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戰(zhàn)吧
易凌所有公司的法人,注冊人都不是易凌本人,也不是佘笙,而是佘笙從公司內(nèi)部挑選精英代表,提升為總經(jīng)理職務(wù)以后,簽訂各項(xiàng)保密協(xié)議。
其中童裝代理執(zhí)行CEO叫薛白,這家伙之前在一家高級連鎖酒店做行銷經(jīng)理,人長得格外俊秀,在那家酒店里算是很有名氣的,薛白不但經(jīng)營管理能力強(qiáng),最重要的是親和力,聽說,有不少的富太太要搶他當(dāng)小白臉,薛白這家伙,是個很有能力的領(lǐng)導(dǎo)者,之前因?yàn)樗澢肪频昀习逡粋人情,所以一直留在那家酒店里當(dāng)個行銷經(jīng)理,誰來聘請他跳槽他也不干。
佘笙也是偶然的一次機(jī)會下,認(rèn)識薛白的,佘笙很想把他拉過來,但是薛白告訴他事情緣由之后,也就不再逼他,但是他和薛白之間的感情,還不錯,雖然佘笙比他小了六七年,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代溝。
后來,酒店老板過世了,酒店由他大兒子繼承,薛白和酒店老板的大兒子不熱絡(luò),甚至可以說,酒店老板大兒子比較嫉妒薛白才干,聽說酒店老板大兒子喜歡的一個女人,被薛白給搶走了,所以心生嫉妒,四處擠兌他,四處找他麻煩,薛白也不是個軟柿子,被這樣子擠兌了,他也不會再留在他們酒店里,佘笙剛好過來請人,薛白就跟著佘笙走了。沒想到,他才跟佘笙沒多久,那佘笙就給了他這么厲害的任務(wù)!
薛白很欣賞佘笙的,他覺得,一個大學(xué)生能夠做到這種地步,真的很不容易,所以不管佘笙他答應(yīng)給他什么樣的報酬,他都很盡心的幫他打理一切。
薛白就是佘笙現(xiàn)在的右手。
還有一個男人,叫皓然,這家伙也可以說挺有名氣的,他原先是在易慶天N省公司里,當(dāng)企劃部副總經(jīng)理,和佘笙認(rèn)識也有三年了,三年前,皓然還只是一個售貨員,沒門路沒經(jīng)驗(yàn)沒靠山的,但他卻能再三年內(nèi),爬到副總經(jīng)理這一職,可想而知,他的能力也不容小覷,佘笙還知道,這個皓然手段比較陰的,和易凌這家伙,性格比較相像,做事的時候,也喜歡不給敵人留任何余地,但是他卻是個重義氣的人,有一次皓然回家的時候,遇到有人持刀報復(fù),剛好佘笙經(jīng)過,佘笙有一些些防身術(shù),就救了皓然一命。
上回,佘笙知道易凌收購那家化妝品的時候,佘笙就把皓然給拉過來了,皓然現(xiàn)在就是那家化妝品公司的法人代表。
皓然現(xiàn)在相當(dāng)于是佘笙的左手。
易凌這小子,這幾天又瘋了似的和葉海唯開戰(zhàn),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都用了,這幾天把慶市搞得烏煙瘴氣的,聽說前不久,又有幾個人因?yàn)楣善北惶桌瘟硕[自殺,還有很多混混,因?yàn)楸痪熳范奶巼虖堲[事之類。
易凌在佘笙眼里,就是個瘋子!
