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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誘惑,出乎意料的小產(chǎn)!


  似乎一時之間無法消化這個事實,五皇子愣了許久,才回過神來,目光也緊跟著從安寧微凸的小腹上移到她的臉上,緊皺著眉峰,那模樣,有幾分無法言喻的詭異。

  方才,在書房中的他,目光所及之處少了那一抹身影,他才從書房出來,卻沒有想到,一到這里,竟然會看到三個人從橋上掉下的這一幕,幾乎是想也沒想,他便朝著水中撲了上去,目標卻不是身為五皇子妃的詹玉容,而是這個被另外一人提前救上來的宸王妃。

  他怎么也沒有料想到,他這么急匆匆的趕過來,竟然會看到這樣的一幕,安寧懷孕了?這本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她本就是宸王妃多時,二人在一起,整日如膠似漆,理應(yīng)有孕,可是,不知為何,這個消息依舊讓他震驚,更或者是震撼,潛意識里在排斥著這個事實。

  安寧斂眉,嘴角微揚,沒有說話,但是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回答方式,她肚中的小家伙便是此時不暴露出來,過不了多久,也會被眾人知道,罷了,知道便知道了,只是,現(xiàn)在她必須更加小心了。

  幸好方才銅爵的動作快,才不至于驚擾到她肚中的小家伙。

  五皇子皺眉,安寧臉上的笑容,讓他覺得分外刺眼,斂了斂眉,故意忽視掉心中不斷冒出來的那一絲異樣的感覺,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湖中另外兩人的身上。

  他還沒弄清楚,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方才的落水,定不是那辦簡單的事情。

  安寧幾乎是一沾到水,整個人便被銅爵小心翼翼的救起來了,不過,另外兩個人,卻沒有安寧那樣幸運了,尤其是詹玉容,她幾乎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被推了一下,雖然,她原本就計劃將安寧推入湖中,不過,卻沒有打算搭上她自己。

  “殿下……殿下……殿下救我……”詹玉容看著岸邊的男人,心中除了不甘,嫉恨也更加的濃烈,方才,他明明就下了水,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他應(yīng)該救的是她這個堂堂正正的五皇子妃,可是,他做了什么?他方才的舉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下水到底是為了誰。

  宸王妃落了水,他便如此著急么?這樣的五皇子,是她從來不曾見到過的,尤其是五皇子在得知宸王妃懷孕時的震驚與不愿相信,更加是刺痛了她的雙眼,他怕是希望那肚子中懷的孩子是他的吧!

  “救命!”詹玉容心里不甘,在水中掙扎著,許是安寧懷孕的消息,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了過去,詹玉容叫了好久,才拉回了那些人的神思。

  不過,五皇子卻是面色陰沉,似乎依舊沒有打算下水去救詹玉容,橋上的女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又想到方才五皇子妃對她們所表露出來的信息,五皇子不是那般寵愛五皇子妃么?可如今,五皇子妃還在水中掙扎,眼看著不斷的往肚子里吞水,那模樣,似乎已經(jīng)快堅持不住了,五皇子難不成要眼睜睜的看著五皇子妃就在這樣淹死在湖中么?

  眾人都小心翼翼的看著五皇子,五皇子此刻的臉色,黑得似乎要滴出墨來,渾身散發(fā)的氣勢,便是再不長眼的人看了,也知道,此時五皇子生氣了,而至于為什么生氣,她們隱隱覺得,似乎和宸王妃關(guān)。

  五皇子帶給眾人的威懾力,就連一旁趕來的皇子府的家丁,沒有接到五皇子的命令,都不敢下水救人,只能看著五皇子,似乎是在等待著他開口。

  再看看水中掙扎的人,比起五皇子妃,落水的另外的一人,情況似乎比五皇子妃還要糟糕許多,原本在掙扎的她,已經(jīng)漸漸沒有了多少力氣,好似隨時都會被淹死在水中一樣。

  就連安寧也以為五皇子要任憑她們二人在水中掙扎,終于不知道多了多久,五皇子才冷冷的開口,“救人!”

