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
宮文軒仍舊沒有任何表情,“你只要做好你的事就行,我就是故意帶她過來的,我就是讓夏繁星體驗一下這種生活,讓她知道死在我手下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
無論黑道還是商場,只有游戲的制定者才能終結一場游戲的結束或開始,就像現在的宮文軒,就是夏繁星命運的擺布者,季希斯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看向夏繁星的眼睛里是說不清的擔憂,看來這個女人今晚又要遭受一番折騰了。
宮文軒故意拽著夏繁星的胳膊,“夏繁星,敢不敢進去?”
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驚慌失措,夏繁星很咬了咬嘴唇,“敢,還有什么我不敢的。”
宮文軒干笑了幾聲,“好。”后面隨之進來的季希斯卻是著實為夏繁星捏了一把汗,這個女人在還沒有弄清什么狀況就敢這么大膽的答應下來。
景琦眼睛閃過一絲喜悅,這個夏繁星永遠都是這么不知好歹。
“宮總,一切準備就緒。”剛一進門,一個滿頭都是疤的中年男人湊過來說道。“好,夏繁星,你待會可看好了,一場好戲就要上演了。”宮文軒說完就緊緊攥緊了拳頭,眼里是說不清的挫敗感,這個奸細又讓自己失去了多少筆買賣,為什么身邊會被安插奸細,而且還是在自己身邊神不知鬼不覺的挖取自己的情報,一定要讓這個人付出代價。
夏繁星好奇的看向宮文軒,在看清他臉的時候不禁打了個寒顫,眼里里都是說不出的殺機,就像是一個嗜血的魔鬼一樣,永遠都是邪惡的化身。雖然心生疑惑,夏繁星還是沒有再去詢問,這個時候跟宮文軒說話無疑是找死。
俱樂部里有跳舞的男男女女,吧臺那里更是擠滿了買醉的寂寞者,足見宮文軒的經營還是很好的。
夏繁星一踏進來就皺了皺眉,這種場合對自己而言還是有些不習慣,來過這里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
無心去欣賞俱樂部里的風景,夏繁星跟著宮文軒穿過擁擠的人群來到一個走廊。走廊光線昏暗,夏繁星有些看不清面前的路,當然其他的人走的很是順暢,這自然是經常來這里的原因。
腳下一次踉蹌,夏繁星差點跌倒,胳膊卻被一雙有力的手給扶住了,“繁星,你沒事吧,跟著我走……“季希斯紳士的抓住夏繁星的胳膊,心里還不忘嘀咕一下宮文軒,讓這個女人來這個充滿血腥的地方,難道不擔心她以后留下陰影嗎,宮文軒果真是什么都做的出來,其心狠手辣自己今天更是領略到了,以自己對他的了解,他對夏繁星應該不一樣,可是現在卻又這樣做,果真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宮文軒聽到季希斯竟然在自己面前公然這樣跟夏繁星曖昧,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升了起來,一定是在討厭這個女人這么礙手礙腳,一定不是出于吃醋!
夏繁星剛想謝謝季希斯,耳邊就傳來了那有力的聲音“讓她自己走。”就這幾個字,繁星的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宮文軒究竟在謀劃什么。
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小門,打開小門的時候,夏繁星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個電梯。
電梯直升16層,是這里的最頂層,在電梯里,所有的人都保持著沉默,似乎只要宮文軒不說話,別人不敢插話,只是景琦還是有些意味深長的看向夏繁星,繁星頓時覺得渾身發毛,這一群黑暗里行走的人一定是在謀劃著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電梯叮的一聲在16樓停了下來,一行人都隨之走了出來,緊閉的木質大門被打開,剛一看門,夏繁星就覺得有些愣住了,這里比起外面的那些設備,不知要豪華多少倍。巨大的吊燈,奢華的幾套家具,家具雖不多卻是相當肅穆,全場足有整整一個禮堂那么大,一律的羊絨地毯,原來這里還藏匿著這樣一個地方,夏繁星禁不住上下打量,宮文軒看在眼里,“進去。”說著夏繁星就被推了進去。
宮文軒示意身邊的人坐下,當然夏繁星被安排到了宮文軒身邊,緊緊靠著他,待會既要親眼讓這個女人見識一下背叛自己的人會是什么下場。
這時,門被又一次推開,兩人帶墨鏡的男人推搡著一個女人進來了,女人長相標致,眉清目秀,但此時臉色卻因為害怕有些煞白,女人在看清宮文軒以后,竟然在一旁哆哆嗦嗦地不敢說話,夏繁星有些好奇,這個女人一定是惹到宮文軒了。
