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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人統(tǒng)統(tǒng)去死吧


  遠修女帶著一群孤兒,先一步回到了修道院里。

  回去的時候,陸修女正帶著三名嬌滴滴的女孩,從主教房間里出來。

  遠修女看見那三名女孩哭得眼睛鼻子紅紅的,她一咬唇,捏緊了氣到發(fā)抖的手。

  陸修女對著遠修女嘲笑了一下,說,“看什么看?你不早就習慣了這種事?現(xiàn)在才裝圣女?切!矯情!”

  那三名女孩,乖乖聽話的,被陸修女帶走了。

  修道院現(xiàn)任主教,叫韓文兵。

  韓文兵也算是個高材生吧,年輕的時候還去俄國留學過一段時間。他是Z國慈善基金協(xié)會會長的大侄子,Z國慈善基金協(xié)會會長叫韓瑯。

  韓瑯把自己侄子弄進了圣修堂之后,兩個人模狗樣的叔侄,就做盡了壞事。

  利用孩子體內(nèi)藏毒帶毒出境,給官家女子輸入孩子們體內(nèi)血液作為養(yǎng)顏工具,以及利用部分孩子身體進行賣淫等黑暗勾當。

  八百名孩子中,不是每個孩子都遭到這樣的待遇,但是那些被選中的孩子們,就必須面對黑暗的世界。

  遠修女恨死了韓文兵,但她沒有逃跑,只是默默隱忍著一切。

  遠修女打開了韓文兵的房間,看見他正在整理身上的衣服。擺著一副人模狗樣的微笑,回頭說,“你回來啦?資金籌備的怎么樣了?”

  “資金籌備的不多,也就十萬左右。”

  “哦?那我真是太看得起你了,以為你能像上次那樣,帶個七八百萬回來呢!嘖嘖嘖,你沒能按照約定帶錢回來,那你的特斯主教,就只能繼續(xù)蹲監(jiān)獄了唄!”

  遠修女一咬牙,吐了口悶氣,說,“我雖然沒能籌集到百來萬的資金,但我給您帶了個人回來。”

  “人?”韓文兵皺眉問,“什么人?”

  “一個漂亮的姑娘,說是想救特斯主教,給您帶錢過來了。”

  韓文兵聽了笑開顏,說,“那帶她過來呀。”

  韓文兵正式約見了季小婉和錢童兒。

  當韓文兵看見季小婉修女打扮的模樣,直接給震驚了。

  什么叫碧月羞花?什么叫沉魚落雁?

  看看她嘴角邊掛著的那抹淡淡的微笑,仿佛整個世界都可以為她傾倒的一個傾城女子。

  季小婉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長得有多驚艷,更加不能理解,自己打扮好以后,多有誘惑力,她只知道,她隨便扯開一抹淡笑,就可以把兩個人模人樣的帥哥,直接鉤成畜生。

  這個韓文兵原本就是個畜生,如今看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季小婉,他比畜生更加畜生了。

  季小婉把局促,不安,驚慌統(tǒng)統(tǒng)表現(xiàn)在了臉上,那副柔柔弱弱的軟綿綿的模樣,更加能夠激發(fā)男人畜生心里。

  韓文兵看見季小婉這副打扮,差點就跳起來撲過去了。但他忍住了體內(nèi)的獸性,他擺著一副慈祥的表情,走到季小婉跟前,伸手,想先握握她小手也好。

  出于禮貌,季小婉也想伸手。

  錢童兒把她手掌不著痕跡的一壓,自己伸出手掌過去。

  韓文兵眉頭微擰,和錢童兒交握一下之后,立馬松了手。

  不是說錢童兒長得不好看,而是韓文兵一心就想吃季小婉豆腐,錢童兒這樣子做,豈不是存心讓他難受。

  韓文兵看著錢童兒就覺得礙眼了。

  “兩位,這邊坐。”

  韓文兵帶著她們?nèi)チ松嘲l(fā)上落座。

  季小婉膽膽戰(zhàn)戰(zhàn)的,坐立不安的模樣,看上去就是好欺負。

  “主教,我們倆是慶市一家小教會里的修女,特斯主教曾經(jīng)來過我們教會做過傳教活動,我們看得出來,特斯主教不是一個壞人,他不可能毆打孩子們的!韓主教,能不能麻煩您幫忙說一下,把特斯主教放出來?”

  季小婉說話也軟綿綿的,聲音酥酥的,能把野獸說得獸性激發(fā)。

  韓文兵眼睛猥褻得盯著季小婉的臉蛋兒猛瞧,還時不時掃視著她傲人的胸口,因為修女服飾比較寬松,可即使修女服飾寬松,也能看得出季小婉胸口微微凸起,也就是說,這妞的胸部一定挺豐滿的。

  韓文兵滿腦子里淫穢思想,但他表面十分和諧的說,“忘了怎么稱呼您?”

