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打
“宮總是喜歡上夏繁星了嗎?”景琦就不由自主地說出了這句話,一向很察言觀色的景琦此時竟然冒著這么大風險說出了這樣的話。
第一次被人這樣狠狠戳中要害,宮文軒禁不住大怒,“我自己在做什么還需要你來提醒嗎?想在我手下干活就做自己該做的事。”沒什么防備,就被景琦這樣將心里最不愿承認的事實給說了出來,宮文軒一下就覺得怒不可遏,那個該死的夏繁星總是這樣輕易就讓自己陰晴不定。
“宮總,我錯了,我以后會注意。”景琦看著宮文軒勃然大怒,自知不該說這樣的話,只好保持沉默。雖然在宮文軒身邊待了這么多年,這位老板發起火來一點都不會含糊,絲毫不給人留一點面子。
再抬頭,宮文軒已經消失在了自己面前。不得不承認,此時的景琦滿腦子都是對夏繁星的妒忌。
最近好像嗜睡的要比以前嚴重,等到夏繁星醒來的時候,太陽光早就射進了房間,夏繁星揉了揉有些沉重的頭,這不是宮文軒的臥室嗎?自己怎么會在這?
稍微沉思了一會,昨天的事全都浮上了腦海,昨晚知道母親的秘密,夏美琳的胡鬧,還有最后宮文軒對自己殘酷的占有,怎么昏睡過去的竟沒有印象了。
想起母親,夏繁星心里不由的就是一陣心痛,日記里母親的話更是慢慢在自己腦海里浮現,母親欠下的債如果注定要由自己來償還的話,自己只好認了,畢竟宮文軒母親的死跟自己母親有關。
剛想起身下床,夏繁星突然發現自己不著絲縷,身上更是多了一些青紫的痕跡,昨天謝青莉跟夏美琳對自己下手還是很重的,加上昨晚在浴室里宮文軒對自己的殘暴,留有這些痕跡也就不足為奇了。昨晚自己怎么來宮文軒床上的一點印象也沒有,正在尋找著衣服時,門被推開了。
宮文軒進來了,仍舊是那副冷面霜眉的樣子,夏繁星不由地用被子將自己給裹了起來,無論何時都要保持著一份自尊。
宮文軒看清這一動作,不覺的就是一陣冷笑,“呵,裝什么貞潔烈女,你的身體不知道被我蹂躪了多少遍了。”
“宮文軒,你不要欺人太甚。”劍拔弩張,氣氛一時有些緊張起來。
此時夏繁星裸露在外面的雙肩,充滿了又紅又紫的淤青,在宮文軒眼里是那么刺眼,扔過自己的西服外套,“趕緊穿上衣服去干活。”明明心里有些擔心夏繁星,可是還是決定讓她盡快離開自己的臥室。
夏繁星剛剛離開,宮文軒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有什么事?”那話那頭是季希斯,宮文軒還是警惕性的做好了準備。
“杜沈峰那邊好像又有動靜了,我馬上就到你家。”說著季希斯就掛了電話,其實原本都可以在電話里說清,可是季希斯還是希望自己親自去趟宮宅,不是因為見面可以說的耿更清楚,而是因為去那里可以見到那個自己最想見到的女人夏繁星。明明前幾天剛見過,可是季希斯卻覺得有好久不見面了一樣,此時更是迫不及待地向宮宅趕去。
夏繁星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從自己的小屋里走了出來,陽光明媚,走過池子時,夏繁星還是習慣性的拋去一枚硬幣,這次她許愿希望這一代的恩怨能由自己來結束,盡管自己力量微小,可是如果還糾纏不清的話,永遠都沒有完結的那一天。
夏繁星對著池子閉著眼睛,嘴里喃喃自語,微風吹過,正好吹著夏繁星的劉海在飄動。季希斯剛好進來看到了這一幕,眼前的女孩雖然經歷了很多變故,可是她依舊清新的如同天使一般,出淤泥而不染來形容夏繁星真的再合適不過。此時夏繁星的那股虔誠勁就像是一個天真的孩童一樣,在季希斯眼里更是一種憐愛。
“繁星,你又在許愿了啊?”季希望有些玩世不恭地看向夏繁星,滿臉的笑意。
繁星因為太過專注,完全沒有看見身旁的季希斯,被突然而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我都沒察覺……”
“想不到你還那么虔誠,真是想不到啊,是不是祈禱以后找個如意郎君啊?”季希斯瞇起眼睛來,臉上是說不清的表情。
“這個就算了,你來找宮文軒?他在書房。”夏繁星并沒有理會季希斯的調侃。
季希斯走近夏繁星,這時候他才發現夏繁星的胳膊上青紫的淤青,剛剛的笑臉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繁星,是不是宮文軒打的你?”
