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爭霸第三百六十章有美相伴,我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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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騎士盔甲,戰馬鞍甲,還是實心長矛,體現的就兩個字,厚重!
一種厚重中充滿無窮力量的感覺展現的盡善盡美,陳靖元和金和尚等人嘖嘖稱奇,就連莫托這些長年馬上征戰的哥薩克人也看出了這幅盔甲的奧妙之處。
無論是對待任何兵種作戰,它所需要做的除了沖鋒,還是沖鋒。
用咱們漢人的話講,這就叫一力降十會。絕對力量,絕對實力面前,所有虛頭八腦的東西都是浮云。
其他幾個紅毛鬼在陳靖元面前還不敢放肆,反倒是莫托,已經沖著陳靖元行了一個半跪的騎士禮節,沖他請求道:“燕王殿下,院中正好有我帶來的戰馬,不如讓我和我的坐騎親自試穿一番,體驗一下重騎兵的感覺,如何?”
陳靖元點點頭,讓身邊的侍衛上前幾個人幫莫托和戰馬穿戴起來,這種鎧甲可不是自己就能單獨完成穿戴的。
約莫過了一會兒,莫托和戰馬穿戴完畢,一名西歐中世紀的長矛重騎兵展現在眾人面前。
從頭盔開始,到身體,到雙足,全部都被黑黝黝的后鐵甲覆蓋住,只露出一雙黑洞洞的眼神和一雙能夠靈活轉動的手掌。
當然,莫托的眼睛不能稱之為黑洞洞,應該稱之為藍汪汪。
遠遠望去,站在原地不動,穿著重鎧甲的莫托就跟一尊威風凜凜的雕塑一般無二。
手中長矛約為丈二長,握把的位置有處玄關,可以很好將長矛緊緊握住不再沖鋒時刻脫落。
再看那戰馬,同樣也是覆蓋住了一層厚厚的鐵甲,只露出一雙眼珠子和強健的四蹄,等閑的弓弩箭矢,休想再傷戰馬半分毫毛。
看著莫托,看著戰馬,陳靖元贊嘆,這就是被西方人譽為最燒錢兵種的重騎兵啊,有著人肉坦克之稱的重騎兵,嘖嘖,真沒想到會在我陳靖元手中實現。
有了這七八萬的重騎兵在手,沖鋒陷陣,攻城掠地,天下之地哪里都可去得。
蒙古人的騎兵再怎么聞名天下,焉能再敢擋我半許鋒芒?
當然,凡事都有兩面性,好壞摻雜,禍福相依。
重騎兵的優勢體現在一個重字,他的作用除了沖鋒沖鋒,就是再沖鋒。唯一的作用就是不畏前方的荊棘苛爛,不畏敵人的箭矢弓弩,一路向前,向前,再向前,直接將目標踩爛摧毀。
他的劣勢就是中途不能停滯,不能與敵肉搏短兵相交,不能深陷泥塘陷阱,更不能山地作戰。
但是陳靖元手中兵種多多,重騎兵沖鋒在前,步兵作戰在后,還有沐春的輕騎兵作為追擊部隊,只要搭配合理,當真天下之大哪里都可去得。
一旁的金和尚不信邪,抽出腰刀上前沖著莫托的后背鎧甲連砍兩刀,鐺鐺出發脆響和蹦出一絲火花,莫托渾然沒有感覺,鎧甲之上也僅僅留下兩道硬痕。
鋼刀無法砍破,那么尋常的弓箭就休想破它萬一了。
突然從外面走進來的文廷玉看見此狀,圍著莫托和戰馬饒了兩圈,嘖嘖稱贊道:“果然不愧為重騎兵之名啊,就這身刀劍無傷,箭矢無損的鎧甲,就高出蒙古人不知數倍。高,實在是高。”
隨后弱弱地問了下劉之軒,道:“這一人一馬的鎧甲和武器,恐怕造價不菲吧?”