而佘笙在薛白和皓然眼里,也是個瘋子,他們實(shí)在不能理解,一個大學(xué)生,為什么這么拼了命的把自己勢力撐得這么龐大?而且他的創(chuàng)業(yè)資金好像源源不斷似的,只要他們說,哪一方面缺資金,那筆資金就能自動到位似的。他們真的無法理解,佘笙拿出來的錢,是不是違法得來的。
不說錢的事,光這幾天,佘笙的舉動依然讓他們無法理解。佘笙這幾天四處在找人茬,封這家夜店,查那家賭場,派多少警員抓什么人,連個理由都不給。
封就封吧,抓人就抓吧,還一個勁的擺著一副苦逼的表情。
薛白和皓然這幾日來,公司里也不斷有人來騷擾,他們跟著佘笙一起共同奮戰(zhàn),好幾天都沒合眼了,薛白和皓然想問個理由,佘笙就直接哭給他們看,只說了一句,“繼續(xù)折騰吧。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那兩個家伙看見佘笙這副表情,也就不再逼問什么了。
易凌這家伙,薛白和皓然偶爾見過幾次,但是他們還不知道易凌是他們的大股東,他們只知道,易凌時常會出現(xiàn)在佘笙面前,他們看見易凌比佘笙年小,以為他是佘笙帶出來的另一號種子。
這幾日來,佘笙一直在報社里坐鎮(zhèn),爆周刊前段時間,吞了幾家報社,其中有一家報社已經(jīng)歸納在化妝品公司門下,專門主打化妝品展銷雜志,廣告公司也準(zhǔn)備合并進(jìn)去,成為化妝品公司內(nèi)部廣告部門,公司上市條件根本不達(dá)標(biāo),可有錢能使鬼推磨,公司賬目做得那個叫滑溜,皓然看見那些賬目之后,他就感覺,他們公司像個黑幫,野蠻且霸氣。
皓然做了很多工作,可化妝品公司這幾日上市過程不怎么順利,即使資金到位了,可還是碰到重重關(guān)卡,這讓皓然十分苦惱,問了佘笙之后,佘笙只跟他說了兩個字,“堅(jiān)持。”
公司沒法上市成功,這花出去的錢,就像流水一樣,佘笙都不知道,易凌這小子還有多少家底夠他花銷的,單單公司上市資金,沒有六七千萬,根本沒法搞定,現(xiàn)在事情又拖在這里,進(jìn)度不前,花出去的錢,無法回籠不是?
佘笙自然知道,公司沒法上市,肯定是葉海唯搞的鬼,可不管皓然怎么逼問,他都有苦說不出啊!難道他跟皓然他們說,是易凌和葉海唯兩兄弟在鬧矛盾,所以公司進(jìn)度活該被凍結(jié)?估計他這一說,皓然他們直接掉頭跑人了,不會再給他這個瘋子打工了吧!
易凌這幾日像是大姨媽來了似的,脾氣暴躁的不行,看什么都不順眼,現(xiàn)在他就站在佘笙面前,一通一通電話打個不停,當(dāng)然,他用的是佘笙的手機(jī),搬得是佘笙的名號,把那群手下罵得是狗血淋頭。
佘笙前幾天又差點(diǎn)遭人綁架,來人挺厲害的,那動作,那速度,那子彈嗖嗖的,佘笙感覺那人像個特工!他這三腳貓的功夫,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好在,易凌也找了一個挺厲害的家伙當(dāng)他貼身保鏢,是個黑人,聽說他叫卡蘭塔,以前就是個特工出身,只不過他的左手被人挑斷了手筋,雖然接上了,可他的左手已經(jīng)沒有以往那么靈活了,于是他就退出特工隊(duì)了,現(xiàn)在幫易凌辦事,專門保護(hù)佘笙用的。這次綁架又沒成功,不過卡蘭塔也受了蠻重的傷,左肩處還中了顆子彈,但對方也沒得到多少便宜,聽說來人右手手掌被卡蘭塔給扭傷了。
易凌罵葉海唯那小子手段毒,手腳長,竟然敢用子彈招呼他的人!
佘笙就坐在角落里,聽著他的怒吼聲,心眼里顫抖個不停。
突然,一道鈴聲打破了易凌的怒吼聲,這是易凌他自己的手機(jī),易凌頓時停止了所有謾罵和叫囂,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突然,他呵呵的傻笑了起來。
佘笙看見易凌那傻笑就楞住了!
剛剛還兇巴巴得像什么樣,現(xiàn)在竟然站在那邊傻笑?而且還笑得有點(diǎn)淫蕩?
誰的電話?佘笙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
易凌接了電話,剛想開口說一句,喂,寶貝啊……
可是電話那段比他先一步開口。
“易凌,你個王八蛋。”
易凌的笑容頓時一僵,整個人也僵住了,他愣愣的拿著手機(jī)擱在耳邊,啥話也不說,就是干巴巴的眨巴著眼睛。
佘笙終于忍不住好奇心,問,“易爺?誰的電話啊?”
