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又痛苦的呻吟
白如雪最害怕這一種眼光了,這一種眼光看人像看狗一樣!可是這保安也忘記了,他自己不也身份低微,當別人的走狗嗎?
“不可以坐?我……休息一會兒就走了!”
白如雪滿臉的難堪,自己沒錢,走到哪里都沒地位啊,這就是現實中的社會了!
“不可以,快點走,影響市容!”那保安不滿地瞪視著白如雪,白如雪剛剛從角斗場上下來,頭發蓬亂,衣服也是普普通通的,所以保安一看她就知道是個普通人,非常勢利地將她趕走。
“你干什么?不可以對白小姐不敬!”一個男人冷冷地喝了起來,白如雪回眸,眼中掠過一抹喜悅和驚艷,她認得那個男人,男人便是后來給了白如雪那個李小優名片的男人。
男人的身后,跟著一個女人,女人便是李小優。此時的她,穿著一條長長的少數民族風格的裙,裙及腳裸,卻恰好地勾勒出她美麗的身姿。
李小優五官精致,可以算得上白如雪見過的絕色女人了。
沒想到頭罩之下,李小優竟然是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白如雪怎么也想不到,還以為這個女人是一個肌肉女呢,可是她除了高大,身材還是一流的。
“啊……重先生。”那保鏢認識那個男人,卻不認識李小優,因為他是新來的。
“讓開!隨便在這里趕人,算什么事兒?誰都可以在這里休息的。”那個叫重先生的男人掃了保安一眼。
狗眼看人低的保安狼狽地低下頭,退了下去,白如雪坐在那里,有些虛弱,連站起來都吃力。
“不用站起來,坐著吧,真抱歉,我第一拳打得太重了。”李小優燦爛地笑了起來,大大咧咧地拍了拍白如雪的手。
白如雪感激地看著李小優,“聽說……你是這里大名鼎鼎的女拳擊手,可以問一下你的拳術是哪里學來的嗎?”
白如雪對這個女人充滿了好奇。
李小優嘿嘿一笑,“隨便學啊,之前是跟我爺爺,我爺爺最喜歡拳術了,后來爺爺去世了,就到處找人打架,哈哈,后來就成了這里的拳擊手了。”李小優開朗無比。
白如雪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好意思……”
“切,別跟我那么文縐縐的,我就一粗人,對了,你家住哪里?”
“南平區的某一小區。”
白如雪的眼睛閃著亮光,用無比羨慕的眼神看著李小優。
“其實我也挺羨慕你的,可以活得那么瀟灑。”
白如雪的話剛剛落下,李小優就笑得很深沉,“人都是這樣,你看不到別人的傷痕,都覺得別人活得很好。不過……做人樂觀一些是沒有錯的,如雪,你有什么要我幫忙的嗎?”
白如雪想了想,動了動唇瓣,想說又不好意思說。
畢竟……她和這個女人才剛剛認識,怎么好意思讓她幫找楚風澤的弟弟呢。
“你快說,別婆婆媽媽的,我最討厭那種婆婆媽媽的女人了!”
李小優在催促她。
白如雪終于下了決心,“小優……你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
“不介意。”
“那好……如果你有時間,有朋友,幫我留意一下……呃,應該是楚風澤的弟弟,聽說他失蹤了。”
白如雪不好意思地說,李小優眉頭一蹙,“如雪,那個楚風澤看起來一點也不喜歡你,并且將你無情地推上了拳擊臺,你怎么還要為他做其他事?”
白如雪目光微有失落,“說起來,因為我,他弟弟才失蹤的。”
白如雪將自己的經歷說了一次,忽略了楚風澤對她的折磨和虐待。
李小優聽了,立刻應了,“好,我一定會讓朋友幫你留意的,你放心吧!看你的臉色很不好,不如先到我那里休息一下。”
“不……不了,不用麻煩你的。”
“喂,你當我是朋友嗎?是不是嫌我的身份太低微了?”
李小優的臉色沉了下來,白如雪抵抗不了她的熱情,只好答應了。跟李小優回她的住處,她一點也不擔心。
因為李小優的名氣早就揚天下,絕對不會是那種鄙夷的人,所以白如雪還是極放心的。
去到了李小優的住處,那是一所挺安靜的別墅,里面還有四個孩子,都是李小優撿來的棄嬰,頓時,白如雪對這個女人充滿了崇拜。
一個名動天下的女人,心胸就是與眾不同,有了條件,也會積德。
她撿四個棄嬰養,沒有一點的心理壓力,一般的女孩子人家都害怕自己有其他的孩子,而影響到自己嫁人啊!
