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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宮之戰(zhàn)


  麒麟宮很忙!

  太子李清睿很忙!

  二皇子李清澤很忙!

  六皇子李清玄很忙!

  五公主李清瑟很忙!

  那桑國凌尼王子也很忙!

  正在準備將那補身湯藥喂給李清睿的清瑟一轉頭,“凌尼,這里夠亂了,你還在參合什么?滾一邊去。”

  一身大紅色云袍的凌尼,雙眼滿是晶瑩的淚水,將那本就淺色的眸子襯得猶如清水中珠,惹人憐惜。“妻主,人家只是想來幫忙,不忍妻主勞累。”那聲音柔柔,讓人有忍不住蹂躪的欲望。

  清瑟無奈,凌尼自從聽說她沒宮女伺候以后,每天天不亮就跑到靜寧宮,也不敲門,就靜靜守在她的房門前,直到她起身,他才敲門而入,伺候李清瑟洗漱,伺候她穿衣,就連早膳也從小朱子手中搶了過來,將她伺候得無微不至。

  因為凌尼的到來,本來每夜釋放了縮骨功才入睡的東傾月無奈根本無法卸功,雖然他早已習慣不會傷害自己身體,但李清瑟卻十分不習慣,每夜被一個平胸女人摟著睡覺,要多別扭有多別扭,可以說,李清瑟要瘋了,再這樣持續(xù)幾天,她真不知道會不會對女裝的東傾月日久生情變?yōu)榘俸稀?br />
  東傾月?自然也是不愿意,雖然不能做到最后,但是每夜摟著心愛的人摸摸捏捏自然少不得,但因為無法用縮骨功,為了不因為欲望將功破開,也只能盡量收斂著自己,美人在旁已經(jīng)夠苦,如今是苦上加苦。

  如今,李清瑟來到麒麟宮欲親自照顧因她受傷的太子李清睿,而凌尼自然也是跟了過來,只要她想做的,他都盡量搶下來,清瑟忍無可忍只能對著他吼,他也不會回半句嘴,只能眨著大大的眼睛,淚眼婆娑地盯著她看,楚楚可憐。

  剛剛吼完,清瑟自己也有些內(nèi)疚,凌尼明明是好心。柔下聲來。“凌尼乖,這伺候病人并非是可用勞累與否來判斷,重在一個誠意,太子哥哥是因我而受傷,所有自有我親自伺候,才能表現(xiàn)誠意。”

  說著,便將那藥汁倒入碗中,坐在李清睿的床邊,用那白瓷湯勺攪了一攪,微微吹了一吹,溫柔將勺子送到李清睿嘴邊。

  今日的太子李清睿面色已經(jīng)好了許多,身上穿著的是淡金色中衣褲,在柔軟絲滑的錦被中半躺,伸手靠的是兩張軟墊,就連那軟墊也是李清瑟親手將其墊上。為了養(yǎng)傷躺得方便,李清睿今日并未將發(fā)冠豎起,而是烏黑長發(fā)散開,垂在肩上,更平添了一分儒雅。

  清瑟對他很是內(nèi)疚,于是這照顧就更為認真,每一勺的湯汁都小心翼翼并未灑出半分。李清睿含著笑,深邃雙眼柔和地看著清瑟,那眼中滿是寵溺。藥汁味道并不到,即便是聞著,她都覺得很苦,但是入了李清睿的口,后者卻連眉頭都未皺半分,一直是眼中含笑。

  一旁的兩人不屑一顧,一人是二皇子李清澤,本來看今日天氣晴好,皇上大壽假期即將結束,尚書房即將開課,他想趁著著最后的閑暇帶清瑟出宮在京城走走,沒想到清瑟竟跑來碰麒麟宮照顧手上的太子,十分氣憤,無法說服清瑟便只能跟了過來。

  有同樣相反的還有六皇子李清玄,最苦逼的想必就是他了,幾日之前,那凌尼就不停拉著他“聊天”,而聊天內(nèi)容全是圍繞這李清瑟,什么小時候她的樣子,什么她的喜好,什么她喜歡的顏色,什么她喜歡的膳食,李清玄有種耳邊一群蚊子嗡嗡叫的感覺。他本來想找清瑟偷偷幽會,摸摸小手,親親小嘴,但怎么也甩不開凌尼。最終,也跟來了麒麟宮。

  房內(nèi)宮人皆無,李清瑟忙前忙后地伺候著李清睿,而后者十分知足,一方面是因受最愛之人照顧,另一方面看著情敵們發(fā)青的面色,頓時覺得身上傷痛好了大半,其實也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將那藥碗放下,清瑟拿起床沿的絲帕,悉心為清睿擦了擦嘴角。“苦嗎?要不要喝一些清茶?”

