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小说网 - 无弹窗无广告小说在线阅读

大眾小說網(wǎng) >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擋不住 > 打開心結(jié)

打開心結(jié)


  兩人的唇相碰,并未深入。

  慕容幽禪雙眼大睜,原以為兩人不可能了,自己的一片癡心空流,卻沒想到她歸來后會……

  清瑟猛地坐起身來,一雙眼直直地看著床上平躺的他,滿眼皆是難以置信。

  這種感覺不會說謊的,她好像真的……喜歡他了。那種心跳與悸動,那種碰了唇便想深入的原始本能無法騙人!亂了亂了,一切都亂了,她怎么莫名其妙地喜歡上慕容幽禪!?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兩人相處時間雖短,但身份卻是敏感十分,雖未有實,卻有其名,在這種敏感的關(guān)系下,稍有不甚便是火花四濺。

  慕容幽禪平躺在床上,心卻突然平靜下來,一雙眼淡淡地看著坐起的李清瑟,看著她驚訝的表情猛然覺得很諷刺。“后悔了?沒你想象中的好?”一副病軀,豈能比過那強健的三人。

  “不是,”清瑟趕忙否認(rèn),她知道病人一般都十分敏感,既然她沒那意思,便不想引起人誤會。“只是覺得太突然罷了。”

  “突然?”慕容不懂。

  清瑟點點頭,有些尷尬,有些結(jié)巴。“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突然……呃……突然很奇怪。我們應(yīng)該是合作關(guān)系才是,怎么變成了這樣?”這忽如其來的變化,讓她一時間無法接受,就好像昨天還是好兄弟,今天便要滾床單一般。

  慕容幽禪想也不想的猛地坐起,在清瑟對面,一雙眼中帶著滿滿的驚喜,“你是說,你也喜歡我?”剛剛,他以為是對床事不甚在意的李清瑟隨性而為。

  李清瑟一愣,看著面前激動又認(rèn)真的慕容幽禪,一直亂哄哄的頭腦逐漸冷卻。

  不冷靜還好,一旦冷靜下來,后背生生嚇一身汗。

  她真是沒事找事,還嫌自己男人不夠多?現(xiàn)在還惹桃花運?他喜歡她就讓他喜歡去好了,等以后他回了國當(dāng)了皇子,美女成群漸漸也就把她忘了。世上有后悔藥嗎?如果有,李清瑟很想狠狠吃上一整瓶。

  欲哭無淚!

  如果她之前不說,兩人曖昧就過去了,但一旦是將窗紙捅破,以后的事情就無法控制。

  不知現(xiàn)在打退堂鼓還來得及嗎!?

  她的表現(xiàn),慕容自然是看在眼中,知曉她在掙扎。慕容一向是聰明的人,最擅長的便是捕捉人心,通過人的細(xì)微反應(yīng)判斷他的內(nèi)心。

  逃!這是李清瑟唯一的想法。

  翻身就準(zhǔn)備下床,被慕容一把抓住,“你要去哪?”這是他第一次抓她的手,之前僥幸擁抱過,卻從未將她的柔荑抓入手心,這種感覺他已幻想無數(shù)次,今日終于得愿。

  “我……為去上解手。”去尼瑪?shù)慕馐郑钋迳f完就后悔了,即便是想理由,也想個稍微文雅一點的啊!?她很懊惱,平日里不是淑女,一著急更容易露餡。

  慕容將她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微微一笑,“我陪你。”

  “不用了,我憋回去了。”清瑟糾結(jié),一只手還被他緊緊抓在手心,想逃卻無處可逃,懊惱無比,剛剛就不應(yīng)該回來。

  “瑟兒,你在怕什么?”慕容幽禪的聲音淡淡。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對方卻抓得很緊。

  其實她主動吻他,是帶著賭氣成分,她一再告訴自己對他沒動心,就如同抱著如影一般,就如同親如影一般,她想通過這件事證明自己不是濫情之人,但最終,她輸了。

  不僅僅輸了,還被人抓個正著。

  “瑟兒,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娶你過門,你為何要怕?你為何還要躲?”慕容抓著她的手,身子前傾,雙眼咄咄逼人地凝視她。

  清瑟長嘆一口氣,不再躲,突然苦笑開來。“想聽實話嗎?很抱歉的告訴你,我這人濫情,我不是處子之身你應(yīng)該知道,你不知道的是,我男人很多很多。”

  慕容面容逐漸冰冷,“從前的事都過去了,從現(xiàn)在開始,只要你忠于我便可。”

  什么叫自找麻煩!?李清瑟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就是自找麻煩!

