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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使勁兒拽唄


  “寶柒!

  冷梟眸色沉了沉,輕聲喊了她一下。

  像是責怪,可是話里卻又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更多地是對她沒有辦法的一種無奈。本來他帶她出來就是為了體質野外生存訓練,如果現在他背她出去,還像什么話?訓練不是瞎扯淡么?

  “二叔……好不好嘛?”見他已經隱隱有些動搖,寶柒再接再厲,繼續拿著嗓子叫他。

  不為別的,就為了充滿調動他的難得的惻隱之心。

  “嗯。”

  一梗脖子,冷梟悶悶應聲,到底還是同意了。

  啊哦!

  微笑,咧嘴,挑眉,垂眼,幾個不經意的細小動作之后,寶柒已經雙手纏在了他的脖子上,或者說整個人樹猴一般掛在了他的身上,“二叔英明神武!行了,我已經吃飽了,我們出發吧?!”

  好一句英明神武,利用人之前先得把人給捧得高高的,是寶妞兒的慣常手法。

  冷睨著他,冷梟心里明白,并不作聲。

  心說對她寵不得,可又沒有辦法拒絕。

  寒眸微斂,他終究還是攬緊了她的腰,大掌放在她的臉頰上捏了捏,板著臉的嚴肅樣子特像一個長輩在斥責自家的閨女,“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絕對的僅此一次!開玩笑,過段時間我就練成神戰特種兵了,哪兒還需要你來背我?!哼,到時候啊,你跟在我屁股后面求著我寶柒,來,我背你一下吧?嚯嚯,我都不帶理你的……”說得是眉飛色舞,比劃得是夸張萬分,寶柒妖嬈嬌俏的小模樣兒,配上她凌亂著頭發的樣子,特別俱有搞笑氣氛。

  想笑,又沒笑,冷梟的唇角忍不住狠狠抽搐。

  依了!

  將她放到地上坐好,他開始勞工命地收拾起自己帶進來的裝備和物品,然后將軍用背囊掛在寶柒的肩膀上。接著,他又脫掉了自己的軍裝外套,大冷的天兒,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兒軍襯衣。

  軍襯衣扎在他筆挺的軍褲里,將他高大的身形修飾得格外惹人英挺桀驁。從寶柒坐著的位置往上看,角度刁鉆萬分,面前的男人,簡直陽剛完美得快要爆炸,英俊瀟灑得惹全地球男人嫉妒。

  心情好,瞧什么都好。

  差點兒樂得吹色女口哨,她唇角輕揚,“二叔,帥氣!”

  冷眸微垂,冷梟知道她話里沒有幾分真誠。

  伸手解開軍襯衣領口的兩顆扣子,露出一片完美健碩的胸肌。然后,向前微微一傾身,手腕伸到她的面前,聲音涼涼的說:“袖子給我挽上來!”

  寶柒挑著眉頭:“手痛!你自己不能做。俊

  “快點!”冷冷小聲吼著,冷梟的面上滿是不耐煩。

  其實他沒有說,自己卷袖子上去的感覺,和她替他卷袖子的感覺又怎么會一樣呢?

  “就知道兇我!”

  要求人,先軟服。

  寶柒無奈了,像一個小女人替自己男人卷袖子那樣,卷完了左邊兒又卷右邊兒,嘴里小心咕噥著埋怨。

  這一幕畫面,沒有曖昧,只有溫暖。

  等做好出發的準備工作,冷梟背對著她蹲下了身。

  “上來!”

  “OK!”視線落在他寬闊厚實的后背,寶柒暗暗咽了咽口水,挪了挪身上背囊的帶子,大方的將身體覆了上去,瀟灑地勒緊男人的脖子,如同騎馬一般指揮了起來。

  “大馬兒駕駕”

  “我操!”

  得了便宜還賣乖,也就是她了!

  說他是馬能行么?冷梟反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心里有著深深的懊惱。

  想他本來是一個灑脫不羈的男人,什么時候會背著一個女人走來走去?幸好這是在了無人煙的深山老林里,要是他背上馱個女人的畫面被外人瞧到,估計全京都市的牙科醫生就得忙死不可為啥?大牙笑掉了一片唄!

  不曾想,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他背上的小禍害就拽橫了起來。

  雙手狠狠勒住他的脖子,她問了一句特嚴肅的話。

  “二叔?你小鳥長后面?”

