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個寶寶好奇怪
季小婉雙手被平綁在十字架上,雙腳并攏束縛在架子腳上。這摸樣,果然就像是教堂里十字架里的耶穌。
羅美悅笑了,她現在就在想,要是等會兒,她兩個哥哥過來看見季小婉被她用釘子釘在十字架上血淋淋的模樣,他們會是什么表情呢?
會不會像她一樣,很開心?
應該會的吧!
畢竟,她是過來拯救他們倆,逃離被狐貍精困惑住的他們最心愛的女人。
羅美悅堅信,只要季小婉一死,他們肯定會回心轉意的,他們一定會回到自己身邊的。
到時候,她依然和他們倆個快樂的在一起,永永遠遠,一輩子在一起!
相對羅美悅如此瘋狂的大笑,季小婉則是笑得平淡,她看見羅美悅手里拿著釘子和錘子,一點都不害怕。
季小婉說,“羅美悅,我覺得你和你堂姐比起來,真的差太多了!蠢得是一塌糊涂!一點都沒有腦子!以前在高中的時候,就已經很蠢了,經過十年磨練,你的腦子就更加蠢了!”
被羞辱了,羅美悅生氣的吼,“你什么意思?”
這死丫頭,都已經是板上釘釘了,還敢大放厥詞?太可笑了吧!
“你有沒有看見我領口里,是不是有個黑色的小圓孔,在對著你?”
羅美悅抬頭,朝季小婉領口處看了過去,還真看見有個很容易被忽略掉的黑色小圓孔。
“那是什么東西?”羅美悅擰起了眉頭,心里有股濃濃的不安。
“是針孔錄像機!傻瓜!”
羅美悅身子一僵,怒吼了句,“你又陰我?”
以前是MP3,今天是針孔錄像機?
季小婉完全是有備而來的!
羅美悅簡直氣死了。
羅美悅高舉一錘子,就想朝她額頭上砸去,突然,她肩膀上一個刺痛,回頭看去,瞧見原本待在一旁靜默的勇慧,拿著針筒在她肩膀上,狠狠落下一針。
那個針筒是鋼制的,里面的藥水是藍顏色的。針尖也是特質的,只要把針尖扎進人的皮膚里,不需要手動,那藥水會自動跑進人身體里。
“你干什么?”
羅美悅尖叫,她一把甩開勇慧的胳膊,想要狠狠砸死她,可是隨著藥水注入她的身體里,羅美悅手里的錘子釘子,掉落,然后一屁股沖坐在地上,氣虛的慢慢閉上眼皮。
勇慧無奈的聳聳肩說,“小婉說的沒錯,你是我見過最蠢的女人!以為什么人都會被你的錢給迷惑?白癡!”
勇慧要是喜歡錢,她何必拋棄之前原有的高薪工作而跑來季小婉身邊當秘書?她會為了一點錢而受她收買?別開玩笑了!
“你……你們……賤人!”羅美悅有氣無力的指責著。
這兩個賤女人太卑鄙了!竟然敢下圈套讓她鉆?
她要詛咒她!她不會讓她好過的!
季小婉竟然敢偷拍她犯罪證據?開玩笑!她是不會坐牢的,就算季小婉手里握有她的證據,回頭她跟父親說一聲,她父親肯定會幫她兜著,她頂多就是被關幾個月,等她出來以后,她一定要把這賤女人徹底弄死!
羅美悅不甘心的,昏睡了過去。
勇慧看見羅美悅終于昏睡死了,她抹了把汗,說,“這么重要的任務,竟然交由我來辦?小婉,你真的太看得起我了。”
季小婉笑著說,“這是我信任你的表現!”
那天晚上,季小婉假扮護士折磨易凌的時候,一邊折磨,一邊從他嘴里套出羅美悅的消息,后來,易凌查到羅美悅就隱藏在他們修道院的時候,季小婉就已經動了心思,要親手料理這賤女人。
季小婉的要求,易凌自然一口答應了!
季小婉叫勇慧四處宣泄她對季小婉這個上司不滿的心,羅美悅聽見后,肯定會過來收買勇慧的。
果真,賤女人過來收買勇慧,勇慧就知道了羅美悅的計劃,然后當內應的時候,給她安排好所有準備工作。
“回頭,給錄像帶做個剪輯,送去警察局,順便把她一并扔過去。”季小婉說,“幫我把繩子解開吧,綁著怪難受的。”
“嗯,這就來!”勇慧踢了羅美悅一腳后,走到季小婉身邊,伸手,想解下她的繩子。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闖進來一幫子男人,“季小婉!”
