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的,差點被嚇到了
過兩天就是方林書院和東林書院比試的日子,被點名參加的學子大多數(shù)是自己在認真看相關(guān)書籍,或是練武,只是雅苑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緊張的氣氛,相反雅苑里面的氣氛非常的松,好像那比試跟他們毫無關(guān)系一般。
葉澤是一個不會主動去復習的主,至于花瑯軒等人亦是不會多在意的人,因此,他們幾個頂多就是坐下來喝喝茶之類的。
“小澤兒,”花瑯軒只感覺這一放假,他們似乎就沒有什么事情可做了,即使到時候要去比賽之類的,可也只有到了現(xiàn)場之后,他們才會懂得都是比什么,現(xiàn)在再用功也沒有用,文靠的是積累,那武也是靠他們之前所習的。
“嗯,”葉澤趴在桌子上,這兩天放假又不能夠下山,否則她真的想跑到山下去,而不是在這兒趴著雙眼無神的盯著這石桌,“秋天沒蚊子……”
沒有蚊子打,葉澤翻了個身繼續(xù)趴著,這無聊的古代沒有電腦、沒有網(wǎng)絡、沒有現(xiàn)代的那些娛樂活動場所,她就只能夠趴在這里。
“吟詩作畫,”花瑯軒提議道,他們幾個人坐在雅苑的院子里也不是一個辦法,干瞪著眼睛瞪著比賽的日子的到來嗎?顯然這是不大可行的,特別是葉澤這家伙給他的感覺真的是太頹廢了。
花瑯軒拽起葉澤,這家伙能不能總跟一灘爛泥似的趴著。
“不要,”她又不會真的作詩神馬的,想著押韻各種亂七八糟的,她就很煩很煩,煩得她想繼續(xù)趴著,葉澤可不敢跟他們說她是學過什么平仄,可讓她一個現(xiàn)代人去做古詩是很有難度的,繼續(xù)抄襲嗎?那也糾結(jié),葉澤想自己背得的古詩其實也不是很多,總不能夠總這樣的吧,這樣遲早有會沒的背的。
“你這個樣子……”花瑯軒嘴角扯了扯,皺了皺眉頭,到底有什么能夠讓葉澤感興趣的呢?似乎從來書院開始,花瑯軒常常見到葉澤都是趴著或是媚笑,除此之外,似乎葉澤就沒有做其他的了,當然除了葉澤在文清夫子的事情上說了一些話。
葉澤瞇著眼睛繼續(xù)趴著,她這個樣子怎么了,本來在方林書院就是很無聊的,也沒有什么樂趣,她便只好趴著了。
“葉澤,”聞人逸看向葉澤,今早吃完飯之后,他們就坐在院子之中,可葉澤便是從早上那一會兒趴到現(xiàn)在的,他還以為葉澤會回房間繼續(xù)躺著,可葉澤這副模樣比去房間里面躺著沒有什么好的,
“嗯?”葉澤小聲的應了一聲,頭上出現(xiàn)了兩個小人物,正在猜石頭剪刀布,是要回去睡覺呢還是不要。
“梅花樁,”在方林書院里面有一處是專門習陣法的,那一地方周圍以及內(nèi)部都有不少的陣法,也有專人在看著,否則一旦入陣卻不懂得破陣便很容易困在其中,這時候便需要有人去解救,聞人逸便知道這個地方,只是方林書院的新生少有去那邊的,而且并不是書院里面的每一個學子都會去學習陣法的,畢竟這些陣法也需要一定的天賦。
“聽過,”只是她沒有見過,葉澤抬起頭一手懶散的撐著下巴,“書院里面也有嗎?”
