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太邪惡了
到了晚上,塔苛帶著錢童兒去了基地,去的時候,基地里訓(xùn)練中的弟兄們,果真被提前給放學(xué)了。
偌大的基地中,就只剩下塔苛和錢童兒兩個人在里面囂張。
當(dāng)錢童兒摸到那夢寐以求的手槍時,她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塔苛看見她小鳥般的歡快表情,他就開心極了。
這丫頭挺有天賦的,剛摸上槍把子,就上手了!眼力也很準(zhǔn),一開始就直接七環(huán)八環(huán),她在這方面,簡直就是個天才,假以時日練習(xí)下來,肯定能當(dāng)個神射手!
這一練,錢童兒就上癮了,連復(fù)習(xí)的時間都被她給霸占掉了。
為了能夠每天都摸到那槍把子,這些天,她乖得跟小貓似地,不過她還是不喜歡給他吹,就只是簡單的做做。
因為他公務(wù)繁忙,不能每天都停留在一個地方,他走的時候,還要把這只野貓一起打包拎著走。
離訓(xùn)練基地一遠(yuǎn),她就沒法再過去打槍了。
因為不能打槍,她的壞脾氣就出來了,說什么都不肯和他做了。
一開始的時候,她鬧脾氣,他就依了她。
可這兩三天下來,他就忍不住了!
終于,他把藏了很久的道具,拿了出來。
那天晚上,錢童兒剛洗好澡準(zhǔn)備上床睡覺,突然,她覺得枕頭底下有什么東西,楞楞的。
她把那玩意兒拿出來一看,她眨眨眼。
這東西!
這東西!
話說,她見過這東西呢!
在A片上她曾經(jīng)看見過的,是帶在女人的嘴巴上。帶進(jìn)去后,牙齒自動咬住外圍的一圈,嘴巴就再也閉不上了,中間部位是鏤空的。
這東西塞進(jìn)人嘴里之后,就沒法閉上嘴巴,口水啪滴啪滴往外流都沒法自理,惡心的要死!然后男人就能順順利利的把家伙,從道具鏤空中間,塞進(jìn)女人嘴里,不用擔(dān)心被女人咬傷!
這丫的畜生,哪里搞來的這玩意兒?難道是想用在她身上?
他娘的!
他知道她不愛給他含,他就想了法子要把那家伙往她嘴巴里塞?還敢拿這東西出來塞她枕頭底下?
他是不是料定她是個純情女生,不知道這是啥玩意兒?所以肆無忌憚的放在她枕頭底下?
哼!幸好她好奇心大,什么片子都愛看,涉及范圍廣,知識面就大了,這知識面一大,就有了足夠自我保護(hù)能力!
果然,女人還是得多看看片子,才能懂事兒!
塔苛擦著光頭,抹抹未擦干的水滴子,剛好瞧見錢童兒坐在床沿邊,手里拿著那器具。
塔苛揚開一抹淡淡的微笑。
其實他還真以為,這丫頭肯定不懂這是啥東西來著!
錢童兒很想發(fā)飆的,但是不行!她不能一下子發(fā)飆出來,要不然,鐵定穿幫,那光頭會問她,‘一?你咋知道這是啥玩意兒。俊
他這樣一問,不就代表了她看A片的事,要被拆穿了么?
錢童兒拿著那東西,天真的問,“這是啥玩意兒?”
塔苛呵呵笑笑,說,“好東西,等會兒用得著!”
“怎么用的?用哪兒的啊?”錢童兒佯裝天然呆,表現(xiàn)出自己十分純潔的表情!
“等會兒我教你!”塔苛還是溫吞吞的笑著。
錢童兒已經(jīng)在心底里罵了他數(shù)百回了!罵他死變態(tài)!純種特大號變態(tài)!這世上沒有人比他更變態(tài)的男人了!
她怎么就這么悲催的,第一個男人,竟然會是這變態(tài)狂老男人呢?
錢童兒把那家伙往自己枕頭底下一塞,然后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了。
塔苛悠著悠著擠到床上,然后靜悄悄的想把那器具掏出來,準(zhǔn)備給這小丫頭帶上。
瞧瞧他嘴角處淫蕩的微笑,特惡心!
錢童兒假裝睡著了。
塔苛的手,在她枕頭底下摸了一圈后,奇怪的說,“一?那東西呢?”
錢童兒繼續(xù)睡覺。
塔苛就頂了她一下,問,“丫頭,那東西去哪了?”