  那語氣并沒有救人的急切,反倒是凌厲居多,五皇子一聲令下,隨即,那些候著的家丁,好幾個人一齊入水,快速的游到詹玉容和鳳傾城的身旁,等到將二人救上了岸,五皇子妃幾乎是要昏死了過去,而鳳傾城渾身也不停的哆嗦著。

  “殿下……”詹玉容望著五皇子,楚楚可憐的模樣,似乎是在尋求五皇子的憐惜,可是,得到的卻是一記冰冷的目光,那目光,讓詹玉容心里一顫,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五皇子大步上前,走到詹玉容的身旁,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詹玉容看盡了那眼里的指責(zé),怎么回事?“臣……臣妾也不知道。”

  詹玉容目光閃爍,被五皇子那樣看著,她覺得心虛,因為,推宸王妃下水,本身就是她計劃之中的事情,咬了咬唇,詹玉容告訴自己,她雖然有計劃,但這卻不是她做的,她可以問心無愧。

  可是,五皇子又怎會讓她問心無愧,高大的身體突然蹲了下來,一把抓住詹玉容的領(lǐng)口,將她扯向自己,銳利的眸子倏地收緊,一字一句道,“別以為我方才沒有看到,明明是你將安寧推下去的。”

  五皇子話一落,當場嘩然,更是交頭接耳了起來,她們只知道有三人落了水,但對于落水的真正原因,她們卻是沒有看到,原來是五皇子妃將宸王妃推下去的嗎?為什么?五皇子妃今日對宸王妃那般熱絡(luò),為何會推她下水?聯(lián)想到五皇子妃方才的失態(tài),眾人的心中,更是來了興致。

  詹玉容心里一急,忙不迭的搖頭,“不,不是臣妾推的,真的不是臣妾推的,有誰推了臣妾,臣妾才撞到了宸王妃,不是臣妾……”

  詹玉容急急地想為自己辯解,想讓五皇子相信她,可是,對上五皇子那冰冷的眸子,她知道,五皇子根本就不會相信她。

  不錯,五皇子確實不會相信詹玉容,他只相信他所看到的,對于詹玉容的“狡辯”,五皇子心里更是生出一絲厭惡,這個可惡的女人,不就是方才得知自己喜歡的人是安寧,所以她才會對安寧下此毒手,不是嗎?

  想到方才看到安寧落入水中的那一刻,五皇子眸子緊了緊,此刻想起,他的心也是緊緊的揪在一起。

  “真的不是臣妾……”詹玉容緊皺著眉頭,更加焦急了起來,她該怎么樣才能說服五皇子相信她,對,宸王妃,詹玉容好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轉(zhuǎn)臉看向安寧,“宸王妃,不是我推的,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推的。”

  頓時,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安寧的身上,在眾人的目光中,安寧斂眉,卻是沒有說話,詹玉容滿臉期待的看著她,這個時候,也許只有她的一句話,才能打消殿下對自己的懷疑,可是,等了許久,安寧卻是始終都沒有開口。

  安寧不愿開口,自然也知道她不開口會給詹玉容帶來的后果,幫她脫罪么?詹玉容對自己的敵意,她方才不是看出來了嗎?她可不認為,若是方才沒有鳳傾城的一石二鳥,詹玉容不會對她做什么。

  對于這樣的女人,她自然是要防范的,也許,趁著這次機會,讓她受到教訓(xùn),也不是一件壞事。

  沉默,安寧的沉默讓在場的人幾乎都相信了正是詹玉容推了宸王妃,詹玉容的眼里漸漸浮出一絲絕望,五皇子更是心中大怒,手高高的揚起,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詹玉容的臉上,詹玉容懵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詹玉容便聽得五皇子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方才我說的話,你沒有聽進去嗎?你若是再不安分……”

  “不,臣妾不敢了……臣妾不敢了,殿下息怒……”詹玉容驚恐的睜大眼,打斷五皇子的話,她不能讓他將那句話說出來,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栽了。

  五皇子眸子微微收緊,一道厲光從他的眼睛中激射出來,卻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而動搖他的決定,朗聲吩咐道,“五皇子妃落水,身體不適,本皇子特許五皇子妃去城郊的別院休養(yǎng),來人,即刻送五皇子妃過去。”

  詹玉容只聽得轟的一聲,腦袋中似乎有什么在那一瞬間炸了開來,他說什么?殿下他要將她送到別院修養(yǎng)?這和被打入冷宮有什么區(qū)別?

