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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用私刑,慘痛教訓打得她服氣


  安寧交代了茵茵,便悄悄的出了昭陽殿,一路朝著某個方向,等到她停下來之時,前面宮殿中,傳出男人和女人交雜在一起的歡笑聲,其中隱約伴著小嬰兒的聲音,聽在耳里,仿如天籟。

  安寧進了宮殿,看到的畫面分外的和諧,院子里,石桌上擺著一些賬冊,飛翩的手中不再是劍,而是一個可愛的小嬰兒,碧珠放下了賬冊和父子兩人笑鬧著,這畫面讓安寧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她所期望看到的,不就是眼前的這一幕嗎?碧珠很幸福!

  “茵茵……”來人的出現,讓二人都注意到了,碧珠立即上前,迎上茵茵,茵茵現在是小姐的侍女,她突然一個人來,莫不是小姐……她也聽聞了如今宮中傳得沸沸揚揚的事情,想到此,心中更是擔憂了起來。

  “碧珠……”安寧開口,臉上笑意嫣然。

  碧珠身體微怔,看著對方的神色變了又變,碧珠?她叫她碧珠?茵茵是不會直接喚她碧珠的,莫非……碧珠想到什么,上前抓住她的手,“小姐,你怎么扮成茵茵過來……到底怎么了?皇上他……”

  碧珠猛地提起,又突然想到小姐的心情,便立即住口,安寧將她的猶豫看在眼里,呵呵的笑道,“就是不想讓他知道,我才會扮成茵茵的模樣過來。”

  “小姐過來有何吩咐?”碧珠和飛翩都不喜人多,這個宮殿中,倒也沒有多少伺候的宮人,唯獨的幾個,都各自做著自己的差事,都不在這里,所以,碧珠便也沒有什么顧忌,拉著安寧,到石桌旁坐下,小姐既然如此謹慎的過來,定是有什么事情,那事情和什么有關,她也能夠猜出幾分端倪。

  安寧看著比以前會察言觀色的碧珠,心中甚是安慰,注意力又轉移到她今日來這里的目的上,抬眼看了一眼飛翩,揚聲道,“飛翩,你可還認我這個主子?”

  “認,自然是認!”飛翩回答得好不猶豫,自從皇上主子將自己派去保護小姐開始,他就是她的屬下了,雖然他一度心里不服,可也最終為她所折服,打從心里接受這個女主子。

  “我的意思是,是否只認我這個主子?”安寧對上飛翩的雙眼。

  飛翩愣了片刻,似乎是在消化著安寧的話,是否只認她這個主子?小姐的意思是,要在皇上和她之間做選擇嗎?想到這些時日的傳聞,飛翩神色凝重起來,“小姐,皇上他絕對不會移情別戀,你和皇上……”

  “呵呵……你也這樣認為嗎?剛好,我們都想到一塊兒去了呢!”安寧呵呵的笑道,她看得出,飛翩所說的話,并非是安慰她,連飛翩都相信,蒼翟絕對不會移情別戀,她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呢?自己才是蒼翟最親近的人啊!

  飛翩再一次愣了,既然小姐相信皇上不會移情別戀,那她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他飛翩自認聰明,可是,對于小姐的心思,他卻是有些捉摸不透的,索性,也不再費腦的去猜測,直接開口道,“小姐是飛翩認定的主子,小姐讓飛翩上刀山,下火海,飛翩都在所不辭。”

  安寧滿意的一笑,“如果我這一次的目標,是皇上呢?你可會聽我的命令?”

  飛翩似乎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一句話,眉心皺了皺,“只要不傷害皇上……”

  “我怎么會傷害皇上?”安寧斂眉,嘴角的笑變得柔和了許多。

  飛翩頓時松了一口氣,是啊,小姐那般愛皇上,怎么會傷害皇上呢?

  “小姐要飛翩做什么,請小姐吩咐。”飛翩心中沒有了顧忌。

  “我要你幫我查查,皇上反常的原因,他從來不曾這樣,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安寧斂眉,神色凝重,反復的呢喃著,“你好好查查,速速給我消息,另外,這件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飛翩沉吟片刻,將懷中的兒子交到碧珠的手中,拱手領命,“是,飛翩一定竭盡所能,查出原因。”

  安寧又和碧珠二人聊了一會兒天兒,想到茵茵還在昭陽殿內假扮著自己,便也沒有多留,迅速的回了昭陽殿,她不回倒還好,一回昭陽殿,倒是看到了一個本不該在昭陽殿內出現的人。

  “姐姐,玉顏好心好意的來看姐姐,姐姐避而不見,莫不是在生玉顏的氣?”

