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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傻錢多,不欺負都不行


  就在這時,一道漆黑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秦鴻云的身旁,那么突然,突然得令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鴻云驀的轉過身,驚恐的望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人影。

  寒光一閃,秦鴻云的頭顱毫無征兆的高高飛了起來,半空之中,秦鴻云睜著眼睛,奇怪的看著下方的凌飛揚等人,似乎不太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飛上了天空,而后,又看自己那無頭的身體,驚懼的張開了嘴,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直到此時,鮮血才象噴血一樣噴上了天空。

  秦鴻云,死了,就這么死了!

  被一個忽然出現的神秘人干脆利落的切了頭!

  那人一身紫衣,長劍一抖,回劍入鞘,劍身上居然沒有留下一絲血跡。他淡然回首,輕輕一笑,沒有對諸葛明月他們說活一句話,身影一晃,消失在視野之中。

  那人身影完全消失,諸葛明月幾人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那個持劍的人雖然只是驚鴻一瞥,雖然只是一個側面,卻讓人永遠無法忘記。那完美的五官,那精致的線條,是如此之美,美得近乎妖孽,在那回眸一瞥之間,世間的一切都在他的面前失去了色彩,只剩下一片蒼白。

  “那人,真的出現過嗎?”過了很久,萬俟辰才傻乎乎的問道。

  “應該是吧。”連凌飛揚都有些暈乎了,那到底是真實,還是幻覺。

  “是出現過。”薛子皓指著秦鴻云那無頭的尸體,渾身有些發寒。

  長孫寧昊也是毛骨悚然,他是武癡不假,但是不是傻瓜!這個人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可以去挑戰的。對方一劍就能輕松的宰了他!

  眾人的目光回到了秦鴻云那無頭的尸體上,背心均升起了陣陣寒意,渾身的汗毛也幾乎倒豎起來。那個人,猶如鬼魅一般,神出鬼沒。只是一劍,便秒殺了秦鴻云。這樣可怕的實力,如果是想針對他們,那么……眾人都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如果那人是想殺他們,他們現在這顆人頭也許已經不在脖子上了。

  太可怕了,這個人。他到底是誰?

  “秦鴻云死了,他帶來的人也死了,也許會有麻煩。”諸葛明月看著地上的尸體,皺起眉頭。

  “不用管。這次歷練本身就很危險,出了事情皇上直接壓下去的。”凌飛揚倒是沒有在意這個,而是轉頭看著長孫寧昊,“長孫寧昊,你都看到了?”

  長孫寧昊微微沉默,他知道凌飛揚這句話的意思。指的是他也看到了諸葛明月身上有星幻守護的事。

  “沒看到。”長孫寧昊面無表情的吐出幾個字來。

  凌飛揚笑了起來,一巴掌拍在了長孫寧昊的肩膀上:“夠兄弟!”

  “叫哥。”長孫寧昊卻瞥了凌飛揚一眼,很正經的說道,“我比你大點。”

  “美死你!死一邊去。”凌飛揚啐了口,轉頭不理會長孫寧昊了。

  眾人看到長孫寧昊這樣說,都放下心來。諸葛明月很清楚長孫寧昊的為人,既然他這么回答凌飛揚,那么,必然不會說出去的。

  “這個秦鴻云,上個學院,還有死士陪著。”薛子皓看了看秦鴻云的尸體,感慨著,“只不過,這次他和他的死士全部死了啊。”

  “他死有余辜!”萬俟辰則是狠狠的瞪了眼秦鴻云的尸體。這個秦鴻云心術不正,如果不是明月喚出夜魅,那他們將會全部葬身于此。

  “這個是好東西!”薛子皓三步并作兩步,奔到了冥蜂的尸體邊,撿起了那對堅固的觸角,用手指狠狠的敲了敲,卻敲的自己手疼。

  “確實不錯。”諸葛明月他們也走過來,摸了摸那對觸角。

  “可以做一把弓!”萬俟辰兩眼發亮,摸了摸觸角,對薛子皓說道。

  “這個肯定比牛角弓還強。”薛子皓眼前一亮。隨著實力的增強,原來的弓已經發揮不出他的最強實力了,一直想辦法想搞把好弓,卻沒有趁手的,這對觸角比牛角還要堅韌,做成弓的話的應該很強。

