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風(fēng)云第一百四十一章自選題:三人閹一人
看著鼻青臉腫的三人,想著陳啟泰之前的叫囂,陳靖元心火還是久久未能熄滅,不行,不能這么便宜了這幫王八蛋。
忽然金多寶在他身邊耳語道:“侯爺,不能殺他們,不代表不能削了他們身上的零部件啊,這個官司就是打到金鑾殿侯爺也占著理兒。”
陳靖元疑惑道看著金多寶,表示不解。
金多寶撓了撓光禿禿的腦袋,細(xì)聲說道:“屬下離開少林寺之后,曾經(jīng)給大戶人家騸過一段時間的驢。”
騸驢?尼瑪不就是閹割嗎?
陳靖元狐疑道:“能行?不出人命?”
“侯爺您瞧好吧。”金多寶擼起袖子拿起地上一壇子酒,咕咚一口含在嘴里,噗的一聲吐在自己的腰刀上,將刀身放在篝火中高溫消毒著,又轉(zhuǎn)頭問道:“侯爺,三個王八蛋全給騸了嗎?”
三個?不行,三個就鬧大了,到了太后那兒便是有理也落不著同情了。
讓他們自己推選一個出來,狗咬狗一嘴毛?陳靖元琢磨了下,好主意。
隨即抬腳踹醒了奄奄一息的三人,喝道:“你們?nèi)齻狗才聽好了,這個官司我便是打到太后娘娘那兒都輸不了,陳啟泰虧你是讀書人,就你這樣的德行真是污了讀書人的名聲,哼,信不信我奏請?zhí)竽锬飱Z了你的功名?別說你爹只是個丞相,就算是天王老子你也別想在士林駐足。”
干嘔著血水的陳啟泰睜著還沒打腫的左眼輕哼道:“平南侯饒過我這一回吧,下回,下回...”
“砰!”
陳靖元一腳重重踩在陳啟泰的背上,喝道:“還他媽有下回?”
“沒,沒了。”陳啟泰被踩得差點窒息,全身骨架都要散了一般竭盡力氣辯解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們?nèi)齻狗東西不是想著奸淫女子嗎?我替你們削了禍根,和尚,準(zhǔn)備好了沒?”
金多寶晃著被烈火灼的通紅的刀身,回道:“侯爺,先閹哪個?放心,不割到根,死不了。”
陳靖元陰笑地對著地上三人道:“你們自己說,閹誰?本侯爺寬宏大量,三人只閹一個,你們自己看著辦。”
三人雖然草包,但是看著金多寶的架勢聽著陳靖元的話語,總算知道下一步陳靖元要干什么了,紛紛求饒乞命,這任誰被閹了男根,還不如殺了他來得痛快啊。
見著求饒不行,陳啟軒眼珠子一轉(zhuǎn)指著林斗道:“平南侯,今日之事就是林斗那狗才牽的頭,況且他爹只是個尚書,我爹是丞相,你閹他,閹他。”
林斗被陳啟軒這么突然一潑糞嚇了個三魂丟了七魄,趕忙辯解道:“平南侯別聽這王八蛋一面之詞,沒有陳家兄弟后面撐腰,借我十個狗膽也不給干這事兒啊,你看,那藥就是陳啟軒這王八蛋帶來的,況且陳家兄弟有兩人,閹一個也絕不了后,平南侯爺,就閹他兄弟其中一人吧。”
陳靖元故作配合地點點頭,道:“言之有理,閹掉一個,還有一個傳宗接代,和尚,準(zhǔn)備準(zhǔn)備,就陳家兄弟吧。”
林斗一聽僥幸地吐了口氣,下面的事情就與他無關(guān)了,裝作鴕鳥一樣將頭栽在地上,一聲不吭。
而陳家兄弟倆可就慌了神了,見著陳靖元主意已定,無可扳回,陳啟軒忽然對著陳啟泰說道:“兄長,只能委屈你了,長兄如父,父護(hù)子侄,我想父親在這兒也會這么做的。”
陳啟泰一聽自己的弟弟竟然如此無恥到這個地步,為了躲過一劫,連自己這個兄長都拿來賣,用盡全身力氣不顧儀態(tài)地咆哮道:“放屁,你這個只會吃喝嫖賭的紈绔子弟,如果不是你,今日我怎會有此一劫?平南侯,請為我陳家清理此門戶,學(xué)生感激不盡。”
說完,騰出雙手朝陳靖元一拜,說得大義凜然一身浩然正氣。
陳啟軒見著平南侯將目光對準(zhǔn)他,慌神喊道:“陳啟泰,你個斯文敗類,父親新納的那房小妾是怎么死的?不就是你與她亂倫通奸搞大了肚子,你怕父親發(fā)現(xiàn)將她強(qiáng)推進(jìn)了井里淹死的?”
陳啟泰呸道:“你放屁,那三房小媽呢?你倆還不是眉來眼去早有奸情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為了躲過閹割之劫互揭瘡疤,聽得在場諸人一陣云動,娘的,這陳家亂成這樣?
此時的陳靖元正是坐在山坡上,笑看狗咬狗。
心中一陣思量,陳啟泰之人肚子有墨水,腦中有急智,如果讓他步入官場,憂患實多,干脆閹掉他這個禍害,絕了他進(jìn)仕途的念頭。
隨即吼道:“和尚,給我閹了陳啟泰,記住,閹完之后保他一命。你們親自將此三人的罪狀,還有烤肉,合歡散送到陳宜中的府上,讓這個老東西自己看看陳家的雜碎都干了些什么事。”
金多寶還沒回話,僥幸躲過一劫陳啟軒竟然破天荒地?fù)v頭拜著陳靖元:“謝過平南侯,謝過平南侯。”說著還摸了摸自己胯下的小雞雞,心中一陣安然。
而被陳靖元這個決定嚇得面如死灰,一臉頹敗地陳啟泰嘴中喃喃道:“你不能這樣,我有狀元之才,你不能這樣,你...”
