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還給機會他
小喬卻是不肯放過她:“你當年沒有想過,卻給了機會他狠狠地傷害了你,你現(xiàn)在沒有想過,?你既然知道他有未婚妻,就應該保持距離,不要再見他,為了寶寶也好,為了我們大家都好,都不希望你為了一個男人像個笨蛋一樣什么都不管。”
小喬生氣起來的時候,說話就是這樣尖酸刻薄得像鋒利的小刀一般刺過來,血淋淋的痛。
楠楠明白她說的都是對的。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她和蘇世澤都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即便他最近對自己的小心翼翼和那些溫柔動人的態(tài)度讓她覺得莫名的喜悅。
小喬說得對的。
怎么可以給機會他再傷害自己一次?他是有未婚妻的人,她是有女兒的人,從一開始,大家都知道他對自己的未婚妻有多么的情深意重,他是多么的愛他的未婚妻,楠楠非常的清楚。
他說了,只世上只有宋婉晴才有資格為他生兒育女。
她無力地笑了笑:“小喬,我知道了,我不會再見他的。”
看見她這個樣子,小喬忍不住有些心疼。
自從知道楠楠生了個女兒,并且和南哥哥一起生活幾年之后,她欣喜得不得了。
她不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起碼楠楠幫她完成了心愿。
安寶寶不只是安楠楠的女兒,也是她肖小喬的女兒。
南哥哥那么完美的男人,楠楠怎么可以對他那么殘忍?所以她必須當壞人來罵醒她。
她太了解安楠楠了。
若不是太傷心了,又怎會離開那個男人,她是那一種小草一般,除非連根拔起,不然她絕對能在逆境里生存得很好。
蘇世澤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唯一家的一個男人,以她那認死理的性格,才不會輕易的忘記。
她恨了蘇世澤那么久,絕對是因為愛得太深。
只是現(xiàn)在她還沒有察覺到潛意識里的愛,所以,小喬決定一定要在她的愛再次萌芽之前扼殺掉。
她說道:“這樣就最好,你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一頓,微笑:“這樣吧,我?guī)闳バ滤蕹匀毡咀詈贸缘暮团#趺礃樱俊?br />
楠楠心里郁結(jié),但是不想掃她的興,浮起了一個甜甜的笑容,重重地點頭。
公司配備了一輛汽車給小喬,所以去哪里都很方便。
兩人一同步出了門口,小喬剛轉(zhuǎn)身去開車門,不料一輛車迅速地在楠楠的身邊停下來,沖下來一群黑衣墨鏡的男人。
在她們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的時候,他們不由分說將楠楠拖上了面包車。
小喬尖叫:“楠楠你們在干什么!”
要追上去,被他們推倒在地上,等她爬起來的時候,面包車已經(jīng)開出了老遠。
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事,小喬嚇得手都在發(fā)抖,她努力地鎮(zhèn)定下來,然后開始在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第一件事,她先報了警,然后回憶楠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然后馬上開車追了上去,無論如何都要追上去的,她踩盡了油門,很快就看見了面包車的影子。
可是對方似乎知道有人在追蹤它一樣,一路上專門往熱鬧的地方去。
小喬對東京的路本來就不熟悉,很被就被甩掉了,氣得她直拍方向盤。
難道是這次大賽的人?應該不會,楠楠在一堆姑娘里面,表現(xiàn)并不是最出色,充其量是中等水平,要嫉妒的話,應該找成績出色的人。
何況,姑娘們都是從外地來,沒有一個是本地人,剛剛那些男人,很明顯就是日本黑幫里的人。
渾身忍不住哆嗦起來。
如果是日本黑幫的話,那么楠楠豈不是兇多吉少了?
一想到這里,她懊悔得想死,為什么要建議出去,呆在里面豈不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了?
到了最后,面包車已經(jīng)沒有了蹤影。
小喬頓時無助地哭了出來,安楠楠,你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
回到了別墅,警察的效率非常高,已經(jīng)聚集在那里,楠楠跟著他們?nèi)ヤ浟丝诜智澹芸斓拈_始行動。
然后大賽的負責人也來到,問了一些事,然后問:“小喬,那個安楠楠和一位公子哥兒來往很密,會不會是得罪了他身邊的人?”
