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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美人計,刺激憤怒侮她清白


  突如其來的怒吼,讓在場的人都傻了眼,眾人皆是看著那個怒罵出聲的男人,神色各異。

  三國使臣當中,卻是有人見過這個出生于東秦四大世家的公子,不是蘇家公子蘇琴又是誰?不過,眾人將這個蘇家公子放在眼里,倒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出身,而是他和當初宸王蒼翟的關系,據傳二人焦不離孟孟不離焦,關系甚好,這個蘇家公子,當年雖然沒有在朝為官,但因著和宸王蒼翟的關系,東秦國朝中之人,誰也不敢小瞧了他,這些使臣,在好些次國家之間的來往中,也是見識過這個蘇琴公子的聰明,而在最近這一年多的時間內,東秦國最年輕的丞相蘇琴,卻是聲名大噪,讓人更加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如今,當初東秦國的宸王殿下,已然是北燕的新皇帝,憑著蘇琴和蒼翟的交情,這一次來北燕國的使臣,都不可能不認得眼前這個抓住南詔國小公主手腕兒痛罵的男人。

  但是,卻是有些北燕國的官員,素來將在其他幾國面前自視甚高,也沒有將東秦國的這么個丞相放在眼里,尤其是在看到那嬌麗佳人緊咬著唇,面色難堪,好似要哭出來的女子,一顆心頓時軟了,立即上前道,“你是誰?敢對南詔國的公主如此無禮,你……”

  那男人生得肥頭大耳,一句話還沒說完,一個剛硬的拳頭便硬生生的打在了他的臉上,足足好幾百斤的個頭,便就隨著這力道,偏開的不僅僅是他的臉,就連他那站在那里,就可以不動如山的身體,也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那揮出拳頭之人,可不就是方才還抓著舞月公主手腕兒的東秦丞相蘇琴么?

  這一幕,眾人皆是倒抽一口涼氣,就連滿臉窘迫的舞月,也是怔了怔,沒有想到,蘇琴竟然將這個人一拳給撂倒在地上,更加沒有想到,蘇琴竟然在北燕國的皇宮之中,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公然毆打一個北燕國的官員,他當真是大膽啊。

  “大人……”舞月見那人在地上哀嚎,生怕將事情鬧大了,給蘇琴帶來麻煩,忙上前,想要將他扶起來,可是,手腕兒被一只大掌牢牢的握著,根本就沒有辦法掙開分毫,那握著她手腕兒的力道,還在不斷的加大。

  舞月吃痛,看向蘇琴,對上那憤怒的眸子,眉心不由得緊皺,他這是在干什么?他在憤怒什么?在某一個瞬間,她甚至有些期待,期待他憤怒是因為關心她,但是,這種想法,僅僅是在腦中浮現了片刻,便徹底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諷刺與苦澀。

  想到一年多前的那個幾個男人醉酒的夜晚,想到那日在城門口親耳聽到的從蘇琴的口中說出來的話,以及方才那些,他對她的羞辱,下賤?妓女?呵呵,在他的眼里,她永遠都是這般卑微低賤,又怎配得起他的關心?

  “怎么?你他媽的心疼了?”蘇琴將舞月的模樣,心中的怒氣更濃,他雖然吊兒郎當,玩世不恭,可是,卻從來不曾如此因為憤怒而爆粗口,尤其是對一個女人爆粗口。

  這個可惡的女人,他曾想過,這次北燕國的盛宴,她會不會作為南詔使臣的一員來這里,方才,在見到這一抹跟在南詔皇帝身后的身影,他的心里竟然有些雀躍,可是,該死的,她竟然真的聽那勞什子南詔國主的話,如一個妓女一般,對著那些明顯就對她心懷不軌的臭男人賣著笑臉,他的心里快要氣炸了,她知不知道,她方才那副模樣,到底有多么的惹人厭,比起對她的厭惡與憤怒,他更加想將用那種色瞇瞇的眼神看著她的男人的眼睛給挖出來。

  “公子,請……請放手。”舞月斂眉,別開眼,不去看著蘇琴的眼,嘴角勾起一抹苦澀,低聲道,“舞月低賤如泥,莫要臟了公子的手。”

  轟的一聲,蘇琴在那一片刻,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臟了他的手?呵!臟了他的手?!好一個臟了他的手!