  李清睿未動,靜靜半躺在床上接受著照顧,微笑著,聲音無限溫柔。“不苦,但若是瑟兒拿來的茶水,我自然想喝。”

  李清澤皺眉,兩人這珠聯(lián)璧合的情景讓他覺得十分刺眼,“太子,聽說你只是脫力了吧,何時傷了手?”心中卻是暗罵,太子這個無賴,喝個藥也得清瑟伺候?

  李清玄一撇嘴,上挑的鳳眼閃過一絲鄙夷。“我看皇兄肯定是因為半夜里累到了,手抽筋了。”半夜用手干什么?自行理解!

  李清睿但笑不語,他們這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與他們多說無用,對付他們的方法簡單。“瑟兒,其實你不用來照顧的,有下人照顧就好,看你這兩天,瘦了好多。”說著,便伸手撫上她的面頰,那柔滑的感覺讓他不舍放手。

  旁人怒,李清玄不方面直接和太子發(fā)生沖突,相反一把將清瑟從床上拽了下來,“瑟兒,我也渴了。”

  李清瑟瞪了他一眼“渴了自己去動手倒茶,你殘疾啊?”他們爭風吃醋,她又怎么能看不出來,但她說得很清楚,自己是來照顧病號,無論是對太子的情還是太子的恩,她都必須前來,而他們,就是來吃沒必要的醋的。

  清瑟知道他們?nèi)硕肩娗橛谒饕庖讯ǎ玫进P珠就跑路,這世界上多的是有緣無分,陰晴圓缺,她相信,等她離了宮,時間久了他們也就將她淡忘了,以后該娶妃的娶妃,該成家的成家,誰都初戀都不完美,彼此也只是個感情過客而已。

  想著,她便到桌子上倒了些溫茶,來到李清睿床前準備幫他飲下,但她剛剛靠近,就有人將那茶杯搶了過去。“我來。”那聲音無比冰冷隱含怒氣,是李清澤。

  清瑟一愣,什么意思?

  李清玄笑了,那鳳眼滿是興致。“太子皇兄病,二皇兄在床前伺候,真是為六弟做了表率,那六弟拭目以待,就見識下兩位如何表現(xiàn)兄弟情深。”

  李清瑟也明白過來,李清澤這是看不慣自己伺候李清睿,好啊,她正好也落得清閑。便走到桌子旁坐下,伸手將那葡萄拽下一顆塞到嘴里,一雙眼含笑的看著床前兩人。床上那位溫和,床沿上那位冷酷。不由得想起了現(xiàn)代人們經(jīng)常說的詞語基情無限!

  李清玄很狗腿,看見清瑟在吃葡萄,趕忙過去,伸手也摘了一顆葡萄,扒了皮,正準備為清瑟送去,卻發(fā)現(xiàn)一雙小手已經(jīng)將一顆處理得完美無缺的葡萄輕輕送入清瑟口中,而后者則是笑盈盈地接受。

  “凌尼,你還真是勤快。”李清玄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漂亮得讓人晃目的容顏滿是鐵青,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凌尼將那顆葡萄送入清瑟的口中,頭微微一偏,柔順發(fā)亮的黑褐色發(fā)絲微微一閃,大眼眨著很是無辜。“表哥,您的葡萄拔得不對,汁水都流了好多。”心中不免哀嘆,表哥還真是可憐,因為皇姑父那么“怪”,無法親手教授他如何取悅女子,如今竟笨手笨腳。

  “你……凌尼,你是不是想打架?”李清玄怒。

  清瑟想起凌尼那可怕的本領,趕忙來阻止。“玄,我也吃你那顆總可以吧?”

