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月纏綿
室內(nèi)燈燭光明亮,將凌尼的棕黑色的發(fā)絲照得閃閃動人,那本就柔亮的發(fā)絲在燈光下隱隱發(fā)出盈亮。他瘦高,膚白,大大的眼睛尖下巴,雙眼毛嘟嘟的,濃密得睫毛迷人,濃密得甚至要將那淺棕色的眸子淹沒。
他稍稍俯下身體,盡量在身高上配合李清瑟,一雙大眼帶著些許氤氳和迷離,目光中有著哀求和愛意。
李清瑟咽了口水,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美色當(dāng)前,她不是石女,更不是冷淡,若不是考慮凌尼那不男不女的性格,單從肉體上來說,這副身子很讓人眼饞,但她可不是精蟲上腦,呸呸,她是女的沒有精蟲,應(yīng)該說她可不是被下半身所支配的人,所以此時還是理智當(dāng)先,何況,她已有了東傾月。
其實對東傾月她也不是愛到死去活來,喜歡東傾月,也許是喜歡自己的一個幻想罷了,喜歡自己所向往的生活模式。與選擇太子他們注定要爾虞我詐一生不同,選擇東傾月這個江湖人便多了自由和灑脫,兩人游山玩水過一生,那該有多愜意?
凌尼疑惑,妻主大人好像在……走神?
“妻主大人。”他又小聲叫了一下。
李清瑟猛然醒悟,趕忙搖頭甩開剛剛的胡思亂想,一抬頭,嚇了一跳,因為凌尼那美得雌雄難辨的容顏離她的面孔甚近,近到她清楚看到他臉上的每一個毛孔……呃……他臉上好像沒毛孔,嫩得似乎可以掐出水來。
清瑟心中一拍大腿,是啊!她有理由了。
“凌尼啊,這個……我倆的婚事已定了,這個應(yīng)該是改不了了,但如今我們還不能怎樣,你還太小,你一定不到十四歲吧?你還未成年,如果過早的那個……咳咳……對你以后的發(fā)育不好。”一邊說著,她一邊斟詞酌句,盡量讓他這個古代外國人能聽懂。
凌尼的俏臉猛地一紅,一雙大眼羞澀忐忑,上上下下不知道看哪才好,原來如此……原來妻主是嫌棄她年幼,是妻主在擔(dān)心他身體,他好幸福。“妻主大人,您不要多慮,雖然凌尼看著年紀不大,但凌尼今年已經(jīng)十四歲了,呃……還有兩個月十四歲,凌尼不敢騙妻主,而且……而且凌尼可以……那個了……”
剛說完,又揚起了兩只碩大的云袖,捂住了那張紅透了的臉。
李清瑟尷尬,凌尼越是這樣害羞,她就越不喜歡,沒辦法,她是正常女人絲毫沒百合傾向,這樣半男半女的男人她根本不喜歡,即便是有女尊國這特殊情況也不行。但今天,她算是徹底看明白了,凌尼今天非要索吻不可,因為平日里他很少說話,今天說的是最多的。
難道親一個就算過關(guān)了?就可以走了?
轉(zhuǎn)念一想,今天凌尼來索吻絲毫不為過,若不是他,她想必如今貞操已壞,在家等死呢。
凌尼眨眼,之前蕩漾忐忑的心逐漸落下,他雖然膽小害羞,但卻不傻,對方喜不喜歡他,他能看出來。苦笑,終于知道了老人說的樂極生悲是什么意思。原本他為了那桑國前來大鵬,已做好了為國奉獻一生幸福的準備,但看到李清瑟的一剎那,他便心儀。
在那桑國,他是第一美男子,那些女人見了他就仿佛想將他生吞活剝一般,即便是來大鵬國,女子比那桑女子收斂很多,但那眼神也是赤裸裸的,只有五公主,她見到他之時并沒驚艷,也沒有邪念,他知道,她是個好人。就如同現(xiàn)在知道,她……不喜歡他一樣。
雖然男子選妻主不應(yīng)該看妻主外貌,但他還是喜歡五公主的美貌,加之她正直的個性和冷靜的頭腦,他很快沉淪。之前暗暗歡喜自己未來的美好命運,如今才知,好運從來不屬于他。
“咳咳,”如今這凌尼有一種被拋棄的小動物般的神情,看得李清瑟都有些于心不忍,罷了,既然不想親,也得找個理由不是?絞盡腦汁想了一想。“呃,凌尼啊,不是我不想親你,而是你自己剛剛說的,你們那桑國皇室從小吃毒草以培養(yǎng)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加上剛剛那些毒針毒刀都藏在你嘴里,我真的中毒!”