季小婉一驚,回頭朝來人看去,她心口漏掉了三拍。
慘了!惹毛某只禽獸了!
那只禽獸身后,是季小婉原本帶過去參加新聞發布會的保鏢。
而這些保鏢,都是被勇慧給支開的。
勇慧支開保鏢,是羅美悅計劃之內的事。
季小婉知道,那些保鏢是不會乖乖聽她的話,讓她以身犯險的。所以支開保鏢這一步,并不是和保鏢們說好演戲,而是實打實的。
易凌陰沉著臉,走到季小婉面前,大吼了一句,“你在玩火你知不知道?”
“我安排好了的,不會走火。”
“安排好?你的安排就是靠你們兩個女人?”易凌氣毛了,“我給你這么多保鏢你不利用,偏偏喜歡玩刺激?你存心想讓我為你心跳是不是?”
季小婉理所當然的說,“那不然呢?你要我用你身后那一堆男人,過來欺負羅美悅一個女人?”季小婉不怕死的繼續說,“我和小慧兩人欺負羅美悅,我已經覺得自己很卑鄙了,我不能再卑鄙的利用一群男人過來一起欺負她吧?”
其實季小婉是覺得,她和羅美悅兩個人之間,是怎么開始的,就應該怎么結束,當初羅美悅耍心機準備玩死她,她也就要耍心機玩死這女人!所以她才想了法子,準備自個兒料理羅美悅。
易凌看季小婉這死丫頭絲毫不把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兒,他就急了,“是!你是長大了!辦事有計劃了!可是你要是一不小心受傷了怎么辦?你要是受傷了,我怎么辦?”
“我有信心的!”季小婉堅持了一句,“再說,我身上還有GPR定位導航系統,你看,你們這不才三分鐘的功夫就找過來了嘛,你還擔心什么呢,我可是給自己留了不少后路的……”
易凌就直接給氣炸了!“季!小!婉!你太過分了!”
季小婉看見易凌那副受傷的表情,她心里一揪,然后低頭,認錯的說一句,“好吧,我認錯!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這樣做了。”
她得學會體諒他們,她得學會多多依靠他們一些。要不然,他們心里肯定會不平衡的。
難得看見季小婉服軟,易凌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他泄了口氣,無奈的瞅著季小婉說,“寶貝兒,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你這不怕死的性子,什么時候能給我改改?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最需要你的人,是誰?你忍心為了成就你的理想,而拋棄我們兩個愛你如命的男人么?”
季小婉心頭又是一軟,然后滿是愧疚的說,“知道了,我以后,絕對不會再這樣不顧自己死活了,好嗎?”
“這還差不多!”易凌得到季小婉的再三保證后,心情終于爽了點了。
他回頭,對著地上躺著的賤女人,一擰眉,說,“你這次就給我乖乖的進精神病院吧,這輩子都不要再出來了。”易凌對著手下吩咐了句,“把她帶走!”
一群保鏢,抬著那個還在做著春秋大夢打算重頭再來的羅美悅,先一步離開了。
勇慧上前,那手正在給季小婉手腳松綁。
易凌就吼了她一頓,“滾滾滾滾滾!別站這里礙手礙腳的!”
勇慧嚇了一跳,趕緊收手,然后逃走了。
這丫的怎么這么兇的?對女人一點都不溫柔!真是!
勇慧跟著那群保鏢離開了。
易凌上前,想給季小婉松綁,可是那只手剛觸碰到那麻繩的時候,他猛地一頓,側頭,視線緊緊的對上了季小婉烏黑的雙眼。
這一眼,他傳遞給了她一道非常淫蕩的信息。
季小婉一怔,結巴的問,“你……你干嘛呢?快……快給我松綁啊!”
易凌抿著唇,挑眉,不給她松綁,然后回身走去倉庫大門,把門拴緊,再回到季小婉身邊,在她一步之遙處,站定,不在靠近她。
易凌兩眼盯著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女人,某只禽獸,正一點一點的蘇醒中。
話說,捆綁游戲,老早之前他們仨也玩過呢!不過那個時候,他們倆心里很受傷,就算玩也玩得不夠盡興,但是今天嘛!
這捆綁游戲可是免費給他提供的呢!他要是浪費了,他還算是男人嗎?
易凌看著季小婉的目光,越來越沉,笑容也越來越深。
季小婉雞皮疙瘩一冒,急忙說了句,“你干嘛啊?你知不知道我這樣子很累的!”季小婉生氣了,因為她知道,這只畜生要做畜生事了。
“我覺得,應該給你一點處罰,讓你銘記今天的蠢事,以后還能不能再做!”易凌摸著下顎,萬分淫蕩的說著。
季小婉急了,“我不是跟你保證了嗎?我以后絕對不會再這樣了!我說過的保證,我是絕對會履行的!你還想怎樣啊?”
