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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跑不掉了


  殘雪餓了。

  這幾日他根本就沒吃好,白天見不到人,就晚上才偶爾吃這閹人送來的食物,有時候是稀飯,有時候是長了毛的饅頭。他此時已經自己解開了穴位,按理說催動內力就可將繩索震碎,但這繩子絕對詭異,怎么掙脫不開,無論他多用力,這繩子就如同帶彈力一般,更是如同粘糕一樣粘他身上。

  “來來,這湯還溫著的,趕緊喝了。”小朱子滿臉笑容,將那慢慢一碗補湯遞了過去。

  殘雪皺著眉,覺得其中定然有鬼,好好的送他補湯?難道里面有毒!?

  不對啊,若是想毒死他,為何不早些下手,今天才下手,何況,根本用不著用補湯下毒,直接在饅頭里弄寫毒藥就好,莫名其妙!

  “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殘雪啞著嗓子問。

  小朱子微微一笑,湊到鼻尖處聞了一下,“好東西,補藥,你要感謝我家公主吧,我家公主救活了你家慕容大人,而這補藥就是剛剛你們慕容大人喝剩下的,我看著還剩著就端來了。”

  殘雪一愣,大人救活了!?“閹人,不許騙我,我主子現在真沒事了?”

  小朱子的嘴角抽了一抽。閹人?好你個畜生,竟敢罵小爺,他后悔了,剛剛應該在碗里下些瀉藥!“靠,告訴你,你這個……不知道叫什么名的畜生,小爺的主子是堂堂大鵬國公主,小爺我出門也頂了正五品官員,騙你這個不知名的小毛賊干什么?老子這就回去稟告我家公主你辱罵她,放心,我家公主能救活你們家大人,自然也能弄死你們家大人。”

  “別,不,”殘雪一時語噎,深深懊惱剛剛自己說錯話,“這位公公,剛剛是在下說錯了行嗎?”為了主子的安慰,他可以卑微。

  “哼!”小朱子冷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趕緊把這湯喝了,慕容大人剩下的。”

  殘雪想了一下,覺得這太監實在沒有加害自己的理由,罷了,反正正餓著,喝了就喝了。

  在小朱子的喂食下,他咕咚咕咚幾下便把“鹿鞭羊腰奪命湯”喝個底朝天,雖不知其中到底加了什么料,但味道不錯,如果說之前對這太監懷恨在心,如今心情也稍微平緩一下了。

  畢竟,兩人各為其主罷了。

  小朱子喂完他喝湯,而后便席地而坐,在他對面,一臉壞笑地看著殘雪,把后者看的莫名其妙。

  “還有什么事兒嗎?”殘雪皺眉,不屑地看向小朱子。難道是因為公主下令將他放了,如今這太監知道自己理虧,特意來討好獻殷勤?很有可能!

  小朱子冷哼,“如果咱家沒記錯,你這小子剛剛叫咱家什么?閹人。對吧?”

  殘雪本就對太監嗤之以鼻,如今更是嘲笑,“叫錯了嗎?難道你不是閹人嗎?”

  小朱子怒發沖冠,要知道,太監最恨的就是別人一再強調他們是閹人,這比要了他們命還過分。“咱家是閹人,但咱家也能讓你成閹人,你信不信?”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把剪刀,異常危險地靠近殘雪。

  后者渾身一抖,冷汗驟起,“你這個閹人,別過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若是我受傷了,我們大人絕不會放過你。”

  小朱子沒搭理他,專心蹲下開始剪。剪什么?自然是剪殘雪的衣服。

  只覺得身上一陣陣發涼,殘雪一低頭,恨不得直接咬舌自盡,寧可死也不想承受這等屈辱,因為,小朱子將他衣服和褲子剪成一條一條,如同玩游戲一般,避開他身上纏繞的繩子,而后手握住這些布條,一個用力便將所有布條從繩子下面抽了出來。

  于是,可憐的殘雪便一絲不掛。

  因為常年練武,殘雪的身子滿是肌肉,這讓小朱子看得咬牙切齒!小朱子雖是太監,但那東西割了也是個男人心,他恨自己身上沒這么多肌肉,以前是肥肉,現在是皮包骨,可恨!他要習武!他要練肌肉!