  “反正臟也臟了,那就請你親自替我去洗洗干凈!”蘇琴咬牙切齒的道,那模樣,好似恨不得將眼前這女人給撕碎吞下肚。

  這個可惡的女人,還真是知道怎么才能徹底的激怒他!

  說罷,蘇琴絲毫都沒有理會舞月的意愿,拖著她的手腕兒,大步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放手……你放手!”舞月的腳步,根本就比不上高大的蘇琴,一路上,跌跌撞撞,在說有人的目光中,形容極盡狼狽,甚至好幾次險些撲倒在地上在,又被蘇琴拖起來,嬌嫩的肌膚,一片青紫。

  這一幕,所有人都看得呆了,就連南詔國主都是在片刻之后,蘇琴拖著舞月走出了老遠,才回過神來,方才記起自己這女兒還有的用途,立即追了上去。

  而崇正帝方才看著蘇琴異于往日的反常,濃墨的眉峰緊緊的擰成一條線,許久都無法舒展開來,蘇琴今天這是怎么了?以往的他可從來都不會如此粗暴,況且是對一個嬌滴滴的女子粗暴。

  饒是崇正帝,也看不明白方才的那一出戲,但是,御花園內,在場的人中,卻是有人窺見了其中的端倪,韶華郡主雖然是擔心舞月受到傷害,可是,她卻知道,蘇琴的憤怒是怎么回事,也許,方才所發生的事情,對蘇琴和舞月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而在另外一邊,一個火紅衣服的女子,目光幽幽的看著那人影已經消失了的方向,嘴角竟是勾起一抹欣羨,那日在城門口,她也是認出了這個南詔國的小公主。

  一年多前,那一夜偷聽,她記得這個看似嬌弱的小公主,她不知道她和她所等的那個人到底經歷了什么,但是,有一點,她卻是看出來了,那個蘇琴是在乎她的,不然據她所聽說的那個蘇丞相,斷然不會在這樣的場合,因為一個女人而如此的動怒,甚至是還到了口不擇言的地步。

  看來,這個南詔國的小公主,是要比自己幸運得多,至少,她已經吸引了她心上之人的注意力,而自己呢?從到這御花園開始,她的注意力就一直停留在某一個人的身上,可是,那人卻是連看也沒有看她一眼。

  他的眼里,依舊還是只有安寧嗎?心中的苦澀無邊的蔓延開來,情之一字,果然傷人啊。

  低低的嘆了一口氣,目光再次掃過那一抹俊朗挺拔的身影,正此時,她的手便被一只大手,十指交扣的握著,眉心微皺,她不用想也知道,這只手的主人是誰,那個該死的甩也甩不掉的男人!

  “夫君我還不夠你看嗎?難道你還真想三夫四侍?”妙手公子吃味的道,稍早,他總是用他的方法,企圖將她的注意力永遠綁在他的身上,可是,這女人,看了那勞什子的南宮將軍看了多久了?若是平常的英俊男子,她看倒也罷了,但是,那南宮將軍不一樣,他有不輸于自己的優秀,更有一點,他始終都是這女人心上的人。

  他從東秦國和她相遇開始,就一直追隨著她,可到頭來,還是沒有走進她的心里,這個女人……該說她是專情呢?還是該說她是無情呢?

  上官敏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平日里,他嬉笑怒罵的模樣,她忍不住想將鞭子抽在他的身上,可是,此刻,他這等哀怨,卻是讓她的心里猛地一抽,她不是不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心,他本不是西陵國人,本可以三妻四妾,但他追著她這個女兒國的公主,必須去接受那些和他原本觀念背道而馳的東西,這些他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可是……

  上官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閉上雙眼,再次睜眼之時,眼底卻是一片平靜,掙脫開他的手,徑自走到西陵國使臣的隊伍中去,不再去看那一抹偉岸的身影。

  為何姐姐們能夠在那么多男人之間游刃有余,府上那些夫君侍郎,一個個的都服服貼貼,互敬互愛,可為什么到了她這里,一切就都成了別的模樣了呢?