  清玄高興,伸手將那顆稍顯狼狽的葡萄輕輕送到清瑟口中,趁其不注意,還惡作劇地將手指伸入她口中,撫摸她的口腔。李清瑟怒,狠狠咬了他一口,只聽后者一聲輕輕哀嚎,趕忙抽出手指。

  凌尼無奈嘆氣,微微搖了搖頭,心中在想,表哥容貌那般出眾怎么就如此笨,為了表達表哥最近照顧他之恩,他是否應該抽時間教教他如何伺候妻主?嗯……以后的機會好像也很多,因為皇姑姑說,未來他和表哥要一同服侍妻主,到時候他一定要親自教導表哥,因為……

  凌尼低下頭,淡卻精致的眉頭微顰,因為妻主這么優(yōu)秀,將來一定會有很多夫侍,后院搞不好會戰(zhàn)火紛飛,有個親人同一陣營,也總比被被人欺負的好。這種后宮爭斗,他在那桑國后宮見多了。

  再看李清睿兄弟。

  “太子皇兄,您請喝。”李清澤暗暗咬牙切齒,將那水杯粗魯?shù)赝钡教幼爝叄f出的話語甚至深深結了一層冰。

  “二皇弟,客氣了。”太子眼中也少了剛剛的溫柔,此時有些冷笑。李清澤啊李清澤,有一天你也能來伺候我?想著,便覺得這病得值了。

  李清澤趁其不備,手腕一個用力便將欲將茶杯扣到對方臉上。太子反應的也不滿,瞬間一個閃身,之間那茶碗掉在了床上,茶水濕了床榻。“二皇弟,剛剛你才說皇兄的手傷,如今看來,確實二皇弟的手有傷才是。”說完,還嘲諷地看了看他的手。

  正在被兩人伺候著吃葡萄的輕松撲哧一笑,“行了行了,你們倆手都傷了行嗎?半夜睡不著勞累了五姑娘。”他們的爭風吃醋她懂,他們的明爭暗斗她也能看的出,但她可沒心思管,因為她主意已定,她注定是他們生命中的過客,于是便不想再參與他們其中,只希望有一天他們淡忘便好。

  “太子哥哥既然用過藥了,便好好休息吧,我走了。”說著便站起身來,也不管身邊的兩個殷勤美男,轉身就想走,忽然又如同想起什么。“對了,我叫宮人來收拾下床榻吧,已經(jīng)濕了如法再休息了。”

  如果說剛剛李清睿因在情敵面前受照顧耀武揚威,此時卻心情不好,因為有他們的存在,清瑟竟然不想陪他。“瑟兒,我躺的時間太久,渾身疲憊,你留下來陪陪我可好?說說話也行。”

  清澤與清玄回眼瞪了他厚顏無恥,都伺候你喝了藥了,干什么還不放人?

  李清瑟想了一想,確實,今日已經(jīng)是第三日了,太子在床上躺了整整三日,雖然偶爾也能走走卻不能久站,應該是十分心煩吧,人家因她而傷,她這太過應付也不太好。那她留下來干什么?陪他下棋?不會!給他彈琴唱曲?不會!

  腦海中猛然閃過一個主意,對啊,要說消遣,哪有比那個東西更能打發(fā)時間?麻將!

  除了打發(fā)時間,她還能大賺一筆不是?雖然東傾月看起來好像有用不完的錢,但那錢也是他的,女人要獨立,首先就要在經(jīng)濟上獨立!她現(xiàn)在除了小朱子還的那三百多兩銀子還有之前李清澤給的五百兩,就沒什么銀子了。皇上賞的兩大奇寶,她也不能背出宮去賣了,皇后給了一堆珠寶首飾,她也沒地方去賣。還不如……

  李清瑟一雙美眸閃過算計,看了看此時彼此瞪眼的三位皇子,三人就算是聰明,以前估計也沒見過麻將,她在現(xiàn)代麻將水平就很高,欺負欺負初學者那是手到擒來!

  想到此,她嘿嘿一笑。“太子哥哥,你是不是呆著無聊,那瑟兒陪你玩會如何?”

