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欺負誰
他氣極,這是什么態度,病人表示一下意見也不行嗎,他也站起來,逼視著她:“你這是什么態度?別忘記了是你出手傷成我這樣子的,安楠楠小姐,既然那么懂法律,口口聲聲說要告我什么的,請問你這個算不算故意傷人罪?”
她語結,恨恨地說道:“那也是你咎由自取,誰叫你在這里欺負人。”
他氣笑:“欺負人?安楠楠,?我一來,你就傷了我,差點讓我絕子絕孫,還砸傷了我!你說清楚,?”
楠楠一聽,臉頰一熱,繼而又一冷:“那是你咎由自取,請你離開,我不想再看見你!”
狠起心,要趕他走。
她可不想吵醒寶寶。
他就是不肯走,坐在那,一臉的無恥:“你砸傷了我腦袋,我現在很暈,誰知道有沒有后遺癥,若是在路上開車又撞倒了的話,安楠楠,就是你第二次害我撞車了。”簡直就天馬行空,隨便他怎么說都行了。
楠楠氣極,渾身發抖,指著門口,爆發了:“我害你撞車?是吧?我是故意害你撞車讓自己墮胎的是吧?既然我一次又一次害你的話,你就走呀,留在這里做什么?蘇世澤,你們這種人還真是橫蠻,你們是有錢人,什么都是你們說了算,你給我走!”
她說著,還用腳狠狠地踢他的腳肚子,本來就是穿著高跟鞋,踢起來又是不留情的,蘇世澤又是一陣吃痛,腳肚子被踢了幾下就有一種尖銳的痛,可這死女人踢起來像瘋了一樣,力度又重。
于是,他只好伸手去擋開她的狠心的腳,一隔,楠楠愣不防就重重地倒在他的大腿上的某個部位。
悶哼一聲,痛楚又從那地方涌了來。
痛得眼神都嗜紅,仿佛受了傷的獸一般瞪著她。
楠楠橫倒在他的懷抱,渾圓之間的美好逞現在他的面前,白皙細滑的臉蛋飛上又怒又羞的紅霞,雙眸水汪汪得誘人。
那個部位更痛苦了,又痛又脹的。
他痛苦地低咒了一句,再也顧不得現在這不是小家貓,而是小野貓,先要了再說。
剛俯頭下來,楠楠早就猜到他的禽獸企圖了,手肘向上用力一側,非常準確無誤地撞上了他那完美帥氣的下巴。
他的氣性又上來了,這死丫頭,揍了他那么多次,真當他蘇世澤是病貓了嗎?
也不知道這死丫頭這幾年是怎么過的,身手反應敏捷得讓他實在訝異之極,連力氣都比從前大了許多。
很多時候,他的緊箍也沒多大效果,因為她很懂得運用巧力來避開他的力氣,當然,重點是他不忍心對她用暴力。
只是好奇,就像現在,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努力避開他的禽獸。
他學了聰明,不再小看她。
這幾次的痛楚換來機警,代價還是挺大的,苦笑。
想他蘇世澤從小到大,都是只有他揍別人的份,哪曾被人這樣揍得這么狼狽,并且還是這個小貓咪,傳出去,他的臉真是丟光了,比當年的艷照門更丟臉。
可是這樣動來動去,他的部位簡直就是活受罪,又開始心神亂意,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一般,離不開她胸前的那片春風。
又白又嫩又可口的渾圓呀,這死丫頭,幾年未見,似乎再度發育了。
這個弧度比當年更深,也更高了一些,皮膚卻一點都沒有變,仍舊是那樣的又白又滑,比新鮮豆腐還可口的樣子。
楠楠感覺到他的變化,頓時惱怒得臉都黑了,咬牙罵了這句:“無恥!”