  李清瑟一咬牙,狠狠將手抽了回來。“幽禪,剛剛發(fā)生的事兒,說過的話,就當(dāng)我在夢游行嗎?我收回。”

  “為什么?”隱在被子中的手漸漸握拳,心頭的憤怒升騰。“是因為我不如他們?”

  “我身上發(fā)生之事,與你說過,他們每一人都為我做了很多,我如何拋下他們離開?我曾發(fā)誓,我要補償他們,除非他們放棄,不然我不會拒絕。”李清瑟暗暗發(fā)誓從今往后再也不這么沖動了,現(xiàn)在這事兒鬧的,真是上桿子惹一身腥!

  她不知第幾次嘆氣,而后抬起眼,帶著哀求。“幽禪,你能不能忘了剛剛發(fā)生的事兒,求求你了,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以后我們還是好朋友。”

  一時間房內(nèi)死寂,慕容并未馬上回答她。

  “他們……都知道彼此的存在?”等了很久,他才開口。

  “呃……早晚會知道。”李清瑟坐在床上,兩只手忍不住地?fù)项^。她已經(jīng)能預(yù)料到將來的麻煩了,李清睿他們還好說,崔茗寒怎么辦?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濫情到這種地步,他還不知道她和劉疏林……

  清瑟突然覺得五雷轟頂也是一件好事,若是現(xiàn)在屋外有雷陣雨,她就想沖出去,只為一死讓雷劈死。

  “幽禪,剛剛的事兒,你就忘……”

  “你無法放棄他們,就想放棄我?”聲音滿是嘲諷。

  “啊?”這都什么跟什么?

  慕容幽禪一把將她推倒在床,兩只胳膊撐住上身,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他們對你有恩,你無法割舍他們。但卻可以放棄我是嗎?”

  他面目表情,沒有喜怒,卻讓清瑟膽戰(zhàn)心驚。“拋棄?你這是哪兒的話,慕容……唔……”

  話還沒說完,被他狠狠吻住,這個吻帶著狂暴,帶著侵略,帶著強烈占有欲。他眼中是紅的,眉頭緊鎖,想到他即將離去而她不屬于他,他就恨不得瘋狂。

  清瑟本就孔武有力,如今還有武功,一個用力將他推開,而慕容幽禪身子一向孱弱,一聲悶哼,狠狠撞上到了一旁墻壁。

  “幽禪,你沒事吧?”清瑟趕忙過去查看,她怎么忘了,他是個病人。

  慕容幽禪十分生氣,并非生她的氣而是自己的氣,明明是個男人,現(xiàn)在卻手無縛雞之力。感受到李清瑟揉著他的背,他背對著她,不語,一雙眼垂著,雙瞳中閃著隱光。他在仔細(xì)分析李清瑟的性格,推測她內(nèi)心的想法。

  硬攻,不如軟蝕。

  這便是迂回。

  “幽禪,你說句話,是不是生氣了?”李清瑟現(xiàn)在自責(zé),她自己都無法解釋今天為何要做這些事,此時已經(jīng)不是用懊惱一詞來形容了。

  慕容幽禪轉(zhuǎn)過身,神情冷靜,薄唇微微上鉤。“瑟兒,剛剛是我沖動了。”

  “啊?”