  “不,不要……殿下……”詹玉容不斷的搖頭乞憐,她不要去別院,不能去別院,只要她這一走,什么時候能夠回來都說不定,她雖然還是五皇子妃,但是,怕是沒有機會得到五皇子的寵愛了,更或者有一天,她甚至連五皇子妃的位置都不保。

  五皇子似乎覺得多看詹玉容一眼,都感到厭惡,眉峰越皺越緊,冷冷的催促著一旁的家丁,“還愣著干什么?”

  家丁領(lǐng)命上前,將地上的詹玉容扶了起來,拖著她就要離開,詹玉容不斷的乞求著五皇子手下留情,但五皇子冷冷的目光看著湖面,根本沒有要饒了她的意思,絕望漸漸的將她籠罩,突然,家丁扶著詹玉容經(jīng)過安寧之時,詹玉容身體卻是猛地一怔,眼疾手快的抓住安寧的手腕兒,“宸王妃,求求你,求你替我求求情,讓五皇子別將我送到別院。”

  安寧嘴角抽了抽,若有似無的看了一眼五皇子,心中禁不住好笑,她有那個能耐讓五皇子改變決定么?她自認為沒有那個本事,皺了皺眉,安寧滿臉為難的道,“五皇子妃,你高估安寧了的本事了,你是五皇子的妃子,你求情,他都不為所動,安寧又怎么可能說動五皇子呢?五皇子妃,請恕安寧無能為力。”

  “不,你不一樣,他……”他喜歡你!

  可是,詹玉容突然意識到什么,卻是立即住口,這么多人都看著,她又怎能說出五皇子喜歡宸王妃的話?她一旦說出來,就是自己在打自己耳光,所以,她不能說,絕對不能!

  安寧皺眉,他?他怎么樣?

  安寧正要探尋,詹玉容卻是松開了安寧的手腕兒,嘴角勾起一抹苦澀,任憑家丁扶著渾身還濕漉漉的她,走出了眾人的視線。

  橋上,原本這夫人小姐都是五皇子妃邀請來的客人,可是,此刻的情況,卻讓她們覺得詭異起來,原本邀請她們來的主人,已經(jīng)被送走了,說是送進別院休養(yǎng),但是,她們也都看得明白,五皇子妃怕是已經(jīng)被打入冷宮了。

  按理說,主人離開了,她們也該散場,但是,渾身散發(fā)著凌厲之氣的五皇子還站在那里,她們饒是想走,都不知道該如何踏出那一步,只能站在橋上,一個個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啊……血……”

  突然橋上的女子一陣驚呼,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

  五皇子下意識的朝著安寧看去,目光快速的在安寧的身上打量了一遍,血?安寧她怎么了?可是受傷了?

  此時的安寧,身上早已經(jīng)裹了茵茵拿上來的厚衣裳,五皇子立即大步上前,想要抓住安寧的雙肩,但卻被銅爵擋住,只能看著她,眉心大皺,“你可是受傷了?有沒有哪里痛?來人,快叫大夫!”

  橋上的眾人看著這一幕,更是覺得詭異,五皇子對宸王妃似乎特別關(guān)心啊,就連方才五皇子第一個想救的人,也是宸王妃!

  安寧皺眉,受傷?她根本沒有絲毫異樣,所以……安寧想到什么,沒有理會五皇子的關(guān)切,目光轉(zhuǎn)向地上躺著的另外一人,此時的鳳傾城躺在地上,臉色蒼白,臉上的水不知道是水還是汗,但緊皺著的眉峰以及糾著的臉龐,卻是昭示著她此刻的痛苦。

  她怎么了?安寧的目光掃視了一眼鳳傾城的整個身體,突然,看到什么,安寧眼睛倏地睜大,方才明白,那個女子為何會大叫的原因。

  血,在鳳傾城的身上,幾乎染紅了她雙腿以下的一大片衣裳,那個位置意味著什么,安寧一眼便看出來了,她倒是沒有想到,鳳傾城居然……

  “哎呀,快來人啊!這可如何是好……”成夫人也是明白了過來,原本對鳳傾城苛刻的她,此刻滿臉的擔(dān)心,她是擔(dān)心鳳傾城么?不,她擔(dān)心的是鳳傾城肚中的孩子。

  就連成夫人也不知道,鳳傾城竟然懷有了身孕。

  那可是他們成家的血脈啊!