  安寧一進院子,便聽到這樣一句話傳來,好看的眉毛下意識的挑了挑,詹玉顏嗎?竟然跑到她的昭陽殿中來了,想到昨日在御書房發生的事情,安寧心中禁不住暗道:這詹玉顏動作還真是夠快的!

  斂了斂眉,安寧朝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終于看到了詹玉顏,今日的她,倒是和昨日的打扮大相徑庭,昨日穿著的一生宮女衣裳,如今換成了宮裝,詹玉顏本就是一個生得極其漂亮的女子,這一打扮,更是嬌艷如花。

  安寧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和她極談得來的詹家大小姐,沒有想到,一心向佛的她,不愿被利用,甘愿出家為尼的她,今日竟有了這么大的變化,到底是什么東西改變了一個人,安寧斂了斂眉,這個變化還真是讓她覺得惋惜,曾經多好的一個姑娘,可即便是再好又如何?只要她站在了她安寧的對立面,她安寧自然是不會手下留情。

  即便是她懷疑蒼翟的“移情別戀”另有用意,現在,她就是看著詹玉顏不順眼。

  “如果玉顏惹姐姐生氣了,玉顏在這里跟姐姐賠不是了,有些事情,玉顏也無法左右,皇上他……他硬是要……玉顏也沒有辦法,還請姐姐莫要遷怒于玉顏,以后,咱們姐妹要好生相處,共同成為皇上的賢內助才好。”詹玉顏站在安寧房間的門口,她的身后站著幾個宮女,皇上已經許諾了,不日將冊封她為貴妃,所以,今日她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來這昭陽殿內,挫挫安寧的銳氣。

  同時,她也還在盤算著,該如何挑撥蒼翟和安寧二人之間的感情,她要借著這個機會,讓這恩愛的夫妻二人,中間產生一個永遠也無法愈合的裂痕。

  安寧的避而不見,讓她的心情好極了,不過,她更加希望安寧能夠出現,她好讓她看看,自己勝利時的模樣。

  扮成茵茵的安寧走上前,目不斜視的從詹玉顏面前經過,嘴角上揚起一抹弧度,口中呢喃道,“都還沒成為貴妃呢?便姐姐姐姐的叫,我家娘娘可沒有這樣的妹妹。”

  詹玉顏看著這個宮女從她的面前走過,心里就已經十分不悅了,在聽到這句諷刺的話語之后,心中更好似被點燃了一把火,看著那快要進門的宮女,厲聲喝道,“你給我站住。”

  安寧頓住腳步,站住?嘴角揚起一抹諷刺,轉身看了那詹玉顏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滿臉的不屑,隨即,便轉身,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詹玉顏還沒有從方才那宮女的鄙夷不屑中回過神來,對方已經進了門,將門重新關上,轟的一聲,詹玉顏胸中的怒火更是旺盛,饒是念過靜心賦的她,此刻心里也怎么都無法平靜下來。

  這個宮女竟敢!竟敢瞧不起她嗎?

  詹玉顏深呼吸著,目光灼灼的看著那個門扉,冷笑一聲,“姐姐,你這昭陽殿的宮女,如此不懂規矩嗎?身為一國之后,連宮女都調教不好,知道的,說是皇后娘娘溫和,對下人沒有過多的要求,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皇后娘娘也如此沒規沒距呢!”

  房間里,茵茵一見安寧回來了,心中終于是松了一口氣,立即從床上下來,抓著安寧的手,“我的好娘娘,你可終于回來了,您再不回來,奴婢可就真的堅持不住了。”

  安寧想著外面的那個女人,微微一笑,“她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你怕什么怕?詹玉顏今日囂張了些,可還是有些分寸的,她不敢闖進來!”