梅花樁啊,以前在電視劇里面有看過,只是電視劇里面的和這大陸上的應該不大一樣吧,否則在現(xiàn)代那些演員就沒有那么容易拍攝演繹了,葉澤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梅花樁會不會很有趣呢。
“練習,”雖然書院里面的那些陣法和比賽上的可能有很大的不同,他們現(xiàn)在也不可能確定就是參加這一項,但是難保笙歌到時候會直接把他們兩個人扔進去,聞人逸覺得這個很有可能,因為笙歌那個人根本就不會考慮葉澤會不會陣法,也不會考慮他這個師弟會不會,畢竟輸了這一項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若是能夠探得葉澤的真實實力,那也算是一個收獲。
葉澤不懂得聞人逸為什么這樣說,但是她還是跟著聞人逸走了。
方林書院很大,有些地方是葉澤所沒有去過的,只是當她隨著聞人逸越往里走,她發(fā)現(xiàn)這地方越發(fā)的陰沉凄涼,幸好現(xiàn)在是白天,若是晚上的話,葉澤真的會以為有什么鬼東西呢。
一陣又一陣的涼風吹來,葉澤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自認為已經(jīng)穿了比較多件衣服了,為什么到了這里還會感覺到?jīng)鲆饽兀?br />
“聞人,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呢?”兩旁的樹木的葉子都落了,即使現(xiàn)在是秋天,落葉是很正常的,可當葉澤看著一片落葉在空中盤旋飄落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她就覺得有分詭異,這里真的是聞人逸所說的要練習的地方嗎?
“沒有,”由于書院里很少學子學習陣法,為此這排陣法之地離學堂以及他們所住的地方都比較遠,偏僻是偏僻了一點,但是這一點都不影響那些陣法的排布,聞人逸對于陣法只是有些許了解而已,當年他的師父也只是根據(jù)他們不同的素質(zhì)而教授不同的東西的。
“確定真的沒有嗎?”葉澤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烏鴉的叫聲,這詭異的地方到底是哪里,葉澤左右看了看,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走到嗎?他們現(xiàn)在正穿越一片林子啊,再走就要到書院外面了,應該是到書院的后山吧,只是這一塊地貌似還挺平的,葉澤眉頭微皺,這也不像是她之前所去的后山。
看到前面的一道路,葉澤發(fā)現(xiàn)他們跑步的時候曾經(jīng)有穿過這一片林子,他們真的走出書院了。
“這都走到書院外面了,”這一定是走錯了,葉澤拍了拍胸口,或許剛剛會覺得詭異便是因為沒有人氣,如今看到是要走到后山了,葉澤覺得這也沒有什么好詭異的,荒涼是正常的。
“前面就是了,”花瑯軒可不想錯過他們的表現(xiàn),雖然說他并不懂得什么陣法,但那地方也不是一定要懂得陣法才可以進入,也有正常的道路讓他們走的,“小澤兒,被嚇到了嗎?”
“白癡,你才被嚇到了,”她剛剛不過是有意思心慌以為被帶到了什么破地方而已,卻沒有想到竟然走到了后山,葉澤想自己之前又沒有走過這一條道路,心里戚戚也是正常的,葉澤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膽子還是有那么一丁點小的。
“你的臉色有些蒼白,”花瑯軒笑著看著葉澤,葉澤竟然就會被這么簡單的環(huán)境嚇到,花瑯軒覺得這葉澤其實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么厲害的葉澤竟然會懼怕那般氣氛。
“什么蒼白,那是白嫩好不好,”葉澤死硬,什么蒼白,她絕對不會承認的,眼睛微瞇走到花瑯軒的面前狠狠的踩了一下,“哼。”
“啊,”花瑯軒慘叫了一身,這葉澤又踩他,他不過說的事實而已,“小澤兒,你真小心眼。”
“花花,哦?誰小心眼,”再說,有本事就再說,葉澤彈了彈自己的手指甲,斜視著花瑯軒,一手兩根手指頭夾著空中飄落的一片落葉。
瞧著葉澤那動作,花瑯軒吞了吞口水,這動手怎么像是要射飛鏢的模樣呢。
“小澤兒,我們快往前走吧,”花瑯軒轉(zhuǎn)頭看向一旁,堅決不看葉澤手中的落葉,看來他是說不過葉澤,因為葉澤這個人從來不按理出牌,葉澤那手段,花瑯軒想自己還是不要輕易嘗試,對于一個不知道武功高低的人物,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與之交手。
穿過了林子,他們來到了后山,沿著石階網(wǎng)上走,走了約兩刻鐘的功夫,他們才見到眼前出現(xiàn)了幾座屋子,只是那屋子是建在湖泊中央的,卻沒有一條路可以通向那屋子的,只有水。
“花花,你游過去吧,”葉澤手肘撞了撞花瑯軒,靜姑曾經(jīng)讓她學習過陣法,一看這周圍便知道其中有陣法存在,只是她似乎還沒有表露過,聞人逸是想試探她嗎?“還是用輕功飛過去?”