劉之軒聽罷,點頭道:“是呀,一人一馬的鎧甲和武器造價,約為一千兩銀子左右。每一幅鎧甲都是經過數十工匠千錘萬鑿鍛煉出來的,不僅材料,就連人工消耗都巨大。”
陳靖元擺擺手,示意文廷玉無需再說,造價不菲他心中早就有數,好東西就值這個價。
況且就如他平日里常說的那句話一樣,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隨即問劉之軒道:“現在庫房有多少鎧甲庫存?”
劉之軒道:“人馬搭配,兩百套左右。”
陳靖元嗯了聲,對著劉之軒道:“回頭叫人將這兩百套送來燕王府。至于這種重盔甲,你盡管造,越多越好,銀子不是問題,回頭軍備衙門需要多少人工和材料你做個章程,然后讓來寶批銀子。我的要求就一點,銀子不要省,但是鎧甲和長矛要越多越好,最好是半年之內能夠給我武裝起一萬的重騎兵。”
劉之軒一聽,欣然點頭,只要銀子沒問題,他這兒就沒問題。
緊接著,陳靖元對莫托說道:“你從騎兵協中給我調撥兩百人來我的侍衛營,歸金統領指揮,過幾日隨我去遼陽行省談判。”
莫托穿著笨重盔甲不能動彈,只能嘴巴稱是。
隨后,陳靖元對著老爺子寒暄了幾句之后,帶著文廷玉和金和尚等人出了軍備衙門府。
出來衙門,文廷玉追問道:“王爺,幾日后就準備啟程去遼陽行省了?”
陳靖元嗯了一聲,他知道文廷玉還有后話,站于馬前聽著他的下文。
文廷玉輕聲說道:“重騎兵實屬機密,王爺此次去遼陽行省是為和蒙古人交換人質,不是我大宋正式和蒙元朝廷開戰,這一下就將重騎兵展露在蒙古人眼前,不是自曝我軍優勢了嗎?”
陳靖元知道文廷玉的顧慮,但是即便現在不暴露,將來也是要暴露無遺。
不如趁著現在還需要一些時日來積累實力,將重騎兵擺在臺前,讓元朝廷顧忌一番,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這招叫什么來著?
對,就是震敵膽魄,先聲奪人吧。
繼而對文廷玉笑道:“叔孫無需猜疑,本王有本王的意圖。對了,你回去之后,起草盟約之事就拜托于你了,盡快讓李恒吃下這顆定心丸。”
文廷玉領命稱是,然后翻身上馬悠悠隨著陳靖元一路進城歸去。
當日下午,劉之軒派人將兩百套重鎧甲送入燕王府。
第二日,莫托派遣的兩百哥薩克騎兵進入燕王府侍衛營,歸金和尚調遣,陳靖元封了兩百人哥薩克重騎兵中的一個校尉巴夏里為侍衛營副統領。
第三日,陳靖元朝楊太后告別,準備啟程赴遼陽行省盛京城。
第四日,清晨,陳靖元拜別父母雙親,囑咐李沅芷這個燕王妃看好這個家之后,親自率著擁有兩百重騎兵的侍衛營押解著李恒,呂文喚,阿巴黑三人緩緩出了京都城東門,走海路進高麗行省,過鴨綠江,赴遼陽行省而去。
剛走出東門外,好像后面有馬蹄在追逐著,隱約聽見有人在呼喊他。
陳靖元示意金和尚等人停步,轉頭一看,兩匹馬兒在后面一個勁狂奔追逐。
前面一個是暫時替他打理京都講武堂日常瑣碎之事的王弘,還有一個俊俏的一塌糊涂的年輕人隨行,感覺有些面熟,但是卻不知是何人。
京都講武堂如今只安排了文化課程和一些久戰的老兵對學員們進行普通的操行,還沒有正式開展軍事課程。
而王弘這個昔日的招生辦主任經過上次的宮中平叛之后,又官升一級,被封為京都講武堂的五品太丞,說白了就是專門負責學生生活,紀律,還有考勤之類的副校長。
雖然權利之大僅限在京都講武堂,但是對于王弘這個紈绔子弟來說,未嘗不是一種鍛煉。
陳靖元有意將這個混賬小子培養培養,將來說不定能和魯王這個財政部長不相上下的教育部長呢?