  “……”眉頭一跳,冷梟默了。

  然后,將背上的女人往上掂了掂,繼續邁著大步前進。寶柒的身體較為纖瘦,沒有多少重量,背在他的背上像背了一個小孩子。

  梟爺輕松無比,她愜意無雙。

  哧哧

  從齒縫兒里擠出幾個壓抑著的笑聲兒來,寶柒向前歪過頭去,嘴巴湊近他的耳朵根兒,得瑟的小聲說:“我說的是實話啊!要不然,你怎么操?我可是在你背上呢?嗯?說說你的新型技術方式!

  如果說這句話的人不是寶柒,冷梟絕對會認為她是在調戲。

  可她不是寶柒么,小流氓說話的邪惡習慣已經讓他產生了相當大的免疫力。只是琢磨不明白,這么小一個丫頭,腦子里怎么就會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古怪思想?!

  不搭理她,要不然這家伙越說越來勁兒。

  沿著進山時的路,他走的速度非常之快。

  “喂,二叔,你生氣了呀?”覆在他背上的寶柒,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只是好半天沒有聽到他說話感覺有些奇怪。寶妞兒這個姑娘本來性子就灑脫,說什么話都是直接又搞笑,自個兒在那尋思,還沒想明白怎么又會惹著他了。

  平素里惹著他了,她到是不怕。

  現在卻怕得要命!就怕他把她甩下來,讓她自己走出去,那就要小命兒了。

  “沒有。”好在,隨著,冷梟的聲音就從前面傳了過來。

  “那就好!我就說嘛,我家二叔可沒這么小氣!睂毱庀阎樣中α耍≌麄身體全部靠在他的背上,似乎能感受到男人強勁的心跳。

  怦怦怦

  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混雜在了一聲兒。

  陣陣的心跳聲,如同一種不可摧毀的力量,越發堅定了她必勝的信心。她想:越是艱難不容易做到的事情,她越是要完成,當成生命的挑戰。她一定要在各種危機面前創造奇跡,不能總是依賴于他。

  她在琢磨小考,冷梟卻在咀嚼她話里‘我家二叔’四個字。

  好半晌,只有呼呼的山風聲。

  一會兒之后,冷梟聲音沉沉的打破了沉寂:“寶柒,等集訓完,咱把證兒領了吧?”

  “呵呵……”寶柒淺淺干笑,小手搭在他的肩膀抖了抖。

  證兒,當然指的是結婚證……

  不過么,說什么都成,就是說到領證兒,她覺得是一件好高難度的事。

  “笑什么?”冷梟側過頭來,望入她的眼中。

  “沒,沒笑什么!放心吧,我會跟著你的!”俏皮地沖他眨了眨眼睛。

  她像是說了一句什么承諾,一句冷梟其實特別需要的承諾。但是,說到底,她又什么話也沒有說過。她說她會跟著他,她又以什么樣的形式跟著他?

  冷梟目光暗淡了!

  他這么嚴肅的問她,她竟然這么隨意的打發他。

  一句跟著她,意味兒明顯,不過就是哄哄他罷了。

  喟嘆一聲,馱著她的男人聲音更沉了幾分:“寶柒,你該知道我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

  “裝傻?”

  “嗤!二叔,我還用裝么?我本來就是真傻!宇宙無敵超級大傻就是我了!”

  吃吃笑著,寶柒輕松的用一種詭異的繞彎術,想把這事兒給繞過去。

  冷梟低下頭,睨了睨她勒著自己脖子的手腕,狠狠一口就咬了上去。

  “嘶……喂,那是肉啊二叔,會痛的好不好?!”寶柒壓根兒沒有料到男人會有這么突然的惡劣舉動,痛得悶呼一聲,身體顛簸著掙扎了一下。

  “別動!”

  淡定地松開嘴,冷梟再次側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并收回了視線,什么解釋也沒有。

  不過,寶柒心里知道。

  嘆!

  撇了撇嘴巴,她抬起自己的手腕來,看了看上面那一道清晰的牙印兒……

  哀號著,又嚷嚷開來

  可是,冷梟沉默了。

  加快了腳步,他大步不停的往出山的路上移動著矯健的步子。男人背著女人,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塊兒,一場背人之旅于他而言,是人生初體驗。不過,每多走一步,他的腳步就像又沉重了幾分。

  “哇哦,二叔,你真不是蓋的,果然厲害。”持疫@么一個大活人,走路如飛,都不帶喘氣兒的!

  寶柒從來不吝于褒贊,尤其是對冷梟。

  鼻翼微翕,冷梟沒有說話?墒,托著她的勁手卻是緊了緊。

  心里煩躁,誰又能說他的動作里,不是滿滿的寵愛咧?