  此時的她,沒有發現,方才被她甩開了手的男人眼底浮出的哀傷,而同樣的,她也沒有發現,那紫衣男子看向南宮天裔,正和南宮天裔的視線相交,二人眼中的神色,皆是那般深不可測。

  另外一邊,被蘇琴拖著的舞月,到最后卻是放棄了求饒與掙扎,任憑蘇琴粗暴的拖著她,便是連雙膝跪在地上,擦破了皮,她也只是緊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半點兒呻吟聲。

  安寧和蒼翟在宮人的簇擁下一路走過來,正好遇到滿臉凌厲的蘇琴,蒼翟和安寧皆是皺眉,看了看蘇琴,再看了一眼被蘇琴拉著,踉蹌行走,好似每前進一步,都有可能摔倒在地上的女子,片刻詫異之后,安寧立即上去,擋在了蘇琴的面前,“你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這么對待人家姑娘家?”

  蘇琴皺眉,這才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子,此時的她,滿身狼狽,膝蓋處的衣衫上,還沾染了些微的血跡,蘇琴身體一怔,好似被雷劈了一下,整個人僵在當場,他方才……做了什么?

  他……想到什么,蘇琴猛地松開手,頓時,整個身體失去平衡的舞月,這一下,是徹底的撲倒在地上,這一次,饒是她極力隱忍,依舊忍不住痛呼出聲。

  蘇琴一怔,神色之間,更是多了些微的慌張,想要上前將她扶起來,安寧不悅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先他一步,走到舞月公主的面前,親自小心翼翼的將她扶起來,看到她手上被擦出的血跡,安寧心中頓時怒了,“好一個蘇琴公子,沒想到當了幾天的丞相,倒是長本事了!”

  安寧和舞月雖然只有過數面之緣,但是對于這個南詔國小公主的印象,她還是極好的,這丫頭,機靈,善良,完全和她那個姐姐舞陽公主不一樣,要說南詔國,她還有什么看得順眼的人,那么就唯獨這個舞月小公主了。

  蘇琴臉上微僵,瞧見舞月手上新磨破了的傷口,心中微微一抽,面對安寧的指控,他卻是連一句辯駁的話也說不出來,只是面對自己的心疼,他是赫然愣住了,他從來不曾這般失態,可是方才……

  想到方才發生的一切,蘇琴的眉心皺得更緊,所有的懊惱在這一刻一股腦兒的冒了出來,“月兒……”

  舞月身體一顫,好久沒有聽到他喚她這兩個字了,可……想到方才蘇琴對她的怒喝,舞月努力不讓自己心里生出絲毫希望,她知道,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

  正此時,追著二人趕來的南詔國主的聲音傳來,不多久,人便已經到了他們所在的地方,看到蒼翟和安寧,便立即諂媚的道,“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蒼翟和安寧皆是皺眉,這南詔國主,方才僅僅是瞥了一眼舞月公主,對于舞月公主此刻的情況,卻是連半句話也沒有說,反倒是一臉笑容的討好他們,安寧的心中不禁浮出一絲諷刺,卻是沒有理會南詔國主,對著一旁的茵茵吩咐道,“快去喚太醫,將舞月公主送到昭陽殿,讓她好好養傷,今日,便不出席宴會了。”

  安寧此話一出,南詔國主卻是怔了怔,這才好好的看了看舞月,原本她今日身著一襲白衫,但此刻,上面沾染上的污泥以及鮮血,卻是讓這一抹純白,顯得更是狼狽。

  南詔國主皺了皺眉,卻不是心疼自己女兒的傷,低聲埋怨道,“好好的一個公主,竟把自己弄成乞丐婆的模樣,你當真是丟臉不丟臉?”