  “娘娘,你可不知道,你剛走沒多會兒,她就來了,奴婢避而不見,以為她過會兒就要離開,可是,她卻好似賴在這里,像一只狗在那里亂吠,奴婢聽了,都快忍不住想要將她轟出昭陽殿了。”茵茵埋怨的道。

  安寧一邊說著,一邊換回了她自己的衣裳,揭開臉上那張人皮面具,復又恢復成了安寧的模樣,在銅鏡前好好的整理了一下,那個威儀的皇后娘娘又出現在了茵茵的面前。

  “你不喜歡她?”安寧眸光微斂,開口問道。

  茵茵眉心皺得老緊,忙不迭的點頭,“何止不喜歡?簡直就是討厭得很,奴婢看來,她今日就是來耀武揚威的,一個勁兒的在那邊狂吠著,就是想讓娘娘你出去,娘娘出去了,她指不定還會動什么幺蛾子。”

  “那便走吧!”安寧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眼中的光芒,異常的閃耀。

  “娘娘……”茵茵不解,走?走去哪兒?難道娘娘真的要出去嗎?

  安寧眉毛一挑,率先走在了茵茵的前面,“你不是討厭她嗎?正好,我也是很討厭她呢!”

  話落之時,安寧已經走到了門扉處,打開門,正好看到詹玉顏那好似氣得發脹的臉色,但僅僅是片刻,詹玉顏在看到安寧之時,臉上快速的綻放出了一抹笑容,“姐姐,你可終于肯見玉顏了。”

  安寧呵呵一笑,“本宮若是再不出來,本宮這宮殿里的那些個鳥兒都怕是要被吵死了。”

  話落,頓時引得在場的宮女忍不住笑出聲來,詹玉顏臉色立即沉了下去,狠狠的瞪了那些宮女一眼,安寧是什么意思?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是嫌自己吵啊!

  詹玉顏知道,安寧從來都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所以,她必須小心謹慎,同樣,她也知道,安寧的軟肋是蒼翟,只有那蒼翟來攻擊安寧,才是最有效的武器。

  方才是自己太過心急了。

  “姐姐,玉顏也并不想打擾姐姐休息,畢竟玉顏也是女人,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好接受的,可是,皇上決定冊封玉顏為貴妃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這不,皇上還特意要玉顏來,和姐姐多多聯絡感情,好好相處。”詹玉顏心里平靜了許多,她曾經不喜勾心斗角,但是,現在,她卻是真的變了,在這里,要達到目的,只能耍心機。

  詹玉顏一瞬不轉的看著安寧,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看到受傷的神色,但是,她卻失望了,安寧的臉上除了溫和的笑容,便再無其他的神色,她努力的探尋那一抹笑容之中的真誠度,竟看不出半分的雜質與偽裝。

  她不傷心?這怎么可能?這個發現,讓詹玉顏打從心里不愿接受。

  安寧自然是不會傷心,她不相信蒼翟會移情別戀的愛上詹玉顏,又怎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傷心?不過,對詹玉顏,她此刻確實是看不慣的。

  皇上讓她來的嗎?安寧斂眉,她姑且不去管她說的是真是假,有一點,安寧此刻心中是分外確定的,挑了挑眉,安寧緩步走到詹玉顏的面前,對上她的目光,就在詹玉顏猜測著安寧的意圖的當口,一個巴掌狠狠的打下,重重的落在詹玉顏的臉上,啪的一聲,在場的人聽了那聲響,身體都是不由得一怔,只見那臉上,赫然多了五根紅紅的指印,異常的明顯。

  詹玉顏竟然挨了一耳光,這是她始料未及的,在她看來,安寧不會這般打她,不然,昨日在御書房之時,她就已經挨了她一巴掌了,可是,她的預料竟然錯了,這一巴掌讓她的臉如火燒著了一般。

  “你……”捂著臉,詹玉顏瞪著安寧,眸中神色變幻。

  安寧迎著她的目光,冷哼一聲,再次揚起手,一巴掌朝著詹玉顏另外一邊臉打了過去,啪的一聲,這一巴掌的力道,絲毫不遜于先前那一耳光,再次打得詹玉顏措手不及。

  不錯,安寧昨日在御書房,剛得知蒼翟和詹玉顏的事情,她便是再生氣,也沒有當著蒼翟的面兒,打這個女人,不過,此刻,她相信蒼翟不會移情別戀,所以,這個詹玉顏在她的眼里,性質就不一樣了,她看不順眼,想打便打,這和她自己的尊嚴,毫無關系。

  安寧的兩個耳光,不僅打傻了詹玉顏,更加是讓在場的其他宮女都震驚得無以復加,一個是皇后娘娘,一個是皇上要冊封的貴妃,兩個女人,剛開始就如此劍拔弩張,那以后這皇宮中的好戲,怕是精彩了。

  “你……打我……”詹玉顏緊咬著牙,方才那第二巴掌,打得她腦袋眩暈,更是讓她的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安寧挑眉,不屑的道,“打你?打你又如何?本宮教訓一個沒有規矩的宮女,難道不應該嗎?本宮給了你好些次機會了,方才本宮在房間里,你若是識趣的,見本宮沒心思理會你,你就該離開,小小的一個宮女,也配叫本宮姐姐嗎?哼,不識好歹,左一句又一句,當真以為你便是主子了嗎?”

