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爭霸第二百一十六章暗露殺機的孫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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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尚香在舞池中絲帶飄飄,劍走龍蛇,婀娜身姿如蹣跚靈蛇般鬼魅搖曳,看得眾人如癡如狂,李沅芷更是暗暗羨慕孫尚香的精湛舞技,不時拍手叫好。
而被金和尚提過醒的陳靖元腦中也多了一絲清明,眼睛雖專注舞池,腦海中卻是千旋百轉,搜索著有關這個舞劍少女孫尚香的一切記憶。但是任他搜腸刮肚,愣是沒有一絲映像,真不知何時與她結過怨,但是他從孫尚香的依稀眼神中確實看到了仇恨與殺意。
孫尚香衣袂飄飄青峰走,舞姿綽綽身影搖,但是一雙眼睛卻是至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陳靖元半分,若有若無的殺意還是引起了金和尚這個長年戰場上刀頭舔血之人的注意,這廝也是緊緊握著腰間鋼刀,怕孫尚香突然發難。
可能是金和尚如臨大敵般所架起的防御陣勢被孫尚香察覺,眼神中閃出一絲不甘的神采之后瞬間恢復如常,好像剛才那一幕沒有發生過一般,繼續全神貫注地翩翩耍起劍舞來...
絲樂奏罷,劍舞停歇,孫尚香面色淡定地領著十名歌姬朝著堂上盈盈一拜,欠身之后轉身離去。
金和尚見著危機解除這才粗粗松了口氣,對著陳靖元耳語道:“大都督,要不要屬下帶人將她們...”說著單手一揮,做了個砍頭的手勢。
陳靖元還在想著這孫尚香到底是何人,聽到金和尚話后連連搖頭,道:“先不急,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一個弱質女流怎會又這膽子混進我燕國郡公府做那行刺之事。順藤摸瓜...懂了吧?”
金和尚點點頭,卻猶豫道:“可將她放在府中,這不就等于屌蛋上掛把刀,都督您隨時都會有危險啊。”
我去,會不會說人話?什么叫屌蛋掛刀?老子是屌蛋嗎?
隨即白了一眼金和尚道:“你他娘的才是屌蛋,滾球。”
金和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個比喻將都督也拐著彎罵了進去,一臉的尷尬撓頭傻笑。
旁邊還在回味著孫尚香那勾魂動魄劍舞之美的李沅芷一聽兩人私下議論著“屌蛋”這樣的不雅詞,伸手扭了一把陳靖元的胳膊,撅嘴氣道:“說什么呢?怎么沒羞沒臊的?我跟你說,那孫尚香可是清平長公主送來的歌姬,你可別打什么歪主意?”
說著又瞪了眼金和尚,罵道:“你這個六根不凈的臭和尚,滿肚子壞水不著調,整天跟在你們都督后面出些餿主意,小心本夫人治你的罪。”
陳靖元和金和尚兩人紛紛一怔,這都是哪兒跟哪兒的事兒啊?
特別是金和尚那是滿臉的委屈,苦巴巴地申辯道:“夫人你可是冤枉俺和尚了,俺剛才是...”
“還狡辯,哼,”李沅芷哪里還容得金和尚辯駁,直接堵道,“整個卑南城誰不知道你燕國郡公的親衛統領金大人可是那些青樓妓院中那些不要臉女人的恩客啊,哼,如果讓我知道你敢帶你家大都督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看我能不能輕饒了你。”
金和尚一聽更是滿頭黑線,這郡公夫人也太埋汰人了,把俺和尚的爛賬都翻了出來。
張嘴欲辯解,陳靖元趕緊打發了他離開笑罵道:“你小子現在終于知道丑事迎風臭千里的滋味了吧?趕緊滾吧。”
金和尚聞言如蒙大赦,貓腰滋溜一聲跑了出去。
陳靖元看著霸氣側臉的小辣椒,不由想到,女人的思維跳躍真是夠大。
忽然想到了什么,隨口問道:“你說這批歌姬是清平長公主趙妍送你的?”
李沅芷當然不知道剛才大堂中險象環生,差點就有血濺當場的一幕,自顧點頭言道:“當然,你這色胚是不是想打那孫尚香的主意?我告訴你,休想。天天就知道沉迷漁色,你看看你這郡公府上都成什么樣了?莫不成你真想后宮佳麗三千不成?”
小辣椒的醋勁也是見漲啊,不就是隨口一問嗎?
陳靖元想著這批歌姬如果真是趙妍所送,那么歌姬孫尚香欲圖不軌一事是否與她有關聯呢?不應該啊,我與她也無糾葛,王澤恩現在也成了陳系中人,難道是為了當日東林詩詞會之事?
糾結,這事也只能靜觀其變,順藤摸瓜了。
看著一臉遐思的陳靖元,李沅芷又誤會了,以為他在想入霏霏呢,隨即冷哼一聲,啐道:“死性難改。”
說完徑直站了起來,跺著小腳氣急敗壞地朝自己的后院跑去。
陳靖元見狀一臉茫然,這是要鬧哪樣嘛?
看著外頭天色也差不多了,隨即起身準備離去,突然被身后的綠荷叫住了腳步,只聽綠荷輕聲提醒道:“姑爺,你回來之后都沒進過小姐的房間呢。”
嘶...