易凌僵硬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滿臉委屈的樣子,也不說話,只是噘著一張嘴,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聽說上次他和葉海唯之間開戰(zhàn)那會兒,也是莫名其妙接到一個短信,然后就宣布停戰(zhàn)了。
易凌有氣無力的走到沙發(fā)里,還是啥話也不說,像是備受打擊似的,他開始打電話,可是電話那段始終打不通,打了好幾回,依然打不通,直到電話提示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易凌才掛斷手機(jī)。
佘笙看他沉默的樣子,挺奇怪的,又問了句,“易爺?怎么了啊?說句話唄!”
易凌不說話的樣子,佘笙真心怕,比他暴怒的時候,更讓他害怕,不知道為什么。
易凌打了個電話給葉海唯,葉海唯接了。
“唯哥,。”
葉海唯聽見那電話的時候,真的楞了很久。他不知道,易凌這小子竟然有一天會向他投降?
葉海唯感到奇怪,問,“怎么了?”剛才他們還打架打的好好的,不可能易凌突然間宣布停戰(zhàn)的。
易凌像是帶著哭腔說了句,“小婉她罵我王八蛋。”
“什么?”葉海唯又楞了。
“小婉她從來沒罵過臟話的,她現(xiàn)在罵我王八蛋是什么意思啊?”
葉海唯聽了之后,很不要臉的,竟然心里閃過一絲絲的竊喜,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他就知道了,“小婉她可能生氣了,而且還很生氣。”
易凌又摸不著頭腦了,“這幾天我都沒回去呢,她生我什么氣啊?”
“誰讓你這樣吻她的!”提起這個,葉海唯心里還是一肚子的火。
“這都上個禮拜的事了,再說,是她自己答應(yīng)的啊!她答應(yīng)了,我才碰她的!”易凌不服氣的站了起來說,“小婉不可能因?yàn)檫@個罵我王八蛋的!葉海唯!是不是你!你給我老實(shí)交代,是不是你在離間我和小婉之間的感情?”
葉海唯皺眉說,“我還不至于這么卑鄙吧!我的行情不會比你差,沒必要用這樣的手段來擠兌你!你別血口噴人!”
“不是你,那她為什么要罵我王八蛋啊?你給我解釋一下!”
“奇怪了,為什么要我解釋?再說,小婉她為什么不打我電話罵我王八蛋,而打你電話,罵你王八蛋呢?你肯定是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了。”
“混蛋!葉海唯!你給我回來,咱們回家好好談?wù)劇!?br />
“好啊。”
佘笙站在一旁,冷風(fēng)從他領(lǐng)子里嗖嗖而過,他的心,瞬間拔涼拔涼的。
他總算聽明白了,原來兩兄弟,只是因?yàn)橐粋女人,只是為了搶一個叫小婉的女人,而大動干戈的!還牽扯了那么多無辜的人卷入戰(zhàn)局!甚至差點(diǎn)兒,他還被葉海唯派來的人給喂了一顆子彈來著!
現(xiàn)在好了,他們兩個又為了那女人一句王八蛋的話,又停戰(zhàn)了。
那女人是誰啊?怎么有這么大能耐,把這兩兄弟搞成這樣?
之前,佘笙知道,兩兄弟在爭一個未婚妻,未婚妻的名字叫羅美悅,那個羅美悅,佘笙見過好幾次,但是他很討厭那個女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那個時候,易凌和葉海唯他們喜歡她喜歡的緊,佘笙也就不在他們耳根子邊亂嚼什么。但是佘笙也知道,他們倆兄弟說好了的,良性競爭,不會因?yàn)榱_美悅的一句話,而這樣子打來打去的。
羅美悅突然間離開N省的事,佘笙聽說了一些些,但是不知道具體情況,只知道,他們兩兄弟,幾乎是同一時間,放棄了那個羅美悅,這兩兄弟甚至為了不讓她回N省,而和他們的爸爸鬧僵了。
現(xiàn)在竟然有一個女孩,能讓這兩兄弟做到這種地步,佘笙真心好奇,那個女孩子到底是誰啊?
