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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中毒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聞人逸離開了方林書院,而葉澤成為方林書院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夫子,只不過葉澤卻少有去學堂教授學子課程的,一個月也不過是去教三四次課而已。

  成為方林書院的夫子,呆在雅苑,葉澤卻沒有多大的感想,葉靜姝和沐浩辰因為當初的事情雙雙都離開了方林書院,如今葉澤也沒有什么好擔憂的,只是時不時依舊會被笙歌請去,葉澤就不懂得笙歌在雙方身份對等的時候,為什么還要如此做。

  夜很靜,他們在這院子的涼亭之中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次茶,每次笙歌讓她過來不過就是聽笙歌彈奏,葉澤不懂得笙歌為何總是要對自己彈奏那些曲子,縱使她聽得懂,卻不代表她要這樣一直聽下去,人的忍耐程度是有極限的,葉澤在東林書院和方林書院比試之后又聽了笙歌彈奏一個月,葉澤真的有些受不了。

  月朗星稀,風影搖曳,梅花盛開,笙歌明明可以找其他人聽他彈奏的,葉澤對笙歌真的很無語。

  “笙歌,”不管笙歌曾經(jīng)遭受過什么,她也不管笙歌的心底有多么的難受,可她是真的不希望再聽見那歌曲之中暗藏的悲涼之意,葉澤覺得自己穿越千年的異時空,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夠落寞了,根本就不需要笙歌再給她增添一筆,“你也快離開方林書院了吧。”

  質(zhì)問笙歌嗎?葉澤做不到,笙歌那曲子之中的淡淡的哀涼讓葉澤內(nèi)心觸動,每一次都告訴自己不要再忍受笙歌這一副模樣了,可是她依舊會再一次忍受,聽著笙歌把那一首首曲子彈奏到最后,或許他們兩個人沒有說什么話,可那曲子卻已經(jīng)訴說了。

  這幾天聽笙歌的曲子,葉澤只覺得笙歌內(nèi)心深處的悲涼越發(fā)的深厚了,讓她想起了聞人逸離開時的那幾天,這些人的身份似乎都沒有那么簡單,明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卻又喜歡在她的面前表現(xiàn)出什么。

  笙歌未想到葉澤竟然會如此說,他是快離開方林書院了,只是還不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葉澤竟然在琴聲之中聽到了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感想,離開是遲早的事情,只是方林書院有葉澤的存在,這讓笙歌并不是很想離開這一個書院,只是他沒有任何的選擇。

  “一個人撫琴給自己聽難免是有些落寞,或許以后你能夠找到一個真正聽你的琴的人,”葉澤明白自己能夠聽得懂笙歌的琴音,只是他們兩個在有些方面很相似,這讓葉澤并不是很想多靠近笙歌,即使這一段時間笙歌并沒有做出什么再讓自己多為難的事情,可葉澤每一次聽到笙歌的琴聲,她便會在心中感嘆。

  笙歌選錯了人,即使她聽得懂笙歌的琴聲,但是卻不表示她是最適合聆聽笙歌的心聲的人。

  或許笙歌是不知道她是女子,可葉澤卻懂得自己的身份,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過于遙遠。

  “也許,”只是那樣的人很難再找到,笙歌抬頭凝視著靠在涼亭石柱上的紅衣葉澤,葉澤明明能夠聽得懂他的琴聲,可葉澤之前卻總是選擇沉默或者是避開那個話題,笙歌明白每個人都有不愿意接觸的事情,他一點都不喜歡自己成為葉澤不喜歡接觸的人的其中之一,只是他似乎已經(jīng)成為那樣的人了。

  秋天過去了,冬天來了,那些盛開的梅花不就是最好的佐證嗎?

  “咳咳,”笙歌輕咳了兩聲,前兩天夜里只不過是多在院子里面站了一會兒,本以為以自己的身體狀況根本就沒有什么問題的,卻不想現(xiàn)在卻感染風寒了。

  葉澤聽到笙歌的咳嗽聲,走到了笙歌的面前替他把脈,只是當她的手搭上那脈的時候,她眉頭不禁皺了起來,怎么可能呢?

