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zhàn)進行時
“讓169在停車場等我。”
交待完畢,冷梟不再多說,直接放下電話就去了隔壁的休息室。
避彈衣,手套,背囊,彈袋,戰(zhàn)斗靴,一一裝備上全副特戰(zhàn)兵武器等,他拿過戰(zhàn)術(shù)頭盔推開休息室的門就要起身。
咚咚……
辦公室外,有人敲門。
而且敲門的人不是一個有耐性的家伙,重重的兩聲之后門兒就被他推開了。
進門的人,正是急匆匆趕過來的血狼。
“老鳥”
同樣全副武裝的血狼,線條流暢的俊臉上難得的寫滿了嚴(yán)肅,手上還提著一個綠色軍用袋。
“手頭的事忙完了,有閑功夫出來溜噠?”
冷梟眉頭微蹙,說話時的語氣森冷無比,臉色更加難看。
今天晚上的任務(wù)冷梟本來是不用參與的,可是他堅決要親自帶領(lǐng)血狼小組和天蝎的戰(zhàn)士們,一舉剿滅曼陀羅在京都的窩點兒,并且拿回次生武器。他們推測,鈴木三郎拿到武器后,肯定是要馬上交給上野尋的。而血狼自己今晚上領(lǐng)受的任務(wù)是,帶人盯死游念汐,并且在武器到手,這邊兒任務(wù)結(jié)束后,第一時間逮捕姓游的。
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他卻跑回了總部!
“盯著呢,小娘們兒跑不了。我來救你急的。”俊眉挑出來一抹輕松的弧度,血狼聳了聳肩,揶揄的淺笑著打開了手里的軍用袋,將里面一件同樣軍綠色的連體服裝抖了出來。
挺直的鼻梁下,梟爺?shù)拇缴永溆玻笆裁礀|西?”
耳釘微閃,血狼有些得意自己的杰作,抖動著手里的衣服,挑眉介紹。
“這玩意可稀罕了次生波防御服,獨此一件,別無分號,既然你要親自過去,我就把這玩意兒給你帶過來了!”
次生波防御服?
瞧了瞧他身上怪異的衣服,梟爺再次皺眉,“哪兒來的?”
要知道,因為次生波武器并沒有真正應(yīng)用到軍事領(lǐng)域。因此,目前真沒有次生波防御服這種玩意兒的生產(chǎn)。血狼這兔嵬子,又是打哪兒變出來的?
得瑟的笑容有些欠抽,血狼拽得二五八萬似的指了指自己的英俊的臉,聲音里帶著一絲絲詭異!
“開玩笑,我找人用宇航服改制的。還進行了真空隔離。”
宇航服!
冷梟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家伙不僅癡迷裝備,還癡迷一切高科技的武裝和裝備。
現(xiàn)在到好,把這玩意兒都弄來了!
眾所周知,宇航服可以防護空間的真空,高低溫,太陽輻射和微流星等環(huán)境因素對人體所產(chǎn)生的危害。而次生波亦是屬于聲波中的一種。聲音雖然可以通過氣體,液體,固體等任何有介質(zhì)的媒體傳播,但是,它卻不能在真空中傳播。
也就是了,衣服里加入了真空隔離,就不會再受到次生波的傷害。
說到底,別瞧著血狼這小子為了打賭輸給他的事兒耿耿于懷,平時嘴上說得有多痛恨他就有多痛恨他。可是到了關(guān)鍵時候,還是打心眼兒是護著他的。
可是,冷梟卻不能用它。
眼眸冷冷一挑,一道冷冽而又優(yōu)秀的弧線劃過,聲音更冷了幾分。
“用不著!我不怕死!”
“老鳥,這個……不是怕不怕死的問題,咱們應(yīng)該把犧牲壓縮在合理的范圍之內(nèi),對吧?!”血狼忽地笑了,微勾的唇角上帶著一抹精致的華貴,有著如同妖孽一般吸人眼球,以及能讓人瞬間臣服在他語言之中的絕對魅力。
但是那對別人,或者說對女人而言的。
可惜了,冷梟他是個男人。
黑眸危險的一瞇,冷梟再次拒絕。他是絕對不會在這種衣服只有一件的時候,讓它穿在了自己身上的。每個人的生命是平等的,在生命的面前搞特權(quán)主義,在他看來就是對戰(zhàn)友們的最大侮辱和輕視。
他絕不允許!
