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所有人都責(zé)罵成負心漢
蘇夫人的笑容也斂了一些,寶寶就是她的孫兒了,她可以認回寶寶,但是絕對不會接受一個身份……平凡的女孩當(dāng)她的媳婦。
蘇先生拿起了面前的茶喝了一口,蘇夫人的笑容奇跡地又堆了上來。
寶寶坐在沙發(fā)上,短短的腳一晃一晃的,純白的沙發(fā)上已經(jīng)印不上黑印,都是她的成果。
蘇夫人很喜歡這沙發(fā),看見這個樣子,眼角忍不住優(yōu)雅地抽了一抽。
她說道:“楠楠是吧?”
語氣明明很親切,但聽在楠楠的耳中,卻有些涼絲絲的味道,心里有些緊張,開始了開始了,他們終于開始要說他們的目的了。
她點頭:“是的,不知道蘇夫人……和蘇先生找我們來有什么事?”
蘇夫人微微一笑:“是這樣的,世澤說他愛上了一個女人,那女人還幫我們蘇家生了一個女兒,并且還說要和宋家解除婚約,所以我們好奇到底是怎么樣的女人可以讓我兒子放棄了十多年感情的未婚妻……”說話真是好直接。
寶寶訝異地問:“我媽咪有這么大的影響力?我是不是聽錯了。”
楠楠難堪地笑了笑:“那么,我們已經(jīng)來這里了,請問蘇夫人有什么要指教的嗎。”
蘇夫人臉上依然保持著優(yōu)雅的笑容,看起來親切,楠楠卻覺得涼涼的,她說:“沒有什么指教的,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不是肯受教的,是不是?”
一頓,看了一眼寶寶,繼續(xù)說道:“安姑娘,這幾年來,你一個人照顧寶寶也辛苦了,從今天開始,你就過你的生活,我們來照顧寶寶吧。”
楠楠的笑容一僵,強笑:“蘇夫人是什么意思?”
蘇先生低沉而冷漠地說了,俊臉沒有任何的表情,有不怒自威的氣勢:“我們的意思是,將寶寶還給蘇家,姑娘你開個價錢吧。”
蘇夫人笑容可掬地接話:“是呀,我們不會虧待你的,你也知道世澤已經(jīng)有未婚妻,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姑娘,可是我們也不能過信用是嗎?畢竟蘇家和宋家是世交,姑娘也不忍心讓我們家世澤變成一個背信棄義的人,是嗎?”
楠楠的臉有些蒼白,還沒有說話,寶寶忍不住站起來,叉腰:“呔,你這個老太婆是不是更年期了撒,不許欺負我媽咪,你到底想表達什么?要離開親生爹地嗎?媽咪,我們回西雅圖好了,反正我也不喜歡在這里。”
楠楠強笑,摸了摸她的臉蛋:“寶寶說得對。”
然后目光勇敢地迎上了蘇先生的,背挺直,南哥哥說得對,她沒有必要害怕他們,大家都是平等的,有錢人又有什么了不起?
她的臉容略帶了一些堅決:“蘇先生,蘇夫人,我想你們搞錯了,寶寶是我的女兒,我會養(yǎng)她,也會照顧她,不用你們煩心,至于世澤,你們的意思無非是想我離開他,是嗎?”
蘇夫人的眼光浮起了訝異,蘇先生的卻是依然不動聲色。
楠楠摟著女兒,用堅定而溫柔的目光望著他們,繼續(xù)說:“如果是以前,我會害怕你們,會退縮,可是我和世澤卻是經(jīng)歷過許多生死,也分開了那么久,你們覺得像狗血電視劇的那些父母那些,給錢打發(fā)我走,不覺得很無聊嗎?”
蘇夫人不悅:“你以為我們時間多年沒處打發(fā)嗎?我們肯見你,是你的榮幸,多少人想見我們一面也不容易。”
楠楠的眸底忍不住浮起了一抹嘲意:“寶寶是你們的孫女,你們也認為見她是她的榮幸?那你們就錯了,寶寶肯見你們,才是你們的榮幸,如果你們不是真心的話,那么寶寶對于有沒有爺爺奶奶也不是很在意,反正,她的心目中都只有媽咪就足夠了。”
蘇先生的眉毛一挑,那樣子像極了蘇世澤。
他的夫人卻氣得騰地站起來,指著楠楠,說道:“你……你,你的意思是說會纏著我家的世澤不放?讓他?”
楠楠輕笑:“蘇夫人,現(xiàn)在是什么世紀(jì)了,還有什么負心漢可言?那個宋婉晴對你們世澤做了些什么,你們都不管,反而還幫著她?”