  安寧的眉心皺得更緊,對南詔國主的厭惡更濃烈了幾分。

  舞月的臉上閃過一抹窘迫,要是放在平日,她完全不會將自己父皇的話放在心上,從小到大,這樣話,她聽得還少嗎?可是,此刻在蘇琴面前,在安寧面前,卻是滿心的窘迫,她從來未曾如此刻這般恨她這個無情的父皇。

  “茵茵,快扶著舞月下去。”安寧將舞月臉上的神色看在眼里,柔聲道。

  話剛落,茵茵還沒有來得及上前,反倒是蘇琴再次拉住了舞月的手,這舉動,無論是舞月,還是安寧都不由得皺了皺眉,南詔國主更是赫然上前,將蘇琴拉著舞月的手給打開,蘇琴這一次,力道分外輕柔,這一打,蘇琴手中落空,心里也是浮出濃烈的不悅,狠狠的瞪了一眼南詔國主。

  不過,南詔國主卻是沒有理會蘇琴,呵呵的對著安寧和蒼翟道,“這點兒傷,不礙事,皇后娘娘,可否借個地方,讓舞月換一身衣裳,至于養傷,就不必了,不過是流了點兒血罷了,不礙事。”

  安寧嘴角微抽,不過是流了點兒血罷了?這該是一個父親此刻該說出的話嗎?安寧皺眉,打量了南詔國主一番,從他的眼里,她看到了一些似曾相識的東西,曾經安平侯爺對她,不就是這般的冷漠嗎?

  “這……”安寧眸光微斂,看向舞月公主,“這傷可不輕啊!”

  “皇后娘娘,舞月不礙事,今日是恭賀皇上登基的盛宴,舞月錯過了,那就真的是損失了。”舞月低著頭,柔聲開口,她知道父皇的心里在盤算著什么,他是不會允許自己錯過等會兒的盛宴的,但是,比起對盛宴的恐懼,更加讓她恐懼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方才,他再次握住她的手的舉動,已經讓她知道了他的態度,若是自己被送去養傷,那他也會跟著吧,這個時候,尤其是在經過了方才的事情之后,她一點兒也不愿意和他單獨相處。

  “對,對,對,皇后娘娘,她真的不礙事。”南詔國主附和道,他之所以帶舞月來,就是為了今日的盛宴,可不能讓任何事情擾亂了他的計劃。

  安寧斂眉,目光轉向別處,“既然如此,那本宮也不多說什么了,茵茵,就近找一處宮殿,帶舞月公主換身衣裳吧。”

  說著,便微微甩了甩衣袖,朝著御花園的方向走去。

  安寧生氣了,不管是蒼翟蘇琴,還是舞月公主,都感受到了安寧的不悅,舞月嘴角勾起一抹苦澀,自己還真是一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安寧這般關心她,可她卻……

  聽見有侍女喚她跟上去,舞月根本就不敢去看蘇琴一眼,便低垂著頭,跟隨著那宮女而去……

  兩個女子,朝著兩個方向離開,剩下蒼翟和蘇琴站在原地,蘇琴的眉心依舊緊皺著,旁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但是,身為好友的蒼翟,此刻的臉上卻是綻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想到那日在城門口,二人之間的對話,眼底閃爍的光芒越發詭異,看來,那個在他心目中,比寧兒還要好的女子,已然出現了,不過,這蘇琴聰明一世,卻是在這件事情上犯了糊涂。

  深深的看了蘇琴一眼,蒼翟邁步朝著安寧所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宴廳里,所有的賓客都已經入了席,主位上,蒼翟和安寧比肩而坐,其他的賓客按照身份地位,分列在兩側,宴廳的中央,身材婀娜多姿的舞姬擺動著纖細的腰身,氣氛異常的熱絡。

  賓客欣賞著歌舞,可大殿中的好幾人,卻是沒有心思去看那些舞姬一眼,蘇琴緊緊的攥著手中的酒杯,目光落在斜對面的那一抹身影上,思緒怎么也無法放在眼前的宴會上,那個可惡的女人,身上的傷怎么樣了?

  此時的她換了一身衣裳,不再如方才的那般狼狽,可是,他卻是有想將她身上的衣裳給扒開,親自看看,她的傷到底嚴不嚴重,嚴不嚴重?能不嚴重么?從她微微皺著的眉,以及端酒杯時的別扭舉動,他就可以看出到底嚴不嚴重了。

  明明可以好好的養傷,她卻非要來宴會,這個可惡的女人!還真是可惡至極!

  更讓他憤怒的是,她身上的傷都是拜自己所賜啊!