因此,動作閑適的整理一下戰(zhàn)術(shù)頭盔,他冷硬無波的面上淡定得沒有任何表情。
三個字,帶著執(zhí)拗和威嚴(yán),目光冷厲如刀。
“烏鴉嘴!”
對于三個字的評價,血狼扯了扯嘴角,心里發(fā)狠。
老鳥這家伙就是一個太講究原則的男人了!
摸了摸具有通訊功能的耳釘,確實沒有任何異常后,他又忍不住出聲囑咐。
“那好吧,隨便你嘍!不過啊,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啊,鈴木三郎手里拿著的,有90,的可能性是真正的次生器武器。你可千萬不要給他機會出手,狙擊手得眼睛都不眨的瞄死了他。要不次,次生波傷害可不認(rèn)識你梟爺是誰……”
眸色一冷,冷梟心里微惻。
次生波武器的傷害,誰都知道,他自然也知道這些行動的危險性。
可是……
抬腕看看時間,他不想姚望在停車場等太久,于是走近重重拍了拍血狼的肩膀,深潭般幽黑的眼眸里寒光迸射,那樣子,仿佛一頭陰鷙的野獸。
“啰嗦!放心吧,跑不了!”
兩個字說完,他冷硬的身板兒大步掠過了血狼就出了辦公室。
“我靠!好人沒好報!”望著他凜冽而去的背影,感受到掠過時的寒風(fēng)拂面。血狼同志翻了一個優(yōu)美的大白眼,無奈的用無名線抹了抹眉梢。
“娘的!”
低低咒著,幾秒后他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提起自己帶過來的‘特殊宇航服’,面色凝重的跟在冷梟的腳步,出了辦公室,大步下了行政樓。
啊?
什么情況?
寶柒站在離停車場大約五十米開外的陰影里,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她看到姚望上了冷梟的異型征服者。
大半夜的,他把姚望帶走是要干嘛?!
是的,她沒有去睡。
說白了,剛才新兵集訓(xùn)大隊‘半夜逮鳥’搞得如火如荼,就連女兵宿舍都沸騰了,知道有‘淫兵’闖入了女兵宿舍,意圖進行不軌之事,誰還睡得著啊。雖然逮鳥的時候沒有用得著女兵們,但大家伙兒談?wù)撈饋斫蚪蛴形秲海裆P娜艉吐∥柰荆矝]少在言語里對她的思想和靈魂進行再洗滌。
被她倆隔山打牛的鞭策了好一會兒,她借口出去探探虛實就跑了出來。
目的,當(dāng)然是看看那只鳥,究竟被逮住了沒有。
沒想到,不一會兒就平息了,鳥沒有逮住,卻看到謝銘誠將姚望單獨帶出了男兵宿舍,站在空曠的屋外交待著什么,她不敢靠得太近自然也沒聽見。但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她跟著姚望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讓人大跌眼鏡的情況。
冷梟,姚望。
姚望,冷梟
反復(fù)琢磨這兩個人的名字,突然之間,她的腦子激靈一下。
嗡!
該不會是冷大首長心里不爽,準(zhǔn)備把可憐的姚美人給拉到外面去大卸八塊,或者‘咔嚓咔嚓’地教訓(xùn)收拾一頓吧?
當(dāng)然……不會啦,她想啥呢?
可是,大半夜的又是去干什么呢?
太詭譎了!
摸著下巴,她斜斜的靠在墻上,被自己心里浮起的狐疑念頭給折磨得苦不堪言。
冷不丁,背后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在干什么?”
寶柒嚇得渾身一顫,驚悚地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背后的男人,好半晌不能出聲兒。
男人的臉隱藏在陰影里看不分明,但模糊中他的棱角立體而深邃,聲音聽上去非常年輕,指定是個長得好看的男人。
不過……
畢竟她在這里偷窺首長的行動,不是什么好事兒。
現(xiàn)在被人瞧見了,雖然她不認(rèn)識這個人是誰,卻不能不夾著尾巴裝慫,“……同志,我,剛才我上廁所來著!現(xiàn)在準(zhǔn)備回宿舍了。”
說完,錯開他就想跑
“站住!……在師父面前還想跑?!”