  殘雪懵了,以前就聽說太監因為身體殘缺便有了一些變態的愛好,他現在危險。

  此時,殘雪再也不敢喊什么閹人了,但他的自尊也不允許自己道歉,于是便閉著嘴什么都不說。

  小朱子也不搭理他,就坐在他面前,對他冷哼一聲,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也不大嘛。”老子當年如果不割,絕對不比這個小。

  “你為何還不走?”殘雪問,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小朱子嘿嘿一笑,不走,不走固然是看他好戲。

  殘雪大吃一驚,“你……你這個閹人!你這個變態,你看哪呢?”順著小朱子的視線,他看到自己身下難以啟齒的部位,剛想說,都是男人你也有,看什么看。后來想到,對方是個太監,早就沒有了。

  小朱子才對他那東西不感興趣呢,他是等著看那湯的結果。

  湯料是足的,藥效是好的。那湯把慕容幽禪補得鼻孔噴血,現在殘雪自然也是好不了。

  殘雪只覺得自己腹部如同燃燒了篝火一般,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欲望席卷,他面色鐵青,看向對面一臉壞笑的小朱子,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正好看到自己不該大的地方異常的大,勃然大怒,“死太監,你給我喝了什么。”

  小朱子見目的達成,悠閑地站了起來,“喊什么喊,小爺也沒騙你,都說了,剛剛給你家大人喝什么了,就給你喝什么了,好好呆著吧啊。”說完,便拿起食盒推門離開。

  門外一陣鐵鏈鎖頭的聲音,拆房門又關上了。殘雪滿臉通紅,身上被那種感覺席卷,十分難受,燥熱難耐讓他勃然大怒。“閹人,你等著,我出去非殺了你不可!”

  門外沒有任何響動,小朱子早就哼著小曲兒離開了,今天很是高興,為公主報了仇,也為自己報了仇。

  “閹人,你這個殘缺的,你不是男人,不對,你根本就不是完整的人!”殘雪繼續罵著,也不管對方能不能聽到,用這種方式來發泄自己身上的屈辱和莫名的燥熱。

  只聽門外鐵鎖又響了一響,門內的殘雪一愣,難道是那太監又回來了?無名火更旺。“你這個閹人,你這個變態!”

  門開了,那人近來了,窈窕身材,一身黑衣,看了地上被繩子緊緊綁住的殘雪一眼,毫無感情的眼中閃現一絲嘲諷的意味,“師兄,身材不錯。”來者是斷橋。

  殘雪一愣,抬頭看見自己那面癱師妹斷橋,又看見斷橋的眼睛也是盯著自己身下看,此時別說死,他恨不得直接沖地獄十八層永不上來,他覺得自己沒臉見任何一人。“你怎么才來!?”

  斷橋轉身將門關上,一聳肩,“繼續喊,你也不怕喊來人。”一邊說著,眼睛由上至下地打量。“五公主正在全力醫治主子,雖然方法詭異了一些,但確實有效,但師兄你生性莽撞,若是將你放了出去,只會壞了公主的事兒,最終也害了主子,這也是我為何現在才來放你的原因。”

  殘雪的怒氣已無法遏制,“斷橋,放開我,我們出去打一場,今天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

  斷橋白了他一眼,面上還是無一絲表情,就如同面前沒個全裸美男一般。“你說話辦事何時能過過腦子?”說著,便蹲下身子將緊緊綁著的繩子解開,突然,她眼前一亮,面癱的臉上也終于有了一絲表情,手上用力,狠狠一抽,那繩子一下子抽了出來。

  殘雪只覺得身上一道道火辣辣的疼,“斷橋,你能輕點嗎?”