  “只是偶感風寒而已,”過幾天便會好的吧,笙歌感受著葉澤的手的溫度,并不想讓葉澤多關心他的事情,卻又渴盼著葉澤手心的溫度,人總是矛盾的吧,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笙歌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注意葉澤的事情越來越多了,視線越發(fā)的移不開葉澤。

  “得罪人了?”葉澤輕笑,放開了笙歌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坐在笙歌的面前,“不只是偶感風寒這么簡單吧。”

  葉澤相信自己把到的脈象,并不相信笙歌的言論,這一段時間,她的注意力主要凝聚在笙歌的琴聲上,也沒有多注意笙歌的面色之類的,這一會兒一看,她發(fā)現(xiàn)笙歌的臉色略微的蒼白,那一雙大手的指尖隱隱泛著青色,笙歌這模樣根本就沒有那么簡單的。

  “簡單和復雜并沒有什么差別,”笙歌懂得葉澤的醫(yī)術很高,對于葉澤能夠看出什么,他一點都沒有懷疑,畢竟他也是知道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打算放過他,他該回去做那些事情嗎?

  “知道嗎?你很適合在月下?lián)崆伲辈还荏细璧降讚碛惺裁礃拥谋尘埃~澤心想或許這般的人應該好好的活著的,若不是有那些事情,笙歌的心恐怕也不會如此悲哀吧,算了,就當她在做好事吧,大發(fā)善心一次。

  “你……”以葉澤的醫(yī)術能夠輕易的就把他身上的毒解了嗎?笙歌曾經(jīng)找過人,只是根本就沒有用,他身上的毒是一點一點的積蓄的,經(jīng)過漫長的十幾年才積成的,這一種慢性毒藥并沒有那么好解的,解藥所需要的藥草也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夠找到的,可笙歌卻沒有懷疑葉澤,“好,我等你。”

  “笙歌,你說錯了,我根本就沒有讓你等,”葉澤唇角微勾,她根本就沒有要求笙歌等她,等她解藥嗎?她是打算解了笙歌身上的毒,卻也不希望讓笙歌等,“時間……,你不是已經(jīng)承受了很多年了嗎?”

  竟然有人對一個人下毒長達十幾年將近二十年,葉澤不得不佩服對方的耐心,這一種慢性毒藥下毒之漫長同時也代表著那解藥不要尋找,就算找到也沒有那么容易就輕易解了笙歌身上的毒的,葉澤摸著自己的下巴打量著笙歌,可是她沒有那么多的耐性等著笙歌身上的毒完全解了,而且讓笙歌需要再一次等待那么多年不是顯得她很沒有用呢。

  “很欣慰,”欣慰能夠遇見葉澤,本以為他這一生便是如此過了,幸好上天讓他遇見了葉澤,笙歌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笑意,葉澤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子,這一個女子一定能夠給他的生命帶來希望。

  抬頭看向天空,天似乎有些陰沉了,快要下雨了吧,葉澤轉(zhuǎn)身看向笙歌,“改天再見。”

  眨眼之間葉澤卻已經(jīng)消失在了面前,飛燕閃……,可葉澤那輕功卻又有不同之處,那該叫什么呢,笙歌沒有詢問過葉澤,正如葉澤聆聽他的曲子卻沒有相問一般,可正是這般的感覺讓笙歌更加的銘記于心。

  方林書院坐落于幾國的交界處,這周圍有不少的高山,同時也有一些稀少的藥草,葉澤之前曾經(jīng)就看過不少的藥草長在這一座山上,如今為了解笙歌身上的毒,或許她該出去看一看。

  “小澤兒,你這是去哪里?”天色已晚,更何況天空之中陰霾重重,只怕是要下雨了,花瑯軒正巧在院子里面走動見到葉澤從笙歌那回來沒一會兒便背著一個小竹簍要出去,這讓花瑯軒很是懷疑,“要采藥嗎?”