  胸中的怒火燃燒著,交織著其他的情緒,將空了的酒杯滿上,仰頭一口喝下,該死的女人,進了這個大殿之后,她是一眼都沒有看過他,她當真是因為自己方才的粗暴而生氣了嗎?記得,她不是這般容易生氣之人啊,可……

  正思索著,方才在大殿中的舞姬在一曲結束之后,退了下去,南詔國主起身走到大殿中央,朝著蒼翟拱手,“皇上新登基,是北燕的盛事,更是四國的盛事,我南詔國特意準備了賀禮,恭賀皇上榮登地位。”

  蒼翟挑眉,賀禮?這個南詔國的老匹夫對北燕國的太好,他是看在眼里,不過,他倒是要看看,這南詔國主,特意準備了什么禮物!

  不過,他卻是沒有開口,只是端起酒杯,淺淺的抿著,蒼翟冷淡的態度,卻是讓南詔國主的臉色僵了僵,周圍的其他人,更是以看好戲的神色,看著這個南詔國主的尷尬。

  不過,南詔國主的臉皮,可是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厚許多,便是沒人理會,他也扯了扯嘴角,開口道,“小女今年十七,素來仰慕皇上,此次專程前來北燕,只是希望,能夠為皇上略盡薄力,還往皇上,看在她一片心思可嘉的份兒上,讓小女在皇上身邊伺候左右。”

  話落,在場的人一片嘩然,皆是神色各異的看著這個南詔國主,片刻呆愣之間,竟是忘記了方才在做的事情,他們聽見了什么?

  這……這話說得冠冕堂皇,實際上不就是想將女兒進獻給皇上嗎?

  崇正帝和西陵國的女皇陛下,皆是不屑的挑眉,這個老匹夫,竟然打起了美人計的主意,將他的女兒送到蒼翟的身旁,撈一個妃子當當,也就算是給南詔國找了一個靠山了。

  只是,蒼翟又會對他的美人計買賬嗎?

  想到此,二人皆是看向了坐在主位上這個北燕國的新帝王,只見他依舊閑然的喝著酒,好似沒有聽見方才這南詔國主所說的話一般。

  而他身旁坐著的安寧,則是依舊揚起一抹溫婉威儀的笑意,神色依舊讓人捉摸不透。

  在南詔國主開口說出這句話之時,安寧的心里便已經來了興致,她就說,方才為何這個南詔國主堅持要讓舞月公主出席宴會,原來,還有這等盤算啊!

  讓他的女兒隨伺在蒼翟左右?哼,這個南詔國主實質上在打什么主意,她又怎么會看不出來?賣女求榮么?呵呵,他打著賣女的念頭,可別人買不買,都還是兩回事呢!

  只是……安寧看向依舊坐在位置上的舞月公主,眸光微斂,溫婉的聲音在大殿之內響起,“南詔國主有心了,如今皇上的后宮,尚且空虛,能夠有人替本宮分擔,也是很好的事,只是,不知道舞月公主是如何想的?又有多傾慕皇上呢?”

  直覺告訴安寧,這個女子,對蒼翟是沒有傾慕之意的,倒是對蘇琴的感情不簡單,可想到方才舞月公主也是堅持參加宴會的舉動,也無法排除她是一個滿腹野心與權力欲望的女子。

  不過,她倒是真的不愿意看到,這舞月公主是那樣的女子。

  舞月公主身體微怔,她一早就猜到父皇的目的,可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舞月公主起身,緩步走到大殿中央,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朝著主位上的蒼翟和安寧跪下,“回娘娘的話,舞月……”

  “不,不行!絕對不行!”

  舞月還未說完,一個凌厲壓抑的聲音便在大殿中響起,打斷了舞月的話,所有人都順著那個聲音看過去,目光所及之處的人,不是方才在御花園中,對舞月公主肆意羞辱,又將她突然粗暴的帶離的蘇琴又是誰?

  他這個時候的臉色,甚至要比方才還要難看得許多,方才似要殺人,此刻倒是像要吃人啊!

  蘇琴氣沖沖的離開位置,走到大殿中央,卻是跪在了舞月的身旁,朝著蒼翟和安寧一拜,朗聲,用足以讓大殿之中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皇上,皇后娘娘,此女縱然是傾慕皇上,但是,怕也是無法伺候在皇上左右了。”

  蘇琴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興致都更加是被挑了起來,饒是正喝著酒的蒼翟,那俊秀的眉毛也是挑了挑,目光看向大殿上跪著的那兩個人,眼底的意味深長更加的濃郁。

  “蘇琴丞相,你方才羞辱我南詔公主,朕還沒有追究,你現在又要干什么?”南詔國主意識到事情的不尋常,立即出聲呵斥道,這個蘇琴,他平日里可鮮少得罪他,他怎的一直找茬?