易凌做了個一丟丟的手勢給她,“寶貝兒,我就稍微懲罰你一下!稍微哦!”
他說的稍微,到底是什么程度的?季小婉根本無法想象!
易凌在季小婉四周繞著圈子,從左邊,繞道右邊,又從右邊,繞道左邊,他努力欣賞著季小婉被綁在十字架上性感的模樣。
太爽了。
他都沒對她動手動腳,他就已經興奮成這樣了!要是等會兒開動起來,不知道有多爽。
季小婉忍著脾氣,萬分誠懇的說,“放了我吧,好嗎?如果你想要的話,等我們回家以后,到時候,我什么都聽你的!好不?”
“寶貝兒,你說過的,你不喜歡隔著一層薄薄的墻,在陌生人背后做!現在呢,這里已經是全封閉了,那些陌生人統統都離開了呢!應該在你條件范圍以外了吧!”
“你別給我找漏洞!我不喜歡在家里以外的地方……啊!你你干什么!”
季小婉尖叫起來了。
易凌聽著太爽了,在家里的時候,她就喜歡捂著嘴巴不叫。沒想到到了外面,他只是輕輕碰了她一下胸口,她就尖叫得像是被人侵犯一樣。
他就愛聽她這種尖叫聲,就是愛看她這副害怕心慌的表情,然后他就耍流氓似地,不停的捏她小胸,然后還給她撓癢癢,逼得她又叫又笑。
爽得一塌糊涂了。
調戲了好一陣子,季小婉被他折磨得沒力氣叫了,她喘著氣,想休息一會兒,可惜他不肯給她休息的時間,硬是欺身上來,給她來了一記窒息的法式深吻。
他的手不安分的,來來回回的在她兩條橫行綁著的手臂上,又揉又捏的,還揉得那么色情。捏完手臂就揉她小腰,反正她沒法反抗,隨便他怎么折騰。
那種眼看著受害方,想反抗卻反抗不了的感覺,真的能讓人禽獸思想徹底激發出來啊!
搞了一陣子,易凌蹲下身子,給她兩條并攏著被綁在十字架底部的小腿兒,解開繩子,然后架起她兩條腿,逼著她勾在他腰桿上,繼續欺負她。
至于她的雙手嘛,肯定是不會給她解開的。
這姿勢,太美味了!
晚上回家的時候,易凌笑嘻嘻的跟在季小婉身后,討好著說,“寶貝兒別生氣了唄,是我不好!你打我一頓消消氣嘛!”
季小婉腿很軟,走路的時候步子不穩,有幾次差點摔跤。手臂也有點疼。
季小婉打開房門,屋內,葉海唯正坐在客廳里,整理行李中的資料。
季小婉一愣。
易凌跟著一愣,“你怎么提早回來了?不是說要出去一個月么?這才小半個月呢!”
“是我太高估邊境那邊的勢力了,帶了一幫子人過去,才沒幾天的功夫,那些人自動把地盤奉獻到我手里,我都沒用什么火力。這事,我交給安嵐去處理了,所以我就回來了唄。”
“哦。”
“這邊的危險也已經解除了,最后幾只小雜碎,前些天剛抓光,都滅了口!”葉海唯還沒說完就頓下了口,看見季小婉那張氣鼓鼓的臉,發現事情不對勁,問,“出什么事了?”
易凌不好意思的抓抓腦袋,表示他沒有錯。
季小婉朝身后瞪了一眼,然后用力“哼”了一下后,跑回自己房里窩了起來。
葉海唯擰著眉說,“怎么了?火氣這么大?”
易凌得得瑟瑟的拿出季小婉原本埋在胸前偷拍羅美悅謀殺她的視頻,這段視頻后面,就是他怎么欺負那丫頭的畫面。
易凌把這錄像,放給葉海唯看。
葉海唯看見開頭羅美悅欺負季小婉的視頻后,擰著眉嘀咕了句,“這丫頭最近越來越囂張了,什么事都想自己干?把我們倆晾邊上打假的?”
“就是,她欠教訓!”易凌嘿嘿一笑,說,“所以我就教訓了她一頓!”
錄像還在放,放到羅美悅被抓走后,易凌開始干起壞事,雖然只能看見易凌赤裸的胸膛在動來動去,但是里面的聲音實在是太淫蕩了,看不見內容都能知道他們倆在干什么,而且,看這屏幕晃動的幅度,可猛得一比。
葉海唯又擰起了眉,看了錄像帶之后第一句話就是,“你帶套子了沒?”