頭腦簡單的凌尼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是妻主怕中毒而不是不喜歡他,遂高興。“妻主大人請放心,我身上沒毒的,相反我的……呃……口水可以解一些小毒,呃……妻主大人您一定要相信凌尼,皇姑姑也是那桑國皇室中人,但大鵬國皇帝承歡多次也沒中毒啊……”
“咳咳……”李清瑟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皇帝承歡!?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趕忙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我說凌尼,在大鵬國男子是不承歡的,只有女子承歡,所以千萬別在外面說皇帝承歡,記住了嗎?”
凌尼如同闖了禍一般,睜這大眼,狠狠點著頭。
清瑟的手剛剛從凌尼嘴上拿開,后者立刻繼續(xù)表態(tài)。“妻主大人,凌尼身上真沒毒,親凌尼也不會中毒,是真的,真的。”慌張的很,生怕因此自己被妻主討厭,但那字里行間都透露出他的態(tài)度親我吧。
清瑟覺得自己捅了一個馬蜂窩,之前親不親是因為自己想不想,而如今親與不親,卻上升到了她信與不信。
怎么辦?
騎虎難下!
算了,親一下就走!
也許她是這世界上最矯情的人了,明明對方秀色可餐,但她還是窮矯情。他媽的,親一下也不能懷孕,親就親唄。
說完,還沒等凌尼反應(yīng)過來,便一身胳膊,攬上凌尼纖細的脖頸,一個用力,他便被迫低下頭來。還沒來得及驚叫,凌尼便覺得自己的唇被人封住,強大的幸福感如狂風(fēng)般向他吹來,吹得他鼻尖很酸,眼淚忍不住下流。
李清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他讓她親,卻沒要求是法式濕吻吧?就當(dāng)她鉆了個空子,只在他唇上抿了一抿。
有股香氣,是花香?
這香氣她在李清玄身上也聞過,桑貴妃因為平日里刻意弄一堆胭脂水粉凸顯自己的女性柔美,但在這刻意的柔之下,也是有花香存在,難道這香氣是那桑國人的特征?還是因為他們從小服用特殊草藥而有的特殊體香?
“你哭什么?”剛剛放開他,清瑟嚇了一跳,因為剛剛還苦苦哀求的男子,現(xiàn)在臉上滿是眼淚。
“沒……沒什么,只是覺得自己好幸福。”他由衷的說。
李清瑟眉頭狠狠皺著,不自覺向后退了幾步,“凌尼,我走了,以后有機會再見。”說完打開門瘋狂跑出去,甚至都不在意他人看她的眼光。她在逃,她越來越怕,她能看出凌尼對她的喜歡和依賴,她有種預(yù)感,她就是讓凌尼去死,想必對方也不會猶豫。
出嫁從夫,這一點李清瑟作為女子多少可以理解,自然也是理解凌尼對她托付終身的感覺,但,她不值!她早晚有一天要拒絕他,現(xiàn)在她對他只是……利用!
沒錯,她不敢立刻回絕他,因為他身后的桑貴妃,只有讓桑貴妃滿意了,才能鉗制皇后,皇后也許才能接受她,而她才有機會問道那鳳珠的下落。她要鳳珠,便通過皇后,皇后會得到她想要的好處;為了讓皇后釋懷就要通過桑貴妃,桑貴妃只要她接受凌尼便能滿意;讓桑貴妃滿意就要與凌尼成親,但凌尼呢!?
想了一圈,人人都有目的,人人都能得到她們想要的,只有凌尼,他被耍了!被利用了!最終還要被拋棄!
為什么整整一個循環(huán),只有凌尼自己是受害者!?
李清瑟不敢再繼續(xù)想了,她雖不覺得自己是什么偉人,但卻自詡自己是個好人,哪怕是在現(xiàn)代混黑道上,也是對得起自己良心,取得自己應(yīng)得之物,但如今,她卻破了原則。不能繼續(xù)想了,再想下去,她怕這計劃實施不下去。
凌尼……
她一路狂奔,仿佛只有速度才能讓她冷靜下來,當(dāng)思緒戛然而止,一抬頭,已到了靜寧宮。
不遠的地方,有一道窈窕身影蹴足等候。
院子中沒有宮燈,只有房內(nèi)隱隱露出的燈光,而那身影就站在房前,背對著光線,一動不動,如同雕塑一般,卻又無比圣潔。身影如同一尊佛像,雖沒什么具體含義,卻讓每一個見到之人都有一番自己的理解。
而對于李清瑟,這道身影便代表了她對未來生活的向往,一種生活模式的向往。
“月。”清瑟覺得鼻尖一酸,心中有點難受,直接向那身影撲了過去。
東傾月微微一笑,伸手將她接住。自己因用了縮骨功,身高與清瑟差不多,但就這兩道身影交融,卻一個如同男子般的堅定、一個如同女子般的柔弱。
他將她半摟半抱半拖地弄到房間,整個期間,李清瑟的手一直未松,緊緊摟著他。
“怎么了?”他輕聲問。
李清瑟心情酸楚沉重,其實她一直如此,雖然在現(xiàn)代她有黑道職業(yè)和強悍的外表,但在沒人看見之時,她永遠有她柔弱的時候,她是個女人,不是個鐵人。“月,我是不是壞人?”說完這話,她覺得自己好笑。
說出她的職業(yè),十個里有九個半人會說她是壞人,但真正的黑道和大家想的根本不同,并非天天打架斗毆頭破血流,也如同正常公司一般有固定組織,只不過經(jīng)營范圍有一些邊緣化罷了,不然她李家不可能三代混黑道。她受家里熏陶,女承父業(yè),但心底還是有柔弱的一面。
東傾月沒立刻回答她,心中已經(jīng)猜得八八九九,垂下眼簾,也是苦笑。她竟然問他?他在被升為熠教東護法前,是教內(nèi)一等殺手,手上滿是鮮血,所殺之人,男女老幼皆有,只要任務(wù),他便會去刺殺。與他相比,這世上哪有壞人?
