嶄露頭角第二十五章船艙旖旎
一連在海上行駛數(shù)日,掰指一算,今天是離開福建的第六日了。
夜涼如水,船艙外風(fēng)浪依舊,嘩嘩水聲拍打到甲板之上,不時(shí)驚起陣陣盤桓在大船桅桿上的海鳥。
“篤篤篤!”
沉悶而又緊湊的叩門聲敲開了陳靖元的船艙,陳靖元一聲招呼,柔娘應(yīng)聲而入。
倩影一現(xiàn),陳靖元不由驚艷側(cè)目,暗贊美人如玉,伊人如水!
粉籮褻衣薄如輕紗,青絲盡披于頸間,手把香爐,輕煙裊裊,不時(shí)散出沁人香味,令陳靖元不由得一陣心猿意馬。
陳靖元暗暗咽了下口水,笑道:“柔娘你怎么來了?”
柔娘輕撩發(fā)絲,低頭訥訥,聲如細(xì)蚊般道:“奴兒也想聽少將軍講故事!”
尤物在前,豈能坐懷不亂?來到南宋這么久,吃素守戒了這么久,也該老子開開葷腥了!
陳靖元心虛的看了眼艙門,低聲問道:“六月那丫頭可曾睡了?”
柔娘輕咬嘴唇,連連頷首,細(xì)聲道:“嗯!”
突兀,
陳靖元一把將柔娘拽入懷中,輕撫著滑嫩如蛋清般得玉臉,低笑道:“行,小爺今晚就給你講《金瓶梅》的故事!”
柔娘稍稍作勢,扭了下被陳靖元死死熊抱住的身子,嬌哼一聲:“少將軍輕點(diǎn),奴兒怕疼!”心內(nèi)又是一陣緊張,左盼右顧道:“少將軍懂的真多哩,這金瓶梅講的是什么呀?”
陳靖元雙手上下齊動(dòng),右手更是直接探入柔娘褻衣領(lǐng)口內(nèi),一路長驅(qū)直入,如若無人之境......
嘴中也沒閑著,道:“這金瓶梅啊,講的是一個(gè)叫潘金蓮的芊芊少婦,弱質(zhì)女流,如何抵抗豪門束縛與家規(guī),攀出墻外,尋找幸福的事兒,那是一個(gè)世間奇女子啊!”
柔娘一邊被揉搓地連連嬌哼,不時(shí)吐氣如蘭道:“呃,攀出墻外,尋找幸福?呀,少將軍好壞,這不就是紅杏出墻嗎?”
作勢欲捶打陳靖元,只聽“撕拉”一聲,輕紗般的褻衣被陳靖元硬生生撕扯兩半,皎潔無暇,玉體橫陳。
赤身果體令柔娘涼意陡生,醒悟過來,趕忙將雙手捂住那傲然之物,滿臉的羞澀與絲絲心慌。
陳靖元輕輕地松開柔娘緊捂胸前的柔胰,趴著她的耳垂邊和聲道:“別怕,美好的東西不需掩藏!”
耳語中帶著咕咕溫潤熾熱,令柔娘耳垂一陣瘙癢,她也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但是像如今這般心癢難耐還是頭一遭,漸漸放下雙臂,由得陳靖元雙手盈盈一握,身子又是一陣顫抖。
嬌艷若滴的臉頰緩緩低下,齒頰打顫著道:“望,望少將軍憐惜!”
陳靖元不再言語,而是雙手在柔娘身上大肆馳騁,滑嫩且吹彈可破的玉肌帶來的手感,令他食髓知味,不舍放手。
柔娘被陳靖元如此這般調(diào)教,也是閉目嬌喘,情到濃處,不時(shí)湊近陳靖元耳垂輕咬舔舐。
兩人你來我往,相互偎依,相互纏綿......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關(guān)鍵時(shí)刻。
突兀,艙外倩影一閃。
“咣當(dāng)!”