“帶了,怎么沒帶?”易凌給了他一個滿意的答復。
而季小婉剛出房門,就聽見葉海唯問這個問題。
如果葉海唯有良心一點,他看見這卷錄像帶后,第一句話應該是責罵易凌,罵他怎么這么殘忍的?罵他為什么要這樣子對她!
但是沒想到,葉海唯唯一關心的問題就是易凌有沒有帶套子!
氣死人了!
難道她天生就應該被他們倆這樣子欺負,這樣子折騰的么?
太過分了!她要報仇!她一定要讓他們知道,她不是這么好欺負的!
季小婉冷笑著,在兩只畜生研究錄像帶的時候,吭聲問,“晚飯想吃什么?我煮。”
兩兄弟懵然回頭。
奇怪了。
季小婉不是在生氣么?怎么一下子,氣就全消了呢?
“寶貝兒,你想吃啥?”易凌樂顛顛的問。
“我要吃咖喱炒飯!”
“哦,可是家里沒咖喱,得去超市買!”易凌回話。
葉海唯說,“我去買吧。”
季小婉一口拒絕,“我去!我要自己挑咖喱!”
“那我們陪你去。”
“隨便。”季小婉冷冷的說著。
三人去了超市,季小婉走在最前,兩個男人推著購物車,跟在她身后,季小婉買了咖喱,隨手往購物車里一扔。
易凌下意識的拿起咖喱,看了下包裝說明。
“乖乖,是紅咖喱,還是最辣的那種。”易凌拿著包裝盒子,額頭上已經溢出了一層汗了。
葉海唯接過包裝盒,一看,“不會吧?”
兩個男人,心里抖了好幾十下,汗水滴滴答答的往外冒,這都還沒吃到咖喱飯呢,他們就已經熱成這樣了?
季小婉又去了配料庫,拿了幾條牙膏狀的東西,扔進身后購物欄里。
易凌拿起東西一看,他臉都綠了,“芥末?咖喱飯里還要放芥末?”
葉海唯臉都扭曲了,他趕緊對著季小婉說,“小婉,咖喱已經狠辣了,別放芥末了行不?”
季小婉回頭,說,“我喜歡吃。”
兩個男人臉都黑了。
葉海唯感覺自己是被拖累的,他回頭,狠狠瞪著易凌。
回頭,季小婉又去了蔬果攤位,選了幾只頂級的辣青椒和紅椒,往購物欄里扔。
兩個男人后背已經被汗水給沾濕了一整片。
這八月底的天,還熱得狠呢。
吃辣的?不怕上火啊?
季小婉買完東西后,就樂滋滋的回家了,當晚,她親手煮了一頓熱騰騰的青椒咖喱炒飯,這綠的,紅的,米黃的,混在一起,顏色格外的鮮艷,乍一看,還真讓人有食欲,但是葉海唯和易凌知道,這咖喱飯里,放了整整三條芥末。
就不說這芥末了,光是那紅咖喱,還有青椒紅椒就已經辣的讓人受不了了。
這東西怎么吃啊?
季小婉把炒好的咖喱飯,分成三份,葉海唯一份,易凌一份,還有自己一份。
葉海唯當下就說了,“小婉,你要懲罰易凌,為什么我要受連帶責任?”
季小婉笑著回了句,“我說過的,你們倆個對我來說,就是一體的!他欺負我,就等于是你欺負我!你欺負我,也就等于是他欺負我!一樣!”
“小婉!”葉海唯哭喪著臉,喊著她的名字,聽得出來,他口吻里帶著很多哀求的意思。
“我這么做的用意就是想讓你們倆個,以后給我相互督促一下,誰要是再敢欺負我,你們就知道要制止對方的野蠻行為,而不是站在一邊給我看好戲!”
誰讓葉海唯那王八蛋,對著她的錄像帶那么細致的研究的?連罵易凌一句都不肯!
葉海唯立馬伸出三根手指說,“我以后,保證會幫你督促他的!這頓飯,就給我免了唄?”
易凌氣死了,他瞪了葉海唯一眼,對著季小婉說,“寶貝兒,要死一起死,別免他!”
季小婉保持風度的微笑。
葉海唯刷拉一下起身,對著易凌說,“你干嘛拖累我?想死是不是?”
“老子就喜歡拖累你!怎么的了?有種就跟我干一架啊!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連出門都要防著我,不讓我給小婉懷孕!”