見著王弘趴在馬上,不時喘著大氣,來到陳靖元跟前,嘴中喃喃喊道:“王爺留步,這賤馬可他媽差點沒把我顛死,總算是趕到了。”
陳靖元疑惑,這廝不好好呆在講武堂,跑東門來干嘛?
于是問道:“有事快說,別耽誤本王的行程。是不是又闖什么禍事怕你家老頭責罵要我替你遮掩著?”
王弘苦瓜著臉,連連擺手道:“冤枉,冤枉死我,屬下近日來可是老老實實在講武堂中替王爺看著家呢,沒闖什么禍。老頭子也是老懷安慰,說是要感謝王爺一番栽培。”
陳靖元白了一眼,這小子明顯就是扯犢子,狗還能改得了吃屎?
于是沒給他什么好臉,喝道:“別啰嗦,有事說事,沒事走人。”
王弘咽了口吐沫,緩緩勁兒,指著后面徐徐趕來的那個年輕人說道:“是他,是他非要和王爺出使遼陽行省。”
看著緩緩騎馬上前的年輕人,俊俏的一塌糊涂,可惜爺們不是楊廷玉,小哥從來不搞基,對小白臉無愛。
王弘顯然看得出王爺的疑惑,輕聲說道:“王爺,你只是穿了男人衣服,可是正兒八經的美女,就是郭大人家的千金哩。”
郭大人的千金?
不就是郭敬儀的女兒郭瑾璇嗎?
她怎么和王弘這個混賬王八蛋湊到一塊兒了?
郭瑾璇上前似模似樣地抱拳說道:“小女子從小在琉球長大,從未見識過中原風光,聽聞燕王殿下此次前往盛京城,有心見識一番,還望燕王能夠準許小女人跟隨。”
嘖嘖,還學男人學得有模有樣的,這郭家真是一門的奇葩啊,郭敬儀不一樣,郭解另類,這千金小姐郭瑾璇也是非同不一般。
緊接著郭瑾璇可能怕陳靖元誤解什么,連忙解釋道:“家父忙于公務不能替小女子引見燕王,小女子又不認識其他人,所以只好讓王弘王大人替小女子引見一番了,王爺無需多想。”
我多想什么?
陳靖元搖搖頭,我能多想什么?突然反應過來,問道:“不是你家老郭忙于公務,是你偷跑出來的吧?”
郭瑾璇小臉一怔,羞臊地垂下了腦袋,真是完敗,竟然被人看穿。
一旁的王弘急了,突然喊道:“郭家妹妹,你可別害哥哥我,萬一郭大人知道是我將你帶來見王爺,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
臥槽兒,王弘你會說人說嗎?陳靖元腹貶一陣,合著你當爺們是洪水猛獸,生人勿近不成?
金和尚策馬上前催促道:“王爺,該啟程了。”
郭瑾璇聽罷猛然抬頭,露出凄楚可人的面龐,央求道:“燕王殿下,你就帶我去領略一番中原的北國風光吧?”
陳靖元看著郭瑾璇的嬌艷模樣,心道,茫茫大海,長長航程,有美相伴,倒也不識為一樁樂趣。
于是對著郭瑾璇大手一揮,喊道:“走著!”
郭瑾璇心中大喜,對著王弘嬌笑道:“王弘,你就跟我爹爹說,我隨燕王殿下前往盛京城去了,讓他老人家無需擔憂。”
王弘看著緩緩啟程的眾人,心中苦不堪言,郭家妹妹唉,你家老頭子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啊?天天就是男女授受不親的主兒,如果知道你單身一人隨燕王前往盛京城,這不是要活剮了小爺我嗎?你這是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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