  “我姓吳。”就是查無此人的意思。季小婉淡淡的說著。

  整個國家有多少個小教會,數(shù)也數(shù)不清,但是,像圣修堂這樣大的修道院,全國也就只有六七家而已。

  季小婉也不怕他去查,反正,她已經(jīng)把后路給聯(lián)系好了,那家小教會,遠修女早前就去打過交道了,就算韓文兵派人過去查她身份,那邊教會里的朋友們,都會幫她作證,所以季小婉有恃無恐改名換姓。

  “吳修女,你算是特斯主教的忠實信徒吧,其實,我也挺敬重特斯主教的,但是,這件事,我真的無法幫您什么忙,特斯主教竟然敢打慈善協(xié)會的會長,這可是有違神旨的,要接受神的宣判的。”

  “我們愿意用我們教會里的慈善金,給特斯主教恕罪。”

  一提起錢,韓文兵瞇起了貪婪的眼睛,問了句,“多少?”

  “不多,二十萬。請原諒,我們教會很小,教會里的教友和信徒也很少,這些錢,都是我們教友和一些信徒集齊起來的。”

  才二十萬?連塞牙縫也不夠。

  韓文兵還真看不上季小婉的二十萬塊錢。

  不過想想也對,一個小小的教會,能拿得出多少閑錢來?又不是像他們這種大教堂。

  韓文兵說,“吳修女,不是我嫌您捐贈的錢少,只是……特斯主教犯得可是故意傷人罪,已經(jīng)被判了刑期的,不是您這點錢就能擺平的呀。”

  韓文兵一說,季小婉急了,“那怎么辦?那怎么辦啊?特斯主教可是個好人呢!”

  季小婉邊說,邊捧著十字架項鏈,像是默默祈禱似的。

  看她虔誠的模樣,韓文兵就笑了。

  一個傻妞!很好欺負的傻妞!

  天真的讓人忍不住先玷污她的純真。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韓文兵轉(zhuǎn)機著說了句。

  季小婉立馬問,“什么辦法?韓主教,您跟我說說吧,只要能救出特斯主教,您叫我做什么都行。我知道,您和慈善協(xié)會會長有交情,您幫幫忙,替我向會長求個情,好嗎?”

  韓文兵把視線挪向錢童兒,嫌她有點礙眼了,因為錢童兒看上去沒季小婉這么好欺負,看她戒備自己的眼神,還真讓他沒法對季小婉動手動腳。

  “這樣吧,兩位路途遙遠得趕過來為特斯主教求情,我也不好意思一口拒絕你!你先在咱們圣修堂休息兩天,反正這事也不急!”

  韓文兵打算先把這女人緩下來,以后再說。

  季小婉猶豫了一下,然后她回頭對著錢童兒相視一眼,兩個女人點點頭,算作認同。

  “好吧,那我們打擾了。”

  韓文兵頓時笑開了花,按下書桌上的搖鈴。

  搖鈴一響,門外,陸修女匆匆開門進來,說,“主教有什么吩咐?”

  “你去安頓一下兩位修女休息,她們大老遠的趕過來,不容易,去叫廚房準備點好吃的。”

  陸修女狗腿的說了句,“好的。”轉(zhuǎn)頭,她對著季小婉和錢童兒說了句,“兩位,這邊請。”

  季小婉和錢童兒,跟著陸修女去了貴賓房里休息。

  韓文兵第一步就是派人去調(diào)查季小婉的身份,去了季小婉說的那家教會,詢問了一遍,得到了確定信息,知道季小婉只是那家教會修行了兩年的小修女,心里也就安定了些,想著應該不是警察派來的臥底。

  其實他也挺有恃無恐的,因為警方和他是站在一起的,所以根本不會有警察過來調(diào)查他。他派出去的人,隨便問了一下后,沒有再細細追查。

  韓文兵想對季小婉下手,就更加有恃無恐了。

  錢童兒有點焦急,說,“怎么辦?咱們得盡快……”

  季小婉捂住了錢童兒的嘴,示意她閉嘴。

  錢童兒眨眨眼,表示不知道她想干嘛。

  季小婉拿出一本本子,用筆在本子上寫:以防屋里有竊聽器。

  錢童兒恍然大悟了。

  這傻妞,什么時候腦子這么好使了?她都沒想到呢!季小婉竟然想到這一點?

