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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懷孕,真實身份被看穿!


  本來,幾個女人在拋出那尚書千金的身份的時候,都期待著,看到這小侍衛(wèi)驚慌失措,諂媚討好的神色,可是,她們怎能想到,這小侍衛(wèi)竟然說了什么?

  既然是未婚妻,那就是還沒成親了,沒有成親,又是哪門子的二皇子妃?

  不僅僅是身后的那些個千金小姐給愣神了,就連尚書千金本人在呆愣片刻之后,臉上瞬間浮出一絲怒意,這個小侍衛(wèi)說什么?尚書千金看著眼前的小侍衛(wèi),她的神色之間,沒有絲毫畏懼之意,哼,當真是如皇后娘娘說的那樣,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啊。

  “放肆的奴才!”想到皇后娘娘對自己說的話,那個東秦國來的宸王殿下,竟然讓二皇子受了重罰,如今還臥床被關(guān)著禁閉,連她想去探望,都不得門入,今天聽聞宸王蒼翟來了,她也想見見那個宸王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宸王的威儀冷冽,卻是讓她心生畏懼,連靠近一分,都覺得危險,不過,宸王讓她害怕,正好還有他的侍衛(wèi),不是嗎?

  方才好不容易看到這侍衛(wèi)和宸王分開了,她才找了機會上來,就是想要給這小侍衛(wèi)一些教訓(xùn),好替二皇子出出氣,對于一個小侍衛(wèi),她教訓(xùn)了也就教訓(xùn)了,一個下人,難道還能翻了天不成?

  眼看著小侍衛(wèi)絲毫都沒有將她這個未來的二皇子妃放在眼里,她的怒氣更勝,想要教訓(xùn)這個小侍衛(wèi)的欲望,更加的強烈。

  “難道說錯了嗎?二皇子的未婚妻!”安寧對于這種狐假虎威的女人,從來都沒有什么好印象,故意加重了‘未婚妻’三個字的語氣,帶著嘲諷之意,還沒有成為二皇子妃,就這樣以身份壓人,若是成了二皇子妃,那還得了?

  尚書千金臉色更是沉了下去,事實證明,再美麗,再看似高雅的女人,一旦生起氣來,那形象確實不怎么樣,眼前的尚書千金就是,她狠狠的等著安寧,緊咬著牙,“你給本小姐跪下。”

  尚書千金大吼道,今天,她不好好教訓(xùn)這個小侍衛(wèi),她的這張臉還往哪里放?

  跪下?安寧皺了皺眉,那日在皇太后的面前,她都沒有跪下,又怎會對這么個小小的尚書千金下跪?

  “素聞北燕國的千金小姐,都是大家閨秀,但今日一看,倒是跟那罵街的潑婦沒有什么兩樣。”安寧輕輕出聲,絲毫沒有掩飾上揚的嘴角所掛著的那一抹諷刺。

  “你……”尚書千金的怒火瞬間噌的一下竄高,就連尚書千金身后的幾個小姐,也都橫眉冷對的看著安寧,似乎恨不得將他給撕碎,他一句話,將北燕的所有千金小姐都說了進去,這也包括她們,她們怎能不氣?

  不過,她們倒也是聰明的,知道有人替她們出氣,其中一人,義憤填膺的走到尚書千金身旁,“紫煙姐姐,這奴才太目中無人了,他竟敢說你是潑婦,紫煙姐姐這么優(yōu)雅高貴,他竟敢如此辱罵……”

  “是啊,若是紫煙姐姐是潑婦的話傳出去的話,那……”另外一人也上前添油加醋,故意讓尚書千金怒上加怒。

  她們都知道,尚書千金素來囂張跋扈慣了,怎容得下別人說她是潑婦?雖然,她的有些行為,倒是和潑婦沒有什么兩樣,但她未來二皇子妃的身份擺在那里,她們這些人看在那個身份上,也只能迎奉巴結(jié)。

  這二人的話,無疑是激起了尚書千金更濃的怒氣,此時的她,哪里明白這些女人將她當成槍使的心思,不過,這二人的心思,卻沒有逃過安寧的雙眼。

  安寧諷刺的挑眉,這個尚書千金若是真的中了她們的計,那就真的是太沒有腦子了,想到那二皇子,倒也是一個精明算計的人,若是娶了這么一個一點就爆的人當皇子妃,還真不知道是福是禍啊。