蘇先生冷漠地說:“不管婉晴那娃做錯了什么,也是我們家的事,不勞安姑娘費心,今天我們找你來,就是想讓你想清楚,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生活不容易,不如將孩子交還我們蘇家,你的損失由我們來負責(zé),支票就在你的面前,什么數(shù)字,任由你來填。”
寶寶跳下來,拿過支票,咯咯地笑了:“媽咪,他們好大方哦,你要不要?”遞給楠楠。
楠楠微笑,接了過來,看也不看一眼,隨意就撕開了,然后說道:“寶寶是我的心肝,她的事,也不勞兩位操心,至于世澤,兩位,我現(xiàn)在很肯定地告訴你們,我不會放棄的,我們經(jīng)歷了那么多,沒有人可以拆開我們。”
蘇先生忍不住動怒:“當(dāng)?shù)谌撸阌X得很體面嗎?”
楠楠輕笑:“我和世澤是相愛的,沒有第三者可言,當(dāng)然,如果世澤親口告訴我你們所說的話,那么,我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可是……”不再說話,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
蘇夫人說道:“你要考慮清楚,激怒了我們的話,你可能會嫁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這樣,你會害了世澤,并且還當(dāng)不上豪門少奶奶,連寶寶都要跟著你熬苦……”
楠楠想也不想就回答:“我已經(jīng)考慮得很清楚,無管他將來怎樣,我都跟定了他,就算吃苦,我也是心甘情愿,我本來就是一個窮孩子,有錢還是貧窮,我們都過得一樣很開心,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沒有什么會嚇到我們的決心的。”
說到最后,她的表情溫柔得像水一般。
蘇夫人凝視著她,半天。
然后輕嘆一聲,轉(zhuǎn)頭向那邊喊了一聲:“婉晴,你出來吧。”
一身DIOR打扮的婉晴緩緩地走了出來,臉上的妝很濃很艷,表情卻是很冷艷,連目光都充滿了怨恨,她一出來,就盯著楠楠的臉孔。
楠楠的妝很淡,她臉上的刀痕已經(jīng)很淡,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那些新肉的,不過楠楠還是習(xí)慣化個淡妝。
雖然安慰他們說不介意,可是女人終究是女人,她知道自己不漂亮,但也不希望別人當(dāng)她是怪物那樣看。
所以,婉晴走到她的面前的時候,楠楠忍不住同情她。
當(dāng)初,她一氣之下,下手很重,沒有想過后果,比起婉晴的那一刀,楠楠知道自己的那兩刀是帶著恨意和怒意的,一定會讓她受了不少的苦頭。
蘇夫人微笑:“婉晴,坐吧。”
婉晴卻是沒有坐下來,只是淡淡地說:“伯母,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蘇夫人輕輕一笑,回答:“這位安姑娘說得很清楚了,她不會放棄世澤的,她對咱們世澤很癡情,也很固執(zhí),我們說不動她,不如你們年輕人的事情自己解決?”
婉晴說道:“伯母的意思是,不替我作主了?那么我想是不是應(yīng)該將我爸媽出來替我作主才好?這事,本來我還不想驚動任何人,只想讓你們兩位老人家替我作主,畢竟,我和世澤那么多年的情份,再加上兩家的聲譽,如果要解除婚約的話,對兩家的影響都會很大。”
蘇夫人笑容可掬地說:“當(dāng)然啦,這一點我們都不想看見的,你們年輕人好說話一些,是嗎?放心,婉晴,我和你蘇伯伯都是站在你那邊的。”
聽了這話,婉晴淡淡一笑,目光凌厲地停在了楠楠的臉上,良久才說道:“沒想到,你一點事都沒有。”
楠楠被她的目光望得心寒,過了幾秒,才鎮(zhèn)定下來,說道:“如果我有事的話,你還會站在這里?”
婉晴的臉色微微一變,飛快地看了蘇氏夫婦一眼。
楠楠不是笨蛋,她現(xiàn)在可會察言觀色,果然的,如她所猜測的一樣,世澤根本沒有將日本所發(fā)生的事告訴他們。
這兩個人只知道婉晴受了委屈,只知道是因為害得婉晴受了傷害,所以要幫她來主持公道。
幸好自己不是昔日那個膽小怕事的安楠楠,不然的話,早被他們嚇走了。
蘇夫人看見婉晴不說話,心里又開始不悅了,這個安楠楠還真是厲害,輕咳了一聲,說道:“安姑娘,我們蘇家,只要門當(dāng)戶對的姑娘,你要知道你的身份……”
楠楠嘲笑:“是嗎?門當(dāng)戶對?怎么我記得蘇夫人當(dāng)年和蘇家也不是很門當(dāng)戶對?難道人一飛上了枝頭,就看不起她從前的生活了嗎?”