  季小婉只是隨便想了下而已,沒有確定什么,但被她誤打誤撞的猜到了,這房里,還真被韓文兵裝了竊聽器。

  韓文兵聽見屋里那兩個女人,沒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他對季小婉就更加放心了些。

  季小婉之所以會想到竊聽器,是因為她以前也干過這種邪門歪道的事,偷偷摸摸錄音陷害羅美悅。所以她腦子里會生這種心思。

  錢童兒也跟著季小婉寫了一行字,“大后天,就是國家干部大會選舉的截止日期了,要是L省省長被選中,他又多一股子勢力,到時候就更難推翻他了。”

  國家干部選舉,是從六月中旬開始初選,八月底復選,十一月頭決選。

  “不急……”季小婉寫了兩個字。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了狼穴,之前的緊張感,都被她濃濃的野心替代掉了。

  那個韓文兵,對她來說不算什么茬,真正麻煩的人物,可是遠在天邊的。

  程香香發(fā)了條短信過來,“小婉,你要狗仔還不容易,我已經(jīng)幫你搞定了!明天我就會和慈善協(xié)會會長碰面。”

  “光狗仔成不了什么事,你想法子找?guī)讉時政新聞社系的記者過來,頭牌的新聞記者,很大牌,估計你聯(lián)系不上,你可以找那些二線,三線的,出一點錢,加捧他們擠掉頭牌記者的位置,他們肯定會聽你的。”

  程香香看見這消息,挑眉了。

  這丫頭,啥時候腦子這么會轉(zhuǎn)溜?

  以前她可都是一只傻不隆冬的無頭蒼蠅!

  “還有其他什么交代的不?我一次幫你搞定。”

  “我需要人幫忙聯(lián)系電臺,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利用創(chuàng)新高收視率的條件,和他們談判。最好能夠多找?guī)准遥 ?br />
  “呃……什么時候要?”

  “時刻準備著!”

  “好吧……”

  “讓所有姐妹們把圣修堂附近的路段統(tǒng)統(tǒng)堵死,有必要的時候,把圣修堂附近警局出路口,也給堵死!”

  “這是為什么?”程香香不能理解了,“有警察過來幫忙,不是很好嗎?”

  季小婉就發(fā)了簡單幾個字過去,“警察不是我們的人。”

  程香香看了這條信息,就無語了。

  看樣子,她還是挺純潔的嘛,都沒想到過這層黑暗。

  程香香的出名,倒是幫了季小婉不少的忙,如果程香香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的話,估計要打點這一切,還得花上一筆經(jīng)費。

  Z國慈善協(xié)會本部,就在L省,所以程香香先季小婉一步,到了L省做好一切的打點工作。

  至于省長,他已經(jīng)沒有在L省了。

  他去了Z國主省S省,準備為選舉大會做最后的準備。

  到了晚上,剛過吃飯的時間,韓文兵就急著想見季小婉,想著,今天晚上直接把她做掉,就真的太完美了。

  韓文兵是單獨見季小婉的,錢童兒不答應,但是季小婉勸了她幾句。

  錢童兒眉頭擰成了死結(jié)。

  她不信任這丫頭啊!太不信任這傻丫頭了!

  她身為保鏢,哪能讓自己的雇主兼朋友冒這種危險呢?

  但是沒辦法,韓文兵看中的是季小婉,而不是她!

  要是看中的是她,那就好辦多了,她狐媚腰子手段,也沒白學啊。她鐵定能把這畜生玩得噴鼻血,而且,她還一身的本事呢!

  可惜,季小婉是打定注意要自己上場,所以在上場前,給自己化了那么漂亮的妝,硬生生把她的風頭給搶了下去。

  怎么?

  都沒過第二天,他的狐貍尾巴就藏不住了嗎?

  季小婉進了韓文兵的會客室,不過,這間會客室是他私人的小會客室,房間隔壁有個套房,里面就是床。

  季小婉一見到韓文兵,就擺出一副柔柔弱弱的表情,很好欺負的樣子。

  韓文兵看著她這副軟綿綿的綿羊模樣,獸性就出來了。

  但是不行,他是個主教,可不能這樣子隨便不是?

  “坐。”韓文兵色瞇瞇的看著季小婉,微笑著的表情,表面上還算慈祥,咋一看,還真像個像模像樣的教父。

  “吳修女,晚飯吃得怎么樣?合不合胃口啊?”韓文兵笑瞇瞇的說著。

  季小婉點點頭,說了句,“嗯,好吃。”其實她一口也沒吃,怕食物里有東西,就算有遠修女照應著,她也有點擔心。

  “我剛和慈善協(xié)會的會長通了次電話呢!跟他說了一下,有關(guān)特斯主教的事。你也知道,特斯主教上半年犯了案,他被定罪也是上兩個月的事,而且,也不是不能再次上述,如果,特斯主教能夠和會長進行協(xié)調(diào),說不定,兩人之間的誤會,就解開了呢!”

  韓文兵下了魚餌。

  季小婉眼睛閃亮亮的問,“真的嗎?”

  蠢女人,上鉤了啊。

  “當然是真的,你忘了,我和會長之間的關(guān)系了么?”