男人戲謔的聲音從背后響起,寶柒的心情瞬間像打破了碗。
有些郁卒。
以電影慢鏡頭般的速度轉(zhuǎn)過頭來,她擰著眉頭,傻乎乎地看著已經(jīng)走出了濃重陰影的男人。一個陌生的男人。昏黃的路燈噴灑在他的臉上,一張俊美邪佞的臉孔整個籠罩在光線之中,邪氣,英挺,說不上來的感覺,總之這個男人,充滿了侵略性。
不過,她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
沉吟幾秒,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詢問。
“什么師父?你是誰?”
挑了挑眉,男人勾起了唇,“師父就是師父,還能是誰?”
噗哧一樂!
瞧著這個明顯比自己年齡還小,可是卻老氣橫秋的陌生男人,寶柒的心理年齡直接從二十四歲滑落到了十八步,也邪氣的咧了咧嘴,心情愉快地和他開起了玩笑。
“噢,原來你是唐僧?……咱這兒現(xiàn)在是東土大唐,師父您要是去取經(jīng)呢就往那邊兒走。OK,師父慢走,師父不送”說完,她嬌俏的挑著眉頭,手指著西方。
無名指抹著眉梢,血狼促狹地看著她。
心里狂笑,他覺得老鳥家的女人真是太好玩兒了。
不對,太邪氣了,這邪勁兒,還真有他幾分風(fēng)格。
看來,要做他的徒弟吧,勉勉強強,湊和湊和還算是有幾分資質(zhì)的。
反正游念汐那邊兒暫時沒有動靜……
游念汐……
三個字轉(zhuǎn)過腦子,想法一上腦,他覺得自己簡直太天才了!
伸出修長的手指,一巴掌拍在寶柒的肩膀上,血狼低下頭,勾著唇望著她笑:“八戒,你說得甚對!走吧,今兒晚上師父就帶你去西天取經(jīng),哦,不對,是去送人上西天……你有沒有興趣?”
八戒!?
寶柒心里頓時被一種悲催填得滿滿的。
就她這小身子骨,這位少校先生是怎么把她與八戒給劃上勾兒的。
囁嚅著唇,她糾結(jié)的想著,不知道怎么就咕噥了出來,“再怎么說,我也是悟空吧?”
“悟空是公的還是母的?”
“不知道。”
“應(yīng)該是母的吧?”
“……有可能,要不然花果山哪兒來的小猴兒?”
“行,那你就是悟空了!”
不著調(diào)的幾句話下來,寶柒隨著他的引導(dǎo),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大大的人生BUG。怎么和他說來說去,自己還真像成了他的徒弟了?而且,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明明腦子沒有對雙腿下過指令,怎么人就已經(jīng)跟著這位少校先生走進了停車場,上了他開過來的一輛騷包得叫不出名字來的汽車?
難道,丫會催眠術(shù)之類的東東?
“徒兒,你在咕噥什么?”
男人的聲音很低很輕……
那種聲音,除了好聽這外,明明就沒有什么可奇怪的,卻讓寶柒渾身一震。突然就反應(yīng)過來了他剛才說的話,他要帶她去送人上西天。
上西天,還能是什么?
殺人?!
心里一緊,她覺得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雞皮疙瘩們不聽招呼掉了一地。她面前的男人,明明就是一個帥氣俊朗得驚天動地的年輕男人,為什么卻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陰惻惻的可怕感覺。
一瞬后,她可憐的小屁股,趕緊挪得離開他八尺遠(yuǎn)。
“喂,你究竟要帶我去哪兒?”
看著她瞪得銅鈴兒似的眼睛,血狼心里暗笑。
嗖的打了個方向盤,腳下油門一踩到底,眉梢輕揚起來,三個字說得比云還要輕。
“做人彘。”
“啊”寶柒驚叫一聲兒,捂住自己的嘴巴。
人彘是什么?
這是呂后為了對付戚夫人自行發(fā)明的一種殘忍酷刑。剁掉雙手雙腳,再挖出眼睛,用銅注入人的耳朵里,再用藥灌進喉嚨,割去舌頭,不能言,不能動,不能語,卻又不會死,還得被丟到廁所里去。
他要把誰做成人彘?!
冷汗串上脊背,她被這個詞兒弄得驚悚不已,哪怕明知道不太可能,聲音卻有些沙啞不堪。
“喂,你,你開玩笑呢吧?”
開玩笑?