“不是,你是好人。”他由衷的說。
李清瑟從他懷中出來,而后扶著桌子坐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脫力,不知是因為剛剛所受內(nèi)心的譴責(zé)還是因為剛剛疾跑得太猛。
東傾月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眼神深處有著疼惜,而后將桌子中央倒扣的茶碗翻轉(zhuǎn),白瓷茶壺溫?zé)幔厥謭?zhí)起,一陣清脆的流水聲,斟了慢慢一杯清茶。幽幽茶香四散,沁人心脾,就連心情憂郁的李清瑟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心情舒緩了許多。
東傾月將茶碗輕輕擱到她面前,在她身旁坐下,也為自己倒了碗茶,端起來慢慢品嘗,一雙眼是不是看向她,等著她自己將心中煩惱一一傾訴。
等了好一會,傾訴才覺得心情有了一些好轉(zhuǎn),端茶喝了幾口,而后把這一天發(fā)生的種種事,以及她的計劃一一說來。她緩緩地說著,他淡淡的聽著。整個室內(nèi)有一種外人所不理解的和諧。
如若是熠教任何一個人,包括那教主在內(nèi)見到此景,想必都會驚訝十分,只因這從來都不茍言笑,行駛?cè)蝿?wù)完美無缺的東護法東傾月竟然在靜靜聆聽,東傾月的耐心也僅僅對李清瑟一人。
他一邊聽著,一邊慢慢飲著茶,面色還是冰冷中帶著淡淡柔情,看不出思緒變化。當(dāng)李清瑟話音落地,他的一碗茶也剛好飲完。
“委屈你了。”他想說很多,但最終,只說出了四個字。夸夸其談的煽情,他不會,但他在心中已暗暗發(fā)誓,無論如何,他都要保護她一生,用生命去保護,既是因為她對他的好,也是因為他對她的愛。
清瑟將茶碗一周,大半碗茶水一飲而盡。“好了,說完后我心情也舒暢很多,果然我是那種心中藏不住事兒的人,至于凌尼那孩子,以后會遇到他命中注定的人的。”
東傾月唇角微微勾起,心中好笑。清瑟對那桑國凌尼王子一口一個“孩子”,但據(jù)他所知,那桑國與大鵬國不同,男子十二歲便算成人?
李清瑟站起身來,還沒等東傾月反應(yīng)過來便直接撲到了他身上,兩只胳膊抱著他的脖子,將頭放在他的肩上,對著他精致的耳垂曖昧低語。“親愛的,夜深了,你也把縮骨功卸了吧。”既然兩人確定了關(guān)系,她就受不了和一身女裝的他同床共枕,沒辦法,她“直”的很,沒有絲毫百合傾向。
一邊說著,還一邊惡作劇地向他耳機輕輕吹氣,淡淡的溫?zé)崤浜纤眯∩嗉廨p輕舔舐他的耳垂,這本就被昏黃燈燭照的曖昧的房間平添了旖旎。
東傾月的頭腦一時間還沒轉(zhuǎn)過來,剛剛她還是一副被挫敗的樣子,為何這轉(zhuǎn)眼間就好像把剛剛的傷感忘得一干二凈?就好像從未發(fā)生過一般。他不哪知道?翻臉如翻書,這句話正是來形容女人。
“呃……好。”東傾月有些尷尬,明明卸功這么平常的事,為什么讓李清瑟弄得如此曖昧?輕輕推開了她,他先到床前將外衣脫下,只留下雪白中衣,而后背對著她,一陣清脆的骨骼響,他的身高也憑空長出很多。
李清瑟的嘴張的大大的,雖然見過他卸功,但每一次看還是覺得十分神奇,她拉著他去照下X光,看看他骨骼和正常人有何不同。不過……骨骼怎樣無所謂,能用就行。想到這,李清瑟勾魂一笑,本就清艷明麗的小臉因為這勾魂一笑嫵媚無比,硬是將以嫵媚著稱的桑貴妃生生壓了下去。
但這嫵媚一笑卻讓東傾月不自覺渾身一抖,自己怎么有種被盯上的感覺。
夜已大黑,萬物俱眠。
李清瑟笑盈盈地看著一身雪白中衣的東傾月,那眼神猶如看到一條鮮魚的貓咪,渾身毛發(fā)立起,蓄勢待發(fā)!
