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羞辱
“難道你是愛上他了嗎?”
“季先生,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多感慨,對宮文軒無所謂愛或者恨,我只是想還清自己的債,那樣兩年一過,我就自由了,也對得起夏家了!毕姆毙锹冻鎏谷坏囊恍。
這個答案還是讓季希斯很是滿意,“繁星,想沒想過離開宮文軒后,你會干什么?”
“這個啊,還沒想過呢,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去教書,和小孩子們相處起來很輕松,你也會會被他們的天真感染的。”提起孩子,夏繁星眼里都是喜悅,有多久沒去孤兒院了,夏繁星記得上一次去孤兒院還是在學(xué)校的時候,而且是和何生明一塊去的。
回憶又慢慢襲來……
“繁星,你怎么帶那么東西啊,包里都快裝不下了!焙紊骺粗姆毙沁在往鼓鼓的行李箱里塞東西,有些不明所以。
“給那些孩子們多帶些玩具和吃的,下次去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呢?”夏繁星繼續(xù)往包里裝著玩具,直到那個行李箱已經(jīng)完全裝不下才罷休。
“繁星,你就是太善良了,平時還干著好幾份兼職,還要買東西給那些孤兒!焙紊饔行⿲櫮绲目粗姆毙。
“我又不累,再說看到那些孩子們高興的樣子,自己再累也愿意。”夏繁星按了按行李箱,準備待會去孤兒院。
“繁星是不是特別喜歡小孩?”
“恩,對啊,和他們在一塊相處很開心的!毕姆毙窍氲酱龝鸵姷侥切┖⒆觽,心里不由的興奮起來。
“那我們以后是不是要生很多個啊!焙紊_玩笑的說。
夏繁星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你……誰要生孩子?”說著就轉(zhuǎn)過頭不去看何生明。
何生命看著有些生氣的夏繁星,臉上都是陽光的笑意。突然被背后抱住夏繁星……“繁星,只要你愿意,以后我都陪你來孤兒院,說到做到!
只記得那天的陽光很是燦爛,信心滿滿的兩個人在勾勒著美好的將來。
可是現(xiàn)在滄海桑田、物是人非,自己早就不是當初的樣子。
“繁星……”季希斯的喊聲把自己從回憶里拉了出來。本來季希斯打算問夏繁星離開宮文軒后有沒有要為她自己的終身大事考慮,看著夏繁星有些失神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對不起啊,你剛才說的什么?”夏繁星有些尷尬起來。
正在這時,景琦推門進來,“夏繁星,宮總找你,你還有空在這打情罵俏!
“哦,馬上就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闭f著夏繁星就走了出去。
“你是愛上夏繁星那個女人了嗎?”景琦有些蔑視的看著季希斯,這個女人居然也讓玩世不恭的季希斯這樣欲罷不能。
“愛或不愛,這還重要嗎?重要的是夏繁星逃不出宮文軒的手掌心!奔鞠K蛊鹕碚砹艘幌乱路,剛剛來時還是一塵不染的襯衫,現(xiàn)在儼然是一堆褶皺的破布。
“夏繁星注定是宮文軒一個人的,換成別人你都可以喜歡,可是宮總看上的女人,你是沒辦法靠近的。”像是警告又像是自言自語,景琦有些落寞的看著窗外。
“我明白。”季希斯有些吃力地走出了書房。
在季希斯還沒有消失之前,景琦又說了一句話,“你誤會宮總了,宮總是不會卑劣到去打夏繁星的,更何況現(xiàn)在的宮總對夏繁星怎么樣你不會沒有察覺吧!
季希斯只是停了有幾秒,然后繼續(xù)向前走去。
往往愛情來的時候毫無征兆,癡情的男女永遠都不是游戲里的勝者,可是還是有越來越多的人陷進了不知名的執(zhí)念里走不出來,就比如現(xiàn)在的景琦和季希斯,各懷心事,又不能找人訴說。
夏繁星剛剛進去宮文軒的臥室,宮文軒就惡狠狠地說:“夏繁星,不去叫你,你還在書房里和季希斯眉來眼去嗎?”
“宮總,你都受傷了還不忘挖苦我。趁著罵我的份,何不好好休養(yǎng)一下。”對宮文軒的諷刺,夏繁星早就習慣,可是每次他那么侮辱自己時,還是選擇反駁,可能是為了自己僅存的自尊吧。
“你是因為被說我說中了吧!睂m文軒一如既往的冷漠。
“我做的端行的正,不用你來教訓(xùn)我!
“過來,把杯子遞給我!睂m文軒現(xiàn)在無端的又煩躁了起來,如果不是夏繁星,自己怎么會和季希斯鬧翻,歸根到底這都是一個人的錯,就是夏繁星。
輕輕倒了一杯水,夏繁星遞向?qū)m文軒。
水杯啪的一身就掉在了地上,水流了一地,濺到夏繁星的牛仔褲上。
“你……”宮文軒明顯是在刁難她。
“我什么?誰讓你拿不穩(wěn)杯子!