葉澤摸著下巴作深思狀,她沒有見到這附近有船只,只怕那些人根本就不是靠船過去的吧。
“小澤兒,這距離有點遠,”其實不是遠不遠的問題,而是這其中暗藏機關(guān),花瑯軒可不想以身去嘗試,再來方林書院的那些夫子也不是吃素的,這陣法就算再簡單,恐怕也簡單不到哪里去。
葉澤撇嘴,遠?她目測也就是百來米吧,對花瑯軒他們根本就不是問題。
“葉澤,這里有機關(guān)的,”祁旭解釋道,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扔進了湖面,卻見到那石頭還未接觸到湖面便已經(jīng)消失了,再扔一石頭,卻見到有箭朝著那個石頭射過去了。
OMG,葉澤默了,若是不懂得陣法的人一進去再一不小心躲避不急,那么不就是只有被射成馬蜂窩的下場了嗎?
葉澤忍不住同情那些人,不知道是否有人變成馬蜂窩過,轉(zhuǎn)頭,葉澤決定她還是離開這里。
下一刻,葉澤卻被聞人逸抓住了手臂,聞人逸一臉平淡的看向葉澤,“試一試。”
“聞人,你開玩笑的吧,”試?這能夠隨便試嗎?葉澤嘴角抽搐,聞人逸到底想怎么樣啊,葉澤覺得聞人逸根本就是在陷害自己。
“不是,”以葉澤的輕功想要躲避那些利箭是有可能的,更何況現(xiàn)在葉澤還沒有上去,而且他們還沒有跟夫子說明,他們并非就要挑戰(zhàn)這些,聞人逸瞥了一眼花瑯軒,“去看看。”
“等著,”花瑯軒走到不遠處的一石雕處,暗下了那上面的一個石塊,一座橋立馬出現(xiàn)在了湖面上。
葉澤呆呆的看著那一座橋,心中卻早就有了想法的,這只不過是簡單的一些玩意兒而已,但她的表面依舊表現(xiàn)得很震驚。
“哇塞,真厲害,”葉澤贊嘆,“以前在山上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
聽見葉澤的如此驚訝的贊嘆,再看葉澤那發(fā)亮的眼睛,聞人逸眼底幽光一閃,葉澤真的不懂得陣法嗎?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畢竟葉澤已經(jīng)懂得太多的東西了,既然如此,那么他也不好讓他們等一會兒就陷入陣法,只怕到時候不好出來,即使有相關(guān)夫子在一邊會把他們解救出來。
“進去,”聞人逸起身往橋上走。
“等等啊,”葉澤追上了聞人逸的腳步,瞧了瞧湖水,那清澈的湖水里還有不少魚兒在游著。
祁旭跟上了兩個人的腳步,四個人走進了那房間,正好遇見一中年之人坐在屋中,屋子里面還有幾個書架,書架上面擺放著許許多多的書籍。
葉澤上前拿下了一本書籍,那里面竟然寫的是相關(guān)的陣法,隨便翻了幾頁,她便放了上去。
“年輕人,”徐夫子走到了葉澤的面前,“看得懂嗎?”
“懂不懂不重要,”這些陣法之于她并沒有什么用處,她發(fā)現(xiàn)還是靜姑給她的那本書有著比較高深的陣法,現(xiàn)在想想靜姑真當她是天才了,幸好當初被生存所迫能力爆發(fā),若是現(xiàn)在,葉澤想自己絕對沒有那么容易就學會的,“上面畫的是什么?”