“瑟兒,你怎么了?”東傾月有些尷尬,因為面前的李清瑟一邊扭著一邊脫衣服,那扭動姿勢有些怪異,難道她身體不舒服?
其實,李清瑟在跳艷舞,她努力回憶在現(xiàn)代,自己旗下夜店里脫衣舞娘那嫵媚勾魂的姿勢,模仿著,勾引著東傾月。人家不都說再和睦的夫妻都應(yīng)該有一些小情調(diào)嗎?這里沒情趣內(nèi)衣,想必自己跳一段艷舞應(yīng)該能博君一笑吧。
可惜,李清瑟就忘了一件事她根本就不是跳舞的料,她四肢極度不協(xié)調(diào),在她腦海中幻想自己應(yīng)該如同萬提斯那般嫵媚妖嬈,其實在東傾月的眼中,她就是渾身奇癢難忍。
還好李清瑟沒告訴他凌尼邀吻的一幕,不然他生氣的同時相比也會懷疑清瑟中毒。
“親愛的……”她身上穿的是桑貴妃送的衣物,但人家只送了一套外衣,沒送中衣,也就是說,將那外面華麗嫵媚的衣裙脫去,里面只有一件勉強遮羞的半透明衣料,與赤裸沒什么區(qū)別。她就這么幾近赤裸地撲上了東傾月的身上,“偷偷告訴你,人家的葵水已走。”
東傾月尷尬,覺得呼吸困難,這屋子怎么突然間如此熱。“呃,我知道。”她下面什么都沒穿,她不說,他自己也能看到。
她一個用力將她撲到床上,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伸手便開始撕扯雪白的衣服。“親愛的,沒了那該死的葵水,我們就能做愛做的事了。”她不是禁欲分子,喜歡的男人在前,她沒理由控制,何況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如果不發(fā)生點什么都對不起那天邊的月亮。
無辜的月亮,就這樣變成了某人做愛做的事的理由。
“嗯……好。”東傾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該做什么,她身上的每一個隱私部位都落入他眼底,都燃燒他的身心,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放在哪。除了面上稍微有些緋色,整體上他還是一派冷靜,他的表現(xiàn)令他身上之人有些不快,曖昧地蹭了一蹭,直到發(fā)現(xiàn)身下之人有了該有的反應(yīng)才笑瞇瞇的放手。
東傾月外表淡定不代表內(nèi)心淡定,其實他內(nèi)心此時猶如走火入魔一般,男女之事他自是知道,但知道與真正去做又是兩碼事,何況對方是他最愛之人,那種強大的幸福感及興奮襲得他有些不知所以,不知所措。
與他相比,李清瑟就放的開了,她一邊撕扯著他的衣服,一雙眼眨都不眨地盯著逐漸露出的身體。
不愧是她選的人,這身材,嘖嘖嘖,真是不錯。客觀的說,雖然東傾月長得不如李清玄,但這身材絕對不輸給李清玄半分,嘖嘖嘖,一想到要和這樣的精壯完美的身材共赴云雨,她就更為興奮。
此時的李清瑟身上穿著一條半透明的絲綢里衣,這里衣帶著微微下擺,一直垂到大腿,若隱若現(xiàn),更是誘人。她一頓,心中不快,自己都如此主動,東傾月這廝竟然還如條死魚似的躺著,難道她魅力不夠?“你不喜歡我?”
“啊?不,喜歡。”東傾月趕忙反駁。
“喜歡,為什么不要我?難道我身材不好?”一邊說著,一雙眼瞇得魅惑,兩只素白小手輕輕放在里衣邊緣,她肌膚白皙,隱約可見。
他一個翻身將她狠狠壓在身下,剛剛一直壓抑,如今也不想再壓抑下去,這是他的女人,他要她!
李清瑟眉頭微微一蹙,東傾月這廝要不然就和死魚似的不動,要不就粗魯?shù)囊溃暮蟊成郏好這床上被子還算厚,不然她的后背絕對遭殃,說道這,她忍不住想吐槽一下這一世的肉身,實在是柔嫩的要死,若是放到她在現(xiàn)代時那將近175的身高,她就……
還沒想完,東傾月的吻到。
和淡定的外表不同,他很粗魯,修長的身子中仿佛有著無限張力和爆發(fā)力,他的吻可以說是狂吻,眨眼間便能將她拉入如火的熱情中。李清瑟口中忍不住發(fā)出一絲細碎之音,而后靈舌順勢而上,與他的糾纏。
這種天地間最為原始之事,難道不就應(yīng)該如此轟轟烈烈、酣暢淋漓!?
