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繁星感覺到宮文軒另一只手在自己年輕姣好的胴體上的撫摸,慢慢的,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面色潮紅,他的手一停下,自己就恨不得迎上去,仿佛帶著魔力一般,繁星咬緊牙關(guān),克制自己,怕得到更多的屈辱。
“哼,”宮文軒冷哼一聲,“夏繁星,你和你媽一樣,都是賤貨。”
繁星猛的身體一涼,無法想象,如果母親知道自己在做這種交易,會(huì)不會(huì)對自己失望,還有這個(gè)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他憑什么辱罵自己的母親!
正欲和宮文軒叫板,繁星輕啟的唇就迎入了滿口的紅酒醇香,宮文軒床上閱人無數(shù),卻從不吻女人的嘴唇,而夏繁星卻讓他輕而易舉的打破了規(guī)矩,兩片嘴唇仿佛一旦沾上,就帶有無窮魔力一般,緊緊交纏在一起。
恍惚間,來自唇角的刺讓宮文軒瞬間回過神來,他停下動(dòng)作,惡狠狠地看著身下倔強(qiáng)的女人。
“我知道我必須聽你的,必須求你,可是,你沒有理由侮辱我媽。”夏繁星緩緩地吐出這些話,淡然的看著瀕臨憤怒邊緣的宮文軒。
“夏繁星,我一定會(huì)讓你后悔。”宮文軒冷漠的說完,一個(gè)挺身,沒有任何準(zhǔn)備,深深的貫入身下的緊窒。
夏繁星捂住自己忍不住想要大喊的嘴巴,不想再這個(gè)陌生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
男人大力掰開夏繁星的雙手,嘴唇再一次深深地吻上去,感受她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新鮮感,品嘗她唇舌間的甜蜜。
夏繁星沒有了雙手的阻擋,忍不住嚶嚀出聲,轉(zhuǎn)而又淹沒在男人霸道的吻里。
毫不憐香惜玉的力度,漸漸猶如撕咬一般的狂吻,胸前雪白上大力的揉捏。這一切都讓夏繁星苦不堪,身體的歡愉終究沒有壓過初夜狂躁的疼,滾燙的淚水不斷從眼眶里流出來,身體因?yàn)樘圩兊酶泳o縮,夏繁星聽到男人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給我放松。”男人命令道。
“不行,我很疼。”夏繁星幾乎是哽咽中說出這句話。記憶中,她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和誰服過軟。
宮文軒低頭看著身下女人被自己滋潤的面容紅潤,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張慘白絕望的臉,怒意中燒,強(qiáng)行掰開她纖細(xì)的雙腿,更加用力,挺身到最深處。
夏繁星大叫一聲,幾乎要暈過去,還是被迫承受著男人的掠奪。
一夜的瘋狂,滿室的旖旎。
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輕輕柔柔灑在雪白的大床上,還未清醒的夏繁星身上。
昨晚,她沒有化妝就來見自己,一張素顏卻讓自己幾乎失控。凹凸有致曼妙的身體讓自己強(qiáng)要了她好幾次,直到她最后暈過去。自己竟然又吻了她的額頭才入睡!
想及此,宮文軒停下了要把支票甩在床上的手,放回口袋,神秘的笑了笑。
夏繁星,這還只是個(gè)開始,你母親欠下的債,你通通都要還。
一直到中午的時(shí)候,打掃衛(wèi)生的服務(wù)員敲門聲才讓夏繁星緩緩睜開了疲憊的雙眼。
“不用打掃。”勉強(qiáng)支撐自己,回應(yīng)門外的服務(wù)員。
聽到門外不再有聲響,夏繁星坐起身來,下身傳來一陣明顯的刺感,她倒抽一口涼氣,緊皺著眉頭,輕咬著嘴唇。
床單上一抹刺眼的殷紅讓繁星內(nèi)心一陣絞,生明,我們終究有緣無分。
“錢呢!”繼母謝青莉一見繁星回來,張口就問。
繁星拖著沉重的身子,疑惑的看向繼母,“什么錢?”
“啪!”一個(gè)重重的巴掌朝繁星撲面而來,本就虛弱的身體承受不住蠻橫的力氣,摔倒在地。
父親夏正書在一旁看著,想要伸手扶起,卻在看了一眼謝青莉的臉色之后,猶豫不前。繁星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不敢相信他就這么任由繼母欺凌自己,之前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他沒有親眼見到,置若罔聞也就算了,現(xiàn)在就發(fā)生在他眼前,居然都不站出來幫自己一把。
夏正書一臉愧疚之色,可說出來的話還是讓人失望透頂,“繁星,你別跟你謝姨較勁,把錢拿出來,先拯救公司好不好,你也不想讓你媽辛辛苦苦創(chuàng)下來的基業(yè)毀之一炬吧?”
“爸,你跟她講什么道理,我們直接搜不就行了,跟她客氣什么,拖油瓶!”夏美琳是全家現(xiàn)在最氣憤的一個(gè),自從前幾天和謝青莉一起見到宮文軒之后,就對那個(gè)倨傲不凡的男人一見傾心,怎知他幫助公司投入基金的要求竟然是夏繁星的初夜,這怎么能不讓自己氣憤,夏繁星此刻的模樣在夏美琳看來,很明顯,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欠教訓(xùn)!
“夏繁星,我告訴你,你要是再跟我裝糊涂,別說何生明的留學(xué)名額,我讓他在這個(gè)大學(xué)都上不下去!”謝青莉十分不滿夏繁星沉默的態(tài)度,每次打她罵她,都是這種態(tài)度,讓你猜不到她在想什么,心里莫名的恐慌。
夏繁星聽罷,冷笑一聲,是啊,在這個(gè)家里,最關(guān)心自己的人已經(jīng)離去了,一切只能靠自己,跌倒了只能自己爬起來。
“我不知道什么錢,我一醒過來就沒見他的人影。”夏繁星立起身子,正色道。她決不再不在乎自己的人面前露出絲毫的軟弱。
“青莉,我們不是被騙了吧?”夏正書小心翼翼地說。
“不可能,宮文軒是什么人物,他還用的著騙我們,一定是這個(gè)賤蹄子昨天晚上惹到他了。我就說,跟你那個(gè)媽一樣,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謝青莉惡狠狠的說。
一聽到有關(guān)母親的言論,繁星就好像被刺激到了一樣,豎起了渾身的刺,“謝姨,你是長輩我尊重你,可如果你再侮辱我媽,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自己做過什么,你心里有數(shù),我要是想報(bào)復(fù)你,恐怕你這會(huì)早就不在這兒了!”
謝青莉好像想起了什么,身體猛地一震,氣勢低下來,“繁星,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媽的公司好么?你看沒有資金,我們?nèi)胰司驼娴囊堰@個(gè)房子賣了才能救急了,你不愿意看到這一幕吧?”
忽視繼母的陰晴不定,夏繁星冷冷的說道,“我要去樓上換件衣服,休息一會(huì)兒,我就去宮文軒那里,把我應(yīng)得的要回來。”
不再和他們糾纏,轉(zhuǎn)身上樓。
夏繁星不斷的感受到渾身上下席卷而來的酸,自己實(shí)在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再去面對前方未知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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