  “那真是太感謝您了!主教大人,神會一直保佑您的!”季小婉在胸前,畫了個十字。

  這些規(guī)矩,遠修女之前就教過她了,該怎么虔誠,該怎么做信仰。

  她學個十成十,也足以有能耐,騙過這畜生了。

  韓文兵肚子里冒出一團子熊熊怒火,要不是還顧忌著身為主教的顏面,不然,季小婉早就被他強行扔進房里開動了。

  不過他不急,他要等她主動臣服。

  “只是……吳修女,您應該知道,咱們是侍奉上帝,是需要考驗忠誠的!我希望,能看見您對主的忠誠。只有讓我看見你的忠誠,我才能幫你把特斯主教給救出來。”

  季小婉哪能聽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但她懂裝不懂,純潔的問,“主教大人,我該怎樣展現(xiàn)我的忠誠?”

  “第一步,自然是需要經(jīng)過我‘圣水’的洗禮。”韓文兵看著季小婉的目光,越來越放肆,越來越淫蕩了,他已經(jīng)等不及要玷污她了。

  季小婉依然懵懵懂懂的,“我到底該怎么做?主教大人,您就直接下指示吧。”

  這蠢女人,怎么就這么蠢呢?

  世界上的潛規(guī)則?怎么一丁點都不懂的?

  也難怪!她是個處女吧!還當上了修女,都沒碰過什么野男人,幫她開導開導!她傻一點,也是有緣由的。

  這一想,韓文兵更加興奮了。

  玷污一個純潔的處子,向來是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

  “吳修女!你就把我當成上帝一樣服侍!身為上帝的女人,你應該懂得該怎么取悅上帝的吧?”

  他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她要是再不開竅,就不只是蠢了,還很傻。

  季小婉恍然大悟了一下,說,“主教大人!您怎么能這樣說呢?您明知道,我一心服侍神主,這一生是不能再對任何男人有肉體接觸的,您這樣做,是要我違背主的旨意么?”

  韓文兵笑著說,“在我們圣修堂里,我就是上帝,身為修女,服侍我這個上帝,是很自然的事!再說,特斯主教以前也做過這種事,你難道不知道?”

  “請你不要玷污特斯主教的名聲。”季小婉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說。

  “好,我不玷污他的名聲,但是他的名聲,早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如果,我們不給他翻案,他就得背著丑惡昭彰的名聲過一輩子!所以……你還是好好想想吧,我不勉強你!”

  聽聽,他多慈祥啊!

  季小婉看起來已經(jīng)有點掙扎了。

  就因為她的表情那么掙扎,所以韓文兵不急!他有把握,能夠說得那女人,主動脫了衣服爬上他的床。

  季小婉最后沉默了好久,抬頭,說,“請給我一晚上的時間,讓我好好想想。”

  “沒問題。”

  韓文兵好心放過她了。

  季小婉回到自己宿舍的時候,眉頭擰死。看樣子,計劃得提前了,一定要加快腳步辦事,最好明天一次性解決掉,時間拖得越久,就越危險。

  錢童兒看見季小婉這副凝重的表情,焦急的問,“被吃豆腐了沒有?”錢童兒自然是用筆來問的。

  季小婉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被吃豆腐。

  錢童兒放下了一百二十個心。其實說真的,她覺得季小婉太憋了,就像上次,她跑去游行搞那個教育局局長的事,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浪費人力和精力啊。

  只要季小婉回頭對著她身后那兩個男人說一聲,把L省省長這個毒瘤,連根拔起都沒問題,何必要跑來這種鬼地方,活受氣?還得忍著被吃豆腐的生命危險!

  錢童兒知道季小婉脾氣犟,她肚子里一堆的牢騷,都沒打算跟季小婉提。反正她知道,自己提了也是白提,要是在她耳根子邊說多了,會被她吼一句‘你不樂意做就站一邊看著去’。

  知道她每次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有多窩火么?她真的很想擰了季小婉的脖子得了。

  可惜,她舍不得!舍不得傷了這個蠢妞!

  季小婉這一晚,都忙著發(fā)短信,噼里啪啦的發(fā)著短信。

  錢童兒都不知道她在發(fā)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相對季小婉這么謹小慎微,錢童兒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凱銘已經(jīng)把五百名的武裝部隊,都調(diào)在圣修堂附近。必要的時候,那五百名精兵,就直接沖上來,每人一顆子彈喂給韓文兵吃。錢童兒還聽凱銘提過,他會躲在高處,狙擊眼鏡一直盯著韓文兵的腦袋,只要一有危險,他就直接爆了他的頭!