東傾月的面頰微紅,雖然還是如斯冷淡,但眼中卻滿是血絲,那瞳孔中映射的只有一人,那人是他最愛的人,愛之深,超越一切!
他的雙唇所到之處皆留下片片粉紅,與李清玄所吻故意給人看的不同,他的吻痕是愛意的見證,這點點吻痕,也令李清瑟很疼。
“廝”李清瑟皺眉,尼瑪,那么冰冷的靜妃娘娘在床上竟然如此殘暴!?
東傾月趕忙抬頭,淡然不在,滿是內(nèi)疚。“我弄疼你了?”
清瑟趕忙搖頭,“不不不,我喜歡,我就喜歡暴力的,來,用力!”她就是如此矛盾的人,有時喜歡所在無人的角落哭泣,有時喜歡和一群黑道打手酗酒,在和男朋友在一起之時秀氣的裝純情,和手下們在一起大聲喊出的都是污言穢語……這就是李清瑟,一個不想混黑道的黑道大小姐。
李清瑟發(fā)誓,她真的喜歡粗魯?shù)模绻崛崛跞醯亩疾蝗缰苯尤ジ惆俸希@也是她死活接受不了凌尼的原因。她喜歡男人!喜歡強壯的男人!她喜歡男人將她如同一個小玩具般的對待!
只可惜,東傾月不知,就算是她說了,他也不會信。
剛剛的暴力轉(zhuǎn)瞬即逝,接下來的便是如沐春風(fēng)一般的溫柔。
李清瑟卻驚訝發(fā)現(xiàn),剛剛那種,她喜歡,如今這種……她也喜歡。好吧,也許只要和所愛之人,無論怎樣都會喜歡。
就在清瑟正陶醉之時,身上之人動作卻驟停。
“親愛的,怎么了?”她的聲音低沉中帶了些許嘶啞,明顯的欲求不滿。
東傾月的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淡然,但眼中的寵溺卻如同海洋一般能將她沉溺。“瑟兒,我們今天不能。”
“啊?為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大哥你說停就停,女人也受不了好嗎?
東傾月沒動,一雙眼一直盯著她看。
她順著他的眼神低頭,看見了自己胸口上那粉紅色的花朵印記,這是胎記?還是什么?她直覺知道東傾月不繼續(xù)的原因便是這個東西。“這個有什么不對嗎?”
東傾月點了點頭,一個翻身離開了她的身子,躺在她身子外側(cè),沒說話,深呼吸以緩解自己。
李清瑟一下子蹦了起來,“東傾月,為什么不繼續(xù)啊?有什么問題?”
過了片刻,他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燥熱緩解了一些,才開口。“這個是大鵬國皇家公主的印記,凡是未婚公主在胸口有一朵代表大鵬國的粉色牡丹,這印記是公主初生時,國師在公主身上印下,就如同民間的守宮砂一般,破貞則無。”
李清瑟一愣,低頭看了看這幅肉身上的粉色花型印記,她一直以為這是胎記,原來是個高級守宮砂!?
猛然恍悟,她穿越來大鵬國時,被二皇子李清澤騙到蓬萊宮,就是塞入那滿是藥水的浴盆中,而后就搓揉這印記,當(dāng)時她真以為這是胎記所以不被洗掉,奇怪!“這東西有方法能弄掉嗎?”
李清瑟沒告訴東傾月她已被李清澤檢驗一次了,怕其吃醋發(fā)火,跑去做一些不該做的泄憤之舉。
東傾月微微搖了搖頭,“這是大鵬國的傳統(tǒng),在我入宮前曾調(diào)查過,粉色印記一旦印上便與皮肉融合,無論用任何方法都無法去除,而且一旦失貞,印記便消失。”
李清瑟一聳肩。“消失就消失唄,那能怎樣,反正我也不打算用這公主的身份出嫁,等鳳珠到手,我們便遠走高飛,這印記有與沒有,有何區(qū)別?”
東傾月神情卻嚴肅下來,“若是成功便好,若是不成功呢?若是鳳珠沒到手便逼你出嫁,發(fā)現(xiàn)這粉色印記消失,你又該如何?”
清瑟啞言。
“瑟兒,我東傾月真心對你,根本不在乎這云雨,只要你能與我在一起便可。”他的雙眼凝視著他,眼中滿是認真和責(zé)任。
李清瑟欲哭無淚,你不在乎云雨,我在乎好嗎?“沒關(guān)系的,那樣我死活不嫁。”
東傾月?lián)u了搖頭,手放在她的面頰,微微一笑,他很少笑,但他的笑容一處,艷壓天下。伸出長臂,將她摟入懷中,緊緊貼在自己身上,讓她聽見自己真摯的心跳。“瑟兒,既然我愛你,就不會讓你赴險,即便是我自己死,也愿你安全,我接受不了絲毫風(fēng)險,若是我明知破了你的貞讓你隨時危險,我還去做,那樣,我還是愛你嗎?”