夏繁星無心去管宮文軒的故意問難,繼續(xù)拿了一個杯子倒?jié)M了水,遞給宮文軒。
“湊近一點!睂m文軒眼神里是說不出的冷酷。
夏繁星剛剛湊近,宮文軒順勢就倒在了她白色的外套上,沒得繁星反應(yīng)過來,外套就已經(jīng)變得濕漉漉的了。
“宮文軒,你簡直太過分了!毕姆毙菙Q著外套的水滴正盯著宮文軒看。
“我過分還是你過分?你忘了你的合約了嗎?你忘了你是在這干什么的了嗎?竟然在我眼皮底下去勾引我好朋友!笨粗姆毙且驗樯鷼舛l(fā)紅的臉,宮文軒心里竟有幾絲高興。
“好朋友?那今天在書房里打架的是別人嗎?”夏繁星一點都不畏懼宮文軒的苛刻,更是反唇以譏。
“你是想讓你的契約繼續(xù)延期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盡管頂撞我就好了!边@個該死的女人從來不會在自己面前服軟,更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去跟自己撒嬌,越是嘲諷夏繁星,她就越是不服輸,想到這里宮文軒更是有些火冒三丈。
“去伺候我洗澡。”不容讓人反抗的命令。
“你受傷了怎么去洗澡?等到傷口好點了再……”
“你是想讓我?guī)滋觳幌丛鑶?你以為我可以忍受一天不洗澡嗎??br />
“是為你著想!睂m文軒翻臉翻的還真快。
“為我著想就趕緊伺候我去洗澡。”
好不容易把宮文軒扶進浴室,夏繁星已是累的氣喘吁吁,明明宮文軒自己能走路,可是非得命令自己扶著他進來。
可憐夏繁星那嬌小的身軀扶著宮文軒那一米八幾的身材,真是要有多費力就有多費力。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把宮文軒扶進浴室,剛想出去休息一下,身后就傳來那低沉的嗓音:“夏繁星,你留下來伺候我洗澡,我胳膊不能沾水。”
夏繁星沒有想到宮文軒會這么說,畢竟這種親密的行為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會去做。
“我給你放好水,用不著胳膊用力。”夏繁星選擇了一個最為兩全的辦法。
“怎么,你是害羞嗎?又不是沒坦誠相見過,少在那裝純潔。你的身體我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睂m文軒怎么會不知道夏繁星此時在想什么。
“你傷的有那么嚴重嗎?洗澡這種事還讓別人來做!
“趕緊過來幫我脫衣服!睂m文軒沒有理會夏繁星的不情愿,只是在那面無表情的下著命令。
又是這樣命令式的語氣,夏繁星無奈只好走了過來。
剛剛因為和季希斯的廝打,宮文軒白色的襯衫早就沒有了以往的形狀,可憐這是昨天剛剛從意大利空運過來設(shè)計師剛剛做的新款。
第一次替宮文軒解紐扣,宮文軒露出一片麥色的胸膛。夏繁星不知什么時候臉早就有些緋紅,宮文軒早就看在了眼里。
“你是在想入非非嗎?”宮文軒突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看著臉紅的夏繁星。
“怎么可能?我巴不得你傷的更重!
“是嗎?夏繁星,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的臉紅成什么樣了?”
“啊……”夏繁星轉(zhuǎn)過頭看向鏡子里的自己,兩頰緋紅,現(xiàn)在被宮文軒這么一說就連脖頸也紅了起來。
“是浴室太熱了。”
“還真是能言善辯。”宮文軒繼續(xù)以玩味的姿態(tài)看著夏繁星,就像是看著自己狩獵的貨物一樣。
“繼續(xù)啊。”宮文軒看著停住的夏繁星。
“你褲子難道還想讓我脫嗎?你是不是太卑鄙了?”夏繁星被宮文軒看的渾身發(fā)毛,現(xiàn)在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是誰看的臉都紅了?明明很想取悅我還一副狡辯的樣子!
“你……”宮文軒什么時候變的這么不可理喻,今天夏繁星算是親自見識了。
整個浴室都充斥著曖昧的味道,不得不承認相對于夏繁星去接近別人的樣子,宮文軒更愿意過這種兩人獨處的日子。雖然嘴上不愿去承認,可是宮文軒心里還是喜歡夏繁星被自己征服的樣子,對夏繁星總是有說不完的占有欲。
好不容易伺候完宮文軒洗完澡,夏繁星拖著疲憊的身體準備回自己的小屋休息,剛剛下樓梯,景琦又湊了過來,不知道為什么,最近景琦對自己的敵意越來越嚴重了。只要景琦一出現(xiàn),對待自己就沒有好臉色。
“今晚你不用回去了,宮總讓你去他臥室!辈挥谜f,這意味著什么,夏繁星早就明白,景琦自然也很是明白。
“我真的很累……”
沒等夏繁星說完,景琦就黑著臉說了一句“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難道你不知道今天季希斯是因為什么跟宮總打架的嗎?”
“是因為什么?”
“別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我不是宮總,也不是季希斯,你擺出那個樣子給誰看?季希斯是因為看到了你胳膊上的淤青去找宮總質(zhì)問的,你會不知道!笨粗姆毙菬o辜的樣子,景琦的火氣總是莫名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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