  蘇琴卻是冷冷一笑,“在下不過是想讓皇上和皇后知道真相而已,亦是讓南詔國主陛下免于犯錯。”

  “呵呵,說來聽聽,朕倒是想知道,蘇琴丞相口中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蒼翟放下茶杯,伸手握住安寧的手,整個大掌將她的手包覆著,拿到自己面前,饒有興致的把玩著。

  蘇琴正了正身子,正要開口,衣袖卻是被一只手拉住,蘇琴皺眉,看到那只手,手上擦傷的痕跡依舊明顯,更是激起了他心底的憤怒,連處理都沒有來得及,便迫不及待的來這盛宴上,對蒼翟自薦枕席了嗎?

  哼,他偏偏不會讓她如意!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拉開了她抓住自己衣袖的手,隨即朗聲道,“皇上,舞月公主不能伺候皇上,是因為,此女已然非完璧之身。”

  轟的一聲,這大殿之內,好似被投上了一個炸彈,徹底的炸了開來,在場的賓客在呆愣片刻之后,回過神來,皆是交頭接耳起來。

  堂堂一國公主,還未出嫁,便失了清白,這……這傳出來,可又是怎樣的笑話?

  況且,這南詔國主又想將此女進獻給北燕的新皇帝,如此一來,失了清白的她,如何能進得了皇宮伺候得了皇上?

  而舞月則是身體一晃,臉色一陣蒼白,就連雙唇,也是泛出慘白之色,他……他竟然……閉上眼,用眼瞼蓋上滿目的傷痛,他竟然這般羞辱她呵!

  早已非完璧?呵呵……她沒有辦法反駁,只因沒有誰比她更知道自己是否清白,甚至直到這清白為誰而失!

  “還是一個公主吶,沒有想到竟是這般不檢點……”

  “哎,看著很是清純一個女子,沒想到……”

  此起彼伏的討論聲在大殿之中回蕩,舞月每聽一句,她的心里就好似多扎了一根刺,這是她心愛的那人,給她的痛呵!

  蘇琴卻是皺了皺眉,看了身旁的女子一眼,她搖搖欲墜的模樣,讓他心里一緊,傷她,不是他想要的,但是,如果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阻止她,他亦是會毫不猶豫。

  “蘇琴,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安寧的臉色沉了下來,沒有了看好戲的意味兒,從舞月方才眼底的傷痛來看,她是看出了些微的端倪了。

  舞月不僅僅是對蘇琴的感情不簡單,她是愛著這蘇琴吧!可這蘇琴,怎么這樣對這個對他用情至深的女子?

  “寧兒,你莫要激動,聽他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遲。”蒼翟握著安寧的手緊了緊,柔聲安撫道,蘇琴是他多年的好友,他是什么品行,他還不了解嗎?

  雖然吊兒郎當慣了,但是,卻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如此詆毀一個女子的清白,看他那急切的樣子,呵呵……看來,方才南詔國主將舞月公主進獻給他的舉動,已經徹底的刺激到他了吧。

  能夠刺激醒他,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蘇琴,話可不能亂說,你又如何知曉舞月公主已非完璧?”蒼翟沉聲道,那雙深邃的眸中,閃著意味深長的光芒。

  “蘇琴沒有亂說,舞月公主,早已經是蘇琴的女人!還望皇上明察。”蘇琴堅定的道,思及某件事情,在說出這句話之時,他的心里卻是異常的滿足,也在這一刻,有些東西在心里豁然開朗。

  “不,不可能?你這是無中生有的詆毀,朕的女兒……怎么會……”南詔國主怒聲叫道,這才更加意識到他所有的盤算,或許就要毀在這個蘇琴的手上了。

  蘇琴好看的眉毛一挑,目光卻是轉向了跪在他的身旁,雙眼緊閉,臉色慘白的舞月公主身上,一字一句的道,“不可能嗎?你若是不信,便親自問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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