本來還在忿忿不平的李清瑟愣住了,她從未想過東傾月想的竟然是這個。
李清瑟很迷茫,兩人才僅僅認識了一個月有余,難道真的就可以有如此之愛?她之前不信,現(xiàn)在也懷疑!她是現(xiàn)代人,雖然她相信愛情,但更多的也是認識現(xiàn)實,素食愛情何其多?這世界之大,沒了誰,也照樣活著。沒了誰,太陽也一樣升起。
她不懂突然間不懂東傾月了,難道在他心中,自己就如此重要!?
她剛剛還有些抗拒,此時放松了身心,靜靜伏在他的胸膛,入耳的是沉穩(wěn)的心跳,這心跳讓她感動,讓她安全。滾燙的液體劃過面頰,是淚,但她卻不知道自己想哭,這淚是自動而出,是她心底最真實的反應(yīng)。
她想起之前自己不聽他的話走火入魔,即便是冒著任務(wù)失敗和失去生命的危險,他也想為她開脈。她想到剛剛兩人干柴烈火的最后瞬間,他卻用理智停止一切。他為她好,她知曉!
“你為什么對我好?”她吶吶地問著。
東傾月也不知,他潛伏皇宮一年,從未想過與五公主發(fā)生什么交集,但卻是發(fā)生了,她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中,霸道地闖入,如今他卻不知道是為什么,“瑟兒,不要追問了,只要知道,你是我生命的全部,就可以了。”說著,將他的懷抱又抱緊了幾分。
李清瑟的淚止不住流,是感動嗎?比感動更多的是疑惑,是迷茫。
于此同時,未央宮卻是另一番景象。
一聲震耳,上好古董瓷器被摔得粉碎,而摔瓷器之人正是當(dāng)今母儀天下的皇后。
“娘娘,您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貼身李嬤嬤趕忙上前,扶住正微微顫抖的皇后。
“豈有此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派出去的兩個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為什么事事都與本宮作對,為何就沒一件讓本宮開心的事?”皇后憤怒非常,只要是她看見的東西,無論有多昂貴,抓起便摔,以發(fā)泄心中憤怒。
李嬤嬤斟詞酌句,想辦法勸慰皇后娘娘,心中也心疼娘娘。自從那皇上壽宴梁貴妃一曲天舞后,備受恩寵,如今在后宮更是耀武揚威,加之其父屢立戰(zhàn)功,梁貴妃在后宮地位也是越來越高,雖然皇后娘娘為后宮之首一國之母,其子為太子,但皇宮之事永遠都是起起伏伏,不到皇上駕崩那一瞬間塵埃落定,最終鹿死誰手就難說。
如今這皇上壯年,皇后之位更為危險。
李嬤嬤長嘆口氣,她私下還真希望皇上垂危,早早結(jié)束這一場明爭暗斗。
“李嬤嬤,本宮生氣,真的生氣,那姓梁的賤人天天與我作對,桑貴妃和六皇子雖不加入奪嫡,但總是似笑非笑地盯著本宮撿笑話看,那五公主也是個瞎了眼的,本宮哪里不好?竟投靠那個賤人!如今選駙馬由李清瑟做主,她一定會聽梁貴妃那個賤人,本宮該怎么辦?難道就看著那姓梁的逐漸強大,讓二皇子取代睿兒的太子之位?”皇后抓著李嬤嬤哭訴,人人都覺得她高高在上無憂,卻非如此!
李嬤嬤也又是一聲嘆氣,皇后娘娘終于聽了她的話,讓兩名高手去破了公主貞操,但那兩人竟憑空消失。
門外有宮女前來稟報,告給宮內(nèi)皇后的貼身宮女,而貼身宮女也猶猶豫豫,站在一旁用眼神詢問李嬤嬤。
李嬤嬤將皇后扶到椅子上坐好,走到宮女身邊詢問何事,而后一愣。“娘娘,桑貴妃到,如今正在外廳。”
皇后也是一愣,桑貴妃很少來她這未央宮,何況是這三更半夜。
因為這突發(fā)情況,她一時間忘了剛剛那忿怒情緒。站起身來,整理了下心情,“李嬤嬤,隨本宮前去。”哪還有剛剛那氣急敗壞,又恢復(fù)了平日里的端莊。
除了李嬤嬤,還有兩名貼身宮女跟著皇后出了內(nèi)室,房門關(guān)閉,剩下的宮女開始熟練打掃。
外廳,桑貴妃安然地坐在上好梨木雕花椅上,品著香茗,一舉一動嫵媚無比,若是其他嬪妃來未央宮,都掩不住艷羨和嫉妒,但只有桑貴妃全無,在大鵬國十幾年,還是無法做到和女人爭風(fēng)吃醋,如同那桑國的男人那般,失了女子之氣。
“桑妹妹前來,有失遠迎。”人未到,聲先到。
桑貴妃一挑眉頭,“本宮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找皇后娘娘算賬來了。”她對皇后毫不客氣,但皇后卻不敢動她半分,大鵬國和那桑國關(guān)系敏感,誰敢動這和親妃子?好在桑貴妃平日里低調(diào),這還是她第一次怒氣沖沖而來。
皇后一愣,莫名其妙,她與桑貴妃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又何時得罪她了?