  果然,如安寧所料的那樣,這個未來的二皇子妃還真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在那二人的挑撥刺激之下,臉色更是難看,隨即上前,揚起大掌,狠狠的朝著安寧打下去,安寧眸子一緊,眼里劃過一絲不悅,瞥見身旁的假山,在那只手要朝著自己打下來的時候,安寧卻是猛地彎了下腰,雙手抱拳,“見過未來的二皇子妃!”

  方才不是要他下跪么?下跪不行,但這禮儀還是必須要的,安寧的嘴角勾起一抹詭譎,這一個動作,卻是讓在尚書千金的一巴掌打了個空,她所使用的力道,甚至帶著她自己的身體一個踉蹌,沒有察覺到身旁就是假山,身形不穩(wěn)之下,就這樣硬生生的撞到了假山之上。

  那尚書千金啊的一聲,只覺額上一痛,隨即便好似有什么東西從額頭上冒了出來,摸了摸額頭,滿手的鮮紅,“啊……血……血……”

  尚書千金驚慌失措的叫著,流血了,流血了……而周圍原本將尚書千金當槍使的幾個千金,都愣了,看著尚書千金撞破的額頭,以及那傷口處不斷冒出來的鮮紅,一時之間,都沒有消化掉方才所發(fā)生的事情。

  尚書千金要打這小侍衛(wèi)的耳光,可是……她卻怎的……

  “快,快來人啊,血……”尚書千金也沒有料到事情會是這樣,疼痛更是讓她滿心的恐懼,她的額頭怎么辦?會留疤嗎?不,她不能留疤,北燕國怎能有一個毀了容的二皇子妃?

  況且,她和二皇子本就定親多年,如今連五皇子都娶妃了,二皇子對于他們二人的婚事,卻只字不提,便是爹爹請示皇上和皇后娘娘,暗中催促,也沒有絲毫效果。

  她饒是再笨,也有些為自己擔憂了,若是她再毀了容……尚書千金越是想,越是慌亂了起來……

  其他幾個千金小姐被尚書千金的叫聲拉回神思,立即上前將尚書千金扶著。

  “哎呀,紫煙姐姐,怎么會這樣?快,快叫大夫來……這可如何是好啊?”她們是真的慌了,一時之間,這邊一團混亂。

  尚書千金虛弱的靠在姐妹的身上,臉色一陣慘白,尤其是在額上那鮮紅的血液的襯托下,更是蒼白如紙。

  安寧看著眼前的混亂,嘴角揚了揚,漸漸的,這邊的喧鬧聲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許多人都圍了過來。

  “這是怎么回事?”渾厚的聲音傳來,是安寧所熟悉的,那人一襲明黃,不是北燕皇帝又是誰?

  隨著北燕皇帝而來的是許多達官貴族,詹家的詹灝和詹玨,墨家的家主,以及這一次鳳家當家人的候選人之一的鳳傾城也都在其中。

  威嚴的語氣讓當場的人都怔了怔,那幾個圍在尚書千金身旁的千金小姐,愣了片刻,立即道,“是他,是他將紫煙姐姐害成這樣的。”

  安寧凝眉,她?呵呵……這些人方才沒長眼么?分明就是那尚書千金自己撲了個空,撞上了假山,怎么就成了她害的了?

  她承認自己不小心彎了下腰,才使得尚書千金的那一巴掌撲了空,但,她不過是行禮而已啊,這她也有錯么?