  慕容的笑容加深,“他們?yōu)槟阕隽四敲炊啵銦o法割舍是自然。相反……我卻沒為你做什么,反倒是你救了我的命,如今,我確實是得寸進(jìn)尺了,以我這等寄人籬下的身份哪能配上的尊貴的地位?以我這樣孱弱的身體,又如何伴你走完一生?我今生今世,永遠(yuǎn)配不上你,謝謝你對我的救命之恩,也感謝你剛剛對我的憐憫。”睫毛垂下,帶著哀傷。

  雖是如此,唇角上的笑卻未消失,說著卑微的話,臉上帶著笑,無比諷刺。

  “不是,幽禪你誤會了,剛剛我不是憐憫你,我是……”是什么?她怎么說?

  “瑟兒,什么都別說了,夜深了,睡吧,不知道明日皇上會有什么安排。”說著,便躺下,長臂一伸,將她拉入懷中。

  李清瑟這回可不敢反抗了,她怕自己沒輕沒重最終傷了他。

  她忐忑地躺在他懷中,剛剛他的話每一句都刺痛她心,這不是她想的!他冤枉她了!她對他只有尊重沒有憐憫。嘆氣,突然覺得自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人。

  李清瑟不知嘆了幾次氣后,閉上眼,試著讓自己入睡。她沒看到的是,她閉眼,他的雙眼睜開,帶著些許凌厲。

  她的軟肋,他找到了。李清瑟這人,遇鋼則強,與軟則弱!那些人能進(jìn)入她心,都是因她對他們的愧疚,苦肉計,他也會。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這是每一個成大事者所必須的。再者說,他們可以忍,為何他就不能?誰能走到最后,就各憑本事了。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兩人齊齊失眠,但一整夜并未說話。,各有所思。

  第二日,本來就身體不好的慕容幽禪因一夜未休息,再加上那麻痹神經(jīng)的藥物,整個人奄奄一息一般,滿面蒼白渾身無力不說,任誰看,都覺得這人活了今天沒明天。

  李清瑟也一夜未睡,哈欠連天,她最怕的就是缺眠,頭天晚上不休息,第二天就困得想殺人。于是,根本不顧皇家三兄弟哀怨的眼神,借著慕容幽禪生病的引子,和皇上告了假便飛也似的出了皇宮。

  一進(jìn)慕容府,便將慕容幽禪扔給管家和大夫,自己跑到靜園大睡,這一睡,便從早睡到晚。

  靜園安靜,眾人做事躡手躡腳,生怕發(fā)出一點點響動。李清瑟起床氣眾所周知,越是平日里脾氣好的人,鬧起脾氣來越是可怕,而李清瑟的狂暴起床氣,四名宮女見過,永遠(yuǎn)不會忘她狠命踢小朱子的場景。

  小朱子更是不敢發(fā)出一點響動。

  夜幕降臨,清瑟起床,長嘆了口氣,“睡的真解恨啊。”

  四名宮女算好了時間在門外守著,見她醒來,這才敢入內(nèi),伺候著她洗漱。

  “幽禪好些了嗎?”清瑟問小朱子。

  “回主子的話,駙馬爺身子還是不好,吃了藥后,一直昏睡,到現(xiàn)在還沒醒。”小朱子依言答。李清瑟睡覺之前便叮囑他,要時刻關(guān)注慕容幽禪的身體狀況,若是發(fā)生什么意外,無論如何也要將她叫醒。

  清瑟凝眉,不顧頭發(fā)還沒打理好,直接站起身來便向門外疾走。

  “公主,您的發(fā)簪還未戴上。”秋香急了,拿著發(fā)簪追了出去。

  清瑟無奈,這古代發(fā)髻,用發(fā)簪也用一些暗卡,先是用暗卡將頭發(fā)固定,而后用一些精致的發(fā)簪作為裝飾,各種金簪玉簪外加暗卡加起來少說也得快一斤,放頭上很重!女人很遭罪,如論是現(xiàn)代還是古代。

  在院子中站定腳步,任由秋香為其戴著發(fā)簪,而后快步走向主屋。

  慕容幽禪的臥房昏暗,門窗緊閉,室內(nèi)滿是藥味,駐府的張大夫則是在一旁觀察著。

  “公主,您來了。”張大夫見李清瑟來,遠(yuǎn)遠(yuǎn)便迎了出去。

  “幽禪如何了?”李清瑟越過他,直接進(jìn)入屋內(nèi),停在慕容幽禪床前,看著昏睡的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面容蒼白,就連薄唇也絲毫無血色,呼吸微弱,膚色暗沉沒有光澤,就如同……死人一般。

  這種想法一出,李清瑟便覺得失了魂一般窒息,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逐漸康復(fù)他,根本忍受不了突然并未的他!死,這個詞語她想也不敢想!