  “二叔!”在他的背上,寶柒言語很輕松,心里卻沒有半點兒放松。不管自己手上的勁兒大不大,她使勁兒勒著他的脖子,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喊他說著不著邊際的話題。

  其實說白了,她無非就是想轉移剛才那個話題引出來的不愉氣氛。

  “二叔,快看那顆樹,長得好奇怪?”

  “二叔,你看那邊兒,好多野花……果然啊,野花比家花得好……”

  “二叔……”

  無數句二叔出口,男人都沒有說話。

  任由她在背上使勁兒的作,冷梟背著她一路往大山外走。

  牛逼的梟爺,差不多二十來里的山路,他背著個女人,如履平地般不過只花了幾十分鐘的時間,就已經趕到了他們停車的地方。

  一把拉開異型征服者的車門,冷梟直接寶柒安置在后座上,‘砰’地一聲,狠狠關上車門兒。

  隨后,他自己繞過去進了前面的駕駛室。

  還真氣眼兒了?!

  寶柒撐了撐額頭,決定暫時不恩將仇報了!

  汽車還沒有發動,她‘嗖’的一下就從后面跳了過來,直接微笑著坐在了他旁邊的副駕上,邪惡的樣子看著忒欠抽:“我還是坐在前面好點,方便看風景”

  冷梟眸色冷冽又暗沉,釘子般落在她臉上,沒有表態。

  沖他擠眉弄眼的樂呵著,虧得寶柒在山里折騰了那么多個小時,一雙眼睛還能亮晶晶的,果真是個干特種兵的好苗子,“喂,二叔?你發什么愣啊?得了,別瞧了啊,我知道我長得好看,一會兒回去讓你瞧過夠!”

  男人黑沉的眸子閃了閃。

  心里,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說來真是奇跡,一個可以掌握無數人生死和命運的男人,偏偏拿一個小女人沒有辦法。

  此時,車窗外的日光濃烈了許多,一點點擠了進來湊熱鬧,不偏不倚就落在男人緊抿的冷硬唇線上。唇形的弧度恰到好處地將他俊朗的樣子映襯得更加完美。

  同樣的,也就是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再一再二再三的變相求婚,被一個小女人再一再二再三的變相拒絕了,他心里能好受么?

  不好受吧?

  呼吸重重,鋒眉輕挑。

  他看著她,恨不得直接將她一口咬下去,吃到肚子里才妥當!

  “二叔,收魂兒了?”寶柒在他眼睛前面揮了揮手,痞痞地勾著唇望著他,一雙瀲滟的眸子里蕩漾著勾人的波光,慢慢地,一點一點綻放了笑容,腦袋柔柔軟軟的靠到他的肩膀上,嘟起了粉唇小聲兒要求。

  “你好久沒有吻過我了,我要你吻我……”

  這樣的要求……

  男人擰眉,喉嚨滑動一下,卻沒有動作。

  咬了咬下唇,寶柒昂著下巴,湊上去,主要吻住了他。

  小丫頭!冷梟冷眸微瞇。

  他的本意只是涼她一會兒,等她集訓回來再秋后算賬。哪知道這個女人是經不住涼的,他不招惹她,她也是會來招惹她的……

  空氣里彌漫的銷煙味,在兩個人四片唇相觸時,竟然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唇齒的纏蜷里散了開去。

  剩下的,只有情暖味道在彼此唇舌間縈繞,化開

  時間仿佛停止,不知道過了多久……

  輕輕喘著氣兒,寶柒貼著男人的唇,輕咬了一下那片冷硬的唇瓣,喃喃說,“二叔,不要生氣,嗯?你懂的!我做不到。”

  男人的喉結上下滑動著,梗了又梗。

  大手終究還是落在了她的下巴上,托起來啄了一口,他冷叱。

  “沒良心的狗東西!”

  凝視著他冷峻的臉孔,寶柒的視線仿佛劃過了時光的紋路,心思輾轉間,竟找回了好多年前那個愛上二叔的小姑娘心思。唇舔了舔,又貼了上去,以一種她獨有的方式輕輕摩挲他的唇,微瞇著眼睛乖巧的樣子,像一只會撒嬌的小貓兒,一只爪子攬著他的脖子,一只小爪子不停在他胸前撓撓。

  “二叔……吻我……”

  “你個小混蛋!”

  心間一凜,男人的鐵掌猛地按住她的后腦勺,很快并掌握了這個吻的主動權,將她整個人壓了下去,掌握在自己的懷里,一遍一遍吮吸她甜美的雙唇。

  他喜歡吻她,從來沒有吻夠過!