季小婉知道這幾天,易凌和葉海唯不在家,她搬回家里住的時候,只帶了幾件替換的衣服,還有很多東西,留在他們家里,季小婉打算以后都不住在他們家了,于是想了想,她當(dāng)晚就去了他們家,打算把自己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搬走。
季小婉回到臥室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回來。
季小婉在打包自己的東西,把東西胡亂的塞在一個大的布包包內(nèi)。
易凌和葉海唯回來了,兩人像是說好了似的,一前一后也就相差一分鐘,易凌趕到門口的時候,葉海唯正要打開房門,兩兄弟在門口狠狠瞪了對方一眼,然后啥話也不說,紛紛進(jìn)了屋子。
季小婉拎著包包出了臥室,七拐八拐拐到房門口,看見葉海唯他們回來了,板著張臉,冷冷的瞪著他們。
季小婉不說話,只是拎著包包往門口走去。
葉海唯和易凌眼明手快,趕緊攔住她的去路。
“小婉?怎么了?”葉海唯看見她拿著包包,就知道她打算要搬回家了,他立馬急了起來。
季小婉不理他,想繞個路,可是她怎么繞,他們就怎么堵。
易凌快要抓狂了,“小婉,小婉!你說句話嘛!我到底哪里惹你不痛快了。”
季小婉還是不說話,繼續(xù)繞路,他們接著堵。
其實(shí)他們是想直接把她抗進(jìn)臥室里去的,但是他們現(xiàn)在都不敢碰她。
季小婉也不喜歡他們碰自己,甚至不喜歡自己拿手推開他們,所以她只顧著繞路,看他們堵著,她寧愿繞路也不想沖出去。
季小婉看他們堵得結(jié)實(shí),氣得要死,回頭往沙發(fā)上走去,把包包往沙發(fā)上一扔,然后走到吧臺前,把上回那些剩余的,沒有摔碎的酒瓶,一個接著一個的扔到地上,再跑到廚房,把那些鍋?zhàn)隅P子,統(tǒng)統(tǒng)砸到地上,砸不碎的也砸,砸的碎的統(tǒng)統(tǒng)砸碎,然后走到餐廳里,把花瓶什么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扔地上,電視機(jī),影響,亂七八糟的家具,都被她搞破壞。
那兩人就站在一邊,看著她耍威風(fēng),也不去阻止,甚至不說句住手的話來。
兩人心里其實(shí)挺沒底的,他們還是頭一次看見季小婉這樣子亂扔?xùn)|西,看樣子,她這次氣的不輕啊!
季小婉在他們家里囂張的不行,專門挑那些看起來昂貴的東西搞破壞,甚至她還囂張的跑進(jìn)他們兩人的房里,把他們的辦公桌上的電腦都給砸碎了。
兩個家伙站在各自的房門口,看著屋內(nèi)碎了一地的家具,心里抽疼了兩下,不過不是疼那些被損壞的家具,而是心疼季小婉的手,都紅通通的,肯定是被什么東西的反作用力給砸傷的。
季小婉走到他們面前,那兩個家伙還是不肯讓路,她就繼續(xù)囂張,去了浴室把所有的水龍頭統(tǒng)統(tǒng)打開,還把他們的被子扯出來,浸在水里亂泡。
搞得他們家徹底水淹金山。
“小婉!”易凌看她撒氣撒了很久,估計她這會子應(yīng)該氣消了吧,于是討好著說,“小婉,你就說句話唄,或者你罵罵我也好啊!”
季小婉瞪了易凌一眼,罵了句,“混蛋,讓開,我不想再看見你們。”
好不容易,終于讓她吭聲了,雖然是罵人的話,但是他們終于松了口氣。
“小婉,你要罵我就罵吧,但總要給我個理由啊!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混蛋在哪里了。”
季小婉又不說話了,她繞過他們,走到沙發(fā)前,拿起自己的包包要走,可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門打不開了。
葉海唯笑著說了句,“小婉,這扇門的指紋被我重置了,現(xiàn)在只能用液晶鑰匙板才能打開。”
打不開房門,季小婉就休想離開他們家里。
季小婉氣得把包包隨手一扔,走到沙發(fā)上狠狠的坐下,繼續(xù)保持她的沉默。
兩人看她坐回沙發(fā)上,不再四處搗蛋了,他們乖乖坐在她面前的茶幾上,看著她撇過臉去,只拿半張側(cè)臉面對他們。
易凌抓把了兩下頭發(fā),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他推了推葉海唯的胳膊,示意讓他說話。
葉海唯接收到他的信息,他發(fā)話了,“小婉,你不想跟我們說煩心事,那么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好好回答我,行么,我得到答案以后,就會放你離開。”
季小婉就是不看他,任他說話。
“你在生誰的氣?生易凌的氣?還是我的氣?”