季小婉看他們拳腳已經伸出來了,她用勺子,敲了敲碗。
叮叮叮的聲音,打斷了吵架中的兩兄弟。
季小婉說,“把飯吃了以后,再打架!”
“可不可以不要?”兩個男人萬分委屈的看著季小婉。
季小婉回了句,“你們說呢?”
兩人重新坐回椅子里,滿身是汗的看著那盤看上去十分可口的咖喱炒飯。
季小婉突然間,“啊”了一句。
兩人欣喜的抬頭,想著,季小婉是不是放過他們啦?
不料,季小婉起身走去冰箱里,拿出冰箱里的冰鎮啤酒,走了過來。
兩人臉兒一落,原來季小婉沒打算放過他們啊!
不過還好,這丫頭還算有良心,知道要拿冰啤酒過來給他們減低痛苦!不知道冰箱里的啤酒,夠不夠他們撐掉一整碗的咖喱飯?易凌擔心的想著。
而葉海唯看見季小婉拿出冰啤酒的時候,他整個人都繃了!這丫頭,該不會又要?
就在易凌稍微還算有點安慰,以及在葉海唯忐忑的等待中。
季小婉抱著啤酒瓶,去了廚房。
葉海唯臉上,頓時掛滿了無數條黑線。而易凌則懵懵的,擰著眉頭,跟著季小婉去廚房,問,“小婉,你干嘛呢?”
她不把啤酒放桌子上,去廚房里干嘛?
季小婉打開一罐啤酒,然后往水池里一倒。
這一倒,易凌就叫了,“啊小婉,你干嘛啊!干嘛倒掉它啊?”
“啤酒過期了!”季小婉理所當然的說。
“沒!沒過期啊!寶貝兒,別倒!別倒了行不?”
“我說過期了,就是過期了,我不能看著你們喝過期啤酒喝到拉肚子。”
易凌糾結著,回頭看向葉海唯,發現那畜生正閉著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他的心,頓時碎裂了。
倒完啤酒,季小婉又把家里的茶水,統統倒掉,如今就只剩下熱水壺里的水,沒被她處理光。
季小婉倒了三杯熱開水,端去桌上。
易凌僵硬的回到座位里,頭頂冒著煙,他可憐巴巴的看著季小婉,用非常惹人同情的目光,看著她,希望能夠得到她的原諒。
葉海唯在肚子里暗罵自己,他干嘛蠢得非要挑這種時候回家?
說不定,他晚一天回家,他就不會被趕鴨子上架,還逼著受這種拖累的懲罰。
易凌最怕吃辣了,尤其現在正是夏天,吃這東西,他肯定會被辣爆掉的。
“小婉,你就行行好唄,你跟我提個要求,免了我今天的處罰嘛,好不?”易凌說得萬分誠懇,她要是不應了他,那就是她沒良心。
季小婉怎么會沒良心,于是她說,“行啊,只要你們答應禁欲一個月,這頓飯,就不用吃了。”
葉海唯敲敲桌子,表示他太冤枉了,“小婉,我有點委屈了!我憑什么也得禁欲一個月啊?”
季小婉對上葉海唯的視線,說,“葉海唯,你要是把這頓飯吃光光,我就讓易凌再禁欲一個月,怎樣?”
易凌聽了,立馬叫起來,“憑什么他吃飯,我得負責多禁欲一個月啊?”
“他的處罰,是被你拖累的,所以你還他一次拖累。”
“小婉!你太過分了!”易凌吵著說。
季小婉生氣了,“我過分都是被你給逼出來的!我今天要是不處罰你們倆,下一次,你們就會給我更加過分!我可不想一直受你們欺負,起碼,我要爭取欺負你們的權利!今天,我就是要欺負死你們!”
葉海唯突然笑了,他說,“行!我吃!讓易凌多禁欲一個月!”說罷,葉海唯拿起勺子,狠狠的給自己塞一口。
這一口下去,他就捂著額頭,想死的念頭,漸漸被逼出來了。
這呀太辣太嗆人了吧?
“咳咳咳咳”
易凌被葉海唯那模樣給嚇怕了,本來他還想視死如歸一下的,但是他把勺子拿起來的瞬間,他問,“如果我吃了這頓飯,那我不需要禁欲了吧?”
季小婉搖頭,說,“葉海唯的那頓飯,你得幫他買單。換句話說就是,你還得禁欲一個月。”
這下子易凌不干了!
這飯,他吃,禁欲一個月。不吃,他禁欲兩個月!
