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小別勝新婚 2
薄荷頓了一下,看向湛一凡,不像是開玩笑的。
洛以為的下巴都樂得險些脫落了下來,云海市最值錢的當然是房子了,幾百萬才能買一套一百平的公寓套房,許多人為之奮斗一輩子卻還不能在云海市落地生根。
薄荷無話可說,既然湛一凡要送,那她自然也沒什么好說的,他是有力的BOSS,有力和李泊亞全力二人作為湛氏國際在亞洲的總裁特助和總經理的確支撐著許多的事物,只要湛一凡愿意,給他們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
“房子吧。”有力的心意與洛以為一般,“直升機一年的養機費太浪費。車子我也有了,我和為兒剛好在市中心差一套婚房。”
洛以為用力的點頭:“對。就在西晉區。不用多,一百二十個平方就可以了!”說著還笑著給薄荷他們伸手比劃了一個一和一個二。
薄荷看向湛一凡冷冷道:“玩具模型的算么?我送他們一百二十個。”雖然清楚讓湛一凡送個房子給有力也并不過分,但是看見他們這么明目張膽要搶劫東西還那么歡樂的樣子,薄荷就是心生不爽。
湛一凡笑了出來:“不錯的建議。”
洛以為立即不干了,著急的看著薄荷:“那怎么行呢?沒誠意,沒誠意。”
薄荷立即安慰:“誠意是用心的,不是物質哈。”
洛以為以為到手的房子就這么飛了,一臉失落的苦相:“沒有物質的誠意,都不是用心的誠意。”
薄荷終于忍俊不禁笑了出來,有力冷酷的俊臉上也浮現了一些笑意,他的為兒怎么就那么可愛呢?洛以為頓時明白自己被薄荷耍了,從座位上站起來便跑去要撓她,薄荷反射性的往湛一凡懷里躲去,湛一凡自然是穩妥的抱著主動投懷送抱求救于自己的嬌妻,洛以為撓不著就嬌嗔的跺腳,有力在一旁含笑的看著,洛以為便瞪他,看看人家湛一凡什么都是向著薄荷,有力什么時候也能做到這樣呢?
醇兒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莫名的嘆氣,心里有了某些想法。
隱也在一旁看著這溫馨的一幕,從見到薄荷第一天起,只覺得她是個霸氣的檢察官,也是那個家的女主人,能得心應手的操持著一切。但是現在才看到她的另一面,被一個男人呵護在懷里也能嬌柔,也能只是一個甜蜜且幸福的女人。
隱緊繃的臉上漸漸的緩和了神情,也許今晚他能讓自己不再那么警惕著周圍的一切,看著夫人這么開心快樂,也許他也能依賴一下內心的自己……
薄荷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一件襯衣。
湛一凡在這里有換洗的衣服可不代表她也有,她并不習慣于裸睡,所以進屋便在湛一凡放衣服的柜子里翻騰,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一件男士襯衣是自己可以穿的。回頭看倚在門框上的湛一凡,薄荷拿著襯衣晃了晃:“你看,連你一件睡衣也沒有,你穿什么?”
“嗯?”湛一凡原本看的入神,薄荷突然回頭對他說話才醒過神來。
薄荷又晃了晃手中的襯衣再一次道:“你沒睡衣。”
湛一凡輕步走來,拿著薄荷的襯衣丟回衣柜。
“你干什么?”薄荷見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襯衣就這么被丟回了被子立即轉身便又要去拿,湛一凡從身后將薄荷攬入懷中。
俯在薄荷的耳際邊輕呼了一口暖氣,激得薄荷頓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湛一凡滿意的看著薄荷那變粉的小耳垂邪笑:“你覺得,今晚我們還需要穿那些勞什子睡衣么?”
薄荷的俏臉被湛一凡這句話挑逗的輕易便紅了,支支吾吾的卻還是道:“那總要洗澡……洗完澡也是要穿著睡覺的……”
“我自然會替你穿上。”湛一凡輕輕的轉過薄荷的身子來,低頭看著她那羞赫粉紅的臉頰,心變得又軟又柔,這是他想了十多天的寶寶,每夜寢食難安,每夜都要想一遍她以往在自己身下婉轉的嬌人模樣,今天終于能將她再次擁入懷,怎么不越看越喜愛?
握著她的手來到自己的領口,捧著她的臉蛋兒讓她望著自己,低聲溫柔呢喃:“但是這之前,你要替我脫掉才行……慢慢脫,用你最溫柔的動作。”
薄荷輕輕的咽了口口水,聽話而又順從的低頭垂眸,手指顫抖的來到湛一凡的領口,手指輕輕的解開第一扣子。
“噓”湛一凡突然握住薄荷的手,“太快了,寶寶。”
“這樣還快?”薄荷抬頭,湛一凡迅速的低頭便堵住她的嘴,重重的吻過之后抬頭,看著她勾唇邪笑:“不許狡辯。今晚,我是你要伺候的男人,看你好好表現,后天給你驚喜。”
“什么?”薄荷很好奇,他會給自己什么驚喜?
