到她和他的心臟一起劇烈而緩慢的跳動著,亂了節奏,一切都亂了,他不該有心跳的啊。
“阿衍。”他的鼻尖蹭過她的胸,輕咬柔軟,汗滴落下來:“就是這樣。”
她迷茫的抬起眸,看著他,不懂他口中說的就是這樣又是如何。
他俯以吻封緘她的紅唇熱燙的唇舌喂入她口中緩慢的、火熱的、深深的吻著她:“血交,就是這樣。”
她在他的吻下無助的輕哼,雙手不知所措的揮到了床頭柜上的醫療用具。
噼里巴拉的響動并沒有讓男人停下動作,他反而伸手解開自己的西裝,結識有力的胸膛搖曳著,如同君王一般的覆上她,命令似的誘惑:“阿衍,叫我的名字。”
“什么?”失血的沛衍只覺得看到了優美的景象,整個人像是浸泡在水里,冰冷的漂浮著,沒了著落。
他拉開她的雙腿,按在自己的腰間,然后拔開輸血管,一袋血漿侵入了沛衍的身體里:“乖,叫我的名字。”
鮮血的味道,帶著淡淡的鐵銹,從鼻尖竄入到胸腔,沛衍像是半睡半醒的人,迷茫著瞳:“路易斯。”
“很好。”男人俯身,啃咬住她的唇,難以阻擋的瘋狂:“記住,你只能是我的。”
弓起身,深深的探入,處子的血,讓他無法控制的紅了眸,如墨一般的發一瞬間肆意的生長開來,牢牢的覆蓋住了兩個完美的身軀。
汗水低落在白皙的小臉上,男人低吼著,不理會她的求饒,只一聲聲的重復著:“我早該這么做。”讓你完完全全的屬于我,讓那些小白臉軍裝男統統都去見鬼!
白色的單人床發出曖昧不明的響動,吱呀吱呀的無休無止。
狹隘的距離讓兩個人貼的更緊更密,他們早已聽不到了一切,心思全都放在了彼此身上。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等到沛衍累到睡過去,男人卻好似不滿足般,邪惑的用床單裹住她,再將人抱到浴室里。
在醫院沒有浴缸,都是淋雨的浴霸,打開淋濕了白色的傳單,若隱若現的線條,讓路易斯緊了緊瞳:“阿衍。”
水的溫度不算低,但是足以讓沛衍清醒,她忍住雙腿的酥麻和腰間的疼痛,按下男人的大掌:“你到底要做幾次,夠了!”
“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么?”路易斯邪笑著,滾燙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我正在用力證明。”
沛衍軟了身子靠在他的懷里,像只小貓一樣嘴硬的撒嬌:“大少爺,我真的累了。”
“嗤,出息。”路易斯嘴上這樣說著,卻拿過干凈的毛巾將她的身子擦好,然后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西裝,將她包裹住,放在懷里:“冷不冷?”
沛衍沒了力氣,只能發出咕嘟聲,累到不行的眼半瞇著,無法調整自己的姿勢。
路易斯幫她掩好身子,看著自己腿間隆起的位置,不由的苦笑:“真不該讓你睡。”
但,又能怎么樣呢。
他的懷抱里,是他摯愛的珍寶。
不是用來泄欲的工具。
也不是任何別的女人。
是阿衍,他看中的靈魂。
是那個在他呆傻如癡兒時,劃破自己的手指,輕聲呢喃著:“路易斯,就算你記不起來,只知道喝血,不懂的什么是愛都沒關系,只要你留在我身邊。這樣,好不好?”
他能說什么?
這只小野豹,在最初的時候就用溫柔擰成了繩索,將自己牢牢的鎖在了身邊。
時而狡猾,時而冷清,時而固執的讓人心疼。
手掌摩挲著懷中的人,不舍染上了男人霸氣的眉眼。
她又瘦了。
在那短短的幾天里,他喝了她多少血,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這個女人,她把一切東西都給了他。
為了能保護他,毫無保留的奉獻著所有。
不答應么?
怎么可能?
所以,阿衍,我不會把你變成血族。
那樣冷冰冰的世界不適合你。
每天睡在棺木里,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吸食,甚至有時候為了不餓肚子去狩獵。
看著身邊的朋友一個個生老病死,卻無能為力。
當然,你可以選擇把他們變成吸血鬼。
可是,阿衍,我怎么舍得讓你做那么痛苦的選擇,走我正在走的路。
路易斯咽了下干澀的喉嚨,雙手緊緊的環住懷中的人,第一次,他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時間。
吸血鬼是永生的,只因倔強的你,用不甚尖銳的溫柔,刺破了那層殼,所以黑暗才有了陽光。
如果你老了,我會躲躲的遠遠的。
就算你不說,你的驕傲也不允許我看到你最不堪的一面。
如果你死了,地獄天堂我都要找到你,等著你的下一次輪回。
如果你不愛我了,休想!
這就是路大少的結論,蠻橫到不可理喻,以至于他在沛衍身上烙下的痕跡,也備受注目起來。
沛衍醒過來的時候,雙腿走路的姿勢都變了,狠狠的低咒著身旁的男人,力求看起來和平常沒有什么兩樣。
但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尤其是職業非凡的驀然然第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湊過去咬耳朵:“阿衍,你知道不,昨夜醫院里有人放內什么片喔。”
沛衍冷冷的瞪了一眼身邊的罪魁禍首:“不知道。”
“咦?是么?”驀然然嘿嘿的直笑著,伸手指著她的脖子:“那這個是從哪來的,好大膽喔,居然在醫院里做,你們是不是設了結界啊,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是哪間病房耶。”
沛衍對著她笑了笑,溫潤無比:“想知道?”
“嗯,嗯,嗯,很想!”驀然然流口水,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畫面。
沛衍勾了勾手指:“那你先告訴我,你和唐少將是怎么酒后亂性的,地點在哪里?”
給讀者的話:
如果不合成一章我怕通過不了,其實我不想寫的,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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