  她很內(nèi)疚,覺得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若是昨天沒頭腦發(fā)熱的說那些話、做那些事,便不會一夜未睡,今日他也不會身體虛弱,更不會因食用那麻醉劑而無抵抗力。她猛然想起昨夜他心情的低落,今日他狀況不好,想必也有一部分是心理因素。

  她蹲在他床前,心疼的出手觸碰他的面頰那般冰涼。

  “對不起,幽禪,都是我的錯。”聲音有些哽咽。他本來就是病人,她還沒事找事的將那曖昧挑明,挑明后還不能給他一個完美的答復(fù),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就心血來潮的非要去肯定自己是否喜歡他!她做這些,分明就是想要他的命!

  “公主,慕容大人情況堪憂,今日回來后便默不作聲,臉色不好,喝了解藥后便昏睡到現(xiàn)在未醒。”張忠賢稍稍思考了一下,而后猶豫開口。“小人斗膽一問,難道是大人在宮內(nèi)遇到了什么難題?”

  張忠賢一句話戳中了她,李清瑟無奈點了點頭,“是啊,無辜的幽禪在宮中被一條瘋狗咬了。幽禪交給你了,好好照顧。”說完,便飛也似的逃了。

  靜園中低氣壓席卷,主子李清瑟心情不好,眾人也跟著提心吊膽,尤其是小朱子。

  因為李清瑟心情不爽的時候從來不和四名宮女撒氣,相反倒霉的永遠(yuǎn)是小朱子,所以后者更是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其實他多慮了,李清瑟今天沒心情發(fā)火,她在自責(zé)。

  夜幕降臨,天已大黑。

  白天睡了一天的李清瑟到了晚上卻清醒精神的很,加之心頭之事,便只能自己窩在被子中懊惱內(nèi)疚,一次次罵自己做事不經(jīng)大腦,總沖動地做一些傷害人的事。

  屋外有些響動,好像是有人交手,而后是幾句交談聲。李清瑟沒理會,對自己的安全,她很放心,因為有如影在。

  門開了,果然是有來者。

  清瑟抬頭,驚訝了一把,怎么也沒想到會是他。

  “睿,你怎么來了?”怎么想,都覺得應(yīng)該李清澤來,或者那個不要臉的無賴?yán)钋逍龥]在慕容幽禪那守著也是料到了今夜會有人來。

  今日的李清睿脫下一身淡金色太子長袍,換上黑色暗紋錦袍,將貴氣逼人的王者之氣收斂,別有一番神秘。他微笑著,滿是寵溺,來到床前坐下,很自然地伸手將她拉入懷中。“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心情不好?”

  清瑟輕輕靠在他懷中,聞著他身上的檀香,垂下眼,“我做錯事了,正在自我檢討。”

  “沒面壁思過?”李清睿突然打趣。

  清瑟推開他,瞪了一眼,“這個時候還能拿我尋開心。”短短一句話,便讓她心情好了許多,也許她需要的便是有人依靠。“他們兩人呢?”

  李清睿知道她在問誰,“本來今天商量好是二皇弟來,他卻被梁貴妃硬留在了宮中。”

  清瑟點了點頭,“這樣也對,他昨日剛回,應(yīng)該陪陪自己娘親。那李清玄呢?”雖然那貨無賴又無恥,但一個多月未見,昨日匆匆?guī)酌妫褂行┫肽睢?br />
  “他在御書房和父皇商討一些事。”李清睿答。

  “哦?這大半夜的,他有什么要商討的?”清瑟疑問。

  他笑笑,“他想出宮。”

  “出宮?”清瑟驚訝,李清玄這是要鬧什么?