蘇夫人縱然是一個玲瓏的人物,也忍不住臉一熱,被一個后輩教訓(xùn),是她接受不了的事,握著婉晴的事,涼涼地笑了:“如果是好人家的姑娘,也不會做破壞別人感情的事,你未婚生子,并且破壞了我兒子的未來媳婦的婚事,就算你再愛我家世澤,我也不會接受你的。”
寶寶一直被忽視,非常的不爽,她說道:“好吧,就算你要接受我媽咪,我也不會認你呢。”
蘇夫人被一個娃娃嫌棄,更不悅了:“你這娃娃真是沒有禮貌,你看你是怎么教孩子的。”
婉晴微笑,說:“伯母,你不要被這個女人騙了,以為這個女娃是世澤的親生骨肉。”
蘇夫人訝異:“難道不是?我找人已經(jīng)查得很清楚了,他們這些日子都在一起,寶寶還喊世澤爹地。”
婉晴回答:“這女人和藤野家的當(dāng)家同居了多年,這娃娃的出世紙上面父親那一欄也是凌南歌的名字,也就是說,這根本就是藤野家的后代,與世澤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這女人根本就是利用這娃娃來搶走我的未婚夫的。”
蘇先生聽了,臉容一動,目光陡然銳利地盯著寶寶的臉孔。
他一直不說話,就是觀察她們母女。
以閱人無數(shù),總覺得沒人能騙得過他的雙眼。
楠楠這時候也沒有想到婉晴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忍不住氣結(jié):“宋婉晴,你別欺人太甚。”
婉晴涼涼地說:“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她的出世紙父親那一欄不是凌南歌?”
楠楠臉色一沉:“那也是我們的事,如果你們覺得找我來要談判的話,那么我很肯定地告訴你們,除非世澤告訴我要分手,不然我不會離開他的,為了寶寶也好,為了世澤也好,我既然決定了和他在一起,無論你們做什么說什么都沒有用。”
說著,將寶寶抱在懷中,輕輕地說:“寶寶,我們走了,這里不適合我們。”
婉晴卻攔住了她,冷冷地說:“安楠楠,你最好離開星城,不然的話,別怪我太狠心。”
楠楠也冷冷地笑了:“你一直很狠心,何必在這里假惺惺,你連自己的未婚夫都可以開槍,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如果,你再傷害我身邊在乎的人,那么我不會再給世澤面子,所有的事,我都會交給警方!”
“什么?!你說什么?”蘇夫人臉色蒼白,站起來,緊張地問道:“你說世澤中槍,是婉晴做的?”
蘇先生的表情頓時寒冷得像冰山一般,目光銳利地掃向了宋婉晴。
“安姑娘,你是什么意思?世澤只是在黑幫混亂中受了傷,婉晴根本不在日本,你說話要有分寸,不要隨口含血噴人。”
那居高臨下的氣勢分明就是看不起楠楠。
宋嫁晴的臉色微微緩了一下,蘇家的人還是相信自己的,安楠楠算是什么東西,就算她說,也不會有人信她的話。
她用誠懇而委屈的表情說:“伯父,伯母,你們看見了吧,這女人為了搶走世澤的心,千方百計地含血噴人,讓世澤現(xiàn)在生了我的氣,我這段時間一直為了拍戲的事在瑞士和韓國兩邊走,哪里有空去日本。”
一頓,她又說道:“倒是我打聽來一個消息,這女人在日本參加什么大賽,惹上了一些某些人的注意糾纏不清,世澤為了救她,才會受傷……”
“宋婉晴,你別太過份!”楠楠氣得渾身哆嗦。
這些豪門出生的人,外表那樣光鮮高貴,骨子里卻是這樣的無恥,什么話都可以掉轉(zhuǎn)來說。
蘇氏夫婦死死地住安楠楠,冷冷地問:“安姑娘,你可不可以解釋一下?”
說話的同時,態(tài)度冰冷得讓寶寶哆嗦了一下,楠楠感覺到女兒的不安,又氣又怒,一時說不出話來。
在他們看來,楠楠這樣根本就是心虛的表現(xiàn)。
“她根本就是心虛,每一次世澤住院,都是因為她,伯母,她根本就是一個孤兒,不但這樣,連她的親生父母都是她克死的,世澤三番幾次因為她喪命,所以,不管為了我們婚事也好,重點是,不能讓她害了世澤。”婉晴繼續(xù)煸風(fēng)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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