  流了這么多血,她肚中的孩子,可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啊。

  眾人吃驚之余,饒有興致的挑眉,在成夫人的張羅下,鳳傾城被家丁送到了五皇子府的一個房間內(nèi),很快,下人便找來了大夫,大夫看了鳳傾城的狀況,終究是搖了搖頭,“成少夫人……小產(chǎn)了!”

  自始至終,鳳傾城的意識都是清晰的,在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鳳傾城身體怔了怔,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懷了那個傻子大少爺?shù)暮⒆樱贿B串的事情,饒是鳳傾城,也來不及消化。

  小產(chǎn)?孩子沒了嗎?她應(yīng)該是慶幸,還是悲傷?

  慶幸這屬于她的恥辱,從她的身體里脫落了?還是悲傷她竟然連她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不過,她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這個問題,原本躺著的她,便被一個巨大的力道拉了起來。

  成夫人聽聞鳳傾城小產(chǎn)的消息,呆愣了片刻,回神之后,便是憤怒,或許鳳傾城懷有成家的骨肉,她會對他好一些,但是,現(xiàn)在,她成家的骨血沒了,她便也就沒有太多的忌憚。

  用力的抓住鳳傾城的雙肩,成夫人大力的搖晃著鳳傾城,幾乎瘋狂的嘶吼,“你這女人,你還我的孫子,你還我孫子!”

  鳳傾城皺眉,方才小產(chǎn)的她,又如何能夠承受得住如此的粗暴對待?狠狠的瞪著成夫人,但她卻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只能任憑成夫人一個又一個的拳頭打在她的身上,腦海中浮現(xiàn)出安寧的身影,安寧也懷孕了,這個消息在此刻對鳳傾城來說,是巨大的刺激,為什么?為什么同樣是懷有身孕,她們的待遇卻是如此的天差地別?

  就連五皇子對安寧也是那般關(guān)切,而她呢?

  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想到方才的一切,鳳傾城心中更是嫉恨。

  突然,門被推開,鳳傾城看向來人,牙齒倏地緊緊的咬著,那人不是安寧又是誰?只是,此時的安寧,已經(jīng)重新?lián)Q上了一身干爽的衣裳。

  “成夫人太激動了,不要傷害到成少夫人,你們將成夫人帶下去吧。”安寧吩咐道,下人猶豫了片刻,還是聽了安寧的吩咐。

  等到成夫人被帶走后,安寧便進了房間,茵茵在身后關(guān)上了房門,安寧一步一步的朝著床榻走近,目光一刻都沒有從鳳傾城的身上離開,嘴角微揚,對于鳳傾城,她從來都不可能有絲毫的憐惜,現(xiàn)在亦是如此。

  小產(chǎn)么?安寧眸光微斂,一抹冰冷從眼底劃過,“成少夫人,節(jié)哀順變吧,許是你們無緣,不過,你和成大少爺都還年輕,以后懷孕的機會多得是。”

  鳳傾城緊咬著牙,冷笑一聲,“你少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了,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

  安寧不可置否,眉毛一揚,大方的承認又如何?“是,是我想看到的,你痛苦,我高興,鳳傾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方才想干什么嗎?”

  鳳傾城一怔,想起方才發(fā)生的事情,眸光閃了閃,事實上,在安寧抓住她的手腕兒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意識到安寧已經(jīng)將她看穿了,既然已經(jīng)看穿了,那么,她也沒有裝下去的必要了,“是,我是想將你們都推下去,我算準了詹玉容那賤人會撞到你,將你一起帶下湖去,最好是一下子淹死你們兩人,誰叫你們那般羞辱我,我鳳傾城這么慘了,所以,我要讓你們比我更慘!”

