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我去年買了個表 2
“我沒事。到是她……你最好別因為她喝醉了而生氣,她會豪飲都是因為你。”孟珺瑤想了想為了避免他們的矛盾加深自己還是給湛一凡提個醒才好。不然兩個人又因為這件事而吵架的話那她們四個可就是罪人了,今晚醇兒表現頗佳,深的她的喜愛,所以她也不想那丫頭真的遭殃。
湛一凡挑眉,不解:“因為我?”
“想一想……你上次去酒吧的事情吧。”說完孟珺瑤就低聲讓洛傾城將車開走,湛一凡只來得及看見洛傾城的車尾,想要再問的詳細時車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湛一凡回頭從后視鏡看向倪曼,倪曼摸著頭有些為難的看向薄荷,她的心當然是更偏向于荷姐姐,所以她不知道該不該講。
啟動車子,湛一凡一腳滑出停車位并沒有回頭看車后座的倪曼,卻是對她已有所指的道:“為了避免她和我生更多的氣,我想,你最好還是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倪曼躊躇猶豫了一下才看著湛一凡的后腦勺輕聲道:“其實我也沒有聽得很清楚……就是醇兒說……說上一次在酒吧見過你,還說男人去酒吧都是下流低俗尋歡作樂找一夜情的……那個我想醇兒也不是故意的,但是被荷姐姐聽去了心里可能有些難受就……就喝了一杯威士忌,真的就一杯而已,我沒想到她就這么醉了……真的,那些人找事的時候她原本是拿了酒瓶子砸過去的但是還好沒出事她就睡著了……”
湛一凡瞇起精厲的雙眼看向后視鏡里的倪曼:“醇兒說的?下流低俗尋歡作樂找一夜情!?”
倪曼埋頭有些愧疚:“她……她應該也是酒喝多了才會說這些……”她如果不說又怕荷姐姐和湛先生吵架,但是說了卻又怕醇兒遭殃。
湛一凡捏了捏拳頭一聲冷笑:“好樣的,臭丫頭!”
“湛先生你……你生氣了么?”倪曼抬頭又有些試探的看向湛一凡。
湛一凡冷眼投來,倪曼立即又轉開自己的視線:“我……我好像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那個,荷姐姐她還是很相信你的,雖然喝醉了,但是一直嘴里都在念叨‘一凡才不會這樣……才不會這樣……’她可能是當時有點兒生氣所以才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但是潛意識卻是在為你辯解呢。”
湛一凡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下來,看向旁邊依然熟睡的薄荷,湛一凡輕勾唇角:“嗯,我知道他一定會相信我的。”
倪曼也微微一笑:“嗯,這個世界上我還沒見過像湛先生你這樣愛過自己妻子的男人,所以荷姐姐一定會珍惜你并且信任你的!”
湛一凡抬頭看向鏡子里的倪曼真誠道:“謝謝你。”
倪曼的臉微微變紅模樣也有些害羞起來:“哎呀,是我該謝謝你們才是呢。這晚上還要去麻煩你們……這個城市還有荷姐姐這樣的人給我溫暖,讓我覺得非常幸福。”
湛一凡頓了頓,突然開口而道:“那個左青怎么樣了?”
“啊?左青?”倪曼的臉色一變,閃過一絲害怕,“他……怎么了?”
湛一凡蹙眉:“前年他剛被抓入監(jiān)獄時,就越獄而逃了,我想你荷姐姐應該給你說過。”湛一凡注意著倪曼表情間那細膩的變化,連一個微弱也沒有放過。
他到現在還記得那一刻薄荷的顫抖,她接到花延曲的通知就立即給倪曼打過電話。而他此刻提起,不過是想試探一下這個倪曼。雖然薄荷很信任倪曼,但是湛一凡卻始終有些懷疑這個出現的時間有點兒不對勁的女孩,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永遠善良。
倪曼還是有些忐忑,但也還沒有猶豫便反射性的回答:“嗯,我知道他越獄了,荷姐姐的確給我說過呀,可是他怎么了?”
倪曼的反應真的太過于正常了,但是湛一凡還是不由得蹙起了眉頭,薄荷當年的確給倪曼打過電話,但是只提醒了讓她注意安全,并沒有說左青越獄的事,他剛剛只不過是試探倪曼,沒想到卻聽出了她的破綻。
“他有沒有找過你?”
“我和哥哥就是害怕他來找我們,所以我們一開始去X市找爸爸,沒有找到后又跑到了B市,我和哥哥一直生活的很低調很小心翼翼,就是怕他再出現,不過目前為止一切都很好。難道他找上你們了嗎?”倪曼的表情變得極其緊張,似乎真的在擔心湛一凡和薄荷被那個左青纏上。
“沒有。”湛一凡淡淡道,“那個人應該逃得遠遠的,不敢再出現了。”畢竟還是通緝犯,哪里敢那么囂張!