  羅清雨知道趙虹在幫季小婉辦事,她打了個電話給趙虹詢問情況。

  趙虹這個時候,剛剛接到程香香電話指示,讓她去負責聯(lián)絡電視臺臺長。

  羅清雨電話打過來,趙虹接了電話,把程香香吩咐她的事情,告訴給她聽。

  羅清雨眉頭皺起來,問,“季小婉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說了,我不知道!全協(xié)會的人,都不知道她想干嘛!你現(xiàn)在問我她本尊在什么地方,我都不清楚!你別問了行不行?”趙虹嫌她煩死了。她真想一腳踹開這個女人得了。

  羅清雨陰冷的說,“那你別幫她做事,關(guān)鍵時候,掐斷她這條線路。”

  趙虹嗤笑了她一句,說,“你把我當傻子了是吧,羅清雨!季小婉這次行動,不對任何人說明,就表示她的計劃是按部就班的,我要是在這個環(huán)節(jié)里給她出了錯漏,有心人一查就會查到我是內(nèi)奸,到時候,我還跑得了嗎?”

  羅清雨一噎,氣得直接掐斷了手指。她就是把趙虹當傻瓜一樣指使,明知道讓趙虹這么做,根本對季小婉做不了任何打擊,但她就是想讓趙虹給季小婉使使小絆子,哪知道趙虹頭腦也挺好使的,不樂意替她傻一回。

  “羅清雨,你最好期望我不要被抓住!要不然,我被抓起來審問,你也逃不了!我不會像柳珂珂那樣,替你把所有事情都扛下來的!我要是被他們玩死,我保證你會跟我一樣慘!”

  趙虹邪惡的話語,羅清雨氣得差點抓狂,氣得她現(xiàn)在就想奔到趙虹面前,狠狠甩她幾個巴掌。

  趙虹憤憤然的掛斷了電話,其實她之前也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真給季小婉使個絆子。但是羅清雨的一通電話,突然間讓她想明白了一件事,這次的事,她不能輕易動手腳,要不然后果肯定會很嚴重。

  這一想,趙虹一直糾結(jié)不已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到了第二天。

  季小婉在短信聲中,被催醒了過來。

  一條條的,一條條的,準備就緒的短信,讓她自信滿滿的嘴角,更加張揚了起來。

  遠修女知道這兩妞昨晚沒吃什么東西,她就親自過來端了早餐過來,給她們倆吃。

  季小婉朝遠修女眨了眨眼,在這眨眼之間,就已經(jīng)吩咐好了一切事情。

  錢童兒挺驚訝的。

  因為她看見了季小婉嘴角處,竟然掛著一抹特邪氣的微笑。

  邪氣得,就像個小惡魔似地。

  那個時候,錢童兒特別感慨。

  又一個純潔的娃子,被那兩個畜生,給養(yǎng)成了小惡魔!

  程香香和慈善協(xié)會會長韓瑯碰面了,程香香騷包得帶著一大群的記者走來走去,還四處給人亂拋媚眼,倒也不枉費她性感女神的稱號。

  韓瑯已經(jīng)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子了,可他骨子里也是個壞胚,看見程香香這樣勾人的眼神,他能不蠢蠢欲動么?

  而且,程香香還是一個新出道的小歌星,身為慈善協(xié)會會長,他在外,總得顧忌很多顏面,所以就算程香香再怎么給他拋媚眼,他也只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肚子里卻一直想著怎么操死那個淫娃。

  程香香引來一群狗仔跟著,但是,狗仔畢竟只是狗仔,招過來再多,用處也不是很大。而且,她的影響力也還不足以深遠到把全省的記者統(tǒng)統(tǒng)吸引過來,她四周跟著的這些記者中,很多是她花錢雇來的,自然,里面有一批,是時事政治播報社的采訪記者。

  時事政治播報社的記者,都大牌的可以,程香香只是剛出道幾年的小明星,哪能請得動大牌記者?而程香香叫來的,都是一群二線,三線的記者群體,因為只有不入流的記者,才樂意聽程香香的吩咐辦事。

  程香香跟他們說,今天,可以讓他們正式打響他們在新聞界的名聲,就因為程香香這句擔保,所以時事政治播報社的采訪記者,答應假裝狗仔,混進了程香香的隊伍里。

  “香香小姐遠道而來,韓某榮幸之至啊!”韓瑯和程香香正式握手,算打招呼見面。

  韓瑯看見程香香身后跟著那么多名狗仔,一點都不以為意,畢竟,人家是想搞慈善活動來宣傳名氣,帶幾個狗仔過來宣傳宣傳很正常,再說,他不是也經(jīng)常使用這種招數(shù)么?上電視,做宣傳,好吸引更多的愛心人士捐款。

  程香香的出名,倒是幫了季小婉不少的忙,起碼,她不用再費盡心機花錢打造一個貴婦的假身份,來司機得到接見韓瑯的機會。

  程香香落座后,捧著茶杯說,“會長,我也挺榮幸的,得到您百忙之中抽空接見。今天,我除了想捐一份愛心給慈善基金協(xié)會,同時,我還想和會長聯(lián)絡聯(lián)絡感情。”

  程香香曖昧的話,引來一大批狗仔的吹噓。

  程香香的笑容邪氣得不行,看得韓瑯心眼里癢死了。

  韓瑯和著程香香寒暄了幾句。

  程香香繞著繞著,就把主題繞進去了,“會長,我聽說,圣修堂的主教,韓文兵,是您的大侄子啊!”