  聞人逸離開的一個月的時間里,花瑯軒便見到葉澤好幾次外出采藥,花瑯軒對于葉澤這樣的行為不解,明明書院里面有很多藥物供葉澤研究的,可葉澤偏偏還要出去采藥。

  花瑯軒是很想跟著葉澤出去的,可是他是學子不得不在書院學習,而葉澤是夫子,葉澤根本就不要遵守那么多的規(guī)則的。

  “是啊,花花,”葉澤轉(zhuǎn)頭看向花瑯軒,小鋤頭已經(jīng)放在背簍一里面了,她現(xiàn)在便是要出去采藥,“要一起去嗎?”

  “……”花瑯軒嘴角微扯,他曾經(jīng)跟葉澤去一次,可是葉澤的輕功很高,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之際,葉澤便已經(jīng)消失在他的眼前了,這讓花瑯軒根本就無從找起,因此,他也只是想跟葉澤出去而已。

  “花花啊,”花瑯軒那什么表情,那般無聲控訴的眼神好似她做錯了什么,葉澤卻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做錯了。

  “月黑風高,小澤兒,你確定你真的是去采藥嗎?”之前一般都是下午去的,現(xiàn)在怎么這么晚了想要去采藥呢,花瑯軒有些懷疑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看得清嗎?”

  “有些藥物只能夠晚上采的,”白天便會消失得無影無蹤,或者說白天卻不是她所需要的了,葉澤眼底幽光一閃,唇角微勾,“花花,好好回去睡覺,明天上課可不能夠遲到的。”

  “遲到!”花瑯軒咬牙,一說到這個,他就憤恨,明明他們和葉澤是認識的,關系也不錯的,可之前一次不小心遲到了,還是因為葉澤,他才會吃到的,可是葉澤這個夫子卻罰他把整個雅苑上上下下打掃干凈,少有一點灰塵,葉澤便讓他再一次打掃,他十分懷疑葉澤是公報私仇,可是卻也無可奈何,誰讓葉澤是夫子,而他是學子,這就是悲涼所在啊。

  葉澤一看到花瑯軒那咬牙切齒的神情,她便知道花瑯軒想到了什么,忍不住便笑了,“花花,那你乖乖的去睡覺啊,我可沒讓你要盯著我。”

  花瑯軒就是找抽的,葉澤好幾次都發(fā)現(xiàn)花瑯軒妄圖跟蹤自己,她怎么可能讓花瑯軒輕易得逞,雖然不知道花瑯軒到底想知道些什么,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希望身后有只跟屁蟲,這樣她想要做稍微隱私一點的事情都要有所顧慮。

  “記得早點回來,”花瑯軒無奈,當時信誓旦旦的跟聞人逸保證絕對能夠把葉澤看好的,現(xiàn)在看來葉澤根本就看不好,葉澤有著頂級的輕功,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對葉澤做什么的,他沒有辦法,祁旭也是沒有辦法的。

  “會的,”可葉澤心底卻知道這一次根本就沒有這么快回來,要解笙歌身上的毒只怕沒有那么的容易,那些藥草就算能夠很快找齊,可若是要快一點把笙歌身上的毒解了,她必須再多采幾味藥草,再多加研究一番。

  葉澤是很不爽笙歌那般神仙公子的模樣的,只是她卻忍不住想讓笙歌快點好,或許只是因為笙歌和自己一樣有著悲涼落寞吧,葉澤抿唇,就只是因為如此,她對笙歌沒有過多的情愫,笙歌會中毒會有問題,那根本就是笙歌自找的,是笙歌自身家庭的因素吧。

  麻煩,真是麻煩,葉澤走在黑暗的道路上,心中不由得感嘆,即使有著火把照著,她依舊覺得這路太過于黑暗了。

  “絕塵,”絕塵是來保護自己的沒有錯,可絕塵根本就沒有必要跟著自己出來的,葉澤對絕塵的舉動倍感無奈,不過就是出來采藥而已,這絕塵竟然要跟在自己的身后,“你還是回去吧。”