  “皇上說了,要冊封我為貴妃。”詹玉顏此刻心里壓抑著一股怒氣,兩個耳光,讓她咽不下這口氣,更何況,她今日來是向安寧炫耀的,可此刻,竟被安寧給踩在了腳下。

  安寧冷哼一聲,“說是說了,可做了嗎?皇上冊封的圣旨下了嗎?你這個貴妃娘娘的文牒可都擬好了?別說你現在還不是貴妃,便是等到你以后真的成了貴妃,你也不應該沒有規矩,本宮面前,豈容你如此‘我,我,我’的自稱?而現在,你也只能自稱奴婢,對本宮喚一聲娘娘,而不是姐姐!”

  安寧細細道來,沒說一句,詹玉顏的臉色便沉下一份,煞是精彩,一旁的茵茵看著,心中暢快之極,尤其是在安寧打詹玉顏那兩巴掌的時候,真可謂是激動人心,哼,這個女人,就該如此教訓,現在昭陽殿內耍威風,也不看看,這到底是誰的地盤兒。

  “本宮的教誨,你可服氣?”安寧嘴角揚起一抹勝利的笑容,想跟她斗,自己可不是那軟柿子,才不可能讓這詹玉顏捏了去。

  服嗎?詹玉顏自然是不服的!剛剛挨了這兩巴掌,她怎么能服?即便是裝著服,她也還沒有做好心里建設。

  這幾乎是在安寧的預料之中,很好,她要的就是詹玉顏的嘴硬。

  “既然這個宮女如此沒有規矩,可不能不好好的調教,茵茵,給本宮繼續掌嘴,掌到她說服氣為止。”安寧冷聲命令,看了詹玉顏一眼,隨即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緊接著,其他的宮女端來了熱茶,伺候著安寧,看眼前的這一出好戲。

  茵茵一聽掌嘴,立即更是興奮起來,終于該她出手了嗎?哼哼,打人的事情,她可不會手下留情。

  茵茵走到詹玉顏的面前,給幾個宮女使了個眼色,那幾個宮女立即一哄而上,有的將詹玉顏所帶來的宮女給來開,另外兩個,卻是架住詹玉顏的雙手,狠狠的將她給摁著跪在了地上。

  “你們放開,你們想惹怒皇上嗎?我是皇上要冊封的貴妃,你們大膽!”詹玉顏心里慌亂了起來,她意識到,安寧可不會顧忌什么,大聲的吼叫著,希望能夠利用皇上來威懾住這些個宮女。

  不過,她的恐嚇對茵茵可是沒有絲毫的作用,茵茵呵呵一笑,伸手抬起詹玉顏的下顎,“對不住了,未來的貴妃娘娘,皇后娘娘和奴婢們也是為了您好,畢竟,在這皇宮之中,規矩可是很重要的,你若是不調教,以后萬一觸怒了皇上,那后果,可不就是掌嘴而已了,呵呵,未來的貴妃娘娘,你可擔待著點兒,奴婢會注意下手的力道的!”

  茵茵笑得邪惡,她是會注意下手的力道,她自然不會輕了去。

  茵茵話一說完,啪的一聲,在這宮殿中,竟然也有回音。

  啪啪啪啪……

  一個接著一個,半刻也沒有停歇,安寧停在耳里,便是不用看,也猜得到,此刻的詹玉顏所受的是怎樣的痛苦,安寧喝著茶,巴掌聲依舊持續著,詹玉顏只感覺兩頰疼痛難忍,甚至緊繃了起來。

  她快要受不住了,口中喃喃著,“別打了,我服……”

  安寧挑眉,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眼看著詹玉顏,饒有興致的挑眉一笑,那張臉,被打得紅腫不堪,這個茵茵,下手可不比自己輕呢!安寧暗自腹誹道,對上詹玉顏的雙眼,卻是淡淡的開口,“繼續打。”