  韓瑯微微楞了一下,說,“你怎么知道的?”

  “哦!我的一個朋友,剛好認識韓文兵韓主教,聽說,她這些天去拜訪了韓主教,她聽韓主教提起您的事,剛巧我不就來見您了么,所以想跟你確認下呢!如果您和韓主教真是叔侄關(guān)系,那不就說明咱們倆真的很有緣分了么?”

  韓瑯恍然大笑了起來,說,“哎……我那侄子,是從俄國回來的,他以前在那邊,就是做神職的,回到國內(nèi)以后,他一心就撲在了愛心事業(yè)上,我想勸他還俗,他都不樂意呢!剛巧,圣修堂的前任主教,是個壞胚,專門利用小孩,做些違法的勾當。圣修堂前任主教伏法了以后,我那侄子就接手了圣修堂里的工作!呵呵……”

  其實,韓文兵和他是叔侄關(guān)系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韓瑯大大方方的談論著。

  承認好啊!承認了,就不怕他等會兒翻臉不認人啊!

  程香香身邊跟著四名保鏢,保鏢手里拿著一款筆記本電腦,那保鏢打開了電腦,開始做一些準備工作。

  韓瑯看著奇怪,這妞想干嘛呢?

  程香香一邊看著自己手下忙乎,一邊笑著說,“會長和韓主教真是叔侄啊,那就真的太好了,韓主教跟我那個朋友挺熟的,兩人待在一起的時候,一直喜歡說幾句貼心窩子的話。會長想不想聽聽,韓主教和我那個朋友,在您背后說了哪些體己的話?”

  “什么?”韓瑯這下子,聽著有點奇怪了。

  程香香嘴邊一直噘著高深莫測的笑意,然后把電腦里的視頻文件給打開了。

  這可是現(xiàn)場直播呢!

  這個時候,季小婉已經(jīng)走進了韓文兵的私人會客室,季小婉的領(lǐng)口里,帶著針孔攝像機器,連同GPRS導航儀,直接現(xiàn)場傳播出去。

  這套設備花了不少錢,而且還挺大個的,幸好她衣服寬敞,掩蓋在衣服底下,沒有露出什么破綻。

  季小婉一打開韓文兵的房門,韓文兵就對著季小婉露出一副色迷迷的微笑。

  季小婉進房之后,也不急躁,她先坐在沙發(fā)里,一句話也不說,默默的等著。

  吊人胃口這種事,季小婉最會了。

  果然,韓文兵已經(jīng)等不及了,先季小婉一步開口問她,“吳修女,昨晚我給你的建議,你想好了嗎?”

  季小婉見他開口了,也就答了話,“我沒法答應您的要求!主教,我的身子,已經(jīng)奉獻給了上帝,不能再伺候任何一個男人。”

  韓文兵陰冷的一笑,說,“我說過的,在這個圣修堂里,我就是上帝!吳修女,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條件,那么特斯主教翻案的事,恐怕是辦不成的。”

  “我愿意給您錢!我這里有二十萬現(xiàn)金。”

  “才二十萬?”韓文兵第一次聽見這話的時候,很婉轉(zhuǎn)的回絕,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必要再跟她嘮叨了,他不客氣的嗤笑她說,“我們圣修堂有多少口人?區(qū)區(qū)二十萬,光給宿舍樓做個維修工作,都拘謹?shù)暮荩∧隳嵌f的閑錢,連我的牙縫都塞不滿,你叫我怎么幫你救你的特斯教主啊!”

  韓文兵這一說,季小婉就急了,“可是!可是我就只有這么點錢啊!我沒有更多了!”

  就是因為知道她沒有更多的銀子可以讓他壓榨,所以他才會這么放肆的想壓榨她的身軀。

  “傻丫頭!沒有銀子,你可以用其他東西代替的嘛!”韓文兵已經(jīng)等不及了,給她先禮后兵,已經(jīng)夠長時間了,韓文兵起身,色瞇瞇的走向季小婉。

  季小婉急急忙忙起身,緊張著,一點一點后退,一點一點躲開他。

  兩人就像在玩貓捉老鼠一樣。

  韓文兵看見季小婉這副害怕又委屈的表情,他就更加淫蕩了。

  笑吧,淫蕩的笑吧,他的模樣,統(tǒng)統(tǒng)錄在程香香的電腦里,而電腦前,一堆的狗仔在拍電腦里的映像。

  韓瑯坐在程香香對面,那張臉,已經(jīng)黑得不像話了。

  韓瑯肚子里破罵了韓文兵一頓,罵完之后,他總算明白了,他被人設計了,他和他侄子,都被人設計了。

  程香香邪氣得笑著。

  她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心里頭這樣子爽。

  爽得一塌糊涂!