  “二叔……”唇間呢喃,寶柒的雙手緊緊攬住他的脖頸,氣喘吁吁地將身體貼緊了過去……

  一個熱吻,再次在車里蔓延……

  真是一個小冤家,冷梟無奈。

  心里再多的想要做點兒啥,卻又不得不因為她明天的小考而停下。

  抬起眸子里,忽視掉里面的火花,冷梟決定了,等她這次小考結束,一定要狠狠收拾她一回。狠心下得極大,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他貪圖的其實不僅僅是她和自己纏綿時的妖嬈。

  更多的是想要將這個女人,長長久久的鎖定。

  “夠了吧?”

  “嗯……”拖長了聲音,寶柒臉詭異的紅了。

  “就知道膈應老子!”冷梟恨恨地罵咧一聲兒。

  寶柒也不知道他究竟消了氣兒沒有,不過,一秒鐘之后,汽車就發動了。異型征服者強大的爆發力之下,汽車以急快的速度往不遠處的國道公路竄了過去。

  睨著男人輪廓冷硬的側顏,寶柒心里暗笑。

  能罵她了就算是好了吧?證明他把那事兒又想通了吧?

  不過,她知道這個男人真是一個相當有耐性的主兒,他決定了的事兒,很少有人能改變。

  依他不按常理出牌的個性,現在還有耐心給她搞點兒特別的求婚記,真怕有一天他理智被剿滅了之后,會不會直接把她拉到民政局,或者把結婚證甩到她的臉上?!

  民政局的大媽們,該不會問他倆的關系吧?

  啊哦!

  她想得會不會太多了……

  當冷梟突然踩下剎車的時候,寶柒扶著額頭懊惱地從昏睡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兒。

  一瞧眼前的情形,她真懷疑自己欠了周公的錢。一路上都在睡,中途幾乎沒有怎么醒過,F在,汽車已經駛入了京都城區。

  再轉眸……

  冷梟停車之處,旁邊竟然停下了一輛灰色的大跑車。就在她張望時,跑車的駕駛室里,下來一個大個兒的高大男人,一身兒軍綠色的軍裝穿在身上,男人樣子挺拔欣長,是塊兒帥氣的好料子。

  只不過,正經的軍帽也沒能遮住他是個光頭的實事。

  光頭男長得相當的俊朗,在這京都市,除了范大官人,又能有誰?

  華麗麗的,寶柒弄不明白情況了!

  走近敲了敲車窗,范大官人今兒的聲音有些古怪的沙啞,“梟子,要不要我來開車,你倆坐后面去恩愛?”

  “不用!崩錀n淡淡應著,余光睨著旁邊看著范鐵就不轉眼睛發癡呆的小女人,沒有什么好氣兒。

  他當然不知道,寶柒并非在發花癡,而是在思考的范大官人半途棄車,又上他的車來究竟意欲何為?或者說,她更關心的是,她又要被男人給脅持到哪兒去?

  不會又是什么兇殘的訓練吧?

  要命了!

  瞧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勁兒,范鐵笑了笑很快就上了后座,胳膊肘帥氣的一撐,打趣著調侃他:“那敢情好呢,領導做司機,范某求之不得!”

  “貧吧!”冷梟應了,相當于沒應。

  寶柒摸了摸下巴,雙眼微微瞇著,猜測他們倆要去做什么事兒。一只腳膝蓋抬起來頂在了汽車的前位,不停拿眼角的余光瞥向旁邊冷著黑臉兒的男人。良久,還是問了。

  “二叔,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面無表情地繼續發動汽車,冷梟淡淡地說:“看孩子!

  看孩子?看小雨點兒?

  一接收到這個訊息,寶柒身上的細胞都興奮了!

  能夠在她小考的前一天看看小姑娘,無疑對她參加小考是一種原動力。浚

  瞬息之間,她就乖乖地放下了腳,不再覺得旁邊那座體積龐大的冰山男可怕了。

  心情愉快之下,她卯足勁兒地揶揄上了范大隊長,“范隊,你好像瘦了不少。窟在為情所困呢?”

  “瘦了?不會吧,好多人都說我胖了”

  為了尋求真相,剛才并未認真打量的寶柒,馬上轉頭過去認真地盯住他瞧。不瞧不知道了,一瞧嚇一跳,超級大帥哥范大隊長下巴上一處不太明顯的淤青?瓷先ィ竞孟袷潜徽l給修理了?

  心里狂笑!

  不過,摸著下巴,她忍住笑認真地說:“胖么,我到是沒有瞧出來,不過最近范隊你到是白了不少?”

  “白了?不會吧?”對于男人來說,皮膚白不白沒有什么關系,范鐵回得沒有啥心情。

  “嗯,眉頭……好像都皺白了?誒,你是多愁!”