  “那不錯,回去找工匠打造一把長弓。”諸葛明月道。

  “好了,我們回去吧。”凌飛揚出聲了,他看了看秦鴻云的尸體,皺眉,“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不知那人的身份也不知道那人殺秦鴻云的原因。這一切都是個迷。但是,那人出手殺了秦鴻云是幫了他們的忙,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

  眾人稍微休整后,朝前走了沒多久,就輕松的找到了傳送陣,眼前景物一變,一張張充滿焦慮而期待的面龐出現在眼前。

  沒有人看到,當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傳送陣里的時候,暗處一雙鳳眸,微微瞇起,紫色的衣袍輕輕擺動,他嘴角勾起一抹惡劣卻攝人心魂的笑來:“星幻守護的秘密太早泄露出去,就不好玩了啊。”

  這個時候,諸葛明月他們已經走出了傳送陣,看到了不少人都在這里等待著。一看到他們幾個出現,就有宮廷高手驚呼起來:“你們幾個,居然是從第三重禁地傳說過來的?!”

  一時間,周圍炸開了鍋。而諸葛明月他們幾個也都愣住了,因為他們看到,之前在第一重和第二重禁地死去的人,都活生生的站在他們的面前!

  這是怎么回事?

  再低頭看看身上的傷,一切完好無損。可是之前是確實感覺到痛了啊。難道是幻象?諸葛明月這么一想,就明白了。那些血鴉,毒蝎,都是幻覺!是考驗。那,秦鴻云他們呢?秦鴻云被殺也是幻覺么?還有秦鴻云自殺的那兩個死士呢?諸葛明月在周圍的人掃了一圈,都沒有看到秦鴻云和他那兩個死士后,她明白過來了。第三重禁地,不是皇宮里的高手所能布置的。所以,秦鴻云他們,是真的死了!

  諸葛明月一行五人,除了長孫寧昊,他們四個入選,還有一個名額就不是他們所操心的了。秦鴻云的事,怎么處理,也不是他們所操心的了。

  現在,他們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然后就等待去南楚國參加辰龍大賽了!

  回家休養生息的這幾天,倒是有聽到宮中傳來的一些消息。大內高手在禁地里找到了秦鴻云和保護他的兩名死士的尸體。只是,并沒有說是在第三重禁地找到的。這恐怕是皇帝授意的,皇上怕給諸葛明月他們帶來麻煩,所以讓人封鎖了消息。因為諸葛明月他們就是從第三重禁地出來的,秦鴻云他們的尸體自然也在第三重禁地找到。那兩個死士是自刎,但是秦鴻云腦袋都沒了,說自刎也沒人相信啊。

  “看來,皇上把這件事壓下去了。”諸葛明月沒形象的躺在半圓的沙發上,吃著零食,看著窗戶外邊。

  “嗯。不過,當時殺了秦鴻云的那人,到底是誰呢?”萬俟辰也在吃著零食。

  他們幾個人,現在正在諸葛明月宅院的最高的一個小閣樓上。這個閣樓,空間不大,但是采光卻相當好,視線開闊。于是,這里就成了他們幾個平時聚會的地點。幾個柔軟的沙發,中間一個長長的桌子,上面擺著茶壺,茶杯,還有各種零食。在閣樓的周圍和窗臺上,都有青翠欲滴的盆景植物。這個靜逸的地方他們幾個人都很喜歡。

  “很強。”這是長孫寧昊的聲音。自從經過禁地的考核,長孫寧昊總是沒事就跑來和他們混在一起了。而其他的幾個人也明顯接納了他。

  “廢話。”萬俟辰白了一眼,“我們當然知道他很強。要不然怎么一劍就秒殺了秦鴻云?”