說著,狠狠地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胸膛。
蘇世澤悶哼一聲,這一下太痛,痛得他不住用力推她一下,推了之后又后悔,可是已經來不及,楠楠已經整個人后仰倒向地上,他只好伸手又拉。
不料,她根本不要他拉,想避開他。
結果也不知道怎樣發生,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糾纏。
他整個人向她的方向撲倒,重重地壓住了地毯下的她。
那個充滿了威脅性的大黃瓜緊緊地貼住了她的身體,即便是隔住衣服,也感覺到它的威脅性。
楠楠又羞又惱,手腳一起來推他
“媽咪”稚嫩的帶著濃濃睡意的奶意。
兩人同時轉頭,望向了聲音的主人粉紅色的喜洋洋睡衣,一頭蓬松的黑色卷發,眼睛朦朧,可是五官漂亮得像玉雕一般。
本來有些惺松的大眼睛,在蘇世澤的臉上定焦了一會,然后黑亮了起來,恢復了神彩飛揚,哪里還有任何的睡意。
她沖了過來,蹲在他們的前面,側頭,黑玉般閃亮的眼眸滿是好奇:“澤哥哥,你和媽咪在這里做什么?玩摔跤嗎?也讓寶寶玩呀。”
呃
蘇世澤平生第一次覺得不好意思了,真的是不好意思,他努力用平穩的語氣問道:“你記得我?”
白白胖胖的小手伸過來,摸他的臉蛋,捏他的臉蛋,反反復復地又摸又捏了一會,她笑嘻嘻地說:“你是澤哥哥呀,我怎么會不記得。”
蘇世澤心里莫名的喜悅起來,這小東西認得他呢。
至于為什么喜悅,他一點都不知道為什么,這小東西很漂亮,也很可愛,奇怪,他從來都不喜歡小孩子,甚至厭煩小孩子。
因為他覺得小孩子是最不討人喜歡,最愚蠢的家伙了,只會哭,又臟兮兮的,實在提不心來喜歡他們。
可是對這個五官漂亮得像玉雕出來般的小東西,他就是打心眼里喜歡。
即便是明知道她是凌南歌的女兒,他也是忍不住喜歡,另一方面,暗暗發嫉妒恨凌南歌,那家伙,憑什么得到這兩個小寶貝兒。
他問道:“你喜歡我么?小東西?”
這話,還真問對惡魔寶寶了,她聽了,眉毛揚得高高的,綻開了個甜美得不得了的笑容,用力地親了一下蘇世澤,回答:“當然呀,我最喜歡帥哥了。”
那個吻,是真真正正的濕吻呀。
蘇世澤的臉孔滿是她的晶瑩口水,真是夠甜的。
楠楠的臉又開始抽搐了。
這死丫頭,看見帥哥就一點自控能力都沒有。
寶寶不滿地對楠楠說道:“媽咪,你走開啦,輪到我和哥哥玩摔跤跤了,還有呀,你們都壓了那么久了,什么都壓夠了吧?”
說完,眼眸瞇了起來,非常的狡黠非常惡魔非常神秘的對世澤說道:“告訴你哦,爹地和媽咪經常玩摔跤跤,每次爹地都不湊我玩呢,你陪我玩好不好?”
楠楠華麗麗地差點暈了過去,她什么時候和南哥哥玩……
頹喪,確實好像是……
這是她們健身的方式,在西雅圖的時候,經常玩柔道,被這丫頭撞見也要跟著玩,她自然是不答應的,摔傷怎么辦。
蘇世澤卻被刺激到了,本來他還信心滿滿,以為這小東西心里還有他,甚至以為安寶寶也是他的骨肉。
現在所有的信心被寶寶一句話砸了個破碎,帥到掉渣的臉孔陰沉得像烏云一般。
偏偏寶寶是看不懂任何人臉色的人,不知死活地又繼續說:“澤哥哥,你會不會接吻?我爹地接吻的技術含量很高的喲,媽咪每次接完吻之后,都會臉紅得呀,迷得爹地情不自禁呀。”
兩個玩摔跤跤的大人被刺激得差點沒昏了過去。
安楠楠將他推到地上,跳了起來,拎起了寶寶,吼道:“安寶寶,你又在看那些天雷狗血的韓國電視劇了是不是?天天將劇情套在老娘身上,你累不累呀。”
寶寶無辜的眼睛撲閃撲閃,“媽咪,我說的就是實話呀,你為什么不敢在澤哥哥面前承認捏?”