  “眉頭白了?!”范鐵第一時間摸眉毛。

  見他還真信,寶柒終于笑出聲兒來了,“哈哈,開玩笑啦!放心吧范鐵,你現在的帥氣樣子,比前一段兒我瞧著還要瀟灑幾分。就是那啥……你啥時候那么喜歡小孩兒了。知道咱要去看孩子,還特地跟著去?”

  這句話,誰都知道是屁話。

  范鐵去四合院的意思不是很明顯么,褚飛家離年小井家就不足500米。寶柒這么過去了,年小井會不來瞅瞅么?或者寶柒不用去瞅瞅小井么?看孩子什么的自然是假的,范大官大醉翁之意不在酒。

  “得了,七七,你就甭笑話哥哥了啊!狈惰F在與年小井的交鋒上屢屢吃癟,心情已經處于接近崩潰的邊緣了,經不住寶柒的戲謔了,“可憐我三十幾歲的男人,連自個兒的女人都搞不掂,我他媽白活了我!

  丫還挺實誠!

  寶柒心情好特別想狂笑,不過,小心瞄了冷大首長一眼,不得不斟詞酌句的保持女性的矜持:“哪兒能。糠蛾犇銓覕覒,革命精神還是值得我輩中人佩服的嘛!其實吧,不在于結果,只在于參與過程!

  不知道她打哪兒借用來的臺詞,一句話差點兒沒把范鐵噎死。

  “七七,你說反了吧?我現在是只在于結果,不在于參與的過程了我。只要誰能替我把我姑娘給拿下,我就給跪了!”

  “我唄!可是跪了太次,還得叫聲兒姑奶奶……”轉過頭去,寶柒沖范鐵直眨眼睛。

  “姑奶奶有什么關系?祖奶奶也沒有問題。》凑阋膊皇怯H的,沒奶給我吃!”

  寶柒和范鐵兩個都是火樣兒的性子,聊天聊得熱火朝天。想到范鐵叫姑奶奶的樣子,寶柒恨不得把年小井給打包送到他床上去,做媒人的熱情如火般燃燒,直接忘記了旁邊有一座大冰山。

  這不,冰山發話了

  “范鐵,皮癢了?”

  幾個字冷冷出口,只見冷梟握在方向盤上的大手,骨關節都暴脹了起來。

  完了!范大官人那句反正沒奶吃,惹得他心里不爽了。

  雖然他明知道范鐵就這副鳥德性,口上有心里無的,絕對并非是為了調戲寶柒。

  可是,他就是不爽利。

  “額!”瞪了瞪眼睛,范大隊長鋼炮性子差點兒觸了雷,迅速就總結了自己的思想意識和行為錯誤,渾身的光芒都收斂了起來,“梟子,我就一玩笑。哥們兒,當不得真啊!”

  “再他媽多嘴,一腳踹下去。”冷冽聲中夾雜著的怒意兒,直接砸向了范大隊長的耳膜,冷梟堪比冬天的寒冷溫度還要低的態勢,嚇得他趕緊噤若寒蟬的表態。

  “使不得,使不得哈哥們兒……我錯了!”

  開玩笑!要真被他踹下去了,他又怎么能有機會偷摸著和小井聚聚?

  好吧,為了女人,他忍!

  心下卻不免感嘆,這位哥們兒已經瘋了,F在但凡涉及到寶柒的事,他就沒點兒正常冷梟的形象。只是不知道,他啥時候又能修成正果呢?丫拽啊拽的,瞧著挺得瑟,其實境況比他也好不了多少吧?

  據他目測,寶柒這個小丫頭都快要騎到他頭上了。

  他和自己,不過五十米和一百步的區別……

  咳!總結完畢

  一直徘徊在一百步外的范大隊長,還真他媽羨慕在五十步的哥們兒。

  “唉!”

  重重一嘆,難得見到冷梟護犢子的死樣子,想著想著,他無端端的心情又好了許多,往座椅上大喇喇一躺,他舒舒服服地享受著領導的伺駕。

  多爽?

  冷冷哼了哼,冷梟睨著寶柒不明所以的傻樣兒,真想捏死她。

  “誒……二叔!”寶柒覺得自己真是無辜又冤枉,平白無故受了男人一個大冷眼兒,冤都沒有地方喊?墒,喊了一句她又頓住了,男人冷眸里閃爍出來的狼光,冷氣幽幽的樣子忒駭人。

  得!讓他使勁兒拽唄!