  斷橋懶得理他,仔細看手上的不起眼的繩子,瞇了瞇眼,“那桑國的天麻繩。”

  “天麻繩?那是什么?”殘雪問,有些尷尬,身上一絲不掛被師妹看著,卻找不到衣服。

  斷橋早就不看他了,她的注意力全部被手上的繩子所吸引,“這天麻繩是那桑國獨有,因織繩的植物只在那桑國那般炎熱之地才能生長,經過特殊的藥物泡制曬干,編成的繩子詭異的柔韌,即便是武功再高的人,也很難震開,不愧是宮里出來的人,稀有寶物還真多。”說著,將那繩子小心纏好,放在自己腰間的兜子中,欲轉身離去。

  “喂斷橋,你給我弄衣服啊。”他大叫。

  斷橋回頭又一次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他的身下,“外面漆黑,裸著回去吧。”而后轉身離開,目的以達成,她從不喜歡做多余的事。

  殘雪氣得渾身發抖,這師妹從小就如此冰冷。“死太監,你等著瞧,我定然不放過你!”

  殘雪與小朱子的梁子就此接下。

  慕容幽禪的房間,輸血已經完畢,輸了半個時辰,因為這一次并未多輸,只輸了200CC,清瑟覺得心里內疚,本來幽禪的身子就弱,如今因為自己沖動和疏忽竟然又遭了一次難。

  其實清瑟不知道的是,就因為這“鹿鞭羊腰奪命湯”才真正救了慕容幽禪的命!因為對貧血病人進行常規輸血治療,不僅僅要輸血,更要放血!人體內的血液數量是固定的,若是突然莫名增加,會引起血壓的升高,這些,沒經過系統學習的李清瑟自然是不知的。

  先是輸了500CC的血,而后又用大補湯放血,也許這便是上天注定吧。

  經過這半個時辰的閑聊,慕容幽禪對五公主李清瑟有了新的認識,他暗暗驚訝這世間怎么會有如此獨特的女子,無論是其廣博的知識,還是獨到的見解,或是寬廣的胸襟,讓他這個身為男子的人都欽佩不已。

  如影早就跑了,拔枕頭的任務自然是李清瑟來,張忠賢大夫用銀針封住枕頭周圍的穴位,清瑟手腳麻利地將枕頭拔掉,而后摸上草藥,再包上繃帶。

  “天色不早了,你好好休息,你也看見了,現在自己正在逐漸康復,我也會抓緊時間研究徹底治愈此病的方法,你放心吧。”清瑟的聲音低沉溫柔,給慕容打好繃帶后,還惡作劇地在其上系了一朵可愛的蝴蝶結。將他的胳膊輕輕放入杯子中,在將被子小心蓋好。

  慕容幽禪屏住氣息,覺得此時的氣氛很微妙,不忍用任何聲音來打破這美好的時光。燭光之下,清瑟的面容絕美,膚若凝脂,一雙美眸仿佛帶著微微轉動的炫彩,翹鼻櫻唇,美若天仙。

  盈黃色的燈燭光下,慕容有些恍惚,這一刻,溫柔的五公主怎么有些像仙女?他還有一種想伸手去觸摸的沖動,但隨著恍惚,覺得他又覺得自己是在幻覺,因為這病情,幻覺幻聽什么,他已經不覺得奇怪了。

  “你好好睡覺,我和張大夫出去了,睡一覺,明天便有了精神,明天……我一定不讓你喝那種湯了,下回,少放一些,放一點點,行嗎?”看著此時虛弱的慕容幽禪,李清瑟心里內疚的要死。

  慕容蒼白的嘴角勾起,微微笑著,別有一種美。“好的,辛苦公主了。”

  清瑟撲哧一笑,“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夫妻嘛。”剛說完,臉一紅,尼瑪,人就不能喪失理智,沒了理智,嘴邊沒了把門的,有的沒的就瞎說。她身邊男人夠多了,可不能再招蜂引蝶了。“走了,你好好休息。”

  撂下一句話,之后就拽著張大夫逃也似的跑了。

  慕容幽禪乖乖閉上眼,與平靜的外表不同,心卻跳得厲害,清瑟美麗的容顏在他腦海一次次盤旋,讓他平靜了幾十年的心難以平靜,也令他灰白色的世界有了顏色。

  夫妻?