一句話提醒了小喬。
她跳了起來,想也不想就開車,飛一般向蘇世澤的酒店駛?cè)ァ?br />
對,一定是蘇世澤。
除了蘇世澤,楠楠根本不會得罪任何人,是蘇世澤得不到楠楠,才會找人捉住了她,他一定像楊宇那混蛋一樣,是一個不擇手段變態(tài)之極的男人。
幸好,楠楠說過他在什么酒店。
他在東京也是大名鼎鼎,許多人都知道蘇世澤,小喬相信去了酒店一定會找到他的。
車停在了門口,剛好碰到蘇世澤要上車,她沖了過去,用盡力氣恨恨地推了他一把。
司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一格,一腳將她踢倒在地上,然后才發(fā)現(xiàn)是個女人一愣,用日語質(zhì)問道:“你是什么人?”
世澤轉(zhuǎn)過頭來,惱怒的神情在看見小喬之后,愣了一愣:“是你?”示意司機上車,然后皺眉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小喬冷笑:“楠楠到底在哪里?”
他疑惑:“楠楠?你要找她?她在XXX區(qū),如果你想找她的話,我可以帶你去。”他知道楠楠和小喬是極好的朋友,現(xiàn)在愛屋及烏,感覺小喬也沒有從前那樣討厭了。
只是不明白她為什么一臉恨意地望著自己。
小喬聽了,氣憤地說:“你這個混蛋,你到底將楠楠關(guān)在哪里了,快放她出來!”
說著要打他,被他擋了一下,站不穩(wěn)退了幾步。
世澤的俊臉陡然冷冽起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一個觀察極仔細的人,小喬的反應好奇怪,很明顯不是來日本找楠楠,應該本來就是在一起。
心中一驚,踏前一步,逼視著她又問道:“楠楠怎么了?你是不是和她一起在日本?”沒有聽那小東西說過小喬也在,看她焦急的表情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小喬恨恨地望著他的表情,他的目光很幽黑,但是很坦蕩,連表情都很鎮(zhèn)定,聽見她問楠楠的時候,竟然焦急得讓她訝異。
難道不是他捉走的?如果這樣的話,楠楠就危險了。
一想到這一點,小喬眼淚都涌了上來,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世澤看見他這個樣子,心里又擔心又焦急。
這個叫肖小喬的女人,雖然沒有什么交往,但是他很清楚她是一個堅強得讓他側(cè)目的女人,在陌生人面前哭,一定是發(fā)生了大事。
他捉緊了她的手,擔心地問道:“你先別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楠楠出事了?”
小喬的手一痛,冷靜了下來,說道:“楠楠被一群男人捉走,我以為是你派來的人。”
他猛地松開,問:“我為什么要捉走她,你說的是真的?是怎樣的人?什么車?車牌號碼是什么?”
楠楠憑著記憶,蹙眉:“沒有車牌,那些人是有預謀的,連車牌都拆掉。”
蘇世澤想也不想,跳上了車,說道:“你去報警,我去想辦法,有消息會通知你。”話音剛落,一張名片落在小喬的手中。
她訝異,這男人還是有點底子的,單單這一招,已經(jīng)是很厲害。
楠楠望著面前的兩個女人,后面那一大群兇神惡煞的男人,臉皮忍不住一抽。
她被扯上面包車之就,就被人用東西蒙著臉,扯到這個倉庫里,才重見光明的,沒想到第一眼看見的是宋婉晴和ADA。
這是怎么回事?
綁架嗎?
楊宇曾經(jīng)綁架過她一次,那變態(tài)的經(jīng)歷,讓她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悚,咽了咽喉嚨,努力鎮(zhèn)定地問道:“婉晴姐,你不是出事了么?怎么會在日本?”