  安寧看著鳳傾城眼中的瘋狂,輕松的聳了聳肩,似乎是故意要打破她的幻想,“可是,你卻沒有想到,我會連你一塊兒帶下來,呵呵,鳳傾城,你說,憑我們的交情,這樣的好事,我怎么會忘記你呢?自然要拉你作伴,不過,現(xiàn)在這情況,你似乎還是比較慘啊!”

  鳳傾城臉色沉了沉,她不得不承認安寧說的事實,她沒有想到安寧會將她拉下水,更加沒有想到,這次落水,會讓她小產(chǎn),看著安寧的肚子,該小產(chǎn)的是她才對啊!為什么是她?

  雖然她肚中的孩子是成家少爺?shù)模⒉皇撬诖暮⒆樱牵褪遣桓市摹?br />
  想到蒼翟對安寧的疼愛,如今安寧又有了身孕,她們更是甜蜜恩愛了吧!

  原本,不論是身份還是地位,她鳳傾城都要高過安寧許多,但是,現(xiàn)在呢?在安寧面前,她鳳傾城好像什么都不是,她恨啊!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

  若是小產(chǎn)的是安寧,那么……想到什么,鳳傾城落在安寧小腹上的目光,變了又變。

  安寧將她的神色看在眼里,自然察覺到了鳳傾城落在自己小腹上的那一道惡毒視線,眸光微斂,遮住眼底一閃而過的冷冽光芒,淡淡的開口,“鳳傾城,你沒有機會了。”

  鳳傾城皺眉,有些不明白安寧話中的意思,安寧嘴角一揚,看清了她的疑惑,卻沒有為她解惑,到了那時候,鳳傾城自然會知道,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不錯,鳳傾城沒有機會了,因為,安寧不會再給她任何機會!

  深深的看了鳳傾城一眼,安寧臉上綻放出來的笑容越發(fā)的濃郁,但是眸中的神色卻是更深沉了幾分,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安寧便走出了房間,獨獨留下鳳傾城一人,咀嚼著安寧后面的那一句話,整個人陷入更深的不甘之中。

  安寧出了房間,眼神變得堅定,似乎更加確定了自己的計劃,她不能再讓鳳傾城有任何機會,即便鳳傾城有成家的壓制,安寧也不允許任何可能的隱患留下。

  手有意無意的輕撫著小腹,安寧眸子一緊,鳳傾城,這一次,我自會準備一份大禮,送給你!

  此時的鳳傾城感覺一陣陰風(fēng)吹過她的身體,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

  “安寧……”

  安寧正要帶著茵茵和銅爵出府,卻聽得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安寧皺眉,似乎因為從這個聲音中,聽到這個名字,而感到一絲詫異。

  “安寧,這就要走么?五皇子府大得很,本皇子倒是收集了不少的珍奇玩物,你若是有興趣,不妨……”五皇子追上前來,目光落在安寧的臉上,似乎極力的想要留下她。

  安寧扯了扯嘴角,卻是打斷了他的話,“五皇子殿下,你或許應(yīng)該叫安寧宸王妃,這樣似乎更合適。”

  安寧?什么時候她和五皇子的交情好到他能直喚她的名字了?

  五皇子皺眉,宸王妃?從明了自己喜歡上安寧開始,他就一直在排斥著這個稱呼,稱她為安寧,已經(jīng)是他退了一步了,他更想喚她為寧兒,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嚇著她。

  看來,自己稱她為安寧,似乎都已經(jīng)嚇著她了啊!

  眉心漸漸舒展,五皇子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何必這么介意?我倒是認為,既然是朋友,稱呼姓名,倒也合適,安寧若是喜歡,便同樣喚我蒼瀾也行。”

  安寧嘴角抽了抽,朋友?他們什么時候變成朋友了?她可不認為他們有做朋友的機會!