  慕容緩緩睜開眼,雙眼有些迷茫,盯著頭上的床帳。夫妻嘛?這就是他的妻子?

  不知為何,心頭竟涌現一種滿足感。

  但,旖旎的氣氛瞬時換位肅殺。慕容幽禪的眸子瞬間一冷,眉頭狠狠一皺,臉上有著外人所未見的駭人。

  溫柔鄉,英雄冢!

  他的大仇未報,怎么能就這么掉入溫柔鄉!?不行!

  想到這,慕容幽禪猛地坐起,“殘雪。”聲音冰冷無絲毫人的氣息。

  室內微風過,殘雪與斷橋同時出現,能看出,兩人剛剛切磋過,彼此身上多多少少帶了些傷,掛了寫彩。

  “這幾日,發生了什么事嗎?發現什么詭異了嗎?”慕容幽禪見兩人同時出現,并未驚訝,殘雪雖莽撞,但斷橋這姑娘卻心思嚴謹,她來,想必是有事要匯報。

  殘雪愣了一下,臉色黑種帶紅,羞愧難當,低下頭去。

  慕容冷冷掃了他一眼,“說。”

  殘雪有些難以置信地看了自己主子一眼,覺得今日的主子比往日凌厲許多,難道是心情不好?“回主子,這幾日,屬下……屬下被關在靜園柴房。”恥辱!大大的恥辱!

  慕容幽禪卻未說什么,微微點了點頭,“五公主身邊的暗衛名為如影,正是昆侖門的如影,如今的天下第一暗衛,你打不過他很正常,那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想到這件事,殘雪更是氣得咬牙切齒,“回主子,是剛剛,斷橋將我放出來的。”

  慕容淡淡地掃了一眼面無表情又無比坦然的斷橋,心中已猜到了斷橋的想法。“斷橋,這幾日可有什么發現。”

  斷橋利落點頭,聲音鏗鏘有力。“回主子的話,屬下查到,公主夜未歸府那晚,是去了郊外一處別院,而那處別院,是丞相崔家,當時崔家少爺不知何故,受了家法在那別院,公主經常去照顧。”

  慕容有一瞬間晃神,但面色瞬間又恢復正常,變化之快,外人無法捕捉。只不過,他的眼神更為血腥狠戾。“是崔茗寒?”

  斷橋點頭,“回主子,正是,屬下懷疑,崔茗寒正是五公主在外的男人。”

  慕容垂下眼,濃密的睫毛在臉上灑下一片淡淡陰影,他很平靜,但無人能看到,他隱在被子中的雙手狠狠一握,卻又放開,長嘆了一口氣。當再次睜開眼,眼中已平靜一片。“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兩人消失。

  慕容重新躺下,閉上眼,隨著自己對自己的告誡,心態也逐漸平息下來。

  他與五公主,注定了是兩條路上的人,現在她對他有恩,他也就非常賣力地當她的障眼之物,演戲而已,他在行。

  一遍一遍告誡自己,隨著心態的平靜,虛弱又疲憊的慕容幽禪,也逐漸進入了夢鄉。

  靜園。

  李清瑟折騰了一天,洗漱完便打發了所有人,自己鉆進被窩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

  突然,一陣微風,室內不算明亮的長明燈被猛然吹滅,李清瑟心中大叫不好,這種風她認識,是人的輕功帶來的風,有刺客!

  剛想高喊,她的嘴便被人用唇封住,接下來,一條霸道卻又溫柔的舌強迫她的舌與之纏綿,是檀香!是太子!?

  漆黑中,她慌亂地伸手想推開對方,但卻聽到對方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她這點小力氣在武功在身的男人面前就如同欲拒還迎的邀請。李清瑟有種預感,今晚……她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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