  安寧的話讓詹玉顏瞪大了眼,繼續打?她都已經服了,安寧吩咐茵茵繼續,茵茵也自然樂得繼續,巴掌聲持續著,伴隨著安寧不疾不徐的聲音……

  “還真是記不住嗎?我?你該自稱奴婢!”安寧又抿了一口茶,悠然的道。

  詹玉顏心中恨意翻騰,狠狠地瞪著安寧,不過,還是咬牙道,“皇后娘娘,奴婢錯了,奴婢服了,求皇后娘娘饒恕。”

  安寧挑眉,擺了擺手,示意茵茵停手,再看著詹玉顏那臉,心中暢快之極,昨日在御書房所受的那一股惡氣,也終于消散了不少。

  “罷了,你還待在這里干什么?難不成巴掌還沒吃夠?”安寧拔高了語調。

  詹玉顏哪里還敢多留,今日過來,她純粹是自找苦吃了啊,她一直知道安寧的難對付,卻從來沒曾嘗到過她的手段,今日,是她大意了,不過……想到什么,詹玉顏眸子斂了斂,匆匆的出了昭陽殿。

  “哈哈,娘娘,你看見沒有,她是夾著尾巴逃的呢!”茵茵的心情好極了,能夠如此教訓那女人,也算是給了她一些顏色瞧,以后,她若是再敢動什么幺蛾子,她照樣有巴掌伺候她。

  安寧斂眉,目光落在手上的茶杯上,夾著尾巴逃的么?她倒是覺得,這詹玉顏是急急地去向誰告狀呢!

  想到蒼翟,安寧神色變幻,放下茶杯,安寧從凳子上起了來,“走,陪本宮去看看小公主!”

  她現在只需要等,只是,不知道是先等來蒼翟,還是先等來飛翩的調查結果。

  果然如安寧所料的那般,詹玉顏一出了昭陽殿,便匆匆的朝著御書房的方向趕過去,一路上,她輕掩著臉,到了御書房前,甚至顧不得宮人的阻攔,執意要進御書房。

  “你們給我讓開。”詹玉顏厲聲吼道,心中的郁結之氣,依舊沒有消散。

  “華顏姑娘,皇上在忙,吩咐了不讓任何人打擾。”銅爵站在門口,對于詹玉顏,他是沒有什么好感的,此刻,看到她臉上的紅腫不堪,心中浮出一絲幸災樂禍,暗自腹誹著,不知道是誰將她打成如此模樣,那打她的人還這是夠有膽量的,不知為何,銅爵竟是覺得,那個人極有可能是皇后娘娘,這個猜測,更是讓他心中雀躍。

  詹玉顏這一來,氣勢洶洶,精明如銅爵,暗自猜測,她該不會是來告狀的吧!想到此,銅爵眸子緊了緊,更是堅定的擋住了詹玉顏。

  詹玉顏正要發作,卻聽得房內傳出蒼翟的聲音,“讓她進來。”

  銅爵眉心皺得更緊,但不得不讓詹玉顏進去,詹玉顏得意的看了銅爵一眼,推門而入,一進了御書房,便嚶嚶的啜泣了起來,滿臉委屈的模樣,饒是誰一看,都禁不住憐惜。

  “怎么了?”蒼翟皺眉,處理著手中的事情,并沒有抬頭,詹玉顏方才去哪里,他自然是知道的,如果沒有他的默許,詹玉顏休想進的到昭陽殿。

  此刻,哭著回來,這也讓他絲毫也不詫異,腦中浮現出安寧的身影,誰想要在安寧面前占到便宜,倒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皇上,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去看皇后娘娘,昨日皇后娘娘生氣了,心中定不好受,所以,就想著去勸勸,可是……可是沒想到……皇上,你看奴婢的臉……”詹玉顏哭訴道,進來之后,蒼翟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著實讓她不悅。

  蒼翟這才抬起頭來,但看到那張腫得不像話的臉,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說實話,一個女子,縱然是她再漂亮,被打腫了臉,也都是不好看的,眼前的詹玉顏就是這樣,那樣子,滑稽極了,若不是蒼翟夠定力,此刻定會笑了起來。

  不用想他也知道,詹玉顏此番模樣,是出自誰的手,寧兒啊寧兒,朕以為你當真不生氣呢,看來,你的氣都發泄在此了嗎?

