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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不要臉的


  諸葛明月躲到葉知書的身后,和凌飛揚葉奇站到一起,悄悄給凌飛揚遞了個臉色。幾人一副以大師兄馬首是瞻的樣子,這令葉知書很有滿足感。

  “什么!竟然有人欺負(fù)到我洗劍峰上來了。”葉知書面色一凜。好歹也是洗劍峰的大弟子,在外人面前,自然要擺出一點宗峰大弟子的威嚴(yán)來。

  “是啊,他口出不遜,侮辱師父和師弟,說師父不務(wù)正業(yè)就知道東游西蕩什么的,我聽不下云說了他幾句,他就要拔劍殺我,要不是我運氣好,現(xiàn)在就被他殺了。”諸葛明月指著陸靖然說道。

  “你是哪一峰的弟子,竟敢出口侮辱我?guī)熥穑 比~知書眼中寒光一閃,抽出了長劍。尊師重道是所有宗門的第一門規(guī),如果聽到師父受辱都無動于衷,那他這個大弟子也不用繼續(xù)在洗劍峰混下去了。

  陸靖然的臉被夾得嚴(yán)重變形,以至于葉知書都沒認(rèn)出來這個豬頭是誰,否則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拔劍。

  “葉師弟,誤會,這其實都是一場誤會,其實……。”牧青松看這事越鬧越大了,只好出來打圓場。

  “誤會,他出口侮辱我?guī)熥鹬皇钦`會?”諸葛明月火上澆油的說道,順便打斷了牧青松的話,如果現(xiàn)在讓他道出陸靖然的身份,那事情就不好玩了。

  “不錯,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竟然這么大膽子敢來洗劍峰侮辱我?guī)熥稹!比~知書傲然而立,很有宗峰大弟子的氣勢。

  “葉知書,你他媽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陸靖然在劇痛之下又醒了過來,看到葉知書那裝X的樣子,強(qiáng)忍傷痛,破口大罵道。洗劍峰本來就是五峰之末,門中人丁單薄,葉知書又城府極深一向低調(diào),所以陸靖然從來就沒把他放在眼里。

  “哼,象你這種廢物,認(rèn)識不認(rèn)識又有什么差別?”葉知書輕蔑的說道。諸葛明月不過才氣修境界,居然也能把他傷成這樣,也不知道是哪個宗門的廢物。

  “葉師弟,這真的只是一場誤會,你看他也傷成這樣了,這事就這樣算了吧。”牧青松說道。

  “哼,如果不是看你傷成這樣,我現(xiàn)在就一劍殺了你,現(xiàn)在我看在牧師兄的面子上放你一馬,滾!”葉知書看了陸靖然幾眼,賣了牧青松一個面子,回劍入鞘厲身說道。

  看得出來,此時的葉知書對自己這個裝X的造型非常滿意,一臉得色。就算是洗劍峰再小,他也是峰宗親傳大弟子,還不是一般的小魚小蝦惹得起的。

  “放我一馬?哈哈哈哈,葉知書,你也有資格說這話。”陸靖然怒急反笑。這個葉知書,平時見了自己點頭哈腰一臉堆笑,現(xiàn)在看自己一倒霉就原型畢露,敢用這種語氣說話了。極大的反差之下,對葉知書的恨意甚至還要超過了諸葛明月。

  “有沒有資格,那不是我說了算,而是我手中的劍說了算。”葉知書擺了個自認(rèn)為很帥的姿勢,傲然說道。

  “好好,葉知書,我記住你的話了,你、你、還有你,你們都給我等著,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們。”陸靖然指著諸葛明月等人一一說道。

  “那我就等著,象你這種廢物,來一個我打一個,我葉知書雖然學(xué)藝不精,但身為洗劍峰大弟子,師弟師妹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天塌下來也有我這個大師兄為他們頂著。想動我?guī)煹軒熋茫悄隳軓奈业氖w上踩過去。”葉知書這話說得大義凜然傲氣十足,將葉奇感動得熱淚盈眶。

  一邊的牧青松嘴角不斷的抽搐,以前還總聽人說洗劍峰的大弟子資質(zhì)不凡心智過人,怎么今天變得跟白癡一樣,這種事情居然主動往身上攬,這下好了,諸葛明月是安全了,反正要動她也得先踩著葉知書的尸體過去,可是這個白癡自己怎么辦,他還真想憑一己之力單挑藏劍峰嗎?就算陸子川不親自動手,門下那些弟子也夠他受的了,他以為他是誰?