“你們兩個!”季小婉想也不想,直接回答了。
原本,葉海唯以為她會說易凌,但是沒想到,竟然連他也被卷進(jìn)去了,葉海唯肚子里揚(yáng)起一股子怒火,感覺自己其實(shí)是被牽連的。
“那生氣總是要有理由的,你要判我們死刑,起碼讓我們知道,我們犯了什么罪啊!你不能這樣子,一竿子把我們打死是不是?”葉海唯半帶誘哄著說。
“你們說話不算話!”
季小婉一說,葉海唯就怒了,“我們答應(yīng)過你的東西,可都辦到了,你說,你不樂意我們碰,我們就不碰你,你自己也說說看,這幾日來,你住在我們家,我們什么時候?yàn)殡y過你了?”葉海唯剛說完,忽然想起了什么,繼續(xù)說,“你是不是在氣易凌上個禮拜吻你的事?”
季小婉的臉突然紅了,不過是被氣紅的。“我不是說這個!”
“那是什么啊?”易凌急著問,他真的急了。
季小婉瞪了易凌一眼,說,“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不會再對展翔動手,可你們說話不算話,今天又把他給打傷了,你們對我的承諾,就只能做到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嗎?”
易凌聽著,頓時怒了起來,回頭瞪向葉海唯,說,“葉海唯!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葉海唯也發(fā)飆了,回頭瞪了過去,“展翔的事,是你負(fù)責(zé)的,你自己沒把事情辦好,怎么還冤枉到我頭上來了?”
易凌生氣的不行,“肯定是你背后戳我痛腳,想離間我和小婉之間的感情。你偷偷派人打展翔了吧!”
“媽的,我有這么卑鄙么?”葉海唯忍不住爆粗話,“我葉海唯向來是說話算話的人,我做的,我自己會承認(rèn)。小婉的心我有把握光明正大的搶走,沒必要對你用這種手段!”
什么時候他用陰招對付易凌,那就表示他快要落敗了,葉海唯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的實(shí)力比他差,所以那種挑撥離間的陰招,他絕對不會對易凌用的。
易凌想了想,覺得葉海唯沒說錯,估計這件事的確不是他做的。
“不是你干的,難道還是我做的么?展翔這兩天在辦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吧,我沒必要再派人去揍他,爺?shù)臅r間很寶貴,不會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易凌和葉海唯都這么說了,季小婉仍就沒緩和臉色。
“小婉。”易凌憋屈的說,“你不信我說的話么?”
季小婉就是不說話,他們拿她實(shí)在沒辦法。
易凌生氣了,因?yàn)榧拘⊥竦牟恍湃危屗麣獾每煲タ瘢麄人都?xì)獾冒l(fā)抖了起來,易凌惡狠狠的瞪著季小婉,嘴里蹦出了幾個字,“真……真想直接要你算了。”
易凌一說,葉海唯急忙拿手肘撞了他一下,把他的怒氣給撞退了三分。
易凌起身,對著葉海唯說,“我給你十分鐘,撬不開她的嘴就讓我來。”說完,他怒氣沖沖的往房里走去,把門狠狠砸上,然后看著時間數(shù)數(shù)。
葉海唯沉沉吐了口氣,易凌關(guān)門的那剎那,他也看了看時間,然后抬頭看向季小婉,說,“小婉,你就跟我說說當(dāng)時的情形吧。”
季小婉看見易凌走了,她微微軟了下身子,沉默了片刻后說,“今天放學(xué),展翔說要送我回家。”
葉海唯一聽,嘴角頓時抽了幾下,明顯是被氣的,但他沒有發(fā)飆,等著她繼續(xù)往下說。
“我和展翔回到我必經(jīng)路口時,有五六個流氓學(xué)生堵住了我們的去路,然后毒打了展翔一頓。但是后來,展翔還是把他們打跑了,可是展翔受了很重的傷。這件事,你們不承認(rèn)是你們干的么?”
葉海唯聽見她的問話,沒有直接回答她,只是繞著圈子問,“小婉,你這幾天回家住了?不是住我們這兒?”