  看了詹玉顏,他心中沒有絲毫憐惜之情,反倒是想著寧兒的刁難,滿心都是對她的寵溺,好似還嫌棄安寧下手輕了一樣。

  下手輕了嗎?饒是誰一看,都知道,這下手一點兒都不輕的啊!

  心中雖然對詹玉顏沒有同情,但表面上,蒼翟卻是面容陰沉了下去,怒聲喝道,“這是怎么回事?誰敢將你打成這樣?”

  “皇上,皇后娘娘她……說奴婢沒規矩,連皇上的面子都不給,還說,若是皇上在哪兒,她照樣打,甚至連皇上也要跟著一起打,皇上……”詹玉顏添油加醋的道,這便是她另外的目的,既然巴掌都已經挨了,她可不能浪費了這次機會,她可要好好挑撥一下這夫妻二人的關系。

  果然,蒼翟身上散發出濃烈的怒氣,“不像話,成何體統?朕她也要打嗎?當真是無法無天了她!都怪朕以前太寵著她了。”

  表面上憤怒,心中卻是腹誹著,寧兒連他也要打嗎?這可還算符合寧兒的性子,如果寧兒真要打他的話,他也只能讓她打了,只要,她能夠解氣,他更加希望,寧兒會按照他預設的軌跡走。

  “皇上,你可要替奴婢做主啊。”詹玉顏楚楚可憐的道,心中暗自得意了起來,皇上本來為了國事就夠操勞的了,若是再因為這些事情分心,他心里自然是不爽的,安寧打她是嗎?她就讓安寧在蒼翟眼中的形象慢慢的蒙上灰塵,蒼翟曾經疼愛安寧不錯,可是,太過蠻橫了,終究是會吃虧的,她等著看安寧吃苦的這天。

  可從來都沒有愛過人的她,又怎么會知道,愛得深了,便是對方再怎么樣,那也會包容,在相愛的人的眼里,便是缺點,也會成為優點。

  一般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愛安寧入骨的蒼翟呢?他對安寧的縱容,已經深到骨子里去了啊。

  “朕一定會替你主持公道。”蒼翟朗聲道,隨即吩咐外面的銅爵,“去將皇后給朕喚過來。”

  銅爵雖然不愿,但還是領命離開,不過,他將蒼翟的旨意傳到昭陽殿的時候,安寧卻是連理都沒有理,已然自顧自的和小公主玩在一起,銅爵無奈,只能回御書房復命,隨后,御書房傳出一個消息,說皇后娘娘違逆皇上的意思,惹得皇上大怒,甚至揚言,要廢了皇后的后位。

  這個消息,在皇宮之中不脛而走,幾乎是每一個人都知道,當然,昭陽殿內也不例外,可是,昭陽殿的眾宮人卻是非常的納悶,為何在聽聞這個皇上要廢后的消息之后,皇后娘娘還像是一個沒事兒人一般?就連他們心里也是著急不已呢。

  這一日,安寧傳喚了飛翩和碧珠夫婦以及他們的兒子來昭陽殿內做客,昭陽殿內熱鬧不已,這消息更是讓皇宮之內的那些宮人們傻了眼,這個時候了,皇后娘娘該安撫皇上的怒氣才是正事兒啊,可是,她卻……

  他們卻不知道,安寧宴客不過是幌子罷了,她只是要尋一個合理的借口,讓飛翩有機會將查到的消息告訴她罷了。

  房間里,安寧聽著飛翩的匯報,臉色一片凝重,這幾日,飛翩暗中查探,效率也是極高的,而這些查探得來的消息,更是讓安寧震驚不已。

  虎符被盜……蒼寂重病,還有朝中的暗涌……她沒有想到,北燕的水,還如此之深,最難對付的不是那三大望門,而是一直潛伏在暗處的那一股勢力啊!

  而蒼翟……這便是他反常的原因嗎?他要干什么?氣走她?目的呢?安寧又怎會不知道他的目的?他是想保護她,或許,除了保護之外,他還有其他的打算。

  沉默了許久,安寧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心中已然做了一個決定,朗聲吩咐道,“飛翩,去替本宮辦一件事,將那詹玉顏給本宮掠來。”

  “小姐,你是要……”開口的是碧珠,小姐此刻的神色,讓人心底下意識的生出畏懼之意。

  安寧嘴角一揚,眼底邪惡閃爍著,“皇后娘娘容不下皇上要冊封的貴妃,自然要在昭陽殿,動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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