噗
陳啟泰被金和尚一記砍刀打暈。
金和尚看著陳靖元,嘿嘿笑道:“侯爺,這閹的時候怕他掙扎,就先打暈算逑了,我這手藝絕不是蓋得,只要不閹掉根部,保證他死不了,您看看?”
閹割有什么好看的,陳靖元看著金多寶那詭異的笑容,雞皮疙瘩驟起一地...
隨即擺擺手,出了木屋道:“本侯就不看了,閹完之后將這三個狗東西送回去,讓陳宜中那老東西啞巴吃黃連,哼,狗膽包天,還動我家的女人。”
說完已經(jīng)走出了木屋,又將在馬匹上掙扎咿咿呀語的李沅芷重新捆了個扎實,帶著余下的親衛(wèi)朝著城中奔了回去。
“啊...啊...啊...”
陣陣凄厲慘叫之聲從漸行漸遠(yuǎn)的木屋處傳來,聽得陳靖元一陣痛快,聽得隨行親衛(wèi)陣陣毛骨悚然...
快馬加鞭一路疾馳,進(jìn)了東門,繞了好幾條大街才到了平南侯府。
一到府前,侯府管家朱福已在門口等候多時,看著陳靖元翻身下馬將李沅芷抱下馬來,朱福一臉焦急地喊道:“侯爺,親家老爺李尚書和咱們家的老爺夫人已經(jīng)在正堂等候了。”
陳靖元點點頭沒有回正堂,而是繞了個彎將李沅芷抱進(jìn)了她的臥室,叫道:“綠荷,綠荷。”
早早便被李倫呵斥得要死要活的綠荷淚眼婆娑地跑進(jìn)臥室,泣道:“侯爺,我家小姐怎么樣了?嗚嗚...”
陳靖元白了她一眼喝道:“嚎什么嚎,嚎喪呢?還死不了,去,到正堂上跟親家老爺和咱家老爺老夫人說一聲,本侯今晚要陪沅芷,明日再和他們詳說。”
綠荷看著被侯爺扔到床上撓墻又撓壁,嗯嗯啊啊不停的李沅芷,弱弱說道:“小姐怎么了,要不要奴婢去找個郎中?”
陳靖元對這個和李沅芷一起瞞騙他的奴婢沒什么好臉,哼道:“找什么郎中,這病只有本侯爺能治,出去,吩咐下去,今晚誰也不許打擾本侯爺和夫人,愣著干嘛,還不出去?”
今天連番被罵得傻不愣登的綠荷被陳靖元再次咆哮之后,木然的哎了一聲,抬起小腳匆匆走出門外跑向了正堂。
陳靖元見著綠荷走后,起身關(guān)門將門栓插好,又將窗戶什么的全部關(guān)好,這才走到床邊看著裹著被子,潮紅小臉直冒虛汗,咿咿呀呀滿床上打滾的李沅芷。
心中好氣道,吃什么不好,非得吃春藥,這玩意郎中怎么解?要解了春藥毒,除非今晚兩人合體泄了藥毒,不然就這么干熬著折騰一晚上,李沅芷明日醒來肯定又得大病一場。
看著屁事不懂就愛撒潑刁蠻的李沅芷,陳靖元悶氣不打一處來,猛然掀開李沅芷的被子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寬大手掌對著她的小翹臀啪啪啪一個勁兒地打著,哼道:“我有什么不好?非得找那幾個狗東西出去游玩,萬一我來遲一步,怎么辦?”
一想到李沅芷萬一被那三人給糟蹋了,陳靖元真是怒其不爭,恨其刁蠻任性,手中還是沒停下繼續(xù)啪啪猛打。
而神志不清,被春藥攻心的李沅芷興許是受了陳靖元的這一番擊打刺激之下直接勾手抱住他的脖子,眼帶迷離地對著陳靖元喊道:“熱死了,難受死了,快幫幫我,姓陳的,救救我。”
興許是悶氣未消,興許是被李沅芷的軟玉在懷勾動了地火,陳靖元暗暗咬牙,對著李沅芷道:“是你讓我?guī)兔Φ摹!?br />
說完,將她輕輕扔到了床榻軟被之上。
滋啦,滋啦,滋啦。
三下五除二,李沅芷就跟個小羔羊似的被剝了個干凈,一具毫無瑕疵的玉體橫陳在陳靖元跟前...
美玉般的胴體略顯青澀,絲絲虛汗晶瑩剔透地沁在滑嫩肌膚之上,微微隆起的小饅頭之上區(qū)別于柔娘和大小二喬夫人的嫣紅,更顯粉嫩。
被陳靖元褪掉衣裳的李沅芷頓感清涼,早已被欲火煎熬得如萬蟻噬骨般突遭釋放與緩解,忽然跪床而起睜著半清醒的眼睛瞪著陳靖元,嬌哼道:“你,你想干嘛?又,又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死,死色...”
緊接著又是眉頭一蹙,吭哧吭哧喘著小氣兒,可憐巴巴地看著陳靖元,痛苦地喊道:“呃...難受...救我...姓陳的,快救救我。”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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