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禽獸
白如雪被水嗆醒了,她一睜開眼睛,水就進了她的眼睛,進了她的鼻子,嗆得她腦子一陣刺痛,鼻子像被針扎到了一樣!
白如雪會游泳,明白自己在水中,馬上游了起來,嘩啦一聲冒出了水面,往上一看,卻對上了劉郁那變態(tài)男的冰冷嗜血的目光!
這男人,真的又瘋狂又變態(tài)!比楚風(fēng)澤還要更可怕!他不怕玩出人命,而楚風(fēng)澤,還會留著她的命慢慢地玩弄著。
白如雪喘了幾口氣,咳了幾下,發(fā)現(xiàn)左手劇烈地疼痛著,因為剛剛被劉郁踩磨過,左手的五指皆破了皮,滲出一縷縷血絲來。
俗話說十指連心,這左手傷成這樣,白如雪現(xiàn)在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疼痛,微微動一下,這左手就痛得入骨入肺了。
“喲,醒了啊?怎么,水的味道好不好喝?我還算很好人啊,沒有將屎尿都灌給你喝呢!”
劉郁笑得非常歡快,白如雪倒吸了一口冷氣,絕望地回望著周圍,這周圍,只有兩個保鏢,沒有外人。
她再也不用想著逃跑了!
白如雪的身體浸在水中,雖然是夏天,但是她卻籟籟地顫抖著,“劉郁,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
這一句話,她也曾和楚風(fēng)澤說過,可是受過多少侮辱,多少折磨,楚風(fēng)澤都不曾放過她。
此話一出口,白如雪就覺得自己幼稚了,果然,劉郁冷漠地挑挑眉,唇邊噙著嗜血的笑意。
“到床、上將我侍候得很不錯,我就放過你!”
白如雪聽罷,臉色灰暗了下來,她突然轉(zhuǎn)身,繼續(xù)向游泳池的深處游去。
“他媽的賤、人,快給我滾上來,否則你會有好看的!”其實劉郁已準(zhǔn)備將白如雪帶到床、上去肆虐一番,可是白如雪卻突然轉(zhuǎn)身游走了。
白如雪是在爭取時間,她清楚地知道,楚風(fēng)澤或者會來救自己,雖然這個希望很飄渺,但是她還是覺得應(yīng)該要信一次。
“白如雪,你這賤、人,再不游回來,我就砍掉你的雙手!”劉郁那恐怖的威脅的叫聲在后面響起。
白如雪緊抿著唇,用力地朝前面游去!不管如何,她也要爭取時間,拖住時間!
嗵
有人跳了下來。
是劉郁,他看著那丫頭越游越遠,整個人被憤怒控制了行動,于是劉郁也跳下去,決定將白如雪揪住之后將她再虐一番!
白如雪體力不支,知道自己再游下去可能會淹死在池中間,于是連忙朝岸邊游去,只是還沒到岸邊,身后的頭發(fā)就被劉郁狠狠地揪住了!
頭皮被揪得生痛,白如雪緊緊地抿著唇,倔強地不再出聲求饒。
劉郁將白如雪拖到了岸邊,他的頭也全濕掉了,水珠一顆顆地滾了下來,襯著那張猙獰的臉,格外的恐怖。
兩個保鏢對望了一眼,都有些憂色,少爺如果玩出人命,被老頭子知道的話,那可是難以應(yīng)付了的。
“怎么不跑了?嗯?”劉郁冰冷地笑著,揪住白如雪的頭發(fā),用力朝岸邊狠狠一撞。
白如雪的額頭撞在了岸邊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一陣悶痛從額頭傳來,她緊緊地抿著唇,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她真恨不得馬上死掉,如果有人照顧媽媽的話!
“少爺……少爺……有人闖進別墅來了,他……他自稱是楚少……”
有女傭急急忙忙地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嚇得掩住了嘴巴!本來劉郁平時看起來還挺斯文的,也常常帶女人回家過夜,但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樣虐待女人的。
劉郁一聽,一雙眼睛瞇了起來,邪惡一笑,“哦,找上門來了?不怕,反正我還有集團的執(zhí)行權(quán),和他交易一下就行了!”
他說罷,揮手示意保鏢將白如雪拖上岸。
白如雪喘著氣,心中暗暗覺得萬幸,只要楚風(fēng)澤那變態(tài)來了,也許自己有救了!
白如雪被扔到了岸上,她覺得頭暈暈的,沉沉的,唇很干,身心都在痛,再也支撐不到楚風(fēng)澤的到來就暈了過去。
“哼,真是弱不禁風(fēng),平時楚風(fēng)澤愛你的時候,也是那么弱的嗎?”劉郁輕蔑地掃了一眼白如雪,冷冷地坐到一邊的藤椅上,等著楚風(fēng)澤的到來。
砰
門被人踢開了。
楚風(fēng)澤帶著四個保鏢氣勢磅礴地趕來,當(dāng)看到岸上濕淋淋的受傷而昏迷過去的白如雪,楚風(fēng)澤的臉色沉了過去。
劉雅兒說得對,白如雪再不被楚風(fēng)澤放在心上,但也是他的女人。
劉郁竟然敢動他的女人,就是打他的臉,踩在他楚風(fēng)澤的頭上!如今看到那嬌人兒臉色蒼白得沒一點血色,像隨時都會停止呼吸的樣子,楚風(fēng)澤的眼神蒙上了一層陰鷙與嗜血。
“劉郁,你這是什么意思?”