所以算下來,他覺得,還是不吃,比較劃算一點。
到最后,葉海唯吃得累癱在沙發上,動都不能動一下了,渾身上下像是被水淋過一樣,衣服上的汗水都能擰出來。
辣死人了!簡直就是變態辣級別!吃一口就讓人頭疼得要死要活。
季小婉也吃了,她也辣得受不了,不過她喜歡這種滋味。帶勁!下次有機會,她再燒幾回。
易凌看見葉海唯這副慘樣,他就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最正確的!
葉海唯心里還是有氣,每每看見易凌那張嬉皮笑臉的模樣,他就不爽。
沒過幾日,九月份,季小婉那邊開學了。
副校長的職位,也在八月底前正式被季小婉任命,以后她要是沒空不在學校的時候,一切都由副校長代辦。
開學之后,季小婉上班時間有規律了一點了,不再像之前那樣,一個星期七天的時間,都在上班。
她現在,工作做五休二,上班下班時間也規律了,除了偶爾會加班加點之外,其他的時間,都放在家里。
易凌正式進入艱難的禁欲生活。
他每每在家看見葉海唯和季小婉調情的時候,他又開始后悔,自己當初的選擇,是不是錯誤的!
他應該把那飯給吃光光的,起碼,少禁欲一個月不是?
委屈!委屈!特委屈!他不就是把季小婉綁在十字架上給她亂搞了一次么?雖說他放猛了一點點,可是她也享受到了不是嗎?那天,她喊得那么帶勁,肯定是舒服的啊!
他讓她這么舒服,憑啥他得受這樣的懲罰呢?
葉海唯就是故意的!因為被易凌拖累了一頓咖喱炒飯,他這些天,老是在客廳里對季小婉當眾調情,還很過分的朝易凌使了幾個得瑟的眼色。有幾次過分,葉海唯那畜生竟然故意在客廳里要她,而且還在餐桌上……要知道,他可是好久沒在臥室以外的地方和季小婉這樣那樣了呢!葉海唯那混球真是欠揍!
葉海唯表面上十分得瑟,但他每每看見易凌閃回來一道道不服氣的眼神時,他心里就特別的窩火!
那頓咖喱炒飯可不是人吃的東西!易凌那丫的把季小婉綁在十字架上玩了一次捆綁游戲,可憐他被拖累的吃了一頓咖喱炒飯。
他現在只是用和季小婉調情來刺激那禽獸,根本沒法讓他消氣兒!畢竟如果沒有易凌那小子搗蛋,他出差回來一樣能和他家寶貝兒親親我我。何必非得連累的他吃下那一碗吃了想死的咖喱炒飯?
易凌心里委屈,葉海唯心里不平。
季小婉看見他們倆在做視線交纏,她心情就開心多了。
易凌那廝氣不過,每次都在葉海唯面前翹中指給他看。回頭,葉海唯就對著季小婉說,“小婉,易凌那混蛋看上去一點都不受教訓呢!估計這次禁欲過后,他肯定還就范的!”
“那咋辦?”季小婉見自己調教工作不太理想,她就急著問。
葉海唯賊賊的笑了,“既然禁欲嘛,就應該讓他知道一下,禁欲的日子是絕對痛苦的!”
“你要我怎么做啊?”
葉海唯鉤鉤手指,在她耳邊低聲笑問,“要不,咱們就再刺激他一些?”
季小婉懵了懵,問,“怎么刺激他?”
“記不記得我上次帶你去的那間玻璃屋?”
“哦,你是說兩間房間中間用玻璃隔開的玻璃屋?”
“嗯!”
季小婉身子一繃,緊張兮兮的問,“你想干嘛?”
葉海唯賊賊的說,“當然是欺負他咯!咱們倆,在一間房里做,讓他在另一間房里看,讓他光看,吃不著,最痛苦了!要讓他徹底明白,禁欲的日子,可比咖喱炒飯還要可怕!只有這樣,那廝才會害怕你,以后不會再隨隨便便得罪你!”葉海唯陰險的笑著。
季小婉眨了眨眼,感覺這主意不錯,于是就傻傻的點頭答應了。
那天晚上,易凌被邀去了葉海唯基地玻璃房內,坐著,品茶。
突然間,中間的簾子被人拉開,對面屋內的印象,暴露在易凌面前。
易凌一愣,瞧見季小婉被人蒙著眼睛,雙手被捆綁著,高高束縛在玻璃櫥窗上,束縛她雙手的,是葉海唯一只手掌。
易凌走過去,兩手撐在玻璃窗上,擰著眉,惡狠狠的問,“你想干嘛?畜生!”
易凌說話,聲音傳不過去的,但是葉海唯懂唇語,自然知道他說了什么。
葉海唯低頭笑了,他的笑聲,吹在季小婉的耳邊。
季小婉說,“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這可是你親自答應的!”