  “好,葉知書,你給我等著,我們走。”陸靖然倒也硬氣,仇恨的瞪了葉知書幾眼,居然拖著一條斷腿,一蹦一蹦朝回蹦去。

  “唉!”牧青松看著葉知書,搖了搖頭。然后上前扶住陸靖然,回頭對諸葛明月說道,“明月師妹,有空的話,好好把你們的門修修吧,太不結(jié)實了,唉。”

  “師兄,不好意思,又給你惹麻煩了。”等幾人走后,諸葛明月強(qiáng)忍住笑,對葉知書說道。

  “我是洗劍峰大弟子,自然要為你們作主,以后再有這種事,你們盡管放手給我打,師兄給你們撐腰。”葉知書大手一揮,豪氣干云的說道。

  “師兄,你真是義薄云天,我太感動了,就憑這一點,以后我們洗劍峰峰主之位肯定非你莫屬,別說峰主了,就連五峰宗宗主之位也只有你才有資格擔(dān)當(dāng)。”諸葛明月崇拜的說道。

  “明月,這話可不要亂說,萬一傳出去不好。”葉知書連忙打住諸葛明月的話頭,心里卻無比受用,這也正是他這幾天連做夢都會夢到的事。諸葛明月這番話簡直說到他心坎里去了,嗯,看來這個小師妹還算懂事,長得也漂亮,以后等我當(dāng)了宗主就放他一馬吧,放在宗門看著也養(yǎng)眼。葉知書的心緒隨著風(fēng)兒飄啊飄。

  “明月說到一點也沒錯啊,就憑師兄這份義膽丹心,也有資格當(dāng)峰主,不,當(dāng)宗主。”葉奇是真被葉知書那句話感動了,由衷的說道。

  這種被人崇拜的感覺實在太美好,葉知書的心都快要飄得九宵云外了。其實這個丑八怪也還是不錯的,以后我當(dāng)了宗主就留在宗門專門做飯吧,丑是丑點,眼不見心不凡,他熬的大補(bǔ)湯味道還是不錯的。

  飄飄欲仙之下,葉知書連心境都變得豁達(dá)起來。

  “對了,剛才那個廢物叫什么名字?”好一會兒,極度膨脹的心境終于平息下來,葉知書順口問了一句。

  “好像……好像叫做什么陸靖然來的。”諸葛明月也隨口說道。

  “什么……你說什么!”葉知書腦子里嗡的一聲響,瞬間一片空白,剛才還飄飛云端的心一下子從萬米高空墜落大地,摔得粉碎。

  “你沒有聽錯?是哪一峰的陸靖然。”葉知書的心抽得緊緊的,用發(fā)顫的聲音問道。心里一個勁安慰著自己,五峰宗門下弟子眾多,同名同姓也不足為奇,這個陸靖然未必就是自己知道的陸靖然。

  “聽說是藏劍峰的。”諸葛明月笑著說道。

  “啊!”葉知書臉色一白,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一屁股跌坐下去。

  陸靖然,藏劍峰的陸靖然,除了藏劍峰主陸子川的獨生愛子還能誰?就算有同名同姓的一到峰上肯定也會馬上改名。葉知書臉色慘白,連呼吸都變得局促了起來,別說陸子川了,就是藏劍峰下眾多弟子,那也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自己真是個豬頭啊,要不就是吃了豬油蒙了心,這種事情也是可以隨隨便便就攬到身上的嗎?葉知書懊悔得恨不得直接從洗劍峰上跳下去。

  “諸葛明月,你故意陰我,是不是?”葉知書平靜了一點,越想越覺得這事不太對勁,憤怒的對諸葛明月吼道。

  “陰你?我哪有?”諸葛明月一臉的無辜。心里卻不屑的冷笑,我就是故意陰你,你又能怎么樣,這次你就等著倒霉吧。

  “大師兄,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剛剛明明是你自己說要為我們主持公道的,師妹一句話都沒說。”葉奇替諸葛明月鳴不平。