湛一凡淡笑:“所以,要看你表現了……”
薄荷突感,她是不是又掉進他的什么陷阱了?
這一夜,甜的就像蜜罐里的蜂蜜,小別勝新婚這話的確不假。
這一晚的湛一凡勇猛似豹,薄荷溫柔甜膩似貓,二人抵死纏綿在床榻上……以這最原始的欲望感受著彼此的愛,那樣濃,卻又那樣的纏人心頭,深深烙入彼此心中……
一番激情過后,薄荷躺在湛一凡的懷里實在不能動彈了。湛一凡抱著薄荷,吻了吻她的額頭低聲問:“我抱你去洗澡?”
“可是外面有人怎么辦?”薄荷懶懶的看著湛一凡。
湛一凡看了眼墻上的時鐘,低頭笑道:“現在都快到十二點了。沒人。”
薄荷指了指一旁的被單:“那你把我包緊。”
湛一凡雖然也累,但是他知道薄荷如果不洗干凈今晚是睡不著覺的,就算睡著了也不踏實,便立即去拿那被單將薄荷嚴嚴實實的裹緊抱在懷里。
湛一凡將包裹嚴實的薄荷從床上抱起來,薄荷頓了一下突然道:“等一下。”
湛一凡也是一頓,低頭看她:“怎么了?”
薄荷臉有些紅的看著湛一凡,此刻腿間東西才讓她想起一個問題。
“你今晚……沒戴小雨傘?”好像的確是的。
湛一凡輕輕地咽了咽口水,低頭看薄荷:“今天……難道不是你的安全期?”
薄荷算了一下,她上個月是什么時候來的?好像是月初?這個月的月初呢?怎么好像遲了?薄荷也沒往或許是有了這方面想,因為他們幾乎每次都會戴小雨傘。但是為什么大姨媽推遲了?
薄荷的大姨媽一向都會推遲,不過也就是三四天左右,這樣半個月卻是很久都沒有過的了。
湛一凡看薄荷揪著眉,立即將她又放在床上,在床邊蹲下來握住她的手問的有些小心翼翼:“怎么了?是不是……”
薄荷看了湛一凡一眼,立即搖頭:“不是。是我想多了,是安全期,的確是。”中旬,其實湛一凡忘了她的安全期應該是月初或月尾,因為她總會玩幾天,所以湛一凡就記得是剛開始他們在一起時的安全期。現在,中旬……實際上是危險期啊。
但是她大姨媽又一直沒有來,如果這兩天來的話,也的確是安全期,所以薄荷又……才否認了湛一凡胡亂的猜測。心下也慌亂,連個湛一凡究竟在猜測什么都沒想那么多。
所以薄荷自己糾結就算了,并未讓湛一凡知道。
她也覺得是自己想多了,一定是從英國回來有些水土不服才會大姨媽延遲,從前也這樣過,半個月沒來。高考的時候,上大學之前,考研和檢察官考試之前都有過這樣的經驗。
薄荷并未將這事放在心上,立即纏著讓湛一凡帶她去洗澡,湛一凡便又重新抱起她出了臥室。
醇兒睡到半夜突然聽到異響立即睜大雙眼驀然醒來。
醇兒自從當了警察,對什么都很警惕,就連睡覺時只要老鼠爬過都能立即醒來,更何況此刻如此明顯的響動。醇兒慢慢扭頭向發出聲響的地方望去,黑暗中一個高高的身影正慢步的向這邊摸來,醇兒的心突然狂跳,是誰?
醇兒從小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鬼。醇兒小時候不小心和白雨辰看了山村老尸,就常常回想里面的畫面,那森林里突然豎起的手,那酒吧里跟在人后面的披頭散發的女鬼,那泉水里跳舞的女鬼,還有那從天而降插入老爺爺嘴里的鋼管,這些畫面總是縈繞著醇兒,許久之后醇兒才睡得安穩。
從那以后,醇兒是怎么都不敢再看鬼片了,但是心里始終被那些難忘的畫面勾起恐懼,在這樣的黑夜里那樣的黑影對醇兒來說第一反應并不是賊,而是……鬼。
醇兒狠狠的咽了幾口口水,竟然開始發起抖來。要不是突然看到地上的黑影,她想自己一定不會英勇的在那一瞬間判定了那黑影只是個人,更不會英勇的一躍而起話也沒有半句就橫掃向那‘賊子’!
并且,口中大喊:“毛賊,納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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