  “他不會是皇上的人。”長孫寧昊那張臉上,永遠都是這樣亙古不變一般,沒有任何表情。

  “這樣強……”凌飛揚微微蹙眉,“他為什么要殺秦鴻云呢?出現在禁地又是為了什么?”

  眾人都皺眉,搖頭。完全猜不出那人的身份和目的。

  “有人知道。”長孫寧昊面無表情,平淡的說道。

  “誰?”眾人很驚疑的看向長孫寧昊,都目光灼灼的期待的看著他。

  “他自己。”長孫寧昊回答的認真,一臉的嚴肅。

  眾人:“……”

  好冷的感覺啊……

  “呵呵,寧昊,我不知道你居然有說冷笑話的天賦。”諸葛明月抖了抖,嘴角扯了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有么?”長孫寧昊一臉認真的疑惑問道。

  凌飛揚捏了捏拳頭,猙獰一笑:“寧昊,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嗎?”

  “不知。”長孫寧昊搖頭。

  “我知。”萬俟辰惡狠狠的舉起一個大靠枕,猛的扔向了長孫寧昊的臉,“他就是想干這個!”

  長孫寧昊穩穩的接住萬俟辰這個枕頭,但是冷不防凌飛揚和薛子皓的枕頭又飛來了。所以長孫寧昊果斷的——還擊!

  諸葛明月和端木萱吃著零食,淡定的在旁邊看戲,順便討論下哪家買的瓜子比較香脆。

  三天后,所有參加比賽的人,就要去南楚國了。比賽地點,是在南楚國。

  去南楚國,帶隊的老師有狂戰學院的兩名,紫云學院的兩名,皇上派出的兩名高手,其他其他入選學院的老師各一名。天風學院的老師,這回是梁柔云跟著。端木萱這次不能跟著去,雖然很遺憾,但是沒有辦法。諸葛明月等人都鼓勵她,等她變強了,她就可以去參加了。

  十幾輛馬車,一路往南楚國而去。一路上,三皇子刑可峰賴在諸葛明月的馬車里,那是相談甚歡啊。錯了,是三皇子兩眼放光的揪著諸葛明月不放,在虛心求教。三皇子覺得諸葛明月的見解永遠是那么讓人驚艷。

  “明月,你餓不餓?”三皇子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諸葛明月,很是殷勤的說道。這個自來熟,對諸葛明月的稱呼已經親昵的縮短成了明月。

  “我不餓,我就是覺得我們馬車里很擠。”諸葛明月很平淡的說道。

  “明月,你渴不渴?喝點水,再給我講講如何扮豬吃老虎。”三皇子無視諸葛明月的話,繼續殷勤的問道。扮豬吃老虎這句話是諸葛明月教給他的,他之后就奉為真理了。

  “我不渴,我就是覺得我們馬車里很擠。”諸葛明月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這輛馬車,原本是很寬敞的,能容納四個人坐,諸葛明月,凌飛揚,薛子皓和萬俟辰四個人乘坐的這輛馬車,梁柔云和其他老師坐一輛,長孫寧昊則坐在他們后面的馬車上。四個人的馬車,坐了五個人,當然會擠。

  “三皇子殿下,您的座位,似乎應該在前面那輛馬車吧。”凌飛揚在一邊板著臉開口了。

  “哦?我不介意和你們擠一下的。你們要是介意,我可以把我的座位讓給你們。”三皇子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副我不和你們計較的樣子真是讓人想扁他。

  “我介意。”諸葛明月陰森森的說道,“我麻煩你,三皇子殿下,你就不能消停會?”