  “哼。”葉知書冷聲一哼,拂袖而去,卻明顯心不在焉,一腳絆在石頭上,差點沒當(dāng)場摔個狗啃屎。

  整整一天,葉知書都魂不守舍,目光呆滯一臉愁容。他現(xiàn)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葉孤鴻能早點回來,就算藏劍峰人多勢眾,未必敢當(dāng)著師父的面將他怎樣,無非暗中找機(jī)會下手而已,只要避過這幾天風(fēng)頭,一等石中花開放,自己實力突飛猛進(jìn),就再也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不過令他失望的是,直到深夜,葉孤鴻都沒有回來。這一夜,是葉知書來到洗劍峰后睡得最不踏實的一晚,整夜輾轉(zhuǎn)反側(cè),天明時,兩只眼睛布滿血絲,腫得跟胡桃似的。

  而這一夜,卻是諸葛明月自從來到洗劍峰,或者說是來到圣云天境睡得最香甜的一晚。

  太陽剛剛升起,諸葛明月和凌飛揚如往常一般修煉。葉奇在屋子里悶不住,和葉知書坐在一旁,名為督促兩人練功,可是看葉知書神情卻顯然游離天外,不時望向上峰的幾條小道,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

  幾道年輕矯健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野中,徑直朝峰上走來。

  “衛(wèi)軻,許巖,謝如海,肖騰英。”看到其中四人,葉知書的心沉了下來。藏劍峰下四大弟子,竟然全來了,別說在藏劍鋒了,就算在整個五峰宗,這四名弟子都赫赫有名,每一名實力都不在葉知書之下。

  而其他三人也是其他幾名同輩弟子中的成名人物,難道連其他幾宗的弟子也來幫忙了?葉知書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葉知書,給我出來。”一到峰上,衛(wèi)軻就大喝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山間久久回落,顯然實力高深,葉知書的臉白得更厲害了。

  “衛(wèi)師兄,不知道一大清早找小弟有什么事?”葉知書陪著笑臉,再也沒有昨天峰宗大弟子的傲然之氣,倒跟一只夾著尾巴搖首企憐的哈巴狗差不多。

  “葉知書,你實力見長了啊,連我家少峰主都敢不放在眼里了。”衛(wèi)軻一點沒給面子,用長輩訓(xùn)斥晚輩的語氣說道。

  “衛(wèi)師兄,請聽我解釋,完全是誤會,這事其實……”一大清早的,葉知書居然滿頭細(xì)汗,緊張的說道。

  “解釋?不用了解釋了,等我拜見了葉師叔,再慢慢找你算帳。”衛(wèi)軻冷哼一聲道。

  “我?guī)煾杆先思疫沒有回來。”葉知書擦著冷汗說道。

  “那樣正好,葉知書,我本來想稟過葉師叔,再向你挑戰(zhàn),既然葉師叔不在,那就請這幾位師兄弟作個見證,我藏劍峰門下弟子與洗劍峰門下葉知書公平比劍。”衛(wèi)軻沉聲說道。

  宗門之中并不反對弟子切磋,但卻嚴(yán)禁挾私斗毆,所以他本想先稟過葉孤鴻,在比斗中借機(jī)羞辱葉知書,現(xiàn)在葉孤鴻不在更好,讓其他幾宗的弟子做個見證就不算違反門規(guī),動起手來更加方便了。

  比賤,又是比賤,原來這是藏劍峰的傳統(tǒng)。諸葛明月笑出聲來。

  衛(wèi)軻奇怪的看了諸葛明月一眼,不知道她笑個什么勁,不過現(xiàn)在只想著怎么收拾葉知書,也沒往心里去。

  葉知書心里卻恨得直咬牙,事都是你惹出來的,現(xiàn)在我都要玩完了,你還好意思笑得出來。

  “葉知書,在下肖騰英,向你請教。”藏劍峰那名年輕的弟子拱手說道。

  “肖師兄,那事真的只是個誤會,我看不如我們就這樣算了吧。”葉知書唯唯喏喏的說道。看那名弟子明明比他還要小幾歲,他卻叫別人師兄,怕挨打連臉面都不要了。

  諸葛明月原先還只是鄙薄其為人,現(xiàn)在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了。

  “拔劍!”肖騰英沒有理會他,冷冷的說道。

  “真的只是個誤會……”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落到葉知書的臉上,瞬時,五道鮮紅的指印升了起來。

  “你……”葉知書捂住了臉。就算他沉府再深,再能忍,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當(dāng)面扇了一耳光,這種奇恥大辱也難以再忍得下去,一伸手按住了劍柄。

  “啊……”肖騰英突然慘叫一聲,連退了好幾步。

  葉知書一愣,我只是按著劍柄而已,還沒有動手,他慘叫個什么。正疑惑著,就聽見肖騰英憤怒的喊道:“葉知書,你竟然不顧宗門規(guī)矩,比劍之時偷襲暗算,你這無恥小人。”