見皇后來,桑貴妃甚至連站都沒站,手上茶碗都未曾放下。“剛剛本宮與瑟兒散步,突然出了兩名刺客,不知皇后可知此事?”
皇后一驚,“不知,本宮一直在未央宮,怎會知道這件事?”
桑貴妃冷笑,“不知最好,本宮剛剛從霓裳宮而來,也是質(zhì)問此事。未央宮與霓裳宮之爭,是你們崔、梁兩家之事,與本宮無關(guān),本宮也不愿參與,但瑟兒是本宮的人,還望兩位別傷及無辜。”她懶得和這些后妃爾虞我詐,既不符合她的性格也不符合她的身份。
桑貴妃的到來把皇后弄蒙了,她一直以為五公主與那梁貴妃一條戰(zhàn)線,怎么突然又有桑貴妃的加入?
話一說完,桑貴妃便不愿再多呆,而她的目的已達成。“既然不是皇后,那就好,不然傷了我們姐妹和氣,本宮告辭。”說完便帶著宮女揚長而去。
李嬤嬤上前,“娘娘,那五公主不是梁貴妃的人?”
皇后也奇怪,桑貴妃是什么樣,她早就知道,雖然對她的無禮心中有些不舒服卻還不至于生氣,倒是弄了她一頭霧水。“不是?不可能,當(dāng)時梁妃在皇上壽宴的舞蹈一直是五公主在忙活,五公主不可能不投靠于她。”
李嬤嬤也是奇怪,但盡量安慰著皇后,“娘娘,奴婢突然有種感覺,也許并非是五公主投靠梁貴妃,而是梁貴妃刻意表現(xiàn)出一種五公主投靠的假象,引得其他人誤解,做了錯誤的判斷。”
皇后慢慢坐在椅子上,也陷入沉思,“這種卑鄙的手法確也是那賤人的慣用手法,也許……也許還真是本宮當(dāng)初判斷失誤。”
“娘娘先別自責(zé),也許是假象,但也許,并非假象。”李嬤嬤趕忙來安慰,“到底投靠與否,明日五公主來了自有分曉。”
皇后點了點頭,“嗯,本宮也正有此意,明日本宮給她一些好處,看她能不能也像對梁貴妃那般為本宮獻計。”
一場風(fēng)波暫時得到了平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這事態(tài)的發(fā)展就正是按照李清瑟所打算那般進行。不知是李清瑟的料事如神,還是她瞎貓碰上死耗子。更或者,是這冥冥之中的命運安排罷。
翌日,未央宮,清瑟如約到來。
令李清瑟驚訝的是,太子不在未央宮,為皇上出宮辦事。她有些擔(dān)心,不知太子的武功恢復(fù)如何,畢竟前幾日才幫她開了脈,內(nèi)力盡失,東傾月說,這內(nèi)力全部恢復(fù)快則半個月,多則一個月,沒有武功,她有些為太子擔(dān)憂。
皇后一反平日里的架子,相反有些親切和熱絡(luò),“瑟兒在想什么?怎么來本宮這里卻有些心不在焉?”
李清瑟趕忙打起精神,她絕不承認昨夜和東傾月較量了整整一夜,逼他就范要了她,最終未果。“母后抱歉,剛剛,兒臣在想太子哥哥,一晃幾日未見太子哥哥了,本以為今日能見,卻知他出宮幫父皇辦事。”
皇后微微一笑,“這個好辦,等睿兒回來,本宮便派人去舒云宮通知你。”
“別,母后千萬別。太子哥哥勞累,回宮了應(yīng)該好好休息才是。”清瑟捏了把汗,要這么做,她就死定了,如今她選擇了東傾月,覺得沒臉見李清睿了。
皇后連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兒子心儀之人竟然就是五公主李清瑟,更想不到,除了自己兒子,還有那死對頭梁貴妃的兒子,二皇子李清澤和桑貴妃的兒子六皇子李清玄也心儀她。
李清瑟此時恨不得直接沖到怡景宮抱著桑貴妃大轉(zhuǎn)三圈,老將出馬一個頂倆,桑貴妃說保她就是能保她,也不知道桑貴妃用了什么方法,她清清楚楚感覺到了皇后對她不是那般抵抗了。
卻又煩惱,怎么和皇后開啟一些交心的話題。
想到這,頭腦猛地一轉(zhuǎn),對啊,上一次來未央宮,皇后刁難,她就是從太子身上入手,剛剛她提太子,能看出皇后的高興,這皇后的弱點有一個,那便是太子。
想到這,清瑟笑容漾起。“母后,兒臣有一個請求,不知母后能否應(yīng)允?”