花瑯軒本以為葉澤的意思是他明白了,卻沒有想到葉澤下一句會說出這樣的話,果然啊,花瑯軒走到葉澤身邊輕輕拍了拍葉澤的肩膀,“看不懂就是看不懂。”
“沒辦法,”葉澤聳肩,她看得懂,只是他們不知道而已。
“是否決定了?”雙鬢微白的徐夫子看向聞人逸,書院有不少的學子會過來學習陣法,或是直接進入相關(guān)陣法的,當然這也有不是陣法的演練之地。
聞人逸點了點頭,現(xiàn)在看來讓葉澤進入陣法是不太可能的,而他對陣法也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一些簡單的。
“決定什么?”葉澤疑惑,她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狀況,聞人逸說帶著她來練習,不會是練習陣法的吧。
‘嘭’‘嘭’‘嘭,外面?zhèn)鱽砹寺曧懀娔呛婺且蛔鶚虺寥肓怂祝瑓s一個個高低不同的木樁出現(xiàn)在了湖面,那些木樁只容得一只腳踩上去,有些木樁的平面還是傾斜的。
葉澤見到那些木樁心下驚訝,轉(zhuǎn)頭看向聞人逸,聞人逸到底想干什么。
聞人逸走到葉澤的面前,“你的腿傷好了吧。”
“……”她可以說沒好嗎?葉澤眨了眨眼睛看著聞人逸,聞人逸到底……
葉澤還沒有說什么,她便被聞人逸往湖面上甩了,尼瑪,葉澤很想罵人,差一丁點就摔倒湖里,幸好她反應快就站在了木樁上,只是一只腳站著差點沒有再一次摔倒。
她剛剛站穩(wěn)聞人逸又朝著她攻擊,BT,葉澤內(nèi)心真的很氣憤,有必要這樣對打嗎?
不就是上一次沒有對打成功,現(xiàn)在就要接著比嗎?葉澤一味的閃躲,在這木樁上,她發(fā)現(xiàn)這木樁還不能夠站久了,多站一會兒,那木樁竟然往湖里面沉。
葉澤覺得她現(xiàn)在就是一只老鼠被聞人逸這一只貓追著,左躲右閃,她不覺得自己躲著累,可聞人逸出手都不會累的嗎?
“聞人,不比了吧?”葉澤覺得很無語,聞人逸怎么就沒有停下來呢,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她可以躲,但也不可能一直躲,聞人逸還帶著一把利劍,可她呢?對了,她帶著一把軟劍,葉澤忽然明白難怪聞人逸會不顧自己沒有帶兵器,上一次在林子的時候,她的軟劍便已經(jīng)被他們看到了。
聞人逸好似沒有聽見葉澤的話一般,葉澤的輕松確實很高,竟然在湖面也能夠輕易躲避他的攻擊,就好像這湖面對葉澤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影響。
“聞人!”靠之,一腳踩空,幸好反應及時飛躍了起來,否則真的要摔進湖里面了,葉澤眉頭微皺,聞人逸根本就沒有停手,她甚至覺得聞人逸的動作更加的狠戾與速度,聞人逸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
聞人逸怎么就不停手呢,葉澤眼睛微瞇,這是聞人逸逼她的。
從腰間拿出了軟劍,葉澤一腳站立在了一根木樁上,當那個木樁往下沉快要到湖面的時候,葉澤猛地往湖面劈了一劍,一道三丈高的水簾。
“冰,”葉澤咬牙,再一劍凝氣劈向湖面,那一道水簾瞬間結(jié)冰,隨即又甩了幾劍,幾道冰簾陸續(xù)出現(xiàn)了。
聞人逸看著阻隔在面前的冰簾頗為無語,為什么葉澤不想跟他交手呢,竟然因此采取了這樣的手段,不過聞人逸怎么可能就那樣放過葉澤呢,立馬擊碎了那些冰簾。
只是當聞人逸擊碎了一冰簾便又一冰簾出現(xiàn)在在他的面前,那些木樁的旁邊竟然還結(jié)了一個個小小的尖端的冰塊,若是一不小心只怕會被刺到。
葉澤根本就沒有那么容易就讓聞人逸沖到她的面前來,以極快的速度閃身便又凝氣結(jié)冰,她更想的是直接把聞人逸給凍成冰塊,這樣聞人逸就不會老是盯著自己了。
花瑯軒和祁旭站在一邊看著,一開始只以為葉澤只會躲閃,卻沒有想到葉澤竟然還耗費內(nèi)力讓水結(jié)冰。
“又是冰,”花瑯軒第一次在學堂看見葉澤的時候,葉澤便是掌上結(jié)冰,這一會兒則是讓湖水結(jié)冰了,花瑯軒忍不住嘆息,葉澤就不能夠真正的出手嗎?他們都很想看到葉澤與聞人逸真正的交手,“不怕耗費太多的內(nèi)力嗎?”