  程香香當著韓瑯的面,打了個電話給齊月琴,齊月琴接了電話。

  程香香對著齊月琴說,“和電臺里的人,聯(lián)系上了么?”

  “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我現(xiàn)在就在臺長旁邊。”

  “視頻已經(jīng)開始了!你把錄像,通過電臺播出去吧!”

  “好的。”齊月琴乖乖聽從吩咐,把季小婉和韓文兵的對話,通過電臺,直接播送了出去。

  這家電臺,是所有電臺收聽率排行第三,電臺臺長一直希望能突破第一,所以齊月琴想盡了法子,聯(lián)系上了這家電臺臺長,雙方談妥互利條件。一個幫忙播送對話錄音,一個幫忙給他創(chuàng)最高收聽率。

  電臺臺長可樂呵了,看著自己的收聽率,一點一點的增加,一點點的攀升,他能不樂呵么。

  “齊小姐!您真厲害,哪里給您搞來這么勁爆的內(nèi)幕的?”

  齊月琴只是笑了笑,說,“是我們學校里某位大小姐,在搞活動呢!我只是聽命行事的小員工。不過還是要感謝臺長能給我一次機會!”

  “呵呵,哪里哪里!你拿身子撞我車子,差點把你給撞死!你用自己的身體,換來這次談判合作的機會,我能不給您這個面子么?”電臺臺長萬分佩服齊月琴這種視死如歸的絕辣手段。

  齊月琴其實也只是聽吩咐辦事而已,因為季小婉更她說,電臺臺長一般不會接見平民,除非用這種法子,否則她很難見到電臺臺長。

  齊月琴害羞的笑著,和電臺臺長相互握著手,表示合作愉快。

  韓瑯聽見程香香打得那通電話后,臉色更沉了幾分,兩只拳頭捏得死緊,拳背上青筋一凸一凸,邊上,那些子狗仔還不停拍韓瑯照片。

  程香香又笑著打了個電話,給趙虹。

  “趙虹?電視臺聯(lián)絡好了沒有?”

  “聯(lián)絡好了一家,已經(jīng)把視頻給播出去了。”

  “辛苦你了!”程香香掛斷了趙虹的電話。

  現(xiàn)在,全國的人,基本上都把電視調(diào)到季小婉錄制的影像中,電臺也不斷放著季小婉和韓文兵之間的對話。

  而韓瑯,只能坐在程香香對面,干巴著眼,瞪著她。

  程香香優(yōu)哉游哉的坐在椅子里,等著。

  那些子狗仔,一個接著一個,把照相機,話筒,塞在韓瑯嘴巴里,問了他很多很多事情。

  季小婉被韓文兵追著,她不停地躲了又躲。

  “您怎么能這樣呢?韓主教,您可是神職人員啊!還有,您的叔叔,可是慈善基金協(xié)會會長呢!”

  “你也知道會長大人是我叔叔啊!所以我勸你還是放聰明一點!你只要乖乖依了我,我?guī)湍闳ノ沂迨迥沁叄f幾句好話,把特斯主教放出來,是輕而易舉的事呢!”

  “不!我堅決不答應!我是不會伺候任何一個男人的。”季小婉邊說邊躲,“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韓文兵想要撲上去了,季小婉立馬從兜里掏出一把匕首亂揮,嘴巴里還說,“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這句威脅,對韓文兵是沒有用的,“我的小乖乖,你別這樣嘛!不要動不動就死啊死的!”

  “你放我走!我不求你辦事了!我去求L省省長,我去求他幫我!我要把你威脅我的壞事,統(tǒng)統(tǒng)告訴給他聽!”

  韓文兵聽了放聲大笑,“傻妞!你傻了吧!你知不知道,我叔叔韓瑯給L省省長,一年喂了多少錢啊?你想去求L省省長?你還不如求我比較容易!”

  “什么?不可能的!省長怎么可能會收你們的錢啊!省長是個好官呢!我不相信!”

  “不信?傻妞,你怎么不想想,為什么我叔叔玩死了那么多個孩子,一直以來都那么相安無事?為什么你那特斯主教只是打破他一點小小的頭皮,就被告了八年重刑?哈哈哈……我叔叔的權(quán)利,可都是省長大人給的,而省長之所有能有今天,還不是靠了我叔叔的關(guān)系啊!所以啊傻妞,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我吧,來,來,把刀子放下!放下嘛!”

  韓文兵淫蕩得誘哄著。

  韓瑯看見了那段視頻,氣得直接吐了血!

  狗仔們,使勁的追問韓瑯,“韓會長!請問您的侄子,說您的這些壞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假的!當然是假的!”

  “那么韓會長,您的侄子做這種畜生不如的事,做了多少次了?您知不知道?”

  “韓會長,您侄子說你玩死了不知道多少個孩子,這事是真的吧?”