  安寧眸光微斂,卻是沒有說話,好似絲毫不在意這幾個千金小姐的指證一般。

  北燕皇帝看到安寧,眸子一緊,是他,蒼翟身旁的那個小侍衛(wèi)?怎么又和他有關(guān)?不知為何,北燕皇帝頓時覺得十分頭疼。

  鳳傾城看到安寧,嘴角不著痕跡的上揚,似乎有些看好戲的意味兒。

  “女兒……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這么多血?”兵部尚書本來是來看好戲,但看到自己的女兒滿臉蒼白,額上還流著鮮血,頓時驚了,立即上前,也顧不得這么多人在場,將女兒從那幾個千金的手中接了過來。

  “爹,是他,都是他害的,爹,你求皇上替女兒做主啊,女兒好痛……”尚書千金一改方才的跋扈模樣,楚楚可憐的哀求道,倒有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

  兵部尚書順著女兒的目光,看到那小侍衛(wèi),怒喝道,“大膽惡奴,當著這么多人,都敢欺主,皇上,你可要為小女做主啊。”

  北燕皇帝的眉心皺得更緊,他現(xiàn)在所擔心的是,以蒼翟對這小侍衛(wèi)的維護態(tài)度,他便是想做主,又能怎樣?

  并且,這小侍衛(wèi)可不比蒼翟好對付!

  正糾結(jié)著,便看到蒼翟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那小侍衛(wèi)的身旁,濃墨的眉峰緊皺著,隱隱含著不悅,北燕皇帝淡淡挑眉,這主他怕是不好做了,蒼翟執(zhí)意護短,便是自己,怕也必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感受到蒼翟的氣息,安寧轉(zhuǎn)臉對上蒼翟是雙眸,從他的眼中,安寧看到了詢問,他是在問自己,是不是她將這尚書千金弄成如此模樣的?這倒是不是質(zhì)問,而是關(guān)切,安寧一暖,嘴角也下意識的揚了揚,她又如何不懂蒼翟的意思,他怕是在想著,如果是她做的話,他也會替她擺平。

  “王爺,屬下方才不過是聽從二皇子妃的吩咐,給二皇子妃行禮而已,卻不料,二皇子妃揚起手,朝著屬下沖來,自己才不小心撞到了假山上,這一切,屬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安寧朗聲道,聲音大得足以讓在場圍觀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楚。

  二皇子妃?眾人可都沒有忽視這個稱呼,二皇子還沒成親,哪來的二皇子妃?

  蒼翟臉色更是沉了下去,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想打他的寧兒么?幾乎是在那一瞬間,蒼翟眼中的危險又多了幾分。

  北燕皇帝的臉色變了變,看了一眼兵部尚書和尚書小姐,明顯多了一絲不悅,以北燕皇帝的精明,又如何能不明白方才這小侍衛(wèi)話中的意思,這尚書千金的作風(fēng),他也是有幾分耳聞的,訂婚前性子還算優(yōu)雅,但是,這兩年,越發(fā)的跋扈,這也是為什么,每次兵部尚書暗示著將二人的婚事給辦了,他都以借口蒙混過去的原因。

  還未成親便打著二皇子妃的幌子到處囂張,那成了親之后又會怎樣?

  “不,他胡說,不是這樣的,她們都可以替臣女作證,是他害臣女,臣女才撞在了假山上。”尚書千金感受到皇上的怒意,頓時更加慌了起來,立即拉出她的這一干好姐妹們,有她們在,她們定會替自己說話。

  其他五個千金小姐正要開口,但卻在看到宸王殿下那凌厲的視線之時,身體不由得一怔,想到方才事情的真相,那一瞬發(fā)生得雖然快,但是,回憶起來,卻也明白是怎么回事,紫煙分明就是要去打那小侍衛(wèi),小侍衛(wèi)行禮彎了腰,所以才避開了,這也導(dǎo)致了尚書千金會撞在假山上。

  她們自然知道,該幫著尚書千金將這謊圓過去,可是,被宸王那視線看著,她們竟覺得不敢說出顛倒事實的話。

  幾人咬著唇,猶豫,為難,掙扎,但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鳳傾城見狀,眉心皺了皺眉,這么好的機會,可以教訓(xùn)那小侍衛(wèi),她怎能放過?眸光微斂,鳳傾城緩緩開口,“幾位小姐,皇上在這里,你們只要說實話,皇上自然會做主。”

  這句話無疑是給了那幾個千金小姐力量,緊咬著牙,齊聲道,“他是胡說的,就是他害了紫煙姐姐,才讓紫煙姐姐撞到假山的。”

  話一落,所有人都看向了安寧,似乎是在等待著那小侍衛(wèi)的反應(yīng),這小侍衛(wèi),還真的是膽大包天了,這不是惡奴欺主了嗎?看他今日,怕是難逃罪責了啊。

  尚書千金心中浮出一絲得意,哼,這一下,看他還如何狡辯!