  眾人齊齊看向她,好奇。

  “玩什么?”李清睿更是好奇。

  “麻將。”清瑟微微一笑,“是一種棋牌,只不過大鵬國沒有,我在一本書上偶然看到的,玩法新穎,主要是有彩頭。太子哥哥,你先在這休息一會,我去趟內(nèi)務府找人做一套,稍等。”說著,便轉身就走。

  “我也去。”李清玄趕忙跟了上去。

  “我也……”凌尼也趕忙跟著,妻主到哪,他就到哪。

  李清澤更不用說了,雖不說話,卻默默跟隨,只有太子被孤零零留在房間。清瑟回頭一看,撲哧一笑,“太子哥哥稍等,正好在這時間我叫宮人幫你收拾下床鋪,半個時辰之內(nèi)一定回來,放心。”說著,便出門狂奔。

  內(nèi)務府今日蓬蓽生輝,因為平日里見一個都難的幾大皇子今日一來就來了兩個,二皇子李清澤和六皇子李清玄,自然,還有五公主李清瑟,但其因為是最近新受寵,自然不能和那兩人相比。

  只是不明白,那桑國王子為何跟來,更是不明白,各宮有什么需要都派遣下人來內(nèi)務府,能有什么大事將這些重量級的主子同時吸引來?

  內(nèi)務府眾官員為幾人跪地行禮后,都忐忑帶著好奇站在一旁。

  “內(nèi)務府有很多能工巧匠吧?叫幾個手藝最好的木匠出來。”李清瑟毫不客氣,直接咬人,見內(nèi)務府官員一愣,催促道,“時間緊急,太子還等著呢。”

  官員只覺得眼前一黑,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將這群貴主們吸引來,這二皇子、六皇子外加五公主就夠尊貴了,聽五公主的口氣又好像是幫太子辦事。就是不懂這二皇子為什么要為太子辦事,兩皇子不對付,宮中誰人不知?

  只能在心中嘀咕,管事官員趕忙派人去喚整個皇宮最厲害的木匠。

  “拿紙張筆墨。”清瑟沒閑著,直接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欲將桌上之物移開,早就有眼尖的宮人們上前清理了桌子,而后立刻有人在這張桌上鋪好紙張,有人拿過筆墨。

  李清澤和李清玄沒說話,十分好奇,都湊了過去,看樣子她要寫什么。

  凌尼十分狗腿,早就擠了過去幫清瑟研磨。

  李清瑟想了一下,而后盡量控制這軟趴趴的毛筆,蘸滿了墨,開始畫一些形狀,有的是一個圓圈,有的是兩個圓圈,以此類推,一直到九個圓圈。而后又是一條豎線,而后是兩條豎線……

  在她細心畫著之際,內(nèi)務府下人早帶來了一群木匠。“稟告公主,木匠已到。”

  李清瑟點頭答應了聲,未抬頭,手上還是沒停筆的畫著。

  當最后一個符號畫完,一抬頭,看到烏壓壓一片人,嚇了一跳,粗略數(shù)了一下,差不多有二十多號。也好,人多力量大,這麻將牌的雕刻,只用一人兩人,半個時辰定然做不完。

  李清玄終于還是忍不住了。“瑟兒,這是……”

  “叫五皇姐。”她回頭瞪了他一眼。

  清玄哪能同意?鳳眼帶了一絲曖昧,用眼神告訴她他可不肯叫一個即將在他身下的女子姐姐。“瑟……”

  “叫五皇姐。”清瑟狠狠瞪著他,眼中滿是威脅。這李清玄真是無法無天,在宮中無人,她就認了,但這大庭廣眾之下,就一口一個瑟兒,他還怕知道他們奸情的人少?

  李清玄知道清瑟好像真生氣了,無奈,猶豫,“五……皇姐,您這是要干什么?”這是他第一次在外稱呼她為姐姐,十分別扭。

  李清瑟一笑,“一會你們就知道了。”

  接下來,她將這些手藝高超的木匠門分為五組,一組木匠將木料分割成規(guī)定大小的木塊,他們目光之準確,幾乎不用尺具,輕松兩刀,那切下來的木料大小均一。

  而后交給接下來兩組木匠,這兩組木匠用手中刻刀按照李清瑟所畫圖形逐一雕刻,木匠們的手藝精湛,刻刀在他們手中就如同毛筆在學者手中一般,李清瑟驚訝,這木匠雕刻而出的麻將牌胚子竟與那現(xiàn)代壓膜不相上下,厲害!