  在眾人都受不了三皇子的時候,馬車終于停了下來。他們來到了丹陵國與南楚國的交界處,這個邊境小鎮,就是他們今晚落腳的地方。三皇子悻悻的下了馬車,決定等吃完飯之后再找諸葛明月繼續探討。

  諸葛明月和梁柔云分配住在了一個房。吃過晚飯,諸葛明月一行五人,在小鎮里散步,順便討論著這次的比賽。

  “上次比賽,丹陵國是第幾名?”諸葛明月忽然發問。

  長孫寧昊和凌飛揚的臉色微妙起來。

  “我們那組,是十五名。”凌飛揚輕輕咳了咳,淡定的回答。

  “一共幾支隊伍?”諸葛明月繼續追問。

  “十六支。”凌飛揚的臉上開始泛起一抹可疑的紅暈。

  “哦,那還不是最后一名。”諸葛明月道。

  “最后一名,是我們丹陵國的另外一支隊伍。”就算是一直面無表情的長孫寧昊,這個時候也有些破功了,他微微抽搐嘴角,艱難的說出了這句。

  諸葛明月幾人腦后勺黑線密布……全部都無語了。

  “這次呢?”諸葛明月發問。

  “這次一共十六支隊伍,我們丹陵國是兩支。”凌飛揚邊走邊給諸葛明月他們幾個解說著,“其他國家,有的是兩支隊伍,有的就一支。南楚國一般是三到四支隊伍,他們國力最強悍。”

  諸葛明月了然,南楚國,是宗主國,下面管轄著七個國家,分別是他們所在的丹陵國,東盛國,高河國,太興國,賢昌國,云羅國,小召國。國力最強的當然是南楚國,而且每次的辰龍大賽,他們都是“東道主”。其他七個國家的國力,各有不同。所以自然參賽的隊伍也不可能盡然都有兩支。

  諸葛明月他們一行四人,加長孫寧昊為一支隊伍,還有一支隊伍就是三皇子,駱驚風他們所在的隊伍了。

  到達南楚國的京城后,南楚國的接待使臣將他們安排在了南楚國京城的精英學院——太淵學院的一個校區居住。這個校區是專門為辰龍大賽的參賽選手們安排的。

  南楚國的京城,更加繁華。那寬闊的青石板路一塵不染,兩邊的房屋均比丹陵國的京城房屋更高一些,很多都是兩層或兩層以上的小樓。街邊的鋪子更加寬敞,商品琳瑯滿目,讓人目不暇接。街道上人來人往,很多人都在談論著此次的辰龍大賽。

  “這次的冠軍一定會是我們南楚國的。”

  “那是必然的啊,哈哈。”

  “我們一會去下注,不過這次也不知道是南楚國的哪支隊伍獲得冠軍。”

  “反正買南楚國的就會贏錢的!”

  諸葛明月他們坐在馬車里,都聽到外面的人大聲的談論著這些。

  其實,也不怪這些人如此篤定。辰龍大賽本是滄瀾大陸一項歷史悠久的賽事,已有千百年的歷史,但最近數百年來,南楚國憑借著強大的國力和武力,一直作為辰龍大賽的主辦國,而近百年來,幾乎每屆比賽的前兩名也都被他們毫無爭議的收入囊中。以至于南楚國的民眾都產生了一種錯覺,辰龍大賽根本就是為他們南楚國舉辦的,其他各國學院不過是來打打醬油陪練而已。

  不過,諸葛明月關注的不是這個,她最關注的是,那些人口里說的賭注!

  太淵學院的一個環境清幽的校區,有幾幢宿舍樓,是專門為辰龍大賽的這些參賽學員所準備的。而且全部是單間,每個學員都配備了一個房間,房間里應有盡有,條件非常不錯。這是想讓所有的學員們都能休養生息,在比賽中發揮出最好的實力。

  而對戰的名單,已經張貼在了宿舍樓前面的公告牌上面。諸葛明月他們第一場要對上的是云羅國的隊伍。云羅國是上一屆辰龍大賽的第四名。他們對上上一屆的第四名,沒有任何人看好。這些諸葛明月都不關心,她關心的是其他的事。

  她關心的是,賠率!賭坊那邊關于他們的賠率,她打聽到了,一賠十!