  鳳傾城嘴角揚了揚,似乎是十分滿意這個結(jié)果,那小侍衛(wèi)帶給她的羞辱,她至今還沒有機會討回來呢,今日,鳳府當家人授權(quán)盛宴,若是能夠讓這小侍衛(wèi)受些教訓(xùn),那也算是給她的賀禮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皇上會立即降罪之時,蒼翟卻是赫然開口,“她說了,是這位所謂的二皇子妃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假山,就是她自己撞到了假山。”

  堅定的語氣,不容置喙,眾人嘩然,這宸王殿下,不是公然護短么?明明都有人證明是那小侍衛(wèi)害的,他竟還臉不紅心不喘的說出這句話。

  “事實如此,還容狡辯嗎?五個人的證明,難道還不夠嗎?宸王說小女是自己撞到的,可有人能夠證明?”兵部尚書也顧不得許多了,方才那小侍衛(wèi)的話,雖然說得含蓄,但是,聰明的一聽就能夠聽明白,他是在告訴眾人,是紫煙打他不成,才自食其果。她的女兒,是要做皇子妃的,怎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場這么多人,他們?nèi)羰浅姓J是紫煙自己的錯,那紫煙的名聲,不就得丟了?

  安寧皺眉,可有人能夠證明?方才在這里的,就她們幾個人,那五個千金小姐都已經(jīng)和尚書千金狼狽為奸了,她哪還有其他的證明人?

  安寧思索著,蒼翟卻是冷笑一聲,“幾位小姐,你們可知道你們方才犯了什么罪?”

  那五個千金小姐身形一怔,犯了什么罪?她們說了謊,可是,這算是有罪么?

  “幾位都是北燕人,應(yīng)該比我這個東秦王爺更加知道你們北燕國的律法,欺君之罪,罪當論斬,這么漂亮的五個小腦袋,若是被那森森的砍頭刀給切了,還真是可惜得很。”蒼翟的眸中泛著冷意,目光在那五個千金的脖子上游移。

  頓時,那五個千金小姐好似感覺到脖子上有嗖嗖的涼風(fēng)刮過,欺君之罪?對啊,怎么辦?在皇上面前說了謊,可真的是欺君之罪啊!

  一想到宸王的話,進而聯(lián)想到那血淋淋的畫面,幾人的心里更是忐忑了起來,目光閃爍著,雖然,她們沒說什么,但這閃爍著的目光,卻已經(jīng)泄露了她們的思緒,在場的一個個都精明老練,又如何能看不出這其中的端倪。

  這幾個千金是在心虛了啊!那這不就代表著,那小侍衛(wèi)說的話是真的么?

  鳳傾城神色微怔,心中冒出濃濃的不悅,蒼翟的心思,她自然是看出來了,他是想恐嚇這五個千金小姐,只要她們承認了欺君,那她的目的,就達不到了!

  不,不行,這次機會這么難得,她怎么甘心放棄?

  “呵呵……幾位小姐們的膽子本來就小,宸王殿下可不要嚇她們啊,若是她們被你這一嚇,向皇上說了謊,那就真的成了欺君之罪了,各位小姐,你們別怕,只要既然是說的事實,還怕什么欺君之罪?”鳳傾城呵呵的道,臉上笑意嫣然,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透著高貴優(yōu)雅,這一安撫,五個千金小姐的心里,也都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不過,蒼翟和安寧又怎會讓她們平靜?這鳳傾城懷著什么心思,他們自然也是明了的,鳳傾城想趁機看她受到懲罰,她又怎會讓這個女人如意?

  想到方才的事情,安寧眼底泛著微微精光,看向那五個千金小姐,平靜的開口,“二皇子妃……”

  “她還不是二皇子妃!”北燕皇帝赫然打斷安寧的話,這一出口,頓時讓在場的人神色各異,皇上是什么意思?尚書千金確實不是二皇子妃,但是,在這樣的場合皇上親口糾正,這意味著什么?