  “五皇子貴為皇子,安寧怎敢直呼名諱?還是喚五皇子比較合適。”安寧斂眉,淡淡的道。

  五皇子心里浮出一抹失落,凝視了安寧片刻,正要開口,卻聽得另外一個聲音從府門口的方向傳來……

  “寧兒說的對,五皇子貴為皇子,寧兒怎能直呼名諱?五皇子,你對寧兒的抬愛,蒼翟心領(lǐng)了。”蒼翟大步走到安寧身旁,順勢將安寧攬入懷中,目光掃過五皇子,最后落在安寧的身上,“你怎的到五皇子府來了?害我一番好找。”

  安寧倒也不介意五皇子在場,輕靠在蒼翟的胸膛上,“五皇子妃邀請,寧兒若是不來,就拂了五皇子妃的面子,得罪了五皇子了,所以,寧兒就來了。”

  “呵呵,也對,不過下一次也得等我回家了,再親自送你過來。”蒼翟寵溺的道,似乎一點兒也不忍苛責(zé)安寧。

  安寧溫順的點了點頭,在蒼翟的面前,安寧收起了所有的防備與疏離,那小女兒的嬌態(tài),更是讓蒼瀾看了,心里禁不住生起一陣嫉妒。

  還是大牛的時候,雖然他就已經(jīng)看慣了蒼翟和安寧的恩愛,但是,此刻,明了自己心思之后的他,面對二人的親昵與恩愛,終究是淡定不了了,但表面上,他卻要強裝出什么也不在意的模樣,扯了扯嘴角,“宸王和宸王妃的恩愛,真是羨煞旁人。”

  “這有什么可羨慕的,五皇子和五皇子妃也可以如此恩愛。”蒼翟抬眼對上五皇子的視線,意有所指的道,“五皇子,多謝五皇子和五皇子妃今日對寧兒的招待,寧兒累了,本王先帶寧兒回家了。”

  蒼瀾方才對寧兒說的話,他正好聽了進去,精明如蒼翟,對于蒼瀾的熱切,心里立即生起了防備之意,這個蒼瀾,想打?qū)巸旱闹饕饷矗?br />
  心中浮出一絲不屑,打?qū)巸旱闹饕庥秩绾危繉巸河衷鯐瓷仙n瀾這樣的男人?

  不過,即便是這樣,蒼翟也不會允許蒼瀾對寧兒的覬覦,看來,以后他必須要更加小心蒼瀾才是。

  沒有等到蒼瀾回答,安寧便拉著寧兒的手,配合著寧兒的速度,朝著五皇子府外走去,一邊走,口中也沒有停止對寧兒的關(guān)切。

  蒼瀾看著二人的背影,此刻,不在蒼翟的視線中,蒼瀾臉上的笑容早已經(jīng)不在,眼神也變得陰沉,寧兒?蒼翟如此親昵的喚著她么?

  “寧兒……”口中咀嚼著這兩個字,蒼瀾的嘴角微微上揚,總有一天,他也要用這樣的稱呼來喚寧兒!

  蒼翟將安寧安置在了馬車上,刻意在馬車外,問了銅爵什么,銅爵想到方才王妃的交代,沉吟片刻,終究還是將方才安寧落水的事情說了一遍,雖然是避重就輕的說著,但蒼翟的臉色依然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狠狠的瞪了一眼銅爵,低聲道,“你是怎么保護她的?”

  該死的!他就說寧兒今日怎么穿起了北燕女子的衣服,原來如此!落水?寧兒有沒有怎樣?孩子有沒有怎樣?

  銅爵低下頭,就知道以主子對王妃的在意程度,王妃有一丁點兒的差錯,王爺也會如天要塌下來了一般,銅爵剛想領(lǐng)罪,蒼翟就已經(jīng)匆匆的上了馬車。

  安寧看到蒼翟進來,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一抬眼,卻是對上了蒼翟滿目的凌厲,安寧心中咯噔一下,頓時明白了什么,大叫不好,還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

  看那樣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知道了,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誰說的,正是因為她了解蒼翟的性子,容不得她有半點兒的閃失,所以,她才讓銅爵別告訴蒼翟,但銅爵似乎更聽他這個正牌主子的話啊!