  清睿點頭,神色有些尷尬,他不想在瑟兒面前提這種事,這是他們兄弟的悲哀。“雖我是太子,但瑟兒你應(yīng)該知曉,只要眾皇子未出宮立府,便不算放棄皇位爭奪。”這也是二皇子李清澤過了弱冠之齡卻一直在宮中的原因。

  “知道。”清瑟也尷尬,睿和澤是強勁對手,她知道,中國歷史上的奪嫡之爭便是生死較量,成者王、敗者死。而睿和澤,她不希望兩人中任何一人受傷,但她知道這世間之事沒有那么簡單,男人的爭奪,她無法置喙。

  一直以來,她都懂,卻刻意不去想,在逃避。

  “六皇弟現(xiàn)在在努力說服父皇,自動放棄皇位繼承出宮立府。”李清睿繼續(xù)道。

  清瑟心中一暖,感動如同溫泉一般滋潤她的心。李清玄,雖看起來嬉皮笑臉,但對她,是認(rèn)真的。“父皇能同意嗎?”

  清睿點頭微笑,“立府是早晚的,只不過現(xiàn)在確實有些過早,六皇弟年紀(jì)還小,我也不知父皇會不會同意。倒是你,”他溫柔看向她,伸手撫上她略帶冰冷的面頰,“發(fā)生什么事了?”

  清瑟身子前傾,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說了,你不許生氣。”靠在他身上,享受這份可以依靠的安全感。她很尷尬,李清睿是她男人之一,本來頭上綠帽子已經(jīng)一打了,如今又要添一頂,她怎么能說出口?

  “我什么時候生過你氣?說吧。”李清睿剛想寵溺地笑,突然頓了一下,低頭看她尷尬的神情,皺起眉,“不會是……又多個男人吧?”

  “呵呵……呵呵……”此時無聲勝有聲。

  清睿長嘆,抬頭看著錦緞帳頂,除了無可奈何還是無可奈何,“是誰?”

  清瑟握在他懷中不抬頭,聲音悶悶從他懷中響起。“慕容幽禪。”她在嘗試,看看其他人能接受不,如果能的話……如果……

  這個回答并非出乎他意料,她為他做了什么,他看在眼里。瑟兒的美好眾所周知,慕容幽禪對她心動,他并不出乎意料。只是,慕容的身體越來越不好,尤其是今日,有些大命將至的感覺。“除了他呢,還有誰。”

  “啊?”清瑟不解。

  清睿越來越無力,很想惱,又不舍得。“說說看,現(xiàn)在誰在你身邊。”

  她明白他的意思,早晚有一天會真相大白,早一些坦白,早一些心安。橫豎都是一刀,她認(rèn)命了。“除了你們?nèi)送猓捃闶侵赖模枘帷溃绻苷业降脑挕D饺萦亩U就是……還有……呃……劉疏林。”

  明顯感覺到健碩的身軀一僵,“劉疏林?”難以置信的聲音,“戶部尚書獨子劉疏林?”

  清瑟尷尬不已,滿面通紅,點了點頭,“嗯。”

  李清睿哭笑不得,瑟兒的“后宮”真是越來越龐大了,戶部尚書之子怎么也?罷了,這是早已注定之事,多一人少一人,又能改變什么?分明就是五十步笑一百步罷了。“那瑟兒你為何憂愁?”

  清瑟抬起臉,與他四目相對,“我濫情又濫性是嗎?”

  李清睿失笑,“既然你選了他人無法理解之路,便別再以世俗的標(biāo)準(zhǔn)要求自己,這不是作繭自縛嗎?”