  “師弟,你怎么了?”衛(wèi)軻幾人同時擁了上來,拔劍怒視葉知書,義憤填膺的怒斥道:“無恥小人,你竟敢暗算我?guī)煹埽澞氵是洗劍峰大弟子,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唉,就算知道自己打不過,也不用出手暗算啊,我們五峰宗的臉都被他丟盡了。”

  “真沒有想到,葉知書身為洗劍峰大弟子,竟然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這件事我一定要稟明師尊。”其他幾峰的弟子也七嘴八舌的說道。

  “你們陷害我!”葉知書氣得差點噴出一口鮮血。連瞎子都看得出來,他根本連動都沒動一下,今天上山的這些宗門弟子平時關(guān)系就好,早就商量好了要擺他一道。

  諸葛明月也愣了一愣,原以為葉知書就算不要臉了,哪知道。只不過他是暗地不要臉,別人是明擺著不要臉。所謂惡人還需惡人磨,也許對付葉知書這種人,這種更不要臉的招術(shù)才是最有效的。

  “動手,既然他不講規(guī)矩出手暗算,我們也不用跟他講什么道義了。”衛(wèi)軻大喊一聲,師兄弟四人同時朝葉知書沖了上去。

  一看到這架勢,葉知書緊按著劍柄的手一下子僵住了,如果只是單獨面對一名藏劍峰弟子,他還有一戰(zhàn)的機(jī)會,可是同時面對四人群毆,他根本沒有半點取生的機(jī)會。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到葉知書的臉上,這次動手的是衛(wèi)軻,藏劍峰四大弟子之首。

  “洗劍峰峰宗大弟子,很威風(fēng)不是嗎,來一個打一個,好啊,我就讓你打試試,我讓你囂張,讓你得意。”衛(wèi)軻一邊臭罵著,一邊對葉知書拳打腳踢。

  就是這一巴掌,將葉知書最后一點勇氣都打沒了,再也不敢拔劍,咬著牙,任憑對方的拳腳落到自己的身上。

  “師兄!”葉奇一看情況不妙,就要上去幫忙。

  “等等。”諸葛明月一把拉住葉奇,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大師兄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是我們幾個可以相比的,你看大師兄手按劍柄,一定必有后著,我們貿(mào)然動手會壞了師兄的事。”

  “嗯,有道理。”葉奇點了點頭,大師兄的手段,哪是自己能比的,一定留著殺手,不能擅自出手。

  “老天作證,我真的不是存心要騙老實的人。”看到葉奇若有所思的神情,諸葛明月有點內(nèi)疚。

  就這么一遲疑的功夫,葉知書已經(jīng)被衛(wèi)軻幾人打倒在地,臉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腳,腫得宛如豬頭。

  “不對啊,師兄怎么不還手,我得去幫忙。”葉奇見狀又要撲上去。

  “你也看出來大師兄沒還手了,他既然不還手自然有不還手的道理,一定在等待機(jī)會,故意示敵以弱,只要對方一松懈,大師兄的殺招也就該出手了,你現(xiàn)在一出手就會引起對方警惕,那他前面的隱忍就白費了。”諸葛明月又一次拉住葉奇。

  “好像是那么回事。”葉奇再次停下腳步,猶豫不決的說道。

  葉知書倒地地上,象蝦米一樣抱著頭,一臉的泥土血污,不時發(fā)出一聲慘烈的悶聲,卻依然沒敢還手。

  忍,小不忍則不亂大謀。被你們打一頓算什么,不就是一點皮肉之苦而已。只要石中花一開,今天所受的屈辱,他日我自當(dāng)百倍奉還,到那時,我要讓整個圣云天境都沒有你們幾個的立足之地,讓你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葉知書護(hù)住身上要害,咬牙切齒的在心中暗暗發(fā)誓。

  “明月,我看情形不太對啊,大師兄怎么還不還手?我看他好像牙都掉了。”葉奇越看越是心驚,葉知書那慘狀幾乎讓他不忍再看。

  “時機(jī)未到,大師兄還在示敵以弱,等待機(jī)會。”諸葛明月篤定的說道。

  “好像脖子也歪了。”

  “時機(jī)未到,你沒看歪得很有藝術(shù)感嗎?裝的。”

  “怎么耳朵都開始流血了。”

  “示敵以弱,當(dāng)然要裝得象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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