  三個人在路上隨便吃了點兒東西,待趕到四合院的時候,天色好像陰暗了幾分,有下雨的前兆。

  而且那溫度,好像又下降了。

  已經第五十次瞄向冷梟,寶柒都還沒有落下去身上的雞皮疙瘩。

  臭鳥人總是莫名其妙的生鳥氣,一生氣吧,本來就冷著的臉溫度更是直飆零下50攝氏度,冷得她骨頭縫都在發涼,沒被直接要了小命兒,她還得感謝天上的各路神仙。

  好在,車總算停下來了,馬上她就可以見到孩子了。

  存著僥幸心里,她輕聲問:“二叔,咱們今天不回部隊了么?”

  冷冷睨她一眼,冷凍逼人的梟爺終于賞了她一個字兒,“嗯!

  雖然沒有溫度,不過寶柒還是雀躍了。

  “二叔萬歲”

  “……”

  “你不會反悔吧。對了,我想陪小丫頭一晚上。”

  “不行,你明天小考!

  “二叔……”寶柒抗議!

  冷梟斜斜地冷睨了她一眼,過來替她解開綁在身上的安全帶。

  然后,帥氣轉身,跳下了車去。

  吁了一口氣兒,寶柒動了動自己酸痛的身體,幾秒后,又找到興奮點了。

  算了,能見到小雨點兒就好,一切等集訓完了再說!

  范鐵隨后下了車,走到她身邊兒挑了挑眉,一臉兒的壞笑,“七七”拖長了七字兒的發音,他壓著嗓子小聲兒又問,“別說,哥哥還真服了你。誒,我說啥時候給傳授傳授,你究竟用什么辦法把我們家梟子給拿捏在手里的?瞧他俯首貼耳,唯馬首是瞻的樣子,忒寒磣!”

  沖他翻了個大白眼兒,寶柒心下惶惑。

  范大隊長,丫眼睛沒抽瘋吧?他哪只眼睛看到冷梟對她俯首貼耳的?

  咳!不過么,對于這種占便宜的事兒,她是不會主動反擊。表示贊許地點了點頭,她小臉兒上得瑟得眉開眼笑。

  “對于這個么,只能傳女不傳男。而且,我已經傳授給小井了……她專門用來對付你。我看效果還不錯吧?看你現在的樣子……正是你剛才的形容!啊哈哈”

  苦苦地撇著嘴,范大隊長有一種搬了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沉默,沉默,沉默是今天的范鐵。

  左右瞧了瞧四合院的環境,半晌兒之后,他的嘴角又扯出一個笑容來。

  沒事兒,急個屁啊,時間還長著呢。

  只要小井她還沒有嫁,就是他范鐵的女人。

  不對,她要敢嫁,腿給她打斷!

  滿懷希望的來,不料,當寶柒打電話給年小井時,才知道她正在一個武警部隊采訪,現在回不了家,說是要等到晚上才回來。

  而現在的時間,還不到上午十一點。

  寶柒想了想,今兒白天就在四合院里陪小雨點兒了。于是回答說等她晚上回來兩個人再聊就掛掉了。

  在他打電話的過程里,范大隊長急得在旁邊直搓手。

  然而,在聽到她的答案后,他一把火的熱情立馬就被冷水給澆了透心涼。

  咚咚咚

  敲著褚飛四合院的門,寶柒心里充滿了期待。

  “來了!”過來開門的男人,正是褚飛。

  一見到他,寶柒就愉快地沖了進去。

  當然不是對他,而是沖著他懷里的小雨點。摟著小姑娘在懷里,她開心的不行,連續轉了好幾個大圈兒。

  院門外,看著她和褚飛在一塊兒時的默契和愉快,冷梟永遠保持在零下溫度的面色更黑了。

  不過,寶柒這會兒顧不上他。

  “二叔,你們倆進來坐唄?站在那兒風景太靚了,容易發生交通擁堵”和冷梟的冷冽比較起來,褚飛同志的聲音可就溫暖得多了。尤其是他今天的心情還爆好!阿碩走前說晚上回來帶他去見一個經紀人,因此他穿得挺正式的,一身兒衣服簇新又筆挺,將他本來就清秀的樣子整得少了幾分娘氣。面色如玉,帥氣非凡。

  “嗯,謝謝。”淡淡瞥他一眼,冷梟點頭。

  其實,他是一個有禮貌的男人。只不過,典型的冰山男,說與不說都讓人害怕。

  見到他飛鏢般直射的表情,褚飛同志識相地離寶柒遠了點兒,離他么……又近了點兒。

  “二叔,還有這位哥們兒,來來來,這邊兒坐!”