皇后一挑眉頭,有了興趣,這五公主有趣,自己還沒開口,她就有事相求。她要到看看這五公主能有何事。“瑟兒,你說吧。”
李清瑟狡黠一笑,“母后能否給兒臣講一些太子哥哥小時候的趣事?兒臣想聽的緊。”
皇后一愣,怎么也沒想到竟是這樣的問題,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微笑著講了一些。“哎,瑟兒真是乖巧,有女如此,云妹妹也是個有福之人。可惜了,本宮只有睿兒一子,雖睿兒孝順,但到底還是個男子,沒有女兒貼心。”
李清瑟時不時笑著,迎合著皇后,突然,她垂下眼簾,心中一緊,不得不說,有些緊張,因為不知這小計謀能否有效,但……這種事兒,覺得八九不離十的應(yīng)該有效,因為這事古代,更因為這是皇室,他們最在意的便是子嗣!
想到這,她下定了決心,抬頭笑得燦爛。“母后的語氣怎么如此哀婉,母后與父皇還年輕,有的是機會,以后為瑟兒多生幾個皇弟皇妹便可了。”
皇后剛剛的笑容一僵,她雖說想要女兒,也是個場面話,大鵬國皇帝勤于朝政不說,為人極有原則,雨露均沾,從不連續(xù)兩夜在同一妃子處過夜,想要懷得子嗣難上加難,何況自己年紀已大,就算皇上再英明神武,也是喜歡那些年輕妃子的。
一旁的李嬤嬤忍不住暗暗瞪了李清瑟一眼,這五公主就不是個好東西,來了未央宮就給皇后添堵。
皇后尷尬的苦笑,“瑟兒還小,這子嗣之事,哪有你想象那么簡單?”哪是一朝雨露就能懷上?
李清瑟一雙大眼閃過精明,壓低了聲音,“兒臣倒是有一法子,一舉得子。”
皇后一驚,雙眼微瞇,她的預(yù)感果然沒錯,這五公主就是個有料之人,當(dāng)時能幫梁貴妃相處那天舞,如今也能幫到她!如若別人說這話,她權(quán)當(dāng)大話,但五公主李清瑟一開口,她必須要重視!
一切想法都在腦中轉(zhuǎn),皇后的面色一直未變,就連語調(diào)還是那般平穩(wěn)。“瑟兒啊,本宮聽說皇上賞了你一顆龍眼夜明珠,你喜歡珠子?”
李清瑟立刻來了精神,頭如搗蒜,“喜歡!特別喜歡珠子!”好皇后,我喜歡鳳珠!
見她那著迷樣,皇后突然笑了,拿著手帕的手輕輕掩住了嘴,“那正好,本宮這里有一顆,雖不比皇上那顆龍眼夜明珠稀有,卻也是百年一見,你隨本宮來。”說著,便轉(zhuǎn)身去了內(nèi)室。
清瑟笑著也跟了過去。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一點就通。隨著皇后而去。
兩人到了內(nèi)室,清瑟剛一入內(nèi),李嬤嬤便關(guān)上了房門,守在門外。
皇后真的是去百寶箱中取出了一顆珠子,錦盒一開,熠熠生輝,雖然小了一些,但色澤均勻,珠體圓潤,一看便是珍品。“這個,本宮賞給你了。”說著,便伸手遞給李清瑟。
清瑟再次在心中吶喊不要,我要鳳珠!
不過還是伸手接了下來。“母后,兒臣是個懂知恩圖報之人,對兒臣的好的,兒臣定然回報。”李清瑟說這些,是告訴皇后,她并非投靠于誰,而是誰對她好,她便幫誰分憂解難。
皇后笑,“瑟兒是本宮的女兒,這小珠子就是給你玩玩,要什么回報?”心中了然,只要五公主真能幫她得子,她便不計前嫌。
李清瑟點了點頭,面孔也嚴肅了一些,“母后,兒臣有個方法。只要能買通國師就行。”
“和國師有什么關(guān)系?”皇后疑問。
“讓國師來個預(yù)言,就說為大鵬國祈福,皇上與皇后吃齋戒欲整兩個月,而后你們二人去祭拜祖先,親自守祖墓三天,只要這三天內(nèi),母后可想辦法與父皇同房,定然有子,沒有,就算我的。”李清瑟有些提心吊膽,這個東西是概率,雖然這個方法可以成百倍地提高概率,但也有失敗的可能。
“哦,為何?”皇后一驚,沒了偽裝,滿是認真。
李清瑟胸有成竹地一笑,“雖然不知母后能否明白,但兒臣還是盡量為您講解,原因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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