  就連兵部尚書和尚書千金,也是愣了愣,愣了之后,隨之而來的是恐慌,皇上的意思,莫不是對二皇子和紫煙的婚事有異?

  這可如何是好?

  五個千金小姐也都怔了怔,尚書千金未來二皇子妃的身份不穩(wěn)?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她們替尚書千金說謊,不就劃不來了么?她們之所以幫著尚書千金,可不就是因為她未來二皇子妃的身份呢么?五個千金小姐都在各自的心中盤算起利弊來。

  安寧將眾人的反應(yīng)都看在眼里,北燕皇帝的這句話所達到的效果,正合了安寧的意,安寧趁熱打鐵,立即開口道,“屬下失言了。”

  隨即安寧看著那五個千金小姐以及尚書千金,繼續(xù)道,“尚書千金之所以會撞得滿頭是血,倒還是這五位小姐促成的呢!”

  寧的話一落,在場的人皆是吃驚的看著安寧,帶著疑惑與詢問,是那五位小姐促成的?這是怎么回事?

  安寧將他們的疑問看在眼里,倒也沒有等他們問出口,便繼續(xù)說道,“如果我記得不錯,方才正是這五位小姐挑撥離間,刺激了尚書千金,尚書千金一怒之下,才會朝著這邊沖過來,可怎奈,尚書千金沒有看到屬下正給她行禮,所以,才會撞破了頭,這樣看來,尚書千金,你該責怪她們才是,難道尚書千金沒有察覺到你被利用了么?”

  尚書千金眸子一緊,立即想起了方才的事情,尤其是在安寧最后一句話的刺激之下,尚書千金瞪著方才和她說話的那兩人,眼神滿是怨恨,“你們……”

  利用?她們竟敢利用她!

  五位千金心里大叫不好,因為,這小侍衛(wèi)的話,正說出了她們方才的心思,幾人心中忐忑,看到尚書千金眼神復(fù)雜的看著她們之時,她們的心中便做了一個決定。

  其中一個人立即開口道,“皇上,是尚書千金要打這個小侍衛(wèi),才會自己撞到了假山上。”

  “對,我們親眼所見,這事情和那小侍衛(wèi)無關(guān)。”第二個人開口附和。

  “皇上,方才我們是鬼迷了心竅,怕尚書千金責怪,才說了謊話,請皇上恕罪。”第三個人也是跪在了地上,緊接著,其他兩個人也都跪地請罪,皇上方才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明了,尚書千金這可大樹,指不定要成朽木了,她們還抱著她干什么?與其替她說話,得不到她們想要的好處,還不如揭穿尚書千金的作為。

  她們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在安寧的算計之中,只是她們會挑撥離間么?她安寧也會啊,看這效果,還是讓她非常滿意的。

  “你們胡說,胡說!”尚書千金更加慌亂了起來,這是怎么回事?這些個女人,平日里都對她迎奉巴結(jié),得了她不少的好處,現(xiàn)在竟然這么對她!

  此時尚書千金的大吼聲,竟沒了方才的楚楚可憐,顯得極其猙獰。

  五位千金臨陣倒戈,事情也就撥云見日,徹底的明朗了起來,安寧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得意的看著這個自找苦吃的尚書千金,她不知道此時,她越是張狂猙獰,就越對她自己不利么?還真是一個沒腦子的女人!

  鳳傾城眉心大皺,她以為,在她方才抵擋住蒼翟對那五位千金的威脅之后,事情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這五位千金吃了定心丸,哪還會如蒼翟所愿,臨時翻供?可是,她再一次料錯了,她沒有想到這個小侍衛(wèi)竟然三言兩語,又將事情個兜了回去,并且這一次的大逆轉(zhuǎn)已經(jīng)鐵板釘釘。

  心中滿是不甘,狠狠的瞪了那小侍衛(wèi)一眼,看到小侍衛(wèi)臉上淡淡的笑容,頓時覺得分外的刺眼,這個小侍衛(wèi),不過是一個奴才,總有機會,她會讓他受到教訓(xùn)。

  安寧感受到鳳傾城那一束灼灼的目光,臉上笑得更是燦爛。

  一時之間,在場的氣氛變得詭異至極,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看皇上如何處理此事,北燕皇帝沉默著,見大夫已經(jīng)被請了來,利眼瞇了瞇,“先看看傷勢再說。”

  大夫本就來得焦急,眼前的陣仗,他更是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即蹲了下來,看了看尚書千金額頭上的傷勢,神色驟然變得嚴肅起來。

  兵部尚書心中的擔憂也更加的濃烈,“小女怎么樣啊?”