錢童兒睜開眼睛,非常無辜的說,“不是在枕頭底下嗎?”
“沒有!”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就被我塞回哪里去了!枕頭底下要是沒有,那可能在床底下吧!”
“床底下?”塔苛這下子臉黑了,他的這張床,床底隙縫很小很小,那個器具的確有能耐擠進(jìn)床底下,可是人類的手,是怎么也擠不進(jìn)去的!如果那東西滾進(jìn)了床底下,那就得把整張床給搬開來才能拿出來!
塔苛彎下身子,把頭湊地上,拿手機(jī)往里面一照,果然那玩意兒滾到床底下去了。
塔苛起身,對著錢童兒說,“丫頭,你故意的吧?”
錢童兒無辜的眨眨眼說,“什么啊?我干嘛要故意把這東西塞床底下啊?肯定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嘛!那個到底是啥玩意兒?很重要嗎?”
塔苛一噎,他不能告訴她這是啥東西,要是告訴她了,估計下回,他的計劃還沒實施就直接被扼殺在搖籃里了。
想了下后,塔苛決定,今天晚上,放棄計劃。
然后憋了一天后,那混蛋又拿這東西出來了,是個嶄新的,粉嫩嫩的,很漂亮的。
一個正常的沒有看過A片的純情少女,瞧見這玩意兒,鐵定會感覺愛不釋手。塔苛選這個粉粉的,就是想要讓她有愛不釋手的效果!
可是錢童兒看見這東西,臉都黑了!她當(dāng)下就把那玩意兒,塞床底下去。
塔苛洗好澡出來,想把那東西找出來,可是找來找去沒找著,下意識的,他往床底下一看,床底下靜靜的躺著兩只器具。
昨天一只,今天一只。
這下子,塔苛明白了,“我說丫頭,你以前是不是見過這玩意兒?”
“啥東西?”錢童兒呆呆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被你扔床底下的那個東西!你以前是不是見過?”塔苛一本正經(jīng)的問。
錢童兒還是那副呆呆的表情說,“沒。偛盼铱匆娔峭嬉鈨和ζ恋,就拿它當(dāng)毽子踢,一不小心就踢進(jìn)床底下去了,那東西是啥來著?很重要么?看你連著兩天拿出來顯擺,這到底是啥玩意兒啊?”
塔苛已經(jīng)分不清這丫頭是裝的,還是故意的!不過既然都已經(jīng)到了床底下了,他就沒這個耐心把它勾出來,費事!
想想,最后塔苛決定,算了!再忍她一晚!
到了第三天晚上,塔苛把那東西藏起來了,然后等他全部打點完,上床的時候,再給她拿出來,嘴角邊淫蕩的微笑,已經(jīng)掩蓋不住他想要強(qiáng)上的欲望了。
塔苛把那東西放她面前,一道命令當(dāng)頭下來,“張嘴!”
這下子,錢童兒終于忍不住爆出來了,“你丫的!你就不能給我正常點么?非要這么變態(tài)不可嗎?”
塔苛說,“你果然知道這是啥東西!”塔苛說完,就笑了,“小丫頭,你老實交代,你是從哪里知道這玩意兒的用途的?”
錢童兒臉一紅,說,“網(wǎng)上咯!”
“你看A片?”塔苛順口就說出了答案。
錢童兒紅著臉,較勁說,“沒有!我在網(wǎng)上查資料!有實圖的介紹資料!”
塔苛一個哼笑,“你現(xiàn)在打開我的電腦,給我去查查,網(wǎng)上哪個網(wǎng)站上有這個資料?”
謊言一下子就被拆穿了!
像這種變態(tài)的東西,哪會輕易放網(wǎng)上給人瀏覽。咳绻,那估計就是情趣網(wǎng)站了!
錢童兒嘴巴癟癟的,最后,索性昂起頭,承認(rèn)了,“是。∥沂强碅片了!怎么著?”
“你個小淫娃!”塔苛笑得邪氣了,“看樣子,我得好好調(diào)教你一番,省的你淫蕩的受不了,只能拿片子來解決生理需求!”
“我不需要你調(diào)教!”錢童兒跳起來說,“我要解決生理需求,根本不需要找你!我自己可以!哼!”
“那要不這樣,今天晚上,我不給你用這個玩意兒了!你就自己解決給我瞧瞧唄!”塔苛心癢了,想看看她平時是怎么子慰的。
錢童兒憋著口悶氣說,“憑啥?憑啥?”