“嗯。反正你們不回來,我也沒必要在這里窩著。”
葉海唯忍了忍,說,“好吧。”
這丫頭真的是挺討厭他們的,一逮著機(jī)會就想跑,把他們當(dāng)病菌似的!
“小婉,那些堵你們的人,是我們學(xué)校的么?”
“不是!他們的校服,我沒見過。”
那就是說,那些學(xué)生不是A高也不是B高的。
葉海唯可以肯定的是,堵季小婉的人,絕對不是道上混的,因?yàn)檫@幾日,葉海唯幾乎把大半個慶市的地盤都給吃下來了,沒吃下來的,也被葉海唯的人給逼得走投無路,根本沒法子再把心思動到季小婉頭上。
看樣子,那些人真的只是些普通的高中生。
至于那些高中生是誰?是哪個學(xué)校的?就不清楚了!
葉海唯想了下后,又問,“小婉,你確定他們襲擊的目標(biāo),是展翔而不是你么?”
葉海唯這么一問,季小婉愣住了。
季小婉低頭思索了起來,好像隱約覺得,那些人的確不是沖著展翔來的。
那些人為什么堵在她回家的路上,而不是堵在展翔回家的路上?
季小婉的沉默,算是給了葉海唯答案。
“原來你也不確定他們是沖著誰去的!這樣吧,小婉,你給我些時間,讓我查一下可以么?到時候查到是誰對你或是對展翔動手,我把那人揪出來給你泄氣怎么樣?”
季小婉默默的思索著,等了好久都不見她點(diǎn)頭,雖然葉海唯看得出來,小丫頭已經(jīng)在猶豫著要不要相信他們了。
這時,易凌怒氣沖沖的從房里走了出來,站在茶幾旁瞪著季小婉說,“怎么樣?那張小嘴撬開了沒?沒撬開,爺這邊有的是手段。”
易凌一說,季小婉渾身打了個寒磣,她往后邊挪了挪位置。
葉海唯笑了笑說,“我去整理東西。”說完,他留了位置給易凌。
小丫頭囂張的夠了,的確是需要一些些教訓(xùn)!這任務(wù),就留給易凌去做吧。
葉海唯撩起袖子,打理著房間里被季小婉砸壞的家具。
易凌一屁股做到季小婉邊上,季小婉趕緊挪了挪身子,戒備的看著他。
易凌裂開一口白牙,朝她笑了,“小婉?”
易凌一叫她名字,季小婉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我……我不回去了。我等你們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后再做決定。”
“嘖……”怎么這么快就服軟了呢?
易凌惋惜的要死!他現(xiàn)在就想她再倔點(diǎn)!再倔點(diǎn)他就好動手了!
葉海唯聽見了季小婉的話,又開懷的笑了起來,揚(yáng)聲朝易凌說,“小子,還不快過來收拾東西?”
易凌深深嘆了口氣,無奈的,只好走過去幫忙打點(diǎn)。
季小婉坐在沙發(fā)里一動不動,讓他們整理,她也沒有半點(diǎn)愧疚的意思。畢竟,是他們先對不起她,她只不過發(fā)了點(diǎn)小小的脾氣,也不過分吧。
兩兄弟停戰(zhàn)了,佘笙和塔苛也瞬間得到了解脫,他們開始重整自己的勢力,拼了命的加快腳步,把自己勢力用最暴力的手段撐起來,免得到時候兩兄弟又打架了,沒有實(shí)力,肯定會落敗!
易凌和葉海唯也不在回去折騰他們,第二天,陪著季小婉一起安安分分的上課。
展翔原本是在下個禮拜一就走的,但是昨天,他又受了一身的傷,他爸媽看見后,二話不說,直接第二天就把他打包帶走了,展翔連和季小婉說一聲再見的機(jī)會都沒有,他最后只能在手機(jī)里,簡簡單單發(fā)了條再見的短信,人就這么去了。
季小婉知道展翔遲早要走的,她甚至覺得,展翔越快離開越好,只有這樣,她才覺得展翔是真正的安全了。
至于那晚到底是什么人在搗鬼,季小婉也不急著得到答案,反正這兩兄弟有的是手段,遲早會查出來,給她一個交代的。
季小婉能這么想,其實(shí)已經(jīng)表示,她相信了易凌和葉海唯他們的話,她相信,這件事應(yīng)該不是他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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