“喲,楚少親自前來,真是意外!坐,坐!哈哈,這個女人不就是楚少看上過的一個丫頭么,楚少,你不會忘記上一次你設(shè)計了我們在一起的事吧?”
劉郁一點也不將楚風(fēng)澤的表情放在眼里,輕笑著說,“上次……你讓我劉郁丟盡了臉,這一次,我真的玩一下這個小丫頭有什么不可?”
楚風(fēng)澤冷冷地撇他一眼,低頭繼續(xù)打量著昏迷過去的白如雪,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白如雪那滲著血絲、全部破了皮的手指上之時,臉色更是難看。
“你所說的玩弄,就是這樣玩弄?你動了她?”楚風(fēng)澤的口氣更是陰森。
劉郁頷首,“對啊……這小妞的滋味真好,哈哈哈……是我劉郁有生以來嘗過的最好的……”
砰
一聲沉悶的響聲,劉郁只覺得眼前有一道黑影掠過,腦袋上挨了沉重的一擊,劉郁只覺得眼前一片花白花白,什么也看不到!
楚風(fēng)澤收回了拳頭,看著那被自己打得七葷八素的劉郁,唇邊泛起了冰冷的笑意,“劉郁,我的女人你也敢動,真大膽,好!好!非常好!”
楚風(fēng)澤說罷,又一拳揮了出去,拳風(fēng)凌厲,嚇得一邊的保鏢們都傻了,居然都忘記了上前阻止!
說不清為什么,看到白如雪被弄成這樣子,再聽到劉郁說碰了她,楚風(fēng)澤心里的憤怒一下子膨脹起來!
幽瞳中怒焰熊熊,仿佛就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了一般,又一拳砸了下去,劉郁整個人摔倒在地上,捂著腦袋悶哼。
“啊……”
兩個保鏢反應(yīng)過來,可是卻畏懼于楚風(fēng)澤的權(quán)力,不知道要不要上前阻止他。
劉郁被砸了兩拳,砸得他頭暈眼花,眼冒星星,鼻血直流!
“楚風(fēng)澤,你是什么意思?我只不過動了一個你的玩物……你不要的女人而已……如果你覺得不解氣,我大可以……和你做一樁生意……”
劉郁反應(yīng)過來,捂著頭坐了起來憤怒地叫道。
“哦,生意?我告訴你,你動了我的女人,那么,我就讓你劉郁在這個國家永遠也翻不了身,就算劉氏集團支撐你又如何?”
楚風(fēng)澤冷笑一聲,彎腰將昏迷中的白如雪抱了起來,眼中殺氣咝咝,驚得劉郁一下子忘記了說話。
“再敢動她,下次我直接砍了你的命根!”
楚風(fēng)澤陰冷的聲音回蕩在游泳池邊,直至他和保鏢們的身影消失,劉郁這才反應(yīng)過來,摸了摸自己那被磺得紅腫的額頭,這,不是夢……
楚風(fēng)澤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和他劉郁鬧翻了!他還是他楚風(fēng)澤未來的小舅子!
但是楚風(fēng)澤剛剛的話很明顯,很明白,讓劉郁的心一陣陣的發(fā)寒,他……真的做錯了?楚風(fēng)澤原來是很在乎白如雪的,瞧他剛剛那眼神,幾乎要將劉郁整個人吞下去啊……
楚氏別墅中。
楚風(fēng)澤立在窗前,凝視著那輪冉冉升起的明月。
身后的大床、上,躺著一個衣著整齊的女人,女人的小臉非常蒼白,但呼吸已正常了。
有個穿著白衣的女人正在為那個昏迷中的女人做檢查。
白如雪被楚風(fēng)澤帶回別墅之后,就被安頓在客房中,白媽媽被接回了家中,說明天一早能見到白如雪。
雖然白媽媽非常想見上白如雪一面,但是楚風(fēng)澤根本不讓,沒辦法,她只好回家乖乖地等著了。
“楚少……”
女醫(yī)生低聲地喚了一聲,楚風(fēng)澤緩緩轉(zhuǎn)身,認真地盯著床上的白如雪。
白如雪沉睡著,眉頭緊緊地鎖著,時不時不安地夢囈著什么。
“她沒事吧?”
“沒什么事,只是營養(yǎng)有些不良……左手五指有些皮外傷而已!
女醫(yī)院說,同情地看了一眼白如雪。
被虐成這樣,實是少見,她額頭都起了幾個大包,五指雖然是皮外之傷,但是十指連心,被踩磨的時候是多么的疼痛的呢。還有臉還紅腫,看來被人打得不輕。
“少爺,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女醫(yī)生輕輕地說,楚風(fēng)澤頷首,沒有看那個女醫(yī)生一眼,女人拎著藥箱恍然地退了下去。
輕風(fēng)從窗外拂來,指得白如雪的劉海也微微地顫動著,她彎彎的睫毛顫抖了一下,薄櫻般的唇輕輕地蠕動了起來,“媽媽……你別……別難過,我沒事……”
白如雪仿佛很不安,又翻了一個身,繼續(xù)說著夢話,“爸爸……!爸爸……好可恨啊……”
楚風(fēng)澤眉頭一蹙,這女人,連睡著也那么不安分嗎?
“別……別這樣對我,滾……滾……別碰我,別碰我……”
白如雪的夢囈聲低了下去,卻帶著哽咽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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