“丫頭,你都餓了我好幾天了呢!”塔苛好言好語的懇求她說。
“你活該!誰讓你不帶我打槍的?再說,我要回家,我要上學(xué),你這也不許,那也不讓!憑啥我就得受你欺負(fù)?”錢童兒哼了好幾十下。
都已經(jīng)十多天了,他還不肯放她回去?難道他想把她關(guān)押到她高考那邊?
她老爸老媽這些天,打電話勤得要死,每次她接電話,心頭都難受得緊,又是心虛又是委屈,她在這死光頭這兒,根本沒心思復(fù)習(xí)功課!
“下周五我要開家長會!開家長會之前,你必須得放我回去!”錢童兒嘀咕一句說話,“我不想再留在你這大變態(tài)身邊被你欺負(fù)了!你放我回去,咱們還能和平共處,下次見面不需要搞得太尷尬,你要是不肯答應(yīng),那咱們倆就來個魚死網(wǎng)破!”
這丫頭,被徹底惹毛了!
魚死網(wǎng)破四個字,她都能說出來!
塔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行,過幾天就放你回去!”說完,他也就靜默了三秒鐘,三秒鐘過后,他又淫蕩的笑開了,“那今天晚上,你必須得給我乖乖聽話了!”
“啥?”錢童兒傻傻的開口一問。
塔苛看準(zhǔn)機(jī)會,趁她開口當(dāng)下,一把把東西塞進(jìn)她嘴巴里,讓她咬住,然后把帶子記在她腦袋后,綁緊。
“唔唔唔唔唔唔”
這嘴巴沒法閉攏,連說話都沒的說了。
不過她不用說,塔苛都知道這丫頭在說什么!
她肯定在說,死光頭,死變態(tài),畜生!混蛋!老流氓!
他其實挺喜歡她罵人的,但是在聽她罵人,和讓她吹這兩者之間做個選擇,塔苛選擇了后者。等他過癮了,再幫她把東西拿下來,到時候不就又能聽見她動人的叫窗聲了么?
錢童兒覺得自己學(xué)再多的防身術(shù)都是無用的,那混蛋就是有本事把她給壓制住,又是皮帶綁,又是用蠻力。她對他來說,就像是只長了鋒利爪子的小野貓,他喜歡的時候,由著她又咬又抓,不喜歡的時候,一只腳就能把她給踢開。
奶奶的!
嘴巴沒法合攏,就只能任由他把東西塞進(jìn)來,瞧他那張銷魂的臉蛋,真他媽欠揍!
如果現(xiàn)在,她手里有一把槍的話,她鐵定毫不猶豫直接崩掉他的腦袋。
那一晚,慘叫聲繼續(xù)源源不斷,一整夜都沒能消停下來。
第二天一早,錢童兒早早醒了,不過她沒有尖叫,而是靜悄悄的去了浴室,放了一臉盆冷水,然后走到床榻前,嘩
“奧”塔苛被冷水潑醒過來,他抹了一把臉,怒氣沖沖的看著錢童兒,“你這小丫頭,真的太欠虐了!”
“我欠虐?是你欠虐好不好!”錢童兒翹起中指鄙視他說,“老娘就是不服氣!憑啥我得被你欺負(fù)!老娘今個兒就告訴你!有能耐你把我搞死在床上,別給我翻身的機(jī)會!要不然,我鐵定要潑你一百回!這次是冷水!下次就是他媽的開水!你有種就把我綁在床頭綁一輩子!哼!”
塔苛突然笑了,說,“丫頭,你以為我不敢嗎?”
說完,塔苛當(dāng)下就要下床去捉人!可是光裸裸的腳丫子一踩在地上,噗通一聲滑到在地。
“什么鬼東西?這么滑?”
錢童兒捂著肚子笑得前翻后仰,“肥皂水你懂不懂?專門對付你這種惡男人用的!”
倒在地上的塔苛,索性就這么坐在地上,不急著起身。本來還怒氣沖沖的,可是瞧見錢童兒這副貓膩的笑容,一時憋不住,他就笑了,“我沒見過像你這么調(diào)皮的女娃!還這么不怕死!”
“老娘天生就是膽大!不畏強(qiáng)權(quán)咋啦?”錢童兒手里還拿著臉盆,就站在不遠(yuǎn)處,叫囂著說,“老娘等你過來虐,虐完你就等著被我報復(fù)!哼!”