  哼哼!諸葛明月冷笑三聲,哦,是冷笑兩聲。眼中就射出了陰冷加得意的光芒。一賠十是么?這么看不起我們丹陵國的,我會讓你們輸的褲子都穿不上!會讓你們輸的內褲都當掉!

  丹陵國的學員們都住在一層樓上,吃過晚飯以后,諸葛明月帶著凌飛揚幾個人去找了三皇子了。

  “為什么要去找他?”凌飛揚很不爽,他一點也不想看到三皇子。這個家伙總是纏著明月,問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因為他人傻錢多。”諸葛明月來了這么一句。

  “啊?”眾人不解。這句話,好像是很對。可是,是找他的理由么?

  “把你們全部的錢都交出來。”諸葛明月一臉兇相,又轉移了話題。

  “干嘛?”長孫寧昊不解。

  凌飛揚和萬俟辰還有薛子皓是二話不說,將錢袋掏了個底朝天,水晶卡交了出來,連錢袋里的幾枚銅幣都全部交出去了。對于諸葛明月的決定,他們沒有任何的懷疑。

  “我們去賭坊,下注。”諸葛明月嘿嘿一笑。

  “下注?”長孫寧昊板著臉,重復這話,他作為品學兼優的乖寶寶,當然從未賭博過。

  “錢你嫌多不?”諸葛明月白了一眼長孫寧昊,“你嫌多就暫時借給我,我拿去賭了贏錢,到時候還你。”

  “我不嫌多。”長孫寧昊很鎮定的回答,然后掏出了自己的錢袋,“買我們自己贏。”

  “那是必然的。”諸葛明月接過錢袋,帶著眾人去敲三皇子的門了。

  三皇子一看到是諸葛明月,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明月啊,找我什么事?”三皇子笑瞇瞇的問道。

  “借錢。”諸葛明月理直氣壯的說道。

  “啊?”三皇子愣住。

  而這個時候凌飛揚已經去敲住在三皇子隔壁的駱驚風的門了,將駱驚風身上的錢,全部搜刮,然后給了諸葛明月。

  “嗯,那我也不能小氣啊。”三皇子看到駱驚風把錢袋都給凌飛揚了,所以他也將錢袋掏了出來,拿出一張水晶卡,“我就帶了五十萬金幣……”

  “夠了,等大賽完畢我還你六十萬。”諸葛明月喜笑顏開的接過了水晶卡。果然錢多啊,帶了五十萬金幣,還覺得很少似的。這個萬惡的富二代啊!

  三皇子一驚,瞪眼看著諸葛明月,只是大賽后就還自己六十萬,多了十萬?他倒是不在乎這錢的問題,而是這短短的時間,諸葛明月就多還給自己十萬?

  “好了,我還有事,等我忙完再找你啊。”諸葛明月笑瞇瞇的收好了水晶卡,不等三皇子開口詢問,帶著一干人揚長而去。

  三皇子傻愣愣的站在門口,看著諸葛明月遠去,良久才緩緩轉頭看向站在旁邊的駱驚風。

  “驚風,這是怎么回事?”三皇子疑惑。

  “不知道。”駱驚風聳肩,目送著凌飛揚的背影消失,臉上卻浮起了笑容,“不過,飛揚臉上有了真正的笑容,我覺得挺好的。”

  三皇子又轉過頭看向眾人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抬頭望天,仔細的想了想,道:“確實,凌飛揚是你好友,我以前不好說什么。其實我早想說了,他這個人對著誰都是一樣的笑容,笑的太假,讓人想揍他。現在嘛,他的笑容似乎是發自內心的。倒是順眼多了。”