一聲瓷碗碎地之聲。
陳靖元的動(dòng)作嘎然而止,連帶著柔娘也是側(cè)頭,一雙情動(dòng)地朦著水霧的雙眸看著艙外。
肯定是六月!
兩人腦海中不約而同閃出這個(gè)念頭。
陳靖元頓時(shí)沒了心氣,也不顧柔娘的繼續(xù)挑逗,低聲問道:“你不是說六月睡了嗎?”
”呃,備不住醒,醒了吧,嗬嗬,”柔娘咬著陳靖元的脖頸,低喘道,“一個(gè)丫頭片子,管她做什么?少將軍快,快憐惜奴兒!”
陳靖元被六月碎碗這么一折騰,滿腔情欲飛灰湮滅,撿起地上的褻衣披到柔娘身上,道:“你不懂,六月待我的情誼比天還高,如果沒有六月,我現(xiàn)在早就病死榻上了!算了,今晚是沒心情了,改日吧!”
想起六月的古靈精怪,乖巧伶俐,每逢一笑,那月牙兒般的雙眼撲閃撲閃好不可愛!陳靖元心中又是一陣激蕩。
柔娘粗粗聽過六月曾經(jīng)衣不解帶服侍病重的陳靖元一事,卻沒想到陳靖元竟然重情義到這個(gè)程度,有什么了不起嘛,一個(gè)家中丫頭而已。
想及每次自己想與少將軍成其好事,卻都被六月這個(gè)天殺的打岔或者擾斷,柔娘心中不由得又是一番悶火,哪里來得這種人,總是如此的損人不利己,哼!
抬頭見陳靖元此時(shí)已浮想翩翩,心如止水,心中又是一陣沮喪,如此機(jī)會,不知又要等到何時(shí)了!
隨即,披緊褻衣,又從陳靖元房間拿了件大氅蓋住咋泄春光的玉體,低聲道:“奴兒先回房了,少將軍早點(diǎn)休息!”
陳靖元點(diǎn)點(diǎn)頭,又歉意地替柔娘將大氅披好,道:“艙外風(fēng)大,慢點(diǎn)!”
此時(shí)正在許夫人艙內(nèi)抱頭痛哭的六月一邊抹著眼淚兒一邊嗚咽道:“阿姑,你看那狐媚子,一個(gè)不留神就跑進(jìn)大郎房里,死妖精,不要臉,嗚嗚!”
六月自幼便在紅竹山長大,又是老管家劉喜收留上山的,從未有人真拿她當(dāng)侍女當(dāng)下人,反而視她如陳靖元的將來的媳婦一般。
許夫人自也不例外,六月本身乖巧伶俐,再加上她本來就疼陳靖元,自然也愛屋及烏。
許夫人輕撫著六月的小腦袋,勸慰道:“小丫頭啊,你在這哭有什么用?還不是傷身又傷心,既然喜歡大郎,就要讓大郎知道。躲躲藏藏的,不去爭取,一味地怨天尤人,豈不是害了自己啊?”
嗯?六月淚眼婆娑的抬頭看著許夫人,心中大愕,怯聲道:“跟大郎說?那,那多丟人啊!”
許夫人不以為許,搖頭笑道:“傻丫頭,光念著丟人不丟人能管什么用?到時(shí)候昭華已逝,容顏催老或者大郎心有別人,可就什么都晚了!”
六月被許夫人這么一唬,頓時(shí)止住抽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還是那么一如既往的潤澤,心中打定主意,篤定道:“嗯,我聽阿姑的,就不信輸給了那個(gè)狐媚子!”
許夫人被六月這孩子氣的話語一逗,樂道:“這才對嘛,到時(shí)阿姑也幫你,看大郎敢不要你!”
六月自幼失去雙親,嘗盡冷暖,聽許夫人這么一說,頓感心中陣陣溫暖,撒嬌似的蜷入許夫人懷中,糯聲道:“多謝阿姑,阿姑真好!”
就在這時(shí),傳來海船瞭望臺上水手的叫喊聲:
“快,快出來看啊!看見陸地了,看見陸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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