她吼:“我靠,老娘為什么不敢承認?!”
說完,那丫頭捉狹地笑了,“媽咪,你也承認了吧,我可沒有說謊喲。”
楠楠直接想噴血噴死算了,她明明就不是那個意思。
蘇世澤陰陽怪氣地說:“很好,非常的好,安楠楠你過得很幸福美滿是吧?你以為我纏著你是吧?很好,你已經表現得太明顯,既然你們一家三口非常的美滿幸福到這個地步,為什么不公告天下呢,這樣躲躲藏藏算什么?”
楠楠懶得理他。
她過怎樣的生活不關他的事,也不關天下的事。
她冷淡地說:“沒錯,我們是很美滿很幸福,如果你不出現的活,我們會更幸福。”
他怒,咬牙,將怒意硬硬地吞了下去,下意識不想在寶寶面前顯示自己不好的一面,瞇眼睛,充滿了危險的表情盯著她那嬌美的臉蛋,說道:“你這樣說,倒是提醒了我,我這個人有一個缺點,就是看不得別人比我幸福,我偏偏就要出現在你們面前,還要天天出現,安楠楠,我倒要看看你在我面前怎樣的幸福美滿。”
寶寶卻是火上加油一般,說道:“澤哥哥,你要天天出現嗎?太好了呀,有人陪我,爹地和媽咪就更多時候玩摔跤跤了。”
蘇世澤聽了,心中是各種的嫉妒眼紅再加憤恨。
哼,他才不會讓他們有時間玩摔跤跤呢,妄想,妄想!
楠楠哭笑不得,手一松,寶寶個機靈鬼,馬上撲去蘇世澤那這,抱著他的大腿,腿好長喲,和爹地一樣長,抬頭望都望不見眼睛呢。
那么漂亮的一張臉孔,卻不是他的女兒。
他的心里竟然劃過這樣一個念頭,嚇了一跳。
瘋了,他怎么可能會要安楠楠的女兒!
絕對不行!
別忘記了,當年她為了接近自己,不惜一切,甚至為了想要嫁進蘇家,還千方百計懷上自己的骨肉。
當年他不要她肚子里的骨肉,現在也同樣不會想要。
可是他為什么心里酸得要命,為什么就是死纏著她不放。
安楠楠說得對,他就是纏著她不放,又怎樣?
誰叫她當年一聲不吭就消失在他的世界里面,從來,都是只有他消失在別的女人的世界,從來沒有女人這樣對他的。
也許是因為,所以他才不甘心。
他要找到她,讓她再一次愛上他,然后他狠狠地折騰她一翻,再狠狠地拋棄這死女人,讓她知道什么是失去的滋味。
楠楠和寶寶哪里知道他那點千轉百回的心思,她對女兒說道:“寶寶,時間不早了,哥哥還要回家玩摔跤跤,你別調皮。”
說完,她就想咬舌頭。
淚奔,安寶寶呀安寶寶,你這個死娃兒竟然將你老娘同化了,怎么可以跟著你說無恥的話呀。
寶寶好奇地問他:“澤哥哥,原來你家里也有美女和你玩摔跤跤哦,她玩得好不好呀?有沒有我媽咪厲害?”
他臉皮抽,強笑:“嗯,你媽咪玩得比較厲害,叔叔和那么多人玩過,還是覺得你媽咪玩摔跤的技術含量比較高。”
寶寶得瑟地笑:“那是當然,不然怎么當我媽咪,告訴你哦,我玩得一定比媽咪好,你要不要和我玩玩看?”
噗
兩個大人同時吐血!