  “所以,我覺得他現在這樣真的很好。”駱驚風微笑著道。好友的改變,他是發自內心的為自己的朋友感到高興。

  “行了行了,這次大賽我們可不能再丟人了。”三皇子哼了句,轉身回房,“你進來,我們來討論下戰術。”

  “其實殿下你丟人的次數實在太多了,也不差這么一次……”駱驚風跟在后面小聲嘀咕。

  “你說什么!”三皇子炸毛的聲音。

  “我什么都沒說。”駱驚風澄清。

  諸葛明月帶著眾人去了南楚國最大的賭坊!很多人都在下注,她一出手,就嚇到了登記的人。并非因為她下的金額很大,在這里下注的人,多的是達官貴人,接近一百萬的金幣,不算很大金額。他被嚇到的是,居然有如此傻叉的人,買丹陵國的一支隊伍贏!這個是大冷門,一賠十的倍率。沒有人買,哦,不對,剛才有人買。是買錯了,還一直在那鬧,要求換過。不過他們這行,買定離手,怎么可能換?所以那個買錯了的倒霉鬼就被趕出去啦!

  不過這次是接近一百萬的金額,買錯了的話,不是那么好交代啊。所以這個登記的人員一再的問:“這位小姐,您確定沒有買錯?買錯的話我們可不會給您換的哦?”

  “沒有。”諸葛明月回答的篤定。

  “您沒看錯?這個丹陵國的是去年最后一名啊,云羅國的可是去年的第四名。只是去年是這個名次就罷了,每一年的大賽,丹陵國都是墊底的啊。”那登記的人是個男人,看到諸葛明月長的這么漂亮,有些不忍心她虧這么多錢,所以苦口婆心的勸慰著,解釋的清楚。

  “沒看錯,少廢話!快給登記,給賭票!”諸葛明月卻怒了,這個啰嗦的家伙,再啰嗦下去,卸掉這個家伙的下巴。狗眼看人低的白癡!

  “哦,好。可不要后悔啊。”那登記的人一看好心沒好報,臉色也冷了下來,快速的給諸葛明月他們登記上,收了錢,然后給了賭票。“憑票來兌換錢,大賽完畢就可以來兌換。不過,我想你們也沒有機會再來兌換了。”說到最后,他有些輕蔑的哼了聲,你們就等著后悔吧。

  諸葛明月接過賭票,看了他一眼。這一眼看的他居然有些毛骨悚然,一股猶如實質的殺氣從眼前這個少女身上傳來。他就不明白了,這樣看起來柔弱樣子的少女,身上怎么會有像殺手這樣恐怖的殺氣呢?還好,諸葛明月很快就收回了殺氣,讓他覺得沒那么難過了。

  拿到了賭票,從賭坊出來,諸葛明月看了看錢袋,還有幾十個金幣了。而其他幾個人全部是一窮二白!身上分文都沒了。他們這群人,真是窮的叮當響了。

  “還有五十六個金幣,我們先吃一頓去。等我們的比賽完畢,我們就發財了。”諸葛明月晃了晃錢袋,嘿嘿笑著說道。

  “嗯,走,等發財!”凌飛揚一點也懷疑這個說法,他可是堅信不疑的。他們這次必然會贏!

  長孫寧昊在那掰著指頭計算著,眉頭蹙緊。

  “怎么了?”萬俟辰疑惑的看著一臉凝重的長孫寧昊。

  “我在算,比賽完我可以得多少錢。”長孫寧昊又掰著指頭努力的算著。

  “你……”諸葛明月等人嘴角抽搐了,“一賠十的賠率,你會算不出來?”

  “我給了你九萬七千的水晶卡,六百八十個金幣。一賠十的話就是,六百八十,嗯,六千八百,那,七千變七萬,九萬變九十萬,就是九十一萬四千……”長孫寧昊算的痛苦。

  “他數學不好。”凌飛揚很淡定的給眾人解釋,“他文化課的成績,非常差。”

  眾人瞬間用看白癡的眼光看向還在糾結的長孫寧昊。這不是數學不好好不好?!這,這根本就是數學白癡啊!