  “這傷不輕啊,便是傷口愈合,都怕是會留下不小的疤痕啊。”大夫搖了搖頭。

  尚書千金聽到“疤痕”二字,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沒了血色,整個人好似猛的被雷劈了一下,留下不小的疤痕?不,這不會的,怎么會留下疤痕?

  方才她所擔憂的難道真的發(fā)生了?一想到“疤痕”那兩個字,尚書千金始終無法接受,猛地,她的視線落在了那個小侍衛(wèi)的身上,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方才自己是要打他不錯,可是,要不是他那一躲,她也不會撞傷,也不會留下疤痕?這叫她以后如何見人?二皇子又怎會要一個毀了容的女子當他的二皇子妃?

  毀了,一切都毀了!

  是他,是那個小侍衛(wèi),這一切都是那小侍衛(wèi)的錯!

  尚書千金緊咬著牙,目光變得凌厲駭人,她被毀了,她也不會讓那小侍衛(wèi)好過!

  對,不能讓他好過,她要殺了他,她要讓他下地獄!

  這個念頭在尚書千金的腦中交織著,身體里的血液也好似沸騰了起來,此刻,她的眼前好似只有那個小侍衛(wèi),她要殺了他,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尚書千金猛然掙扎著起身,倏地沖向了安寧。

  那凌厲的氣勢,好似豁出去了一般,饒是周圍的人看了,都不由得為那個小侍衛(wèi)擔憂,鳳傾城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冷笑。

  安寧看著尚書千金滿臉的殺意,眉心微蹙,這女人,還不知道收斂么?方才那一撞,已經(jīng)是給她的教訓(xùn)了,感受到身旁蒼翟的渾身充滿了防備,安寧就知道,有蒼翟在身旁,那尚書千金便是心懷殺意,也休想如愿!

  只是,隨著尚書千金的靠近,那股血腥味兒也越來越濃,方才安寧覺得還好,此刻,心中頓時冒出一種和今天早上一樣的惡心感,甚至比早上更加濃烈,好似有什么東西,在不停的上升一般。

  安寧皺眉,強忍著,臉色微微變得有些蒼白,額上也因為強韌而泛出微微的冷汗,安寧感受不到外界的事情,猛地,她好似終于忍受不住了,哇的一聲,干嘔出聲,但是卻什么東西都沒有吐出來。

  “寧兒……”蒼翟驚呼出聲,在那一瞬,他已經(jīng)一掌拍開了尚書千金,察覺到安寧的異樣,蒼翟方才的嚴肅與冷冽早已經(jīng)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擔憂。

  一把將安寧打橫抱起,眾人只聽得尚書千金被拍飛的身體撞在假山上,發(fā)出一聲痛呼,以及好似有骨頭折斷的聲音,便看到宸王抱著那個小侍衛(wèi)朝著某一個房間而去,那急切的背影還未消失在視線之中,正在所有人都還未回意識到方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之時,宸王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大夫,還不快跟上。”蒼翟命令的語氣,不容違抗,那份壓迫力,讓人下意識的遵照這他的命令去做,大夫立即拿好了藥箱,追隨著那一抹急切的身影而去。

  這是怎么回事?宸王為何對那小侍衛(wèi)那般在意?那小侍衛(wèi)又是怎么了?

  眾人心中滿是疑惑,都沒有留意到那個再一次撞在假山上,又落在了地上的尚書千金昏死了過去。

  所有人當中,唯獨兩人的神色有些異樣,一個便是鳳家大小姐鳳傾城,另外一個,便是北燕皇帝。

  寧兒?剛才他們?nèi)绻麤]聽錯的話,從蒼翟口中叫出來的應(yīng)該是這兩個字了!