看樣子,以后他要想和她在一起,在她身上討便宜,相對付出的代價一定會很大。就她這不肯吃虧的性子,搞到最后,吃虧的,肯定是他了!
之前她起床的時候,他有感覺,可是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悉悉索索的小動作,就由著她,更何況這一大清早的,他沒這精力和她鬧騰。而且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被她尖叫聲驚醒的準(zhǔn)備,沒想到她竟然會給他潑冷水?還揚言下次潑他開水?
“行了行了!”塔苛退步了,說,“為了彌補(bǔ)你昨晚的委屈,今個兒,我讓你打槍打到爽,怎樣?”
錢童兒一聽,立馬很沒水準(zhǔn)的扔掉了手里的臉盆,眼睛閃亮亮的問,“真的嗎?”
“不過得等晚上,今天我得回總部!
“晚上就晚上!”
到了晚上,錢童兒就把靶標(biāo)當(dāng)成是那死光頭,把肚子里的怨氣,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在手心里。
七七聽說了之后,心疼的要死要活,當(dāng)下就打電話給塔苛說,“塔爺!您家里那妞,真心厲害,就一個晚上而已,打了我三千發(fā)子彈?連續(xù)幾天下來,她想搞掉我多少火力?那妞虎口不疼么?普通男人都沒她這樣子打法!”
“只是少幾顆子彈而已,吵什么吵?”塔苛說了一句。這丫頭是左右兩手都開工的,所以一下子打了那么多發(fā)子彈。
七七就嗷嗷叫了,“爺!話可不是這么說的!五哥那邊訓(xùn)練也得要火力撐著,你那妞,一個晚上就打掉了五哥三十個人的份額!五哥一個生氣,就跑過來找我報銷!爺,這出去的子彈,可都是錢呢!錢!”
“錢我報銷,行了吧!羅里吧嗦的,不就幾顆子彈,瞧你那小氣勁兒!”塔苛哼了一句。
“塔爺,您老人家大方,給你家妞妞這樣子喂子彈,不出個把月就能把她練成神槍手了!
“我樂意,你管得著么?”塔苛不想聽他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回頭繼續(xù)讓錢童兒囂張打槍。
錢童兒打槍打得爽糊涂了!她現(xiàn)在,槍的構(gòu)造都給她摸得一清二楚了呢!不過也就僅限于一種短柄手槍,那死光頭不樂意多給她幾個品種玩!小氣!
不過說真的,每天晚上訓(xùn)練下來,她的左右手,全部報銷,抖得連筷子都提不起來,連抬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吃飯還得讓那死光頭喂!
虎口疼得她想哭!手上的繭子,竟然這么快就出來了?有點夸張。
她這是在自虐嗎?
不過幾日,塔苛依約放她回學(xué)校,放她回去前一晚,還給她來一次浪漫的晚餐,在一家比較豪華的餐廳里就餐。
巧得是,錢樂樂竟然也在那家餐廳里,跟一個富家公子哥,樂滋滋的玩二人世界。
當(dāng)錢樂樂瞧見錢童兒和塔苛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她眼睛都亮了!
錢童兒并沒有發(fā)現(xiàn)錢樂樂,更加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被她拍了好幾張照片。
第二天,錢童兒回了學(xué)校以后,放學(xué)的時候就遇上了錢樂樂。
錢童兒瞧見錢樂樂那張貓膩的嘴臉就一肚子火。
錢童兒打算對她視而不見,可是錢樂樂照舊一把擋住了她的去路,昂著頭,萬分驕傲的說,“聊聊唄!堂妹!”
錢童兒看錢樂樂這豬頭,估計又要難纏了,她讓程香香和季小婉先走,然后扯著錢樂樂去了角落私談。
一到角落里,錢樂樂就囂張瘋了,她一攤手,說,“把我的情書還回來吧!”
錢童兒哼了她一鼻子,“你說還,我就還你?你當(dāng)我是傻蛋?”
錢樂樂打開手機(jī),炫出手機(jī)里錢童兒和塔苛吃飯的照片。
錢童兒看了一愣,說,“你哪來的照片?”
“哪來的?你管不著!”錢樂樂樂呵了,“快點把情書還我吧!要不然,我就把你和老男人吃飯的照片,發(fā)給你爸媽!”
錢童兒挺火大的!她這幾天脾氣變暴躁了,看什么東西不順眼就特想打人!