倪曼有些緊張沒有再說話,湛一凡心里的疑惑卻越來越深,是薄荷后來與倪曼說過只是他不知道而已,還是倪曼真的有問題?不過,這個倪曼,大有追查一番的必要!
但是湛一凡會聯(lián)想到左青也不是沒有道理,夏穎的案子雖然已經了解,但是一直有個結在他們心中,那就是夏穎背后真正的指使者!那個人從未露過面,但是已經將了他們一軍,甚至將他們耍的團團轉的人,最后雖然被他們引刃而解,但是保不準身邊還有另外的危險者,而湛一凡所能想到的薄荷的所有敵人,就屬這個左青最為危險,也屬于他最為自由,目前都沒有任何的行蹤。剛好倪曼又出現在他們身邊,所以對這個左青的懷疑,幾乎是百分之四十,而另外的百分之六十則由另外三個人分攤。英國三叔或二姑的后招,甚至連杰克他列為了范圍之內。然后便是薄光當初在基地的敵人,因為薄光暗淡隱退甚至基地毀滅所以招來仇恨報復在薄荷身上,這一切的一切湛一凡都有想過。
側頭看向副駕駛座的薄荷,他只希望她和女兒能平安快樂,其余的一切都去見鬼吧!
薄荷突然醒過來,睜開眼睛發(fā)現自己竟然坐在浴缸里,身上一絲不掛被泡沫掩蓋著潔白的酮體,頭還有些微微的不舒服,屁股后面墊著一個水枕,是避免自己無意識中身體向下滑。抬頭打量了一下浴室,薄荷發(fā)現這是她自己家,她怎么回來了?好像上一秒的記憶還停留在酒吧里,混亂嘈雜的音樂,酒香,還有幾個臭男人的挑釁……怎么模糊中似乎還有奔跑的記憶和警察?
就在薄荷一臉迷糊的時候浴室門被推開,湛一凡拿著薄荷要穿的衣服走了進來,看見她醒了也有些意外:“醒了?”
薄荷一下子坐起來,有些尷尬的埋頭:“哦……哦……”
湛一凡將衣服放在籃子里,然后在浴缸邊蹲下,伸手套上浴巾再抓起薄荷的胳膊開始給她搓澡。這也不是湛一凡第一次給薄荷洗澡了,薄荷瞇著眼睛享受著,越來越舒服,原來越舒服……
“啊!”薄荷突然慘痛的驚呼一聲身子向前縮去,回頭哀怨的瞪向湛一凡:“很痛……”
“還知道痛了?”湛一凡伸手摸著自己微微用力搓紅的皮膚,他自然是掌握了力度的,會讓她覺得痛但一定不會挫傷。
“你干嘛啊?”薄荷覺察到湛一凡的不對經,干脆半轉身子環(huán)著胸正經的看向他。
“知不知道我去哪里接的你?”湛一凡起身在浴缸邊緣坐下來嚴肅的瞪著薄荷。
薄荷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腦海里的記憶,最后一幕似乎是警察,天啦,該不會……“警局吧?”
“你竟然還知道啊!”湛一凡伸手不客氣的彈了彈薄荷的額頭,“我還以為你真的喝斷片了!”
“可我怎么會去警局呢?”薄荷拍了拍自己的臉,天啦,她竟然進警局了?她喝醉之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她們四個呢?難道和自己一樣都進去了嗎?
湛一凡伸手刮掉薄荷臉上的泡沫,拿起浴巾又給她溫柔的搓澡并向她解答道:“你們去酒吧,鬧了事,你知道么?”
“鬧事?”薄荷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斷斷續(xù)續(xù)的有一些畫面,“好像有幾個男的想和我們喝酒來著……我們不喝他們就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湛一凡立即拉著薄荷的胳膊上下看了下,薄荷笑道:“我應該沒事啦,因為我身上沒有痛的地方。”
湛一凡這才緩然的松了一大口氣,眼底突然變得一片冰冷:“是,我剛剛給你脫衣服的時候也沒有看到別的痕跡。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和她們去酒吧,你們幾個女人就跑去喝酒,這像話嗎?”
“怎么,你能去我就不能去啊!?”薄荷揚起下巴突然一副嚴肅質問的口氣。
湛一凡輕咳了一聲,毫不心虛的對上薄荷的眼睛:“上一次我去道途做什么,你是知道的,我回來向你坦白過,你忘了?”
他有說過嗎?薄荷低頭回憶了一下,好像有這么一回事。
“是……度假村出事,名義幫弄傷了有力的那一次?”
湛一凡無奈的輕輕用手指刮過薄荷的鼻梁嘆道:“不然呢?你以為我還會瞞著你去幾次那樣的地方?每次需要去時候,我都是盡量派有力或者李泊亞的,我自己去的次數你都是知道的,我有向你報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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