  蒼翟喚那個小侍衛(wèi)為“寧兒”,這意味著什么?

  鳳傾城的腦中立刻浮現(xiàn)出一個猜測,寧兒?安寧么?蒼翟的王妃?想到此,鳳傾城的神色慌亂了起來,目光閃爍著,手也緊緊的握了起來。

  怎么可能?那小侍衛(wèi)是安寧?不,不會的,安寧不是在東秦國么?一想到什么,鳳傾城的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是啊,她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說安寧在東秦國,她只是看到蒼翟的身旁沒有安寧的跟隨,才自己推斷得出的結(jié)論。

  為此,她還慶幸,她可以趁著安寧不在,趁著蒼翟身旁沒有女人,她好借機讓蒼翟迷惑上她,可怎料,那小侍衛(wèi)便是安寧?

  不知為何,鳳傾城尤其不愿相信眼前的這個事實。

  “也許是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鳳傾城自我催眠著,不斷的告訴自己,那不是安寧,是她聽錯了,安寧和那小侍衛(wèi),樣貌上沒有半分相似之處,饒是偽裝的技術(shù)再好,也不會這么久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是女子的身份。

  對,不是的,就是她聽錯了。

  她要去看看,她要親自確認那個小侍衛(wèi)不是安寧!正要邁步過去,卻聽到身旁的一個聲音響起。

  “大小姐,長老們已經(jīng)來了。”鳳傾城身旁的環(huán)兒在一旁輕聲稟報道。

  鳳傾城身形一頓,皺眉,長老們來了?想到今天的事情,鳳傾城猶豫了,今天對她來說太重要了,她想要去確認那小侍衛(wèi)不是安寧,但是,眼前的情況卻硬生生的將她絆住。

  掙扎片刻,鳳傾城終究是向皇上稟告了聲,隨即帶著環(huán)兒離開。

  在鳳傾城離開之后,北燕皇帝毅然朝著蒼翟消失的方向趕去,他的心中也有一個猜測,寧兒?據(jù)他所知,安平侯府的二小姐名喚安寧,并且在東秦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嫁給了蒼翟為妃,想到蒼翟這段時間曾對那小侍衛(wèi)的維護,北燕皇帝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測。

  那小侍衛(wèi)便是安寧么?翟兒的妻子?

  可為何,偏偏要偽裝成一個小侍衛(wèi)的模樣?

  而方才,安寧又是怎么回事?北燕皇帝心中有無數(shù)的問題,不自覺的加大了步子,他要親自去看看,將事情弄清楚。

  蒼翟抱著安寧一路飛奔,找了最近的一個房間,也不管房間是干什么用的,里面有沒有人,自顧自的將那房間的門給打開,蒼翟的速度雖然快,但是,被他抱在懷中的安寧,一路上卻感覺非常平穩(wěn)。

  在干嘔了一下之后,安寧就已經(jīng)沒事了,在干嘔之時,有一個念頭從她的腦中劃過,她正要抓住,卻被蒼翟突如其來的緊張舉動給打斷了,一路上看著蒼翟那焦急的神色,安寧好幾次出聲讓他別急,告訴他自己沒事兒,可是,蒼翟依然沒有絲毫反應(yīng)。

  “大夫,快,快給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蒼翟小心翼翼的將安寧放在榻上,見大夫還沒趕來,身形一閃,快速的沖出門,看到大夫便提著大夫,匆匆的進了房門,將大夫推到了榻前。

  大夫累得氣喘吁吁,安寧看著蒼翟臉上的擔憂,抓住他的手,“王爺,我沒事,你這不是大驚小怪么?”

  蒼翟瞪了她一眼,還沒事?那方才又算什么?不過,只是瞪那一眼,眼神便又變得柔和,“無論有事沒事,都得看看!”

  寧兒的身體一直健康得很,方才那種情況,還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況且,在馬車上,寧兒就有些虛弱,他又怎能不擔心?