  “韓會長,L省省長和你之間的黑幕關(guān)系,是真的嗎?”

  “假的!統(tǒng)統(tǒng)都是假的!”

  韓瑯起身了,他叫了秘書過來,打算離開,但是記者們哪愿意這樣放過他,記者們直接把他的路子給堵死了,連帶,把他的私人秘書也給擋得遠遠的。

  程香香依然悠哉悠哉的喝茶中。

  韓瑯一時氣不過,拿起電話打了N省那邊的一一零,對著電話那端吼了句,“去!去把圣修堂的韓文兵給我抓起來!我是慈善基金協(xié)會的會長韓瑯。”

  韓瑯一吩咐完,就立馬掛電話,也不愿再吐露半點內(nèi)幕。

  叫警察把那個不知羞恥的雜種抓起來,省的他再說出那些讓他吐血的話來。

  到時候,他被抓進警局里,他隨便疏通一下關(guān)系,要么保他,要么讓他改口供,把所有罪責一個人給他擔下來,不要拖累其他人,要么直接扼殺了他滅口。只要進了局子,韓文兵的小命,都任他為所欲為的。

  等韓瑯把電話掛上,程香香也立馬掏出電話撥了出去,她說,“叫兄弟姐妹們聽著!把所有去圣修堂的路段,統(tǒng)統(tǒng)給我堵死!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制服蒼蠅’,進去搗亂!”

  警察是誰的人?

  是韓瑯這邊的人!

  那么對她們來說,也就等同于是敵人!

  韓文兵要是被警察帶著走,不就等于是放虎歸山了么。

  她們可不傻!

  韓瑯聽了程香香的話后,差點氣到吐血。

  這丫頭!這丫頭是誰啊?勢力這么大?膽子也怎么這么大?竟然這樣陰他?還敢陰L省省長?

  程香香嬌笑著,走向韓瑯身邊,也學著新聞記者,質(zhì)問他,“韓會長,您要不就老實交代了吧,圣修堂前任主教帶過來的三個孩子,都是被你弄死的吧?”

  韓瑯一個窩火,伸手指著程香香鼻子罵,“你不要血口噴人。”

  程香香眼尖,看見韓瑯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她一把抓住韓瑯的手掌,然后往自己身上招呼。

  韓瑯驚了,驚覺自己又上當了,他趕緊收手,可程香香依然拽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打,她還不斷的喊,“你干嘛?你干什么?你想打我嗎?”

  韓瑯和程香香之間的糾纏,看上去,還當真像是韓瑯想揍程香香。其實韓瑯挺無辜的。

  程香香驚恐的尖叫,還一邊遙聲吶喊,“你怎么能打我?你是慈善協(xié)會的會長啊!啊”

  程香香一屁股沖坐到地上,邊上的記者們,都不去扶她,只是在拍她照片,拍韓瑯照片。

  韓瑯真的要氣死了!這個小歌星,擺明了是在演戲嘛!

  程香香就是在演戲!要不然,她身邊那四名保鏢,哪會眼看著她被韓瑯欺負的啊?

  她在演藝圈里混了兩年了,可不是白混的!這演技,拍起來,像的一比!

  程香香掐斷了藏在手心里的血漿,往自己額頭上一抹,然后可憐巴巴的回頭面向記者們,痛哭著說,“他打我……”

  程香香話都沒說完,韓瑯白眼一翻,被她直接氣暈過去了!

  韓瑯這邊的新文,通過記者們實時播報,直接給播了出去。

  N省宿市,徹底暴動了!

  一直等在宿市做宣傳反腐反貪污協(xié)會的同胞們,這兩天一直站在前往圣修堂的各個路段做宣傳工作。

  他們一個個接到上頭發(fā)下來的命令,舉起了反抗L省省長,反抗Z國慈善基金協(xié)會會長的牌匾,游行,示街,巧立名目,把所有去圣修堂的路段統(tǒng)統(tǒng)堵死。

  還有一些沒有被季小婉帶過來的反腐協(xié)會成員,躲在學堂的網(wǎng)吧里,開始操控網(wǎng)絡!

  一篇篇關(guān)于韓文兵,韓瑯,以及L省省長的黑色內(nèi)幕消息,不斷的發(fā)布出去,網(wǎng)監(jiān)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這些文章,都是打從一開始就準備好的。

  這些新聞社里的社員,寫出來的稿子,可激奮人心了!他們就當拿這件事,來練筆!以后進了新聞社,他們就好大肆宣揚一番,說自己曾經(jīng)寫過一篇多么多么輝煌的文章,點擊率有多高多高……

  文章被網(wǎng)民們,轉(zhuǎn)載,轉(zhuǎn)載,再轉(zhuǎn)載。

  短短幾個小時,點擊率已經(jīng)過一個億了。轉(zhuǎn)載已經(jīng)超過了數(shù)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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