陳靖元一愣,先是吃飯然后是看歌舞,又無緣無故醋勁大發鬧脾氣,敢情是為了這個茬兒?
回頭看了眼綠荷笑著點點頭,道:“倒是我疏忽了,我這就去。你們也早點下去歇著吧。”
說完便朝著李沅芷的院子走去。
而此時的歌姬孫尚香也領著一幫歌姬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一進房間就聽一名歌姬輕聲說道:“尚香姐姐,剛才你怎的不動手呢?這是多好的機會啊。”
孫尚香環顧了窗門,輕聲說道:“剛才我動殺機之時,他身邊的那個和尚好像有所察覺,因而我便放棄了。”
就這這時,一名歌姬慌忙跑了進來,臉色蒼白地哆嗦道:“尚香姐姐,郡公府上突然增加了好多軍士,那個大和尚正指揮著幾個軍士來我們院里站崗呢。”
孫尚香一聽也失了神,問道:“就我們院子嗎?其他院子呢?”
那歌姬抿了抿嘴,說道:“一樣,好多的軍士,幾乎十步一崗呢。”
孫尚香不屑道:“估計是那狗賊怕了,才想到增加士兵護衛來保護自己,哼。”
其他幾名歌姬頓時慌了,亂哄哄地問道:“那可怎么辦啊?尚香姐姐。”
孫尚香很是篤定的說道:“不怕,既然他沒來抓我們,便是沒有真憑實據來給我們定罪,我們暫時無事。”
又有歌姬問道:“聽說那個燕國郡公過幾日就要回東瀛了,到時候我們不就沒有機會了嗎?”
孫尚香一愣,隨即厲聲道:“當年的再苦再累都熬過了,姑姑的皮鞭下我們都活下來了,還怕等不到那狗才回琉球的那一天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十年磨劍,只為剎那。”
被孫尚香這么一鼓動,又想起沒有完成任務回去,姑姑那沾了辣椒水的藤鞭,頓時不寒而粟,無奈只能老老實實呆了下來。
而歌姬們的刺殺目標陳靖元則是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李沅芷的院子,連招呼也不打一把就推開了臥房。
吱呀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坐在床上翻著一冊畫本的李沅芷發覺陳靖元進來,大失神色慌忙將畫冊藏到了身后。
她這個舉動倒是勾起了陳某人的興致,上前兩步想要奪過畫冊,李沅芷就是拼死不給,慌亂中帶著點羞澀,氣道:“你來干嘛?”
陳靖元賴笑道:“你問得好奇怪,你是我妻子,這里是臥室,那么我當然就是來和你睡覺的。你剛才在看什么?”
李沅芷一腳踩到陳靖元的腳背上,哼道:“無賴,我看什么關你什么事。”
陳靖元見小辣椒死死藏著身后不拿出來,心生一計突然捂了下心口,皺眉慘叫道:“哎呀,疼。”
李沅芷現在已然通過六月等人的嘴中知道陳靖元在東瀛受過傷,她更生氣的是自己不是第一時間知道丈夫受傷的女人,因而才會對陳靖元生著悶氣。一見陳靖元緊捂心口,她也急了,小手伸出一把扶住陳靖元問道:“沒事吧?”
“唰。”
陳靖元一把奪過那本畫冊,胡亂一翻,我草,春宮圖啊?
什么老漢推車,觀音坐蓮,老樹盤根,猴子爬桿,蟾蜍吞月等等五花八門,什么姿勢都有,而且畫像露骨三分,栩栩如生,真是亮瞎了陳某人的眼睛。
李沅芷見畫冊被搶還當著她的面翻開著,羞臊地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自個兒鉆進去,雙手捂著滾燙的左右臉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嚷嚷道:“姓陳的,你欺負人,欺負人。”
陳靖元被她這一哭,心中頓時柔軟,急忙將他強行摟緊懷中,安慰道:“好了,跟你鬧著玩的。你怎么也看這些東西?是不是柔娘讓你看的?”
李沅芷伏在陳靖元的肩膀一邊抽噎一邊哼道:“誰要她教了?綠荷說我再不懂這些東西,以后柔娘就爬到我頭上去了,你以為我愿意看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呢?”
又是綠荷?這真是一個神奇的丫鬟啊!
陳靖元緩解氣氛打趣道:“那你都看懂了?”
李沅芷嘟囔道:“本姑娘又不是傻子,怎么會看不懂?”
陳靖元一邊輕撫著李沅芷柔若無骨的背部,一邊附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道:“那什么叫蟾蜍吞月?”
李沅芷一時性急,脫口道:“不就是將那東西含在嘴里嘛,你,姓陳的,你討厭,耍流氓。”
陳靖元哈哈一笑扔掉手中的畫冊,將她橫抱起來放到柔軟床塌上,嘬了下她的白嫩耳垂,輕聲道:“那你今天也吞吞月?”
李沅芷一聽拼命將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急道:“不要,不要,臟死了,丑死了。”
陳靖元愈發嘬得用力,繼續誘惑道:“夫人,就吞一次月嘛,來,就一次,好不好?”
"不要,就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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