  “走,”絕塵早就知道葉澤在聽笙歌的琴聲同時葉澤也有所觸動,否則葉澤就不可能被笙歌的人叫喚去,葉澤更不可能在半夜三更出來采藥給笙歌的。

  “算了,”既然絕塵要跟著她,她也無奈,葉澤抿唇。

  兩個人走到了一斷崖之下,斷崖前方是一片湖泊,這個地方比較少人來,因為前方是斷崖,加之又無什么可用的東西,周圍都長著不少雜草,因為是冬季,那些雜草早已經(jīng)枯黃。

  “這里?”絕塵見到這兒的荒涼不禁疑惑于葉澤的舉動,很多植被都在冬天枯萎了,可葉澤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來采藥,這讓絕塵不解,不過他的心中卻又是相信著葉澤的,因為只要是葉澤便沒有什么不可能的。

  “嗯,你留在下面,”葉澤抬頭看著懸崖上方,現(xiàn)在天色還沒有亮,可卻已經(jīng)下起了雨,她必須快一點,在天亮之前把山崖之上的那一棵藥草采下來。

  葉澤早就知道這里的斷崖上有著幾株極其珍貴的藥草,只是在那些藥草還沒有長大成熟之際,她是不會采的,而現(xiàn)在卻也差不多時候了。

  但見葉澤一個飛身攀到了斷崖上,靠著輕功以及內(nèi)力飛速向上,只是縱使葉澤的輕功再高,但是沒有一定地方可供腳踩著的,外加天又下著雨,葉澤要上斷崖也是十分艱難的。

  絕塵只是站在斷崖下的湖泊旁看著,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攀上那般的高度,只能夠等待著。

  轉(zhuǎn)頭看向下面,葉澤的頭有些頭暈,這離地面有兩三百米了吧,抬頭看上那一株離自己還有五十米左右的藥草,葉澤咬牙,如今只能夠依靠著這些凸出來的石頭攀爬著,下著這么大的雨,崖上偶爾的幾根樹木枝干讓葉澤覺得很危險,那枝干根本就承受不了她的重量。

  雨下得越發(fā)的大了,估摸著也快天亮了,葉澤咬咬牙,她必須速度一點爬上去,并不只是為了笙歌身上中的毒,更是因為這一株藥草實屬難得。

  但凡珍奇藥草身旁總是會有些守護的靈物,那一株藥草亦是如此,當葉澤距離那一株藥草還有十米的時候,她便看見有好幾條蛇在那兒,明明現(xiàn)在是冬天,那些蛇都應該冬眠的,可是那些蛇卻朝著葉澤吐著信子。

  “對不起了,”葉澤早就準備好了,伸出右手,手指間夾著一根一根的細針,她不得不如此做。

  一根根細針朝著那些毒蛇射去,那些毒蛇便被定在了峭壁之上,一根細線朝著那株藥草飛去,葉澤見到冰蠶絲已經(jīng)纏上了那株藥草便用力一拔,把那株藥草采了回來。

  右手握著五片葉子的開始一朵紫色小花的藥草,葉澤不禁露出了笑容。

  “啊,”葉澤只覺得左手被什么咬到了,左手一松,竟然直直的往下掉落,右手死死的拽著那一株藥草。

  糟糕,葉澤暗叫不好,全身麻痹,這一刻卻用不出內(nèi)力來,天色太暗,又下著大雨,就算下面是湖泊,可是……,葉澤來不及想其他的,只覺得頭有些暈乎乎的,在暈過去之際,腦中閃過一絲亮光,白癡,暗罵自己一聲便失去意識了。

  當見到葉澤從斷崖之上掉下來的時候,絕塵以為葉澤有本事會沒事的,卻沒有想到葉澤掉入了湖水之中,冬日的夜晚湖水是很冰冷的,想著以葉澤的性格很快就會自動上來的,可是沒一會兒,他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葉澤那家伙害怕痛苦害怕麻煩的人怎么可能會讓自己輕易掉入湖泊的。