ADA冷淡地說:“既然你知道婉晴姐出事,為什么還纏著蘇總?安楠楠,你的手段比以前更高明了,不動聲色地將蘇總迷得暈頭轉(zhuǎn)向,什么都不管不顧。”
這話挑撥的意味非常濃。
婉晴的眼神更幽黑了。
她今天沒有化妝,但依然無損她明亮奪目的美艷。
經(jīng)過娛樂圈和時間洗禮的女人,即便不化妝,舉手投足間依然會充滿著魅力。
楠楠看得有些著迷。
她說道:“ADA,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并沒有糾纏什么人,也沒有迷什么人……”
“這樣才叫厲害,不著痕跡的手段,才是最高明的,安楠楠,我以前看小了你,現(xiàn)在也小看了你,是我的錯。”
婉晴淡淡地說,眸中卻蓄著銳利的光芒,望著安楠楠的時候,楠楠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過了一會,才鎮(zhèn)定了下來。
靜靜地望著他們,問道:“你到底想怎樣?捉我來這里就能解決問題了?”被推下車的時候,推撞了幾下,他們連綁都不用綁她,證明以自己的三腳貓功夫,在他們面前一點用都沒有。
她眼尖地發(fā)現(xiàn),后面那些人的腰間還別著槍。
婉晴唇一牽,勾勒成完美神秘的笑容:“你以為我想怎樣?我坐飛機過來,當然想會一會那個搶走我的未婚夫的女人,連我出事都沒辦法讓他回來,那個女人對他來說,一定是很重要了,是嗎?安楠楠?”
這話明明說得平淡之至,卻是讓楠楠羞愧得無言以對。
對于任何一個女人來說,未婚夫為了別的女人不管自己的生死,都是一件致命的打擊吧。
楠楠明白,盡管是蘇世澤糾纏的她,可是她沒有拒絕,甚至還帶著欣喜和他約會,確實是一件很自私的事。
她怎么會這樣自私地去傷害別人呢。
婉晴輕輕一笑,目光卻發(fā)寒冷了:“怎么?你是默認了,還是承認了?為什么不反駁我?”
ADA冷冷地說:“就這樣默認了?你不是很會裝可憐嗎?怎么不裝了?后面很多男人,都是饑餓得不得了的男人,日本男人可最喜歡裝可憐的女人了,只要你裝起來,他們今天一個高興,會好好侍候你。”
楠楠臉色一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是侍候?
她們到底想怎樣?戒備地望著她們,說道:“日本也是法治之區(qū),有什么事,可以找上蘇世澤一起解決,這樣綁架我做一些犯法的事,你們一定會受法律制裁的。”
婉晴淺笑:“ADA,你怎么可以嚇到我們的客人,我們今天來是要好好地和她談,而不是恐嚇的。”
ADA也燦爛一笑:“是我太沖動了,婉晴姐,我們的貴客,是要好好招待。”
她們笑得越是燦爛,楠楠的心越寒,她也不會單純到她們真的會當自己是貴客那樣來招待。
在這種地方,那些人蓄謀將她帶來這里,一切一切,都是用黑幫的手段來解決。
楠楠暗中叫苦,不知道小喬會不會報警,她千萬不要單獨找來這里,她可不想將小喬也牽連在其中。
這兩個女人,顯然瘋狂得很。
楠楠咬牙問道:“婉晴姐,你到底想怎樣,就直接說吧,大不了我以后都不見蘇世澤,避得他遠遠的,這樣行了嗎?”
婉晴挑眉,輕蔑地說:“對于一個沒有任何信任的女人,你以為我會蠢到會再相信你一次嗎?當年,你也是告訴我,你和他沒有關(guān)系,可是結(jié)果呢?你當年也是承諾過會,會離得他遠遠的,可是結(jié)果呢?我就是太相信你這張楚楚可憐的臉孔了。”
她走到楠楠的面前,輕輕地撫摸著楠楠嫩滑的臉蛋,淺笑:“這皮膚還真是滑,一點都看不出來有個女兒呢。”
楠楠震驚:“你……”
“我怎么知道?”宋婉晴的笑容更銳利了:“隨便找個人就查出來了,南歌就算再保護你,也是有破綻的,你以為當年在醫(yī)院我不知道你懷孕了?只有世澤才這么傻,以為那個女娃是南歌的骨肉。”
ADA聽了,也震驚了半天。
這個濺女人為蘇總生下一個女兒?看著楠楠那張臉孔,她頓時恨不得用刀在上面劃幾刀,讓她勾引總裁,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fā)生的事,而她一點都不知道。
她簡直恨得要沖上去掐死楠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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