  安寧拗不過蒼翟,她知道,自己不讓大夫搭搭脈看看,蒼翟是不會罷休的。

  安寧嘆息了一口氣,隨即轉(zhuǎn)向累得不行的大夫,伸出手,“大夫,勞煩你了。”

  大夫竟然怔了怔,不知為何,這小侍衛(wèi)方才的模樣,優(yōu)雅得像一個貴夫人,謙和有禮。

  “大夫,你沒聽見嗎?快給她看看。”蒼翟見大夫沒有動作,急了,立即拔高了語調(diào)。

  大夫回神,忙不迭的替安寧搭上脈,細心的診斷著,漸漸的,那大夫皺了皺眉,看了那小侍衛(wèi)一眼,眼中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似乎是要探尋什么一般,換了一個手,繼續(xù)搭脈,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大夫的神色越來越怪異。

  這倒是讓蒼翟嚇壞了,“大夫,她到底怎么了?”

  為何這大夫的臉色這么難看?難不成寧兒……蒼翟想到什么,渾身的凌厲之氣又散發(fā)了出來。

  大夫想到自己的診斷結(jié)果,不敢貿(mào)然回答,低聲呢喃著,“怎么會呢?這么會有這樣的事情?一定是診錯了……為什么這脈搏……”

  為什么這脈搏是一個女子的?并且那脈象來看……大夫眉心皺的更緊,既然是診錯了,那么,他便繼續(xù)診斷,可是,自始至終,他就只有一個結(jié)論,可是,那結(jié)論……

  “快說,她到底怎么了?”蒼翟這一次幾乎是吼出了聲來,從來不曾這般擔憂過,此刻若不是還需要這個大夫替寧兒診斷,他定一腳朝著這大夫踢過去了。

  大夫心中一怔,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這位……”公子,還是小姐?亦或者是夫人?被蒼翟這一嚇,他也分不清了,頓了頓,只能說出一句話,“他(她)有喜了!”

  不錯,他確實是診出了喜脈,可是,這眼前明明是一個男子,這也正是他為什么在探出這是女子脈搏時,會那么震驚的原因了。

  若是女子還好,女子懷孕,實屬正常,可若是男子……大夫看了一眼那懷了孕的人,分明就是一個男子啊!男子又怎能懷孕?想到此,饒是大夫的臉也不由得抽搐了一陣兒。

  “不可能,寧兒好好的!”蒼翟猛然大吼出聲,事實上,他的心理作用,一直引導(dǎo)著他往壞的方面想著,一時之間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大夫說的是什么,等到反應(yīng)過來之時,蒼翟的身體赫然僵住,猛地抓住那大夫,“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他懷孕了。”大夫心中哀嚎著,他方才怎么就屁顛屁顛的跟了來啊,這分明就是一個苦差事啊。

  正埋怨著,身體便滑了下去,蒼翟松開了抓著大夫衣襟的手,緩緩轉(zhuǎn)身看向榻上的安寧,腦海中不斷的回蕩著大夫的那句話,“她懷孕了!”

  此時,安寧也是處在震驚之中,蒼翟看著安寧,目光從那張震驚的臉緩緩?fù)拢湓诹怂男「股希丝蹋瑢巸旱男「股希恢皇终旁谀抢铮坪跏窃诟惺芾锩婧⒆拥拇嬖凇?br />
  蒼翟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消化著這個好消息,心情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寧兒懷孕了?寧兒的肚子里,此刻有了他的骨肉?老天這么眷顧這他啊!

  蒼翟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一步步的走到安寧的身旁坐下,大掌迫不及待的撫上了安寧的小腹,覆蓋住原本在那里安放著的手,“寧……寧兒……你……你聽到了嗎?你懷孕了,我們……我們有孩子了!”

  蒼翟的身體都在顫抖著,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他一直都是內(nèi)斂沉穩(wěn)的,但是,現(xiàn)在,他卻不淡定了,寧兒懷了他的骨肉,他怎么能淡定得下來呢?

  一把將安寧抱在懷中,動作卻是極其的小心翼翼,“我要當?shù)恕乙數(shù)耍 ?br />
  他的寶貝,又給他送了這么一個小寶貝,嬌妻愛子在懷,他覺得他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此刻,他恨不得讓全世界都來分享這個好消息,恨不得向所有人宣告,他蒼翟要當?shù)耍?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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