白如雪和李小優非常投緣,在她家里吃了午飯這才回家,這一次,白如雪的心情比之前的好多了。
總有一天,她也會像李小優一樣堅強瀟灑強大的。
第二天,白如雪早早起床煲了補湯之后就去了楚氏別墅。
楚氏別墅在半山之上,面臨大海,空氣清新。
白如雪按了按門鈴,立刻有個叫張姨的傭人來開門,引白如雪進來,楚風澤不在家,白如雪卻微微有些失望。
不過楚風澤倒是留有話給白如雪,讓她將所有的地都拖上一次。
“白小姐,你那么年輕漂亮,怎么來當傭人啊?在社會隨便找一份工作都可以了吧?”看到白如雪真的拿起了拖把,張姨迷惑地問。
白如雪不知道怎么解釋,“因為……楚先生給我的工資高,所以我就來了。”
“有多少啊?我工作了十年了,才升到五千塊的工資了。”
張姨無意中泄露自己的工資,白如雪微微一笑,“我才三千呢,因為在外面的工作都難找,找到的都是工資低的。”
這么一說,張姨就極高興,對白如雪也充滿了同情,“是啊,現在的大學生真不好找工作呢!你先慢慢拖吧,我去澆花了。”
白如雪點點頭,看到張姨消失的背影,這才松了一口氣。
白如雪認真地將大廳的地拖了一次,然后走到二樓,才發現二樓全部鋪著地毯,不需要拖,只需要吸塵。
外面響起了車聲,白如雪透過窗口的玻璃一看,只見一部跑車緩緩地開了進來。
嘖,是楚風澤回來了,白如雪一眼就認出了是他的車子。
車子駛入了停車場,不多時,就走出來了一男一女,那女的竟然是劉雅兒!白如雪怔了怔,她早就以為劉雅兒不在楚風澤的身邊了。
因為楚風澤曾向記者透露過,他將會和劉雅兒解除婚約。
可是這兩個人還在一起,意味著什么呢?看著那般配的一男一女,白如雪的心真不是滋味。
她轉過身,繼續吸塵,不多時,樓下就傳來了張姨的聲音,“白小姐,下來一下下。”
白如雪一怔,放下了吸塵器,連忙走下了樓梯。只見楚風澤和劉雅兒正坐在客廳里,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看到了白如雪,劉雅兒微微一怔,眼中精光一掠,很消化就消失了。
“奴隸,過來掃掃這里。”楚風澤輕蔑地掃視了白如雪一眼,然后指指前面的地方。
那里有一些餅干屑。
白如雪怔了怔,剛剛她拖地的時候并沒有發現這些餅干屑,但她默默地拿起了掃帚,將餅干屑掃干凈。
剛剛直起身,白如雪卻怔住了,只見楚風澤正邪惡地微笑著看著她,左手一伸,就在眼前那包餅干里拿起了一只,捏了捏,捏成了粉末之后就一甩,又甩在地上。
“繼續掃。”
楚風澤冷冷地命令著。
白如雪又默默地彎腰掃地,劉雅兒則挑著眉,看著像只乖巧小綿羊的白如雪。
可是白如雪一掃完,楚風澤又用剛剛那一招,將干凈的地上再弄上了餅干屑。
白如雪重復地掃了數十次,楚風澤還是樂此不疲。白如雪最后連腰都快直不起來了,楚風澤也沒興趣了,他摟著劉雅兒的腰朝樓上走去。
白如雪松了一口氣。
然而她剛剛松了一口氣,卻聽到楚風澤冷笑著叫住她,“白如雪,到樓上來吸塵。”
白如雪嗯了一聲之后,默默地走上樓去,拿起吸塵器繼續吸塵。
而楚風澤則擋著劉雅兒進入了臥室,門虛掩著,白如雪就站在門外吸塵,不多時,卻聽到臥室里傳來了女人曖昧的呻吟聲,男人的粗喘聲。
白如雪怔了怔,手一顫,吸塵器的把柄差點被她甩了出去。心里翻滾著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楚,還有難過……
她這是怎么了?楚風澤和劉雅兒是未婚夫妻,做那事兒很正常啊,她在心酸著什么?
白如雪明白,自己在吃醋,難受,因為她喜歡上楚風澤,喜歡上那個折磨她的惡魔。
人真的怪,之前恨他恨得要死,可是慢慢地,自從知道了楚風澤恨她的真相之后,白如雪的心就開始有了異樣的感覺。
總想讓他原諒她,或者更開心,不要老是沉著那張俊臉。
然而他是不會接受的,白如雪很明白。
臥室里繼續傳來了一陣陣曖昧的聲音,女人嬌吟聲令得白如雪的心跳劇烈了起來。
“啊……快點……快點……我要,我要……”
女人痛苦卻又非痛苦的聲音傳來,白如雪抿抿唇,快步地走到了一邊去。
“快啊……啊啊啊……”
女人仿佛到了頂點,讓白如雪氣急攻心,眼睛一酸,竟然想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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