斜著眼兒瞅她,血狼突然笑了,“當(dāng)然……是開玩笑!”說罷眉梢挑了挑,他又像是不經(jīng)意地岔開了話題:“徒兒,你想要練習(xí)打靶么?”
見他臉上笑開了,寶柒終于吁了一口長氣兒。
她就說嘛,哪兒來這么可怕的人,而且還是在部隊里面,還是一個少校。
好在他是開玩笑的。
不過,打靶兩個字還是成功引起了她的興趣。
“想啊!……不瞞你說,我是飛靶選手。知道啥叫飛靶吧?就是十發(fā)子彈,至少有八發(fā)可能會找不到尸體,另外兩發(fā)勉強落在靶上,情況卻殘不忍睹。”
“嗤!做了我的徒弟,這種情況自然不會發(fā)生。”
這么自信?
寶柒驚訝地側(cè)過眸子凝望著他,男人唇邊分明帶著幾縷淡然的笑意,有幾分野性的味道,有幾分痞性的味道,難測的目光里,燎原一般的自信實在濃烈。
“額?!你有辦法幫我?”
“當(dāng)然。”
“如果一不小心又發(fā)生了呢?”
男人扯了扯嘴角,倏地側(cè)過臉上,邪佞的臉上滿是說不出來的詭異笑容。
“那……我就殺了你!”
眉心一擰,寶柒失聲捂嘴,尖起了嗓子,“……啊,殺啊殺什么的就不要了吧?太狠了,現(xiàn)在可是和諧社會。”
“哈哈哈”
一陣笑聲,響徹在車廂里。
寶柒斜著眼睛睨過去,覺得今天真是極度詭異的一天。
同樣的只有二十四個小時,她卻覺得今天經(jīng)過的大大小小神奇之事竟然多如牛毛。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她隱隱有些期待!
異型征服者帶著冷梟和姚望,一路通行無阻地出了城。
離開京都市區(qū),進入了京都市大興區(qū)的永態(tài)鎮(zhèn)。
在一片茂盛的叢林里,已經(jīng)有幾道天蝎戰(zhàn)隊設(shè)置的暗哨,汽車每經(jīng)過一處暗哨時,都要對上口令才能放行。最后,在一片叢林隱映的建筑外面停了下來。
一個臉上涂滿了偽裝油彩的天蝎戰(zhàn)士從角落里走了出來,走到汽車旁邊敬禮。
“首長好!”
“飛豹一號,情況怎么樣?”端著夜視望遠(yuǎn)鏡,冷梟透過車窗的玻璃靜靜地觀察著附近的情形。
“目標(biāo)往里面的馬場去了,為了不打草驚蛇,第一二突擊隊現(xiàn)在只負(fù)責(zé)外圍警戒,我們的狙擊手已經(jīng)到位了。獵鷹一號和二號,跟進去偵察情況了!”
在這片兒,有許多的私人馬場,都是閑暇的官富二代們滋生出來的產(chǎn)物。
“嗯。”
冷梟淡淡的回應(yīng)一聲,遂又放下了望遠(yuǎn)鏡,闔目養(yǎng)神,等待里面的消息。
飛豹一號說完扭過頭去,摸了摸衣兜兒,目光又有些異樣的看到了坐在冷梟旁邊的姚望。
不過,他目光閃了閃,卻沒有問。
這是規(guī)矩。
明明閉著眼睛的梟爺,卻像是長了第三只眼睛一樣,倏地就睜開了眼,直視著飛豹一號懷疑的目光。接著,又偏過頭去看了看神色肅靜的姚望,像是為他做介紹一般。
“新兵大隊169號。”
“老兵,你好!”對待飛豹一號的審視,姚望心里明月他是好奇自己會和首長坐在一起出任務(wù)。不過,他并不太在意別人的看法,英俊的臉色微微展開,平靜之中帶著一抹笑意。
“我是新兵169號,首長讓我來給老兵同志們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觀摩一下你們的實戰(zhàn)能力,請多多指教!”
飛豹一號打量著他,“好說,好多。”
老實說,他真的覺得有些奇怪。
或者說,更多的情緒是驚訝。
按照部隊的規(guī)矩來說,像這樣等級的保密行動,怎么著都不可能叫一個新兵來參與的。哪怕就是現(xiàn)在天蝎戰(zhàn)隊少了一名狙擊手,也會在其它戰(zhàn)隊里挑選合適的人,怎么著也輪不到他們的新兵集訓(xùn)大隊。
這個年輕人,得是多優(yōu)秀才能會首長看中?