  “嗯,總之,比賽完,我們就有錢了。”長孫寧昊最后一臉認真的得出這個結論。

  眾人面面相覷,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驚。這樣一個面癱加數學白癡,是怎么健康的活到今天的?

  “對,比賽完就有錢了。”諸葛明月晃蕩著錢袋,“不過,現在要窮一下了,買點不貴的小吃回去就行。等第一場比賽完,我們就可以大吃一頓了。等我們贏一場后,我們的賠率就不會這么爽了。唉……”

  眾人聽完,均一聲嘆息。是啊,第一場比賽后,賠率必然下降,不可能再這么賺錢了。他們是壓根沒想過輸的問題!

  “所以,這次我找了三皇子借錢。”諸葛明月一想到這里,就嘿嘿直樂,“五十萬啊,很快變五百萬,等著再還給他六十萬,我們還能賺四百四十萬。”

  眾人沉默,都想起了諸葛明月之前的那句,三皇子人傻錢多了……

  這句話,是真理啊!

  沒錢沒底氣,所以眾人都沒怎么逛,很快就回太淵學院了。都想著等第一場比賽賺到錢以后,再好好的逛一逛南楚國的京城,大肆買東西。

  一回到學院,就看到熱鬧了。似乎是兩個國家的學員們起了口角,現在要切磋。

  關于參賽學員們私下切磋,官方是默許的,甚至是鼓勵的。但是不允許傷人,就是要求學員們點到即止。學員們的隊伍是隨機抽的,不一定就能對上自己想挑戰的人。所以,有的人就會在比賽之前,就找自己臆想的對手來一場。這樣的切磋對學員們的成長都有好處,所以官方的態度才會是默許和鼓勵。

  諸葛明月他們淡定的坐一排,看著前面的兩隊人打的飛沙走石。旁邊的不少人蠢蠢欲動,最后發展成圍觀的人也找人切磋了。總之,打的是熱火朝天,日月無光,精彩至極。

  然后,諸葛明月一行人,支撐著下巴,有氣無力的看著前面的打斗。

  “我們就這么沒有存在感么?我們看起來就這么弱嗎?”萬俟辰半死不活的耷拉著腦袋,沮喪的說道。

  是的,他這個話表達的意思一點沒錯。圍觀的學員們都有人挑戰,都打的熱火朝天,要不打的目眥欲裂,要不打的惺惺相惜。還有一隊人正在排隊,等前面的那隊人挑戰完,他們再上。就是三皇子他們那隊都有人挑戰。如此熱血沸騰的戰斗,沒有他們的份……

  唯獨他們,唯獨他們一行人,在冷清的看別人打斗。

  “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們嘗到我們的厲害!”萬俟辰窮兇極惡的一口咬掉自己手里的一塊糕點說道。

  “同意胖子的話。”薛子皓也惡狠狠的吃著手里的零食。

  “同意。”長孫寧昊言簡意賅,嘴上也沒有空閑,吃著零食。

  凌飛揚則是瞇著眼,看著場上的打斗,目光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諸葛明月則是觀察著眾人的職業,招式等。夜魅早就被她召喚回去了,她才不會那么早就暴露自己的底牌。

  休整一周,才會是辰龍大賽。這段時間,眾位參賽學員都在勤奮的練習,以求在比賽中發揮最好。

  比賽的地點,是在太淵學院的另外個主校區。

  辰龍大賽終于開始。

  這天,鑼鼓喧囂,彩旗飄揚。

  學院里,八個占地遼闊的賽場早已人聲鼎沸,擁擠的人群還在接連不斷的朝賽場中涌去。南楚國的王公貴族商賈巨富走下馬車,在護衛的引領下沿著專用通道走向看臺,看向那些來自其他國家的學員們時,臉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驕傲的神情,就連那些普通的平民,見了他們臉上都帶著幾分不屑。這是宗主國的人一直以來的優越感。絲毫不奇怪。