“我不是叫你意思意思么?你用得著這樣子對我嗎?”
“寶貝兒,我的尺度,已經給你降低了不少了呢!”葉海唯邊說,邊伸手從她衣領下擺往上摸去,他的動作,全部暴露在玻璃對面的野獸眼里,刺激的他立馬紅了眼眶。
易凌憋著一口氣,氣鼓鼓的說,“葉海唯!你個夠狠的!設計我,連帶設計她?”
葉海唯笑著回了句,“不然,我這口惡氣怎么消得了?”
季小婉蠢了,在葉海唯開始動手之后,她就覺得自己答應和他一起報復易凌這件事,是她有身以來,最愚蠢的決定!
這間房間里的道具,實在太多太多了。
葉海唯把那些道具,在她身上,統統用了一遍。那混帳還過分的硬是拉著她在玻璃面前,把那最羞羞的地方貼在玻璃上,讓對面的野獸光看,吃不著!
那個時候,季小婉才知道,這間玻璃房,是用來做什么的!
這玻璃房,就是一個淫蕩的存在啊!專門干這種事情用的,然后對面的房間,就是留給觀客們,觀看的。
季小婉算是真正見過世面了。
季小婉被葉海唯坑了一頓,心里有氣,但是她不能處罰他,畢竟之前,是她點頭答應的,他可是有理由拒絕她的處罰的!
那一晚,易凌忍得人快爆掉了。
他肚子里直罵葉海唯那畜生,他的持久力還能再強一點么?老是憋在那邊,不肯給她來幾回猛了,就是喜歡吊人胃口!
看他家寶貝兒被他折磨成什么樣了?多可憐啊?
當天晚上,易凌一肚子欲火加怒火沒地方發泄,就和葉海唯在他基地里打了一晚上架,直到兩人體力完全消耗光光為止。
到了第二天晚上,季小婉趴在易凌床上,易凌壓趴在季小婉身上。
易凌在她耳根子后吵著,“寶貝兒,都一個月了呢,這懲罰也夠了吧?”
“還有一個月呢!”
“可是昨天你和葉海唯聯合起來欺負我呢,這筆賬怎么算?”
“是他動手的,要算賬,你找他去!”季小婉推卸責任,“再說昨晚你們不是打了一架了么?還沒分出勝負呢?”
季小婉在嘲笑他們倆。
易凌就生氣了,“那昨晚他這樣子欺負你,你怎么就不對他禁欲?丫頭,你就是偏心,對不對?”易凌滿是抱怨的說。
季小婉微微抬頭,側臉看著易凌,問,“你想干嘛?”
“今晚,就給我解禁了唄!我難受死了呢!”
季小婉殘忍的笑了一句,然后把臉埋進枕頭里,說,“禁欲兩個月!你答應我的!絕對不能變!要不然規矩就不成規矩了!我要睡了,你別吵!”
易凌氣死了,他手腳開始不安分了,想要給她來硬的。今天晚上怎么著都要欺負她一回兒!
季小婉知道他控制力差,于是抬頭說了他一句,“你要是給我來硬的,改明天開始,我就一直睡葉海唯那邊。”
哎呀!掐中易凌死穴了!
這丫頭夠狠的!
易凌是絕對不會讓季小婉這么做的!他寧愿抱著她,吃不到她,他也必須得守著他的份兒,哪能讓葉海唯那死小子,平白無故搶走他的份兒?
于是,他憋屈的說,“我不來硬的,那我蹭蹭總沒問題吧?”聽聽,他多可憐。
“隨你便,只要別騷擾我睡覺就好。”季小婉笑瞇瞇的把臉埋進枕頭里,睡下了。
憋著她家男人不讓他吃的模樣,真好看!季小婉喜歡看他們憋憋的樣子。
易凌可憐的只好自己解決,然后故意把東西弄在她小褲褲上,還不給她擦干凈,讓她難受到明天。
就這樣子,又過了大半個月后的某一天早上,季小婉拿著一根棒子,往客廳茶幾上一砸,對著坐在沙發上喝酒打電腦的兩兄弟,說,“你們倆個,誰對我動手腳了?”
兩兄弟被季小婉說得一懵,對視一眼后,反問她,“怎么了?”
“你們自己看!”季小婉指指茶幾上的棒子。
易凌挑眉,拿起棒子一看,“驗孕棒?還是兩條杠?”
“真的假的?”葉海唯一喜,“你懷孕了?小婉?”