  范鐵似笑非笑看著娘娘腔,心有余悸。

  只要不打他家小井的主意,在他扯來,通通都是好同志。

  今天的絕對主角,小雨點丫頭的表情,比前些日子寶柒入伍時又豐富了許多。不停拿自己的小臉兒在寶柒身上蹭來蹭去,乖瞇瞇地叫了好聲兒媽咪,像個沒斷奶的孩子。

  喊完了,又側過頭去看冷梟,垂了好久的眼皮兒,才喚了聲兒爹地。

  小孩子對于冷梟來說,就是殺著!

  示意寶柒把孩子遞給她,一接過手,他就愛不釋手了。

  在小雨點兒圓潤的小紅鼻子上捏了捏,他問:“閨女,想不想跟爹地回家?”上次迫于無奈把小雨點兒送到褚飛這兒,實在是考慮到她的安全問題。而現在,還是希望讓這丫頭受到更好的教育。

  就是不知道,小丫頭有沒有怨他。

  歪著腦袋瞧他,小雨點兒點了點頭,末了又看了看褚飛,嘟著嘴又搖了搖頭。

  接下來,又點頭,又搖頭,她來來回回了幾次,惹得幾個大人哈哈大笑。

  氣氛,頓時就熱絡了許多。

  孩子么?誰對她好,她都是能感覺到的,雖然不說,心里都記著呢。冷梟愛她,寶柒愛她,褚飛愛她,阿碩愛她,現在年干媽也愛她。而她呢,也愛他們幾個爹地媽咪,離開誰她都舍不得。

  所以,她做不了決斷,小樣子瞧著特別的可愛。

  寶柒拍了拍她的腦袋,齜牙咧嘴地頂了頂她的額頭,好笑地說:“你啊,真是個臭孩子!”

  大人說小孩兒臭孩子,言詞間自然全是寵溺。

  事實上,對于小雨點兒今后的歸宿問題,她覺得還真是一個傷腦筋的問題。

  為啥呢?因為她暫時做不了自己的主。

  幾個人坐在褚飛家的廂房里,稍稍有些別扭和尷尬。冷梟千年不變的冰山不化,總能凝結情緒。不過,幸好褚飛和范鐵都是能聊天活絡氣氛的主兒,又有小雨點兒做為彼此的介質,不過一會兒工夫,幾個人相處得,也就其樂融融了。

  午餐是保姆做的,整得挺豐富。

  開飯之前,寶柒想到年媽媽一個人在家里,又特地跑過去接了她老人家過來一起吃飯。

  于是乎,一個特別詭異的家庭套餐就拉開了序幕。

  吃得是人人的心里,各有滋味兒不同。

  席間,寶柒同志這些天的運動量大,吃東西的時候更沒個形象,狼吞虎咽搶食的小樣兒,像極了剛從埃塞厄比亞回來的難民,瞧得旁邊的冷梟直皺眉頭想拿筷子敲她。

  年媽媽樂呵了,“七七啊,慢點,噎著……”

  “喔,阿姨,你是不知道,我在那個牢里……咳,不對,在那個部隊里,真就沒有好好吃過飯。從早飯到晚飯,都是將就對付一口!

  “呵呵,下回來家,阿姨給包餃子”

  “哦,好的,好的!

  “阿姨”范鐵憋不住,接嘴了,“我也來吃餃子,你歡迎不啊?”

  側過頭來,看了看他,年媽媽雖然并不太清楚他和女兒之間的到底發生事兒,不過在醫院的時候,作為過來人的她,隱隱還是有些查覺。

  心里長長喟嘆一下,好多東西糾結在一塊兒……

  她的眉頭,緊緊地擰起了。

  沉吟幾秒,年媽媽對范鐵的樣子并不十分的冷淡,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客氣和有禮。同樣,那種淡淡的疏離感,還是顯而易見的流露了出來。

  “呵呵,粗茶淡飯的,怕是不好招待貴客!

  查覺到她的拒絕,范鐵厚著臉皮繼續拿著爭取福利,“誒,阿姨,我算什么貴客啊?!我和七七一樣,都是小輩兒,而且,我就稀罕您的粗茶淡飯……”

  曲線救國,可惜……

  落在他臉上的視線閃了閃,年媽放下了碗,客氣的說:“不好意思各位,我吃好了,先回去了!院子里養了兩個雞嵬子還沒有喂食”說完,站起了身來。

  “哦,好的!”寶柒趕緊扶著她:“阿姨,您慢點兒!要不然我送您?”

  年媽媽走了,范鐵瞠目結舌,再一次糾結了!

  “急不得!”寶柒送年媽到院子,回來落座時甩給他一句。

  “唉!”