  走進他們比賽的賽場,諸葛明月發現,他們四周的看臺竟然空了一大半,而且絕大多數都是衣著樸素的平民,幾乎看到一個貴族富商的影子。雖然人群不時交頭接耳,顯得喧囂嘈雜,但和其他賽場中不時傳來的震天鑼鼓聲相比,還是顯得冷清了許多。

  “我讓你買票,你怎么買到這一場了?”看臺的最前方,一名頭發梳得油發閃亮打扮入時的青年不滿的向同伴抱怨道。看他衣著光鮮,顯然家境要比其他的觀眾殷實一些。

  “我也沒辦法啊,你知道其他比賽的門票有多難買嗎,早就被人一搶而光,聽說地下黑票都翻了三四倍了,還有人搶著要,就這一場票好買。”身邊一名跟班模樣的青年苦著臉說道。

  “買不到你不知道不買啊!”打扮入時的青年沒好氣的訓道。

  “本來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是遇上個倒票的非纏著我不放,說八折給我,我實在被他纏得沒辦法,只好買了。”小跟班目光閃爍著解釋。心里有點發虛,事實上根本就不是八折,而是五折,虛報的三折自然落進了他自己的腰包。

  “還他媽八折,你白癡啊你,這種比賽免費我都不想看,完全是浪費時間,還不如找個地方喝喝花酒。”打扮入時的青年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當場敲他幾拳。

  “算了,來都來了將就看著吧,反正票便宜,就當看戲了,而且我聽說這一場比賽有云羅國的云羅學院,他們可是上屆大賽的第四名,怎么也有點實力吧。”旁邊一名剛剛入場穿著寒酸的中年人勸了一句。

  “第四名,第四名又怎么了,一聽你這話就知道你外行,比賽嘛,一定要勢均力敵才有看頭,要不看他們耍猴有意思嗎?他們的對手是誰,是丹陵國,辰龍大賽他們哪一次不是墊底,運氣好到家了能進個八強,運氣正常的話打一場直接卷鋪蓋回家,而且這次來的居然是什么聽都沒聽說過的天風學院,一看就知道是湊數來了,擺明了被別人當猴耍,你花這么多錢看耍猴有意思嗎?”那名青年鄙視了那名衣著寒酸的中年人一眼,往旁邊挪了挪屁股。

  “難怪票這么便宜,原來是這樣!”中年人露出懊惱的神色。他原本是有些猶豫到底看不看比賽的,經過學院的時候被人攔住一通舌如蓮花死纏爛打,最后在對方天花亂墜的胡扯外加三折票價的誘惑下沒能經受住考驗,掏了錢包進了賽場。捏著手中打三折的門票,這人恨不得立即出去把賣票的人狠揍一頓,三折也是錢啊,辰龍大賽的票價本來就不便宜,就算三折也夠他呼朋喚友好好啜一頓了,就這么浪費掉真是心疼。

  “我看你以前沒看過辰龍大賽吧。”那名青年又帶著幾分優越感問道。

  “嗯,我自己走難闖北做點小生意,沒什么時間,這次是正巧趕上了。”中年人紅了紅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什么沒時間,明明就是沒錢。那名青年看著他扭捏的神情,優越感油然而生,又問了一句:“那你下注沒?”

  “下了幾注。”中年人本來把這事忘了,一經提醒就想起來了,臉上泛起了肉痛的神色。他買錯了啊,他下注的時候買錯了。買的是丹陵國勝,那登記的人怎么也不肯給他換。那些錢是打了水漂啊。心疼啊,都是血汗錢啊。

  這中年人在這肉痛著自己的錢財,卻不知這場比賽結束后,會有著怎么樣的驚喜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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