  李清瑟恍然大悟,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李清睿,忍不住伸出拇指,“睿,你不愧是李清睿,果然睿智,短短一句話便將我心頭剪不斷理還亂的死結(jié)打開了,你太厲害了。”

  “過獎。”除了苦笑,他只能苦笑。他在勸她不要作繭自縛,同時也在勸自己,既然選擇了她,既然無法放開她,便別再在意她身邊的男人了,想多了,也只是自尋煩惱罷了。自己選擇的路,自己來走,不再去想世俗的眼光。

  “睿智的睿,那你能不能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清瑟仿佛抓到了知心大姐姐一般,眼中滿是希望。

  “說說看。”清睿笑。

  “我……應(yīng)該怎樣對待慕容幽禪?”說著,低下頭,紅著臉。

  清睿嘆氣,伸手撫了撫她的頭頂,“隨緣吧。”是啊,隨緣,那慕容幽禪也活不了幾天了,在臨死之前,若是他真喜歡瑟兒,便圓了他一個心愿吧。

  也許李清瑟等的就是這句話,她猛地起身,抱住李清睿狠狠一吻,撲倒在床上繼續(xù)吻,后者無奈承受。“睿,你就是我的及時雨,你就是我的觀世音,你太棒了,我正正糾結(jié)了一天的心結(jié)終于打開了。”說完,低頭再次猛親。

  李清睿任由她在自己唇上蹂躪,心中苦笑不已,不是他將她心結(jié)打開,而是將她的心結(jié)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罷了。

  偏過頭,不讓她再蹂躪自己的唇,將她狠狠揉入懷中。他對她的感情也很復(fù)雜,她是他最愛的人,也是伴隨他長大之人,是他愛人,也是他妹妹。別人無法包容她之事,他要包容。別人忍不下的事,他能忍。他答應(yīng)過師父,就是瑟兒的母妃云妃,一定要照顧她一生,讓她無憂無慮,他一定要辦到。

  “夜深了,心結(jié)解開了,好好睡一覺吧。”睿低頭,寵溺地看她。

  “嗯,你呢?”清瑟問。

  “聽你的。”

  清瑟調(diào)皮地吐舌頭,“那今晚就別回去了,陪我怎樣?明兒一早再走。”她需要安全感,只要李清睿在她身邊,她就沒了一切煩惱,今夜,她只想窩在他懷中好好睡上一覺。

  “呵呵,好。”清睿答。

  “還有,”李清瑟趕忙坐起身子,神情有些尷尬,“今夜……呃……能不能就摟著我睡?我今天沒心情那個……就是做那個……”房事。

  “呵呵,好。”清睿又答。

  清瑟皺眉,眼圈要紅,猛地沖入他懷中打滾撒嬌,李清睿太好了,對她這么包容,她要感動死了,她發(fā)誓也一定要對李清睿好好的。

  兩人脫了衣服,窩在溫暖舒適的錦被之中,李清瑟如小鳥一般趴在他的肩頭,安全感與幸福感讓她如同在云端。

  “對了,瑟兒,我有個問題。”李清睿卻突然想起一件事。

  “嗯?”

  “剛剛我與如影在門外見面,他唇怎么是傷的?”百思不得其解,武功高強的如影一般不會受傷,就算是受傷,怎么卻單單傷在嘴唇?

  本來昏昏欲睡的李清瑟一下子清醒過來,后背一層冷汗。難怪自從昨夜到現(xiàn)在便沒看見如影,原來他……嘴唇傷了,定然是為免尷尬一直躲著她。汗……如影唇上為什么受傷,她心中最清楚了。

  “我也不知。”一問三不知,誰又能那她怎么樣。

  “呵呵,不知便不知吧,我也就是好奇,睡吧。”清睿溫柔的聲音如同催眠曲一般,但李清瑟一時間哪還有心思睡覺?后背的冷汗冰涼。

  一夜過去,當(dāng)清瑟醒來之時,李清睿已離去。

  “春香、秋香、夏香、冬香,快把水端進(jìn)來,本公主要洗漱,快!快!”還沒起床,李清瑟便在床上大喊大叫。

  她著急,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告訴慕容幽禪那個決定了!


  (https://www.dzxsw.cc/book/27928/1801134.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