心里有疑惑,不過眼下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在靜待一個契機。
一個能一舉殲滅曼陀羅首腦,并且拿到次生波武器的契機。
時間沉寂了。
樹林里,落針可聞。
突然,冷梟面前的無線通訊器里,傳來了一陣‘嘀嘀’的電流聲。
接著,里面就響起獵鷹一號的聲音。
“老鳥,目標(biāo)進入私人馬場后,再沒有出來過,據(jù)我觀察,里面養(yǎng)了許多藏獒,外圍只有幾個人做警戒,沒有任何異常。現(xiàn)在我沒有辦法看到里面的情況,不敢冒然進入。不過,馬場已經(jīng)在我們的包圍之中,請您指示!”
“做得好!”冷冷的,冷梟揉了揉額頭。
鈴木三郎進去了,就再沒有出來過。
他的手里如果拿著真正的次生波武器,不可能在閑地兒做什么逗留。那么,只能說明一件事兒,上野尋也在馬場之內(nèi)。這個私人馬場,就是曼陀羅一個據(jù)點。
異型征服者內(nèi),高大英挺的身軀微側(cè),冷梟對著已經(jīng)著裝整齊的姚望努了努嘴。
“去吧,利索點!”
“是!”推開車門跳下車去,姚望挎著狙擊槍,并腿立正,給他敬了一個莊重的軍禮。
他知道,今天晚上他的任務(wù)是什么。
他也知道,這是冷梟對他的信任和栽培。
在野戰(zhàn)部隊,他沒有殺過人。
當(dāng)然,他也沒有殺人的機會。
心里隱隱有些緊張,但是觸上冷梟帶著寒氣的目光時,緊張又化成了烏有。
“保證完全任務(wù)!”
看著姚望的身影飛快的消失在了面前的樹林里,冷梟沒有遲疑,迅速握緊了手里的無線通訊器,聲音冷冷地對各個單位下達著戰(zhàn)斗指令。
“圍殲,不許放掉一個。”
“收到!收到!”
“第一,第二突擊,全速圍攏”
“狙擊手注意,不要給他們使用次生武器的機會……。”
吡吡……
無線通訊器在暗夜里傳遞著……
命令完畢,冷梟著裝整齊地跳下了車。
呯……
關(guān)上車門兒,他迅速跟進。
不為別的,只因為次生波武器的傷害值如果不在特定的空間里,它就可以發(fā)揮到最大值,可以是極大范圍的傷害。雖然已經(jīng)有了狙擊手,雖然有了他引以為傲的天蝎戰(zhàn)隊。但是在這種時候,他還是必須自己親自動手才能放心,畢竟,誰也擔(dān)不起這么多條生命的承重。
一個個天蝎戰(zhàn)隊的戰(zhàn)士們,貓著腰潛伏在夜色里。
如同一只只英勇無畏的夜鷹,悄無聲息地潛了進去。
馬場里,一片寂靜。
似乎里面的人都已經(jīng)安睡了,懶懶散散有幾個靠在門外面。
他們像是曼陀羅放哨的人,不過卻坐在那兒打盹,好像已經(jīng)睡了過去。
天蝎戰(zhàn)士的無聲手槍,很快就麻醉掉了里面警覺性最強的藏獒。
它們睡了,甚至沒有來得及‘嗷’一聲。
激戰(zhàn)在前,暴風(fēng)雨之前,總是寧靜的!
此時此刻……
馬場里面的一個房間里,日式風(fēng)的裝修風(fēng)格清新自然,卻又潛移默化地帶著和式民族崇尚武士道的精神。鈴木三郎在房間里,他靜靜的盤著腿坐在屋子中間的矮桌前。
一個人在屋子中間。
他面前的矮桌上,放著的就是從游念汐那兒拿到的次生波武器。
而他的手里,現(xiàn)在拿著的一個手機,他的手指放在手機上,不快不慢地觸鍵敲打
“黑玫瑰,再幫你最后一次跑吧!一切都是計,你深愛的他是計!尋少也是計!你跟我都只是計中之人!我不想背叛尋少,我也舍不得殺死你!鈴木三郎從此再也不能保護你了,永別!你好自為之。”
(https://www.dzxsw.cc/book/27891/1791586.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