夏繁星顯然沒有想到季希斯會這樣問,一時竟不知作何回答,只是吞吞吐吐地說道:“沒有,我自己……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你騙人,肯定是宮文軒打的你,是不是?”說著季希斯突然抓緊了夏繁星的胳膊,眼神里是讓人看不懂的恨意。
“不是,是我自己弄的,你放開我,弄疼我了。”夏繁星對于季希斯突然這樣嚴肅的表情有些搞不懂,對于謝青莉和夏美琳的杰作,自己也懶得去提,只要一提起那對母女,總覺得渾身不舒服。
季希斯在看到夏繁星有些痛苦的表情后,趕忙松開了手,“對不起。”說著就向書房走去。
此時書房的窗戶前站著一個修長的身影,宮文軒正好看見了這一幕,心里的火氣不由地一下就涌了上來,只要一看到夏繁星和別的男人在一塊,自己就忍不住煩躁不已,那個死女人,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公然和季希斯那樣拉拉扯扯,手里的咖啡杯成了自己的宣泄品,啪的一聲,一地的優質陶瓷瓦片。
這時季希斯急匆匆地推門進來,連以往的敲門這道程序都省略了,完全不顧身旁景琦的阻攔,來的正是時候,宮文軒轉過頭就盯著季希斯,眼神里是足夠殺死人的寒冷。
“夏繁星的傷,是不是你打的?”季希斯一進門就開門見山。
“那個女人是我的奴隸,我想怎么樣是我的事。”宮文軒的怒氣此時已經到達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奴隸?你宮文軒眼里什么時候把人當人看過?”想起夏繁星剛剛胳膊上的淤青,季希斯心里竟然在隱隱作痛,這個女人究竟在宮文軒那里受到了怎樣的虐待,想起剛剛夏繁星仍舊清澈的眼神和清新的面容,自己都在佩服這個女人怎么會有如此堅強的內心,如果換成別人的話,肯定早就墮落了,成為宮文軒的床上玩物了。
可夏繁星,就如她的名字一樣,仍舊在閃閃發亮,永遠都不會熄滅。
如果可以,自己也想擁有一個這樣的一個情人,倘若自己是宮文軒的話,想必早就知足了,可是宮文軒竟然還如此迫害夏繁星。
“季希斯,夏繁星那個賤人是不是把你的魂給勾走了?”宮文軒此時對于季希斯克制住的怒氣完全沒看在眼里,又在挑戰著他的底線。
“宮文軒,我一向很敬重你,敬重你在交易上獨到的判斷力,可是現在我警告你,夏繁星在我心里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你最好收起賤人那樣的字眼。”季希斯此時因為暴怒拳頭緊緊攥緊。
“合著你是看上夏繁星那個賤人了,如果你想玩她的話,隨便你玩,我早就玩膩了。”宮文軒仍舊沒有任何要收斂的意思,季希斯那樣在乎夏繁星在自己心里就是那么不舒服,為什么自己的女人要由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夏繁星注定是要由自己控制的,季希斯竟然為了夏繁星身上的傷來向自己質問,在自己聽來是如此刺耳。
沒得宮文軒細細去想,季希斯一個拳頭就狠狠地打向宮文軒……
“我警告過你,不準你在我面前那樣羞辱夏繁星,決定不準。”季希斯此時發怒的雙眼更是迸發了怒火,一向吊兒郎當的季希斯原來還有這么歇斯底里的一面。
宮文軒顯然沒有想到季希斯為了夏繁星竟然敢打自己,怒氣騰的一下就爆發了,一拳就打向季希斯。
“季希斯,你竟然為了夏繁星那個賤人敢這樣對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說著宮文軒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就是一拳就狠狠打向季希斯。
季希斯捂住鼻子正在留的鮮血,此時因為剛剛的生氣和疼的火辣辣的臉,就像是發怒的獵豹一樣,“宮文軒,你他媽的別以為我平時讓你三分,就可以肆意亂來了,我季希斯要不是好惹的。”
兩人就這么起來,為了夏繁星,為了一個都認識不久的女人,認識這么久了第一次這么針鋒相對,拋下平時的革命友誼,而此時的夏繁星卻沒有一絲察覺……
聽到房間的打斗,只是恰好趕來的景琦趕了過來,在看門的一瞬間,頓時被眼前兩人的驚嚇的目瞪口呆。
兩人平時修養還不錯的男人,此時正在地上拼命扭打著,兩人此時襯衫鮮血斑斑,頭發凌亂,更為要命的是鼻青臉腫,宮文軒嘴角的鮮血直流,季希斯更是鼻子嘴角都充滿了鮮血。
“宮總,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景琦趕緊跑過去去阻止著的兩人,這種場合自己還真是第一次見。
顯然此時宮文軒和季希斯沒有什么理智可言,對于景琦的阻攔完全沒看在眼里。
“宮文軒,你他媽的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騰的又是一拳打在宮文軒早就傷痕累累的臉上,以往俊朗的面孔現在儼然是慘不忍睹的代言詞。
“我宮文軒還用你來教訓我嗎?”又是惡狠狠的一拳打向季希斯,不把自己的怒氣不會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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