季小婉沉著臉說,“我上個禮拜六檢查了一次,是兩條杠,前天我又檢查了一次,也是兩條杠,今天我又檢查了一次,依然是兩條杠!說吧!你們倆個,到底是誰對我動手腳的?”
原本他們聽見季小婉懷孕的事,十分開心的。可是突然間,倆人紛紛落下臉,鼓著腮子瞪視著對方。
易凌生氣的站起來,指著葉海唯鼻子罵,“姓葉的,你是不是在套子上動手腳了?”
葉海唯沉著臉說,“怪我?我都還沒指責你呢!你小子給我老實交代,你對小婉動了什么手腳?”
易凌氣鼓鼓的說,“我的禁欲令還沒解除呢!到今天為止都沒碰過她一回!肯定是你吧!肯定是你這畜生對季小婉動手腳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套子上戳了幾個洞?老實交代了吧!”
“我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你不要隨便亂冤枉我!”
兩兄弟吵得格外激烈,季小婉捂著耳朵吼了他們一句,“都安靜!吵什么吵?”
季小婉一吼,兩兄弟終于安靜下來了。
季小婉冷靜的說,“既然孩子懷上了,那就生下來吧!反正我這邊工作已經全部上了軌道,學校里也有很多老師幫忙照應著,生孩子,應該沒什么問題的!”
季小婉一說完,易凌裂開嘴巴笑了,“寶貝兒,該不會是我在你洞口外弄了幾回,你就懷孕了吧?”
季小婉擰著眉,問,“什么?這也可以嗎?”
易凌笑得邪氣了,“怎么不行?咱們寶貝兒子自己游進去的唄!”
易凌一說,葉海唯手里的啤酒瓶,一個捏爆,然后氣呼呼的說,“自己游進去的幾率有多少?你傻了吧?我說吧,可能是我套子質量有問題,然后就一不小心……”
“切,我兒子自己游進去的幾率小,你套子質量有問題的幾率就很大嗎?”
“如果我套子質量真有問題,那么我讓小婉受孕的幾率,絕對比你大很多!”
“你剛剛不是還在責罵我,說是我讓小婉懷孕的么?”
“你剛剛也不在責罵我,說是我在套子上動手腳的么?”
“你別吵了,小婉她這一胎,肯定是我的!”
“你就這么確定?”葉海唯哼了他一句。
易凌就氣了,他說,“那這樣,咱們打電話給關老師,讓他說說,到底誰的幾率大?”
易凌說這話的時候,季小婉已經回房去了,因為她嫌這兩個家伙吵!太吵了,她耳朵受不了!
于是,易凌打了個電話給關天。
關天一接電話,聽見易凌在他耳根子邊嘰嘰喳喳完之后,他嘴里的香煙,掉在了褲子上,在他褲襠處,燒出了一個洞,剛好燙到了他JJ,疼得他撕拉撕拉的。
易凌嗓門拉開了問,“關老師,你快說啊,咱們倆個,誰的幾率大?”
關天黑著臉,心里暗罵。
這倆混球怎么什么問題都丟給他啊?這么羞人的話題,他還問得這么理所當然?
關天沉了口氣,然后問,“你把那玩意兒,弄她褲子外?還是褲子內?”
“褲子外。”
“哦,那這個幾率,還真是很小。”
關天一說,葉海唯就得瑟的笑了。
關天又給他們補充了一句,“所以,如果葉海唯那小子的套子質量完全沒問題的話,那么小婉這胎,就很可能是你的了。”
關天說完,倆兄弟臉一落,對著他吼了句,“廢話!你說了等于沒說!”
關天無語的回話,“本來你們倆個這兩種受孕幾率都小得可憐,你們還問我?”說真的,他真的要佩服死這倆兄弟了。懷個孕,都這么稀奇古怪?
“那么我們倆個,誰的幾率大一點啊?”易凌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關天說了,“一樣小!小得忽略不計了!所以分不出誰大誰小!”
“廢話!”兩兄弟吼了他一句,然后用力掛斷電話。
這電話一掛斷,倆人又開始吵起來了,爭著說季小婉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們的。
吵到一半的時候,易凌突然叫起來了,“哎呀,慘了!”
葉海唯一愣,“咋啦?”剛剛吵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叫起來了。
易凌捂著嘴巴,滿臉糾結的說,“我禁欲兩個月,后天剛要解禁呢,現在小婉她懷孕了,不是又不能碰她了?這懷孕就是要十個月,那我不是連續一年多都不能碰她了?慘了慘了!”
易凌起身繞著沙發直打轉。
葉海唯終于得瑟的笑了,還好還好,他沒易凌那么可憐,那晚咖喱炒飯,他是吃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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