  斂了斂眉,安寧臉上的笑容依舊綻放著,似乎更加燦爛了些許,笑容之中帶著討好,蒼翟微微皺眉,怒氣沖沖的坐在安寧的身旁,摸了摸安寧肚子上的隆起,動作卻是輕柔至極,“你……”

  “我沒事,孩子也沒事。”蒼翟僅僅是剛說出一個字,安寧便開口道,溫柔的語氣,好似一只溫柔的手,在輕輕的撫平蒼翟的怒氣。

  蒼翟皺眉,他相信寧兒有分寸,更知道,寧兒說沒事,就是沒事,她不肯能會拿自己懷有身孕的身體開玩笑,只是……

  “你……”她怎能讓自己置于那樣的危險之中?

  “我錯了,蒼翟,以后你不讓我做什么,我就不做什么,好不好?”安寧如方才一樣,柔聲開口,只是,這一次,她抬眼對上了蒼翟的雙眸,惹人憐愛的模樣,實在是讓蒼翟所有的責(zé)備都不忍心加注在她的身上。

  “我……”他該拿寧兒怎么辦啊!寧兒總是知道該如何來安撫他!

  “要不你打我?但你不能打我的肚子,別傷著了孩子。”安寧皺著眉,一臉的委屈,似乎是想了許久,才做了什么決定一樣,毅然轉(zhuǎn)過身體,背對著蒼翟,俯趴在馬車上專門為了她做著舒適而布置的褥子上,將腰部以下的那一方隆起的有人弧度暴露在蒼翟面前,“打這里吧!這里我還承受得住。”

  蒼翟嘴角禁不住抽了抽,方才再多的怒氣,此刻也消了,打她?蒼翟怎么舍得打她呢?他只是想說說她,讓她以后記住而已,可是,經(jīng)安寧這么一攪和,他是連說都舍不得說了。

  伸出長臂,一把將安寧拉過來,穩(wěn)穩(wěn)的放在自己的腿上,隨即掰過她的身體,附身吻住那誘人的雙唇,猝不及防的吻,讓安寧愣了片刻,但僅僅是一瞬間,安寧便努力回應(yīng)著蒼翟的熱情,眼里亦是盛滿了笑意,因為,她知道,蒼翟的怒氣,已經(jīng)徹底的消了。

  這一吻,在安寧的熱情回應(yīng)之下,蒼翟幾乎有些招架不住,最后竟是蒼翟意猶未盡的拉開了安寧,將她按在懷中,努力平息著自己身體的欲望,對于寧兒,他從來都是沒有抵抗力的,寧兒懷孕期間,即便是每晚抱著寧兒入睡,他對寧兒所做的也不過是親吻罷了,若是繼續(xù)下去,他真的沒有把握能夠克制住自己身體不斷在叫囂著的欲望。

  寧兒懷有身孕,為了不傷害到寧兒和孩子,他無論如何都得忍著。

  聰慧如安寧,此刻坐在他的腿上,身體下抵著她的東西是怎么回事,她又怎會不明白?憐惜的皺了皺眉,安寧雙手圈住蒼翟的脖子,小臉埋進他的脖子,柔聲在他的耳邊開口,“大夫說了,小家伙很穩(wěn)定,懷孕三月之后,夫妻可以進行房事,只要你小心點兒……”

  安寧的聲音越說越小,呼出的氣息柔柔的打在蒼翟的耳際,這對蒼翟來說,本就是一番折磨,更何況,聽到寧兒說的內(nèi)容,整個人更是徹底的僵住,身體更好似不受他控制了一般,方才本就已經(jīng)被他壓制了許多的欲望,此刻比起剛才,更加高漲了起來,蒼翟緊緊的將安寧抱在懷中。

  安寧身體一怔,意識到他們此刻可是在馬車上,蒼翟他……安寧臉色一紅,以為蒼翟要對她做那些親密的事情,可是,蒼翟只是抱著她,卻沒有其他的動作,安寧皺眉,耳邊響起蒼翟低沉喑啞的聲音,“你這小妖精,是存心折磨我不是?”

  安寧嘴角抽了抽,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讓蒼翟更加難受了,心中浮出一絲愧疚,安寧朗聲對這外面道,“銅爵,快些回府!”