蘇世澤再次涌起了他人生中第一次的無詞應對,他竟然在一個幼兒面前詞窮,甚至臉紅,是的他的臉那個滾燙,絕對讓生雞蛋馬上變成熟雞蛋。
在一個女娃面前臉紅詞窮,如果宇少知道,一定會笑得他一點面子都沒有,以后也不用在那個圈子里混了,直接跳到太平洋淹死算了。
寶寶還在問:“澤哥哥,你害羞了嗎?臉好紅喲,好可愛呀。”(備注:這本來就是凌南歌經常對她說的話,她又撿了來,現買現賣得非常實用)
楠楠看見蘇世澤的那個窘相,突然間覺得原來霸王也有霸王的好處,心中無比的解氣。
想起當年,她被他欺負得不知所措,無詞應對,詞窮臉熱,無論如何的抗議,還是不是他的對手。
現在,終于有報應了吧。
她也不得不承認,看來除了南哥哥之外,所有人都不是寶寶的對手,甚至蠟筆小新哥哥在這里,也要甘拜下風呀。
誰比她的臉皮更厚?誰比她更無恥的人,出來喊一聲撒。
于是,她抱著胸,望著寶寶纏著他,讓他無奈萬分的樣子,越看越開心,所有的不快和憤怒都在瞬間消失了。
哼,寶寶,繼續虐他,狠狠地虐他,為媽咪解氣才行。
蘇世澤這時候狼狽萬分,因為寶寶非常卡哇依地讓他抱在懷里,那樣子又甜又可愛,臉蛋漂亮得實在讓他不忍心拒絕,就乖乖地接受命令。
一抱起來,寶寶的魔掌就開始行動了。
開始捏他的俊臉,各種武藝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了捏、揉、摸、拍、打、掐……
一邊用武功,還有一邊用訝異的天真的語氣說道:“澤哥哥,你好漂亮呀,怎么皮膚那么好喲,你平常用什么護膚品?好嫩,好滑喲……”(備注:這是冰冰姐經常用各種羨慕的語氣對楠楠說的話,她們平常對話是用流利的英語,寶寶現在就是用奶音的英語將冰冰姐的各種羨慕語氣翻版了一次。)
楠楠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丫頭,還真是有演戲的天份,再看看蘇世澤這時候的狀態,已經不能用狼狽來形容了。
她猜,如果地上有洞的話,他絕對要鉆進去了。
眸底間的得意更深了,一向冷傲的高高在上的總裁大人,你也有今天了吧,你終于體會到那些所謂的自以為是的霸道讓別人有多難受了吧。
寶寶“捧”著他的臉龐,直視他的眼睛。
兩人的眼珠同樣的又黑又亮,眉毛同樣的修長而濃黑,好看又帥氣。
他挑眉,她也跟著挑眉。
然后,她“啊哈”一聲,不由分說,嘟起了紅嘴唇,然后狠狠地印了下去,不止這樣,還“吧嗒”一聲,以示她成功占有領地主權的喜悅。
然后發現他沒有反應,不悅,粉紅色的小舌伸了出來,舔了一下他的唇,又是“吧嗒”一聲;
依舊沒有反應,再舔,繼續舔,嗯,味道一點都不好。
不明白韓劇里面,那些哥哥姐姐為毛要親個不停,還陶醉得不得了,害得她一直以為,嘴唇是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咦,會不會嘴巴的味道不好,里面的會好一些呢?
小蛇一般的舌尖鉆了進去,一開始有些猶豫,后來,橫掃翻卷了幾下,收了回來,皺眉,不解:“媽咪,沒有味道耶,為什么爹地還要親你哦?”
楠楠吐血,南哥哥才沒有這樣親過她好不好?你這死丫頭就不能純潔一點嗎?狠狠地瞪了蘇世澤一眼,無恥下流之極,連寶寶的初吻也奪走,可惡!
禽獸果然是禽獸,連寶寶的親親,他也這樣陶醉。
她根本不知道蘇世澤嚇得傻了,臉色白了,額頭冒汗了,眼神開始發呆了。
在寶寶那終極一吻之后,他有一種強烈的屈辱的感覺不,是惡心的感覺!
尼瑪,小孩子的口水也是口水好不好?
要知道他就是那種有潔癖的人,在認識安楠楠之前,他從來不會和任何女人接吻,包括宋婉晴,因為他覺得世界上,口水是世界上最惡心的東西。
就算是再漂亮的寶寶也不行,他也會覺得惡心得想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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