  絕塵無奈只好跳入了水中把葉澤撈起來,當他把葉澤拽到岸上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葉澤依舊陷入了昏迷,而葉澤的手中卻還死死的拽著一株藥草,看來那株藥草是很珍貴的,否則葉澤絕對不會拿生命去賭的。

  雨還在下著,絕塵抱起葉澤卻發(fā)現(xiàn)葉澤很輕,疑惑至于還是在附近找了一個山洞。

  天還未亮,可這時候卻是異常的冷的,生了火,絕塵發(fā)現(xiàn)葉澤的左手有個被蛇咬了的痕跡,不過沒有泛清也沒有紅腫,而葉澤的臉色也并不像是中毒的痕跡,只是葉澤的手有些冰冷。

  想來葉澤應該是沒有中毒的,可葉澤又昏迷不醒,于是絕塵便想著脫下葉澤的衣服烘烤,外面紅色的輕紗很容易便脫下來了,當絕塵脫葉澤里面的的衣服的時候卻察覺到了異樣。

  定睛看著葉澤那略微蒼白的臉,絕塵縮回了手,暗罵真是該死的,看來他得想其他的辦法。

  為葉澤輸入了真氣卻發(fā)現(xiàn)葉澤依舊沒有清醒的樣子,絕塵眉頭微皺,靜姑竟然讓他保護一個……,一個女扮男裝的‘男子’,而他之前還一直相信著葉澤是一個男人,卻沒有想到葉澤會是一個女子。

  “葉澤,葉澤,”絕塵無法,搖晃了幾下葉澤,卻未見葉澤有所清醒的樣子,這一會兒,該如何是好。

  葉澤這到底是如何了,絕塵沒有任何的辦法,想來應該找個大夫來看的,可是若是如此,只怕葉澤的身份會曝光,絕塵便又猶豫了。

  不行,這樣讓葉澤的衣服濕著也不是辦法的,絕塵第一次如此的為難,不僅僅是因為他第一次保護一個人,更是因為他是第一次如此靠近一個女子。

  閉著眼睛生疏的把葉澤衣服脫下來,把自己烘干的衣服給葉澤穿上,只是當他觸及那滑嫩的肌膚的時候忍不住想多摸幾下,絕塵不禁暗罵自己怎么會變得如此,他是一個殺手并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色狼,更何況靜姑讓他保護葉澤,并不是欺負葉澤。

  給葉澤穿好衣服之后,絕塵才睜開眼睛,看著那一張蒼白卻依舊絕色的臉,忍不住伸手再一次觸及葉澤的臉,卻發(fā)現(xiàn)葉澤的額頭很燙。

  “這……”絕塵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到剛剛從葉澤身上拿下來的東西,除了一把軟劍之外,他還發(fā)現(xiàn)葉澤在身上帶著不少的藥物,或許其中會有能夠幫助葉澤的藥。

  有絲慌亂的翻著那些藥瓶看,有些藥瓶竟然沒有標記名聲的,是葉澤剛剛掉入水中的時候把標簽弄掉了嗎?可是這些藥物都是被葉澤藏在腰間或是袖中的,絕塵還發(fā)現(xiàn)葉澤還有用小袋子裝著這些藥瓶的,那標簽怎么可能會丟掉呢。

  不管了,多看看,絕塵看到了一藥瓶標記著百花玉露,眼睛一亮,這是傳聞之中的百花玉露嗎?他也有,只是沒有帶在身上,何況這般珍貴的藥物是不可能隨意使用的,沒有想到葉澤也會擁有。

  拿了瓶塞,絕塵便聞到了淡淡的百花之香,隨即讓葉澤喝了下去,幸好葉澤把這些藥物放的很好,加之浸水的時間不是很長,這些藥瓶都還是好好的,里面的藥物也沒有受到影響。

  絕塵臉頰有絲微紅,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保護著一個男子,卻沒有想到會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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