  安寧的意思,蒼翟又怎會不明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蒼翟依舊努力平息著身體的欲望,便是可以進行房事,蒼翟也不敢,他積壓了這么久的欲望,一旦如脫韁的野馬被放出來,饒是他也擔(dān)心自己是否會控制得住,他不允許別人傷害寧兒,更加不允許自己傷害寧兒。

  等到小家伙出生之后,他定要從寧兒的身上,將這段時間他該得到的,加倍的要回來。

  “今天落水,到底是誰推的?”蒼翟在安寧的耳邊問道,似乎是想借著其他的事情,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銅爵只說了三人一起落水,卻并不知道其中的糾葛。

  安寧明了他的意思,配合著回答,“鳳傾城,不過……”

  安寧想到鳳傾城的下場,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不過,她自作自受,她方才……小產(chǎn)了。”

  小產(chǎn)?蒼翟下意識的將安寧抱得更緊,這無疑是他最忌諱的兩個字,心中禁不住后怕,幸虧不是寧兒,幸虧……蒼翟想到什么,將安寧從他的懷中拿出來,直視著她的雙眼,一字一句的道,“以后,你要萬分小心,算了,以后,我會寸步不離的陪在你的身邊。”

  也許將安寧帶在身邊,時時刻刻都讓她在自己的視線中,他才能放下心來。

  安寧點頭,嗯了一聲,想到自己的計劃,眼里凝聚起一抹陰沉,“蒼翟,鳳傾城不能留了,這個女人太過惡毒,留著她,終究是禍患,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知道我懷有身孕,我想,以她的性子……”

  “好,既然不能留,那就除掉。”蒼翟冷聲道,留著鳳傾城,也不過是讓她更加凄慘,讓她生不如死罷了,但若是她的生不如死會給安寧帶來威脅,那么,便另作打算了。

  安寧斂眉,將自己的計劃告訴蒼翟,蒼翟聽完,亦是饒有興致的挑眉,嘴角揚起一抹邪惡,“只要你開心就好,一切就交由我來處理。”

  想到安寧對他所說的話,蒼翟眼里的深邃越發(fā)的濃郁,心中禁不住為鳳傾城哀悼,這就是惹怒寧兒的代價!

  鳳傾城啊鳳傾城,便是自求多福,怕也是無法改變她的命運了!

  回了家,等到二人終于到了房間之時,安寧記起蒼翟在馬車上的事情,這兩月,蒼翟一直禁欲,她的心里亦是忍不住憐惜,安寧的心中已經(jīng)想好了,今日,應(yīng)該給蒼翟一些撫慰了,等到蒼翟坐下,安寧如剛才一樣坐在了蒼翟的腿上,眉眼含羞,嬌柔的模樣,讓蒼翟心中一緊,只是一瞬,便明白寧兒是要干什么,可是……

  “你想吃什么?我讓廚房去做。”蒼翟拉住安寧在他胸前不安分的游走著的小手,目光閃爍著,不去看安寧那誘人的模樣,似乎是害怕自己一看,便禁不住沉迷進去。

  蒼翟的反應(yīng)讓安寧皺了皺眉,但很快便舒展開來,吃什么嗎?眼底躍出一抹邪惡,風(fēng)情萬種的湊到蒼翟的耳邊,極盡誘惑的在蒼翟的耳邊柔聲道,“我……想吃你,該怎么辦?”

  蒼翟身體一怔,一陣熱流急沖而上,吃他?寧兒她……“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現(xiàn)在懷有身孕!”

  “我知道,我知道大夫說只要小心點兒就沒事,我還知道……你很想要我!”安寧嘴角的邪惡益發(fā)的濃郁,十分滿意自己對蒼翟的影響,似乎僅僅是幾句話而已呢!誰能想到,蒼翟會因為一個女人,如此情不自禁!

  要說方才蒼翟還有些微的自制力,但是,此刻,安寧最后一句話,無疑是徹底的擊潰了蒼翟的堅持,寧兒說的不錯,他想要她,該死的非常想!

  一把將安寧打橫抱起,他的自制力,似乎真的崩塌了!既然這樣,他還忍得住么?有寧兒的主動誘惑,那顯然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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