她現(xiàn)在胳膊上的肌肉已經(jīng)有一點棱角了,雙手的握力也十分強(qiáng)勁。她看見錢樂樂那軟弱的脖子,想著,自己的手,到底能不能一把捏碎她?
應(yīng)該可以吧?
錢童兒嗜血的性子差點兒就被激發(fā)了出來,但是不行!她是個純情女生,她有一個正常的家庭,她還有學(xué)業(yè)要顧!她不能搞得像那死光頭一樣,臨近高考畢業(yè)了都沒能拿到畢業(yè)證書!
想完,錢童兒給她妥協(xié)了一次,說,“你先把照片刪了,我就把情書還你!”
“先還我,我再刪!”錢樂樂擺明了就是不信錢童兒。
錢童兒哼笑了一把,從書包里拿出她珍藏了很久的罪證,一把塞進(jìn)錢樂樂手中,然后說,“喏!信都還你了,把照片給我刪了吧!”
錢樂樂把情書撕掉以后,搖搖手機(jī),欠虐的說了句,“我!不!刪!”
錢童兒瞇著眼,抿著唇角看著她,說,“你有種就再說一次!”
錢樂樂陰險的笑著,說,“我就不刪!我要把你的照片發(fā)給你爸媽看!讓他們看看他們生的好女兒,竟然學(xué)會援交!”
“你哪知眼睛看見我援交了?”
“哼,難道不是嗎?跟一個社會上的大男人吃飯,還在那么高級的餐廳里,不是援交是什么?”錢樂樂笑瞇著眼說,“我呀,昨個兒跟我老媽打聽過了,說你這兩個禮拜都住在同學(xué)家!哪個同學(xué)家?該不會是睡在那老男人身邊吧?然后騙你爸媽說你睡在同學(xué)家?”
錢樂樂猜得真是一點都沒錯,不過錢童兒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的。
“我有沒有睡在同學(xué)家,關(guān)你毛事?我說樂樂,你這人是不是有點心理變態(tài)?處處找我麻煩,處處找我茬?非要看我落魄你才開心是吧?”
錢樂樂昂著頭,一直擺著那副欠扁的表情,說,“對!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你能拿我怎么著?”
這種賤丫頭,好像用言語和她溝通,是行不通的!既然言語溝通不了!那么,就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
錢童兒淡笑了一下,然后一句話也不說,倏地一下走到錢樂樂身后,一把捂住她嘴巴,把她往角落里拖去。
原本她們就在暗角處說話,鮮少有人瞧得見,現(xiàn)在,錢童兒把她拖進(jìn)了死角,杜絕一切偷窺的可能。
錢童兒一把搶走了錢樂樂的手機(jī),然后一腳把她踹到在墻壁。
錢樂樂大叫了一聲,“你干嘛?”
錢童兒搶走錢樂樂手機(jī)之后,找到了自己的照片,按鍵刪除,錢樂樂想沖過來搶手機(jī),可又被錢童兒一腳踹回墻壁上。
刪除后,錢童兒覺得還不過癮,直接把手機(jī)往地上砸,砸壞還要把它踩爛。
錢樂樂氣瘋了,“你個女流氓!你敢弄壞我手機(jī)?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偷窺別人隱私,私自拍我照片,你以為你這么做,就是不犯法的?”
錢樂樂一昂頭,說,“手機(jī)都被你踩壞了,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偷拍你啊?”
“是。 卞X童兒點頭,說,“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踩壞了你的手機(jī)?我看見明明是你自己踩壞自己的手機(jī)的!”
“你!”錢樂樂說不過錢童兒,一時氣結(jié)。
錢童兒樂癲了!她感覺吧,她現(xiàn)在就是塔苛那流氓胚子,錢樂樂想跟一個流氓講道理,根本是不可能的!
錢童兒蹲下身子,一把揪起錢樂樂的衣領(lǐng),然后一個手背,甩在她半邊臉上。
“啊”錢樂樂慘叫一聲!澳隳隳!你竟然打我臉?”
錢童兒說,“我知道,等會兒你回去后,肯定會像你爸媽告狀,我現(xiàn)在就給你次機(jī)會,讓你落實更多的借口,回去像你爸媽告狀!”說完,她反手又是一巴掌,甩在錢樂樂另一邊臉上。
錢樂樂慘叫聲,“!你這個女流氓!你給我走著瞧!”
“還他媽的嘴硬?行啊,今天我就打得你嘴巴再也說不出話來!”
噼噼啪啪一通亂打,別的地方不打,偏偏打她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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