  刻完的字的麻將牌順勢交給了下一道工序,剩下來的兩組木匠,他們的任務便是打磨,因?qū)嵲跊]時間在這木制麻將牌上弄一些無色亮漆,只能用傳統(tǒng)的打磨,讓麻將牌光滑。

  五組木匠分工合作,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這一副麻將牌便完成。

  李清瑟目瞪口呆,這……太厲害了!不愧是皇宮中的工匠!她算是大開眼界了!

  木匠們做完,退了下去。李清瑟要了一個木制箱子,將這新鮮出爐的麻將牌都倒了進去,抬起就走。李清澤看見,欲接下,但被李清玄眼疾手快地搶了過來,這種在心愛人面前獻殷勤的活,他很在行。這回凌尼沒搶到,暗暗氣惱,對著自己表哥投去哀怨的眼神。

  四人風風火火的來,風風火火的去,整個過程不到半個時辰,只留下目瞪口呆地內(nèi)務府官員,他們甚至懷疑今日是否在做夢,眾皇子公主竟親自來了內(nèi)務府,還……爭風吃醋。

  當李清瑟回到麒麟宮,其實也已經(jīng)快一個時辰,這往返也是需要一定時間。

  太子李清睿已經(jīng)下了床,在一旁椅子上安靜看書,非常耐心地等待她。

  “太子哥哥,我回來了。”說完,便示意充當搬運工的李清玄上前,將那稍顯沉重的箱子放到桌子上。李清睿一愣,好奇,將手中書輕輕放下,也忍不住站起身來走近,這便是剛剛輕松所說的好玩之物?好奇心起。

  清瑟沒著急打開箱子,“太子哥哥,你怎么下床了?身體可以嗎?”

  清睿微笑。“在你眼中,我就是那般無用之人?”之前雖耗費了所有內(nèi)力,但幾日中也恢復了四成,當日看見她與崔茗寒一起,氣急攻心又出手甚重,所以才再次傷腎,此時他幾乎已經(jīng)全部恢復,只不過……清睿也有他的狡猾之處,只要他躺在床上,清瑟便會來照顧他。

  李清瑟并未留意他的面色,因為所有心思都放在這幅麻將牌上。低頭看到這桌子正好是個四方形桌子,因在古代大鵬國,室內(nèi)放置的桌子大部分為四邊形,正好用來搓麻。

  天助我也!

  清澤、清玄和凌尼也圍了上來,越來越好奇五公主李清瑟到底在玩什么名堂。

  將箱子打開,一翻,將麻將牌嘩啦啦地鋪在桌上,拿起麻將牌,開始挨個為眾人講解麻將的規(guī)則,認真又熟稔,而這麻將規(guī)則也是新鮮,眾人聽得入迷。

  “玩麻將,空浪費時間可不妥,要有彩頭。”李清瑟微笑,那笑容如狐貍一般狡猾,眼中閃過金亮,就如同金元寶在眼前閃過一般。

  眾人點了點頭,世人喜歡競技的同時添些彩頭,例如下棋、比武,“一般用什么做彩頭?”李清澤問。棋牌的彩頭一般都是彼此的收藏品,而比武的彩頭一般為名劍等武器。

  李清瑟一聳肩,“還能有什么彩頭,錢唄,銀子、金子、銀票都行,珠寶就算了。”贏了,她也賣不出去。

  “……”眾人無語,在宮中添彩頭用銀子,還真沒聽說過。

  “怎么,不玩?不玩我可就走了。”李清瑟見到眾人面色有異,也覺得聚眾賭博實在不妥,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她就傻了,就算不是皇上換成皇后,她也沒好。既然他們不喜歡,她也不強求,君子自有生財之道。

  “不,玩,銀子就是銀子,本皇子有的是銀子。”李清玄立刻反應,這古怪名字的棋,引起了他的興趣,何況是和瑟兒玩,這還是他第一次和瑟兒一起玩一些棋類。

  當然,在這古代人眼中,麻將也許就是一種特制的棋吧。

  嘿嘿,上鉤!李清瑟覺得那白花花的銀子和金燦燦的金子正向她招手,出宮之后的逍遙生活也離她越來越近。“還有誰?這麻將一共需要四個人,除了我外,還有三人,還有誰要玩?”說著,便回頭看眾人,一共五個人,自然有一個人是多余的,不過她更怕的是,湊不夠這四個人,例如……三缺一。

  “我玩。”四人異口同聲。

  隨后又彼此相望,眼中有著不服氣,因為人人想玩,更是因為人人都想和李清瑟玩,這么好的機會,千載難逢,哪肯放過?