祁旭眉頭微蹙,葉澤和他們所想的有很大的不同,一般人根本就不會讓湖水多次結(jié)冰,這樣下去,只怕葉澤會耗費太多內(nèi)力的,而聞人逸破冰則不需要多少內(nèi)力的。
葉澤自然是知道一直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可她并不想和聞人逸真正的對上,聞人逸深不可測,縱使她擁有靜姑傳給她的內(nèi)力,但若是能少表現(xiàn)那便少展現(xiàn),聞人逸現(xiàn)在并不是她的敵手,她沒有必要在聞人逸的面前表現(xiàn)得太多的。
閃身到了岸邊,朝著那一片湖泊,試一試,葉澤咬牙,運用了八層內(nèi)力一掌拍向了湖面。
聞人逸顯然沒有想葉澤會有這么大的舉動,那湖面瞬間凍結(jié)成冰了,那木樁也被凍結(jié)了,就連湖心的木屋也凍結(jié)到了地板面上了。
花瑯軒差點沒站穩(wěn),沒想到地板一下子變得光滑起來,葉澤未免太彪悍了,不過就是切磋而已,有必要把湖面都給凍結(jié)了嗎?
“小澤兒,”花瑯軒黑線,叫了一聲葉澤,可葉澤并沒有回復他,于是花瑯軒拿了一根木棍戳了戳,用了挺大的力氣才敲了一根洞,發(fā)現(xiàn)那冰層竟然有半寸厚。
聞人逸停了下來,見到葉澤如此的動作,再看看那冰層的厚度,他可以感覺出葉澤的內(nèi)力真的很高,只怕比他的內(nèi)力還高不少。
徐夫子看著周圍的湖面都被凍結(jié)成冰了,就連屋子的地面都有一層薄薄的冰。
“你們,你們……”徐夫子手顫抖的指著花瑯軒等人,“你們……”
葉澤等人并沒有被徐夫子表揚,相反徐夫子很氣憤的讓葉澤等人把那些冰破了,現(xiàn)在不是冬天,那一座橋也是沉在水底的,若是這湖面的冰沒有解決,那么在冬天還沒來臨之際,他們便已經(jīng)不好出入,更何況這并不是讓他們來試探內(nèi)力的地方。
破冰遠遠比結(jié)冰容易的多,當他們把那一大塊冰破了之后,發(fā)現(xiàn)湖面上漂浮著不少小冰塊,現(xiàn)在便是等著這些碎冰塊自己融化了,只是這溫度似乎有些低了。
“小澤兒,”花瑯軒站在岸邊咬著牙盯著葉澤瞧,只是下一刻見到葉澤婆娑軟劍,他的語氣立馬軟了下去,“那冰面有些滑差點摔了一跤……”
“花花,你別那么傻啊,就百來米,你腳點什么冰面,”葉澤對著花瑯軒白了白眼,冰面自然是很滑的。
“回去,”聞人逸收好了劍,雖然葉澤沒有直接和他動手,但是他已經(jīng)見到了葉澤的內(nèi)力的深厚了。
“聞人,你等等,”為什么聞人逸每次都走得這么快呢,葉澤立馬追上聞人逸。
祁旭見著花瑯軒去追葉澤只是聳肩,抬頭看了看天空的太陽,再看看湖面漂浮的那些冰,現(xiàn)在是秋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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