女人還是怔怔地說了一句,“宮總裁,我真的不認識什么楚銘,你放了我吧。”光頭男人過來就是一耳光,手緊緊扯著女人的頭發,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女人白皙的臉上頓時有了五個鮮明的紅手印,“沒讓你說話,趕緊閉嘴。”女人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絲,低頭不敢再說一句話。
夏繁星在旁邊看的有些心疼,那么瘦弱的一個女人怎么禁得起那么響亮的一個耳光,只是夏繁星不知道的是,待會還有更殘暴的手段在等著她。
一直不說話的宮文軒此刻終于說話了,“把人給我帶過來。”
不出十秒鐘,門再次被打開,一個黑色麻袋被拖了出來,看的出早就有人在待命,等待著宮文軒的命令。
景琦先是開口,“把麻袋弄開。”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被放了出來,男人鼻青臉腫,身上血跡斑斑,夏繁星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對于這樣血腥的場面真有些吃不消。
“給我把頭抬起來。”宮文軒突然用手捏起夏繁星那小巧的下巴,力度在慢慢加大,“夏繁星,你給我看清楚了,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你低下頭。”
聽完這些話,夏繁星一下覺得后背在發涼,使勁去掙脫宮文軒的魔掌,卻發現宮文軒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幾乎要把自己的下巴給捏碎。
疼痛、恥辱從全身襲來,夏繁星卻沒有一點要屈服的樣子,眼睛一直盯著宮文軒的臉,宮文軒本就在怒氣上,看到夏繁星這樣不服輸的眼神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為什么偏偏最討厭夏繁星不屈服的樣子,問什么看到她那樣盯著自己看,就想莫名的征服她,讓讓她乖乖地聽從自己的命令。
周邊的人不敢去打擾宮文軒,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宮大總裁此刻正處在暴怒的邊緣,身邊的這個女人肯定對宮總裁來講是不一樣的吧,要不然也不會帶她來這里,這個宮總裁懲罰叛徒的地方,敢在都市繁華樓層的最頂層來從事這一最邪惡的交易,宮文軒可以算的上是第一人。
一旁的季希斯本不想多言,可看見宮文軒那樣有力的捏住夏繁星的下巴,心里老是覺得有幾絲心疼,硬著頭皮還是打破了沉默,“文軒,你嚇唬嚇唬繁星就行了,還來真的啊,繁星的下巴都要被你給捏碎了。”
宮文軒瞥了一眼季希斯,還是慢慢將手放了下來,“怎么,你心疼了嗎?”季希斯只好默不作聲。
夏繁星像是被解放的小鳥一樣,在宮文軒松手的那一刻,大口大口地吸了幾口氣,如果還這樣僵持下去的話,保不準自己的下巴就要報廢,心里這么想著,繁星轉過頭向季希斯投去感謝的目光。
就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宮文軒還是看在了眼里,“夏繁星,你是想感謝季希斯嗎?難不成你是又像出賣自己的身體嗎?一個警察還不夠,還要在我面前去勾引他嗎?”字字句句,夏繁星都覺得是種恥辱,為什么這個男人要這樣踐踏自己的自尊心呢,如果上一代的仇恨早就了這一切,可是自己自始至終都沒犯過什么錯。
“宮文軒,你簡直不可理喻。”夏繁星使勁掐著自己的手指,知道疼痛慢慢襲來。
就像是欣賞一個落敗的獵物一樣,宮文軒看著夏繁星通紅的下巴,看著她因為生氣而帶著發狠的眼神,自己心里竟是莫名的有些高興。
麻袋里的男人在地上呻吟著,身子更是因為承受不了的疼痛一直扭曲,身上的傷口更是赫然露在外面,顯然他剛剛是經過了一番收拾又被弄了過來。
這時那個不說話的女人突然跑了過來,因為驚嚇在微微抽泣,“楚銘……楚銘……”
楚銘因為疼痛剛剛顯然沒有注意女人的存在,“你……你怎么會來這的?宮文軒,你夠狠,有什么事你沖著我來啊,拿我的女人來威脅我做什么?有種你就放了她,要殺要剮隨便你。”
“呵,有骨氣,你以為我是拿她來威脅你,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宮文軒從來不會拿一個女人去威脅人,你動的手腳我早就查清了,今天抓這個女人來就是讓你明白得罪我宮文軒你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宮文軒手指一動,光頭男人迅速立可拽著女人的頭發拖到一邊,“楚銘,我可是聽說,這位小姐可是你的未婚妻啊,平時是不是連罵都不罵一聲啊?”楚銘的臉更是因為生氣而顯得有些扭曲,“放了她,趕緊放了她……”
“你讓放人我就放人嗎?”光頭男更是不屑,接著一耳光就重重打在女人的臉上,女人的嘴角立馬就滲出了鮮血,“楚銘,不要管我,我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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