  李清睿微微笑,“這是麒麟宮,本宮為東道主,本宮怎能缺席?”再說瑟兒費心思弄這個棋也是為了陪他,他豈有不玩之理?

  李清澤冷冷掃了一眼其他兩人,“長幼有序。”他不喜多語,一個詞語已表明了態(tài)度。

  李清玄和凌尼互相看了看,兩位皇兄的意思,是不是他們兩人只能有一人淘汰?

  凌尼的雙眼帶著無限哀求看著李清玄,就在后者準備繼續(xù)用“長幼有序”來敷衍凌尼時,李清瑟開口了。“清玄來吧,凌尼休息休息,陪著我。”其實她的想法很簡單,那三個人不是什么好東西,不經(jīng)過她同意就占便宜,如今就算是賣,她也得收回點應得的不是?

  凌尼無辜,大老遠的從那桑國而來,身上帶的銀子想必不多,就饒了他,不騙他的銀子了。當然,這個路由也是李清瑟自我催眠,她的真實想法是想必那桑國和大鵬國貨幣不流通,即便是贏來了也花不出去,何必讓他浪費一個位置。

  何況,她也不知如何將兩國貨幣兌換,若是直接是銀子還好,若是銀票,會不會還要牽扯到匯率問題?所以,她用兩秒鐘想了一下,決定淘汰凌尼。

  可憐的凌尼聽說李清瑟要他陪著她,心情立刻小臉兒有陰轉晴,屁顛顛地跟在清瑟身后,手捧著茶水點心葡萄橘子花生和瓜子,隨時準備伺候他偉大聰穎美麗的妻主。

  四人坐定,在方桌上一邊一人,躍躍欲試。

  起初的幾局,結果毫無懸念,皆是李清瑟贏,這彩頭不小,為此,太子李清睿招太監(jiān)去將自己銀庫中銀兩悉數(shù)取出,銀票也備好,而二皇子李清澤和六皇子李清睿也派了太監(jiān)速速回宮取銀,數(shù)額巨大!

  麒麟宮,太子房間,場面極其熱烈輝煌!

  只見正中央有一張小方桌,桌子上整整齊齊擺著四道“長城”,而四人身后,除了李清瑟外,皆有摞起仿佛小山一般的銀兩,不僅僅是這些銀兩,三名皇子懷中還揣著數(shù)額巨大的銀票!

  李清瑟笑容滿面,那笑容讓三人沉迷,因為那笑容是他們所見過清瑟最美麗的笑容,那笑容充滿熱忱、發(fā)自肺腑!李清瑟自然是由內(nèi)而外的狂喜,因為……錢啊!銀子啊!金子啊!有錢不賺,王八蛋!

  經(jīng)過幾局,三人身后的銀子多多少少都少了一些,少了的銀兩,都跑李清瑟身后了。清瑟一邊繼續(xù)忽悠著他們,一邊時不時用余光掃身后,心中大笑不止,不過卻有一些遺憾,早知道剛剛她規(guī)矩不早早講出來了,要臨場發(fā)揮!將對三人的壓榨達到最大化!

  三人不是傻子,相反,精明的很,沒幾個回合,便把這種名為麻將的棋摸了個清楚,緊緊幾十個棋,對于他們下慣了圍棋,常年運籌帷幄的人來說,極其簡單好記,無論是出了什么牌,剩了什么牌,他們都能一一記清,不僅如此,隨著對麻將的熟悉,他們還可通過對方出了什么牌來判斷他們需要的牌。

  但,他們還在輸,這是他們故意的,因為實在喜歡看清瑟那明媚大笑的小臉兒,烽火戲諸侯,有人用國家來博得美人一笑,他們才損失一些銀兩,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大家越玩興致越高,爭相給美人“點炮”,都絞盡腦汁在猜李清瑟需要什么牌,同時也在猜彼此需要什么牌,為美人送牌的同時,拆對方的臺,放對方的銀子早早損失掉。