  年小井并沒有晚上才回來。

  大概下午三點左右,她就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不過,她沒有料到范鐵也會在褚飛的家里,立在門口愣了幾秒,還沒有反應過來。

  范鐵取下軍帽,撓了一下沒有頭發的頭皮,傻樂傻樂的,“小井……”奇跡出現了,剛才還在那兒天上地下能言善道的范大隊長,一見到年姑娘出現,舌頭就像被小貓給叼走了,除了她的名字啥話也說不出來。

  臉上涼涼的盯著他,年小井沒有回答他。

  范大隊長討了個沒趣兒,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他有點沒臉,說實在的,在她面前出的糗,比他一輩子的總和還要多。

  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寶柒瞧出來兩個人的尷尬,敢緊解圍。

  “喲嗬,這位漂亮姑娘是誰呀?瞧著可真眼熟……”

  唇角一扯,年小井順了順頭發,回過神兒來了。視線掠過范鐵,她沒有太過矯情,也不可能在褚飛家里沖范鐵直接開火兒。就當是一個陌生人就好了。

  緩緩走了進來,放下包坐下,她淺笑著問寶柒:“你們怎么想到過來了?你集訓結束了?”

  寶柒可憐地搖著頭嘆息,努了努嘴,示意她看裝酷冷著臉的男人。

  點了點頭,年小井失笑,把玩著她懷里小雨點兒的發辮兒,“丫頭,今天乖不乖呀?”

  “干媽”今天的小雨點特別的興奮,小臉紅得像紅蘋果,脆生生地主動打招呼。

  難得她這么的熱情,年小井笑了。

  她一笑,范鐵也笑了!

  好久沒有聚過的一伙兒,直到在褚飛家里吃完了晚飯,才準備散場。

  不過,吃晚飯的時候,任憑寶柒怎么說,年媽都不再過來了。

  因為她今天晚上必須早點補眠,以便應付明天早上五點多就開始的小考。所以,不管她說什么好話,冷梟沒有準許她帶走小雨點兒,更不要說留在褚飛家里了。

  等四合院的大門重新關閉上的時候,寶柒湊到一路出來的小井面前,小聲道別完,又忍不住好奇的追問:“我的姐,你跟我們范隊進行到哪個步驟了?我看他臉上怎么都掛了彩?”

  面色微微一變,年小井目光不經意掠過那個男人,背過身小聲吶吶說。

  “他自找的!”

  “怎么的?”

  “他厚著臉皮兒找我……我說,范鐵,三秒鐘消失……結果,他轉身的時候,就撞到墻了!”

  “啊?噗”寶柒想象著范大隊長暴走撞墻時的樣子……

  天。∫坏篱W電劈了她吧!

  太扯了!

  好笑地拉了拉她的手腕,寶柒眨了眨眼睛,興沖沖地要求,“喂,改天記得給我詳細敘述這個精彩的片段啊,今兒姐妹沒有空了,我得先回去睡了!要不然,有只暴冰龍就要凍死我了!”

  暴冰龍……

  年小井順著她的視線,往兩個男人的方向看去。

  在她們話別的時候,兩個男人正倚在異型征服者的車身上抽煙呢……

  真別說,兩個大男人杵在一塊兒叼著煙卷的樣子,還真是一副煞人的美景。

  咯噔一下,她詫異自己的想法,又皺了皺眉頭。感覺自己和寶柒一塊兒,思緒就會無端端的跳脫。清了清嗓子,她深呼吸一口氣,話鋒一轉小聲叮囑,“行啦!姐妹兒,好好考!”

  “一定唄,等我好消息……”

  “拜”

  說完,她不再停留,揮揮手就往自己家去了,只留給范鐵一個涼涼的背影。

  瞄到她離開,范鐵狠狠皺眉,碾滅了煙蒂,拍了拍冷梟的肩膀。

  “梟子,兄弟先追幸福去了!你努力!”

  眸色微沉,冷梟挑眉的樣子有些欠扁,“去吧,早死早超生!”

  大冰山凍死人的狠話,差點沒把范鐵噎斃了。

  要不然怎么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現在他才終于發現,自己這哥們兒和他女人兩個,絕對的天造一對,地設一雙,沒有一個嘴不損的。

  轉過頭來,他狠狠握拳,“我靠!梟子,丫忒不厚道!”

  “趕緊滾,一會兒人沒了!”勾了勾唇,梟爺偶爾的邪惡樣子,非常勾人。

  沖他豎了豎指頭,范大隊長發了狠的轉身,“放心吧,哥們兒,今晚上老子就得睡了她!”

  冷唇微抿,這一回,冷梟連白眼兒都懶得賞他了。

  信他的話?有鬼了!

  有了上次的不堪教訓,人家姑娘不同意,他敢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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