  這一句,李清睿和李清玄竟不小心達成了一個無聲默契,齊攻李清澤,其結果是一家輸了三家贏,又因為李清瑟是莊家,贏了兩倍。

  清澤渾身殺氣四起,冷冷掃向?qū)Ψ絻扇恕?br />
  “棋品等同于人品,二皇弟。”太子李清睿微笑,很“好心”地提醒他,看見對方的鐵青面容,心中大快,身體又康復了幾分。

  李清玄是個喜歡踢落水狗的,見太子對二皇子發(fā)動攻擊,他自然也唯恐天下不亂,“二皇兄,我記得瑟兒說過,最喜歡大度的男人,對嗎?”說著還向李清瑟拋了媚眼。

  清瑟哪有心思計較這個,正開開心心收錢,因為彩頭數(shù)額巨大,搬運困難,三人都將隨身太監(jiān)喚來,在一旁安排銀兩,而李清瑟的幫手自然是凌尼。三名太監(jiān)數(shù)好銀兩送了過來,而凌尼趕忙接下了銀兩,在清水身后小心地“堆”好。

  李清瑟心情大爽特爽,回頭看到了身旁李清澤的黑面,竟然一時沖動,摟住他脖子在他冰冷的面頰上輕輕一吻。“乖了,勝敗乃兵家常事,一會贏回來就行。”

  眾人大駭,太監(jiān)們趕忙低下頭,公主親皇子?這是亂倫!但他們絕不敢多嘴,這一畫面他們絕對死死帶入棺材。

  本來心中大爽的李清睿和李清玄一愣,見清瑟竟然主動親吻李清澤的面頰,還是大庭廣眾之下,雙眼都冒出火來。早知道輸了能有美人獻吻,他們也要爭輸!

  剛剛面色鐵青的李清澤冰冷的唇角勾起,那笑容如同穿破冰層的春風,那般和睦,就連平日里剛毅的容顏也更為俊美。他覺得剛剛值了!別說這區(qū)區(qū)幾百兩,只要瑟兒開心,再多的銀子他也能花,甘之如飴!

  “小全子。”冰冷戰(zhàn)神二皇子李清澤微笑。

  李清澤的貼身太監(jiān)小全子第一次看見自己主子笑容如此親切,甚至愣了一會,才緩過神來,趕忙回答。“奴才在。”

  清澤心情好,根本也沒追究他剛剛的失神,“立刻回蓬萊宮,再取一萬兩白銀五千兩黃金,找人抬來。”只要瑟兒喜歡,傾盡所有又能如何,何況,這些銀子都是死物,他手中的寶物若是換成銀子,想必能將蓬萊宮活活埋了。

  李清玄咬牙切齒,一拍桌子,“小蘇子過來。”

  六皇子李清玄的身邊太監(jiān)小蘇子也趕忙趕了過來,“奴才在。”

  “回無憂宮,取兩萬兩白銀和一萬兩黃金。”他要輸!要讓瑟兒更開心。錢算什么,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的皇子,他的勢力另外兩人也根本不知,他的銀子從來都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李清睿皺眉,看來這兩個弟弟算是和他杠上了,溫和的容顏破天荒出了一絲邪笑。“小亮子,將銀庫管事叫來,帶著主賬。”

  后兩者一愣,好,看來太子這是要玩狠的了,有趣!

  三人熱火朝天,李清瑟開心得恨不得蹦起來。

  凌尼有些擔心,他不知對面三人是故意輸錢,還以為是準備出手開始玩真的,贏李清瑟的錢,瑰麗的小臉兒滿是擔心,低頭看了看李清瑟身后的銀子,又小心翼翼地湊到李清瑟的耳邊,一邊用眼神警惕著對面三人,一邊盡量壓低聲音認真說道。“妻主大人,他們好像要來真的了,您現(xiàn)在只有八千兩白銀,如若您的錢財不夠,呃……凌尼那里……有一些……”

  說完,面色通紅,眼神有些忐忑。父妃說了,那些錢是他的私房錢,是最后的保障,萬萬不可給妻主,但他實在不忍心一會妻主沒錢可輸……因為他能看出,那三人的棋路和打法十分刁鉆,互相拆臺絕對苛刻,只不過……妻主沒發(fā)現(xiàn)而已。

  剛開始三人是因為不會,輸了一些,但后來他就發(fā)現(xiàn),那三人打牌都極有技巧,他實在為妻主擔心。但妻主好像被勝利沖昏頭腦,面帶紅光的大戰(zhàn),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他好擔心。

  “乖,小尼尼,本妻主大人哪是那么容易輸?shù)模抗粤耍察o等著,一會給你買糖吃哈。”李清瑟早就沒了理智,她現(xiàn)在滿眼都是錢,就連在現(xiàn)代那點麻將技巧都忘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對面三個“古人”傻到經(jīng)常給她“點炮”,從開局到現(xiàn)在,她就沒輸過。

  果然,和古人玩麻將實在有成就感!

  小尼尼?

  凌尼一愣,本就美麗的容顏更為奪目,比天下最為瑰麗的寶石還要華美,他面色微微粉紅,一雙毛嘟嘟的大眼羞愧地垂下,小嘴抿起,兩只手忍不住捂在臉上。

  剛剛……妻主大人竟叫他小尼尼。雖然這名字很怪,但卻是妻主大人賜名,他喜歡的緊!剛剛妻主大人還自稱自己是“本妻主”,這是承認了他的存在,他好開心!什么私房錢不私房錢,只要是妻主大人需要,他全部搬出來!

  戰(zhàn)事如火如荼,繼續(xù)進行。只見眾人身后的銀兩逐漸見少,而李清瑟身后銀兩越來越多,只可惜,他們身后的銀兩數(shù)額太大,哪是一時一刻就能輸完?而那三人也不著急,根本不在意自己輸了多少,身子連頭都不回看一下,三個人三雙眼都盯著李清瑟看,貪婪欣賞她絕美又生動的容顏。

  又是一局,李清瑟長長舒了一口氣,她……累了。

  雖然贏錢,但也會累的好嗎?她沒武功,還開了任督二脈,本就比常人容易疲憊,剛剛心情又十分高漲,如今突然休息,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好累好累。

  但看見三人好像還興致勃勃,她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回頭看了看那“大山”一般的銀兩,想了一想,這些銀子也夠她花大半輩子的了,銀兩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不可貪得無厭,差不多就行了,人家成親搞不好也需要銀兩呢。

  既然自己不能嫁給他們,給他們留點老婆本還是有必要的。

  于是,李清瑟便提議。“一晃也玩了這么久了,想必你們也累了,太子哥哥也應該休息了吧?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好嗎?”

  三人抬頭看到清瑟臉上的倦意,都明白過來,不過,三人對視一眼,那眼神在半空中交鋒。“瑟兒你去休息吧,我們再玩幾圈。”李清睿的聲音溫柔如水,但這麻將術語卻能說得有模有樣。

  李清瑟一愣,才想起來,一般初學者癮都大,記得自己剛學會的時候,連玩二十四小時,如今讓他們馬上停止想必也不太現(xiàn)實,但……“我不玩了,你們就三缺一了,怎么玩?”

  清瑟的話剛說完,一旁有個柔軟的小聲音插嘴,“那個……妻主大人,凌尼也想……呃……玩會,可以嗎?”凌尼說完,趕忙低下頭,在那桑國,男子若是被妻主當眾拒絕,那種羞愧都不如直接撞墻死掉。他話問出口,就后悔了。

  李清瑟一愣,才想起來還有凌尼。“好啊,只不過,你有銀子嗎?”要輸她“辛辛苦苦”賺回來的銀子,沒門!

  凌尼一聽,驚喜,趕忙抬起頭,從懷中拽出了一沓銀票,“有,有,凌尼這里有五萬兩銀子。”這只是他私房錢的冰山一角,壓兜的。

  “……”李清瑟無語,艾瑪,為什么人人都這么有錢,就她這公主當?shù)暮芸啾啤!昂冒桑悄銈兺姘桑以谂赃吔o你們當裁判。”知足者常樂,有這些錢,她就滿足了。

  凌尼剛剛坐下,四方桌子一掃剛剛的歡愉,氣氛立刻嚴肅,就如同即將開戰(zhàn)的戰(zhàn)場一般氣勢壓人。

  三人忽視了凌尼,對視而笑。

  戰(zhàn)爭,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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